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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演義 09

看板CFantasy標題[原創] 演義 09作者
laughtingsad
(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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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登峰見董卓射出去的長槍破壞力如此驚人,嚇得不知道該怎麼做。

喬曉米不會是死了吧 ……

流星劃破天際,森林野火持續燃燒,遠方的狙擊手子彈已不在支援。

張登峰暗忖董卓釋放出的熱氣光是遠遠被掃中,已是難耐。近一點,毛髮都被點燃。若被射中,恐瞬間變成焦炭。

喬曉米是個文靜的乖女孩,平時畏畏縮縮,不與人交談,但卻不時展現出毅力跟行動力。

佈局時,在張登峰擇定狙擊手人選時,喬曉米也欣然接受此要職,這麼一個乖巧女孩實在命不該絕。

喬曉米的死,可以說全因為自己的計謀,若是自己的策略在完善一點,就不會發生這悲劇了。

都是我的錯!

良久,良久,張登峰呆立原地,不能動彈,不知該如何是好。

董卓大笑:「沒有人礙事了,我們繼續。」

「你這傢伙!」鄒靜嘶聲怒吼,她沒想到自己的部下竟被董卓一槍活生生射死。

「不是傢伙,你要稱我作夫君。」董卓道。

董卓一眾士兵哄然大笑。

張登峰慌了,從石柱後探出頭,大聲喊道:「我們投降好了。」

「你在說什麼鬼話。」鄒靜怒叱,閃身回質問起張登峰。

「我說的是實話,如果我們投降,就不會有人在死。」

「打仗本來就會有死傷。」

「當初若是投降,喬曉米根本不會死,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冷靜一點。」鄒靜立刻搧了張登峰一記耳光。

「我……」

「冷靜。」 鄒靜說著又往他的小腹揮了一拳。

「痛!我跟你有仇是不是。」張登峰連退了好幾步,差點撞上後頭通電的高牆。

開戰處離電牆極近,電流的嗡嗡聲提醒著張登峰處境的危險。

「要自怨自艾等殺掉董卓再說。」鄒靜道。

「我們打從一開始就不該與董卓開戰。」張登峰道。

「你後悔了?」

「嗯……」

「真後悔,就為喬曉米復仇!報了仇後,你高興在哪個角落畫圈圈,還是要自盡隨便你。」

人死不能復生,人生不能從頭來。

計策還沒結束,還有第三步棋。

「照原定計畫進行。」鄒靜道。

張登峰深吸一口氣,現在應該要分析局勢,重整態勢,「拖延時間」。

「為啥他可以施展如此神奇的技能啊。」

「因為他是董卓。」

「董卓很了不起嗎?還有你根本沒回答我問題。」張登峰笑了笑,想舒緩自己的恐懼。

「星惑銀與戰階的加持,讓董卓能夠施展他累世的潛力。」

「淦,我體內也有被注入星惑銀,也烙上了戰階,我怎麼就沒有那種潛力。」

「因為你沒有覺醒,連半點前世的自覺也無。」

「前世!該不會說那傢伙真的是董卓轉世?」張登峰一驚。

「如假包換。」

「我還以為他是神經病呢。」

「看到董卓超群的實力,你還以為他是神經病?」

「實力跟神經病兩個並沒有連結,可兼具。」

「他是真董卓,三國第一位以武挾天之人。」

「就算真的是董卓,武力高,可董卓什麼時候變成一個燒爐了?」

「他所覺醒的不只一世的潛力。」

「覺醒那麼厲害,我也來。」

「就力量而言,厲害。就你的存在而言,是個負擔。」

「什麼意思?」

「前世的記憶會烙印在你腦袋之中,參雜了其他記憶後,你的思考會改變,行為模式從此會受影響。簡而言之,此刻的你不見了。」

張登峰吶吶地望著自己掌心,將手一翻,又瞧著手背。

此刻,他們的手都包裹著一層繃帶,就連鄒靜也不例外,目的是要隱藏自己的戰階,不讓敵人看出虛實,不曉得身分。

繃帶底下,手心是一個人的掌紋,是人的命運,手背是我的戰階,是我的使命。

張登峰想起鄒靜對他們的種種訓練,問道:「那你是希望我們覺醒呢,還是讓前世記憶沉睡呢。」

鄒靜不禁微微撇過頭,道:「我……」

此刻,董卓被晾在一旁,十分不耐,大聲喝道:「你們還打不打。」

語音未竭,人已到。

張登峰感覺到熱風逼近,董卓的龐大身軀佔據了印在他的眼簾,恐懼襲上心頭,讓他雙腳顫抖,腿一軟,便直接跌落在地。

後頭的牆,提醒著他已無後路。

「讓我來看看你這膽小鬼,是不是隊上的君主。」

董卓露出一抹邪笑,出手抓向張登峰的手,想揭曉他的戰階,若為君主,就立刻了結他。

「陣前比試,勿傷及他人。」鄒靜無畏高溫,踩在董卓滾燙的鎧甲上,槍口貼著腦門一連扣下數次扳機。

子彈無法穿透鎧甲,董卓毫髮未傷,卻也停手,側頭道:「好一位長官,不惜身陷險境也要護著自己的部下。」

鄒靜跳離董卓的背,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張登峰發現她軍靴底部的橡膠已開始融化,實際傷勢不明。

「公孫大人也會做一樣的事。」

「你們都是食古不化的耿直笨蛋,我喜歡。」

「可你殺了他。」鄒靜咬牙切齒,義憤填膺。

「當笨蛋一昧地擋在你面前,你只能除掉他。」

董卓向鄒靜緩緩伸出手,高姿態地釋出善意,要她就此臣服。

「順從我意,當我的人,不要擋在我面前。」

「我,當仁不讓。」

「只有你一人,要如何打贏我。」董卓拂袖,環視四周,道:「你那隱藏實力的猛將到哪裡去了?」

在董卓眼中,就是小石子,連當絆腳石也不夠格,只有朱韜光入得了他的法眼。

「你說呢?」張登峰反問。

「我早已派人去找了,在你我開打前,他還在林中亂繞,想必目的是要分散我軍兵力吧。」董卓道。

「……」張登峰渾身一顫,沒想到自己的布局讓董卓一語道破。

董卓冷笑一聲,知道自己猜得沒錯,又道:「你是軍師?」

張登峰隔著繃帶撫著自己的手背,知道兩軍交戰,敵方掌握的資訊自然是越少越好,決定虛張聲勢,反問道: 「你從何處看出我是軍師?」

「我剛對你出手,若你為君主,鄒靜早已捨身出手。」董卓道。

「教官為了救我已然受傷。」張登峰道。

「捨的是雙足,不是一條命。」

「……」是輕重之別?

張登峰望向鄒靜,竟會會如此差別待遇?

不!就鄒靜的性子與身手,會先一步砍下顏正良的手。

董卓繼續道:「人分三六九等,君主高人一等,每個人在出生時早已決定等級。」

張登峰聽了有氣,實在受不了董卓居高臨下的態度,但眼下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強壓怒氣,平靜說道:「你說的是戰階?」

「君主、軍師、武將、醫護、 刺客、 兵卒、 紅顏,各司其職,才能立國安邦,但我說的三六九不僅侷限於戰階。」

「何意?」

「基因決定你的體質,限制了你的智商。環境決定你能受教育的程度,限制了你的交友圈。」

張登峰反唇相譏:「你見解有夠狹隘,就沒聽過歹竹出好筍嗎。」

「你想得真美。」董卓嘴角勾起,嘲笑起張登峰。

「這是事實。」

「這是事實,千人一遇的事實。」

董卓伸出一根手指,強調那唯一。

「千人?」

「以為人人皆能鯉魚躍龍門?絕大多數仍是代代複製階級,一生都在泥沼中打滾。」

「……」張登峰語塞,腦中轉著,不得不承認董卓說得有理。

「你該感到榮幸,魂品入流,被選中成為士兵。」董卓道。

「入流?」

「前世魂魄沒有個幾兩重,在注入星惑銀時,你就已經死了。」

「……」張登峰寒毛豎起,眼睛不禁瞟向鄒靜。

「這些資訊你們的帶隊官都沒告訴過你吧。」董卓道。

「沒有。」張登峰搖搖頭,鄒靜可以說是處處將他們。

「為了王,為了實驗,‘天庭’可真是保密到家了。」

「住嘴!這些都是機密。」鄒靜出聲喝止董卓。

「 機密個屁,我軍中上下皆知天庭的狗屁實驗。隱瞞資訊,可不是一位好的領導者。」

「他們是我的部下。」鄒靜道。

「馬上就也是我的部下。」董卓道。

「勝負還未分呢。」鄒靜道。

「這小子是軍師,妳身手矯健就是刺客了吧,那麼另一人就是武將了吧」

錯,董卓大膽的推斷,得到錯誤的答案。

但也是相當合理的推測,張登峰本也是如此篤定,但「星圖」印上後,戰階卻非眾人所設想。

自己的計策漏洞百出,是一步壞著。而讓自己成為軍師,或許就是朱韜光的計策。

「居然讓武將做誘餌調開敵人,這計策是也太糟。」董卓道。

「是不是好計策,現在才知道。」

第三步棋,才正要展現。

陡然之間,董卓大眼一瞪,發現一台悍馬車筆直衝了過來。

他腦中還正疑惑,卻看見駕駛座上的竟是朱韜光!

朱韜光單手握緊方向盤,急踩油門,車頭對準董卓撞去。

在張登峰的計策中,朱韜光佔著極重要的角色,仰賴著他分走敵人,之後且戰且逃,不能戀戰,要快些回來支援。

朱韜光在遭遇到董卓軍時,對上了「棘手的敵人」,險些不敵,在喬曉米遭遇不測後,趕緊搶了一部悍馬車飛至。

「噁。」

面對高速疾駛的悍馬車,董卓沒有絲毫提防,他太仰賴自己鎧甲的防禦,登時被撞得七暈八素,腦袋一片空白,比起被狙擊槍的子彈擊中還要難受。

抗不住悍馬車極大的衝撞力,受作用力的董卓向後橫飛,撞上了通電的高牆。

本還頭暈目眩的董卓被電得清醒起來,怒罵:「你這狗屁混帳。」

星惑銀的特性本就能為宿主抵禦外傷,遑論董卓身著星惑銀鎧甲,高壓電流只讓他全身發麻,難以施力。

「這點傷害,耐我何。」董卓狂妄長嘯,硬扛著電流,雙臂施力,與悍馬車鬥起了力氣。

「麻煩你下輩子再出來。」 朱韜光重踩油門,輪子急轉,董卓的鎧甲與電牆大面積接觸,不斷閃出耀眼的白光。

此時,本已到底的車,竟又慢慢前行進。

董卓這才發現自己施展著祝融神力,渾身灼熱,鎧甲讓牆開始熔化,整個人鑲入牆中。

「不妙!」

張登峰的計策:其一令敵軍分開兵力去找朱韜光,其二以多打少,不僅只埋伏的狙擊手,是要全隊的人聯手圍攻董卓。

主將一死,敵人就是一盤散沙。

在董卓眼中他們連絆腳石也不是,但即便只是小石子,也能將沙碾為粉末。

華緣樺從悍馬車的後座探出頭,來到了悍馬車頂機槍的位子,握緊扳機,對準前方的董卓就是一連串全自動射擊。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噠

機槍與狙擊槍口徑相似,機槍重壓制,狙擊重精準,近距離則無所謂精準問題。

「滾開。」董卓感覺自己深陷牆中,熔化的金屬如岩漿正黏上自己的鎧甲,影響自己的行動,眼看危機迫切,提起拳頭,奮力對著引擎蓋轟出一拳。

引擎蓋登時凹陷,張登峰不禁咋舌,悍馬車乃軍用運輸工具,在某些角度甚至能抵抗火箭炮的攻擊,現在竟快要挨不住董卓一擊。

所幸引擎還在運作,但也只是風中殘燭,撐不了多久。

「時間不夠。」張登峰猛扣扳機,把步槍調成全自動發射,期許牆熔解的速度加快。

隨後又聽到數十機車聲正不斷逼近,眼角一瞄,董卓的軍隊已圍上要營救。

「還不夠的是火力。」

鄒靜縱身躍上悍馬車頂,對車內的朱韜光下令:「快走。」

朱韜光拿起步槍卡在油門上,令引擎保持著高速運轉,隨後與華緣樺一左一右跳出車外。

「等我出來,定要你在美麗的額頭烙印上我的印記,看著我凌遲你的部下。」董卓已失去從容的態度,憤怒的槌著悍馬車,

車體扭曲變形,引擎發出悲鳴,轉眼變成一部大型廢鐵。

「你不會出來了,直接下地獄吧。」 鄒靜拿出一條掛著滿滿手榴彈的戰術背帶。

「地獄算什麼東西,不論有多少層,我照樣爬出。」董卓嘶吼。

鄒靜將其中一根手榴彈的插銷拉開,將手榴彈全數拋在董卓身上,手榴彈碰上高溫,立刻與鐵熔在一塊。

「為了公孫大人。」鄒靜轉身縱離。

手榴彈連鎖引爆,密集的爆炸聲凌虐著眾人的耳朵,方才的槍聲跟此刻一比,槍聲如蟲鳴般細微悅耳。

一團火雲襲捲四周,地面大幅震動,爆炸的衝擊波令雙腳難以站立。 離得最近的華緣樺被 四處飛濺的鐵片掃中,受到不小的傷害。

騎車直衝的董卓士兵紛紛駐足掩面,遮擋襲來的炙熱的碎屑,肌膚被點點來自手榴彈、悍馬車、牆、或是鎧甲的一部分碎屑灼傷。

爆炸處竄起陣陣濃煙,卻是沒有董卓的任何聲響。

「贏了,哈哈……贏了……」張登峰僥倖乾笑,沒有實感,實未料到自己的計謀竟會成功


鄒靜不語,仍是戒備著,全神關注在爆炸處,董卓乃一代猛將,遠祖祝融,還是小心為妙。

「天選大將也不過如此。」朱韜光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用僅存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運氣好。」張登峰道。

「是實力。」朱韜光道。

「全靠你與教官了。」張登峰由衷佩服,朱韜光雖然不用與敵人正面交鋒,但在最後圍攻時,實是致勝關鍵。

「還有你的計策。」朱韜光一笑。

「我的計策讓喬曉米死了……」張登峰低下頭,充滿愧疚。

「戰爭本就有犧牲,戰爭還很長。」朱韜光道。

「只是考核而已,沒必要連命都搭進去。」

「從來都不單是考核,是戰爭。」

「與誰的戰爭?」

「與天庭,與天律,去祂的階級,我要把祂們通通打破。」

朱韜光憤恨不平,抬頭仰望無際天空。

鄒靜耳朵豎起,竟聽見機車引擎聲響,斥喝道:「董卓已死,還不投降。」

張登峰轉頭,看見董卓軍下的年輕將領身先士卒衝了過來,這人在喬曉米埋伏狙擊時,當機力斷下達清楚的指令,絕非省油的燈。

「投降,沒門。」年輕將領越過眾人,眼中只有他的目標。

鄒靜趕緊上前,但足底受傷的她速度不如以往。

張登峰眼睜睜看著年輕將領從一根石柱後頭抓出顏正良來。

「你們不守信用,我就按正常的方法來。」

武將死,輸了戰役。君主死,輸了整個戰爭。

年輕的將領很聰明,他雖不明白鄒靜隊伍的戰階,但見隊員均現身,卻還少第六人,判斷這第六人一定是「君主」。

在爆炸後,有一人從石柱畏畏縮縮,觀察局勢,想要在確定局勢安全後才出場。

若不是爆炸,年輕將領恐怕只會認為此處只有鄒靜與張登峰,而沒發現躲藏的顏正良。

張登峰見顏正良的小命被年輕將領捏在手裡,急忙想說服他:「我們有信用啊, 魂之契約定下戰書,陣前比試立勝負,但可沒說是單挑。」

「強詞奪理!」年輕將領怒叱。

「證據就是,董卓被圍毆,也沒讓你們幫忙。」張登峰道。

「董大人乃何等光榮之人,寬恕爾等背信忘義的小人。」

年輕將領抓住顏正良的脖子,使勁提起,拉近電牆。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這次可不只是將臉貼在電牆上而已,年輕的將領只消用力把顏正良的腦袋一撞,顏正良立時頭破血流而亡。

「饒了我吧,不守信用的他們,不是我。」

「有話慢慢說。」張登峰極力想緩和年輕將領的情緒。

「我,不與小人談和。」年輕將領乃劍及履及的性格,話一說完,就把顏正良抓去撞牆。

然而卻沒有任何電光,電流竟完全消失了。

張登峰這才發現牆的電全消失,怎麼一回事,是因為爆炸而導致電流短路嗎?

年輕將領也同樣驚訝,在出手時便發現有異,少了幾分力,顏正良額頭破了一個大洞,並沒有死去,吃痛哀聲求饒。

此時,眾人公發的電子手錶不斷震動,上頭先冒出警報的黃黑字樣,而後出現一排文字「指令」。



-緊急事態 -緊急事態 -緊急事態 -緊急事態 -緊急事態 -緊急事態 -緊急事態 -

「吾王被奪,立刻護駕,終止一切紛爭,優先程度:天 。」



張登峰滿腹狐疑,看著這段指令,有看沒有懂。

忽地,手上「戰階」發出光芒,膝蓋一軟,跪倒在地。

不只張登峰,除了朱韜光之外的人都是一樣的狀況,全數跪下。

董卓軍數名士兵恭敬地垂下頭,包括那年輕將領亦低頭抬手,齊聲說道:「臣接旨!」

接下來更詭異的實情發生了,石柱突然發出刺眼的光芒。

光線之下,石柱剝落,變為一尊石像,石像龜裂,最後變成一個活生生的人。

石柱轉生的人穿著簡漏的甲冑,額頭綁著黃巾,一副古代民兵的裝扮,仰望著天空,喃喃念著:「蒼天已死!」

「怎麼可能!」鄒靜難以置信地盯著石柱轉生的士兵。

「妳倒是解釋一下。」張登峰道。

「祂們是黃巾力士,王境的看守者。」

張登峰皺起眉頭,渾然不解:「他們嘴裡喊的是蒼天已死,合理的解釋應該是黃巾賊吧。」










後話:

前面都是用手機發的,這次用電腦,不知道排版是不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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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1009 11/21 14:54黃巾是賊還是勇士呢?

天機不可洩露

tony413 11/22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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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laughtingsad (124.199.98.57 臺灣), 11/23/2020 13:2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