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山海劫燼》卷上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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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踏入修行之路
第一章:曜險來襲
風捲孤雲起劍霜,山河動盪夜微茫。
青燈冷照千年恨,誰在塵埃問興亡?
清晨的靈涯村,被山霧輕輕籠罩,薄霧彷彿輕紗,讓村莊的輪廓若隱若現。村裡的屋舍依山而建,炊煙裊裊,雞鳴犬吠相互交織,勾勒出一幅恬靜的畫卷。
張雲予拄著斧頭站在村口,望向晨曦中染上金色的山巒。這是他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也是他記憶裡唯一的歸屬。
他身材高瘦,肌肉結實但不魁梧,常年的勞作讓他的皮膚略顯黝黑。他有一雙深邃的眼眸,帶著與年齡不符的冷靜與思索,彷彿能透過表象看見更深遠的東西。他的黑髮微微凌亂,眉宇間總帶著淡淡的憂鬱。
村民們常說,張雲予不像個農家少年,他的氣質更像是漂泊的旅人,眼神裡時常藏著對遠方的嚮往。但他自己知道,這種神情,來自於母親留下的那枚玉佩,以及她消失的背影。
五歲那年,母親將一枚泛著青色微光的玉佩掛在他頸上,告訴他:「若有一天風起雲湧,你便緊握此物,去尋找屬於你的答案。」
隨後,她便如同人間蒸發,再無蹤跡。
靈涯村雖然看似平靜,卻一直流傳著一個古老的詛咒——曜險降世,生靈盡滅。
據說,千年前,這片土地曾是一處古老的戰場。九曜天宗與一股神秘的黑暗勢力展開血戰,那些黑暗生物被稱為「曜險」。曜險無形無體,似鬼似魅,能吞噬人的魂魄,將活生生的人變成行屍走肉。
戰爭最後,九曜天宗的先祖以「曜極天珠」封印了曜險,使它們沉眠於山脈深處。
但詛咒卻說,封印不會永恆。當黑夜的月光染上暗紅,曜險將再度甦醒,吞噬世間的一切。
這個傳說,靈涯村的每一個人都聽過,但從來沒有人真正見過曜險。村民們只是把它當作祖輩的教誨,提醒自己莫要踏入山脈深處。
可張雲予知道,這或許並不是故事而已。
他的母親,在離開前夜,曾經望著滿月發呆,喃喃自語:「封印……裂開了……」
當時的他年幼不解,但如今回想,這句話,竟像是一道未曾解開的謎題。
夜幕降臨,靈涯村的燈火映照著泥土街道,村民們忙完農事後,三五成群地坐在家門口閒談。張雲予坐在屋外的木樁上,望著母親留下的玉佩,內心總有一絲不安。
忽然,一股冷風襲來,吹得燭火微微搖曳。
他抬頭望向天空,心中一震——今夜的月亮,竟染上了一層詭異的暗紅色!
「轟——!」
一聲巨響,震動了整個村莊。地面裂開,一道道黑色霧氣從地下湧出,彷彿有什麼東西被釋放出來。
然後,張雲予聽到了——來自黑暗中的低語。
「活……人……」
「吞噬……靈魂……」
村民們驚恐地四散奔逃,但霧氣中的影子動了——那些黑色影子迅速擴散,化作一張張扭曲的鬼臉,張開血盆大口,直接撲向人群!
張雲予目睹了一幕駭人的景象——一名老者被黑霧纏繞,身體開始扭曲,皮膚迅速乾枯,雙眼變得空洞無神。片刻之後,他竟然變成了一具行走的活屍,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向著其他村民襲去。
「這是……曜險!」張雲予渾身顫抖,腦海中閃過那個古老的詛咒。
「快逃啊!!!」
驚叫聲響徹夜空,整個村莊陷入混亂,屋舍在曜險的吞噬下塌陷,田野枯萎,牲畜發狂地衝撞圍欄,四處逃竄。
張雲予深知留在這裡必死無疑,他轉身就要往山中跑去,然而,剛邁出一步,一道黑影已經攀附在他背後!
那是一張沒有五官的黑色人臉,貼在他的背上,發出淒厲的笑聲:「找到了……找到了……」
他拼命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黑霧纏住,動彈不得。身體的溫度正被迅速抽離,靈魂似乎正被曜險吞噬!
「不……不!」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的玉佩突然發出耀眼的青色光芒,直接將曜險震開!
「嗡——!」
青光擴散,黑霧在光芒中迅速消退,張雲予跌坐在地,大口喘息,渾身冷汗淋漓。
「這玉佩……」他顫抖地看著掌心發光的玉佩,心中震驚無比。
黑霧中的曜險似乎感受到了玉佩的力量,開始劇烈扭動,然後……它們竟然紛紛後退,不敢靠近!
「這是……曜極天珠的氣息……」
突然,一道劍光自天而降,將最前方的一隻曜險斬成兩半!
張雲予驚愕地抬頭,只見一名白衣女子踏空而來,手持長劍,眉目如畫,但神色凌厲如霜。
「終於找到了……曜極天珠的殘片。」她低聲自語,然後目光轉向張雲予,「你,跟我走!」
白衣女子的劍光將曜險劈成兩半,黑霧瞬間被撕裂,化作虛無。
張雲予看著她,仍然氣喘吁吁,渾身的汗水讓破舊的衣衫貼在背上。他心中充滿疑問,卻沒有時間細想,因為更多的曜險已經開始逼近——這些黑影像是感知到了某種威脅,開始發出詭異的低吟,宛如鬼哭狼嚎。
「跟我走!」女子的聲音再次傳來,清冷而果決。
然而,張雲予卻沒有立刻動身。他回望靈涯村,已然化為人間煉獄,房屋在黑霧的侵蝕下倒塌,村民們的哀嚎聲漸漸消散,只剩下一具具乾枯的軀殼。他的拳頭握緊,眼中燃起怒火。
「我不能走!」他低吼,猛然拔腿向村內衝去。
「愚蠢!」白衣女子一皺眉,剛想伸手阻止,卻見張雲予已經闖入黑霧之中。
張雲予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在燃燒的村莊中狂奔。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村長爺爺還沒出來!
他衝到村長的屋前,只見那間土房已經坍塌,一隻曜險正盤踞在屋內,黑霧繚繞,吞噬著最後一絲生機。
「放開他!」張雲予怒吼,手中抄起一根燃燒的木棍,毫不猶豫地砸向曜險!
「咻!」
曜險閃電般地回身,黑霧驟然化作觸手般的利爪,朝著張雲予撲來!
千鈞一髮之際,他的玉佩再度發光,一道青色的護罩瞬間展開,將黑霧震退。
「這力量……」張雲予愣了一下,隨即抓住機會,衝進屋內,拖起倒在地上的村長。
然而,曜險並未退去,它們像是被某種意志驅動,變得更加狂暴,開始層層包圍而來!
「嘩——!」
忽然,一道劍氣如雷霆般劃破夜空,將曜險強行逼退!
白衣女子站在不遠處,眼神冷峻,劍指曜險:「不想死的話,就快走!」
張雲予緊咬牙關,終於意識到自己無法匹敵這些怪物。他咬牙扶起村長,朝著女子的方向跑去。
然而,就在他即將踏出黑霧之時,一隻強大的曜險忽然從地底竄出,速度快得驚人,一爪狠狠揮向他的胸口!
「噗——!」
鮮血濺出。
張雲予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整個人被擊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
張雲予感覺到胸口劇痛,鮮血從傷口不斷湧出,他的視線開始模糊,耳邊只剩下心跳聲「砰、砰、砰」地回響。
但他不能倒下……
他咬緊牙關,強行撐起身體,雙手顫抖地撐在地上,鮮血滴落在地面,與泥土混合成暗紅色的痕跡。他知道,這一擊若再重一分,他已經死了。
曜險發出詭異的低笑聲,彷彿在嘲弄他的無力。它那張扭曲的鬼臉漸漸拉長,陰影般的利爪再次襲來,要徹底奪走他的生命。
「住手!」
一道劍氣驟然斬下!
白衣女子身影閃現,手中長劍凌空劃出一道雪白的弧線,劍氣所過之處,黑霧瞬間被驅散!曜險發出淒厲的嘶吼,身形如煙霧般破碎,化為虛無。
她的身影落在張雲予身側,低頭看了他一眼,眉宇微蹙:「你想死嗎?」
張雲予喘著氣,勉強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跡,堅定地說:「我不能讓村長死在這裡。」
白衣女子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轉身,一劍挑開逼近的曜險,冷聲道:「再多說一句,你的命就真的沒了。」
張雲予沒有再爭辯,咬緊牙關,拖著村長向外衝去。
夜色中,黑霧洶湧,無數曜險正在吞噬村莊的最後一絲生機。而在這片混亂之中,他和這名神秘的白衣女子,成了僅存的生者。
「你快走,我來擋住它們!」
白衣女子輕喝一聲,手中長劍揮灑出數道劍光,劍氣如同銀色雷霆,在黑霧中閃爍,將數隻曜險瞬間斬裂。然而,更多的曜險從四面八方湧來,它們的數量遠遠超過她的預計!
「該死……」她低聲自語,劍勢不減,卻隱隱有些急躁。
張雲予看向她,心中一動。這個女人雖然強大,但她絕非無敵。她的氣息雖然凌厲,但似乎帶著一絲不穩定的感覺——她受過傷!
「你不是它們的對手,快走!」她一邊戰鬥,一邊冷冷地說道。
張雲予目光一閃,沒有再多話,而是將村長扶到安全的地方後,撿起一柄掉落的鐵鋤,反手握住,重新衝回戰場!
「你幹什麼?!」白衣女子瞪大了眼睛,似乎從沒見過這麼不知死活的人。
「妳剛剛救了我一次,現在換我幫妳!」張雲予沉聲道,語氣不容置疑。
白衣女子怔了一下,旋即輕哼一聲:「愚蠢。」
但嘴角,卻似乎輕輕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下一刻,兩人背靠著背,展開了一場殊死戰鬥!
張雲予的戰鬥經驗並不豐富,但他擅長農務,手上的力氣比一般人更大。他揮舞著鐵鋤,雖然沒有章法,卻勝在勇猛,每一次揮擊都帶著強烈的生存意志!
「呼——!」
一隻曜險撲來,他毫不猶豫地橫掃而出,鐵鋤狠狠砸在曜險的身上!然而,那黑影竟然毫髮無損,只是身形微微顫動了一下,下一瞬便重新化作霧氣,從他身旁竄過,鬼爪直取他的咽喉!
「可惡……!」張雲予心頭大駭,卻無法閃避。
「嘩!」
一道雪亮的劍光閃過,曜險的利爪在接觸到張雲予的瞬間,被一股強大劍氣震碎!
「這些東西沒有實體,蠻力沒用,用劍!」白衣女子冷冷地提醒,同時手中長劍舞出一道流光,瞬間連斬三隻曜險。
張雲予心中一凜,立刻改變策略,撿起一把破損的柴刀,雖然比不上對方的寶劍,但至少能發揮作用。
白衣女子見狀,微微點頭:「還算有點腦子。」
但戰況仍不樂觀。曜險的數量遠遠超過兩人的負荷,即便是白衣女子,也開始顯得有些吃力,她的呼吸漸漸紊亂,劍勢雖快,卻帶著一絲勉強。
張雲予心中疑惑:她究竟是誰?為什麼能與曜險對抗?為何她的氣息如此不穩?
但這些問題,現在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握緊手中的柴刀,準備迎接下一波攻擊——
然而,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黑霧中響起——
「夠了。」
話音一落,所有的曜險瞬間停滯,彷彿受到了某種更高級的命令。
張雲予與白衣女子同時警覺地看向黑霧深處,只見一道高大的黑影緩步走來,周身纏繞著比普通曜險更加濃郁的黑霧,雙眼如血月般散發著詭異的紅光。
「終於現身了嗎……」白衣女子低聲說道,語氣前所未有的凝重。
張雲予緊握柴刀,心跳加快,知道這場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
那道黑影緩步走出黑霧,每一步落下,地面都泛起絲絲漆黑裂紋,彷彿連大地都無法承受它的存在。它的身形比普通曜險更高大,幾乎與人類相仿,周身籠罩著濃密的黑霧,使人難以看清它的真正面目。
唯獨那雙紅色的眼睛,如血月懸掛在夜空,充滿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威壓。
張雲予額上冷汗直冒,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強大的壓迫感,仿佛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提醒他:「快逃!」
「這傢伙……和其他曜險不一樣……」他低聲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白衣女子沒有回應,只是微微側過頭,目光凝重地盯著黑影,眼神前所未有的冷冽。
「你是什麼人?」她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黑影沒有立即回答,反而伸出了一隻手——那是一隻幾乎與人類無異的手掌,然而,掌心卻佈滿詭異的黑色紋路,彷彿被某種力量侵蝕得千瘡百孔。
「你們……不該干涉這件事……」黑影的聲音低沉而空洞,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陰森感。
張雲予眉頭緊皺,聽不懂這話的含義,但白衣女子的神色卻變得更加凝重,甚至帶上了一絲隱忍的怒意。
「是你……」她低聲呢喃,目光如刀般銳利,「你們,終於現身了。」
「既然如此——」
話音未落,她的身影如閃電般暴掠而出,手中長劍裹挾著驚濤駭浪般的劍氣,直刺黑影!
「嘩——!」
劍光如流星墜落,銀白色的光芒在黑霧中閃爍,耀眼至極!
然而,黑影只是抬起一隻手,隨意一揮——
「砰!」
驚人的衝擊力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白衣女子的身影猛地倒飛出去,在地面上滑行數丈才勉強穩住身形,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這傢伙……」她低聲喘息,眉頭緊鎖,「比我想像的更強……」
張雲予看得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這名白衣女子展現如此驚人的劍技,而這個黑影,居然僅憑一隻手,就將她輕易擊退?!
他握緊拳頭,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他甚至無法靠近這場戰鬥,更別說幫上什麼忙。
「你們不該出現在這裡……」黑影再次開口,聲音低沉如地獄幽響,「否則……後果自負。」
張雲予的身體猛地一顫,內心湧起強烈的不安——這個黑影,到底是什麼?為何它不像普通曜險那般只知道吞噬,而是擁有意識,甚至在警告他們?
但他還來不及思考,黑影便已經再次動了——
只見它微微抬手,掌心的黑霧驟然翻湧,一道漆黑如墨的氣勁猛然爆發,直襲白衣女子!
「糟了!」
張雲予的心瞬間揪緊,想也不想地撲了過去——
白衣女子的身形未動,眼中寒光一閃,忽然拋出一物——
「鏗!」
一面小小的銅鏡凌空旋轉,瞬間綻放出耀眼的金光,宛如烈日當空,將黑霧驅散!
黑影的攻勢在銅鏡光芒的照耀下,驟然一滯,似乎受到了某種強烈的壓制,周身黑霧紛紛後退!
白衣女子抓住機會,身影一閃,瞬間出現在張雲予身側,一把攬住他的手臂,輕喝道:「走!」
張雲予還沒反應過來,便已被她帶起,身形猛地飛掠而起,直接躍上了村外的一座山坡。
「可惡……」黑影低聲咆哮,似乎對那面銅鏡有所忌憚,沒有立即追擊。
直到兩人落地,張雲予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氣喘吁吁地問道:「那是什麼?」
白衣女子收起銅鏡,低聲道:「你還沒資格知道。」
張雲予咬牙,想要再問,但此時白衣女子已經將目光投向遠方的天際,神色前所未有的肅穆。
「它們,終於開始行動了……」
她的聲音低不可聞,卻帶著一種異常沉重的意味。
張雲予聽得一頭霧水,但他隱約察覺到,這場災難的背後,藏著遠比他想像中更加可怕的秘密……
夜色深沉,遠方的村落早已被黑霧吞沒,火光閃爍,哀嚎聲與怪異的低吟交織在一起,宛如人間煉獄。
張雲予站在山坡上,喘著粗氣,雙手仍在微微顫抖。他望著腳下的殘破村莊,眼神複雜,內心翻湧著無法言喻的痛苦。
「村子……沒了……」
這裡是他出生長大的地方,承載著無數回憶,卻在短短一夜間化為廢墟。他想衝回去,想要救更多的人,但他明白,自己根本無能為力。
白衣女子則是神色平靜,冷漠地看著遠方,彷彿對這一切早已見怪不怪。
「妳就沒有一絲同情心嗎?」張雲予忍不住開口,語氣中帶著怒意。
白衣女子輕輕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若無情,剛才便不會救你。」
張雲予語塞,卻仍舊難以釋懷,怒視著她:「那妳為何不出手救村子?」
「我不是神,也沒有義務拯救所有人。」她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比人命還重要?」張雲予攥緊拳頭。
白衣女子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收回望向村莊的目光,低聲道:「有些東西,若不阻止,死的將不止是一個村子,而是整個天下。」
她的語氣平靜,卻讓張雲予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他看著她,忽然覺得這個女子身上藏著無數秘密,而她所見過的世界,或許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殘酷。
他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無論她說的是真是假,至少現在,他還活著。而這場災厄背後,顯然藏著更大的危機。
「妳到底是誰?」他終於開口問道,語氣不再像先前那般憤怒,而是帶著一絲認真。
白衣女子微微側過頭,輕聲道:「你,還不配知道。」
張雲予心中微微一沉,卻沒有再追問。他明白,自己現在太過弱小,就算知道了答案,也改變不了什麼。
「所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他問道,目光變得堅定。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許:「至少你沒有蠢到想獨自報仇。」
她轉身,看向東方:「如果你想活下去,就跟我走。或許,未來你會找到自己的答案。」
張雲予沉默了片刻,最後深吸一口氣,堅定地點頭:「好。」
就這樣,他踏上了一條未知的道路,一條充滿危險、迷霧與命運交錯的道路……
東方的天空泛起魚肚白,黑暗終於稍稍退去。張雲予跟隨著白衣女子,一路向東前行。
「我們要去哪裡?」他問道。
「找人。」白衣女子簡單地回答。
「找誰?」
「一個能讓你活下來的人。」她停下腳步,側過頭看著他,目光深邃,「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條路,可能比你想像的更加艱難。」
張雲予沒有猶豫,緊握拳頭,語氣堅定:「只要能讓我變強,我什麼都願意做!」
白衣女子輕輕一笑,沒有多說什麼,繼續向前走去。
張雲予跟在她身後,心中燃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決心。他不知道未來等待他的會是什麼,但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
這一夜,他失去了一切。
從今往後,他只能向前。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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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t from nPTT on my iPhone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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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開篇還可以嗎?
節奏有點快
太白話 形容詞過多 可能想讓讀者像在看電影
但是一個鏡頭塞太多資訊(形容)
覺得是有寫小說經驗的作者 開頭節奏是有點快 建議補
主角與村民互動 例如三年前地震造成的巨石終於清掉
事夜正舉行慶典 展現出村民的善良與主角的性格
字不用太多 另外 求村長可否改成救小妹妹?村長算啥?
這樣一個篇章其實蠻順的 是可以繼續寫下去
但仙俠小說 沒寫百萬字的規劃 建議不要浪費時間了
餵給Deepseek請它指點會很有用
行
文筆流暢,但太多謎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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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綴歌] 哈利波特-如果只有跩哥馬份性轉?沒梗啦 寫不出來啦 沒有題材啦 「你...您有辦法解決嗎...把我們身上的...恩賜...?」 夏克斯依然艱難的提問著,向那位紫袍女子7
[創作] 問題之神 第十七章「啊!」劉富安焦急地大喊,但卻被眼前的景象給停下了喊聲。 金屬球棒硬生生地停在小問頭上,任憑白衣混混如何用力,就是無法將球棒拉回來。 「請問為什麼那位姊姊求饒了,你們還是完全沒有想放過她。」小問繼續詢問相同的問題 ,但混混們只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小問。 「大哥,好像不對勁。」紅衣混混恐懼地說。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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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綴歌] 哈利波特-如果只有跩哥馬份性轉?沒梗啦 寫不出來啦 沒有題材啦 「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母神大人被偷襲了」4
Re: [綴歌] 哈利波特-如果只有跩哥馬份性轉?沒梗啦 寫不出來啦 沒有題材啦 就在那扇大門,再一次被門後的身影敲響,進而導致裂縫擴大並走出施法者時 「他出手了」3
[創作] 問題之神 第十六章「你們別太過分!」劉富安趁黃衣男子被巴掌聲分心時,用力朝他的手臂下方出拳, 在對方因痛麻而鬆手的瞬間,再朝對方胯下用力踢去。 「呃!啊!」黃衣男子痛苦地倒到地上。 其他人的注意力也因此被吸引過來,劉富安衝向女子,抓住女子的手用力地拉離白衣男子 ,並馬上轉身想就這樣帶著女子逃跑。但白衣男子眼明手快,3
Re: [綴歌] 哈利波特-如果只有跩哥馬份性轉?沒梗啦 寫不出來啦 沒有題材啦 白衣女子滿面溫柔微笑的看著他們,但是哈利四人卻只是冷汗直冒,幾乎不敢正視她,從 她的歌謠流露出的疼愛與輕蔑,已經足以讓他們窺見對方的身分
[原創] 出發吧!動物森友會(六)網頁版連結: --- 六 鏡鬼 在迷宮的深處,鏡面如同無形的牆壁,將現實與幻象隔開。霍華德、小潤、彼得,以及余![[原創] 出發吧!動物森友會(六) [原創] 出發吧!動物森友會(六)](https://cxc.today/fs/book/23480/coverphoto1715350490.png)
Re: [閒聊] 瓊瑤來寫RE:0 會怎麼寫「雷姆…」菜月昴低聲開口,像是喃喃自語,聲音裡帶著無盡的疲憊與矛盾:「我真的不 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雷姆微微抬頭,目光輕輕落在菜月昴身上,她的聲音溫柔得像春日的微風:「昴大人,如 果累了,就靠在雷姆的肩膀上休息一下吧。至少這一刻,您不用一個人扛下所有。」 菜月昴抬眼看著她,那雙充滿愧疚的眼眸,似乎要將他背負的痛苦一口氣吐出。他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