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40K] 行商浪人第三章完 27小時心得
※ 引述《o07608 (無良記者)》之銘言:
: 標題: [40K] 行商浪人第三章完 27小時心得
補充一下,黑暗靈族的心態不是單純的放縱,而更接近"末日狂歡"的概念。
所有靈族,不論是哪個派系的,都知道諸神已死,而黑暗靈族就是那種覺得未來沒救了所以盡情放縱的思維方式,強如黑暗靈族霸主維克特其實也隱含著這個心態,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這也是為啥黑暗靈族很喜歡酸方舟靈族,因為在他們看來那群人就是"不懂得放棄希望"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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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 eva05s: 40K日常就是搞人搞異端,與被人與異端搞 02/28 23:21: ※ o07608:轉錄至看板 Steam 02/28 23:21: 推 freedom80017: 該怕的還是會怕啊,色孽吸下去就魂飛魄散了 02/28 23:44: → chuckni: 科摩羅是現在比較通俗的用法,不過沒差,黑豆芽就是一群 02/29 04:19: → chuckni: 自視甚高整天打人臉跟被人打臉的G8人,你說他們這樣跟白 02/29 04:20這是典型偏見,其實官方小說不缺反例: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4786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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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他的腦子還是昏昏沉沉,馬爾維安還是設法先發制人。 他躲開了頭頂的揮擊,在獸人沒有保護的腿上開了一個傷口。 但是獸人從不輕易倒下,怪物只是笑著用斧頭的鈍面砸在馬爾維安的肋骨上。 砸的他單膝跪地,只能勉強努力呼吸,然後及時側身翻滾,以免被劈成兩半。 獸人一腳踢在他的胸口,將馬爾維安撞倒在地,然後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馬爾維安握住斧柄,對著武器不斷靠近時怒吼,獸人巨大的力量將刀刃推向馬爾維安的臉。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星鏢刺進了獸人的肉裡,咬破了它生鏽的盔甲,砸進了它的臉。 獸人跌跌撞撞地跑開,咆哮著,一隻爪子抓著它流血的嘴巴和臉頰。 它噴出一口鮮血,從它的肉體上撕下一枚手裡劍,先是盯著它看了一會兒,不再管他然後咆哮著衝過。
馬爾維安翻了個身,看到了班森之前射中的靈族,它現在又撐起身子,卡在兩個大樹根之間,一隻伸出的手握著它的槍。 艾達再次射出一陣火焰,獸人在撞擊中蹣跚而行,鮮血噴濺,將森林地面染成深紅色。 馬爾維安站起身來追趕獸人,儘管獸人迎著又一波星鏢射擊。 當馬爾維安追上它並將他的刀刺入它沒有盔甲的背上時,綠皮幾乎已經到了靈族身邊。 他一次又一次地刺著它,憤怒地怒吼著,而每一次刺擊的聲音都被靈族的手槍射出飛鏢的聲音打斷。 最終,馬爾維安踉蹌蹌地向後退去,跪倒在地,鬆開了手中的刀。獸人的腳又搖晃了一會兒,然後在一團灰燼和鬆散堆積的泥土中側身倒下。 馬爾維安抬頭看到了艾達用槍指著他
他們面面相覷。 馬爾維安稍微動了動刀子,準備向靈族發動攻擊。 他知道靈族能發出那種火焰的攻擊,但如果他能越過他們之間的距離,至少他可以跟這個異形同歸於盡。 然後靈族的手臂無力的垂下,她嘆了口氣。 她的翠綠色盔甲凹凸不平,遍布灰燼,腿板上有一道黑色的雷射槍灼傷。 在那種狀態下,她將沒法行動,而對馬爾維安而言,他身上除了幾處擦傷和耳鳴身體尚好。 他必須在更多的獸人到來之前離開這裡,而且他知道絕對有更多的獸人正在趕來。 獸人從來不會單獨行動,現在很明顯剛剛那艘墜毀的船是綠皮的。 一種幾乎自殺式但有效的入侵世界的方法;他以前在阿米吉多頓看到過這種做法。 對於瘋狂到將自己撞到行星上的獸人,沒有任何防禦措施能真正有效。 銀河系中沒有其他種族能夠在這種策略中生存下來。
馬爾維安將他的刀插回皮帶鞘,站起身,從死去的獸人身邊走了幾步。 他環視森林,試圖找到自己的方位。 無數的獸人會來。 他需要在他們到達之前離開。 他需要離開森林。 回到帝國前哨是最理想的。 雖然它既不大也沒有人員配備,但他們有足夠的人員和足夠的槍支可以支撐至少一段時間,甚至可能支撐到增援部隊到達。 最差他們也能讓綠皮們為來到這裡付出高昂的代價。 當然,僅憑一把刀,他不可能靠自己走那麼遠。
他回頭看了一眼靈族。 她的頭盔裂了,一個目鏡也碎了,她在摸索著,幾乎就當他不存在。 她救了他,這是不可否認的。 雖然他們剛才還在戰鬥,試圖互相殘殺,但艾達人還是把他從獸人手中救了出來。 現在她完蛋了,受傷了,動彈不得。 剛剛她救了他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只是用一個活生生的敵人換另一個。 但她救了他。 而他的榮譽要求他償還。 而且,她會成為一個好的俘虜戰利品。
「該死!」馬爾維安咒罵著轉身,大步朝艾達走去。 她沒有動,但看到他的靠近,她再次將手槍從地上抬起,粗暴地對準了他。
「你想做什麼,猿猴?」她的聲音並不友好,但優美得令人不安。
「救你的小命,」馬爾維安粗暴地說。 「至於這算是還你剛剛的人情或是抓你做俘虜,你選吧,我不在乎。 還有把那把破手槍指向有用的地方,別對著我。 」
艾達嘲笑道。 「你的種族從來不留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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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馬爾維安說。 他幫助她翻過另一棵倒下的樹,當她痛苦地發出嘶嘶聲時,他停了一下。 「我感覺自己這輩子都在和綠皮戰鬥。我已經看到了他們所能做的最糟糕的事情。這就是我的人生。看到成群結隊的怪物數不勝數,為鮮血而尖叫,為戰爭而尖叫
。一股永無止境的綠潮,威脅著將文明淹沒在血海之中。」他搖了搖頭,試圖理清心中的傷感。 「它們都是可惡的生物,除了殺戮之外沒有其他目的。所以,我恨他們。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再也見不到獸人。」
艾達人沉默了片刻。 「我這輩子都在和你的種族作戰,猿猴。你真的認為自己與這些生物如此不同嗎?你們一樣成群結隊,你們所知曉的只有戰爭。也只知道仇恨和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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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火光呼嘯而過,馬爾維安抬起頭,看到六顆星星在灰色的天空中燃燒,朝著他們墜落。 馬爾維安臥倒,把靈族也拉下來。 草並不高,但足以讓獸人難以瞄準。 他仰躺著,喘著氣,當第一個淚珠狀的豆莢墜入附近的土地時,他感到希望在他體內湧動,衝擊力使地面震動。 小小的炸藥炸開了艙門,阿斯塔特修會的戰士們穿著青藍色盔甲,爆彈槍在燃燒。 不久之後,又一個空投艙被砸了下來,然後更多的極限戰士加入了戰鬥,涉足獸人投擲的烈火洪流中。
馬爾維安對他們的好運大笑,他爬起身,把疲憊的靈族拉起。 現在他們已經走出了令人窒息的迷霧,他摘下呼吸器,解開頭盔,讓微風吹拂著他的頭髮,第一次讓他的傷疤在這彷彿永恆的時光裡冷卻下來。
「從一個敵人的魔掌到另一個敵人,」艾達人說。 當她看著極限戰士涉足與綠皮污穢的戰鬥時,她的臉上似乎露出了悲傷的神色。
「什麼?」馬爾維安說,透過他斑駁的鬍渣咧嘴一笑。 “我們得救了。”
艾達人嘆了口氣。 “我不這麼認為,”她說。
突然,馬爾維安意識到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沒有想過要提供自己的名字。 在他們經歷了這麼多之後,這似乎不太對。 「我叫馬爾維安‧克勞,」他說,向靈族伸出手。
她低頭看了他的手一會兒,緊繃的臉皺了皺眉,然後又看向馬爾維安。 「芙蘭,」她說,但沒有握住他的手。
第三個吊艙落地,門打開,一架無畏機甲衝了過來,每一個腳步聲都震動了地面。 然後第四個降落在幾十碼外,另一個小隊的極限戰士湧出加入戰鬥。 最後離開吊艙的是一名中士。 他的盔甲閃閃發光,肩甲和胸甲上飾有金絲裝飾,他的頭盔被漆成紅色。 他一手拿著一把爆矢手槍,另一手拿著一把嘎吱作響的鏈鋸劍,然後他停下來,直視著馬爾維安。
當星際戰士走近時,馬爾維安猛地站起身來,啪的一聲敬禮。 「長官,」他急切地說,凝視著那巨大的身形。 “我是第 613 團的克勞中士。這是……”
阿斯塔特修會中士將他的爆矢手槍舉向芙蘭,扣下了板機。 在爆彈手槍的詛咒中,在隨後的相對沈靜中,芙蘭的身體側身倒在草叢中。
星際戰士將一隻手觸碰他的頭盔。 「清除這些污穢的異形,」他對著他的通訊器說。 「不留活口。」中士又逗留了片刻。 「拿起你的武器加入戰鬥吧,衛兵。」說完,他轉身大步朝他的兄弟們正在擊退綠皮的森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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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以上故事可以看出,靈族說話是聽起來很嗆沒錯,不過恐怖的是人家只是"點出事實"。她不用多想都知道人類的名聲有多麼臭,還有星際戰士會做的事情。這甚至都不用會預言,而是只要能跳出自我滿足的圈子,就能看出帝國是多爛,以至於帝國粉絲都是想辦法跟渾沌比爛,而不是和鈦星人或者方舟靈族比好,比誰更有人性更文明。
點出真相=G8人?我想你對G8人的定義可能需要修正一下。
: → chuckni: 豆芽有什麼差別....還真的沒啥差,就是同族,不過他們比 02/29 04:20: → chuckni: 白豆芽快樂 02/29 04:20其實黑暗靈族沒有比方舟靈族快樂,我們看官方短篇《黑暗之子》的例子就知道了:
https://forum.gamer.com.tw/C.php?bsn=7506&snA=9812&tnu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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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後果:一小隊夢魘攻擊了一艘方舟世界船隻,其中一人被遺留下來,並被給予了加入方舟世界的罕見機會。節錄段落有些長,但我覺得砍掉太多的話會毀掉這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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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要給我的指導嗎?我以為先知(Farseer)的意義在於作為顧問?」
「我不提供建言或鼓勵,但我也並不提出警告。這兩者你都聽過了,不論是從他人或是從你的思緒之內。讓我問你,此時此刻,當我們立足於命運的分岔之處,你選擇此路是否僅僅出於你的意願,而非遭受脅迫?」
「不受脅迫?」科立達蘭(Kolidaran)大笑,苦澀給他的幽默添加了一把利刃。「我們先祖釋放出的恐懼脅迫著我。當第一座神廟崩毀,而大敵嘯吼著他的勝利時,我們所有人都被命運鎖死了,這驅使我走上這條路。」
「你是敏銳的,而你的恐懼也並非毫無正當性。命運將你的靈魂放入科摩羅(Commorragh)那黑暗中的一具身軀是你的不幸。命運罕有地給予了你第二次機會,而更罕見的是那些能夠接受它的人。那些活到得以享有它的全部好處者,幾乎可說是獨一無二。」
「其他人?還有其他科摩羅人能與魂石綁定嗎?那還真是可行的!」
「關於來自科摩羅的親族,我並不清楚。也許他們有住在其他方舟世界上────在阿萊
托克上沒有像你這樣的人。我說的是那些在方舟世界以外出生的艾達(Eldar),不論是出於意外或是出於隱蔽,都沒能在他們誕生之時接受魂石(Spirit Stone)的祝福。如果我們在他們兒時就找到他們,事情就沒這麼困難。至於成年個體....」
科立達蘭並不喜歡隨後的沉默。
「不論如何,我會做的。施展你必須施展的符文,然後讓我們開始吧。」
「急躁只會招致你的滅亡,所以第一步是控制你的不耐。」夏菈杜麗(Shyladuril)從她繫帶上的一個小袋中變出(produce)了一顆灰色的卵圓石子。相比於他目睹過的那些綁定在其他方舟世界民身上的石頭,它顯得呆板而無生機,核心處缺乏那種生命的火花。先知將之攤在手掌上。「拿去。」
猶豫著,科立達蘭伸出手。他在碰到石子之前的那一刻縮回了他的手指,懼怕著這樣的碰觸帶來的後果。
「拿去,它不會傷害你。僅僅持有伊莎之淚(Tear of Isha)不會啟動那個流程。」
受夏菈杜麗之言的鼓舞,科立達蘭從她的手中攫走了那顆魂石。它摸起來是冰冷的,表面光滑如絲。他拿起它,看著琥珀色光芒自它的曲面上反射。「它來自哪裡?我聽說伊莎之淚只能從毀滅子宮(Womb of Destruction)核心地帶那些老嫗世界(Crone Worlds)上取回。」
「即便在科摩羅也存在真相。這顆淚珠是在奈瑪沙門絲(Naimashamenth)滴落的。」那個名字的意思是"閃爍瀑布之世界"(World of Glittering Falls)。
「我從沒聽過它。」科立達蘭承認。那顆石子變得更溫暖了,不過他無法區分出那是因為他的觸碰,或是因為其中的某種能量的作用。
「那不重要。關於這顆石頭。它會成為你的一部份。它會成為你。目視它。聆聽它。嗅聞它。感受它。」
「嗅聞它?」科立達蘭一邊咯咯笑一邊將它舉至他的鼻前,一臉懷疑。起初他沒感受到什麼。「石頭不會有味道。」
「開啟你精神的感官,因為那才是你要尋找的。不要去感受石頭現在的模樣,而是去感受它將成為的模樣。」
懊惱著,科立達蘭再嗅了一次,閉上他的雙眼以專注於他的嗅覺。起初,他又一次沒有感受到任何東西。當他就快放棄時,他感受到了一股味道:他絕不會認錯的鮮血香味。隨著他吸收這股味道,遠方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畔,那是痛苦的哭喊以及刀刃相撞的聲音。他開始顫抖,被戰鬥的回憶所動搖。魂石越發溫熱,並且開始脈動。他是如此震驚以至於幾乎將之丟下。當他開啟他的雙眼,他發現他已孤身一人,光線已轉至暮色。他不知道他是與這顆石頭僅耗費了片刻,或是耗費了一生,但它仍然在那,在他的指間溫和地脈動著。
科立達蘭走過房間去躺在其中一張長椅上,他的周圍有些像夢般漫無目的。他將頭枕於不會變形的座椅上以給他一絲真實世界的實體感。他閉上眼睛,並將魂石帶到他的胸膛上,雙臂交叉蓋住它。鮮血味又回來了,比上次更強烈。戰爭和武器的噪聲逐漸變成喧囂。魂石在快速脈動,他的心跳跟著它一起加快。
第一縷記憶如同一抹閃光。一柄鏈鋸劍劃過他的頭顱旁。恐懼充滿了他,讓他的心臟幾乎跳出,並讓他的心智凍結。死亡是必然的。那股飢渴吞沒了他,在他的存在之內燃起,有如火焰沿著紙張燃燒,徒留天譴(damnation)的餘灰。
又是另一場戰鬥。隨著夢魘(Incubi)突入他們的棚窩之中,人類尖叫並嘶吼著。他領導了這次攻擊,將第一名女子的頭顱砍下,並將第二人開腸破肚。這些人都太老太弱,不足以作為統御圈(Hierarch)想要供給鬥技場的俘虜。孩童被留給了緊隨神龕戰士的陰謀團戰士(Kabalite)們。一名穿著苦力的油汙衣服的成年男性揮舞一把沉重的金屬工具砸向他的頭部。他急閃過那緩慢的軌跡,將他斬刀(Klaive)的刀刃切開男子的手腕。他將底部砸向那名人類的喉嚨,將他打到地上,喘氣並咳嗽著。砸在男人頭側的一隻著甲靴子沉寂了嗆咳聲。
夢魘們向他人售賣他們的技藝,但征服總不如殺戮來得滿足。他想要看到標示著快速有效殺戮的一抹腥紅。他想要見證生命變成死亡、生機變成無生機的時刻。這場戰鬥是空虛的,僅有人類的驚慌能片刻止息那在他頭顱根基噬咬的感覺。
又有一人找到一把看著奧妙(arcane-looking)的手槍並開火。一塊實體的金屬疙瘩從他的盔甲上彈開,並打穿入那低矮且幾乎沒打上灰泥的天花板,崩落了一片塵埃。那名人類急切地重裝彈藥,敲開手槍的膛室,用他笨拙的手從他的口袋中摸索著拿出子彈。
他想要殺戮。這人是武裝的;他的作法有正當理由。他壓回了這個想法,嗜血的靈魂咆哮著對抗那冰冷、更高層級的功能,他將殺戮的一擊轉為絆倒那名男子腳部的橫掃。手槍打旋著滾出了他的掌握。一手握著斬刀,他啟動了附在他前臂上的撕裂網(Shred-Net)發射器。帶刺的蔓網裹住了那名掙扎亂爬的人類。這隻獵物試著掙脫,但他的動作只不過是讓撕裂網更加收緊。很快地倒刺就咬入了男子的血肉中,倒刺尖端塗上了癱瘓性的毒素,使得他落入靜止不動,而非繼續受苦。
他走過這處住所,但這裡沒有更多獵物了。感受到失望,他打破了背後的一面窗戶,攀爬進一處巷弄。在他頭頂上是一股在夜色壟罩的天空中擴散的濃煙,給群星染上斑塊。回憶來得越來越快,那是關於過往的戰鬥和午夜的襲掠。他的人生是由鮮血所沖刷,是一首諸多性命了斷於刀劍鏗鏘聲、骨頭破碎聲及被斬斷的尖叫的交響曲。它們來得是如此急促,以至於成了一片模糊,一團讓人眩暈的暴力及混亂的光球。奈瑟麗赫(Nathrikh)鬆懈了,對阿散奈基(Asanakit)比對他更加注意。阿散奈基最近表現得太明顯,像是被囚住的動物般徘徊著,用飢渴的眼神盯著他們的夢魘主人的每一步。當另一位侍從(Acolyte)在擦拭從天花板垂掛的用異族揉製皮革繫著的戰利品旗幟時,奈瑟麗赫背向他以盯緊阿散奈基。
他發起攻擊,利用這片刻的弱點將一根骨頭刺入奈瑟麗赫的右膝後方。正如他此前計畫時,在他磨利他隔間中偷來的股骨時所考慮,所夢想並且耐心等待著時。奈瑟麗赫踉蹌了一下。下一刻他將他的手臂環過她的喉嚨,夾緊在胸甲和頭盔之間。利用他空著的手他抓住了奈瑟麗赫試圖揮過肩部的斬刀柄。踢向她傷腿的一腳使得她更進一步摔倒,而他一扭就將武器從她手中奪走,即便他的手臂還箍緊在她的喉頭上。
他將她的頭部折向一端,感受到脊骨的碎裂聲,她的氣管崩塌。放開手,他向後退去好看著她死去。在他視線的角落,他看到阿散奈基向前一步,但另一位侍從已經太遲了;將斬刀的尖端抬起向他,阿散奈基退回至了陰影中。
手指在石質地面上抓耙,奈瑟麗赫試圖爬向他,她的頭盔中盡是乾咳及乾嘔聲,四肢無力,且因脊椎的損傷而顫抖著。這耗時太久了。儘管自那被打倒的夢魘流淌出的絕望之潮有如一股溫和清涼的微風,緩解了內心的那股飢渴,他仍想要那死亡的瞬間。隨意用斬刀一揮,他切開了她頸部一側的動脈,看著汩汩鮮血噴灑而出。濺落在他不久前才在擦拭的地板上。他將斬刀舉過頭以示勝利。他再也不會去清理地板。他是殺手。他是夢魘。拱道是禁止進入的,但那些與他已經克服的障礙相比不值一提。在裡面就是庇護所。傳送門上古老的符文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並不會讀寫。
然而在一些其他的設計中還有一些東西,那是刀刃及火焰及燃燒的頭骨,昭示著庇護所不會如此容易被賜與。他跨過了界線,他的胃腸感到疼痛,飢渴如同血管中的酸液一樣噬咬著、攪動著。他被那片陰影吞沒了片刻,然後繼續前進。再三步,他強迫自己走進一片開闊的庭院。三名戴兜帽且身穿披風的年輕人直面他。「你不受歡迎,」其中一人說。「這裡是痛苦之廳,」另一人這麼說。「回頭。」第三人如是說。「不,」他勉力使低語穿過他乾裂的嘴唇,他的舌頭和牙齦都如同灰燼般乾渴。
當拳腳將他打到地上時他什麼都不能做,拳拳到肉,瘀青和斷裂。所有他能讓這一切停止的方式就是再次爬出拱道外。他絕不行。他絕不會。毆打在如永恆般讓心靈麻木的痛楚之後停止了。一道陰影壟罩了他,而他向上望,看見了斬刀痛主(Klaivex),她的刀刃已拔出。她微笑著,那表情比他曾面對過的任何事物都還要惡毒。她走到一旁,並用她其中一把半斬刀(Demi-Klaive)指向庭院另一側的門戶;那是無聲的歡迎。
在他胃腸中噬咬的飢餓感與他精神中攪動的深淵相比不值一提,但他仍應進食。凱德斯河(Khaides)遲緩的水流汩汩流過,旋轉著流入橋基底下的漩渦中。自黑暗中他看見了他所需的東西隨著水流沖刷而下。它被他束在橋跨之下那緩緩沒入水中的線束所捕獲,靠向了其中一根支撐著大橋的精美橋柱。他等待著,用目視也用耳鼻檢視著黑暗。食屍鬼
(Ur-ghul)經常造訪這些區域。什麼都沒有。他從他的窩藏處偷起這具屍體,並將之拖離水面。這不錯。是個人類,軀體上有鞭笞和烙印的痕跡,被從黑色河面上空那些高高的塔樓上丟下。他無法生火去烹煮而不引起注意,而他的飢餓狀態如此深重以至於他無法再等到把屍體拖到更安全的巢穴。他將他的牙齒沉入那生肉。
然後最終來到了一張深深銘刻於他記憶中的畫面,深埋在鮮血與苦痛之下,長久以來從未浮現。他的母親立於他上方,她的刀子插入了豢養食屍鬼的大嘴中。那隻生物的嗅聞槽
(Scent-Pit)閃過血花,深紅的血液從她蒼白的肌膚上流下。從她的身後穿出了三隻劍刃一樣的利爪,而她的生命之液灑落在他身上。就是從此刻起那股恐懼伊始。就是從此刻起那道他本質中的那個深坑開啟,揭示了那等待著他的終末。死亡。天譴。並不存在什麼無辜的逝去,因為他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受到了詛咒。
隨著回憶來到的是一股揮之不去的感受,比他一生中始終縈繞他精神的那股飢渴還要糟糕。那是有如他心靈中的一千把匕首,一千把剃刀的鋒刃切過他的思緒,一千種可鄙的行為反射在每把明亮的刀刃上。絕望。憎恨。憤怒。慾望。所有的一切都被沖刷而去,隨著他的生命自那傷口流向取而代之的一股難以忍受的痛苦。內疚。白淨、明亮的光線使他目盲。那些匕首變成了他靈魂中的晶石碎片,它們的碰觸就像虛空的冰冷荒野。如同醫者抽走毒素,那些晶石碎片吸走了罪惡感和苦痛。還有恐懼。但那股苦痛實在太大了。他迷失了。沒有那股飢渴,沒有那股恐懼,他什麼都不是了。他不想要被毀滅,但那些水晶勾住了他的本質,不願放他離開。就像撕裂網一樣,他越掙扎它們纏得越緊。他停頓下來,集中他的力量作最後一搏,要將他自身從那撕開他的恐怖利爪中掙脫。那一瞬間他明瞭了。有比戰爭和憎恨和痛苦更深重的東西。可以存在平和(Peace)。他必須向它投降。他這艱苦的一生從未投降。生存就是戰鬥,存在即是知曉苦難。他絕不能屈服,但他必須。他感到悲傷。那是能夠淹沒世界的悲傷。伊莎之淚,灑落在一個面臨滅亡的文明之上。一位女神為整支種族的逝去而哀悼,她的子女們被他們自身的貪婪和慾望和自私拖入了天譴。
就在那時他瞭解了。他明瞭了為何一頭母狗(She-Bitch)奴隸會為了是負累多於增益的嗚咽嬰孩而放棄生命。他明瞭了為何飢渴從來無法用鮮血滿足,以及為何痛苦永遠無法除去他終末的蜇刺。然後他放棄了,讓他的心靈自由了,去信賴一位母親和一位女神的慈愛。他胸膛上的石頭摸起來是溫暖的,充滿了深藍色的亮光,隨著他的心跳溫和地起伏。然後他感受到了;或者說感受不到了。那股空虛,那股飢渴和痛苦都不再了。
他像孩子一樣懷抱住他的魂石,然後開始哭泣。
」
可以看到普通黑暗靈族,哪怕是真生子,生活水準也和帝國的底巢差相彷彿,唯一比較優勢的大概也就是可以"出去掠奪低等種族"一把了。
對比一下,Valedor(公認寫得最好的方舟靈族官方小說)裡對方舟靈族的生活描述是這樣的: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24477843/
「
他從前方的交通管道旁離開了那座破碎的建築,沿著一條公路向前飛去。 這裡曾經華麗而明亮,人聲鼎沸,車水馬龍,如今只剩下他一人在此行駛。 他進入了無盡森林,七個巨大的圓頂一個接一個地形成了一片巨大的原野。 這片森林被精心設計,十萬個世界的無數生命形成了精巧的生態系統。 巨龍貪婪地渴求著這塊美味的食物,它襲擊的傷痕隨處可見,地面上有些地方已經被破壞得暴露出了最底層的靈骨核心。 吟骨者和獵人可能需要忙碌很多歲月才能恢復。
」
「
他走出市區,進入哈拉德什的湖泊林區。 戰爭也毀壞了這裡的不少圓頂,儘管大多數已經被恢復為光禿禿的空間,等待動植物重新生長。 他穿過方舟世界深處裂縫上的拱橋,只有薄薄的能量護罩保護他不受虛空的影響。 他走過鄉鎮人山人海的街道。 如今的伊揚登有成千上萬的房屋空無一人。 如果他們願意的話,每個還活著的靈族人都可以住在一座宮殿裡,甚至還有豐富。 但大部分人都希望彼此靠近,在經歷了這麼多的死亡之後,人們需要生命的嗡嗡聲才能感覺自己活著。 所以有些定居點甚至比災難前還要擁擠。 而不遠處空無一人的廳堂和圓頂則是迴響靈魂的荒原。
他繼續前行,搭乘另一艘天行者巴士穿越了哈拉德什中部的沙漠。 天行者在沙地邊緣的草坪上俯衝,嚇跑一群群猩紅色的有蹄類動物,伴隨著受驚的鳥兒一起跑上沙灘。 他穿過了隱藏的峽谷,它被稱為沙漠中心的寶石,一個將沙地一分為二的裂口,一直延伸到方舟世界的水晶基岩。 明亮的岩石峭壁構成了它的上游,頂部是一片寬闊的湖泊。 瀑布從湖中轟鳴而下,塔克俯視著峽谷,霧氣朦朧而寬闊,覆蓋著來自數不清的星系的青翠植物。 在裂口深處,一條寬闊的河流在河床上露出的永恆迴路之光下閃閃發亮。 他越過了它,雷霆般的水流聲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消失了,只有沙子怒視著他。 圓頂裡的陽光溫熱暖和,散發出堅硬的美感。 在沙地上,他看到了那些離開社群,行走於孤獨之道的人們居住的帳篷。
」
以上是著名的方舟世界伊楊丹,那個獨自迎戰蟲族主力觸鬚而損失了4/5人口的方舟世界。盡管是戰後,我們也能從字句中看出方舟靈族戰前的生活水準,事實上比現代人還高。
總之,跳出帝國的圈子,多看看別的陣營的故事,你會發現帝國這個陣營,其實是沉溺於自我虐待來證明自己做事方式正確的,這點上跟克茲用自己的死去證明自己是對的,心態上沒啥兩樣。因為不這麼證明自己的做法,那就會反過來被證明他們只是在犯蠢。
說白了大部份人都免不了用暴力作為對恐懼的反應,而帝國與混沌這個組合無疑是極大地激化了人類的恐懼。
: → gamemike: 有不怕色孽的豆芽存在嗎? 02/29 19:16要看你對"怕"的定義是啥。靈族沒有自我改造到把恐懼去除的派系,不像星際戰士是被強制拔除(至少大部份)恐懼感。
但要是論敢面對色孽的靈族,那就多了,最典型就丑角劇團的獨角,作為負責扮演邪神的角色,他們實質上是會被邪神盯上的,死後靈魂必定被邪神搶走,但人家就是敢演邪神,甚至還敢用自爆方式跟大魔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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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何為汝之生命? 答:榮譽即吾之生命。
問:何為汝之命運? 答:責任即吾之命運。
問:何為汝之恐懼? 答:失敗即為吾之恐懼。
問:何為汝之獎賞? 答:吾之救贖即為吾之獎賞。
問:何為汝之技藝? 答:死亡即為吾之技藝。
問:何為汝之誓言? 答:永恆侍奉即為吾之誓言。 ~~星際戰士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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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他們以前捅出了恐懼之眼和色孽,我自己從上帝視角來看
只會覺得這是尼德安塔人在嗆猴子就是了
不過原來遊戲中黑豆芽稱呼那個丑角做獨角,是有特殊意義的
獨角因為扮演角色的關係,實質上是跟扮演的渾沌邪神產生一定聯繫的。 所以桌面獨角的數值基本就是S大魔的數值,這也是為啥他們很難打。S大魔的體格+不可接 觸者體質,同時又不像混沌惡魔經常受限於肉搏無法遠程輸出...。
獨角是丑角劇團中扮演色孽的猛人,死後會被色孽收走
除非笑神親手出來搶人才有機會留下
我個人覺得在40k設定比文明真的偏無聊,應該不少人跟我一
樣看戰鎚小說是來找尋現在少見的傳統風鐵血廝殺,推坑小
說也是往這個方面介紹還滿好推坑的,尤其有人在問傳統奇
幻開殺或者古典風味軍事科幻的時候
其實不無聊,因為桌遊的一大特色就在於"帶入感" GW寫這麼多帝國視角的東西是要讓玩家對帝國陣營有帶入感,而不是讓帝國玩家歧視其他 哪怕混沌陣營玩家的。 至於說古典風味...我只能說你可能沒瞭解靈族,方舟靈族就是希臘人風格很濃的...典型 範例就是狂嚎女妖鳳凰領主的官方小說...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27526309/" 身為科摩羅人,曼西斯在與這些海盜的溝通中表現得很糟糕。 除了她先前說過的那些不 合時宜的話,她的偏見也影響了她與海盜交流的方式。 她像個小攤販一樣討價還價,但 海盜們想要的不僅僅是簡單而直接的報酬。 賈因扎爾知道,她永遠無法在細節上與海盜 們達成一致了。 雖然他們表面上在詢問寶藏和費用的事情,但這些流亡者們只是為了一 個唯一的目的而離開的方舟世界:冒險。 無論別人怎麼定義,他們追求的其實都是新奇 、刺激、危險。 「我,沉默風暴,如今來到你們面前。」鳳凰領主開口了,她飄入球體房間的中心,毀滅 之刃像一面旗幟一樣舉起。 鳳凰領主長長的鬃冠像彗星的尾巴一樣在她身後飄動,海盜 們紛紛讓開供她通過,曼西斯則退到一邊,把這個象徵意義上的舞台讓給了她的雇主。 「我急需幫助。如果我失敗了,災難就會接踵而至。但如果我成功了……那些加入我們即 將進行之遠航的人將世世代代被人銘記。他們船隻的名字將被寫進鳳凰 領主的傳說中, 他們船長的頭銜在老幼的傳頌中閃耀著光芒。所有人都會談論你們,必像談論艾爾達尼什 和烏爾薩納什,或是 迪亞列斯與哈凡利亞登一樣悄聲低語你們的名字。 她在記憶中搜尋海盜們集合時她聽過的名字,然後依序指著房間內的船長們。 「清波行 者號的薩瑪內船長:九頭蛇殺手。晦影寓言號的卡索格雷斯船長:寶庫破壞者,秘密持有 者……他們會高呼你們為法奧德妮,黃金的 公主,因為你們曾在賈因扎爾的身側航行。 無論是生是死,你們都將被永恆傳唱,你們不朽的傳奇故事將會編織於我們同胞的歷史之 中,這是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 機會。尋寶者會低語你們的名字來祈求財富,戰士會從 你們的英勇中獲得靈悟。命運在召喚!” 她轉過身來,在一陣陣表示認可的喧鬧聲中悄無聲息地向門口走去,讓曼西斯去安排餘下 的細節。 " 這段幾乎就是典型的希臘史詩風格了。 所以論古典味的話,其實靈族古典味比帝國濃烈得多。 按照《沙丘》那種玩法,那靈族就是典型的"希臘羅馬式的過去",而帝國則是"中世紀式 的現在"。
40k的設定就是戰 不管是人類、死靈、綠皮、泰倫、鈦鈦還
是靈族都是戰 跟磁場癲佬一樣
沒錯,所以真正桌遊玩家才不會有那種帝國雲玩家的奇怪自豪感,不然怎麼跟其他陣營玩 家玩呢? 比如綠皮的很多規則是適合朋友桌面玩的,骰子點數扔錯的話各種自爆,如果這種時候還 要討論綠皮是不是比人類糟糕的野獸,那綠皮玩家又何必協助娛樂其他人呢...?
要談誰比較高尚其實就我看來是半斤八兩 畢竟我看40k不是
為了哲學思辯和教條理論
嗯,所以帝國玩家隨意黑靈族都是G8人,方舟靈族跟黑暗靈族沒啥兩樣,是Okay的。 而靈族玩家反駁並指出帝國是納粹,就成了半斤八兩。要不要套用同樣一套邏輯,我說帝 國和渾沌沒啥兩樣,都是銀河系中最大的亂源呢? 只能說,尊重是互相的。對於不瞭解的陣營,我不建議隨便用刻板印象去形容。
畢竟不戰的話要怎麼賣棋子呢XD
比文明是40K有趣的地方啊,什麼文明風格都有
40K這麼廣大的宇宙,有廝殺當然也有外交合作的時候
覺得40K不能探究其他面向或是哲學思維,就代表接觸的還
太淺
當然沒什麼不行,不過就是覺得好玩才支持帝國支持混沌的,
他們曾經有人性還有理智但是發瘋了,所以才好玩,因為太好
玩了才希望他們繼續戰戰戰
應該說,玩家自己就是混沌4神。 所以才說那些新人指著非帝國陣營說他們都是背信棄義的小人是很奇怪的事情。真正不可 捉摸的是背後操控的玩家們,他們才是各種稀奇古怪的衝突理由的根源。
喜歡是沒差,但理解人類帝國是一路被帝皇帶黑到萬劫不後
的納粹國家,然後別像對岸錘圈魔佂到為帝國國教上身就好了
對岸有些帝國粉著魔到覺得玩行商浪人選自由線是噁心聖母婊
行為,然後開帖炮轟,底下還一堆帝國粉和應
沒錯,最近這個圈子太多新人入圈,偏偏他們入圈的時候接觸的信息多半是帝國視角的, 以至於有些烏煙瘴氣了。 這裡依然是必須糾正討論風氣的。以前酸帝國或者分析帝國犯下的錯誤的人,可不會受到 這麼多排斥。
帝國很大 也不全然都是狂信徒和人布林 其實我覺得把一切
的錯都歸於人類倒是扯太遠了
靈族當然也有靈族的問題,不過GW在各種故事裡都明示暗示得很明白,帝國對此應負較大 的責任。 舉個例子,即便是靈族最好戰的派系貝爾坦,要驅逐人類殖民者的時候好歹還會知會一聲 "你們佔到我們以前的領土了",甚至如果對方同意,他們還會協助把人類殖民者送走。 那有沒有靈族不告而殺的情況呢?有,一般都是牽涉犧牲人數的情況,有個好笑的例子就是 伊楊娜聯手人類打蟲巢艦隊,然後順手就把人家母星炸了,她的想法是: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29962272/" 蟲巢女王的旗艦 即將死去。這個世界已經死了。除了自己的屍體,它們將不會有任何食 物收穫,如果蟲群被迫自我吞噬,它們就再也不可能東山再起。這根卷鬚被徹底摧毀了, 如果巨龍 在未來再次入侵這裡,穿過這裡的路將無法為蟲群提供任何補給。你能理解這 種犧牲吧?一個世界的代價,卻可以拯救很多很多人?” 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地打量那個人類。 她確實同情他。 他的同胞明明在其他地方也做過 同樣的事情,但他仍然感到震驚。 如果他譴責她如今所做之事,那他為何不譴責那些犯 下過更多次此等暴行的人類同胞? 一個人在面臨滅頂之災時似乎總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 " 這才是某些人說的靈族的自傲,因為知道對方也會這麼作,就擅自替別人做決定。 當然這也是為啥GW給伊楊登主角地位的一直是伊瑞爾這個看起來妄尊自大的傢伙,而不是 伊楊娜這個先知。
記得比較有趣的是雖然說異形殺無赦.但鈦前線的人還是很
實際的走外交手段XD
對,其實帝國的前線官僚這麼多年來也學會一定程度的務實外交了。 滅絕異族是個根本做不到的事情,任何理解銀河大小的人都能夠意識到帝國的領土究竟有 多麼渺小。而且即便是知曉行蹤的方舟世界,帝國也不敢輕啟邊釁的,那個代價太重了:
https://forum.gamer.com.tw/C.php?bsn=7506&snA=8007「 鮮血星雲之役是帝國最近的其中一次徹底摧毀一艘艾達靈族的方舟世界的嘗試。這場攻勢 被證明是一次代價慘重的災難,整整一支星區艦隊損失在靈族防禦者手中。在這場敗戰之 後,帝國採行了一種應付方舟世界造成的個別威脅,而非試圖徹底摧毀他們而激出其全部 怒火的姿態。 」 即便是獸人帝國,帝國也是只能採取類似的政策,而無法去直接消滅獸人帝國...帝國集結 那種規模的兵力的後果,帝國自己就未必能承受得起。 從這點上就能看出,真要強行繼續不切實際的滅絕異族政策,只會讓帝國死得更快。帝國 的資源看似眾多,但是帝國的強敵也絕對不少;甚至帝國自身樹立起的強敵都能讓帝國疲 於奔命了。
※ 編輯: JustinTW (36.230.116.228 臺灣), 03/01/2024 04:23:58 ※ 編輯: JustinTW (36.230.116.228 臺灣), 03/01/2024 04:25:52啪 你靈族老婆沒了,回頭要真遇上其他豆芽還魂石要是嘴速不
夠快搞不好還會先被崩掉
欸等等,獨角是不可接觸者喔?哇可惜我遊戲中當時隊伍中
沒人是靈能力者,不知道遊戲中有沒有相對應的特殊劇情
98
[閒聊] 戰錘40k宇宙有多瘋狂最近聽達奇上校的劇情解說,本來覺得這個世界很新奇,但現在覺得很不舒服。 感覺人類帝國是個集所有人類暴政於一身的政權,感覺整個世界都像在一個軍營中,除了 戰鬥沒有別的社會活動,稍微表達對政府的不滿,就會被視為異端淨化。大部分人民生 活困苦,只有加入軍隊才有出路,無論是星界軍還是星際戰士皆然。 而其他文明也是相當病態,獸人野蠻好戰;死靈經肉體改造後變得病態;靈族雖有方舟14
Re: [40k] 為啥不直接宰了帝皇?是說看到這個還有個問題 色孽是靈族淫趴開太HIGH造成宇宙大肛裂從肛裂裡跑出來的邪神(還是他的出生造成肛裂?忘了) 以前靈族死了的時候亞空間對他們比較友善 還有靈族的神 可以無損復活 現在色孽在亞空間 剩笑神跟戰神碎片 基本上死掉被色孽抓到就是永無止盡痛苦的開始 所以靈族超努力在保死者靈魂 色孽會一直追靈族追到滅族 那靈族滅族了之後咧 這神就沒了嗎?龜起來當死宅慢慢消化/虐待靈族靈魂? 如果帝皇成神反過來要滅人類 啊人類滅完咧?帝皇就沒了喔?8
[閒聊] 燃燒的銀河(X) 蘿莉的銀河(O)推特上面有位仁兄,不知道是被色孽蠱惑還是怎樣 居然把戰錘40K一票外星人畫成了蘿莉 圖中異族名稱: 鈦族、方舟靈族、黑暗靈族、太空死靈7
[討論] 當亂源活的是不是比較開心RT 戰錘40k 那個每分每秒都有成千上億的人死去的世界 雖然沒有明確的正邪之分 但是看看每個種族 勢力的目標7
[40K] 火蜥蜴對靈族的態度 ?如題。我想問的是,火蜥蜴原體伏爾甘在降落到成長的星球, 夜曲星(?)之前,星球的統治者是人類還是黑暗靈族 ? 還是說 那顆星球只能算是黑暗靈族定期抓奴隸的地方 ? 還有。因為大遠征的時候,靈族的魍道科技是否是被伏爾甘所7
Re: [40K]帝皇有喊「人類不整合、便宜外星人」的話呢帝皇好像沒有想和靈族好好相處的意思 但是13阿哥 目前帝國唯一太子基里曼 卻和靈族在那邊眉來眼去的 攝政夫人直接行走上書房 來去自如 13阿哥連靈族語都學會了6
[閒聊] 40K 裡面的血伶人可以浪子回頭嗎 ?「在科摩羅,最好不要跟血伶人起衝突。」 不知道挑戰上面這句話的人現在都怎樣了。 我看了不少有關黑暗靈族的文章,想問一下各位, 一個血伶人有沒有可能還原回原本正常靈族的模樣 ? 從死神軍領導人伊芙雷尼的經歷,我可以大概知道,5
[40k] 方舟靈族其實可以正常做愛國內外的40k粉絲圈偶爾會看到這種說法 靈族的祖先亂交派對開過頭生出色色之神色虐 所以方舟靈族都是禁慾主義者 不能隨便做愛 不然靈魂會被色虐抓走 但這說法其實不完全對2
Re: [閒聊] 科學跟魔法真的可以並存?戰錘40K啊 科學=機械神教、帝國、靈族的高科技產物 魔法=戰錘40K的靈能=混沌、靈族的戰巫、星際戰士的智庫、帝國的靈能者 因此你會看到穿著終結者動力裝甲手持動力權杖跟動力劍的智庫館長施法招狂風暴雨 或者血天使的智庫無畏在戰場施法扔火球1X
[問題] 到底能不能藍白和人類帝國第十三軍團極限戰士 代表色的藍色盔甲讓他們被暱稱為小藍 靈族 不是皮膚很白就是常常穿著白色盔甲 姑且先叫做小白吧
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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