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塞維拉．石內卜死神篇第四章：破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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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三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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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英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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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其實大綱早就打好了，突然懶病發作。
然後我想把之前跳過的車補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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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那顆破石頭

　　激戰過後，人群散去，ＤＡ的人數不如他們，不過是靠著噁心的假面男吸引注意，順利偷襲罷了，把衛斯理一家救走之後，ＤＡ就立刻撤退，留下貝拉和變成屍體的娜吉尼，貝拉感覺到疼痛的坐在地上，快要臨產了，她應該好好休息，她肚子裡可是黑魔王的血脈。

　　娜吉尼，貝拉無奈地看著斷成兩截的蛇，原本深受黑魔王信任，在黑魔王死後帶領他們的蛇，卻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貝拉惱怒的用拳頭打著地板，直到手指破裂流出鮮血。

　　貝拉還沒注意到的時候，蛇的屍體浮起白色的物質，白質包覆整條蛇身，甚至將斷裂之處重新連接起來，隨後破裂，一個身體有如剛出身般赤裸的，黑髮白膚的少女從蛇的身體爬出來。

　　少女整理了自己長到地面的頭髮，居高臨下的看著一頭霧水的貝拉，用命令的語氣說：「我要衣服。」

　　貝拉的腦袋一片空白，剛剛發生什麼事了，那個女孩好像從娜吉尼的身體鑽出來，正確來說，她像是脫下娜吉尼的布偶裝似的出現在貝拉眼前。

　　少女冷眼看著貝拉，手一揮，將貝拉倒吊起來，貝拉驚惶的大喊，周圍的食死人想要保護貝拉，少女只是用眼神掃過，綠色的光芒出現，拔出魔杖的食死人就死在索命咒之下。

　　「我說的應該是人話吧。」少女不是很有把握的摸著喉嚨，然後瞇起眼睛，有如蛇目的雙眼瞪著貝拉，「給我衣服。」

　　「給她！誰都好，脫下長袍給她！」貝拉一聲令下，一名食死人心不甘情不願的脫下長袍，丟到少女身上。

　　少女將長袍穿好後，貝拉依然被倒吊在半空中，少女走向食死人，食死人們有些恐懼，有些崇拜的看著少女，少女在他們之間，以領導者的身分對食死人說：「從現在開始，小湯姆的部隊由我來指揮，先幫他重塑肉身，然後再把那些叛徒全都殺了，別在學那個女人小家子氣的搞偷襲，集中力量，串聯潛伏的黑暗生物，一口氣徹底殲滅他們。」

　　「妳是誰啊？」底下的巴坦．雷斯壯不服氣地問，「我可沒有辦法接受剛出現的小丫頭命令我辦事，妳很強大，但黑魔王不是單純靠強大來命令我們的！」

　　少女偏著頭，看著巴坦，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容，指著身後被剖開肚皮的蛇屍，「你可以叫我娜吉尼，如果連湯姆最信任的人都不能命令你們，那你們還有什麼用呢？」

　　少女的話讓食死人們遲疑，他們親眼看見娜吉尼被人砍成兩半，但也確實看見少女從娜吉尼的體內出現，到底是魔法，還是娜吉尼的復活機制？他們對眼前這位黑魔王的愛人所知甚少，以至於無法真正信任對方。

　　「巴坦。」少女拍著巴坦的肩膀，兩眼直視對方，「你一直受到湯姆的信賴，他知道你的處境，也知道你對可以繼承家業，但軟弱無能的兄長感到不滿，我會如同湯姆一樣，承認你維雷斯壯家族長的身分，等到我們的國度建立之後，不列顛雷斯壯家將會重返榮耀，甚至遠超法蘭西的本家，而你則是雷斯壯家，也是我們的希望。」

　　少女說著黑魔王私底下對巴坦說過的話，巴坦感動的跪在地上，看見巴坦的舉動，其他食死人也跟著照做，幾十個身穿黑袍的人跪拜著一名新生的少女，新的魔王從此誕生。

　　少女看著眼前盲從的生物，臉上忍不住露出輕笑。

　　娜吉尼真的死了，連同黑魔王為了保險，留在她身上靈魂碎片，但她們這種名為娜伽的生物，會在死亡之後，在體內重新塑造新的軀體，繼承原本的記憶和能力，但以新的靈魂開始第二次生命，這是她們的重生也是繁衍，上一代與這一代會以母女的方式稱呼。

　　每次新生，都會有對母親來說非常重要的人賜予女兒名字，但娜吉尼死的時候沒有這樣的人，身為女兒的她只好繼承母親的名字，她看著母親的屍體，想到那個殺死她的劍客，咬牙切齒，她要讓那個殺了她母親，破壞黑魔王賜予的保物的蠢貨，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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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巴黎的避難所內，一張老舊的床正在發出慘痛的哀號。

　　塞維拉和哈利久違的重逢，讓他們一刻也不想和對方分開，劇烈的震動折磨著年紀超過百歲的骨董家具，但他們卻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塞維拉不斷發出呻吟，汗水浸濕了他們的身體和床單，直到最後兩人同時宣洩出來。

　　「塞維拉。」哈利依依不捨的報著塞維拉的身體，手還不聽話的摸著胸部和下半身，塞維拉也沒有阻止對方，而是閉著眼睛感受哈利手的觸感。

　　感覺真好，不用管佛地魔，也不用管分靈體，和哈利兩人待在安全的地方，如果能就這樣度過餘生的話，塞維拉覺得這個世界被西追還是誰毀滅了都無所謂。

　　叩叩叩……

　　事與願違，虛弱無力的敲門聲傳來，塞維拉不悅的皺起眉頭，大概又是鄧不利多有什麼事要找她了，她無奈地推開哈利，穿好衣服去開門。

　　「塞維拉……」鄧不利多的臉色慘白的像具屍體，他摀著嘴巴，白色的鬍鬚上面還真
的暗紅色的血跡，但他卻無視自己的身體，對塞維拉說：「亞瑟中毒了，需要妳去幫忙……咳咳咳咳──」

　　話才說到一半，鄧不利多又咳出一攤黑血，血濺在鄧不利多還健康的手上，讓塞維拉不忍的移開視線。

　　看來再過幾天，鄧不利多就真的要死了。

　　咳了好一會後，鄧不利多喘口氣，「好了，我們走吧，我帶你們去，亞瑟現在人在英格蘭的基地，必須趕快，不然亞瑟……可能撐不下去……」

　　塞維拉看著鄧不利多的背影，感覺他才是撐不下去的那個人。

　　塞維拉跟哈利被鄧不利多帶到會客室，上面有一張不列顛的全地圖，上面鋪著的光點是鳳凰會成員和ＤＡ成員的位置，鄧不利多用類似劫盜地圖和衛斯理家時鐘的原理，做出這張能確保所有成員安全的地圖。

　　「咳咳咳──」鄧不利多每講兩句話就要咳嗽一下，尼樂看不下去，拿出長生不老藥
，卻被鄧不利多拒絕，「已經沒剩多少了吧，與其給我這種快斷氣的人喝，還不如留給你們夫妻。」

　　看著鄧不利多逞強的模樣，塞維拉忍不住問：「能救他嗎？」

　　尼樂面有難色的看著塞維拉，鄧不利多則一臉吃驚的模樣，連塞維拉自己都救不了的人，她居然指望別人能救得了，這不只代表塞維拉急病亂投醫，更代表她願意放下自身的驕傲，承認有別人在魔藥學的造詣遠超過自己。

　　「很困難，如果用魔法石做藥引的話，應該能做出比長生不老藥更有效的萬靈藥。」

　　尼樂說到這，塞維拉埋怨的瞪著鄧不利多，好端端的幹嘛把那顆石頭破壞掉，黑魔王會用魔法石復活沒錯，但從鄧不利多的表現來看，能不能殺掉黑魔王根本是他自己願不願意放棄底線的問題。

　　「就是這樣，看來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了呢，哈──咳咳咳殼……」鄧不利多原本想用
笑聲掩蓋內心的尷尬，但馬上就被自己急促的咳嗽聲打斷。

　　咳了好一會後，才停下來，「你們不用在意我，反正再過幾天就會結束了。」

　　「阿不思啊──」尼樂手靠在桌上，支撐著下巴，那個慈祥的老者，此刻卻用鄙夷的
眼神看著多年的朋友和自己的學徒，然後用嚴重的語氣說：「我說，如果有魔法石的話，就能夠做出能救你一命的萬靈藥。」

　　「是的，我知道……」鄧不利多心虛的移開視線，不知道是不是塞維拉的錯覺，她居
然在鄧不利多的額頭上隱約看見汗珠。

　　「你知道個頭啦！」尼樂突然起身扯掉鄧不利多的帽子，身手快到不像個六百歲的老人，他氣憤的從帽子的夾縫中翻出一顆暗紅色的寶石。

　　看到石頭的那一刻，塞維拉和哈利的驚訝的闔不上嘴巴。

　　鄧不利多像是惡作劇被抓到的孩子似的，迴避在場所有人的眼神。

　　「魔法石一直在你身上嗎？」塞維拉難以置信的問，明明就在他身上啊，過去一年多的時間，這麼多需要魔法石的時候，這傢伙居然裝死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不是跟我說把它破壞掉了嗎？」

　　「拜託，這可是這個世界所有的，古往今來的煉金術士，用進一切資源和無限的時間也想做出來的賢者之石，我怎麼可能真的破壞掉！」鄧不利多不甘心的回嘴。

　　「那你幹嘛不拿出來啊！」塞維拉氣憤地問。

　　「原本想等到一切都結束再還給尼樂的。」鄧不利多賭氣的回答，「而且做萬靈藥的話石頭就沒了，這可是尼樂花了幾百年才做出來的石頭，我怎麼可能捨得用在一個老頭該死的命上。」

　　「再漂亮，也不過是顆破石頭。」尼樂將魔法石放在藥臼中，用搗藥杵將魔法石磨成碎片，然後倒入金色的魔藥，將粉末和金色魔藥混合之後遞給鄧不利多，「煉金術最偉大的創造，不是有型之物，而是無限的世界和生命。」

　　鄧不利多在尼樂的眼神脅迫下，接過藥臼，將價值連城的萬靈藥喝下。

　　剛喝下去，鄧不利多就好了許多，蒼白的臉色充滿血色，臉上的皺紋甚至都淡去大半，斑白的頭髮和鬍鬚甚至長出些微的原色，被黑魔法侵蝕的手也變回原本的樣子，鄧不利多臉上卻沒有一絲恢復健康的喜悅，無奈的說：「我覺得魔法石可以用在更有價值的事情上。」

　　「你啊。」尼樂看著不服輸的鄧不利多，不屑的微笑，「還是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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