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蜜歐與妖精火盃(5)：級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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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開學啦

正文開始

送走了妮米羯後，
暑假的最後一周就這樣熱鬧地結束了。
整個暑假，
甚至那之前的一整學年
都在期待新的非日常後，
開學日卻回歸十分日常的步調，
反而讓人有點不習慣。
但事實就是不久前
才在國際機場分開的眾人，
現在又在王十字車站重逢了。

「大賽開始前我們還要回霍格華茲嗎？
還是特快車可以坐到波巴洞？」
蜜歐問。

「我們那一屆好像也是開學過後好一段時間了，
另外兩校的代表才抵達的吧？」
哈利問。

「大家開學的時候都很忙嘛，
沒空直接出國。」
綴歌解釋。
「一年級的新生要導覽、
三年級開始有選修課、
六年級要選修超勞巫測的課程、
同行赴法的教職員要把工作交接好、
還有事情先跟學生們交代清楚，
以免出國丟了自己學校的臉……
國際留學也是一門大學問呢。」
綴歌繼續說。

「這種時候不管是主客都不輕鬆啊。」
回想起當年的賓客們到達前，
麥教授也為了他們的禮儀歇斯底里過，
哈利不禁苦笑著說。
「不知道今年可不可以早點教大家跳舞。」
不光是要顧顏面、
顧學生們的教授們忙得不可開交，
當年作為要參加舞會的學生之一
也為了這件事焦頭爛額的哈利說。

「有興趣的話，
可以你來開課啊，
我的得意門生。」
綴歌說。
「總之就是這樣，
把握最後一個月好好調整心情吧，
也可以順便跟朋友趕快道別，
或者講好要買哪些土產什麼的。」
她轉向孩子們說。

「知道了，
法國的特產除了蝸牛跟可以吃的魔杖，
（指法棍麵包）還有什麼？」
蜜歐問。

「這句話妳潤飾一下後問法國人可以，
但在英國妳最好都不要說出來，
不然麥教授會嚇到扣你們學院的分。」
綴歌提醒道。
還好現在還沒正式開學，
所以她不用糾結要不要扣分。

「對呀，
那樣講太失禮了，
什麼可以吃的魔杖？」
阿不思說。

「明明就是可以吃的劍。」
天蠍接著說。

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
就連剛剛糾正蜜歐的綴歌也不例外。

「誒，我們笑就好了，
你們接下來一整年想吃早餐
還要學習吞劍呢。」
坎貝爾太太說。
波特兄弟跟他們義妹的笑聲
一聽頓時戛然而止。

「不用怕啦，
這種食物既然難不倒法國人，
那你們去了也不會餓死的。」
坎貝爾先生說。

「如果我們快要餓死了，
你們可以幫忙寄一些英國的家鄉菜過來嗎？」
蜜歐說。
她爸爸說的事情，
大家當然只要用膝蓋理性分析一下就能理解，
只是暫時還想像不到除了
切片泡湯泡軟了再吃以外
要怎麼食用法國麵包，
才會有這麼多胡思亂想的空間。
（而且根據他們看過的法國麵包迷因，
切下去斷的是刀還是麵包還不好說）

「你們會一起來嗎？」
莉亞問。

「需要我們去幫忙做飯嗎？」
綴歌故意問。

「不然妳帶著怪角一起去好了，
食衣住行都有他好好侍候著。」
哈利也笑說。

「上一屆比較有印象會來到學校的
除了魔法部負責籌辦大賽的官員
就是另外兩間參賽學校的校長了，
所以應該會是麥教授與你們同行去波巴洞吧。
我們還要上課，
應該就比賽的時候會去看看，
順便探望你們過得好不好。」
綴歌說。

這時前方傳來響亮的汽笛聲，
警示大家霍格華茲特快車即將發車。

「那就先這樣了，
晚點在學校見。」
綴歌說。
「接下來一個月不是給你們休息到出發，
教授們交代的事情都要聽清楚喔。」

「不然到了國外遇到什麼問題，
問當地人都不知道聽不聽得懂。」
坎貝爾先生說。

「到時候只能跟人家比手畫腳的話，
回來妳就要表演給我們看。」
坎貝爾太太笑說。

「知道了啦。」
蜜歐做鬼臉道。

「晚上見！」
莉亞對波特夫婦揮手最後一次，
她們也正式上路了。

三人組與波特三兄妹就一起拖著行李箱，
開始沿著列車找包廂，
並在這時與夏蝶二人相遇。
波特家格外特立獨行的兩個孩子
暑假出去自己旅行了好一陣子，
所以才跟波特家在不同的地方上車。

好久不見的朋友暨義姊妹重逢
讓她們跟莉亞交換了一個擁抱，
也讓她發現夏瞳上衣口袋裡的驚喜。

「妳是級長？」

「妳怎麼沒告訴我們？」

「恭喜妳，夏瞳姊姊！」

「蝶飛也是嗎？」
莉亞問。

「我沒有。」
蝶飛攤手說。
「我是帶頭不遵守校規的那個，
再讓我當級長的話史萊哲林就無法無天了。」

「「現在難道不是嗎？」」
連綴歌都忍不住懷疑她這一屆
其實是走錯學院的葛來分多，
為這種現狀貢獻最多的雙胞胎
異口同聲地問。
莉亞都忍不住替他們確認綴歌
有沒有在附近以免他們挨打，
然後才想起來她們要走別的路去學校，
一連串的反應逗笑了一行八人。

「所以今年我要去坐級長包廂，
沒辦法跟妳們一起了。」
夏瞳有點遺憾的說。

「沒事，
怕寂寞的話我可以去陪你。」
蝶飛自告奮勇的說。

「這樣是可以的嗎？」
莉亞問，
她不反對蝶飛難得在有別人的時候這麼主動，
只是不曉得這樣是否合乎規定。

「不然級長們是能怎麼樣，
把我抓進去包廂裡面等著跟教授告狀嗎？」
蝶飛卻說，
然後跟著一臉「挺好顏」的夏瞳
一起往其他車廂走了。

沒有她們兩個的幫助
就不太好像前幾年那樣
打通包廂讓全家都坐得下了，
（其實硬要的話應該還是可以，
但級長包廂聽著就好像地位比較特殊，
打通了不知道會不會怎麼樣，
尤其是當著級長的面）
所以波特一家跟兩位親友的六人組
只能另外去找離級長比較近的包廂，
放下行李後再去隔壁串門子。

雖然莉亞的健康這幾年已經越來越有起色，
但是跟其他正在發育的青少年少女們相比，
腳上舊傷還在慢慢痊癒的她
依然是這裡最行動不便的人，
因此一放好她們的行李箱後，
除了她以外所有人的默契
都是過來有她在的包廂串門子。
艾倫跟蜜歐打開包廂的時候
正好看到莉莉在哥哥們的支援下
壓住莉亞不讓她從椅子上起身
以證明自己的健康。

「為什麼是你們兩個一間？」
阿不思問。

「因為莉莉現在的位置換成我的話，
會被你們揍的。」
艾倫回答。

「你才知道。」
天蠍笑說。

「直接假定會是你來趴在莉亞膝蓋上，
你其實想這麼做很久了吧？」
蜜歐卻注意到了盲點。

「果然還是打一頓好了。」

「連之前偷親她的帳一起算。」
雙胞胎交換一個眼神就達成共識。

「不要真的打起來喔。」
他們已經圍繞著莉亞這樣吵好久了
也沒有真的動手過，
應該是在開玩笑沒錯吧？
也已經愈來愈習慣這幾個
同一學院的男生們互相拌嘴了，
觀察反應確定沒事後莉亞苦笑著說，
然後注意力轉向天花板。
「到時候也是坐著特快車去法國嗎？……」

「應該吧，
特快車本身也已經是霍格華茲的特色之一了啊。」
蜜歐說。

「……坐去上學就要坐上半天了，
要往反方向一直坐到海的另一邊嗎？」
那聽起來比勞動同樣長的一天還痛苦，
莉亞不禁有點擔心。

「我們可是要去為校爭光的學生欸，
應該不會讓我們被法國人看到
屁股被坐成方形才對。
會有魔法可以解決的吧？
比方說把這裡變得高級一點之類的。」
這對魔法師來說是很理所當然的事，
蜜歐說出口了才開始煩惱
到時候誰要負責施法。
希望那不會變成大賽前
最後一階段的鬥士選拔考題，
沒有魔法的話就只能靠毅力
忍受睡地板之類的情況，
熱血漫畫的搞笑橋段感覺會這麼演。

「可以那樣的話早就該改裝一下這裡了吧？」
艾倫卻悲觀的說。

「要是坐去學校的路途太舒服的話，
會有人在車上睡到忘記下車的吧？」
莉莉也提出看法，
巧妙的點子逗得大家都笑了。
但那種情況好像不是沒發生過，
據說當年波特夫婦被巫師戰爭撕裂時
綴歌就想用這招擺脫哈利，
還用隱形斗篷給他蓋被子
以防他太快被別人發現。
（這是謠言，
最接近事實的一個）

「如果變成臥舖火車的話，
感覺真的會午睡一起來已經回倫敦了。」
艾倫苦笑說。
最近他的腦袋才終於比較能自主，
但還是對自己對誘惑的抵抗力
實在沒什麼信心。

「尤其是吃過下午茶後的午覺。」
最近在波特家的日子都過得很滋潤、
自己都覺得舒服過頭了的莉亞苦笑著附和。
這裡就屬起床都要室友叫的她
最能清楚想像自己吃飽後往臥鋪一躺
然後一醒來已經出現在陌生的地方了。

「放心，
雖然之後要去法國的車程更久，
但要是你們兩個睡過頭的話，
麥教授會把你們變成鬧鐘，
就這樣帶著進入波巴洞。」e歐卻說。
這次笑得出來的只有剛剛閉嘴的波特兄妹，
早就聽過麥教授會這樣威脅人的莉亞
這次也不禁認真的緊張起那種情況。

「說不定會在火車上待一整天呢，
再怎樣都不會睡那麼久吧？」
雖然不知道波巴洞具體的位置，
阿不思還是設法估算一下距離說。

「會在火車上過夜嗎？」
莉莉問。

「上一屆聽說是在晚餐時間到的，
剛好可以用晚宴迎接來客。」

「而且還會準備適合來賓口味的餐點。」

「早知道就不用那麼緊張
一直要想辦法適應法國菜了。」

「妳真的有設法去適應嗎？
那怎麼還只記得蝸牛跟法棍而已？」

你一句我一句的歡聲笑語間，
時間似乎也飛快地度過了，
等到波特兄妹回到隔壁的包廂
保衛他們放行李的位子別被同學
誤會成空包廂拿去用時，
才往窗外看到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只是出於異想天開，
他們把握最後的時間
到了窗邊一探究景，
目的地的確就是熟悉的城堡，
空氣聞起來也是熟悉的味道，
各種跡象都證明這裡就是霍格華茲，
他們沒有在不知不覺中
被魔法先一步帶到波巴洞。

先不提魔法有沒有那麼萬能，
那樣的驚喜也未免太過頭了，
所以沒有人因為沒機會
趁早看一眼今年的新學校，
甚至可能是今生唯一一次留學、
唯一一次讀過第二所的學校而感到可惜，
（這裡只有莉亞明確了她接下來的目標
會需要到不同國家的魔法學校留學）
轉身找個安全的地方開始換上校服。

「你們看！」
穿好衣服後要回到包廂，
蜜歐身上卻不是黑色長袍，
而是一襲藍色薄紗織成的，
介於長袍跟水手服之間的衣服，
看起來比包廂裡的一片黑壓壓
更散發著學生的青春氣息。
「怎麼樣？」

「很好看。
這是波巴洞的制服吧？
妳怎麼會有？」
莉亞問。

「親戚有人在魔法部工作，
也要去法國為了大賽的事開會，
就順便帶了一套回來給我。
聽說為了說服服飾店老闆
他真的只是要給我開開眼界，
而不是為了奇怪的私人癖好，
花了很多力氣才讓他相信呢。」
蜜歐說。
波巴洞的服飾是出了名的有特色，
所以好像也引來了目的不單純的顧客。

「第一次聽妳說。
……這樣的事情好像滿多的。」
莉亞說。

「會慢慢地減少吧。」
蜜歐一邊苦笑說一邊下咒
把身上的衣服跟旁邊掛著的
霍格華茲制服調換過來，
一下子就換好了衣服。

「有人有在認真學魔法喔。」
這對還在學習的學子們來說
的確是件值得他們的注意力
暫時從神秘兮兮的蜜歐身上轉移。
這招常常看大人們用來換衣服，
但他們就是還沒有學會怎麼做。

「你們才知道。」
之前才看過那份上面有十二個
「超乎期待」成績單的莉亞苦笑說。
他們一邊走下火車，
莉亞一邊分享她的所見所聞，
反而是蜜歐一邊偷偷地調整
剛剛召喚到身上時有點跑掉的衣服
一邊慌慌張張地設法阻止莉亞
破壞她從小養成的秘密主義。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某種程度上
證實了她的保密是有必要的。
跟一起看動畫、漫畫的莉亞一樣，
阿不思跟天蠍一聽到就同樣的
得出了這是蜜歐控分的成果，
而他們的反應可沒有莉亞那麼溫和。

「妳這麼會唸書怎麼從不告訴我們！」

「也不來教我們功課！」

「有讀書秘訣還私藏，
太卑鄙了！」

「看我們書讀不完的樣子很爽是吧？」

「我不是……我沒有……」
蜜歐快窒息的說，
因為兩兄弟正哇哇叫著掐住她的脖子，
嚇得告密的莉亞也趕快來救人。

而且在巫師社會接觸過這種事情的人
意外的好像還不少。
他們在火車走廊上的打鬧
吸引了一大群同學的注意，
但是一聽當事人的雙胞胎
或者剛剛偶然旁聽到的路人
講了蜜歐扮豬吃老虎的事情後，
他們伸出來要制止打鬧的手
突然動作慢下來了，
有的赫夫帕夫生都忍不住大罵
丟下他們考得超好的蜜歐
「叛徒！」。

「發生什麼事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
新任級長夏瞳這時穿過人群來維持秩序。

「「那個……」」
雙胞胎本來還想見人就告狀，
但是他一看到來者，
話講了一半就打住了，
畢竟是全校排名穩定在前十名內的夏瞳，
蜜歐的情況對她來說大概稀鬆平常。

趁他們兩顆腦袋加起來，
都想不到可以對夏瞳解釋現狀的藉口，
莉亞趕快趁機拉開他們，
擋在三人之間，
對著兩位義兄道歉沒有早點講這件事情，
她也是收到成績單才知道的，
這才讓他們看在道歉了的莉亞份上
向蜜歐為他們的失控道歉。

「我才是、我才是……
我不是藏私才沒告訴你們的。」
蜜歐咳嗽說。
她這麼客氣反而讓人很不好意思，
又對蜜歐道歉了好幾次，
後來夏瞳承諾只要幫她預習就可以教他們功課，
然後他們到了法國要幫蜜歐跑腿作為補償，
這事才算告一段落。

等他們兩個尷尬的先走了，
蜜歐也向來幫忙的兩人道謝。

「就是因為這樣，
妳才這麼保密到家嗎？」
莉亞忍不住問。

「這樣子算是比較好的了。
至少把話講清楚後就沒事了。」
蜜歐嘆氣說。

「妳之前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事啊？」
莉亞不禁有點擔心了。

「是遇到過不少奇怪的事，
不過跟妳們的相比只是小巫見大巫吧。
一點小孩子的煩惱而已。」
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
講出來也只是把負能量散播出去
給無能為力的人徒增煩惱而已，
何況莉亞大概不是聽了人家的事後
可以聽過就算了的個性，
尤其這裡有很多善惡不明的耳朵，
所以包括莉亞信任的夏瞳在內，
蜜歐不想讓她們兩個過度擔心，
所以就故意用不在乎的語氣說。

「跟打架相比只能算是小孩子的煩惱？」

「我們的事情是真的很怪，
就算妳說沒我們的經歷怪也……」
都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兩個女孩
想像力也是超出一般人的豐富，
所以拿她們兩個親歷的事情來比對
一點都無法緩解她們的擔心，
反而光是能跟一出生就在逃亡
還有被捲入莫須有的罪行逃亡了半輩子
然後死過一次的兩人的人生
有被放在同一句話裡比較的資格
就讓她們兩個更擔心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下蜜歐也不由得慌了手腳，
只能想辦法安撫她們，
直到她們幾個講話的聲音太大了，
大到旁人以為本來要好的她們
隨著青春期為了男人吵架了，
本來應該維持秩序的夏瞳
因為影響秩序被其他級長念了後，
她們只好暫時停下這個話題
安安靜靜地跟著人流一起前往城堡。

「妳的室友原來也有這麼多秘密嗎？
怎麼之前都不跟我說？」
夏瞳偷偷把握機會對莉亞說。

「多到她自己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了吧。」
莉亞苦笑說。
現在想想或許有一部分是因為
當時她在曼西斯學派的壓力下
也不敢亂跟人說她的秘密，
尤其是當時還不知道
就是學派一員的艾倫，
才會基於一種補償的心理
接受蜜歐也保有她的秘密，
還有就是她也無暇他顧了；
現在想想還好除了秘密外
蜜歐是站在她們這一邊的，
不然如果蜜歐的秘密力量
當初跟她站在對立面的話，
之後的結果可能就很不一樣了。

「還好她不是壞人。」
夏瞳也得出一樣的結論。

「是啊……
而且她也被她的秘密困擾著。
然後跟我們不一樣，
她還一直沒有機會
找到可以跟她一起承擔的人，
所以才只能所有事都自己憋著。」
莉亞說。

「希望不會一直憋到
遇見因為那些秘密引發的事件
她才終於不得不說出來，
那種感覺實在很討厭，
好像自己也是共犯一樣。」
當初加入霍格華茲時
也引發過一段風波的夏瞳
一回想起來就悶悶不樂的說。

「可是劇情不那樣發展的話
好像只能等到蜜歐的同族
出來跟她感動相認那一天了。
而且還得是本來互相不認識的。」
阿蘇爾的小說都這麼寫的，
觀察人類四百年的她都這麼套路，
大概這個世界比她們以為的
都還要沒有想像力。
莉亞只能期待世界其實比她
還有阿蘇爾都更有創意，
只是之前沒機會向她們證明而已。

「沒有那麼嚴重好不好。」
蜜歐都忍不住說，
卻還是阻止不了夏瞳跟莉亞
她們同情的表情愈來愈認真。
反應竟然可以這麼同步，
這兩個黑魔王的女兒
除了都在波特家開啟新人生外
真的沒有更多的共通點嗎？
蜜歐的心中冒出一句嘀咕。

「至少我的秘密是沒死過人的那種啦。」
眼看上車前的人潮中
愈來愈多人轉過頭來看，
蜜歐為了趕快結束話題冒出一句，
結果兩個身世複雜的女孩
一聽到差點站不穩腳步。

好像一不小心戳到她們的痛處了，
蜜歐一邊道歉一邊攙扶著她們
好不容易才把她們安全送上馬車，
自己則坐上另一輛似乎是魔法
或者害羞到隱形的馬拉動的車，
這才鬆了一口氣。

因為秘密引發的事件啊……
這句話一直在蜜歐耳邊揮之不去。
接下來她就要去參與
整個魔法歐洲都在關注的大事件了，
而在去年，
為了離可能會鬧出人命的事件愈遠愈好，
（西追·迪哥里、
復活的佛地魔，
還有確立關係的波特夫婦，
嗯，各種意義上的會鬧出人命）
蜜歐本來計畫在普等巫測中
黑魔法防禦術控分到剛好合格就好，
沒想到還是給她考到前去留學的資格了。

考慮到剛才控分的事情洩漏後的下場，
她暫時不打算去找教授確認
她到底是哪裡控分失誤，
才會讓她比預期要考到的分數還要高，
不然光是拿分就拚盡全力的其他人
聽到了真的會掐死她。

不過她也不清楚要考怎麼樣的成績
才是可以前去留學的資格，
（那好像跟超勞巫測的選課一樣，
選課的成績門檻是由教授自由心證決定的）
現在計較那個好像也沒用，
只是意外要踏上的旅途，
加上剛才有關事件的那句話
頓時聽起來像某種預兆一樣，
心裡總有個疙瘩卡在那裡。

該不會這次到了法國後，
她的名字也會莫名其妙地
出現在那個火盃裡吧？
雖然暫時還想不到會有誰
吃飽太閒做這種事，
蜜歐還是忍不住擔心起來。

算了，
現在就在窮緊張是莉亞的風格，
不是她的。
反正按照魔法世界的慣例，
六年級以下的年輕人遇到事情
也是下學年末才會爆發開來。
她應該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想辦法。
這樣想著的蜜歐決定放寬心情，
躺在馬車座椅上舒服地看向城堡。

蜜歐也滿喜歡這所學校的，
雖然不至於像哈利跟莉亞那樣當成家，
但跟世界上很多地方相比
這個怪咖雲集之地算是很友善了。
接下來好一陣子看不到它了，
而且經過接下來的事件後
不知道蜜歐又會變成什麼樣。
希望她還能開開心心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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