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俠]創作-恬仙傳(5)

二次創作 與官方遊戲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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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盲刀客世界

　　趙恬離開39瑞杏的世界時，觸發了58瑞杏世界以外的世界道標。

（糟糕！）

　　然後她進到了一個完全黑暗的空間中，除了還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聞到剛剛殘留在手上的香燭味道和感覺自己的心跳外，完全看不見任何東西。

　　光就在一瞬間出現，剛剛眼前一片黑暗，現在一片白光，刺目的刀光。

　　可是趙恬笑了

　　趙恬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讓刀光灑在了自己身上。

　　刀光催命，刀光無情，但是刀光在述說，述說一個不肯踏出一步的可悲之人的人生。

　　瞎眼，脫出門派，在新門派受辱，拜師，學藝有成

　　最後在雪山之上失去一切的可悲之人。

　　趙恬的笑容消失了，她笑是因為她知道來到了誰的世界。笑容消失，是因為她沒想到這個「考驗」，是如此讓人痛心。

　　趙恬的視線恢復之時，看到的是晴朗的天空，跟把雲層分開兩半的奇景。

「好漂亮的一刀。」

「謝謝」

　　說話的仙人跟趙恬都在高空之上，他是在趙恬身後出的聲。

「他大概是不會對妳的讚美表示意見，但是我很高興妳讚美了這一刀。」

　　趙恬轉身看到的，是一名獨臂的老年仙人，他的服裝，趙恬的記憶中只有一個人會這樣打扮。

「我該怎麼稱呼您？」

「妳能通過考驗，代表妳跟別的世界的阿活有某種程度的關係。」

「我的確就是妳所猜測的那一個人。」

「我是瑞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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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知趙恬的目的是去雪山掃夏侯蘭的墓時，瑞笙提議同行，趙恬沒有反對的理由。

「跟香火仙的大戰過後，別的世界阿活有過來一趟，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外面的的情形那樣糟糕。」

「前輩怎麼不出去看看呢？」

「我沒有資格出去，在阿活走了之後，我更加沒有資格。」

　　瑞笙沒有掩飾自己對好友的懷念跟愧疚。

　　瑞笙口中的另一個趙活，趙恬知道是誰。殺戮仙有跟趙恬提過這個世界進入的考驗，可是殺戮仙只有告訴她，不要反抗，放開心靈去感覺那道刀光就好。

　　卻沒有告訴她，那道刀光如何讓人心痛，以及瞎子刀客已經不在的消息。

　　趙恬本來很期待見到那位刀客伯父的

　　風雨山上的故事，她從父親、母親、114瑞杏、114瑞笙口中聽過不同的版本，在書洞求學時，她也從武帝等伯父口中聽到另一個方向的觀點。

　　她本來是期待刀客伯父口中的另一種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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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在到達雪山山腳時，瑞笙示意兩人落下後步行上雪山。

「雪山上方的高空，阿活的刀意形成天然的屏障，步行上山比較不會有問題。」

「您跟刀客伯父的感情真好。」

「感情好嗎？」

　　瑞笙嘆了一口氣，用著無奈且心疼的語氣開口

「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為他做甚麼？這個世界反而欠他太多。」

「我也是一樣。」

「妳要不要在上山的途中。」

「聽聽一個天下第一大傻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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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笙從小就受到嚴格的訓練，他從不喊累喊苦。

　　他可是將來要成為大俠的人。

　　就跟龍淵龍大俠一樣。

　　然而小時候的夢想只存在於小時候，尤其是瑞杏親自出手教訓他的時候

　　他的夢醒了。

　　他可以成為大俠，但是他也是瑞杏手中的棋子，這一點不會改變的。

　　他覺得他沒有那份勇氣，去面對高高在上的仙人。

　　龍湘是龍淵大俠的女兒，是江湖有名的錦香仙劍。瑞笙也和她有過來往，在瑞笙心中，她不愧是龍淵大俠的女兒，更像自己心目中的大俠，那怕她是女兒身。

　　這樣的龍湘，死在了瑞杏手上，就在風雨山上。

　　瑞笙看著她出言反抗仙人的命令保護唐門，看著她不惜拔劍與仙抗衡。

　　瑞笙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只是個膽小鬼，只敢在心裡怒吼著，希望瑞杏放過龍湘，希望龍湘認輸服軟留下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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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以為妳很重要嗎，瑞笙！她的盟主之位就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

　　瑞杏將龍湘的屍體丟下，將滅掉唐門的任務交給瑞笙，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有人敢靠近龍湘的屍體，包括錦香官在內，誰都不敢觸怒仙人。

　　龍湘就是那隻被殺的雞。

　　瑞笙抱起了她的屍體，他沒有勇氣反抗瑞杏的勇氣。可是至少，他還有埋葬友人的小小膽量。

　　只是當他抱起龍湘後，才發現她還有微弱的一口氣在

「龍姑娘？」

「幫我．．給他．．」

　　龍湘最後的力氣，從頭髮之上，摘下了一隻木簪，吃力的遞給瑞笙。

「弟．．對不起．．」

　　瑞笙接過了木簪，龍湘的手無力地垂下，如同沒有了髮簪固定的長髮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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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杏認為她殺了敢出頭的雞，其他的猴子跟雞就該怕了。

　　實際上，人人自危的情況下，反而有種莫名的氛圍在所有武林高手之間流轉。

　　瑞笙沒有想到，先有所動作的，是申屠龍。

　　他甚至將龍淵、車軒轅等高手拉入了弒仙的計畫。

　　申屠龍能做到這件事的原因很簡單，他提供了殺死瑞杏後，抽取她身上的仙力為己用的辦法。

　　瑞笙第一次意識到，申屠龍身為魔教教主的可怕。
　　
　　連本來是為女復仇的龍淵大俠，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眼中也有著一絲熱烈的渴求，那可是仙人之力。

　　瑞笙見狀，心中已經有了計畫失敗的心理準備。只是他沒有說出口，他總是這樣的，只會隨波逐流。

　　可是瑞笙跟瑞杏一樣，沒有猜透這個世間的人心。瑞杏沒有想到，所有的武林高手，竟敢一起反叛她。瑞笙沒有想到，大家在知道抽取仙力的方法後，每個人反而全力以赴，只為了除去瑞杏。

「我是個壞人，是個惡徒，但是我也不想讓仙人在我頭上，把我當狗阿！」

　　申屠龍死在瑞杏手上時，笑著喊著，喊出所有人的心理話。

　　殺頂上仙人，還武林自由

　　只是他們算錯了一件事，瑞杏一開始甚麼都知道了，天地精氣是她的耳目，怎麼可能有事情瞞著她？她只是沒有想到大家同一時間反抗，但是她不在乎．．．．．

　　因為她是仙人！

　　可是她沒有注意到一個人？

　　一個，醜陋的，瞎眼的，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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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伯父是這場計畫的關鍵嗎？」

「我當時根本沒有想到他會來（嘆）」

　　瑞笙跟趙恬走在雪山山路之上，回憶著過往

「我只是替龍姑娘去還那個木簪而已。」

　　瑞笙一開始不知道這個東西要還給誰，跟許多錦香宮的弟子打聽詢問之後，才知道這是一名叫趙活的唐門外門弟子，送給龍湘的禮物。

　　然而趙活不在唐門，聽說他脫出唐門去了崆峒。

　　趙活也不在崆峒，後來從郁竹姑娘那裡知道，趙活拜奪魄幽蘭為師，一起去了雪山。

　　而當瑞笙找到趙活時，只剩他一個人，和一座墳。

「我將木簪交給他，並且轉達了龍姑娘的歉意。」

「阿活卻讓我將木簪放到她的墓前，說龍姑娘從來都不欠他甚麼。」

　　瑞笙從懷裡拿出了一支木簪，平凡無比的Ｙ字形狀，沒有任何花紋。要不是上面有著削刻的痕跡，誰都會認為只是一支小小的樹杈。

「拿去吧。」

「這就是那支木簪？」

「弒仙之戰後，我再次想將這個簪子交給阿活。」

　　瑞笙的話中，有著苦澀，也有著一點點的解脫。

「我對阿活說，我暗戀著龍女俠，所以這支木簪不應該由我還回去。」

「可是阿活對我說，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留著吧，等有一天，把它給一個合適的人。」

「阿活希望我拿著這個木簪，不要忘記龍女俠，不要忘記他。」

　　瑞笙看著趙恬，再次將木簪遞給了趙恬，趙恬鄭重地收入懷中。

「以此物，作為我見證前輩們的故事。」

「故事嗎？」

「那麼弒仙之戰，你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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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跟絕世高手，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差距。

　　可是仙人的傷勢會自己恢復，絕世高手做不到。瑞杏不是怯戰之輩，甚至瑞笙覺得，她其實一直期待著這一天，殺光所有絕世高手的一天。

「仙凡有別的的原因，你們就用死亡作為代價，親身感受吧！」

　　申屠龍死，王二壯死，溫夫人死，唐中翎殘。一個個絕世和非絕世高手死亡，或離死亡只差一口氣，瑞笙也是陷入了危機。

　　瑞杏的左手抓住了瑞笙的右手，瑞笙的右手氣血瞬間僵硬，爾且這個感覺從被抓住的地方往上蔓延。

「瑞笙，你是我培養出來的棋子，其他人我還可以讓他們活，你必須得死！」

　　瑞笙沒有回答她，回答瑞杏的是一道斬斷瑞笙手臂的刀光。

　　瑞杏第一時間想接，卻在發現刀光中包含的力量時閃避了攻擊。

「杏花仙？」

「你是誰？」

「趙活。」

　　趙活提刀殺杏仙

「一個只會揮刀的瞎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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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可以算得上是奇蹟吧，趙活的刀完全的牽制住瑞杏的行動，包括瑞笙在內，還有行動能力的高手，再次加入了弒仙的行動之中。

　　趙活是瑞杏完全意料之外的人，她一直注意的高手們的名字裡，沒有趙活。

　　但是她還是想起來了，在只剩下趙活跟瑞笙兩個人的時候想起來了。

「是你！那個奪魄幽蘭的弟子！」

　　瑞杏不該說出那句話的，如果她知道的說出那句話的後果。

「趙活！看來死一個夏侯蘭，還不能讓你理解甚麼是天命之死阿！」

　　她，瑞杏！此世杏花仙！即為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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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活甚麼也沒有說，他只是劈出了一刀。

　　所有人跟瑞杏都沒有辦法形容的那一刀！

　　慢，非常的慢，誰都能輕易閃開的慢。

　　可是所有人都動彈不得，但是所有人都看見了那一刀在移動，包括瑞杏在內。

　　那是劈向瑞杏，天地無聲，天地俱止的一刀。

「趙活！」

　　瑞杏在刀鋒碰到她的額頭之時，突然仙力暴漲，爭取了一瞬的時機，雙手夾住了刀鋒。

　　可是她還來不及說話，瑞笙的劍，送入了她的心房，透胸而過。

　　趙活可以控制這一刀的範圍，甚至可以讓瑞笙不受影響。

　　兩名青年，杏花林中，殺杏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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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說完了弒仙的故事，兩人也到了雪山之上，到了一把刀跟一座孤墳的面前。

「那是夏侯前輩的墓，至於刀．．．．」

「那是阿活最後留下的東西。」

　　趙恬拿出了祭祀的東西，擺放在墓前。除了給墓上香之外，趙恬也給了那把刀三炷香跟三個響頭。

「晚輩趙恬，替父前來叩謝前輩當日幫忙之恩。」

　　瑞笙看著趙恬，當初風雨山的事情，趙活回來後沒有多談。

　　只是說著在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娶了夏侯蘭為妻的事。

　　大概在他心中，風雨山之事比不上這件事來得重要。

（那個師傅，感覺很幸福的樣子。）

　　瑞笙看著正在拜祭的趙恬，他想著如果友人還在，他應該是高興的。

「妳想知道故事的真正結局嗎？」

「真正結局？」

「我不是說這是一個天下第一大傻瓜的故事？」

「我指的是當初參加弒仙的每一個人。」

　　這是他們這些傻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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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杏身亡，在現場只能動彈的只剩下瑞笙跟趙活。

　　瑞笙用著申屠龍的辦法，吸取瑞杏身上的仙力，想要看看辦法能不能行，甚至能不能救治在場的人。

　　然後他知道了甚麼是杏花仙，沒有仙人的世界要面對甚麼。

　　以及瑞杏為了這個天下世間做了甚麼？

　　瑞杏在蒼穹之上，覆蓋了一座能調節各種天候的大陣，近數百年的風調雨順，都是她的功勞。

　　瑞笙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瑞杏是會這樣付出的人？

　　可是他在抽取仙力之時，也抽取了瑞杏部份的記憶。

　　瑞杏將可能發生的豪雨狂風，透過大陣轉移到海上。

　　瑞杏將可能發生的乾旱，將遠方湖泊的湖水由大陣向天下施雨。

　　瑞杏將可能發生的雪災，時間延長且分散到各地減輕災害。

　　瑞杏將大陣放在天上，隔絕了其他世界的查探（註一）

　　當看到天下的人民們豐收之時，感謝老天爺時。

　　瑞杏的笑容，遠遠超過瑞笙印象中的任何一個美人。

　　那是天下第一的笑容。

　　可是．．．．．．

（我們．．．到底．．．都做了些甚麼阿．．．？）

　　瑞笙他們，殺了瑞杏，殺了百姓口中的老天爺。

　　為了他們這些高手口中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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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嗎？」

「只是受到了驚嚇，在那時，第一時間我注意到的，其實是其他更重要的東西。」

　　瑞笙跟所有人說明了杏花仙死亡的後果，這個世界等於沒有主人的世界，也就是隨便任何仙人都可以進來這個世界。

「所以前輩代替了杏花仙？」

「妳猜得沒有錯，我跟大家解釋商量後，大家希望我成為杏花仙的代替品，我同意了。」

　　瑞笙抽取了屍體上所有的仙力，瑞杏的屍體化做塵埃消失。

　　這不是沒有代價的，不知道是申屠龍的辦法有問題，還是殺害杏花仙的詛咒，吸收完所有仙力的瑞笙，外表急速地老化到一個程度。

「吸收完所有的仙力之後，才知道瑞杏討厭我們。」

「討厭武林人士的原因。」

　　不事生產，欺壓良民，分割地盤，逞雄鬥狠

　　更不提為了各種理由殺人之事

　　瑞杏知道她沒有辦法制止這種情況，所以她操控著這些武林高手去管理武林人士。

「在她心中，我們其實就只是武功比較好的土匪而已。」

「她更喜歡的是普通人，而不是我們這些武林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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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聽完瑞笙的話，她沒有說甚麼。

不管是瑞笙他們還是瑞杏，都有自己的想法跟立場，只是單純的看法跟位置不同而已。

「刀客伯父沒有說甚麼嗎？」

「阿活在我抽取完瑞杏的仙力之時，不發一語的走了。」

　　瑞笙知道趙活跟他們的動機完全不同。他們為了所謂的自由，趙活只是為了替龍湘復仇，順便求死。

「阿活跟我們不一樣的，雖然我把阿活當成了朋友，但是他大概只是把我當成認識的人而已。」

「我不這樣認為喔？」

　　趙恬指著天空之上，那道把雲層分開的刀痕。

「這一刀完美的崁進了大陣之中，刀客伯父殺幾名香火仙根本不需要這樣大張旗鼓。」

　　趙恬將心中的猜測說給了瑞笙聽。

「他大概是希望在人生的最後，為了您，為了他的師傅跟龍女俠，用這一刀保護這個世界吧？」

「也許吧．．．．」

　　瑞笙抬頭看著天空中的刀痕，心疼這個不受世界眷顧，卻將自己寄託在這保護世界一刀之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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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走了，很棒的故事，也很開心認識前輩您。」

　　瑞笙點著頭，他是真的有點喜歡趙恬這個孩子。

　　趙恬也感覺到了瑞笙的善意，思考一會，多說了幾句。

「前輩您也放寬心吧。」

「我的三伯父說過這樣一句話，我覺得也許對您有幫助。」

「所謂的人生，不過是從許多難分對錯的選擇之中，走到一個還能接受的結局而已。」

　　其實瑞笙也不知道趙恬的三伯父是誰，但是這句話，的確是有著人生經歷的人，才能有的感悟。

　　瑞笙也感覺到了趙恬的安慰，所以他做出了決定。

「妳把凌霜帶走吧。」

「可是我不會用刀？」

「妳可以學阿，或者將它交給更適合的人。讓它獨自在雪山之上，也太可憐了。」

　　
　　趙恬不再反對，就像瑞笙說的，自己也可以試著練練刀，雖然以前沒有這種想法。

　　當趙恬握住那把刀時，她整個人消失不見。

　　瑞笙有些訝異，但是並不緊張。

「看來你跟凌霜都很喜歡這個孩子阿？」

「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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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來到了某個空間，見到了很像父親的瞎眼刀客。

「這是我最後的意識空間。」

「這是我的最後一次出招。」

「接受考驗吧！」

　　刀光現於空間之中，萬千刀浪捲向趙恬，刀意、刀氣、刀痕甚至在半空之中停留，準備包圍趙恬。

雪山之刀－飛鴻留蹤

「請指教！」

　　趙恬出手，一掌化百，百化萬，拳掌之浪迎上刀光之浪

萬紫千虹掌－分曦無痕

　　同樣類似的招式，隱隱約約帶著雪山派功夫的影子，然而刀光之浪在拳掌之浪下一觸即潰。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夏侯梅交給趙恬的分光曦影這套掌法，本來就是雪山派（夏侯蘭）的最強掌法武技，天生克制雪山派所有武學。

　　趙恬的手，最後抓住了凌霜

「凌霜就交給妳了。」

　　這是夏侯蘭為了趙活，向郁竹請求鑄造，甚至夏侯蘭親自找尋材料打造的兵刃。

　　盲眼的刀客將它交給了趙恬

「真好，妳很像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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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恬回到了雪山之上，看見了瑞笙對她微笑。

　　手中不知何時握著、提起了凌霜這把刀、腦海中響起了那句讚美。

（意思就是還好我不像爹嘛，嗯，我也是這樣想的（笑））

「看來妳跟他做了道別？」

「嗯，我很開心能見他一面。」

　　趙恬將刀用布包好，背於身後，向瑞笙告別，離開了這個世界。

　　瑞笙送走了一位可愛的客人。

　　雪山跟這個世界，又只剩下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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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因為這個調節天氣的大陣，所以這個世界的瑞杏沒有感覺到討論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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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的世界 沒有靈感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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