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實力至上三年級篇1卷 帆波、惠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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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波黃色，惠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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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腦意識到該克制時，話語早已脫口而出。

『嗯？想問什麽都可以哦！不過像小組戰參與者名單或者懲罰分配這些可是秘密呢~』

『不...不是要問這些...』

『那應該沒有不能回答的問題了』

伴隨著歡快的『快問吧』，一之瀨帶著微笑等待輕井澤開口。

『一之瀨同學...那個...你和綾小路君...在交往嗎？』

輕井澤用緊繃的聲音終於問出了最在意的事。

但害怕聽到答案的她，本能地移開了視線。

綾小路與自己分手的可能原因之一......

正是為了與眼前這位少女交往的假想。

升入三年級後，她不得不注意到綾小路與一之瀨之間特殊的親密感。

那絕非普通友人應有的氛圍。

不僅自己，校園裡也開始流傳這樣的耳語。

『我？怎麽可能。像我這樣的人，根本沒資格站在綾小路君身邊啊。』

得到的卻是這種自貶式的否定回答。

看似擡高對方的措辭下，藏著微妙的違和感。

但無論怎麽看，兩人都是天造地設的組合。

然而輕井澤不允許自己深想。否認本身並不能打消疑慮，她重新看向一之瀨。

『如果是因為顧及我...』

『真的沒有這回事哦。我和綾小路君絕對不是那種關系。』

『可是...』

這不可能是事實。即便沒有正式交往，兩人間的關系顯然已發生質變。

正因如此，即使顯得糾纏不休也要追問到底。

因為這是再也不想自問的問題。

察覺到輕井澤顫抖眼眸中的認真，一之瀨輕輕嘆了口氣。

『嗯...確實。我們的關系可能不像你想象的那麽'普通'。』

『什麽...？我不明白...難道你們真的在交往？』

『不，真的沒有。絕對沒有。』

『這...這樣啊...』

以溫柔著稱的一之瀨並未改變回答。

說明至少沒有說謊......輕井澤如此說服自己。

若真在交往，一之瀨應該會承認吧？

但這份安心如此脆弱。覆雜的情緒在翻湧。

即使現在不是，明天也可能開始。不，甚至今天就會改變。

對輕井澤而言，一之瀨與綾小路的結合等同於絕望。

即便如此，仍能感到些許寬慰。

至少在此時此刻，希望尚未完全泯滅。

強迫自己接受現狀，試圖向前邁步。

而身旁的一之瀨，敏銳捕捉到了輕井澤情緒的微妙變化。

她明白對方因『沒有交往』而松了口氣。

就在這個瞬間，一之瀨察覺到了。

通過這次對話，某種新的情感正在體內蘇醒。

雖然微弱卻無法忽視的漆黑情緒，正在心底生根發芽。

去年終於認清自己心意時，他已是輕井澤的戀人。

為此輾轉難眠的夜晚，何止一二。

『我理解的，輕井澤同學。畢竟綾小路君是那麽耀眼的人。』

『...！』

『所以...我始終不明白。你們為什麽要分手呢？』

明知是綾小路提出的分手，一之瀨仍拋出這個問題。

『那是...』

難以啟齒。

不願承認被拋棄的事實。

這個念頭在輕井澤腦中閃過，但更不願給一之瀨任何希望。

『一之瀨同學...你明白嗎？關於綾小路君...他其實...』

想要警告她。

若太過接近那個少年，終將傷痕累累。

但就在輕井澤猶豫如何組織語言時，一之瀨先開口了。

『你是想說...他和普通人不一樣？』

預判了輕井澤的未盡之言，一之瀨提前給出答案。

『...是。』

與心中所想基本一致，只能點頭承認。

並肩而立的一之瀨，似乎早已看透綾小路的本質。

輕井澤本能地確信這點。

『感謝你的忠告...或者說警告？不過沒關系的。』

『...為什麽能這麽自信？』

『為什麽呢。其實我也不太確定，你後悔和他分手嗎？』

『不...不是這樣的...』

『是嗎？可是我...說實話不這麽認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時某些條件
改變，或許就能守住珍貴的東西？』

無論由誰提出，關系破裂的事實不會改變。

既然如此......

如果消除導致分手的幹擾因素，未來是否就會不同？

『只是猜測...你們的分手，是否源於輕井澤同學的【期待回報】呢？』

這個說法讓輕井澤小心封存的情感開始沸騰。

為什麽？

為什麽要被局外人用這種看透一切的口吻質問？

『期待回報？我才沒有...』

『因為愛著對方，所以渴望被愛。因為付出，所以期待回應。給予與接受。
得不到回饋就會痛苦、悲傷、受傷。我想這不僅限於愛情，友情和親情也...』

『這有什麽問題...？不是人之常情嗎？』

『對多數人而言確實如此。但我不一樣。』

『不可能。就算是一之瀨同學...如果戀愛的話，也會渴望被愛吧？』

愛與被愛。這看似等價交換的關系，正是羈絆的珍貴所在。

『如果戀愛？你是指和綾小路君嗎？』

『什...！』

『你早就察覺了吧？我對綾小路君的心意。』

沒有絲毫羞赧或遲疑，一之瀨坦然承認。

接著在輕井澤回應前繼續說道：

『我大概是【付出型】人格。總是傾聽同學的煩惱，但從不期待回報。對綾小路
君也是如此。不需要他的回應，單方面喜歡就足夠了。』

『...這根本不可能...』

『做得到的。就像剛才說的，這不限於愛情。我想幫助身邊所有人。只要看到誰
在掙紮，就想去支持。僅此而已。』

這是一之瀨的本性：純粹的無私。

『這種...』

對輕井澤而言，這番對話無異於殘酷的窒息體驗。

但凝視著一之瀨的側臉，她突然意識到——

這是唯有愛過同一個人才會懂的真相。

是作為【第一個站在他身邊之人】才明白的真相。

於是必須確認：

『如果...我向你求助，一之瀨同學...會幫我嗎？』

【身邊之人】理應包括輕井澤。至少本該如此。

一之瀨從未料到情敵會向自己求助。這番話對她而言不啻驚雷。

短暫沈默後，一之瀨輕笑：

『抱歉，要收回前言了。我幫不了你。』

這是全新的決意：一之瀨的新準則。

『我無法拯救所有人。』

必要之時，必須做出取舍。

至今為止，一之瀨試圖拯救全部100人。明明只有拯救50人的力量，卻追求不可能之事。

結果可能導致連50人都救不了。

所以與其好高騖遠，不如拼盡全力拯救能救的50人。

這是一之瀨全新的價值觀，她的優先序列。

而輕井澤惠，恰不在那50人之列。

『對了，有件事忘了說。綾小路君坐在長椅上的理由...』

一之瀨微微偏頭，垂眸看向輕井澤：

『是在等我。』

輕井澤沒有回應。只能將視線垂得更低。

『還有最後一句話。』一之瀨補充道：『就算我和綾小路君之間有什麽——某些不
便言說的深刻聯系——也都是你們分手後發生的。所以我們之間不存在道德爭議，
繼續保持友好關系也沒問題吧？』

說完最後這句，一之瀨轉身走向綾小路。

聽到呼喚的綾小路收起手機，起身與她並肩而行。

綾小路必定注意到身後呆立的輕井澤。

但僅此而已。

沒有回頭。表情毫無波動。

一之瀨望向綾小路的側臉，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某種情緒從胃部翻湧而上。輕井澤轉身偏離校道，閃入林蔭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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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波直接當著路哥面把惠噁心到反胃，這戰鬥力實在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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