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討論] 《魔法阿媽》近期爭議 超詳細懶人包 : QA

https://www.plurk.com/m/p/3gc4toazq6 kellerlin

: 《魔法阿媽》是1998年4月3日上映的台灣動畫電影
: ●2021年4k修復
: ●2024/7/30 20:03，時隔26年fb發布《魔法阿媽2：魔法小豆苗》集資計畫
: https://tinyurl.com/ycyv4a56

●爭議點一、劇本是麥人杰想出來的？ 否，最早是編劇與製片黃黎明。

1996年影片編劇黃黎明因母親鄭彩霞女士隔代教養姪子黃遠的經驗，發想「阿嬤倘賣沒/把你阿媽賣掉」，想拍成動畫片才找王小棣幫忙。最早申請的名字是《阿嬤倘賣沒》，後來才改成《魔法阿媽》黃黎明於2014年癌症過世。
https://www.cw.com.tw/article/5119066

●爭議點二、導演是麥人杰？ 否，是電影導演王小棣。

黃黎明擔任製片跟電影導演王小棣1997年申請新聞局輔導金1000萬，限定一年內要拍出來不然「不但要退回保證金，還要繳交一百萬元的罰款」。麥人杰是後來前期製片王耿瑜找來畫人設的動畫導演。「王小棣和黃黎明看了麥人杰所畫的圖，很是喜愛，便邀請他加入一起參與故事版討論、設計角色、構圖等吃重工作，四人常常坐在咖啡廳一談就是好久，還樂得要命。」後續「當年王小棣老師邀請麥先生擔任《魔法阿媽》電影導演，然最終由於麥先生未能依約完整執行導演職務，電影導演一職便由接手完成作品的王小棣老師接任。」
(附註：黃黎明跟王小棣於1992年成立稻田電影工作室，也是本作的出版發行製作單位。(附註：那時候所有影視都要經過行政院新聞局審核，之後依新聞自由與政府改組於2012年廢除)
(附註：前期製片王耿瑜後來去法國念書，換廣告導演安哲毅接替執行製片的工作)
https://www.cna.com.tw/culture/article/20211120w002

●爭議點三、是否因為學歷不夠，導演不找麥人杰？無法申請輔導金？
否，輔導金申請早於麥人杰入隊。電影字幕導演都寫王小棣，麥人杰是動畫導演。

「麥人杰因資格無法掛名無法申請」其說法，來自2017年麥人杰要宣傳動畫片時表示「因為當年的法規要求導演要有大專以上學歷，而他只有復興美工畢業，所以無法掛名當導演。 」但業界並無此事。太太表示「有人問那為什麼麥叔叔不自己去申請輔導金？他沒背景，沒靠山，自己申請根本做夢！連個學歷都被嫌，太低，不能掛導演！（這話是對方跟麥叔叔講的）現在說學歷不是頭銜的問題，怎麼？這也是騙的嗎？」，不知是誰跟他說的，但事實並非如此。

「那些當初承諾的高大上的頭銜都沒了」也不正確，他一開始就是動畫導演了。「關於『學歷不夠不能當導演』的說法，我們回顧當年的規定，會發現即使是那個年代，『大專院校相關科系畢業』也只是資格『之一』，並不是一定要符合這個條件才能當導演，請大家明察」
https://www.mirrormedia.mg/story/20170713insight002
https://www.threads.net/@guagualer/post/DAVJmreSak-

●爭議點四、「然後連名也被拿掉」？
否，不管修復前後，麥人杰都是動畫導演。幕後攝影也標示他的工作是「造型、故事版設計」。

「有許多人質疑麥人杰在作品中沒有得到該有的 credit，但事實上在電影片頭就很明確給了他『動畫導演』的頭銜，片尾也有『故事板、造型/場景設計、構圖』等相關 credit」 https://www.threads.net/@guagualer/post/DAVVSoPSBLz

●爭議點五、「現在出來說話的那些團隊，當年你們怎麼都不接這部片？給你們考慮1年
多，完全沒人要接」因為太趕石昌杰不幫忙？

否，輔導金時間點不是考慮一年多，是必須在一年內完成輔導金才會核發，故沒有台灣或中國動畫團隊願意接。1997年王小棣找自己指導過的偶動畫導演石昌杰，石昌杰擅長偶動畫更花時間，不可能在一年內完成，導演只能放棄偶動畫決定用2D手繪動畫，卻低估手繪流程所需時間，導致時間極端緊迫

(附註：輔導金完成後才核發的制度，導致電影製作方須先貸款抵押家產，以支付拍片的所有開銷跟薪水，令新人或無資產者卻步，動畫公司也因划不來不接)
(附註：石昌杰本身是動畫導演有多部停格動畫與偶動畫作品，現為台藝大教授)
(附註：偶動畫屬於停格動畫，通常比2D手繪/賽璐珞動畫更花時間)
《魔法阿媽 我把阿媽變卡通了》

●爭議點六、麥人杰接下動畫只剩八個月可以製作？
是，同樣的，製作團隊所有人也是只剩八個月。

倒推應是1997年9月(推估) 在前期製片王耿瑜介紹下認識漫畫家麥人杰，擔任人設、動畫導演，「麥人杰接下工作時只剩8個月」。麥人杰電影幕後自述「做過國外的卡通片」，但應指卡通製作公司宏廣代工時期的工作，沒有接觸動畫編劇。等到剩八個月，王小棣才注意到動畫不是棚拍不能快速完成(除非要學庵野秀明)，造成時間非常緊迫。動畫製作相關的網友「以過往的工作經驗來推，結果他還真的以為是進棚拍，學學原始動畫就知道了。」
https://star.ettoday.net/news/1142720
https://www.plurk.com/p/3gc4b52qn1
https://www.openbook.org.tw/article/p-23472

●爭議點七、麥人杰要求團隊不要管讓他自己完成？

是，但同時無法分派動畫工作又鬧失蹤。「『我怎麼做你(指黃黎明、王小棣)都不要懷疑我。』便單打獨鬥，日夜作畫」他老婆表示「ㄧ切都要聽他的，照他的做法，東西別亂發外包」但事後並沒有如期完成「麥先生卻開始陸續出現無法如約交稿之情事，團隊到後期甚至幾乎完全聯繫不上他，導致製作陷入停滯。」製作團隊只好不顧與他的約定，外包找韓國動畫公司Plus One Animation Co., Ltd.救火，因此動畫導演並列韓國動畫師「朴俊男」。
http://www.plusoneani.com/
https://star.ettoday.net/news/1142720

●爭議點八、「因為時間不夠，他要用特殊的方法，才有可能在短時間完成」？

否，麥人杰一個人是物理上的不可能。一人動畫要是這麼好做麥人杰自己早就完成鐵男孩了 也有網友指出「如果一個人承諾要獨挑大樑、接下重擔，發現無法如期完成後又讓人聯繫不上，那當然會造成整個團隊莫大的壓力和陰影。而考慮到韓國公司、輔導金期限等時間壓力，換人來接手完成自然就成了不得不然的選擇」。拖稿部分的狀況是在12月2日「原本預計要給韓國方製作的構圖稿交期，兩個半月內就需要一千四百四十八卡，但是
原本計畫麥要畫的53卡只畫了20卡（並且已經三天沒睡覺）」

https://www.threads.net/@guagualer/post/DAVGe74StSu
https://www.plurk.com/p/3gbyz0jzbd
https://www.plurk.com/p/3gc4b52qn1

●爭議點九、「給掛你導演的名，這樣匡你做苦工」？

否，麥人杰本來就是動畫導演。如果麥人杰想要當電影導演的位置，他要負責編劇兼製片的黃黎明討論劇本跟資金控制，要負責錄音指導跟找到音樂製作、要人員調配跟為申請輔導金苦惱，以及對電影製程整體全面掌控跟調整刪減改變下判斷。很明顯，他並沒有負責到這些所謂「電影導演」應該要負責的部分，而在無法完成動畫「構圖暨 Key pose」及「場景設定」部分後，由王小棣完成律表，加上其他動畫師一起完成構圖跟Key pose。並由本來就執行導演的職務的王小棣為導演。

「當年王小棣老師邀請麥先生擔任《魔法阿媽》電影導演，然最終由於麥先生未能依約完整執行導演職務，電影導演一職便由接手完成作品的王小棣老師接任。關於麥先生曾聲稱因學歷關係導致無法掛名導演一事，絕非事實。並且，麥先生在《魔法阿媽》工作人員名單中所呈現的職銜為『動畫導演』，而非社群上所誤傳的僅僅列名『人物設計』」。

https://www.facebook.com/mofaamataiwan/posts/977661557721548
https://www.plurk.com/p/3gc5rhh7p9

●爭議點十、麥人杰是否鬧失蹤？
是，常常找不到人，自己也承認不接電話不應門又不想給人看，還會外出跑到其他店家。

1.麥人杰家裡沒電話，會躲在家裡畫，現場按門鈴不一定應門，「麥人杰調皮笑說：沒畫完就假裝沒聽到有人按門鈴」
2.不在家就會窩在爾雅咖啡店畫圖，製作團隊要去打去給咖啡店請老闆留言
3.他認為作畫不能有人在旁邊盯著看，故此他不會去回應門鈴跟電話。
「麥人杰則苦哈哈：『有人（指安哲毅）按門鈴，我當然不讓他上來啊！上來你知道會怎樣嗎？他會在旁邊盯著我看啊！那我還怎麼畫啊？所以我只能狠心（假裝沒聽到）。』」4.太太表示「什麼失聯？麥叔叔常在師大夜市那幾家吃，就ㄧ開始碰面那地方啊」反而間接證實他會跑出去師大夜市，小姐，不接電話不待在家畫稿讓人找不到，這就叫做失聯，好嗎......
5.「那期間也沒搬家，有時還有粉絲在他信箱放東西」間接證沒有搬家但不應門......

https://star.ettoday.net/news/1142720#ixzz8mkvf7Ea1
https://tinyurl.com/mr26kra3

●爭議點十一、道姑跟文英阿姨是麥人杰要求的？

是，王小棣也承認佩服麥人杰的設定「道士阿媽，中元節、貓狗、鬼魂都是麥叔叔改編的」這點是對的，但若要說只有麥人杰推薦文英就說不過去了，文英跟王小棣他們早就認識，還一起拍過許多片子。「補充一個小花絮，似乎有許多人以為小棣老師是因為麥人杰的力薦才認識文英阿姨的，但實際上王小棣導演與文英阿姨早就有非常密切的合作。從小棣導演 1989 年的單元劇《全家福》開始，到後面的《佳家福》、《母雞帶小鴨》等單元劇，都有文英阿姨參與演出／而《魔法阿媽》是 1998 年的作品。也就是說，小棣老師本來就非常可能找文英阿姨來擔任阿媽的配音，而她也是當年的不二人選」

https://star.ettoday.net/news/1142720#ixzz8mkvf7Ea1
https://www.threads.net/@guagualer/post/DAVGe74StSu

●爭議點十二、「原著叫XXX名字的是甲劇情......他沒權沒勢，當時的時空背景，怎麼
去申張著作權？當時台灣沒什麼著作權概念，也沒空搞這些」？

否，當時原版叫《阿嬤倘賣沒》，後來大家共同完成的劇本也已有著作權。

劇本若是多人的集合創作，則不會專屬於某一位，而須平均(「二人以上共同完成的著作，其各人的創作，不能分離利用者，為共同著作。」)麥人杰可說提供了民俗跟生活經驗，但不能說整個劇本「麥叔叔重寫的」，若要主張「或者著作人死亡後無繼承人或消滅後無承受人時，對該著作人享有的『應有部分』，由其他共同著作人依其應有部分的比例來分享。」那就是更糟的「仗著編劇黃黎明已經去世，主張劇本是一己的」道德問題。

由二人合作完成的創作，如何定其著作權的歸屬?若日後二人各自獨立創作時，如何確定個人創作的權利部分?

●爭議點十三、「人家有背景，黨國後面撐腰啊」
否，如果背景跟黨國撐腰這麼有效，就不會賣房子拍電影、不會入圍還被踢掉。

至於王小棣父親是前陸軍上將王昇，這點一直被人拿來造謠說他沒能耐製作鄉土劇，但實際上他繳出了跟在地文化有關的電視連戲劇、電影得到金鼎最佳編劇、國家文藝獎等成果。「一個簡單的道理，你們把黨國後代講得背景多麽硬，好像愛做什麼都沒人擋得住一樣，那請問為什麼《魔法阿媽》當年票房只有 400 多萬、賠了一堆錢，連金馬獎都被評審沒收？不覺得自相矛盾嗎？」

https://www.threads.net/@guagualer/post/DAVK2vVS82N

●爭議點十四、最終麥人杰是自己單打獨鬥「孤軍奮戰」完成作品？
否，王小棣除了外包韓國，也有找台灣動畫師幫忙。

諷刺的是，孤軍奮戰是他一開始提出的要求(「『我怎麼做你都不要懷疑我。』便單打獨鬥，日夜作畫」、「ㄧ切都要聽他的，照他的做法，東西別亂發外包（因為時間不夠，他要用特殊的方法，才有可能在短時間完成」)。麥人杰負責的「完成『故事板』及『人物造型設計』後，堅持要一人獨力進行『構圖暨 Key pose』及『場景設定』」後面兩個因失聯而未如期完成。目前尚不確定有無包含原畫、背景作畫、補間跟上色跟特效是否一手包辦，訪談中只表示包含阿媽形象配音的建議。

後來，反而是得知魔法阿媽製作上困難的動畫師郭景洲（郭巴）、王登鈺（Fish）跟陳偉松（大個），主動打電話詢問是否要幫忙，王小棣回憶當時接到電話聽到「『我們已經注意你們很久了，有沒有需要幫忙的？』那個『我們』就是動畫師郭景洲、王登鈺和陳偉松。(...)所以我們那時還幫他們取名叫『新店正義聯盟』。」麥人杰自己也在2018訪談承認這些動畫師幫忙很多。

https://tinyurl.com/mwvfhcvz
https://star.ettoday.net/news/1142720#ixzz8mkvf7Ea1
https://www.cna.com.tw/culture/article/20211120w002

●爭議點十五、「拿回來的稿都不能用，麥叔叔還要自己全部重畫一遍...拖垮整個進度
」

否，從韓國動畫工作室的截圖，很難看出來需要全部重畫的狀況，然而從他老婆的敘述中，表示家中有非常多的修正稿，看得出麥人杰還是想要修改劇本跟畫面，進度自然炸裂「麥叔叔有個壞習慣，就是什麼都不丟！那ㄧ堆原始劇本、改編劇本、改了又改的設定稿、layout(包括外包退回的），根本整個製作過程，有好幾十箱」雖然推測很有可能是在補間、作畫修正上需要重畫或修正，但沒時間的狀況不能這麼玩，只能直接上作畫崩壞的畫面，賭日後是否有修正的機會。

http://www.plusonean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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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議點十六、「他完全沒時間睡覺，吃飯吃2口就握著湯匙睡著了」、畫到骨瘦如柴？
是，同時製作團隊每一個都是。

導演也是過勞精神出狀況的狀態「一年拚出動畫長片　王小棣：當時我整個人是灰色的」、「極大的時間壓力、負債千萬、找不到資金、團隊組織…種種都讓人喘不過氣。」麥人杰老婆替先生叫屈，「有來關心過他有沒有吃飯？有沒有睡覺？任何人看到他當時的樣子，只要不是瞎子，都會覺得他快升天了，你們沒看到嗎？。」但根據2018年的訪談，妳先生不希望人家來看他的狀況......

另外整個製作團隊也是瘋狂趕工，王小棣表示「忙到什麼程度呢？王小棣記得，他們那段時間就算坐在一間房內，也幾乎是每天互不交談、說笑的拼命工作，「有一次有個同學打來問我要不要吃飯，我說我沒空，她說那我去你家煮飯給你們吃，煮完飯後她說『我要走了，我婆婆在家煮飯給我吃。』」就是這麼忙，忙到連吃飯都沒辦法。」

https://www.cw.com.tw/article/5119066
https://star.ettoday.net/news/1142720
https://www.cna.com.tw/culture/article/20211120w002

●爭議點十七、「沒聽過什麼韓國違約金。當時後製部分台灣、中國還是沒人願意接，找到韓國去，當時發生金融風暴，韓國受傷慘重，他們的動畫也面臨倒閉。ㄧ樣，用韓國版權、給對方掛名給credit 來交換製作費。」

否，他們沒有倒閉，金融風暴要在1999年後了。該動畫公司是用淡季製作換版權金比較便宜，而非僅是掛名換製作費，外包的錢還是要繳。「當時可以提供的製作費還有一段差距，最後是用韓國播映權的方式換來折扣，讓plus one願意接案，同時也為韓國動畫產業的發展用來練手的」。「其實以我們的預算根本請不起他們，但Plus One的老闆李春滿看到我們要做原創故事，他就問我們能不能用韓國版權和他換合作」。而因為台灣製作方要是太慢給，會拖到動畫公司的旺季，他們會製作不出來，變成雙方違約要賠償，因此後面才繼續找其他動畫師來幫忙。

根據媒體訪談，當年動畫找了台灣與中國業者都沒人願意承接，輾轉找到韓國第二大動畫公司 Plus One——本來他們的製作費是天價，但對方願意趁公司淡季時以購買地方版權
的條件來幫忙製作／在這個前提下，一旦稿件無法如期交給他們，就會進入到他們的忙季，而這就會完全違反了當初雙方合作的條件，因此在時間壓力下，才必須趕緊找其他動畫人來協助完成」 https://www.plurk.com/p/3gbypk2daj

https://www.cna.com.tw/culture/article/20211120w002
https://www.threads.net/@guagualer/post/DAVHH8yyht2

●爭議點十八、「不要把人用完就丟，還要發動群眾來踏。」

否，訪談中，王小棣從來沒有對麥人杰有多少惡言，反而一直稱讚他。「最近『魔法阿媽』在桃園展出動畫設定原稿，那些原稿可以看出麥人杰的繪畫功力，『每個角色都是那麼傳神，你如果去看那個畫稿，你就知道他的才氣，竟然可以畫出這麼生動的角色。』」，「26 年來，王小棣老師和團隊成員一直沒有公開揭露這段往事，是出於對過去合作的尊重；在後來的訪談中，王老師也多次表達對麥先生才華的肯定，並感謝其當初的貢獻，從未想過佔麥先生一絲便宜。也因此，針對近期社群上一些誤解的傳言，製作團隊深感遺憾以及無奈。」反而製作單位fb有一些麥人杰粉絲發言攻擊的狀況。

https://www.cna.com.tw/culture/article/20211120w002
https://tinyurl.com/yh26p4rj

●爭議點十九、報名35屆金馬獎，因怪力亂神沒有得獎？
是，但仍有更多評審不支持這部動畫所表現的神怪部分與非兒童面向，導致當年度入圍但動畫片從缺。 https://www.ptt.cc/movie/E.AS0TvoggtPeQ

●爭議點二十、麥人杰太太自爆要毀了魔法阿媽？
是。見FB發文，截錄如下 https://tinyurl.com/mr26kra3

「要是早知道現在還要來挑起我的怒火，我當年就把魔法阿媽給掐了，真後悔沒趁上班時把整批原稿拿去喂碎紙機！我就看是畫得快，還是碎紙機吃的快。什麼魔法阿媽2 ？ 連1都不會有。今天喜歡魔法阿媽的觀眾，還有製作團隊，你們要感謝善良的麥叔叔大人大量，在狀況那麼惡劣下還忍氣吞聲的把它完成。還有我的手下留情，讓魔法阿媽存活下來。魔法阿媽不只把阿媽賣掉，還：把麥叔叔賣掉！」

爭議點二十一、當時麥人杰可以申請當導演(無論自行或輔導金企劃)但「劇組這邊不願意」？
否，輔導金細則規定編劇、導演不得變更，違約需罰錢繳回輔導金。

「(六)完成之電影片應與原製片企畫書之主題精神相符(影片之主線意念)。製片企畫書內容有變更者，應報經全體評審委員過半數同意，方得變更。除不可抗力並經全體評審委員過半數同意外，原製片企畫書之編劇、導演、男女主角均不得變更。」不是製作單位不願意，而是就算要改變也要
1.不可抗力(通常暗指失蹤、犯法、受傷、死亡)2.半數評委同意。

這裡有兩個不確定癥結點一是，《阿媽倘賣沒》能改名《魔法阿媽》是劇組申請更改成功還是評委要求？(當時上映時就有影評吐槽過「魔法」跟「道姑」的不同)，如果是劇組要求則有機會從早期的石昌杰改列上麥人杰的名字。若是因為評委的考量，不讓人更改為麥人杰，紛絲應該要找評委算帳而非王小棣與劇組。

二是，無法得知，麥人杰有無自行申請導演？待過宏廣的他完全有「三、 曾從事電影或電視實務工作者。」資格，甚至不用等劇組幫忙。故麥人杰有無要求劇組申請自己是導演？麥人杰有沒有為了《魔法阿媽》申請導演跟輔導金？劇組有沒有辦法申請更改導演？劇組有沒有為了麥人杰申請更改導演？這邊則完全沒有相對資訊，僅能從兩人訪談得知「王小棣作為導演申請輔導金→答應給麥人杰當導演幫忙救火→但麥人杰沒有完成要求→後續
由王小棣完成導演職責→完成作品後由王小棣作為導演麥人杰為動畫導演」的客觀狀況。

https://tinyurl.com/sruhjx35
https://law.moj.gov.tw/LawClass/LawHistory.aspx?pcode=P004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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