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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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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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鬼之張秋到底是撞鬼的張秋
還是變成鬼的張秋呢？

正文開始

「要我再幫忙治療其他人嗎？
誰？」
艾比蓋爾問，
上次去治療安柏的時候，
她不記得除了哈利以外
在醫療廂房還有看到別人躺著？

「是我朋友毛莉·邊坑。
上次的事件後，
她好像被轉移到聖蒙果醫院去了，
但是後來就再也沒有消息。」
張秋說。

「邊坑？
那個害我們差點被抓的告密者？」
榮恩卻率先皺眉說。

「叛徒這個詞好像太重了點……」
張秋猶豫的表情也被圖畫
唯妙唯肖的呈現出來。

「這是事實啊，
她連妳都賣掉了，
是鄧不利多把大家救出來的。」
哈利也毫不留情地站在榮恩這邊說。

「這個我當然也知道。」
張秋趕快澄清說。
「但是……
她也有可能是中了里納教授的魔法吧。」

「妳怎麼知道？」
哈利卻對這點存疑。
從大逮捕事件前夕的DA課程上
圍繞著DA社員名單發生的一些蹊蹺來看，
哈利覺得里納做的佈局應該是
假造了一份有更強烈詛咒的名單，
但是將那份名單拿去告密的
仍然是毛莉自己的意志。

鄧不利多逃亡後，
魔法部本想進行第二波搜查，
找出及時聽從警告丟掉假加隆
而沒有鎖定的社員；
真正的名單還在妙麗手上時，
不知為何恩不里居手上也有一份名單，
但是在搜查正式開始前憑空消失了，
讓他們那之後一個人都抓不到。
至於現在的哈利，
就算他更加懷疑當晚摸過名單後
它就變成了兩份的里納，
他的推論也已經死無對證。

但毛莉當最初被張秋拉來時，
就顯得不太情願參與DA的樣子，
之後的告密事件更讓人覺得
她跟里納一樣一開始就是
為了搞破壞而來的。

所以就算她被里納咒殺，
然後利用來作為陷害DA的工具，
哈利也沒辦法對她產生同情心。

「……至少讓我們跟她親口確認，
好嗎？」
無言以對的張秋最後說。
「就因為她告密，
是不是她自願的都不知道，
我們就說她活該死好，
那不就跟『那個人』一樣了嗎？」

「喂，
這帽子扣得有點過分了吧？
妳在跑來病急亂投醫前
跟龐芮夫人還有聖蒙果的治療師
也都是這麼說的嗎？」
年輕人們要被張秋這句話
說得有點心軟時，
天狼星卻突然粗聲粗氣說。

「當……當然沒有……」
雖然事情攸關人命，
不得不稍微不擇手段一點，
張秋還是知道自己是在情緒勒索別人，
被戳破後也不由得百口莫辯。

「那怎麼就只對我們家艾比這樣？
這不是拜託人幫妳忙的態度吧？」
天狼星繼續說。

「好了啦，天狼星。」
妙麗都忍不住跳出來，
為似乎愈來愈嚴峻的氣氛打圓場。

「而且你們都還沒有確認過
艾比蓋爾本人的意見呢。
提出要求後你們都在各說各的，
她本人都還沒有講話過呢。」
影子也從艾比蓋爾的影子裡延伸到牆上，
以一個人形影子的模樣插嘴說。

影子的話成功阻止了原本的對話繼續下去的話，
可以預見一定會在氣氛最糟的時候
強行打斷它的天狼星的逐客令，
而所有的注意力卻也都集中到艾比蓋爾身上。

「那個……老實說，
我好像不能再使用那股力量了。」
艾比蓋爾說。
回到安心的地方後，
心理上的壓力也顯著減輕，
那股回應她的憤怒出現的力量
就連她也找不到了。
（剛剛找怪角時她沒有想拆了牆壁，
所以沒確認到當時它還在不在）

「為什麼？」
張秋問，
比預期更絕望的答案帶給她的，
似乎更多的是震驚，
而不是失望。

「就……
我自己又找機會實驗了一下，
現在已經用不出來了。
可能上次就把最後的力量用完了吧。」
艾比蓋爾說。

就連艾比蓋爾的朋友們都沒料到
答案會這麼毫無轉圜餘地，
頓時鏡子的兩端都陷入漫長的沉默。
「……我來跟她談談吧。」
「影子」說，
並把手伸入天狼星手上的雙面鏡。
黑暗就像光一樣穿過鏡子的魔法到了另一邊，
把多身信紙從鏡中抽了出來，
沒入影子裡滑到其他的房間去。

好久沒有像這樣兩人單獨面對面了，
所以一下子也有點難為情，
「影子」這才帶著信紙離開
到了所有人聽力範圍外才拿出來，
不然信紙在影空間沒辦法運作。

「……賽德？」
看著像午夜一樣漆黑的面具，
就算底下的是誰已經心裡有底，
張秋還是不由得感到陌生，
不太有信心的問。

「我現在還沒取回名字，
……所以現在的我除了『影子』
這個代號外就是無名氏，
妳喜歡的話可以那麼叫我。」
「影子」苦笑說。
如果是施展禁忌咒的巫師
或者裝設竊聽器的麻瓜的話
或許還可以想辦法避開陷阱
來鑽他的誓言的漏洞，
但他立下誓言的對象卻是
連理解手法都是禁忌的上位存在，
只能無時無刻都戰戰兢兢的。

至於當時夜王口中說出的
另一個「午夜騎士」？
那次之後夜王從沒那麼叫過他，
應該是當時心血來潮的代號方案之一，
或是單純在玩超級英雄漫畫的梗吧。

「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這個問題從萬聖節的事件起
張秋就一直好奇到現在了。

「被殺死的時候一個不小心
掉進魔鬼的手掌心裡了。
現在只能在她的掌心上起舞，
取悅她了才真正的放我回來。p今也是因為她的命令
才要貼身保護她盯上的……
呃，算是另一個受害者吧。」
夜王總說不要用神來稱呼她，
那麼這種利用能裁定生死的力量
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的行為
形容為魔鬼應該沒有不貼切吧？
「我跟她算是一起上了賊船後
互相幫助彼此試著下船的同志，
某種程度上來說受到她的幫助
可能比我的保護她還多，
大部分時候我都是躲在她的影子裡而已。
想知道的話可以問她。」
為了自己的清白，
他多補充一句。

「好吧。」
張秋苦笑後又問：
「有辦法變回來嗎？」

「……不知道。
脫下這身工作服的條件
她沒有講得很清楚。」
答應她的時候太急了，
發覺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

「但是目前看來
她是站在人類這一邊的。
至少在虛空之海的事上是這樣。
而且一直把我用契約綁住到永遠，
對她來說也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應該不會不放人吧？
說不定等虛空之海的事件告一段落後，
我就算是完成任務可以退休了。」
「影子」又說。

「萬一她不放人的話怎麼辦？」
雖然這句話在腦海裡一閃而過，
但是看看為了讓張秋能因為那番話而放下心來，
「影子」在臉上擠滿的溫暖笑容，
這句潑冷水的話還是被張秋硬吞了回去。
「畢竟上次那片海又亂丟東西過來時，
她才給了你可以解決的東西嘛。
也許她真的是讓你回來拯救世界的？」
她只能也勉強擠出笑容說。

「希望如此。」
「影子」也說。

「說到她給你的道具，
你把最後一個給了我，
這裡面是什麼？」
張秋又問。

「我也試著自己檢查過了，
應該是什麼能夠施展保護性魔法的道具，
但我打不開，
所以詳情我也不知道。」
「影子」回答。
錦囊好像都是時候到了才打得開，
不然他也不會直到面對虛空人魚
才發現第二個錦囊是特攝片周邊。

「可是我也打不開，
你確定這個東西真的應該給我嗎？」
張秋拿出錦囊，
當著「影子」的面拉一拉開口，
證明給他看看袋口是多麼不動如山。

「至少現在不用，
我現在很安全，
不管裡面是什麼秘密武器，
絕對都是妳會比我更需要。」
「影子」說，
之前艾比蓋爾身邊就有個夏瞳在，
現在又有一整個鳳凰會當室友，
「影子」的存在感快要跟真的影子一樣了。

「所以妳也說說妳的事情吧。
大逮捕之後妳還好嗎？
除了朋友情況不樂觀以外？」
「影子」轉移話題說。
看在張秋的份上，
他才專注在毛莉的事，
不然他不知為何很慶幸
現在自己不能加入DA
才沒被毛莉捲進去。

「還不錯吧。
我們幾個在試著重組DA。」
張秋強迫自己擠出適合閒聊的笑容。

「真的？
我怎麼沒聽他們說過？」

「因為原本的社長跟幕僚
就是現在被盯得最緊的人，
之前一直沒機會告訴他們。
等一下可不可以拜託你轉達？」

「可以啊。
要我順便幫忙邀請他們回來嗎？
他是妳們原本的總教練吧？」

「可以的話就太好了。
不過我們不敢在原本的地方集會，
只能趁著一起準備考試的時候
偷偷借用空教室而已，
可能沒辦法再有像之前
那麼盛大的聚會了。」
要說到反抗暴政，
並不是只有哈利這樣橫衝直撞
然後一頭撞得頭破血流的方式；
恩不里居大權一把抓的現在，
教授們也不忘用行動提醒她
權利跟義務是要一起承擔的，
具體來說就是把所有的工作
都丟給她跟她帶來的人去辦了。

就算恩不里居再怎麼隻手遮天，
那終究是在魔法部裡的事而已，
在這裡她只有一個人
跟一群書都快讀不完的學生，
管理學校也不禁左支右絀，
這才讓新生DA有可趁之機。

「而且……
因為毛莉的事，
事情也變得更順利了。」
就算這對她個人是好事，
張秋說話時還是有點苦澀。
她相信是里納咒殺毛莉後
嫁禍給DA假裝成滅口告密者，
但是對於督察小組來說都一樣。
所以看到毛莉「死狀」後的當下
沒有立刻抓住DA後，
促使他們加快動作的恐懼
現在就變成了在他們頭上
揮之不去的夢魘，
生怕鄧不利多不在了
就沒人阻止他的軍隊來報復。

「連妳都這麼說了，
看來毛莉的事把他們嚇得不輕。」
「影子」都想到了一樣的事。

「是啊，
聽其他DA成員說現在走夜路
都不怕遇到督察小組了。」
張秋苦笑。
據說之前有一次一票DA的成員
在金妮的帶領下想埋伏在走廊上
對巡邏經過的督察小組蓋布袋，
結果他們只是聽到一點聲音
就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逃命了，
遇到催狂魔可能都不會那麼快。

「那幾乎就是可以自由夜行了吧？
哈利聽了一定會想加入。」

「可惜沒有趁他還在的時候
讓我們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張秋都忍不住笑說，
畢竟哈利可是以不怕校規的同時
卻非常熱愛他的學校、
任何時間只要想在校內逛逛
誰都攔不住他而聞名的；
然而比起教授叫大家躲好時
他闖出去拯救世界的那幾次，
最出名的還是他有一次夜遊
害葛萊芬多被扣了兩百分，
因為那次跟其他情況不一樣，
大家一直沒有得到大人的說明
那次哈利三人組到底做了什麼
非得違反校規趁夜進行，
只有對他的評價一度降到谷底
之後又挽救回來的同學眾說紛紜，
還有人在傳說他們神神秘秘的
是在幫一條龍走私到新家。

「妳們還這麼重視他、
接納他的話應該跟他說，
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影子」說，
不光是因為這一年來
魔法部施加在哈利身上的輿論壓力，
這次大逮捕的事件最大的嫌疑人
就是趁勢扮白臉獲得他的信任、
都被他招募進DA的里納，
所以他一直覺得是自己引狼入室，
連鄧不利多都被他牽連到了，
現在這麼聽話的假扮好學生
也有一點為此贖罪的意味在。

「要是親口跟他說了，
他反而會覺得我們在跟他客氣，
更不好意思接受好意吧。」
張秋苦笑說。

「妳還真了解他。」

「都是聽你說的，
自從那位學弟在魁地奇上昏倒後
你就一直在擔心他的情況，
尤其是去年他也加入大賽後
你還有心力擔心他能不能撐下去。
你在吃醋嗎？」
張秋故意說。
他們在很多地方都不一樣，
但本質都是一個善良高尚的靈魂，
張秋真的有興趣想多了解哈利
反而是因為西追對他的評價。
（會不會因此對他有意思？
那個不好說）

「是聽西追．迪哥里說的才對吧？
我幫你們向他轉達好了。
看起來沒什麼牽扯的外人
講起話來應該會顯得比較客觀吧？」
「影子」姑且還是要假裝的說。

「拜託你了。」

接下來是一小段沈默，
讓喉嚨休息一下的同時
也讓她們花點時間沈浸在剛才的
閒聊氛圍的餘韻中。

相較於上一個牽涉太多未知，
只能講到一半就打住的話題，
這次這個話題能夠好好結束
讓她們兩個都很滿意，
滿足感主要來自於他們之間
好久沒有像這樣對話了，
一下子有種一切似乎都回到
和平單純的時代了的錯覺，
他們之間的隔閡只有學院不同
強迫他們的關係在計算學院分
跟魁地奇比賽的時候要變成
互相切磋成績跟技藝的勁敵，
而不是魔王跟夜王創造的生死兩隔。

「妳是在開玩笑才會擔心我吃醋，
這個我還是聽得出來。
還是說妳會期待有人會為了
奪得妳的芳心爭風吃醋嗎？」
也同樣懷念那樣的日子
才會接受夜王交易的「影子」
也不由得卸下一部分面具說。
聽說很在意自己魅力的女人
會因為有多個追求者而有成就感？

「……感覺你吃醋了也不會跟人吵架，
而是默默地用行動證明
你才是最好的那個人，
然後連你的情敵都對你動心了。」
張秋苦笑。

「這話可不能說給哈利聽到。」

「尤其在他旁邊有人的時候。」
先不提綴歌會做何感想，
那種事情如果哈利否認得晚一點，
他就要在其他方面出名了。

他們兩個都大笑出來。
「治療妳朋友的事，
我再幫妳問問看，
不死之力真的沒用了的話
我再去其他世界幫妳找找有沒有辦法。」

「謝謝你……
你剛剛說什麼力？」

「……我剛剛說了什麼嗎？」
似乎只是一閃即逝的靈感
不經腦袋直接從嘴裡洩漏天機，
沒意識到自己說話內容的「影子」問。

「……沒事。
總之萬事拜託了，
有什麼需要再跟我說。」
看他不像講錯話在裝傻的樣子，
張秋只好說。

「好。」

「那今天先這樣，
保持聯絡？」

「沒問題。」
希望艾比蓋爾不會像夜王
對男女之間的事那麼敏感，
察覺戀愛的酸甜膩味就要擺出死魚眼。

時間也有點晚了，
所以張秋的畫像就在「影子」手中
自動摺疊成了小小一張信封，
再也沒了聲音。

「影子」珍重地將信用又一層信封裝起來，
然後收在上半身的護甲裡面，
確定安全後才回到剛才的房間，
一進門就聽到霹啪一聲，
怪角已經出現在他旁邊，
趕快趁他注意到前遁入陰影裡。
他不像一些比較純種的巫師
這種時候只會把家庭小精靈
當成有生命的傢俱而已忽視，
何況剛才艾比蓋爾也已經講過
現在他們可能也要提防怪角。

不過現在的怪角只是彎下腰
一臉不情願地對天狼星行禮。
「主人找我有什麼事？」

「今天叫你怎麼這麼慢才來？
跑什麼地方去了？」
天狼星質問。

雖然被莫名其妙懷疑很不爽，
尤其可以的話不想回應他的召喚，
但小精靈的契約還是讓怪角
乖乖地再次低頭回答：
「怪角的今天就跟平常一樣，
服侍打掃尊貴的布萊克家族，
讓她保持往日的榮光……」

「怎麼，
你在把地下室粉刷成黑色嗎？」
要說平常的話，
怪角從來沒幫忙打掃過。

「主人說笑了，
還是說這是主人的命令？」
怪角說，
然後又開始嘟嘟囔囔起來：
「主人從來不想要這個家，
難得回來就要把這個家賣給
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
現在還要污了這個家最後的一點清白……」

「你再囉唆，
就給我粉刷這個家的每一面牆，
還要用這世上最小的刷子！」
天狼星怒罵著把怪角給辭退了。
「所以妳到底找他有什麼事？」
等怪角又是劈啪一聲消失後，
天狼星轉向艾比蓋爾問。

「……剛剛以為他不見了。
但他說的事情是假的，
你應該也有聽出來吧？
只是真相是什麼他也不記得了。」
艾比蓋爾說。
剛剛怪角看起來是沒說謊，
但是如果細問他剛剛做什麼，
他細想也可能會發現自己想不起來。

「算了算了，
虛驚一場就好。」
但天狼星不想浪費力氣。
「你們也差不多該睡覺了吧？」

雖然大家還是很在意剛才膉鬈\爾說的事情，
但天狼星光是聽到怪角
就不想再討論任何話題，
直接把拿了一整晚的雙面鏡塞到她手裡，
然後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頭不發一語，
也對妙麗說他現在這樣
很像小孩吵架的話完全充耳不聞。
接到這麼明確且毫不留餘地的逐客令，
艾比蓋爾只好也回到她的房間，
把還殘留著手掌溫度的雙面鏡放在床頭。

「所以妳剛剛說怪角的記憶好像怪怪的嗎？
發生什麼事了？」
妙麗問。

「他的腦袋裡有一段記憶
感覺比起其他的時間都還要模糊……
但看起來不像魔法的樣子？」
艾比蓋爾皺眉說。
在看得到記憶的種族眼中，
人類的記憶咒施展起來
就跟他們的心靈魔法一樣粗暴，

可惜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巫師，
所以沒有人馬上想到麻瓜
也有他們的催眠術可以用。

「上了年紀腦子不清楚了吧？」
看艾比蓋爾也沒什麼信心的樣子，
同樣不想在怪角身上花太多心力的榮恩說。
「照他自己的講法，
那顆腦袋差不多可以砍下來掛在牆上了。」

「不用說成這樣吧？」
砍頭什麼的聽起來很痛，
艾比蓋爾都忍不住皺眉說。

「他自己就這麼講的啊，
這是他最大的夢想。
而且還要在他活著的時候開始。」
金妮卻也說。

他們兄妹待在這裡的日子
都要忍受被他嫌棄成純種叛徒
同時還侮辱妙麗「麻種」，
會有怨氣也是難免的。
何況看起來天狼星的命令
依舊對怪角有約束力。
光是這樣，
剛才艾比蓋爾發現的
潛在大危機就已經化解一半了。

「不然可以麻煩妳幫忙
待在古里某街時盯著他嗎？
有什麼怪事我們去幫忙。」
哈利說。

「我知道了。
不過你們打算怎麼過來？」
所有手段都被監控先不論，
如果在課堂上要跑掉的話
他們的學院分會被扣到負的吧？

「我也來幫忙吧。」
「影子」也冒出來說。

「對了，我有個好消息。」

那些跟哈利等人志同道合的DA成員
並沒有被大逮捕的事件嚇跑或擊垮，
也沒有中了里納的陰謀而分崩離析，
這個消息的確是讓人大受鼓舞。
身為半個始作俑者還這麼被寄予厚望，
哈利感動的承諾自己一定會想辦法
讓他們可以再次舉辦DA的聚會，
那個氣勢感覺好像如果必要的話，
甚至可以試著橫跨「海」
都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場地。

「太好了呢……」
雖然大家都雀躍起來
艾比蓋爾看了也覺得舒心，
但畢竟她沒有學魔法的需求，
所以她沒辦法跟著一起雀躍；
何況現在也已經很累的她
正趴在床上講「電話」，
被興奮的氣氛排除在外的她
還在應和的時候就不禁睡著了。

「影子」苦笑著替她蓋上被子，
然後拿起雙面鏡就要出去
在不會吵到人的地方繼續通話。

他一手拿著鏡子，
一手拉起被子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
哈利問。

「……沒事，應該吧。」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
艾比蓋爾闔上的眼皮
好像憑空出現紅色的眼影，
但是再定睛一看時一切正常，
希望只是「影子」看錯了。

艾比蓋爾恢復意識時，
發現自己回到了霍格華茲。
一切看起來很真實，
卻有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
尤其她摸不到任何東西，
地上也沒有她的影子，
好像不真實的不是霍格華茲，
而是她在夢中暫時脫離肉體跑來一樣。

應該不會就這樣回不去了吧？
艾比蓋爾只能保持樂觀
然後四下找找能做的事，
就聽到空無一人的走廊傳來腳步聲。
她對耳朵施展變形術加強聽力，
跟著腳步聲來到了圖書館。

隱形人一用力就撬開被塞入紙團、
用魔法也鎖不緊的門鎖闖入，
確定沒有別人後目標明確的繼續深入，
徑直走進招牌上大大寫著「禁書區」
卻沒有任何障礙的區間
點亮魔杖開始仔細的找書。

此舉抵消了她的上一個魔法，
闖入者竟然是張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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