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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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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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繼續收尾之前月桂事件的劇情

正文開始

但是接下來甚至不用消影術，
夏瞳直接用走的前往下一站，
走沒多久就能看到目的地了。
「霍格華茲？」
艾比蓋爾問。

「有東西想來調查一下。
而且完好無缺的城堡很少見的，
我也想順便看看。」
夏瞳說。
只知道在她的世界中的霍格華茲
被列寧炸毀的艾比蓋爾不敢想像
其他的世界線又發生什麼事了。

之前不是躲躲藏藏，
就是借用上位存在之力偷溜進來，
艾比蓋爾反而是第一次像這樣
光明正大的穿過有野豬雕像的大門進來，
不由得有點緊張，
尤其門口站著兩個保全巨人，
但是夏瞳只是像絕地武士一樣
對他們揮揮手就被放行了。

「好漂亮的地方。」
像是在自己家一樣的夏瞳笑說，
只是一般人進自己家好像不用催眠人。
雖然過了許久後回想起來，
夏瞳家各方面都不太一般。

「是啊。」
雖然幻形怪的習性還是適應暗處，
難得有可以適應不同環境的機會
過了這麼久終於再次走在青天下
還是令艾比蓋爾感到心曠神怡。

「不知道我的基地在這邊有沒有？」

「上次看到好像只是山洞而已。
這個世界的妳好像還沒出生。」

「那就現在來開闢一個吧，
這樣找妳就不用來回跑了，
這裡的我長大後也用得上，
妳的藏身處也是不嫌多吧。」
夏瞳突然說。

「那樣好嗎？」
艾比蓋爾卻有點遲疑。

「有什麼不好？
這座城堡的怪談已經很多了，
多到被炸掉後我都還聽得到，
多我一個也不會被發現的。」
夏瞳卻是躍躍欲試，
已經在物色適合的地點了。
「那裡就是珍的父母邂逅、
還有妳遇到夜王的地方吧？」
她指著黑湖說。

「對啊。」
想起那之後的苦差事，
艾比蓋爾跟「影子」都露出苦笑。

「看來那裡的風水很給力啊，
都蓋在地下太沒創意了，
新的基地就蓋那裡好了。」

「夏瞳姐說要來看的就這個嗎？」
艾比蓋爾忍不住問。

「接下來要看的東西有很多喔。」

艾比蓋爾沒有馬上說話，
但是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
她不滿意這樣的答案。

「之前妳們不是跟虛空的知情者接觸，
結果一回頭他們就攻擊了另一群知情者嗎？
妳們還差點被在他們之後
也想來分一杯羹的吸血鬼襲擊了。
稍微有點在意，
想在妳們的世界看一眼再走。」
夏瞳這才認真起來回答。
在通過虛空之海的旅途中，
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
虛空知情者之間的衝突了，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跟她一樣
只想利用那片通往無數世界、
無窮資源的大海當每個世界的過客。

「這裡也有虛空的東西嗎？
除了我帶回來的那些？」
艾比蓋爾問。

「這裡千年來都是魔法的聚集地，
不光是人們來這裡學習魔法，
他們為魔法帶來的創造力
也是在這裡產生創新，
新生的魔法也在這裡找到庇護，
而這些就會吸引來更多的魔法。
我幾乎敢說那些襲擊者……
妳知道什麼比較好懂的稱呼嗎？」

「呃，湯匙人？」

「好的。
那些湯匙人如果真的找到了，
或者搶到了什麼，
十之八九也會藏在霍格華茲，
不然就是那東西本來就在這，
他們的襲擊就是要獲得這樣的線索。」

「這話怎麼說呢？」

「我就是來這裡搞清楚的。
但是湯匙人跟另外兩股勢力
在英國再續神燈戰爭的競爭，
或許不光只是因為虛空之海
似乎在這裡比較活躍的緣故。
而且他們現在幾乎大獲全勝了，
不知道他們接下來的目標會是什麼。」
這不是夏瞳第一次看過這樣
堪稱爭奪虛空的聖杯戰爭，
但是因為艾比蓋爾的關係，
這可能是她第一次這麼認真攪和進來。

「要是他們是可以溝通的就好了。」
就像剛才遇到的虛空人魚一樣，
艾比蓋爾小小懷抱點希望的說。

「可以那樣就好了。」
夏瞳苦笑，
但是她沒說出來一想到
這所學校裡混入了湯匙人，
她就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
好像她的本能比意識還早發現
她正在進入天敵的狩獵場一樣。

不過靠著長年旅行累積的經驗，
那種事情還嚇不倒她，
何況包括確認那種事情在內，
她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改變，
所以她控制著臉色不要顯露恐懼
以免敏銳的艾比蓋爾擔心，
不等她有時間詢問就邁開步伐
帶著她直接走進霍格華茲。

她們的出現似乎引起畫像們的好奇，
明明走廊上一個活人都沒有，
兩人卻受到了一片竊竊私語的歡迎。
不過現在正是上課時間，
所以這些討論聲沒有造成更多影響，
相較於緊張起來的艾比蓋爾，
夏瞳繼續如入無人之境一般
大大方方地走在空曠的城堡裡。

還好千年前的設計格局
讓霍格華茲的教室都只有對外窗，
沒有朝內面向走廊的窗戶，
所以只要不要她們發出太大的聲音，
在下課前她們就不會被活人發現，
夏瞳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深入城堡，
一邊找路一邊摸索著往地下走。

同樣沒什麼人，
但是隨著她們深入地下，
還是能感受到她們正在進入
「無人」的程度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空氣中開始瀰漫一股死氣沈沈、
混合著灰塵跟發霉的味道，
感覺不光是上面那些路人，
就連負責清潔的人都忘了這裡。

艾比蓋爾還來不及開口發問，
夏瞳的虛空龍鱗已經產生反應，
她們就循著反應最強烈的方向走，
來到了一堵牆壁前面，
夏瞳拿出魔杖在牆上研究了一下，
沒多久就翹開了一道暗門。
「這門似乎不打算把人擋在外面，
只是確保是適合的人找到它。
不對……
這裡正常來說應該是後門？」
她自言自語的分析說。

「這裡竟然也有跟『海』有關的密室？」

「感覺又不太一樣，
或許虛空本身不是目的。
這個空間是由很獨特的魔法構建起來的，
我只知道大概是從虛空汲取的力量。
也許是古代的魔法師以他們的方式
發現了利用虛空之海的辦法，
所以在每個英國巫師都會來的地方
設置了秘密傳承這種古代魔法
還有他們自己的歷史的教室。
篩選的條件或許是不像我們需要外物
就能直接看到虛空的人。」
夏瞳推測。
在龍鱗的虛空冷光照耀下，
可以看到小小的光點從地上
朝著特定的方向飛過去，
像是在引導她們一樣。

循著那些光點的引導，
她們一路深入地下通道，
最後進入一個空曠的地下空間，
一股黯淡的藍光照亮了這裡，
好像牆壁本身在透光一樣。
寬廣的空間裡除了牆壁邊
站著好幾副裝飾用的盔甲、
上面還掛著幾幅落地窗似的畫像外，
就只有房間中央一個台座上
放著一個裡面只剩下灰塵，
似乎已經空了很久的盆子。

「這是什麼？」

「儲思盆，
用來儲存記憶對抗遺忘，
還可以從不同視角審視記憶中的過去情景，
發現當初錯過的事件的道具。
但是看來已經被人看完後清空
以免洩露給外人了。」
夏瞳說明。

「妳們是從哪裡來的？」
這時有誰說話了。
艾比蓋爾轉身一看，
剛剛還是空白的畫框裡
出現了好幾個像是教師一樣的人，
長袍上的紋樣卻不太像現代流行的風格。
說不定他們就是這裡的建立者，
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人了。

「你們這裡的防禦措施真的該改進了。」
夏瞳卻是在地板上跺了跺腳，
苦笑對他們說。
「就算看不到引導，
只要知道大概在這裡，
開著鑽地機都能闖進來吧？」

畫像裡的古代魔法使們面面相覷，
似乎想反駁夏瞳卻又無話可說，
艾比蓋爾都不禁懷疑剛剛說到的
鑽地機是不是真的發生過了。
古代魔法大概真的很厲害
才能靠這麼兩光的保護傳承下來。

「那麼妳們會跑進來，
是『那個孩子』出了什麼事了嗎？」
另一幅畫像問。

「那個孩子？」

「好久以前進來這裡的人了，
當然她是走正規的路線進來的。」

「她是個強大的古代魔法使，
為了從壞人手中保護這份魔法，
帶著一切踏上遙遠的旅行了。」

「還以為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才會拜託妳們回到這個地方。」

「妳們這麼不按牌理出牌的登場方式
也確實很有她的風格，
差點以為是她給妳們指的路了。」

「而且在妳們來之前，
那邊好像出現了什麼東西，
發出很大的聲音呢。」

「我們沒見過她，
不過以你們講的情況來說
這應該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吧？」
夏瞳說。
「至於你們聽到的那東西，
我們去幫你們看看吧，
如果是不妙的東西就由我們帶走了。」
說完她就領著艾比蓋爾離開大廳。

「夏瞳姐知道那是什麼嗎？」
一聽到不妙那個形容詞，
艾比蓋爾忍不住問，
不然她不想帶什麼危險的東西回家。

「不知道，
但是會沒事跑來這裡的東西應該不多。」
夏瞳卻說。

話才說完，
她們眼前就出現了一個
跟整座地洞的風格相比
怎麼看都很突兀的東西。
原本乾淨到反常的地上
躺著一塊琥珀色的龐然大物，
比艾比蓋爾矮一個頭，
需要她們兩個合力才能環抱，
似乎是透明的，
但是冰冷的表面結滿露珠，
讓人看不清楚裡面是什麼。

夏瞳也收拾心情認真起來，
蹲下來仔細研究那塊東西。
「看起來像是琥珀……
可是怎麼這麼大塊？
而且這麼冰冷……」
她拿出魔杖按在琥珀上施展感知咒，
一邊為眼前的未知自言自語起來。

「琥珀是什麼？」
艾比蓋爾問。

「古代樹木流出的樹汁凝固後
被埋起來在土裡繼續轉變，
就變成了寶石一樣的東西。
有時候裡面還會有凝固前
被困在水珠裡的小東西呢。」
夏瞳解釋。
「不過這是什麼植物的樹汁啊……
這種植物生前喝的是水嗎？」
這種冰冷的感覺簡直就像……

「風退思。」
感知咒能知道的東西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夏瞳施展颶風咒吹走琥珀上的露珠，
沒有小水珠的妨礙後
透明琥珀的內部用肉眼就能一覽無遺。

不弄不知道，
一弄嚇一跳，
地下室裡的照明剛好夠她們看到
巨大的琥珀裡包著一個有手有腳，
怎麼看都是個人類的東西。
那人蜷縮著抱住自己的身體，
好像只是縮在冬天的被窩裡睡覺一樣。

不光是艾比蓋爾嚇了一大跳，
就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夏瞳
也不由得控制不住魔力，
一片藍色火花從魔杖噴向琥珀。

威力弱的恰到好處的黑魔法火焰
只稍微灼燒一下琥珀就熄滅了，
琥珀卻突然快速地融化，
彷彿它是一塊琥珀色的冰，
三兩下就融化成了一地樹汁，
裡面的人也躺平在地上，
是個女孩子，
清秀的五官跟曬成小麥色的皮膚
看起來不像英國人。

她們還在消化眼前發生的一切時，
女孩猛然倒抽一口氣，
保持昏迷的狀態再次呼吸起來。
她們趕快把她抬起來去求助。

或許是多虧了現在複雜的情勢，
就算與世隔絕的英國學校裡
突然憑空冒出了一個希臘人
也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夏瞳從女孩身上的衣服
還有五官的特徵猜的，
但是她又補充說女孩身上的各方面
又不太像純正的古希臘人。
而跟人類文化還很陌生的艾比蓋爾
連古希臘人是什麼都不知道）

以防萬一，
艾比蓋爾還是換上校服，
然後變了張陌生的臉，
才抬著女孩去醫護廂房求救。
還好龐芮夫人一看到患者
不多問問題就接過去著手開始照顧，
艾比蓋爾編的藉口都沒有機會用上，
對她來說真是幫大忙了。

「用樹汁悶死？這倒新鮮。
最好別給我逮到是誰……
何必呢？
那隻蟾蜍到時候又要問東問西的，
乾脆讓她去傷腦筋吧。」
龐芮夫人完全無視就在一邊
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艾比蓋爾，
一邊發出感覺很危險的碎碎念
一邊俐落的安置病人，
在病床周圍圍上布簾後
施咒直接把沾滿樹汁的衣服脫下來，
順便幫女孩清掉身上殘留的樹汁，
檢查確認她只是睡著後又一揮魔杖，
轉眼間就幫她換好病人服讓她睡下了，
喘口氣後轉身回到辦公室
還花了她比較長的時間。

第一次看到龐芮夫人
是怎麼照顧人的艾比蓋爾
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帶著敬畏目送她的背影，
被隱身的夏瞳在背後戳了戳
才想起來要趁她看到前
趕快利用變身溜進布簾偷偷觀察女孩。
龐芮夫人脫掉女孩的衣服後
先把她的隨身物品都拿出來
放在病床床頭的几台上，
然後把衣服送去洗了，
現在能說明女孩身份的東西都一目瞭然。

「……夏瞳姐，
這個東西妳認得嗎？」
夏瞳正在確認一條項鍊，
鍊墜是個樸素的銀色小匣子，
中間鑲著一顆還很冰冷的琥珀，
打開來是女孩跟一個較為年長、
彷彿她姊姊一樣的白髮女子的合照，
艾比蓋爾這時卻問。

她指出來的是一顆小金球，
之前豬頭大掃除的時候
才從泥濘裡出土過一顆一樣的，
之後被跩哥拿去當紀念了。

「這是亞歷山卓圖書館的借書證。」

「很厲害的圖書館嗎？」
竟然會用金子來做借書證。

「它的時代最厲害的圖書館，
由當時的國王傾全國之力
要收集世界上的所有書。
也包括教授魔法的書籍，
所以來自世界各地的巫師
也追著那些書聚集在那裡，
讓那裡成為了最古老的魔法學校。」
以前不是沒有，
但就是賢者們用功一輩子後
為了不讓自己的心血失傳
才會收學徒來繼承衣缽的模式，
那樣公家辦理的學校是第一次。
「不過在我的世界，
亞歷山卓圖書館已經消失了，
我是從想去那裡尋寶的寶藏獵人聽說的，
然後在他們為了搶失落的鑰匙，
也就是這種借書證兼學生證時才看過實物。」

「可是說不定有它還存在的世界。」
艾比蓋爾不懂寶藏獵人這行，
但她覺得女孩比較像學生，
那身像是古希臘式的長袍
混合一點沙漠風格的衣服
也有種跟霍格華茲長袍一樣的制服感。

「一定有的，
找到了沒的問題而已。」

「但她為什麼會出現在古代魔法的遺跡？」

「不知道，
所以我打算在這附近的其他遺跡看看，
看看能不能搞得更清楚。
妳要一起來嗎？」

「全聽妳的。」
反正現在豬頭沒人了，
也不知道平常要做什麼，
夏瞳又這麼照顧人，
比起去古代魔法的遺跡或者哪裡，
艾比蓋爾的重點只是跟她一起行動。
「啊，
不過都來到這裡了，
我可以去找我朋友說一聲嗎？」

「可以啊，
這樣我們出事才有人發現。」
夏瞳笑著表示同意的話
卻讓艾比蓋爾有了不祥的預感。
「而且我們最好快一點。」
她又用頭往布簾外面示意一下。

龐芮夫人似乎是聽到她們
討論女孩的事情時不小心上揚的音量了，
夏瞳趕快用滅幻咒隱身的同時
艾比蓋爾也變身躲起來，
趁龐芮夫人揭開布簾檢查的瞬間
用小蟲的樣子從她的死角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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