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哈利波特-如果只有跩哥馬份性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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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1歲的綴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11歲的「跩哥」，在二年級的一連串事件下，又重新成為了綴歌，然而一切會這麼順利嗎?

隨著佛地魔的復活，無形的黑暗漸漸籠罩魔法界，馬份一族的「命運」也不斷牽扯著綴歌，引領她走向不可知的漩渦......

正文開始：

從港口鑰的傳送暈眩感中回復過來後，綴歌的雙眼漸漸找回焦距，她被傳送到石內卜的辦公室。

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眉頭深鎖的石內卜猛力打開了門，待他看清闖入辦公室的人之後，一顆懸著的心稍微放下。

他臉上帶著擔憂，快步走到綴歌身旁，焦急地檢查著她的狀況。

「沒事就好…」確認綴歌安然無恙，只是受到驚嚇之後，他喘了口氣。

「下次不要……」石內卜張口卻又把即將脫口而出地話吞了下去，表情幾度變換，最後說
出了不同的話。

「還好嗎？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好嗎？」石內卜俯身看著綴歌的眼睛說道。

「我追上去…哈利他說天狼星死了…黑魔王在魔法部現身…鄧不利多也出現了…他把我送
了回來….」綴歌還處於震驚之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

石內卜的眉頭又再度深鎖，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

「綴歌，妳先冷靜下來，妳說天狼星死了？黑魔王跟鄧不利多在魔法部現身？妳慢慢告訴我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石內卜說。

「哈利…對…他把哈利送了回來…一定是在校長室…」綴歌的眼神重新聚焦，她迅速彈了
起來，往門口跑。

石內卜見狀，立刻攔住她，一把抓住綴歌的袖子，他還有很多不解的地方，也不能讓綴歌就這麼貿然離去。

「等等，我…！」突然石內卜的手放開了綴歌，彷彿從她的身上瞬間竄出強大電流，刺痛了石內卜的手。

「綴歌！」石內卜握著仍有些麻痺感的手在原地大喊，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綴歌的身影越跑越遠。

-

綴歌一路狂奔，跑到了校長室的石像鬼面前，上氣不接下氣地看著這兩尊石像鬼。

「我…我必須…哈…必須進入校長室…哈啊…」

「校長室封鎖了，小姑娘，在鄧不利多回來以前…」

「他已經回來了…哈啊…」

「…真的？」

「請讓我進去…我有重要的事必須確認！」

「嘿，老兄，咱們在這裡不就是為了處理重要的事嗎？」
「你說了算。」

兩隻石像鬼對看一眼之後，打開了通道讓綴歌過去。

順著螺旋型的階梯一路往上，這是綴歌第二次到這裡。

上一次是跟著恩不里居來這裡『逮捕』鄧不利多的，這一次，她只是想確認哈利的狀況。

（他死了！死了！）

綴歌耳邊迴盪著當時哈利心痛欲絕的嘶吼，想起哈利看向貝拉時眼中的仇恨，她也許無法深刻理解那種失去至親的痛，但是她明白哈利此刻有多脆弱。

就在綴歌的手摸上門把的瞬間，一個憤怒的聲音從門內傳出，接著，很快變成了心碎欲裂的咆嘯聲。

「你才不懂！」哈利大聲地吼道。

「看吧，鄧不利多，永遠別試圖了解學生，他們最討厭這樣，他們寧可悲劇性地被人誤解，沉溺於自憐，悶在他們自己的…」一個綴歌感到陌生的聲音響起，說話的語氣令人感到不舒服與厭惡，不過，那個聲音很快就被鄧不利多制止了。

「你心中的感受一點也不丟臉，相反地，能夠承受如此的痛苦一直是你最大的優點，哈利…」鄧不利多平靜地說道。

「我最大的優點，是嗎？你根本毫無概念…你不懂…」哈利的聲音在顫抖，像是極力壓抑
著某種情緒。

「我不懂什麼？」鄧不利多平和地問。

「我不想討論我的感受，好嘛！」哈利的聲音再度提高了些。

「哈利，承受如此的痛苦證明你還是個人，這種痛是身為人類的…」

「那麼！我！不想！身為！人類！」哈利的聲音大到像是房間內有某個東西突然爆炸，伴隨著每一個字眼，綴歌還聽到許多儀器被扔到牆上的破裂聲。

「我不在乎！我受夠了！我看夠了！我要出去，我要一切結束！我什麼都不在乎了！」哈利在裡面大吼著，將心中積鬱的情緒對著眼前的老人宣洩。

「你在乎，你非常在乎，你覺得自己好像會因為這樣的痛，流血而死。」鄧不利多平靜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不在乎！」哈利放聲尖叫，他的聲音幾乎快撕裂了他的喉嚨，他的悲憤，那種胸口快被擠爆的感受，讓他想要狠狠去傷害，傷害眼前的人，或是傷害他自己都好。

「不，你很在乎，如今你已經失去了母親、父親，還有你這輩子唯一宛如父母的親人，你當然在乎。」鄧不利多卻只用更為平靜的聲音，殘酷地提醒著哈利冷冰冰的現實。

「你不懂我的感覺！」哈利說完，門把突然被轉動，但是它卻像是卡住了一樣，發出喀啦喀啦聲音。

也幸好門無法打開，不然綴歌現在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面對內心極度受傷的哈利，只要一想到她的親人是殺死哈利至親的元凶，綴歌就覺得自己沒辦法面對哈利。

她憑著一股衝動跑來，想要確認哈利的狀況，她沒有考慮過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她該說些什麼？

她有資格說些什麼嗎？

此刻，她覺得自己離房間內的兩人雖然僅僅只有一扇門的距離，可是這個距離，彷彿天塹。

斷斷續續的話語傳來，她無心注意話中的內容，只是單純感受到哈利的絕望從他的聲音中源源不絕湧來，是那麼濃烈、那麼悲哀。

「請坐下。」鄧不利多的聲音說道，這不是命令，而是一個請求。

一個沉重的物體重重靠在門上，接著滑落，那必定是哈利。

綴歌跪坐到地面，額頭輕輕抵著冰涼的門板，隔著門板，哪怕一絲也好，她想分擔哈利的痛苦...

可是她做不到。

如果哈利看到她想起了貝拉所做的事怎麼辦？

他那雙翠綠的眼眸中，會有什麼情緒？

綴歌閉上眼睛，彷彿可以看到哈利冷漠的目光、仇恨的目光、嫌棄的目光、敵視的目光……那些讓她覺得陌生的目光，環繞著自己，無聲質問著她。

「……是的，我恐怕得說，怪角這幾個月來，同時服侍著另一個主人。」遙遠的聲音傳入
綴歌耳中。

「……於是他跑去找布萊克家僅存的一位成員……布萊克的堂妹，水仙，她是貝拉的妹妹
，也是魯休斯．馬份的妻子。」

綴歌的心臟狂跳，她覺得頭暈反胃，她想起了復活節假期離去前，看到的那名家庭小精靈。

「……她不能向馬份等人通報我們的行蹤，他受到他們族類的魔咒限制，不過他提供給水
仙的信息一定是對佛地魔王極具價值，但對天狼星又太過微枝末節的事。」

「…..比如，天狼星全世界最關心的人是你，比如說你把天狼星視為父親與兄長的總合。」

鄧不利多的話讓綴歌的心如臨深淵，一種可怕而冰冷的感覺將她包圍，她想起了聖誕節假期時，晚餐餐桌上發生的事情。

（綴歌，把妳的頭抬起來。）
（告訴我一些…有關於哈利波特的事情吧。）

不，天狼星與哈利的羈絆，這個關鍵的情報，不是怪角說的。

是她，是綴歌那天親口告訴黑魔王的。

「……馬份夫婦—毫無疑問是受到佛地魔王的指示—他們告訴怪角，一旦你看到天狼星受
到折磨的幻象，怪角就要想辦法支開天狼星。」

綴歌的肺裡好似吸不到半點空氣，她呼吸得又淺又急。

原來是她…

天狼星的死，哈利最重要的親人的死，她推了一把，她的父母推了一把，她的阿姨只是最後造成既定事實的人。

她，綴歌．馬份，是幫凶。

淚，無聲滑落。

真是奇怪，明明自己沒資格哭的，為什麼…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眼淚呢？

是自己做錯了事情，是自己的家族對不起哈利，身為罪魁禍首的她有什麼資格流淚？

就算哈利因此怨恨自己，那也是自己應得的，畢竟是自己給他帶來了不幸…

綴歌的心好痛。

肩膀感受到了一股溫柔的觸碰，綴歌回過頭，看到了臉上寫滿了擔憂的石內卜。

「我們先回去，好嗎？」

綴歌睜著無神的雙眼點了點頭，順從地跟著石內卜起身，漸漸遠離事件的中心，遠離她害怕與傷心之地。

-

回到石內卜的辦公室後，他遞給綴歌一個杯子，要她將裡面的液體喝下，入口後，一股暖流從她的胃緩緩蔓延至全身，綴歌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全身都是冷汗。

綴歌低頭看著手中微冒香氣的杯子，那只是一杯普通的熱巧克力而已，可是它卻給了綴歌一種安心的感覺。

「妳願意告訴我，魔法部後來發生的事嗎？」石內卜柔聲說道。

綴歌點了點頭，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整間辦公室只有綴歌的聲音，抵達魔法部、闖入神秘部門、受傷躺在一旁的妙麗等人、哈利追逐貝拉、黑魔王與鄧不利多現身，以及最後的大戰……綴歌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石內卜，除了一件事以外。

她沒有告訴石內卜，貝拉揭穿她的事，她還不曉得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這件事。

聽完了綴歌的敘述，石內卜憂心忡忡地看著綴歌。

「妳說黑魔王有一瞬間認真對妳施展了破心術，那…」如果有些事情被看到，那麼將會非常麻煩。

不過，綴歌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抵擋了黑魔王的破心術。」綴歌回想著黑魔王那一眼的犀利，有些慶幸，卻也有些疑惑，那是她第一次面對黑魔王認真的破心術，哪怕是之前在墓園或是在馬份莊園，都不曾面對過這樣龐大的壓力。

當時她對自己父親的擔憂、對哈利的擔憂勝過了其他任何情緒，那一刻她明顯感覺到黑魔王在凝視她的心靈，可是她卻能下意識將紛雜的思緒用鎖心術封鎖，只留下對父親的擔憂，而黑魔王完全沒有看穿。

聽到綴歌的敘述，石內卜陷入一陣良久的沉默，久到都讓綴歌開始懷疑是否自己做錯了什麼應對。

石內卜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表情似是下了某個決定。

「黑魔王的法力超凡入聖，他對魔法的運用與了解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但是如果要說有什麼力量是黑魔王無法了解的，必然是『愛』。」石內卜說。

綴歌有些疑惑地看向石內卜，她不明白為何石內卜突然對她說這些，這種話感覺是鄧不利多才會說的，由石內卜說出這句話實在是有點……風格不搭。

即便石內卜在綴歌面前有著溫柔的一面，綴歌仍然不可避免這樣的念頭孳生，因為這真的有點……「不石內卜」。

石內卜看著綴歌不解的表情，淡淡一笑。

「也許妳現在還不能理解，但是妳對『鎖心術』的造詣已經走到遠超一般巫師的地步了。」石內卜看著綴歌的眼神有著欣慰，卻也有著一絲不捨。

他伸出了手，輕輕撫摸著綴歌的頭。

「妳真的辛苦了。」

兩行淚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掉落，綴歌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心中沒有悲傷，但是石內卜的舉動卻讓她的眼淚無法抑制地湧出。

「為什麼你要這樣幫我呢？」綴歌低聲問道，貝拉的質問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為什麼知情的石內卜卻能做到彷彿這一切從沒發生過一樣。

彷彿從來沒有綴歌與跩哥的問題，彷彿他與她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綴歌的話讓石內卜愣了一會，看著面前憔悴的容顏，石內卜腦海中浮現了很久以前的一個畫面，那是他與一個剛學會說話的嬰兒見面時發生的事。

看著稍微陷入回憶的石內卜，綴歌感到有些奇怪，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他。

「……教授？」

石內卜的眼神恢復了焦點，他歉然地看了綴歌一眼。

「抱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石內卜說。

他再次淡淡一笑，不同於以往顯露於人前的保留，這讓他看起來沒有那麼陰沉了，彷彿生命的朝氣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一樣。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能感覺到妳的靈魂本質沒有改變。」石內卜認真地說。

「我的靈魂？」

「對。」

「什麼意思？」綴歌追問道。

「有一天，妳會了解的。」石內卜似乎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談話至此，雖然還有想問的問題，但是漸漸鬆懈下來的綴歌覺得一股疲倦湧上，她的精神一直都太過緊繃了。

「妳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晚點我送妳回去。」石內卜魔杖一揮，綴歌的椅子變成了一張舒適的扶手椅，讓她整個身軀舒服地陷入其中，睡意漸漸變濃。

「教授，你了解『愛』嗎？」在意識即將沉睡前，綴歌突然問了一個從剛剛就在心中萌生的問題。

「……我從來不敢說我了解。」那一刻，石內卜的表情讓綴歌此生難忘，那是她不太能理
解的複雜表情，下一秒，她就進入了夢鄉。

直到後面綴歌醒來，回到自己的寢室整理這段談話的思緒時，她才突然想到，那其實是一個非常私人的問題。

【幾天過後】

星期天，城堡非常安靜。

幾乎所有人都跑到陽光普照的戶外，享受考試結束後的輕鬆時光。

綴歌拒絕了克拉高爾的跟隨，獨自離開史萊哲林的交誼廳，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在空蕩的廊道迴盪，想著回家後即將面對的一切，她知道她已經失去了身為「學生」的無憂無慮了。

她推開了門，走到入口大廳，左手邊原本下樓的腳步聲嘎然而止。

綴歌立刻停下腳步，望向來人，那人也沉默地與她對視，一雙碧綠的眼眸中映著自己有些消瘦的容顏。

校園飄進來歡快的笑鬧和戲水聲，而相視的兩人卻是默默無語，太過突然的相遇奪去了語言，只剩無法傳遞情感的視線，等著對方的發言。

沉默了一會，正當哈利準備開口時，綴歌身後的門再度打開。

「綴歌姊姊，潘西姊姊說她…」看清楚眼前的狀況之後，聲音越來越小，翠菊覺得自己似乎在錯誤的時候闖入錯誤的地點了。

「沒有關係。」綴歌搖了搖頭，轉身對著翠菊一笑。

「我們去找潘西吧。」接著她回身看了哈利一眼，後者帶著同樣的沉靜表情回望，顯然，哈利還沒從失去天狼星的打擊中釋懷。

綴歌別過了眼，輕輕關上門，哈利也繼續向著他的目的地前進，只是眼中多了一絲黯然。

（對不起…）

一道細微的呢喃讓哈利停住了腳步，他猛然轉身，張嘴欲言。

但是眼前又哪裡還有伊人倩影？

「不要對我說對不起啊…」

只剩一名少年孤獨而細碎的話語被風吹散，沒能傳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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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是麥教授歸來的勝利劇情與瘋狂加分（還有嘲諷跩哥），稍微做了一點改編

有時候不是誰錯了，是這個世界錯了（咦？

哈綴宇宙裡，石內卜已經是綴歌導師的定位了呢 ......什麼時候開始的呀？

人...人是會變的嘛（抹汗

埋下的伏線，是偶然，也是必然

石像鬼：防止人們接觸大魔王是我們的責任！ 什麼！你真的很想過去？ 好吧，別怪我們沒提醒你（開門

鄧：接受，是復原的第一步，我只是幫助哈利更快接受（捻鬚

責任越大，能力越......我是說，考驗越大，人性的光輝就越燦爛

道路險阻崎嶇，人們眼中的意志會更加凝練，留下的足跡將述說著一段傳奇

因為一些既定的劇情聯動影響...很大可能會更鹹...

嗯，算是綴歌主觀認為自己造成了這一切吧。 所以，再來的故事劇情很可能有一天得分成兩線來寫（眼神死

我會歸類在魔力的一時失控，廣義來說，也是愛的力量，沒錯~

不管世界怎麼改變，老鄧必定都推了一把www

他對哈利有虧欠感吧，不論是已發生的，還是尚未發生的。 也是因為他也經歷過類似的情緒，才懂那些事情對當事人的殺傷力。 「年輕人不懂老人的想法和感覺，這是裡所當然。然而老人如果忘了年少時的種種，那就 是他們的錯......」 鄧不利多的這句話挺不錯的，人都有不成熟的時候，不能因為後來見過風浪，就忘記每個 人都會有最初始的失措。 不能因為自己習慣了傷痛，就忘了別人對痛楚會有的無措。 這是鄧不利多很溫柔的一個地方=）

兩邊都是，所以兩邊都選擇了沉默... 最溫柔的是沉默，最痛的也是沉默，最有默契的卻也是沉默。

※ 編輯: yoyosea (111.71.65.150 臺灣), 08/16/2021 21:39: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