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感謝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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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今天好像做什麼都不順利，
運氣是不是都跑到沒那麼需要的地方去了？

正文開始

好不容易熬過了漫長的那一天後，
接下來的日子終於比較順利了。

畢竟，魔法偵測咒誤判了使用魔法的是誰，
這是鐵打的事實，
超級時光器只是製造出極端的情況，
讓這個積累已久的問題大到無法忽視而已，
而且不只執法的一方不知道該不該再相信警報，
民眾也不會再服氣因為未成年使用魔法被處罰了，
因為魔法部都不敢百分之百肯定是誰用的魔法，
這點已經被他們發現了。

不過，那個跟之後他們打算怎麼修法來解決問題，
都不關哈利等人的事，對他們來說，
這只表示魔法部只能也把他們的案底
當成魔法偵測咒（笑）的誤判處理了。

去魔法部爬爬樓梯就又安全過關了，
哈利對這個結果完全沒有意見，
甚至找他麻煩的人這下子反而陷入大麻煩了，
他反而有點幸災樂禍。
往好的方面看，他總算沒那麼陰鬱了，
但是看得到那莫名的恢復開朗背後是什麼情緒，
反而讓艾比蓋爾跟他相處起來心裡更毛了。

把臉借給我的女孩……是怎麼喜歡上這個人的？
這樣的疑問，在艾比蓋爾心中的份量
完全不輸給「她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

剩下的暑假，就在這樣好像解決問題了，
又好像沒有解決的奇怪氛圍中一天天過去，
直到貓頭鷹來提醒他們，
他們的日常該切換到另一條軌道上了。

就在他們因為夏天的意外插曲忙得暈頭轉向，
差點忘了他們還是學生的時候，
學校的貓頭鷹帶著新學期的書單找上門來了。

而且，其中某幾人的信封裡還藏了驚喜；

[誰當選了？
奈威
榮恩
妙麗
哈利
雙胞胎]

有些人的信封，似乎特別的厚，
當原因揭曉時，歡呼聲響徹了整個古里某街十二號。

本來是會死在笑聲中的艾比蓋爾被吵到差點昏倒，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醒來後才知道，
升上五年級後開始有了選級長這回事，
而雀屏中選的是同年級生中表現最好的妙麗。
這點沒有任何人有異議，但另外一個就……

「嘿，哈利，他們好像搞錯了，
把你的級長徽章寄到我這裡來了。」
另一個中獎人連他都不相信自己的表現有這麼好，
直接將手上的徽章遞給去年拿到冠軍的鬥士。

「什麼？」哈利卻是拿起寄給榮恩的信一看，
但是上面白紙黑字的指名新級長就是榮恩沒錯。

「就是你沒有錯啦。」妙麗說，
把榮恩「歸還」徽章的手塞回去。
「你去年的表現不是也不錯嗎？
還代表我們學校跟其他學校的校隊比賽西洋棋，
也贏了一個冠軍回來呢。」當然，
在我的補習下考試成績也進步了，
妙麗必須得意地補上這一句。

「是、是這樣嗎？……」可是再怎麼想，
都不覺得那有比校際交流活動的主角還厲害，
榮恩困惑的把徽章在胸前比了比，
似乎怎麼戴都沒辦法覺得合身。

「幹得好！」
上來關心收信內容的衛斯理太太卻驕傲的抱了抱他。
「這樣子我們家每個孩子都當過級長了！」

「那我們咧？」

「路邊撿來的嗎？」雖然嘴上這麼說，
雙胞胎的臉上卻是掛著苦笑，
手裡也拿著一個上面寫著H的徽章跟一封信。

被聲音吸引過來的人群急救後一起帶來的艾比蓋爾
揉揉還在因為剛才的噪音發痛的腦袋，
才用心眼看出他們兩個這麼高興，
甚至忘了嫉妒榮恩的原因。根據他們手中的信，
本來要接任男女主席的學生決定休學了，
（根據其他人心裡的想法，
大概是因為家裡信了那些誹謗鄧不利多的輿論）
而去年開始雙胞胎就有在幫鳳凰會的忙，
深得鄧不利多的信任，（指在去年的活動中賭博，
結果輸給他一大筆錢，必須用勞動還債）
所以一個就被任命為新任男學生主席，
另一個則是在學生會擔任會計。

跟足以代表學校的教職員之間有財務糾紛的人，
要負責替學校的組織管錢啊……
都不需要偷看到他們藏到心裡的奸笑，
艾比蓋爾就在替這屆學生會感到不妙了。

「人家落跑了才輪得到你們的，
這麼得意幹嘛？」衛斯理太太說，
卻還是滿臉笑容的抱著他們做為鼓勵。
「得好好的慶祝一番呢！雖然大家都很忙，
但還是來辦個宴會吧！能來的都一起來！」

「喔……好啊，當然好！」哈利的語氣看似熱絡，
但是艾比蓋爾的心眼一看就發覺了不對。
「等我一下，我打理一下就去。」

「哈利，你還好吧？」不只艾比蓋爾，
認識他四年多了的妙麗也發現不對了。

「我很好，我很好。」哈利回答，
還是那種假惺惺的熱絡。
「你們先下去吧，主角可不能缺席呢。」

其他人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
只能魚貫的走出他的房間，
艾比蓋爾也被金妮一起拉了出去。

「說吧，怎麼回事？」等她們下樓後，
金妮卻是把艾比蓋爾拉到了別的地方，問。

就算當下沒有聽出哈利的語氣有異，
看看這一小段路上艾比蓋爾回頭幾次，
也該發現不對了，何況是喜歡哈利，
又跟她是朋友的金妮。

[之後找上誰來幫忙？
哈利
雙胞胎
老石
榮妙]

「艾比蓋爾小妹妹在嗎？」

「我們有事想請妳幫……忙……」

不知道是藥材不夠了還是怎樣，
雙胞胎突然回過頭來到處找艾比蓋爾，
剛好在她跟金妮解釋哈利的情況時進來，
而且剛好聽到她的關鍵詞。

「你們兩個！」一想起上次跟他們講話的結果，
艾比蓋爾嚇得縮在金妮的背後，
金妮氣得舉起拳頭逼近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有一半是在演戲的縮了起來，
示弱讓金妮不忍心真的動手。
這也是因為他們對家人個性的把控得當，
如果此時在眼前的是衛斯理太太，
在看到她想動手前他們兩個就跑了。

「妳好像很常常關心哈利的情況呢。」

「難道是受到了長相的影響嗎？」

「還是被他的長相帥到了？」

「還是想幫金妮追他？」

等到金妮的攻擊態勢終於結束後，
他們兩個才苦笑問。

「我第一次知道有那種情緒。感覺很可怕，
好像他想要背後捅自己的朋友一刀一樣。」
幻形怪雖然有跟人類差不多的智慧，
才能理解人類的恐懼，
而不是自己先被滿腦子的不可名狀或粉紅泡泡嚇瘋，
但是不像人類有這麼複雜的人際關係，
因此哈利那種「只差臨門一腳就要對自己的朋友，
互相扶持了好幾年的人產生惡意」的情緒，
讓第一次體驗未知的艾比蓋爾都恐懼起來。

一想到這種情緒不穩定的不定時炸彈
竟然是這個屋簷下的人類對抗魔王的希望，
艾比蓋爾都替被這些人類飼養的她的未來
擔心前途只剩一片黯淡無光了。
她甚至覺得如果這時候遇到幻形怪的同類，
對方大概會出於揶揄的心情變成哈利來嚇她。

「那麼恐怖？」

「雖然不是不能理解。」

「要不是我們也拿了個主席的話，」

「等等不在慶祝會上嘴爆榮恩，」

「我們兩個今晚可是睡不著覺的。」

「……這對人類來說是可以理解的嗎？」
艾比蓋爾怕怕的說。

「不，我們雖然可以想像這種情緒怎麼產生的，
但是那跟我們接受哈利這樣想是不一樣的。」
金妮趕快幫人類平反，
但她也不得不同意穆敵說的話，
這麼單純的幻形怪真的比某些人還要和藹可親，
難怪一向謹慎的他會同意留下艾比蓋爾。
「我承認，我也會很嫉妒某些人有我沒有的東西，
但是我也沒有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被嫉妒之匣控制的那次例外）
那種事情是超出做人該有的底線的。
但是既然能夠看穿人心的妳都說了……
我們還是來想辦法別讓哈利背刺我哥吧。」
想起幻形怪天生就是破心術大師，
造詣高到還沒有誰可以透過鎖心術
讓幻形怪不知道該變成什麼樣子來嚇人，
艾比蓋爾更是對她像是在說
「我沒嫉妒過綴歌」的說法懷疑的挑眉，
金妮趕快補上愈說愈心虛的說明。
不過還好，那只是坦露真心後有點沒自信，
所以艾比蓋爾姑且還是接受她的說法了。

「金妮就算了，為了哈利操這麼多心，」

「真是辛苦妳了，艾比蓋爾小妹妹。」

「綴歌本人大概都要汗顏起來了，」

「雖然她不像妳們就在哈利身邊，也沒辦法。」

「也不像妳天生就可以看穿人心，」

「不過還是不要隨便讀心比較好吧？」

「至少不要輕易說出來，」

「心聲被說出來總覺得有點噁心。」

「……我會注意的。」對艾比蓋爾來說，
這種要求就像是海星叫魚兒不要睜著眼睛游泳，
不然會看到牠的裸體一樣，但是之前沒有眼睛、
不在意沒有東西蔽體的明明是海星，
卻是需要視覺來謀生的魚兒被要求配合他們，
總覺得有點像是被找碴了。

「可是多虧了她會破心術，
我們才會發現哈利的問題啊。」
金妮沒有心眼，卻還是幫苦惱的艾比蓋爾說話了。
「所以，我們先專注在哈利身上吧。
有什麼好點子嗎？」她說，
剛好迎上艾比蓋爾欣慰的笑容。

「這個嘛，首先儘量不要再用到這個吧。」
艾比蓋爾拿出做夢泡泡棍說。
上次這個東西出現的場合確實是一場災難，
尤其是熬過那次災難的做夢泡泡棍被升級後，
那粗壯的模樣怎麼看都不會做出好事來。

雙胞胎跟金妮抱胸思考起來。

但是她們還沒什麼機會想出個周詳的計畫，
外面的長輩們就已經用魔法把東西都佈置好，
在外面喊她們四個了，「點心可是不會等人的喔！」
衛斯理太太如是說，她們只好趕快達成
「至少先盯緊哈利，別讓他做出什麼怪事來」
的共識後去參加慶祝會。

慶祝會簡單卻很熱鬧，
在客廳裡掛上了大大的寫著
「狂賀榮恩與妙麗當上級長！」
跟「弗雷與喬治！學生會雙喜臨門！」的布條，
布條旁邊還掛了亮晶晶的紙帶作裝飾，
並且拿出了好幾盤的餅乾、小蛋糕等點心，
還有好幾瓶的飲料，
艾比蓋爾的心眼更是看到衛斯理太太心裡惦記著
廚房裡還有其他更精彩的東西晚點才會出爐。

鳳凰會的成員們也來送上祝賀，
天狼星回憶起路平也當過級長，
而且他入選那年朋友們也完成了化獸法的修煉，
所以他們就會在月圓夜「綁架」路平出去學校，
變成動物跟變成狼人的他出門
在尖叫屋附近晃到白天才回寢室，
然後每次都被女級長莉莉抓到，
主謀詹姆就會被抓去罰跪算盤；
穆敵也來鼓勵說級長之所以會有管理學生的特權，
是因為他們現在是學生們的典範，
尤其在這個愈來愈不太平的時代，
他們更要做好代表學生挺身而出的覺悟。
進入學生會的雙胞胎也一樣，
是要服務學生，代替學生跟學校爭取權益的，
喜歡發明東西可以，但是要用在正途上。

「成為級長是這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艾比蓋爾忍不住問。
聽穆敵剛剛那番比現任校長更有校長風範的發言，
當級長好像還滿辛苦的，
對於之前只會每天在櫥櫃裡呼呼大睡的她來說
簡直像是酷刑一樣。

「畢竟是品學兼優、
受師長信賴的人才能成為級長嘛。
所以，光是被指派為級長這件事本身
就像是獲得了認可，還被公開表揚一樣。
而且頒獎典禮辦完大家就忘了，
級長的徽章沒有出什麼意外的話
可以一直戴上兩年給別人看呢。」
路平得意、又有點靦腆的說，
當年能得到這樣的榮譽對他這個狼人來說意義重大。

「可是誰來當級長，
不是全部都校長一個人說了算嗎？
這個標準是不是有點不太可靠？」
艾比蓋爾還是忍不住提出質疑。

「應該是不會只有校長一個人決定啦，
雖然妳這麼一說，有決定權的人好像真的滿少的，
但是麥教授為人很公正，
我們也都信任鄧不利多校長的判斷。」

艾比蓋爾回想一下上次遇到鄧不利多的時候，
雖然他是幫了她很大的忙，
也沒有直接看到什麼壞心腸，
但她還是覺得他有不可告人的一面，
實在沒辦法像人類這麼信任他。
聽說他是黑魔王唯一害怕的人，
這就是人類所謂的吊橋效應嗎？

「可是那樣的話，萬一有人也想當級長，
或是覺得自己應該十拿九穩是級長的話，
他不會覺得很不公平嗎？會不會躲起來哭
『校長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之類的？」她又問，
說完她後面的哈利突然被餅乾噎到，
榮恩趕快幫他拍背。

「這是什麼奇怪的劇情啊？
金妮給妳看了她朋友家辦的報紙嗎？」
衛斯理先生苦笑說，跟榮恩一樣完全沒發現
妙麗已經在跟金妮、還有其他人交換眼神，
而且似乎已經在無聲的溝通中獲取了情報。

「我想不會有人不想要晚上不用被關在寢室，
或者不把人家的違禁品沒收來自己玩吧。」
天狼星也說，被衛斯理太太用
「難怪你當不上級長」的眼神瞥了一眼。
「雷木思雀屏中選的時候，
剛開始也是有很多人不服他，除了詹姆，
因為詹姆主要是嫉妒他可以跟莉莉一起夜巡。
他也是當上後才去努力證明自己是級長的料，
在那之前最質疑他能不能勝任級長的，
不是別人，就是他自己。」

「不滿的聲音是一直都會有的啦。
畢竟就算不是自己想當，連投票的機會都沒有。」
路平趕快接著說，不然給天狼星繼續說下去，
他都要不好意思起來了。
「不過當上級長後不只有特權，也有責任，
而且要是當不好的話大家都在看，
如果有一個平常只會耍特權、
出事了只會『又不是我想當的！』的級長的話，
在學生之間可是會被閒話到社會性死亡的。
所以，級長的名號聽起來是很響亮，
但是實際當起來才知道其實不好當。
詹姆後來也笑我『還好我功課已經很多了，
才沒辦法勝任級長。』還好他一邊笑我，
一邊幫了我很多忙，我才熬過來的。」

「至於校長要不要什麼的……我不知道，
但是我們幾個做過的事情來看，
他不要除了路平以外的我們幾個的話
我們應該早就被他老人家給開除了。」
天狼星補上一句做總結。

人類還真是複雜呢，
需要這麼長篇大論才能合理化他們的行為。
艾比蓋爾點點頭，
卻分不太出來她現在是接受了，
還是接收太多訊息無法思考了。
不過還在喘氣的哈利似乎心態健康多了，
這樣她的目的就已經達成了。

「哈利，你還好吧？」榮恩問。

「我沒事、我沒事……謝了，兄弟。」

「要不要先去休息？」

「我坐一下喝點水就好。」哈利說，
拿起杯子的第一個動作卻是向榮恩舉杯。
「恭喜你當上級長，榮恩。」

「嗯啊，你也聽到剛剛路平教授說的話了。
之後還要拜託你幫忙了，哈利。」

看來他們是（單方面的）和好了。
艾比蓋爾鬆了一口氣，金妮也偷偷靠過來，
用嘴型說「幹得漂亮」然後跟她偷偷擊掌。
妙麗也苦笑著拍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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