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枕上書-帝君對小白那唯獨的特別（天宮篇

雖然標題寫天宮篇，但內文還是有提到後面阿蘭若的一點劇情，未看者請擅入。

雖不知道有沒有人寫過，但這篇是想寫一下劇版在某些情節鋪陳的細節，
在結局之前來讚揚一下劇組、編導和演員的用心。

枕上書劇版的整體敘事雖不如十里桃花時流暢，
可其實作者在小說中用了非常多的回憶倒敘，
看的時候要在腦中不斷自動更新時間軸和插入一段又一段的故事重組，相當累人，
尤其小說中時常在發生了某件事後，讓人物A去回想起人物B的當年勇，
於是，鳳九跟帝君的人生歷程，在小說各章節中到處流浪，
不過劇版在這裡很貼心，依序說故事以外，
這些角色的英勇事蹟也集中在前面鋪陳人物的部分出現，
僅在本劇最高潮的阿蘭若之夢才使用較多的倒敘，去講述沈燁和阿蘭若的往事，
讓觀眾對沈燁和阿蘭若的故事愈是好奇，揭曉阿蘭若的心路歷程時就愈有衝擊力。

不過這邊我主要想說的是，劇版比小說中其實更強調了帝君從一開始對小白的特別，
當然這邊的因果來自鳳九對帝君窮追不捨的努力，才又由影子生出變數，
回扣回來讓帝君終於有緣見到鳳九，
兩者的邏輯皆是建立在天命輪迴因果論上，大體上是不變的，
然而在一些細節處上卻有所差異。

小說的情節較像是讓天命去營造，兩人緣分由意外而生多，
但劇版的拍法給我的感覺卻比較偏向，
帝君從有興趣到愛上鳳九，是與鳳九本身作為的因果較有關，
為何如此說，讓我們從劇版天宮篇開始說起。

E24：初遇與婚宴 / [小說卷一]菩提往生 第一章

小說中的帝君在去青丘替夜華迎親時，
對鳳九著實沒怎麼注意，
開始有印象確切是在大殿夜華婚宴上，
然而劇版中關注的開始，
卻可以算是在鳳九帶小阿離上天宮，遇到司命閒話家常幾句這邊。

話說司命這個移動的八卦全書，跟著帝君去往青丘，等待白淺準備之時，
表面上是說鳳九的八卦給連宋聽，實則每一句都是在說給帝君聽，
雖然帝君什麼都不知道，但身為少數幾個知曉全局，見證小白努力追帝君的人，
司命嘴巴很癢，超想都說出來的這種心情，我好像也是知道的XD
也許他希望帝君未來某一天可以靠自己的智慧拼湊出真相。

劇版則在司命說到關鍵字下凡時，給了帝君一個鏡頭，
表現帝君確切地有將 "鳳九曾下凡過" 這個訊息聽進去。
又在連宋宣讀婚訊眾人皆跪時，直接讓鳳九逃走，
從兩人再相逢開始，就極力表現鳳九想逃離帝君的心情。

--

稍後鳳九帶小阿離上天宮，遇到司命閒話家常，
司命見帝君現身不敢再多說，然而鳳九幾句話就讓帝君發現，

　　她……似乎很了解我？還知道我其實有個頗喜歡捉弄人的個性，
　　可為何她會說若是我，就不便幫司命報仇了？

然而問出口的那一刻，她收起了開朗的笑容，
轉過身呆呆地看著我，幾秒鐘都沒回過神，表情中充滿了詫異，
聽到帝君又問「青丘帝姬，似乎對我甚是了解？」，
鳳九與司命互看了一眼才客套答話，並非如此。　

見狀，帝君知道再問也沒有真話，但想來八成是司命所幹，
於是走過司命身旁拍了他肩膀兩下，
恐怕這時帝君心裏想的是

真有你的，司命。看來你說了我不少的八卦啊

--

於是後來在婚宴上夜華先行離去，鳳九帶著花盆悄悄進入座位時，
小說這邊寫的是鳳九一直想把花盆踢到桌子底下，
不料踢得太過大力，不慎差點砸到帝君。

然而劇版則改成表面上是她差點攻擊帝君，
實則是帝君使用法術捉弄了鳳九一番，讓花盆自動飛到自己面前，
而鳳九踢空於是整個身子跌在地上哀叫了一聲，
實實在在地表現著自己愛捉弄人的這個特點，不愧對於她對自己的一番了解，
於是我們在這裡看到了帝君看著鳳九堂皇的神情、再看看花盆，
嘴角露出了壞壞的一抹微笑XD

E25：相親宴、赤焰獸 / [小說卷一]菩提往生 第一章

緊接著，白家替鳳九安排相親宴，
小說中帝君看完小白解決完兩個相親對象的精彩表演後打算回太晨宮，
路過此處，鳳九聽聲以為是迷谷，便讓他陪自己坐一坐，
於是帝君聽見鳳九如此說，才坐了下來。

劇版的這裡，卻讓人覺得帝君並非是路過，而像是主動靠近，
並且在小白還沒說陪她坐一會之前，
帝君就已將玉簡放至桌上，長袖一揮，早準備坐下聽她說話。

在帝君手拿白瓷杯，欲將茶飲入的那一刻，
鳳九提及「原來承虞國早就已經覆滅」，
令帝君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開始轉起白瓷杯，
而這個承虞國正是稍早他與連宋下棋時，
司命拿來的凡間命簿中寫到的，他所經歷的那個承虞國。

一旁，連宋看著此景打趣地問起司命，
對萬物視為空無的帝君，叫他來看模型他懶得來，
如今竟然在蓮池邊與鳳九廝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司命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解釋帝君為何唯獨對鳳九有興趣，雖說一半是打馬虎，
可老實說，我覺得司命在這裡的分析根本完全正中要害，不愧是長年寫戲本的人XD

如司命所說，

　　帝君曾遇到的那些女仙們，不是幽幽的仰慕就是激動的追隨。難得碰到一
　　個擲地無聲，且不願與他過多牽扯的人，心中多了一份清奇，也屬正常。

鳳九面對他人時，可以輕鬆、自在，露出她一概的招牌笑容與輕快的高音調，
但唯獨面對帝君時，總有著過分的生疏、客套與嚴肅的語氣，
鳳九努力地不去注視著帝君，可發現帝君的存在時總讓她失神又驚慌，
她小心翼翼地與帝君保持距離，然而一不小心，頃刻間卻又忘神地看著他，
如此正好讓帝君由衷燃起了想多對鳳九探究一二的興趣，
愈是見到鳳九多變的一面，就愈是讓帝君無法自拔地想再跟她相處多一點、了解多一點，即使是變成帕子的鳳九也好。

--

的確，跟知鶴、姬蘅相比，有誰能不被鳳九這個百變女王所俘虜呢？
再怎麼說，人稱東華紫府少陽君的東華帝君，可是活了36萬年的響叮噹人物，
看過多少人、多少事，憑知鶴和姬蘅那點爭寵的功力，
若他還看不透這兩個女人的本質，那他也枉活了這麼多年，
知鶴跟姬蘅，一個笨而沒擔當，一個套路多、還會適時看眼色說個謊，
怎麼混，也沒鳳九混得如此轟轟烈烈、至情至性又不失天真無邪。

經過兩千年的愛而不得、凡世的歷練、青緹的犧牲，
雖讓鳳九替自己戴上了青丘女君的面具，多了份老陳的氣息，偶有些唏噓的無奈，
然而藏在這底下的天真、熱情、呆萌，與令人嘖嘖稱奇的腦迴路本質，卻是不變的，
小事上有著小聰明，大事上卻也有著大智慧。

在百花盛典當天，於妙華鏡瀑布前，阿離跟鳳九抱怨晚上被夜華踢出房去，
鳳九卻跟阿離說男人也可以一哭二鬧三上吊，哭就對了，。
這般小靈精怪的模樣，是東華第一次看見，
令其忍不住放下手邊佛書，托起下巴仔細地聽她說話。
由此我認真推斷，後來的帝君一直裝疼賣柔弱大肆撒嬌，多半就是這時候學起來的，
所以各位男士一定要認真聽女生說話，不要以為我們說的都是流水帳，
看看人家帝君成效如此之好，多會舉一反三。

在赤焰獸攻擊知鶴一行人事後，東華問鳳九為何挺身而出？

小說中鳳九說道

先夫教導鳳九，強者生來就是為了保護弱者存在。若今次我不
　　　救他們，我就成為了弱者，那我還有什麼資格保護我的臣民呢。

然而劇版鳳九給帝君的台詞是

　 青丘帝姬不必事事爭第一，青丘要的不是我的榮光，是遇事必挺身而出，
　　 若今次見死不救，我該如何讓我的臣民繼續信服於我呢？

由此讓我感受到，劇版的鳳九並沒有認為自己是強者的自傲，
既多了份謙遜，也更凸顯出她的大義與大氣，
並非因為強大才去保護他人，
而是即使弱小，也肩負起那份責任的義氣和勇氣，更難能可貴。

眾人都說東華帝君在殺伐亂世滿身浴血，一統六界四海八荒，要有多厲害就有多厲害，
然而帝君又何嘗不是靠著一股硬氣、比別人多一份忍耐，一路堅持打上來的？
有時候拚搏靠得並不是能力有多強大，而是內心的精神力有多堅韌。

也或許因此鳳九眼神中所透出的那股韌性、那堅定的語氣，才能讓帝君忘不掉，
以至於回太晨宮後，讓帝君的腦海中依然不斷響起鳳九的話語。

E25-26：溫泉浴與茶色鐲子 / [小說卷一]菩提往生 第二章

溫泉這邊雖是一個看點，但劇版呈現相當突兀，莫名非常。
依劇版的剪輯，連宋跟帝君下棋談論帝君解決赤焰獸的八卦，
爾後連宋離開，帝君一個人在太晨宮發呆，知鶴求見請求助她重回天宮，
一邊，鳳九逃離相親流水席進到溫泉池，泡起了溫泉。

雖然鳳九逃著逃著就突然很放心地泡起了溫泉，一點也不擔心那群人會找到自己，
但畢竟跑著跑著流了一身汗，也是能理解她看到溫泉想洗一下的心情，
然而下一幕，帝君就突然出現在鳳九玩水的場景中，
並且拿下披在衣竿上的紫色外杉，穿上它走了出來，
這時，連宋竟也打開門，之後又二次故意繞回來拿扇子。

頓時之間，我滿頭黑人問號出現，
第一個問題來了，這裡是太晨宮嗎？
莫不如帝君怎會在這脫外杉、連宋又怎能在這落下扇子？
但若是太晨宮的話，那曾經在太晨宮當過宮娥和作為狐狸棲息的鳳九，
又怎會不知道她所逃入的地方是太晨宮，而在此處無憂無慮地洗起澡來了？

小說中，這邊所寫並非是太晨宮內的溫泉，因此若套回劇版的情境，
就會變成連宋和帝君在溫泉邊下棋，然而帝君下完棋回去太晨宮發呆見知鶴，
但見完知鶴後可能莫名覺得好煩、頭很痛，所以再繞回溫泉泡澡放鬆，
連宋則莫名過了好久，剛好在適當的時機打開房門，意圖正大光明觀看帝君泡溫泉，
卻何其幸運地目睹半露香肩的鳳九和帝君的姦情。

然而這邊我還有另一個疑惑是，
究竟鳳九是怎麼做到先脫裡衣才脫外衣的呢？
要不然肚兜怎麼會壓在衣服最下面呢？
鳳九可沒有整理過衣服的順序啊，
再怎麼看帝君怎麼也不會是最後才拿到肚兜啊

但這些都沒關係，反正觀眾如我，
重點大抵應都落在了春光無限、滿是羞赧的鳳九身上，
如同帝君表面不動如山，然而卻直盯著半躲在岩石後的鳳九一樣。

更重要的是，鳳九落下的茶晶鐲子和簪花，被帝君拾起，
出來後被連宋看到，還假裝沒事地默默收進衣袖裡，引發了之後的青雲殿之亂。
要是別人留下的，依帝君那性子大概就丟在那兒隨他人自行收拾了。

--

鳳九闖入青雲殿問帝君要鐲子，殊不知大殿樓上滿滿皆是人，
而帝君還偏偏承認鐲子就在他那兒，還提及她落在溫泉的簪花，
雖欲一路嘴硬假裝夢遊到底，可眼看帝君壞心地說出「還有……」，
逼得鳳九不得不承認她已清醒，再出一招，
假裝留在帝君手中之物並非剛剛帝君所提的這些手鐲和髮簪，欲改日再取。

然而帝君見狀卻飛快擋在轉身要離開的鳳九面前，伸出手讓鳳九直接拿走她的物什，
鳳九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尤其剛剛帝君已經親口說出溫泉二字，
拿了就等於是將他們倆人的緋聞給做實了，
於是困窘的鳳九咬了咬嘴唇，從帝君手上拿走鐲子和髮簪，
發出「唉呀」的嘆氣聲，大多是想著 "不管了，先跑再說" 而飛快地跑著出殿，

帝君則像是眷戀著剛才那頃刻之間，鳳九那纖纖玉手所殘留在他手上的溫度，
進而將手指搓揉了兩下，像是在回味著什麼。

--

雖然劇版還原度十分之高，
但像熱巴和高偉光在裡面偶爾加入的這些小細節，
不僅讓整段表演更流暢，也突顯了東華帝君對鳳九那唯一的特別，讓我十分喜愛。

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

另外最後想寫一下對東鳳三個版本的些許感想，
三版分別是指十里桃花劇版、枕上書小說、枕上書劇版。

在十里桃花劇版當時，我就很喜歡東鳳的故事，
愈虐愈是吸引我，正如白淺故事中我最喜歡的卻是素素跳諸仙台訣別那一幕XD

至今印象很深的有兩個片段，
一是鳳九承受劇痛自斷狐尾，在三生石上拼命想刻上帝君的名字，最終悲痛昏厥，
帝君見此神情難得慌張了一次，悲慟不已，
送鳳九回青丘養傷，偷偷地在她額間落下輕輕一吻，與誰都不知道的兩滴淚水。
這一段讓我打從心底心疼鳳九的崩潰，亦跟著她心碎痛哭，
當年劇版東鳳雖沒能真正在一塊兒，可雙方仍各自安好，心裡也相互存有對方，
雖有種淡淡的悲苦，可我其實還滿能接受這個結局。

另外一個片段是凡間的帝君和鳳九，
霪雨霏霏，帝君背著鳳九撐著傘一路走回皇宮這一段真的好美，
董貞唱的OST《繁花》至今還讓我記憶猶新，朗朗上口，
只是，回房後帝君在床上的台詞好直接，鳳九的神情好嬌羞，實在是讓我好驚訝
這裡的鳳九完全擔得起一代妖姬之名，不愧是狐狸中的狐狸

　 朕想和你要個孩子

　　　 這種事情又不是臣妾說了算

　　　 妳的意思是...朕還不夠寵妳？夜夜留宿都不夠？

當時這邊編劇直接讓東鳳在凡間當上實質夫妻，
不同於小說中，都封妃了竟然還能保有處子之身，劇版的改編合理許多，
可我當時又想，劇版讓這兩人歷劫回天上後，凡間記憶都還在，如若是我一定好尷尬，
畢竟對方脫得一絲不掛的樣子也不可能忘記（抱歉我的關注點竟然是這個(;′∀‵)
可平時的鳳九根本不是狐狸精，更多時候是隻脫線小狐狸，
難怪小說作者寧願被罵不合理也要讓鳳九在凡間清清白白，
不然鳳九心裡花花小劇場一定更多，好難寫下去。

桃花版的東鳳雖不完全是主角，但卻能如此搶眼，
其中一個原因絕對是多虧了人設的開掛，
帝君的神力讓人崇拜，幾乎可說算無遺策，
什麼謎底到他那邊好像都很輕易的就解開了，
也因為這版帝君的眼睛透視人心的功力實在厲害，
所以鳳九從當宮娥起的種種努力，都確實有被看到，
也一眼就能感覺出小狐狸就是鳳九所變。
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鳳九那沒有邏輯，只憑一顆真心的橫衝直撞，
把這顆萬年老樹撞得心花朵朵開、也撞得頭破血流，
他那表面高冷，實則火熱的內心，嘴上雖果斷拒絕，對鳳九說隨便她要不要報恩，
但身為觀眾的我卻看得清楚，帝君其實很開心鳳九有還不完的恩，
行為上卻一步步受到鳳九影響，無論明裡暗裡都守護著她，
遇上素錦傷害小狐狸，絲毫不給面子的不講理護短，讓我好愛他XD
因此鳳九的苦也就沒小說中那麼地令我哀傷。

雖然有人會覺得桃花版的鳳九死追著帝君，非常沒自尊，
但一方面來說，我認為她也很勇敢，
比起面子和自尊，她選擇了對自己的心意誠實，而這卻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只是因為她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我愛上了這版鳳九的至真至純，
只可惜這版即使兩人有緣，帝君沒有能力、也沒有膽量違抗天命。

然而枕上書的小說和劇版，一個很大的差異之處想必有看的都知道，
是小白在阿蘭若之夢中和帝君相認相愛，而非小說中讓小白轉愛息澤神君。
不過在這部分，其實我是喜歡小說中原先寫法的，
因為小白心如槁灰、大澈大悟後瀟灑放手，
不僅讓人感受到她敢愛敢恨的爽朗與果斷，
也加深了帝君不得不以息澤身分靠近的絕望，
當時這邊看小說時，可是讓我的心都跟著縮緊了，
完全能感受到帝君彷彿要窒息一般地沉痛。

同時小白在向蘇陌葉哭訴她過去愛而不得的委屈時，
園中的杏花彷彿也像能感受到帝君的這份悔恨，
隨著他懊悔的心情在風中紛飛飄盪，
僅能嘆天命一再錯過，時光卻不復再來。

這邊劇組讓花飛得很美，
沒像小說中形容得讓我感覺好像有旋風一樣，
但我覺得這樣更好，
不然動靜太大反而好像在對大家公告

"帝君我本人就在這裡偷聽喔！不要忽略我啊"

雖然枕上書版的帝君比起桃花版不知道很多事，
但是他在認定小白，又知道小白過去對他的一切付出以後，
所展開的瘋狂追妻之旅，雖脫下了高冷又沉穩的一面，
可隨之而來的這樣一個無時無刻賣萌、吃醋的大男孩形象，
不知怎麼地，竟不怎麼有違和感，
愈是傲嬌、愈是無恥、愈是討拍，
好像愈是能讓人想像帝君在過去只能獨自忍受的那些寂寞與辛酸，
讓人瞬間為他母性陡然飆升，
說是這樣說，但我也沒打算當東華老爺爺的媽，
更何況人家只缺個嬌妻。

這篇就先在這邊結束了，不小心又寫得太長了...

--

細節其實超多的，看的時候都像在尋寶，超有趣 害我這個也想寫、那個也想寫XD 不過帝君愛鳳九皮相沒有錯啊， 連宋與帝君下棋時有轉告眾人對帝君解決赤焰獸一事的傳聞， 然而帝君聽到他人稱呼鳳九為美人，還說他們品味不錯， 可見小白的長相的確是吸引帝君的， 在溫泉那幕帝君毫不避諱的直盯著浴池中的她， 鳳九連說好幾聲讓帝君轉過去， 帝君欣賞了好久才終於願意轉身， 這誰敢說帝君沒被吸引？XD 只是36萬年來，天宮美女何其多， 可是和帝君一樣有著相似觀念、相似靈魂， 又何其善良兼大氣的女人，僅有小白啊

當時熱巴在獄中那副梨花帶淚的樣子，我整個驚艷 怎麼會有女生可以如此無辜的同時，又如此嬌媚和性感，卻不讓人討厭XD

小說會讓人覺得隨機，我想是插入了太多突然跑出來的角色故事， 但連載小說的缺點就是這樣，邊寫邊看反應， 為了製造更多故事，很多都是後來才又補進去的設定，這也沒辦法。 鳳九於梵音谷中遇帝君和渺落一同參戰， 帝君趁小白在結界中昏睡時說的那幾句關鍵台詞， 小說中也有大致相同的句子，但改由帝君第一人設親口說出，讓人更著迷。 只是比起明顯的段落，我更喜歡注意隱晦的部分XD

就因為帝君都把小白的話放在心上記得這麼牢， 所以比茶道時，小白沒認真聽帝君說話，帝君才更生氣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