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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錦衣之下番外之續曲(二十一)

看板China-Drama標題[創作]錦衣之下番外之續曲(二十一)作者
hwsbetty
(沈小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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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夏一如往常般的到敏忠寺上香,一樣是幫陸繹祈求平安。
孩子們都各自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馮剛便陪著今夏一起到了敏忠寺。
兩人各自騎著馬,馮剛仔細地跟在今夏的身後,戒備的注意四周的動態。
一路上倒也平安無事,今夏到了敏忠寺,馮剛把馬繫好之後,便隨著今夏一起進到廟裡
祭拜。
莫約一炷香的時間之後,今夏又添了香油,才從廟裡出來。
只見一個陌生男子,鬼鬼祟祟的站在今夏的馬匹旁邊。
馮剛馬上喝斥。“你在做甚麼?”
“我只是看這馬顏色亮麗,好奇看了一下。”那男子說完之後便開溜了。
今夏現在騎的馬,是陸繹又重新去誘捕來,馴服過的。
早先年送給今夏的馬匹,早已年邁亡故了。
陸繹才又花費了時間,到山上去找尋好馬給今夏。
馮剛見那男子行動可疑,暗自留心了下。
“夫人,我先檢查過馬,您稍等一下。”馮剛對著今夏說著。
“嗯,好。”今夏也感覺到那人的不對勁。
馮剛仔細的看了馬匹上下,確定沒有異狀,才讓今夏上了馬。
離去前,馮剛看了樹下,有幾個蘋果核留在樹下。

回來的路上倒也平順,但就在轉了彎,可以看到陸府的時候,今夏騎的馬然發了性子的
狂奔了起來,今夏反應不及,只能壓低身體,讓自己緊緊的抱著發狂的馬,任憑馬兒帶
著她往前衝。
幸好已經在較無人的街道上,今夏直擔心會撞到其他人。
馮剛也趕緊騎著馬在後面追趕著。“夫人!”
馮剛心急想想追上今夏的馬,但突然又從巷子裡跑出了一群人,阻擋了馮剛的去向,待
那群人過了之後,馮剛又要追趕,但離今夏已有一段距離。

今夏努力地想要安撫自己的愛駒,可馬兒今天卻不知道怎麼的,異常興奮。
今夏這下也只能任著馬兒帶著自己狂奔,深恐太多的動作又加深刺激到馬兒。
沒多久,馬兒已奔到郊區,直蹦著腳,想甩下背上的今夏,今夏怕自己摔到地上,緊緊
的抱著馬兒的脖子不敢放。
就在今夏覺得自己要被甩下馬背的時候,座下的馬兒傳來了一陣哀鳴聲,動作也更激烈
了,同時也傳了來今夏熟悉的聲音。“今夏!”
今夏只感覺到自己被馬蹬了一下,她已經抓不住韁繩的就要摔下,但接下來,她只感覺
的自己又被一個熟悉的身軀抱著,滾下馬背。
兩人在地上滾了幾圈,今夏暈頭轉向的。
之後,她發現自己趴在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軀上。
“大人!你沒事吧!”今夏驚訝的看著身下的人。
“大人!夫人!”馮剛已經也追趕了上來,隨即翻下馬背,查看在地上的兩人。
陸繹略感到背上有點疼痛,手背也因為護著今夏的頭在地上轉了幾圈磨破了皮,但不至
於影響他的行動。
今夏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便跟馮剛一起扶起了陸繹。
“大人,你有沒傷到哪?”今夏著急的問著陸繹。
“陸叔……陸叔,您也跑太快了!”岑家兄弟此時也上氣不接下氣的趕了過來。
“朗兒?錦兒?”今夏看到岑家兄弟也來了,愣愣的看著眼前,到底發生甚麼事?陸繹怎麼
會趕來的?
“陸嬸,有人送了一封信給陸叔,陸叔看完就要我們趕過來了。”岑朗氣喘吁吁地說著

雖然兩兄弟也是騎著馬,可是陸繹的速度太快了,他們只能拼命追趕。
“信?”今夏疑惑的看著陸繹,但她也發現了陸繹的手背正流著血。“大人,你受傷了!

“我沒事,小傷,妳呢?”陸繹細細的檢查今夏全身,嗯,能站能動,看的到的地方暫時
沒事。
“我沒事。”今夏在意起剛剛岑朗說的甚麼信了。“大人,到底甚麼信?”
“回去再說。”陸繹將抱今夏上了自己的馬。
今夏的馬,已在剛才,被陸繹用劍刺傷,倒在地上嘶鳴著。

一行人回到了陸府,今夏馬上拿出了夏靛配的傷藥,幫陸繹擦著藥,包紮了傷口。
一方面聽著陸繹說著經過。
原來是有人送了一封信,指名要陸繹收。
陸繹皺起眉頭,打開一看,信上只有用著歪七扭八的筆跡寫著一句話。“這只是警告。

陸繹一開始還沒想到太多,反正這樣的信每年也收過不少,就把信放到一旁,公文只看
了幾個字,突然心頭一動,今夏今天去敏忠寺上香!
便急忙趕到了敏忠寺,住持卻說今夏添完油香就已離開了。
陸繹才又出了寺門尋找今夏的蹤跡,正當心急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吵雜聲,他順著方向
一看,只見馮剛追趕著一匹馬,而那馬上的,正是今夏。
嚇得他立刻策馬狂奔,希望能安穩的把今夏救回來。
也好在,千鈞一髮之際,他趕上了。
萬一今夏又被摔下馬,那他可不敢想像了。

“大人,我剛剛去查過了,樹下的蘋果核,咬痕和夫人的坐騎是一致的。
“馮剛在現場看到陸繹夫妻都沒事之後,便回到了敏忠寺查看現場環境,他一直在意那
些蘋果核,便拿回去和今夏的坐騎比對了一下,咬痕果然吻合。
“蘋果?”岑錦疑惑地問著。“馬不都是吃這些嗎?”
“馬是吃這些沒錯,可是不能吃太多,吃多了,馬會過度興奮。”今夏說完後,也開始
覺得不對。“大人,他們的目標是我?”
陸繹的臉色又變得難看,是誰?對今夏下手,還告訴他這只是警告?
“所以剛剛陸嬸的馬才會那樣失控嗎?”岑錦驚訝的問著。
“嗯。”陸繹思考著誰要對付他。“馮剛,你說有人鬼鬼祟祟的靠近今夏的馬?”
“是的,大人,我還記得他的樣子。”馮剛除了有烏安幫的歷練,跟在陸繹身旁這麼久
,識人的功力早有一定的程度。
“好。”陸繹點點頭。“岑錦,你去讓戍守的錦衣衛,把送信的人的樣子也畫出來,之
後,你們去把這兩個人找出來。”
陸繹動怒了,要是他沒反應過來,今夏怕也去了半條命了。
這樣子近乎殺人的舉動跟他說只是警告?
陸繹暗暗發誓,絕不放過背後的人。

回到房裡,陸繹要今夏解開衣服,確定她身上沒傷。
今夏看著陸繹堅持的眼神,也只好照做。
衣服解開之後,果然如陸繹猜想的,手肘有破皮,身上也有幾處的瘀青了。
“還說沒事!妳是沒神經嗎?沒感覺到痛嗎?不是說過不准受傷嗎?”陸繹幾乎是半吼的說
著話,吼著話的同時,也幫今夏擦了藥,包紮了傷處。
“我就沒感覺到痛嘛!”今夏委屈的說。
她還心神未定,而且在她認為,明明就是陸繹傷的比較重。
“你還說我,你也脫下衣服,我看看你身上。”今夏瞪著陸繹。
“夫人要為夫的脫衣服?為夫的馬上照辦。”陸繹聽完今夏的話,露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

之後迅速的把自己的上衣脫個精光。
“夫人,為夫的脫完上衣了,下半身需要脫嗎?”陸繹不正經的對著今夏說。
“你…別玩了,轉過身去。”今夏紅著臉,嘟著嘴,轉過陸繹的身子,這傢伙,私下相
處的時候,腦子凈是些有的沒的。
陸繹的身材一如少年時的健壯,線條完美。
此時背上只有幾處因為方才的摔落地上而略顯紅腫,其他倒看不出有別的外傷。
“怎樣?夫人欣賞完了嗎?”陸繹轉回身子。
“誰欣賞你了!”今夏發現自己的身上大部分也都是裸露的,陸繹的眼神又開始不斷的誘
惑她。
“我…我不要理你了啦!”今夏轉過身,背著陸繹,準備撈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可陸繹動
作更快。
他一把把今夏拉回自已的懷中。
“我記得妘兒出嫁之前,妳跟她說了新婚之夜要怎麼過,為夫的很好奇妳怎麼教妘兒的
。可以跟為夫說說嗎?”陸繹用著魅惑的聲音在今夏的耳邊說的。
“我哪有說甚麼啊,我只有說…只有說…,”今夏越說越臉紅。
“說甚麼呢?”陸繹又吻上了今夏的脖子。“今夏,為夫的提醒妳,現在可是夏天,妳恐
怕沒辦法遮住妳的脖子喔,還不快從實招來?"
“你不可以這樣弄我脖子,我會見不了人!”今夏掙扎著想逃離陸繹的雙臂,她怕陸繹又
把她脖子給啃咬的無法見人。
“那夫人就好好地告訴為夫,那天妳都教了妘兒甚麼吧!”陸繹繼續的對著今夏的脖子下
口。
“我…我…”今夏掙不開陸繹的雙臂,又躲不過陸繹的口下攻擊,便惱怒的說。“好啦
,我說就是。”
“嗯?為夫洗耳恭聽”陸繹改吻上今夏的肩膀。
“你不也教了玄兒他們嗎?你都知道啊!”今夏傻楞楞的跟著陸繹說。
“我可以很大方的跟妳說我是怎麼教玄兒他們的,那夫人妳願意也分享一下嗎?看看我們
說的是不是一樣?”陸繹不只動口,也動起手來了。
“你…你先放開我,我們…我們…我們到床上去,我跟你說就是。”今夏趁著陸繹低下
了頭,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著。
陸繹臉上露出滿意的笑著,一把抱起了今夏,往床鋪走去。“好,馬上去。"
此時的今夏,把自己的笑臉藏在了陸繹的懷中,而陸繹則身體力行的聽著今夏的新婚之
夜的教學了。


“陸叔,官府那邊發現兩具屍體,正是我們要找的人。”岑錦跟陸繹說著官府那邊傳來
的消息。
正坐在北鎮撫司裡看著公文,一邊想著到底是誰要對付他的陸繹,聽到這樣的消息,皺
起眉頭。
“陸叔,我們去看過屍體了,都是一刀封喉,大約死了兩天。”岑朗也說著驗屍後的線
索。
“兩天?”也就是說,出事的那天,這兩個人就被滅口了。“有查出身分嗎?”
“陸叔,這兩個都是乞討維生,居無定所。”在陸繹和岑福的訓練下,岑家兄弟已有當
年岑福的樣子了。
“也就是,暫時沒有線索了?”陸繹對這樣的狀況感到很不爽快。
“陸叔,我爹那邊已經開始在查這些事情了,您放心吧。”岑錦安撫著陸繹。
岑福也的確已經著手在查相關的事情了。
“嗯,你們最近多留意周遭的一切吧!”陸繹心底閃過了些甚麼,但是他不敢肯定。

看完了公文,陸繹便離開了北鎮撫司。
袁大娘他們都去福建玩了,袁大娘說南方的天氣比較舒適,沒有京城這樣寒冷,所以隨
著林菱他們跑福建的次數也增加,陸繹也都安排了人隨行著,而且有丐叔在,所以倒還
不用擔心袁大娘那邊的狀況,

今夏則是被陸繹禁止隨意出門。
若要出門,一定要有兩個人以上陪伴她才可以,這讓今夏氣呼呼的好幾天都不跟他說話
了。
他現在想回家安撫一下這個令他牽腸掛肚的小妻子。
不過今夏也真是可愛,雖然氣呼呼的不跟他說話,可晚上睡覺時,卻還是賴在他的懷裡
,嘴硬的說著是因為陸繹這樣才睡得著,可不知道是誰,才躺下就已經打呼了。
每天晚上,看著賴在他懷裡熟睡的今夏,實在令他好氣又好笑。

而今天早上,今夏依然在跟他賭氣中。
所以這會兒,他放下了公務,準備回家逗弄今夏了。

早上出門前,特地交代了陳彬務必做些今夏愛吃的點心和餐點。
算算時辰,現在應該在吃點心了吧?

“大人,您回來了!”馮剛看到陸繹笑咪咪地從外面進門,馬上對著陸繹說。
“今夏呢?”陸繹沒看到今夏的身影。
“夫人在書房。”馮剛指了指書房的方向。
“好,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邊有我。”
“謝謝大人。”

陸繹往書房的方向走去,悄悄的推開門。
只見今夏埋首在他的卷宗裡面,一手卻還是拿著蔥油餅,完全沒形象的吃著。
“妳在忙甚麼呢?”陸繹含笑的對著今夏問著。
今夏抬起頭看看陸繹,馬上又別過頭去,不理會陸繹的笑臉。
“看來有人只想生氣,不想出門去逛逛了,那好吧,反正我也累了,就休息好了。”陸
繹慢慢地走到今夏的身旁,他看到今夏在看著他最近處理的幾個比較大的案子。
陸繹知道這丫頭,也是想找出是誰在背後作怪了。
“誰生氣了!”今夏聽見陸繹要帶她出門,馬上換了一張馬屁笑臉。“我的大人這麼英明
神武,誰敢對你生氣?我只是認真地在看你的卷宗而已,你等等,我換身衣服就可以出門了。”
說完,把手上的蔥油餅塞進嘴巴之後,便蹦蹦跳跳的出了書房門,陸繹看著今夏的背影
,不自覺露出了寵溺的笑容,也跟著今夏回房去。

兩人都換了較輕便的衣服,也帶了長劍防身,今夏身上還多了把手銃。
一路上,今夏開心的挽著陸繹,東看看,西逛逛的。
陸繹也隨便今夏帶著他到處逛。
看著今夏開心的笑顏,他心裡也覺得開心極了。
就這樣,兩人逛著笑著,不覺間,天也黑了,陸繹拉著逛到不亦樂乎的今夏說該回家了
,今夏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讓陸繹牽著手回家。

陳彬已經依照陸繹的交代,把晚餐準備到了內苑去。
陸繹還交代了可伶,如果看到陸玄他們,要他們去楊家住幾天再回來,不准打擾他和今
夏。
陸玄回家時,聽見可伶的轉述,便問到,“我爹和我娘和好了嗎?”
“大人和夫人下午出門去逛街,夫人的樣子看起來很高興,回來的時候也是。”可伶把
自己看到的情況如實告知陸玄。
“大哥,爹娘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他們沒幾天就好了,走吧,去楊叔那。”夏靛看
了一眼陸玄,便知道陸玄又想去鬧了。“大嫂,你快帶大哥一起走吧。”
“玄哥,走吧,爹會這樣交代,我們照做就是了。”楊妤也勾起陸玄的胳膊。
陸玄心有不甘的往內苑看了去,哼了一聲,便轉身出門去了。
真是無趣,本來還想去逗一下陸繹的。

今夏開心的吃著自己愛吃的菜,之後拍拍肚子,滿意的閉上眼笑著。
“吃飽了?”陸繹含笑的問著。
“嗯。”今夏點點頭。
陸繹突然抱起了今夏,這舉動,讓今夏嚇了一跳。
“你幹嘛啊?”她怕摔下來,緊抓著陸繹。
陸繹抬起下巴,比了比屋頂,之後便輕鬆的躍上了屋頂。
他先讓今夏安穩的坐在自己身旁,之後也坐了下來,將今夏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閉眼。”陸繹用著命令的口氣說著。
今夏乖乖地閉上了眼睛,陸繹便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一支髮簪。
髮簪上有著一個扇形的雕刻,旁邊還鑲了一小顆珍珠。
陸繹溫柔的把髮簪簪上了今夏的頭髮。
“你送我甚麼?”今夏感覺到陸繹的動作,張開了眼。
“髮簪。”陸繹淺笑著。
“這麼巧,我也有東西送你。”今夏邊說,邊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枚小玉墜,同樣,
也是扇形的,玉色白潤,她想讓陸繹用來裝飾在扇子上面。
陸繹看了今夏手上的玉墜,竟和自己準備的都一樣是扇形的,不覺驚訝的睜大了雙眼,
他輕輕地拿起了剛剛別在今夏髮間的髮簪給今夏看。
“我們這麼有默契!”今夏見到髮簪之後,開心地叫著。
陸繹看著今夏燦笑如花的樣子,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他又將髮簪別回今夏的髮間。
“氣消了?”陸繹輕輕的問著。
“嗯。”今夏點點頭。
她何嘗不知道陸繹是為了她的安全擔心著,可她覺得自己有能力自保,也不想讓陸繹擔
心她太多。
現在有人明顯對著她的大人而來,她豈能不憂心?
所以這幾天才會在書房裡看著陸繹的卷宗,試圖找出可能的對象。
“妳喔,知道我有多怕妳出事嗎?”陸繹輕輕地摸著今夏柔軟的頭髮。
“我也擔心你啊!”今夏抬起頭看著陸繹。“你把人都安排在我這了,你怎麼辦?”
“傻丫頭,我的武功妳還信不過嗎?再說了,北鎮撫司那麼多人戍守著,擔心甚麼?”感
受到今夏對自己的擔心和在意,讓陸繹暖心極了。
“話不能這樣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今夏盯著陸繹說。
“乖,聽話,暫時先別隨意出門了,真的悶,跟我說,我親自陪著妳。”陸繹的口吻雖
然是極溫柔的,但又帶著不容今夏否決的命令。
“知道了。”今夏嘟著嘴,環抱著陸繹的腰,點頭應允。


“大人,皇上說周漢交由您來處理,不用透過刑部了。”岑福跟陸繹說著皇上傳來的旨
意。
“周漢想把機密轉賣給蒙古,是該受制裁。”陸繹點點頭。
“大人,這已經是這半年多來,第六個不透過刑部,直接由錦衣衛執行的罪犯了。”岑
福算了一下說。
“是啊!”陸繹也點點頭。
可他也想到了一個人,刑部尚書,孔元彬。
這一兩年來,萬曆皇不透過刑部,而直接把交給他的事情太多了,刑部尚書幾乎是名存
實亡,孔元彬手上的實權也已沒多少。
會是他嗎?

家裡派人匆忙來報,有人送來東西指名要給今夏,但是送來的卻是今夏最怕的蛇,這把
今夏給嚇壞了。
陸繹聽完之後臉色大變,丟下手邊的事情,策馬狂奔回家。
陸玄和夏靛兄弟倆已經在今夏的身旁安撫著今夏。
“今夏,妳沒事吧?”陸繹趕忙坐到了今夏的身旁。
“大人。”今夏一見到陸繹,眼淚掉的更兇了。她緊緊的抱著陸繹。

“這到底怎麼回事!”陸繹見到今夏的樣子,心疼的滿肚子怒火。
“爹,方才有人送來一個錦盒,說是要給娘的。”夏靛說著經過。“門房說那人帶著斗
笠,辨不清長相,匆匆忙忙地放了錦盒就離開了。”
“因為是給夫人的東西,我們也不敢隨意打開,所以就拿給了夫人,誰知道夫人打開之
後,裡面是一條蛇。”別說今夏,可伶也都快嚇死了。
“還好我們倆當時在娘的身旁,那毒蛇我們處理了。”陸玄也說著,
“毒蛇?”陸繹聽完更加生氣,又是一次想置今夏於死地的動作。
今夏最怕的就是蛇,難怪她嚇成那樣。
“除了錦盒,有別的嗎?”陸繹再問著。
“有一封信。”夏靛把信拿給陸繹。
“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不然準備收屍。”信上一樣是歪七扭八的字跡,一看就是刻意換
手寫的,怕讓人辨識出筆跡。
陸繹看完,臉色都變了,氣的拍桌。“太過分了!我不會放過這個人的。”
“爹,你先安撫好娘吧,那個都再談。”陸玄看著今夏直依偎在陸繹的懷中哭著。
“今夏,妳沒傷著吧?”陸繹瞬間轉為溫柔的口氣問著今夏。
今夏只是搖頭,不說話,小手依然緊抓著陸繹的衣服。
夏靛此時端來了一碗熱茶,示意陸繹讓今夏喝下。
“來,先喝杯熱茶。”陸繹把茶遞給今夏。
“大人,其實我想跟你說,你要留意孔元彬。”今夏喝了茶之後,心情已平復一些。
“為什麼這樣說?”陸繹驚訝今夏的心思和他一致。
“你最近的一些案子,本應該由刑部處理之後,才交由錦衣衛執行,可是現在卻不用再
透過刑部,這樣一來,刑部大權旁落,”今夏又喝了茶之後繼續說,“孔元彬本來就對
你有諸多不滿,我想這一點,更刺激到他了。”
“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陸繹拍拍今夏的手。“好了,先不要說這些,我先帶妳回房
休息一下。”
陸繹也想起,孔元彬上奏皇上,要讓夏靛成為駙馬的事情。
“玄兒,你去通知你岑叔,暗地留意孔元彬的動靜。”陸繹扶著今夏走回房間,邊走邊
交代帶著陸玄。
“是,爹。”陸玄見到今夏再次被惡人針對,也生氣了。
要不是他和夏靛都在,事情不知道會怎樣。
“大哥,我跟你去吧,我在娘的茶裡加了一些安神的藥,娘應該會睡一會兒,而且有爹
在,不用擔心。”夏靛對著陸玄說著,他也心疼有人這樣針對今夏。
“好。”陸玄點點頭。
也還好,妘兒在楊家,妤兒在烏安幫裡忙碌著,不然肯定會更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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