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Better Call Saul 回顧Kim的心路歷程

Better Call Saul 這齣劇其實可以說是四名角色的Breaking Bad，Jimmy、Mike、Nacho和Kim，四名角色都在各自的路途上越陷越深，但是其中Kim跟其他三人不一樣，她沒有那麼地身不由己，但是她同樣也無法自拔，因為越陷越深的是她的心理、內在、想法。

很多人不懂第六季Jimmy和Kim為什麼要這麼針對Howard，我相信編劇絕對沒有埋什麼「異母兄妹」當作解答，事實上他們早就給出解答，解答就在前五季的Kim身上。

可能有些人已經忘記前面的細節了，以下是對岸寫手回顧 Kim 前五季的故事和各處的心境轉折，我覺得寫得蠻好的，這邊跟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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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风骚律师》S6预热：金律师炼成记（上）
https://zhuanlan.zhihu.com/p/497015357
《风骚律师》S6预热之 金律师沉浮记（下）
https://zhuanlan.zhihu.com/p/498850077

除了Jimmy和Chuck外，Kim是《絕命律師》中唯一擁有少年時期回憶片段的角色，這待遇，絕無僅有。

https://i.imgur.com/vWLllJ1.jpg

在這場戲中，學完大提琴後的Kim在夜色中苦等，待酗酒遲到的媽媽姍姍來遲還當面撒謊時，Kim來勁了，她沒接受道歉，也不接受收買，而是倔強地背著大提琴走五公里回家。

媽媽好話說盡，Kim卻絲毫不聽，終於惹得媽媽大吼一句“你從不聽話”憤然離去。
https://imgur.com/Jh8ZEWE

Kim從小就是個認死理的倔脾氣，發起狠來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偏偏她還是個很難糊弄的聰明孩子……她的人生，註定不會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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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部就班

Kim的家庭條件算不上好，想自費學法律肯定夠嗆，她在1991年以工讀生的身份加入了HHM（一邊在新墨西哥大學攻讀法律，一邊在資助自己的律所實習），次年結識了同樣進收發室打雜的Jim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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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兩人見到了凱旋的Chuck——他僅用模糊判例，就贏了一個Howard認為不可能贏
的案子。

此時還算“本分”的Jimmy，對這起案子一問三不知，相比之下，Kim在津津樂道之余對
Chuck讚不絕口，隨後還十分謙虛誠懇地向Chuck提出了專業性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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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短暫交談，不僅展現出Kim“未來可期”的律政新人風範，也刺激了Jimmy開始自學法
律。

1997年，Kim拿到了律師執照，正式入職HHM。

1999年，Kim替Jimmy拆開了第三年的考試結果，他終於也過了——興奮異常的Kim，主動
擁吻了Jimmy（強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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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真心為Jimmy感到高興，他倆是同期生，脾氣相投還互有好感，這一切都不奇怪。

但要注意的是，Kim並沒有和Jimmy在一起，此後兩人依然保持著往常的好友關係，在慶祝Jimmy成為律師的KTV夜時，兩人也只是正常交談，沒顯露出更多的親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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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心追求事業的Kim來說，她沒什麼談戀愛的心思，即便是關係親近的、有許多共同話題的Jimmy也不例外。

等到2002年Kim在《絕命律師》S1裡正式登場時，她已是Howard身邊的主力幹將了——她
不會幫Jimmy“鬧事”，但會與Jimmy一起在地下車庫抽煙，隨後又收拾了剛被Jimmy踢翻
在地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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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行為更多是基於她和Jimmy10年來的交情，溫和，又有距離感。

在此期間，阿爾布開克發生了凱特曼夫婦貪墨公款的案件，Jimmy在自己不便出面的情況下，把“凱特曼一家有危險”的小道消息透露給了當事人和Kim，接著就發生了凱特曼一
家玩失蹤的戲碼。
https://imgur.com/SNXEYkh

在一系列的牽扯中，出於情面和猜測，Kim在警方面前幫Jimmy說了兩句好話，之後Jimmy也投桃報李，把凱特曼夫婦的案子推薦給了Kim，互相多了一份人情。

可在Jimmy弄出抄襲HHM和Howard形象的看板後，氣氛尷尬了：Howard要求Kim去和Jimmy溝通，在他看來，Kim是最能和Jimmy說上話的人了。
https://imgur.com/6GC4DcI

Kim下意識就想撇清與Jimmy的關係，無奈於公於私，她都得去勸Jimmy偃旗息鼓，“你可
以做得更好，對抗HHM你也沒法贏”，這是Kim的心裡話。

可惜Jimmy不聽勸，在拆看板時又整了一出英雄救人的戲，弄得HHM眾人七竅生煙——唯獨
Kim在等Howard走後，情不自禁露出了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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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明，在Kim的內心深處，並不反感Jimmy的鬧劇。

事後在Jimmy給自己做美甲時，Kim就感慨，“你的日子過得再糟糕也比我的好日子有趣”
，可說完後她又立馬否認，稱Jimmy那些行為“不是長久之計”，還建議Jimmy專心去做老
年人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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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似乎與許多渴望在正道上出人頭地的普通人沒啥兩樣，她只是對搞旁門左道的Jimmy多了一些理解和耐心。

而在Jimmy眼中，能力出眾的Kim並未受到HHM應有的尊重，他借著“幫忙看辦公室選址”
的機會，向Kim提出了合夥開律所的提議……Kim很開心，但一口回絕了。
https://imgur.com/iYge4EF

一方面，Kim無法跳出人情世故的約束，HHM對她有助學恩情，而且她再熬兩年興許就能成為律所合夥人了；另一方面，Jimmy是一個好的密友，卻不見得會是個好的合作夥伴。

沒想到，Kim的職業規劃被愚蠢的凱特曼夫婦打亂，他們不顧Kim的合理建議炒了HHM，
Howard因此把Kim打入“冷宮”……全靠Jimmy找Mike幫忙，才逼迫凱特曼夫婦回來找Kim
完成當初的認罪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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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Kim不知道Jimmy為此做了什麼，但她明白，自己欠了Jimmy一份大大的人情。

不久之後，麥吉爾兄弟帶著鷸十字的大案子回到了HHM，Howard與律所眾人大張旗鼓地歡迎Chuck，眾星捧月般送他上樓，只有Kim一個人留了下來，幫助Chuck身邊的Jimmy一起搬檔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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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情於理，Kim都沒法無視“大明星”身邊的那個“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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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露崢嶸

就在Kim以為Jimmy能順利入職HHM時，Howard卻要把Jimmy踢出鷸十字一案和律所，Jimmy則發狠稱“你們不收我，我就攪黃案子。”

面對這起違反常理的衝突，Kim硬著頭批評起了Howard：你待Jimmy不公。
https://imgur.com/LGlikiY

Kim這樣頂撞老闆冒了很大風險，她能為朋友據理力爭到這份上，說明她沒變成一個忘恩負義、精緻利己的小人。

自知理虧的Howard忍不住告訴了Kim真相，得知是Chuck暗中阻撓後，Kim也沒轍了，只能頂著“走狗”駡名勸Jimmy接受協議，直到Jimmy自己發現了實情。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不想讓你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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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寧願自己被誤會，也不願輕易破壞麥吉爾兄弟之間的關係，這證明了Kim的善良，也為她將來的掙紮蛻變埋下了伏筆。

所幸鷸十字的案子太大，HHM一家吃不下，要與大衛斯梅因律所（D&M）合作，這就給了
Kim一個另闢蹊徑的機會。
https://imgur.com/hGyNdUb

為爭取D&M招收Jimmy，Kim付出了許多，甚至賭上了自己的職業前途，但Kim認為值得，一來她知恩圖報，二來她認為Jimmy有能力勝任。

只不過，此時Jimmy已經釋放出了心中囚禁許久的野獸，做不做律師無所謂，他只關心一個問題：我接受了D&M律所offer的話，能和你在一起嗎？

Kim被Jimmy問得方寸大亂，只能說“兩件事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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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的反應不完全是羞怯和避諱，她是對Jimmy有好感，但確實沒有真正考慮過“和Jimmy
成為情侶”這件事。

於是Jimmy拒絕了“有生以來最好的工作機會”，搞得Kim很尷尬，她跑去酒店勸Jimmy回
心轉意也不順利，就在兩人陷入僵局時，Jimmy盯上了隔壁的“肉雞經紀人”肯，然後，
“Giselle”登場了。
https://imgur.com/PUdjHGF

Kim願意跟從行騙，主要是為了順Jimmy的意，她還沒放棄勸說。此外，同樣出身草根的
Kim對坑蒙拐騙那一套並不陌生（問題在於，她是否也曾是個“風流Kim”呢）。

沒想到，Kim的一時猶豫換來了一場奇妙經歷，他和Jimmy喝光了一瓶藍寶石酒，還帶走了瓶蓋，在酒精和大量多巴胺的刺激之下，Kim擁吻了Jimmy（強吻×2），之後一切都順理
成章了……
https://imgur.com/Q0EagKB

兩人捅破了窗戶紙後，Kim的工作生活一切照舊，Jimmy為了Kim還是加入了D&M。

接下去“矛盾又和諧”的現象出現了：Kim一方面明確表示，那晚上的胡鬧很過癮，但不
能再來一次了；另一方面，在兩大律所的討論會議上，Kim認真記錄的同時卻忍不住在桌下挑逗Jimmy。
https://imgur.com/y4OwAOs

Kim的是非觀念並沒發生本質變化，她只是開始在一些旁枝末節、無關緊要的地方展露出了對“隨心所欲”的渴望。

Jimmy有一份好工作貌似就萬事大吉了，但Kim顯然低估了Jimmy的膽大妄為——得知Jimmy
偽造影片（證據）幫賣藥宅宅擺脫警方嫌疑後，Kim十分害怕，冒著吊銷執照的風險幫（Mike）一個無償的忙，還覺得沒人會發現，實在是玩火行為。
https://imgur.com/1YU2hwV

Kim鄭重地告誡Jimmy，造偽證和酒吧行騙完全不同，不能把坑蒙拐騙那套用到律師工作上去，並要求Jimmy下不為例——這是Kim作為正派人的原則。

在Jimmy為鷸十字一案找來一大群老年人客戶後，Kim心中的不安感更強烈了，因為她相信Jimmy存在教唆老人的行為，她嚴肅地警告稱：為了你現在這份工作，我可是拿自己飯碗作擔保的，你千萬別亂來。
https://imgur.com/mhMtG3W

在Kim心目中，Jimmy完全有能力腳踏實地做好工作，根本不需要搞歪門邪道的野路子，大家一起做正經律師不好嗎？

可惜Jimmy依然在我行我素，他擅自拍了一支暗示老年人起訴鷸十字的廣告，Kim看了之後覺得效果不錯，認為D&M老闆Clifford同意了就行。
https://imgur.com/mb611hk

Jimmy的確隱瞞了自己擅作主張的實情，但Kim看過廣告後，卻也沒察覺到裡面包含有教唆成分的不妥，這說明她還未形成老律師們的保守意識，而且她心中也有離經叛道的一面。

之後，Jimmy受到D&M懲戒，作為Jimmy的擔保人，Kim也受到牽連，被Howard打發去地下室整資料——面對Jimmy不斷想自己的贖罪言行，Kim憤怒地表示：你才是罪魁禍首，我現在
只想低調地熬過去，別覺得什麼事都和你有關，你救不了我，只有我能自救。
https://imgur.com/TCsAw7K

Kim認栽了，要是沒意外，她和Jimmy的關係會逐漸平淡。

同時，Kim也開始考慮另尋下家了，只是其他機會並不好找，於是她轉變思路，費盡艱辛為HHM拉來了一位元大客戶：梅薩山維德銀行。Kim原以為自己找來這單大業務，足以將功補過，沒想到Howard轉頭就把業務指派給了別人，繼續讓她坐冷板凳。
https://imgur.com/qABpiDc

這下子，Kim終於意識到，Jimmy有一點說得沒錯：自己在HHM確實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她的地位與她的能力、功勞並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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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鸞倒鳳

Chuck得知此事後，專程來找Kim私聊，他直言Kim和Howard都與過去的自己一樣，被Jimmy坑了，然後說了一些不堪往事和Jimmy的為人，最後保證會讓Kim恢復應有的地位…Kim全
程沒說話。

第二天早上，聽到Jimmy在電話錄音裡唱歌時，Kim笑了出來，可見已原諒了Jimmy。
https://imgur.com/F663BhA

Chuck的本意是想讓Kim厭棄Jimmy，結果卻起了反作用——這是Kim非常關鍵的一次轉變，
她開始跳出自己的立場，真正嘗試從Jimmy的角度去理解Jimmy。

雖然Kim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但Howard對她的懲罰卻沒結束，在一場必輸的辯護過後，S&C律所的老闆Ricky向她拋出了橄欖枝，還答應幫Kim償還助學貸款。
https://imgur.com/nra9QH5

Kim依然用“虧欠HHM太多”為由婉拒了Ricky，可這一次她是真心動了，別的不說，僅老
闆將心比心這一點，白手起家的Ricky就要比二代接班的Howard更靠譜。

之後，Kim對Howard壓榨自己的工作安排更敏感了，就在她心煩意亂去酒吧時，碰到了已婚男戴爾向自己搭訕……Giselle再次登場，還主動約Jimmy一起來釣魚。
https://imgur.com/As4OeR6

Kim在不知不覺中降低了自己的底線，只要不涉及工作，在生活中胡鬧一二沒啥大不了的

愉快騙到一張支票後，神清氣爽的Kim開始認真考慮Ricky的邀請，與此同時，她也開始覺得，Jimmy進入D&M律所是為了她，與其責怪Jimmy做錯事連累自己，不如先怪自己把Jimmy送去過不開心的生活。
https://imgur.com/GKnsFVv

Kim這番“是我害了你我”的想法，已經完全站在“風流Jimmy”的立場上了，如此共情力
可不多見。

得知Kim有意離開HHM後，Jimmy立刻從D&M抽身，並邀請Kim出來和自己單幹——Kim在驚詫
之餘再次拒絕，正常人都會選擇S&C而不是Jimmy。

順利通過S&C律所的面試後發生了一個小意外，Kim不慎把Ricky錯叫成了Howard，她趕忙道歉，Ricky很自然地化解了尷尬。
https://imgur.com/Yu3bKGZ

這個小插曲使Kim突然意識到，就算換了個好老闆，她也還是要看人臉色，本質上沒啥不同……人的心思一旦活泛後，就再也回不去了。

於是，Kim決定出來單幹，可她不想完全按Jimmy的方法來，她希望兩人不是合夥人，而是兩個一起工作的個體律師，可以搭夥一起辦公，但得各做各的事。
https://imgur.com/85VoQjS

按照這個折中方案，Kim既可以放開手腳自己做主，又可以避免受到太多Jimmy的幹擾……
當然，Kim想得太過簡單了。

之後發生了許多事，Kim順利從HHM辭職，又經歷了梅薩山維德銀行這個大客戶的得而復失、失而復得，當她和Jimmy一起去Chuck那兒拿資料時，她才明白Kevin再次選擇自己，是因為Jimmy偷偷篡改檔陷害了Chuck。

Kim明白Chuck猜對了，按她的原則，應該搞清事實後認錯認罰……可她現在實在太需要梅
薩山維德銀行了，最終，她反斥Chuck沒有證據，還說“Jimmy的缺陷是你造成的”。
https://imgur.com/MMRcPv3

出門上車後，Kim狠狠打了Jimmy幾拳：為了私利，她徹底突破底線，吞下了這顆“有毒的勝利果實”。

木已成舟，Kim選擇不再去談這件事，還暗示Jimmy要把證據抹除乾淨，這才有了後面列印店的風波。
https://imgur.com/ccUNx6B

接受了既定事實後，Kim適應得很快，而就消滅證據的意識來說，她的“絕命律師”天賦
絲毫不輸Jimmy，做事還更為縝密。

大概是覺得自己“受之有愧”，Kim對工作更加盡心盡責，不僅幫Jimmy處理了許多老年委
託，還以超額工作量對待銀行業務，並開始與檔細節較勁……
https://imgur.com/BfWap4K

仿佛把律師的工作做得完美無缺，Kim就能減輕心中的負罪感了。

可惜，事情還沒完。Kim得知了Chuck利用錄音帶暗算Jimmy的行為，可她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和Jimmy說，因為一旦她和Jimmy討論這件事，就等於坐實了她“同謀”的身份，於是
她靈光一閃，火速以Jimmy律師的身份談論起了危險。
https://imgur.com/aOm3XuZ

Kim是在用律師職業思維給自己遮羞和開脫，看似理性，實則自欺人人。

Kim算到了錄音帶不會造成實質傷害，卻沒算到Jimmy會一怒之下自投羅網，等她知道
Jimmy被抓為時已晚，Chuck真正想要的是吊銷Jimmy的律師資格——Jimmy想讓Kim置身事
外，Kim確實也可以這麼做，但兩人現在糾葛已深，Kim只能用“沉沒成本”自嘲著與
Jimmy共進退了。
https://imgur.com/ILj0kNF

實際上，從Kim默認接受了Jimmy為她偷搶來的好處後，她就已經上了賊船。

接下去的事情反倒簡單了，兩人各自做著擅長的準備，Kim幫Jimmy找到了修理工（方便換成麥克去偷拍），幫他把關證詞，還成功確保Chuck和Howard二人會在聽證會上播放錄音……
https://imgur.com/2Zv7kqp

在律師相關領域的工作上，Kim是真正意義上的優秀專業人才，少了她的參謀和執行，
Jimmy的鬼點子恐怕沒那麼容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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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然而止

聽證會之前，Kim先是穩住了Kevin和Paige，隨後又以無可指摘的表現完成了Jimmy辯護律師的職責。

值得一提的是，Kim和大家一起聽到了Jimmy為自己不擇手段、歇斯底里的心聲。
https://imgur.com/dyYwjIY

恐怕在Kim的心裡，她自覺又多欠了Jimmy三分吧。

最終，Jimmy被停業一年，算是小懲大誡，兩人的計畫成功了。可這也意味著Jimmy暫時斷了收入來源，身為兩人律所的會計，Kim開始考慮起了節流問題（房租、水電和前臺
Francesca 的工資等開銷都不小）。
https://imgur.com/MS0JxEx

可Jimmy卻固執地要維持原樣，寧願吃老本也不願削減開支，這無形中增加了Kim的心理壓力。

Paige想用嘲諷Chuck的方式來恭賀Kim在聽證會上的勝利，Kim不為所動，反而忍不住朝
Paige發了脾氣，她立馬道歉，同時道出“我們毀了一個病人”的行為，不值得慶賀。
https://imgur.com/qM0ueTM

Jimmy的計畫破壞性十足（Chuck、Rebecca、HHM都受到了傷害），Kim的負罪感本就很強，大家的反應更是讓她難以自處。

晚上Kim和Jimmy去酒吧散心時，缺錢的Jimmy對一個“獵物”散發出了強烈的惡意，聽上
去已經不像惡作劇而是犯罪了，這嚇到了Kim，她借此由頭開始質疑：我們當初是否還有別的辦法？
https://imgur.com/214Odxa

這是Kim“不夠成熟”的表現，她還無法完成主觀上“作惡”後的心理建設，只能變得患
得患失、長吁短嘆。

等在餐廳偶遇Howard後，Kim想到了一個能讓自己好受些的方法，寫張支票償還HHM的債務，儘管這筆錢早已被免了……此時Howard正為HHM安撫客戶而焦頭爛額呢，哪會讓罪魁禍
首如願以償，Kim無奈之下只能固守立場。
https://imgur.com/ibvdW1p

Howard的撕支票和大聲痛駡，進一步加重了Kim的心理負擔，她的應對方式不是排解，而是讓自己變得更忙碌，把煩心事全部壓抑下去。

倘若吃完老本的Jimmy開口求助Kim，那麼Kim尚且能稍微舒緩一下她的緊繃狀態，Jimmy沒必要過於自我逼迫，她現在的收入養得起兩個人，然而Jimmy靠著碰瓷賣光了廣告，又交了接下去六周的房租……
https://i.imgur.com/ezUWdlt.jpg

Jimmy如此要強和“見外”的回應方式，使Kim的不良狀態變本加厲，她本想把Kevin朋友
“加特伍德石油”公司的案子推薦給S&C，這下乾脆也攬到了自己身上。

此時，Kim的精神狀況和身體反應已經很糟糕了，跑去州界時還差點發生了汽車撞石油井的事故。
https://imgur.com/3cDJUug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但Kim仍然選擇了無視。

Kim連軸轉到了一周只囫圇睡6小時（不是一天）的程度，忙到都忘了Jimmy的存在，連
Jimmy暗中搗鬼逼迫磯鷂渡一案提前結案這樣的大事都貌似無動於衷……這樣的她，出車
禍後只摔斷一隻手臂，已算是萬分幸運了。
https://imgur.com/7ZGrVKR

Kim被現實強行按下了暫停鍵，即便如此，打了石膏的她出於慣性仍想繼續工作，所幸
Jimmy被車禍嚇得清醒了不少，驚覺自己疏忽了對Kim的關懷，開始同意退租等事宜了。

姍姍來遲的“鬆弛”總算喚起了Kim的反省，頓悟的她把所有工作推掉，進入了淘碟看片
的休假模式。
https://imgur.com/oNkuntv

這起險些令自己喪命的車禍，幫助Kim卸掉了大半的迷惘和負罪感，可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更大的反思命題：我究竟為何做律師？

在Jimmy（以及大多數正常人）看來，Kim代理大銀行、賺大錢就是成功律師的表現，她過去的努力也是朝這條凡俗路子上走的，可Kim卻對此露出了不屑。
https://imgur.com/qRHogFK

Kim的夢想，是成為《梅岡城故事》裡的正義律師，她現在的職業選擇似乎是有些“喪失
本心”了。

Jimmy和Kim一樣選擇後退了一大步，以自裁的方式終止了鷸十字一案的結案進程。兩人轉租了房子，辭退了Francesca ，準備共度一段相對難熬的時光。
https://imgur.com/IS4EHdJ

話雖如此，Kim和Jimmy卻都松了口氣，不僅因為兩人找到了共同的生活節奏，也因為他們都階段性地放下了“做惡人”的心理包袱。

只不過，前方還有更大的誘惑和考驗等待著K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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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行漸遠

Chuck的死訊傳來，就打亂了Kim和Jimmy剛剛安穩下來的生活。由於Jimmy陷入“當機”狀
態，Kim肩負起了照顧Jimmy和處理後事的職責。

在去HHM拿遺產時，Kim火力全開，不但傳達了“Jimmy什麼都不要”的意志，還痛斥了先
前Howard找Jimmy懺悔的舉動，“你就是為了讓自己好受些，卻根本不在乎這會對Jimmy造成什麼影響！你怎沒和Rebecca說這事呢？！”
https://imgur.com/aZHpFjl

正因為自己剛經歷過類似的苦惱，Kim才能更準確地指出Howard的虛偽——當然，Kim這番
痛駡也發洩掉了自己的焦躁、憤恨以及殘餘的負罪感。

晚上等Jimmy回來，還沒吃飯看電影呢，Kim就主動朝Jimmy撲了上去（強吻×3）……
https://imgur.com/74uhFdb

Kim一方面是想安慰Jimmy，另一方面也在繼續宣洩自己從“Chuck喪命”一事中抽身的暢
快。

現在只剩一件事沒做，Kim猶豫再三，還是把遺產協定（5000美元）和Chuck的信交給了
Jimmy。早已“向前看”的Jimmy讀著這封多年前寫的信毫無波瀾，反倒是Kim聽哭了。
https://imgur.com/FWCkxu8

她或許是自責破壞了麥吉爾兄弟的關係，也可能是同情Jimmy缺愛的經歷……總之，大哭
一場後，Kim徹底從這件事裡走了出來。

前不久，Kim招了助理Viola，把越來越多Mesa Verde銀行的工作分擔出去，同時她還跑
去法院，主動找一些低報酬或無償的公辯律師的活幹，開始在Jimmy原先的崗位上大殺特殺。
https://imgur.com/nsI7oyu

有趣的是，Kim尤其青睞幫青少年罪犯打官司，希望給那些年輕人迷途知返的機會，可見她真的在踐行理想。

至於Jimmy，Kim也做到了“應有的關懷”，讓他別急著找工作，建議他找心理醫生等等，
可由於Jimmy總是一副“我沒事了”的樣子，Kim便也沒強行干預。
https://imgur.com/Q3w0f7z

這一陣子，兩人已略有疏遠——哪怕看到被小混混搶劫的Jimmy，猜到他在搞些小動作，
可Jimmy不願細說，她就真的不戳穿、不追問了——Kim覺得，兩人之間保持一定的距離感
和各自隱私挺重要的。

Kim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兩份工作上，很快就失調了，她為公辯客戶而怠慢了銀行金主，這種事可不能再發生了。
https://imgur.com/NHhGwMo

銀行的工作不能丟，地檢的案子也想要，Kim明白，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同時，她不想再等Jimmy大半年時間，何況連去看心理醫生都要出爾反爾的Jimmy，確實不是個理想的合作夥伴。

於是，Kim拿著Mesa Verde銀行的業務去見了Ricky，“帶資進組”幫S&C建立了銀行部門
，成為了律所高級合夥人。
https://imgur.com/tF8R0fh

即便沒有發生過去那些事，Kim這樣做也是“正確”的，她已完全回歸了理性。

唯一麻煩的是如何向Jimmy解釋，畢竟Kim自作主張違背了兩人“再次一起開律所”的約定
……她選擇請Jimmy吃頓好的，在隱藏本意的情況下委婉說出了她的決定。
https://imgur.com/jlykWpk

Kim本以為Jimmy會大發雷霆，沒想到Jimmy硬生生克服了失落，還故作大方地表達了祝福——Jimmy如此“成熟、禮貌”卻帶有距離感的回應，反而抹去了Kim忐忑的心理負擔。

接下去大半年裡，Kim的律師事業步入正軌，Jimmy專心賣手機，兩人在各自的道路上漸行漸遠。
https://imgur.com/EcTIjCo

10個月後，Kim興高采烈地帶著Jimmy去參加慶功酒會，結果受刺激的Jimmy一通嘲諷讓
Ricky下不來台，弄得Kim更不想理睬Jimmy了。

若沒意外，貌合神離的兩人分道揚鑣只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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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流星

就在Jimmy即將重新執業的時候，發生了修爾“襲警”案件，責無旁貸的Jimmy只能找Kim
幫忙——直到這時，Kim才得知Jimmy在街上賣一次性手機。

Kim無法同意Jimmy那些餿主意，但還是答應在合理範圍內幫忙，況且入獄18個月確實判重了些，為修爾爭取減刑也與她的“正義事業”有重合之處。
https://imgur.com/iQi3VSA
然而，地檢官蘇珊娜寸步不讓，她骨子裡對Huell、Jimmy這些有過劣跡的“邊緣人士”的
鄙夷態度，激起了Kim的怒氣和鬥志。

“循規蹈矩的Kim律師”到這裡就沒轍了，但若是跳出法律的條條框框，Kim的盤外招就紛
至沓來了。
https://imgur.com/j919CYE

雖說Kim積極獻計主要是為了不讓Jimmy做傻事（可能徹底丟掉律師資格），有被Jimmy裹挾的成分，但她心中“鋤強扶弱的正義感”多少也有點燒過界了。

Kim雙管齊下：一方面自付薪酬請來S&C律所專業團隊，上交了延期審理的動議，擺開架勢向蘇珊娜施壓；另一方面，讓法庭收到數百封來自路易斯安那州鄉下教會的信，嚇壞了不願小題大做的芒辛格法官。
https://imgur.com/rLFepNH

在這一明一暗兩招中，“群體抗議”的虛張聲勢才是關鍵，這招比Jimmy中傷當事員警的
黑手高明多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場完勝，Kim走進樓梯間，對著Jimmy就是一記壁咚熱吻（強吻×4）。
https://imgur.com/Xyc8ARp

Kim如此熱情，可不單是因為和Jimmy珠聯璧合後的枯木逢春，更是因為她靠著開掛作弊，伸張了“原本無法實現的正義”。

發現了能走捷徑的Kim手指後，Kim在辦公室裡看著藍寶石酒瓶蓋發呆，終於，她按奈不住又去找Jimmy，提出了讓Jimmy萬份意外的邀約：我們再來一次吧。
https://imgur.com/cdp2zpA

於是，盧伯克市政廳出現了一位“瘸著腿忙工作還有個不省心哥哥的單親媽媽”，利用工
作人員的同情心，偷換了Mesa Verde銀行已經提交的設計圖紙。

這次行騙，令Jimmy覺得Kim已經是同道中人了，他暢想著合作無間的兩人，將來能為更多像Huell那樣的人脫罪，結果Kim卻潑冷水說“應該用這種力量行善”。
https://imgur.com/RIPFxlN

是的，Kim的底線已經再次拉低了，降到了“只要目標是好的，在法律上耍點小花招也沒
關係”的水準——Jimmy則認為Kim有些虛偽，畢竟他倆剛實施的騙局可算不上善事，只是
他沒出言反駁。

等過了幾天，Jimmy得知自己重新執業審核沒通過後，徹底爆發了，他還把氣撒到趕來關懷自己的Kim頭上，這下Kim也發火了：究竟是誰幫誰更多？也別覺得我瞧不起你，你一直就在讓人瞧不起的“井”裡。
https://imgur.com/eM9TiSa

這次爭吵，兩人把憋在心裡不敢說的話都說了，同時也把過去大半年的鬱結吐了出來。

時至今日，兩人已經到了就算知道對方是啥德性也不願分開的地步，所以晚上消氣後，
Kim開始幫Jimmy計畫並實施“緬懷Chuck”的作秀表演，墓地獻花、低調捐贈閱讀室、出
席獎學Kim董事會、整理上訴說辭等等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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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Jimmy仍覺得希望渺茫，Kim只能表示，無論結果如何，她都會和Jimmy同舟共濟。

“追憶哥哥”的人設基礎是Kim幫忙打下的，但最終勝利的臨門一腳，卻是Jimmy利用
Chuck的信完成的，他用亦真亦假的真情流露打動了所有審核官，連Kim都忍不住為之動容含淚，沒想到下一秒她就成了Jimmy口中“流淚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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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突然發現，在法律上，感情也可以是技巧，她又一次被“下流律師”Jimmy騙了。

這還沒完，Jimmy打算用Saul Goodman之名執業，被Jimmy一連串意外舉動弄得不知所措的Kim想要表達不妥，卻又一時詞窮，只能看著Jimmy折騰。

入夜後，聽著Jimmy分享各自稀奇古怪的推銷策略，逐漸回過味的Kim，提醒Jimmy“暗示
人犯罪”的行銷策略會損害律師形象，後來更是坦言了自己“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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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聽了Jimmy的解釋後仍然難以理解，但Kim還是決定不妄加指責，暫時接受Jimmy的選擇——“No Judgment”是兩人能一起走到現在的核心原則。

過了兩天，Kim在苦勸一個蠢賊波比接受認罪協議，波比卻萬分樂觀地想打官司，Jimmy聽到後建議恫嚇他，Kim義正言辭地拒絕了，理由是“不能欺騙委託人”……可緊接著，她
卻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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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苦口婆心、曉以利害怎麼勸說都沒用，現在稍微虛張聲勢一下就達成了目的，原來違反職業操守後可以把事情變得如此簡單。

隨後，Kim立刻沖進樓梯間連喘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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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Kim首次對委託人撒謊，隨著底線下降到了分水嶺，她原先恪守的職業原則已所剩無幾。

Jimmy知道Kim還在為他的一系列舉動鬧情緒，便又以去看房的名義伺機道歉……其實，
Kim這時更多是在為欺騙委託人的事煩憂，正巧，她就借這個機會向Jimmy重申了一遍自己的原則，然後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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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Kim是在心裡自我催眠般說了一遍“下不為例”……與此同時，因為這個職業污點
的產生，Kim對Jimmy的不滿情緒也消散殆盡，現在他們都是“不乾淨”、有小秘密的律師
了，兩人倒也由此恢復了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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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功近利

Kim把更多時間精力花到了無償案子上，雖然老闆Ricky開始告誡她別“不務正業”，但
Kim覺得自己“調和”了不少。

可隨著釘子戶阿克先生出現，Kim那種脆弱的平衡被迅速打破：她原以為自己多做些無償的公辯案子就算是彌補了自己的過錯與缺憾，結果阿克一通臭駡讓Kim徹底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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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所說的“用小恩小惠掩飾罪惡感”正是Kim的心結，她心中有愧，就等於默認了自己
是資本集團欺壓他人的打手。

Kim心虛回懟了一番，晚上卻又忍不住回去找阿克，想提供更好的補償方案，見阿克不為所動，Kim還學Jimmy用半真半假的艱辛童年打苦情牌，結果再次被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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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如此不擇手段地想做出補償，是為了維持她長久以來的心理安慰效果，一旦出現一個像阿克這樣死不妥協的人，她那套“自我麻痹”的遊戲就玩不下去了。

深夜回到家後，Kim一言不發拿過了Jimmy的煙和酒，接著用力把啤酒瓶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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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此時的Kim是氣急敗壞也不為過，因為她不得不直面自己“壞律師”的現實，扔酒瓶也
象徵著潛在的破壞欲爆發——當然，第二天早上清掃碎片的行為，又暴露了Kim色厲內荏
的本質。

Kim本想建議Kevin換一塊地動土，這樣她能規避迫害阿克的道德包袱，但Kevin就是要按原計劃開工……Kim便來求助Jimmy使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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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個釘子戶和自己的Kim主對著幹，可見，Kim心中的“良知”已經壓過了職業道德和
常理常情。

可惜，Kevin的固執超乎想像，不僅把Kim留在這個案子裡，還在Jimmy造成大量損傷、拆遷動工成本暴增的情況下，堅持不換位址……Kim的如意算盤落空，她不願就此放棄，固
執地要走進下一步的“危險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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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搞下去就不好玩了，Jimmy直言Kim在做一件得不償失的危險醜事，無奈Kim殺紅了眼，她只想要一份“安寧”。

通過偷拍照片，Kim發現了可以利用Mesa verde銀行的LOGO做攻擊點，就在她為此沾沾自喜時，Ricky突然讓她暫時退出銀行業務，同時還暗示自己看出Kim參與了近期的混亂……
Kim在短暫的慌張後，立馬沖出去和Ricky當眾對峙，盡力展現出了她的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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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這般失態，是源於做壞事被發現的驚恐和羞怒，雖然她自認為用急智掩飾了過去，但現實危險的逼近，也讓她體會到了遲來的害怕。

於是，Kim跑來找Jimmy叫停了計畫——我差點被發現了，你之前說得對，這樣做不值得，
該懸崖勒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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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的反應比Jimmy慢了一拍，但總算回歸了常理，第二天她又去告知Ricky拆遷案可以結束，並誠懇道歉。

Jimmy卻覺得，自己的辦法更好——他擅自按原計劃中傷並起訴了Mesa verde銀行，猝不
及防的Kim只能一邊斥責Jimmy不守信用，一邊看著他大搞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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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Jimmy看來，這招突襲不但能洗清Kim的嫌疑，還能大敲一筆錢；可在Kim看來，自己像個愚弄他人後又被人愚弄的傻子。

回家後Kim幾乎崩潰，一再被Jimmy欺瞞、戲耍的經歷，令她感到無法再信任Jimmy了，而Jimmy又不能保證將來不再騙人，想要結束這種混帳日子，要麼分手，要麼……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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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提出結婚的靈光一閃，本質上是“1美元委託”的升級版（成為夫妻就沒有說謊的法律
風險了），都是她自欺欺人的理由手段，現實是她離不開Jimmy，既然解決不了Jimmy的問題，那就解決造成問題的困境。

兩人怪異的結婚經歷，便是這場勾結的具象體現，走完流程後各自正常工作，沒啥特別的https://imgur.com/H7c1Mqo

Kim用這種“共謀式”的故作輕鬆，掩蓋了可以生活繼續的竊喜。

兩人策劃的鬧劇讓Mesa verde銀行損失慘重，Kevin向Kim髮了一肚子火，完了還說Jimmy配不上Kim，天曉得他會不會炒了S&C律所……Kim不想這麼提心吊膽下去，她乾脆孤注一
擲，以發火對發火，指出了Kevin剛愎自用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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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的兵行險著成功了，也不知是不是受早上的結婚buff影響，她這一次半真半假的“真
情流露”品質提升了許多。

當晚，慢慢顯露愉悅的新婚夫妻各自說了一天的經歷，Jimmy還把自己的重磅客戶Lalo告訴了Kim，並表示自己無力繼續幫Lalo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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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非常滿意Jimmy的態度，覺得結婚結對了，今後她可以不用擔心說謊的麻煩了……Kim
的開心不完全是一廂情願，前提是今後他們倆不會面臨真正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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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所欲

樹欲靜而風不止，在Mike（Gus）和Lalo的內外攻勢下，Jimmy答應了保釋Lalo，並去邊境取700萬保釋金，Kim聽到這事兒後嚇毛了：你是律師，不是馬仔，我不喜歡這樣，也不
希望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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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Jimmy去意已決——Jimmy的一意孤行令Kim意識到，即便沒了謊言，她依然無法
保證生活的“安全可控”。

等Jimmy被困在沙漠裡徹夜未歸後，Kim忍不住去找Lalo詢問Jimmy的去向，她頗為自信地以“Saul妻子以及律師”的身份保證不會洩密……結果Lalo三言兩語笑著把自己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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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確實托大了，她那些文明人的規矩手段，在叢林野獸面前是毫無用處的。

經歷了短暫的分離，Kim苦苦等回了滿身傷痛的Jimmy，在發現水杯上的彈孔後，Kim就明白了Jimmy又在騙自己，可她還是選擇請假在家照顧Jimmy，給了Jimmy一個機會說出實情，並表示自己不會隨意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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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my為了保護Kim，避重就輕地搪塞了過去……Kim自然不清楚詳情，她只是感到自己受
到了輕慢和不公正的對待。

隨後Kim回到S&C律所，看待事物的眼光忽然變得不同了：沒了自己，事情也都能正常運轉……她立刻去找Ricky裸辭，最後只拿走了無償案子的卷宗和藍寶石酒瓶蓋。

等她把這件“大好事”告訴Jimmy時，費解的Jimmy表示Kim的決定太草率、太愚蠢了，得
趕緊把工作要回來——這番評價激怒了K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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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你就可以隨心所欲、在欺瞞我的情況下自作主張，而我就不行？咱們禮尚往來，我做自認為適合的決定，不關你事！Kim想要的是“勢均力敵”。

Lalo的突然到訪，打斷了兩人的爭執，眼看著撒謊的Jimmy快被逼問到原形畢露，Kim力挽狂瀾，為車上的彈孔找個了解釋，隨即反將一軍，刺激Lalo無人可以信任的痛處，成功把他的注意力從Jimmy身上轉移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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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精彩的臨場急智發揮，同時展現出了Kim渴望保護自己男人的內生動力，以及她思維敏捷、伶牙俐齒的外在能力。

Lalo走後，Kim終於從Jimmy口中聽到了實話，兩人立刻決定出去住酒店避避風頭……第二
天一早，Jimmy還在憂心忡忡呢，Kim卻準備照常出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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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我們只要提高警惕，正常生活好了——Kim的樂觀固然有不知事
件全貌的因素存在，但這也反映出，她在度過昨晚的危險後，正變得空前自信。

沒了銀行瑣事的干擾，Kim就可以痛快接手更多更棘手的公辯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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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現在只想以百分百狀態投入自己的夢想，做一個靠打官司行俠仗義的救世主。

把自己裸辭的消息告知偶遇的Howard後，震驚的Howard叫住了Kim，告訴她前陣子Jimmy對自己做的事（扔保齡球砸車、找站街女糾纏等），Howard是想說明Jimmy這人不正常，Kim你別被他帶壞了做傻事——結果Kim卻笑了出來：你知道你這話有多侮辱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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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ard此時表達出來的“善意”，恰恰是Kim最忌諱的妄加評價（Judgment），如今的她
，已完全站在了本我角度上，隨心所欲，不容置喙。

等Jimmy告訴她不用再擔心Lalo後，Kim松了一口氣，轉而進入了好好享受的狀態，說起了Howard居高臨下、自作多情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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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Kim，距離剛登場時的風貌已相去甚遠，她更像是那個終於弄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準備在泥地裡打滾的Jimmy。

吐槽Howard之余，Kim還順著Jimmy整蠱的思路想了許多損招……想著想著，他們終於觸及
到了真正危險的地方：抹黑Howard，加速鷸十字一案和解進程，讓Jimmy拿到20%（約200萬）的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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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現在斷了財源，如果有這筆錢的話，兩人就能做許多事，她可以另立門戶，給普通人提供高檔法律服務——再說了，代價只是Howard的職業生涯受點“挫折”而已，那個討厭
的大戶多吃點苦頭不算啥。

Jimmy直言，要做到那份上，他們得毀了Howard才行，況且“這不像你”，別衝動行事…
…Kim沒有再表態，而是轉身“手指開搶”，給了Jimmy一個模棱兩可的曖昧回應。

此時的Kim有了害人之心，也自認為有了膽量和能力……那麼，該來的都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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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回到開頭的問題上：為什麼要那麼針對Howard？

答案是Kim並沒有要針對Howard，用英文的說法更精確 Not Personal

前面幾季累積的事件已經讓Kim嚐到田頭

為了能達到「給普通人提供高檔法律服務」這樣的美好憧憬

她可以接受一些小詭計

整Howard這件事對她來說，真的就只是「一個律師在事業上的小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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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Jimmy，起初第五季時，只是單純的不爽Howard而已

後面的計畫都是順著Kim的意思，甚至一直猶豫不想加入

S6E03Huell問Jimmy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時，

Jimmy也是回答Kim的大道理，但是不難聽出他背後的心虛。

S6E05和Howard的拳擊賽，晚上不解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參加
https://imgur.com/zka1AUU

Kim說你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意思應該是照他們的劇本，Howard會很慘

Jimmy覺得給他揍一下，可以緩解心中的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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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34.171.253 (臺灣)

修正一下翻譯

※ 編輯: asd831129 (114.34.171.253 臺灣), 05/20/2022 04:11:41

已修正

修正

這篇是第六季開播前寫的，只有最後補充有提到一點第六季劇情，沒什麼雷

※ 編輯: asd831129 (114.34.171.253 臺灣), 05/20/2022 14:4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