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特] 淺談貓貓頭社長與無產階級知識份子末路

這兩天在PTT上看到有人爆了她的料，剛好想起來去年還前年曾經發過一篇有關她的文，大致上是在講像她這種無產階級知識份子的發展；我還記得我當時的結論是，以她的學經歷，混在這個圈子裏面再久也不會有出頭

當時我以為事情大概也就是這樣了，沒想到這兩天爆的料更酷炫；姑且先不論真假，看了一下這些內容，以及她最近的狀況，果然更印證了我當初對無產階級知識份子的觀點大致上是沒有錯的

像我們偉大的貓貓頭社長這種死要裝逼的知識份子，基本上是很難有甚麼出路的

在我寫那篇文以前，其實我對於她這個人並沒有甚麼印象，只是看到有個看起來姿態擺得很高的人，在網路上寫文裝逼；對於台灣這個只要念過大學都可以被算成廣義知識份子的社會而言，這其實算不上甚麼了不起的事情。畢竟對於廣大並無其他特長，對於現實社會也沒有甚麼實質影響力，還沒有錢的知識份子來說，在網路上很廉價的發表一下意見、動動嘴巴動動筆，敲敲鍵盤之類的，大概就是最能發揮影響力的方式。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既是知識份子的強項，也是知識分子的弱點；因為敲敲鍵盤動動嘴的成本很低，透過網路散播這些言論的成本也很低，對於除了意見一無所有的知識份子階級而言大概很難找得出更好更強大的方式，因此廣大知識份子特別酷愛動筆裝逼的道理就在這裡

而我也不得不說，我之所以會對這種事情特別敏感，恰好正是因為其實我也是這種類型的人；換句話說，你會看到我坐在這邊敲鍵盤發文，道理也是一樣的。跟一般人想像的恰好相反，廣大知識份子酷愛免費的午餐，我們要的就是以廉價且低成本又能產生影響力的方式藉此來產生影響力，而不用真的捲起袖子幹活；如果要真得下去苦幹實幹，那我他媽的真是太辛苦了。而我做這些事情，我期望的是甚麼呢?答案是，我希望透過在我在這裡敲敲鍵盤，不用做其他的事情，而你們會覺得我講的話真他媽的太有道理了，真是絕妙的見解呀！再來，你們這些人要自主的認為自己不如我，把我好好的捧一捧，或是大大的分享一下我的絕妙高見，讓我感到很爽；OK，看到這邊，一般人都會問的問題是，就算這樣很爽，那又能怎樣?

答案是，知識份子做的事情本質上就是這樣的，為的就是一個爽字

廣大知識份子透過發表言論、產生影響力，最核心的本質其實沒有甚麼高尚的精神，為的就是一個爽字；你也可以說這是一種跟打手槍或是意淫沒有甚麼兩樣的顱內高潮，透過想像，感到自己的文章已經散播到全國各地，我的思想已經影響到千千萬萬的人，透過這樣而感到無比的愉悅。儘管放到現實世界中，這些言論所能造成的影響基本是很難具體實現或是看得出來，至少我很肯定碰到任何事情的時候，憑我自己必然是他媽的叫不出任何人來，比隨便一個里長還不如，但這不影響我想像自己的言論很有影響力，並且對此感到十分舒爽，順便理直氣壯的看不起那些不學無術的基層里長。我必然可以說，他媽的，一個鄉下小里長是能對現實政治或世界局勢有個狗屁的深刻分析跟見解?這些人是懂個毛的關稅問題跟國際政治平衡?這些東西只有我們見解深刻、擁有大量知識的知識份子才能做得來的事情好嗎?而我的發文可能有千千萬萬人看過跟分享過，而你一個鄉下里長的言論可能只有你的150或是300個里民看過，OK，輸贏很明顯不是嗎?所以請大家千萬記得，我們知識份子才是真正的意見領袖，才是真正有影響力的人

而根據上述邏輯，任何心智正常的人其實都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種純粹建立在知識份子定義下的精神勝利法；我選取了一種對我極度有利，而對鄉下里長阿北極度不利的影響力評價方式來定義我的勝利。儘管有千千萬萬人聽過我講的話、看過我的文章，但這些人很可能根本不會理我，我在需要人或是需要錢的時候連個屁都叫不出來；反之，鄉下里長阿北儘管沒有甚麼高深言論跟深刻見解，但有需要的時候他可以給各種活動出錢、出人，也必然會是任何政黨在地方政治上需要拉攏的對象，而不是像我這種只會在網路上發表深刻見解的游士知識份子。所以換句話說，如果用真實政治與世界、社會運作的邏輯來看，知識份子期望的一切其實不堪一擊，沒有多少人真的在乎知識份子發表的言論泡沫，或是因此作出甚麼改變，在受到挑戰之時連一點考驗都經受不起；但關鍵在於，如果在不需要經受考驗的時候，我們還是必須承認，追求這些東西在心情上還是很爽的，這點我想是沒有任何疑問的

OK，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其實我很清楚，我跟貓貓頭社長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沒有差別

因為我們身處同一個領域，所以我們追求的東西十分類似

當然知識份子通常都不誠實，他們通常不承認自己發表各種自以為深刻的言論或是見解為的是讓自己爽，知識份子的虛偽性，就是體現在把那些本質上是純粹讓自己爽的東西，用各種高深的話術層層包裝起來，讓廣大鄉民群眾相信這些東西絕對不是為了自己。例如國昌老師委婉的在直播上表示自己可以勉強接受當新政府的法務部長，諸如此類的言論，那肯定不是一個站在裝逼知識份子頂點的國昌老師想當官想到手在發抖，他說出這些話是為國為民設想，為國家與社稷求福利，絕對沒有半點私心跟個人因素在內。無論如何，我個人是覺得會相信這種話的人，大概也會相信有人願意介紹你去柬埔寨工作，之後一個月可以領20萬台幣的認知是差不多的水平。因此我是覺得，台灣人也不要在那邊怪東怪西的說甚麼台灣詐騙集團太多之類的，你他媽就這麼好騙，被詐騙你怎麼不找找自己問題?

OK，扯遠了

總之，我那時看到貓貓頭社長的發文，稍微研究了一下她的言論跟內容之後，我從內心最深處發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慨。倒不是像曹操那種，生子當如孫仲謀，生女當如貓貓頭之類的正面觀點，而是有種，去你媽的，這年頭連這種人都可以站上檯面，理直氣壯的當起知識份子輿論跟意見領袖了嗎?單純發表言論，那是沒有問題的，但發表言論的同時又死要裝逼，明明是低水平的見解，還要在發文過程凸顯自己好像十分的高大上，一口一個本社長之類的，一開口好像只有自己的見解才是正確的，別人的言論則十分不正確，諸如此類的過程

就我來看，知識份子之間互相貶損或是互踩，這都是很正常的，畢竟知識份子的武器就是筆桿，知識份子評定勝負或是高低的方式並不能用打架或是武力解決問題，因為我們打不動；我們評定勝負的方式只能是比誰的理論高深，或是誰念的經比較正確、方向沒有問題，諸如此類。然而問題在於，這些東西又是很難有客觀標準跟具體評比方式的，不像是選舉比得票，統治比武力，打得贏打不贏那是很顯而易見的問題，看是我把你的頭敲爆還是你把我的頭敲爆，這很容易明白。戰爭裡面是依據結果說話，你不能躺在地上還要宣稱自己贏了，或是堅持大哥雖然胸口開了洞，但大哥沒有輸，人家打死大哥之後都已經跑到不知道哪裡去了，你還在大哥沒有輸，去你媽的。然而，知識份子間的理論或是言論正不正確，那顯然是既不能用武力，畢竟辦學術會議又不是辦天下第一武鬥會，理論正確與否靠打是打不出來的；就算你把馬克思本人給打死，他也一樣可以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說他的理論無比正確，你打得死他的人，打不死他的理論，諸如此類，這是一樣的道理。而我們也沒辦法用粉絲數量之類的標準來評比，否則按照這種標準，全台灣的歷史學權威或主流學術路線肯定會變成cheap史學或是亂倫歷史學，而這肯定是不行的

因此，按照知識份子階級之間互踩的標準，通常最公道客觀的一定是先看知識份子階級的入門票，也就是學歷。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跟古代考科舉時的觀點其實沒有太大區別，我們廣大士大夫階級評價一個人講話有理沒理，或是要不要聽你講話，我們首先看你有沒有功名，沒有的話你滾，你沒資格發表意見。如果你有功名，OK，那我們看一下你是甚麼階級；如果你是大學士張之洞或是曾國藩，那你講甚麼都他媽的有點道理，而如果你是左宗棠，他媽的，同進士出身是甚麼鬼東西?你左宗棠本質上就他媽的一個舉人而已，學歷不是真正的進士，我們廣大最高階級的讀書人肯定要理直氣壯的歧視你，因為你的學歷不夠硬；我們是貨真價實考上，經過科舉連拿三元的進士，而你左宗棠是蒙太后開恩，賞賜給你的假進士。儘管理論上我們階級一樣，但我就是要理直氣壯的歧視你。就憑左宗棠的學歷不夠這點，被翁同龢跟張之洞這些清流黨在朝廷結黨靠北時，他就很難理直氣壯得起來，因為廣大士大夫階級在歧視鏈上面的本質就是依據學歷互相歧視，藉此建立地位高低與階級的；你要翁同龢不要歧視左宗棠，大家都是進士好朋友，大家拉拉手為了大清朝一起打拼不好嗎?翁同龢必然覺得，呃，打拼你妹，大清亡不亡我是不知道，會不會在我翁同龢活著的時候亡也是不知道，但如果左宗棠這種人都能跟我平起平坐，那就表示維持士大夫階級地位的原則要崩壞了。一個進士跟舉人講話的份量如果竟然是一樣的，那真是反了反了，規矩都沒了，大清在外國人打進北京城之前就會先滅亡了；你要翁同龢打洋鬼子，他是打不動的，但翁同龢完全可以在朝廷裡面打左宗棠跟他的好朋友，藉此來維持自己的相對優越性跟階級地位，這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因此現實其實是這樣的，對於現代社會的廣大知識份子階級來說，雖然我們已經不再考科舉了，但知識份子間依據同樣的邏輯來評定說話資格與理論正確程度的方式其實本質是一樣的。例如國昌老師跟翁曉玲委員為什麼是法學專家?因為他們是康乃爾大學跟慕尼黑大學的學歷呀！儘管他們在真實世界中呈現出來的法律見解跟素養，包括實務經驗，看起來應該是康乃馨大學出來的劣質產品，但這沒有問題，總之國昌老師念過康乃爾，你他媽考得上?你他媽有念過?OK，既然絕大多數人都沒有，那麼國昌老師的言論顯然應該要比其他沒念過或唸不到康乃爾的人來得正確，就憑他的學歷正確，知識份子世界裡面運轉的道理就是這樣的

而如果你的學歷不正確，在知識份子的領域中你首先就少了一張入門票，在各方面會直接處於劣勢；例如八炯只念過中州科技大學或是中州工專，雖然中州就在我家附近，但這學校的評價在他唸的那個時代實在是很一言難盡。因此在裝逼知識份子領域，八炯會很明顯的吃虧。在這種問題上，你不能死要面子的說學歷平等，八炯是大學生，貓貓頭也是大學生，林飛帆也是大學生，大家都是一樣的，一樣你妹。在知識份子建立的學歷歧視鏈眼中，學歷決定你的言論正確度與階級高級，因此我們廣大高等知識份子要憑藉著學歷歧視去踩那些比我們低的人，這是完全合理的事情。我一個清華大學畢業的研究生，有甚麼理由要聽你一個亞洲大學某某系還沒畢業的死大學生自以為是的發表你的高深見解，而你還要堅持你的理論無比高明正確?這他媽的是不是有甚麼地方搞錯了呢?你是不是以為你念過大學，就算當不了張之洞，好歹也算是左宗棠?我告訴你，NO，在我們自認為高等的知識份子看起來，你他媽的就是個范進，考到頭髮都白了才中舉人的那種。就算你有官當了，你的階級優越性也只是相對於胡屠戶而已，跟廣大頭懸樑錐刺股在20、30歲就中舉中狀元的人比起來，我不歧視你這個范進就突顯不出我的優越性，因此我歧視你才合理，不歧視你才沒道理。換句話說，儘管我們偉大的貓貓頭社長認為自己有大學學歷，但這也只限於相對沒念過大學的人而言好一點，在廣大鄉民都具有大學學歷的前提下，你有個毛的優越性?亞洲大學在學歷歧視鏈裡面排甚麼位置，難道我們有念過大學的人會不知道嗎?

那麼，如果你想混裝逼知識份子這條路，但是在學歷上吃虧，唯一的補救方式就是你真的很行。例如有些人自稱大蜀民國總統，開口左邊一個我老人家，右邊一個給我打六百億美金，聽起來也是十分裝逼的作為。我首先看一看他的學歷，四川大學，他媽的跟我不同一個學術體系；華西醫科大學跟法醫?呃，這實在有夠不熟，他媽的很難評價。但我聽一聽他的理論跟見解，我只能說雖然我念過書，還是碩士畢業，但跟他一比覺得自己實在很像是小學生，這人他媽的屌。所以你看，事情其實就是這樣的，依據知識份子的歧視鏈，如果你想混這個圈子，那你首先學歷要夠硬是基本；如果學歷不夠硬，那你至少要真的很屌。像唐伯虎這種人，他可以理直氣壯的說老子不考科舉不當官，但老子除了考科舉以外甚麼事情都會。因此雖然唐伯虎在朝廷裡沒有地位，但他在文壇或是在社會上都有他自己的生存空間；但范進就不一樣，要是沒中舉也沒官當，范進就一點出路都沒有

因此，當我看貓貓頭社長的時候，就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從她的作為來看，她很明顯的是要把自己混成網路意見領袖或是裝逼知識份子，因為無論從哪個方面看，她在做的就都是這些事情；然而當她在做這些事情時，適用的恰好就會是對她極為不利的學歷歧視鏈機制，而且像我這種人就要理直氣壯的歧視她，沒別的理由，就憑她跟我做的事情一模一樣，我就有能力評價好壞。例如，我就不評價板模工或是刻茶壺的藝術家做的好不好，因為一是我不會做，二是我做不來，對於我不熟的東西我很難比較或是評價；但問題是，貓貓頭社長做的每件事情我都熟，文章寫得好不好、見解有沒有深度或是正不正確，諸如此類的問題我是有能力評價的。然而關鍵在於，她在這兩個點上都是屬於歧視鏈很低的位置，她的學歷擺出來是會讓廣大有念過稍微好一點大學的人覺得，很難相信你講話有道理的位階；而如果就實質的部分，例如見解、文筆之類的去評價，我又很難覺得她其實是被埋沒的唐伯虎。因為她的見解淺薄到對我而言，看不出跟路邊拉個憤青或是阿北有甚麼很明確的程度之別；換句話說，就是看不出有甚麼特別之處，除了姿態很高、裝逼很兇之外，我是看不出來有甚麼值得參考或閱讀之處。簡單來看，如果劉仲敬的言論等級值得我給他每個月打600塊美金，那貓貓頭社長的等級差不多是那種我每年給她打6塊錢台幣都嫌多的等級，我可以參考劉仲敬在很多事情上的見解，但我不會覺得除了研究一下貓貓頭社長的心理狀態以外，我有任何理由要去聽一個程度僅僅如此的路人指指點點發表高見。儘管這聽起來很殘酷，但事情就是這樣的

但問題是，混在這個路線上顯然是她自己的選擇，因為沒有人可以逼她做這些事

然而無論她有沒有變性，或是是不是真的為了獎學金，降級去念亞洲大學之類的，這些事情其實都不重要；關鍵在於，她的選擇體現出了一個無產階級知識份子通常會做出對自己最為糟糕，造成自己在階級上會不斷向下的選擇。因為考高分去念比較不那麼理想的學校，這種事情不是在她這個年代才有，早在我20年前念高中那時候，都有私立高中職會祭出100萬獎學金，為的就是來搶我們這種頂尖國中學生去念的機制；我沒有興趣評價這些機制正確與否，因為這很難說，但關鍵在於這些路線對應的需求跟機制是不一樣的。如果當年我拿了100萬獎金，跑去念了達德商工，那就意味著我未來不可能走在高階知識份子這條道路上，我可以拿這100萬去投資、去創業、去買台積電或是存起來，這都無所謂，反正我裡子拿到，面子無所謂。但總之我要知道，自己以後是走不到這條路上，頂著這個學歷要去假裝自己是高階知識份子，無論如何會是徒勞無功的。換句話說，事情是這樣的，你拿了裡子，在混進裝逼知識份子圈內你就會落在先天弱勢區，如果真的念了亞洲大學拿了360萬，無論是要拿這筆錢去切雞雞或是幹點甚麼別的，那都無所謂，但要清楚知道的是，其實裝逼知識份子階級這條路是不適合你混的。然而你要是頂著亞洲大學的學歷，實際的本事又很不怎樣，為了在這條路上混出頭來，那你必然要走極端的言論路線；就像是長得不特別的AV女優也可以拍AV，但市場區隔就必須要做出來，你可能要拍一些沒甚麼人想拍的題材，接一些口味很重的case，例如沾點屎尿之類的，否則大家為什麼不去看三上悠亞或是上原亞衣?

但你如果用了這個路線出道，以後這個路線就會如影隨形的印在你身上，大家看到你就會想到你那些代表作；同樣的道理，我們偉大的貓貓頭社長在現實中的言論同樣以理直氣壯的歧視跟偏激做為表現形式，好像言論的口味不重、不激起一點爭議是不行的。但這些路線一是沒有很大的市場跟說服力，二是她的歧視跟偏激真的一點理論正確性跟娛樂性都沒有，所以儘管我們偉大的貓貓頭社長三不五時憤慨的在臉書或是dcard發文，希望廣大閱聽群眾跟鄉民或是住在土城的阿北願意聽聽她的高明見解，聽她的建議這個那個一下，諸如此類，但我覺得往往是看笑話的多，認真看待的人...呃，有嗎?

因此，無論怎麼看，她在這條路上混得是很不成功的。因為過去的粗暴言論，遺留下的爭議太大，導致今天就連好不容易要跑到台大，考個EMBA或是甚麼東西來洗點學歷時，廣大裝逼知識份子必然吞不下這口氣，無論如何要鬥爭她或是黑她一番。對於台大的學生來說，自己當不當學生會或是系學會之類的會長是不重要的，但要是給貓貓頭這種人當上，那肯定是無比的恥辱，無論如何都要反對她，有理沒理那是另一回事，差不多就是這樣的

對我而言，我覺得事情是這樣的，如果她真的沒有變性或是高分低就甚麼的，那就表示按照她的能力跟本質，她很不適合混裝逼知識份子跟意見領袖這條路線；學歷不好不是不能搞這些，但你要跟八炯一樣有行動力、有號召力，那我還真的沒啥好說，畢竟他做的事情跟我完全不一樣。而貓貓頭社長做的事情跟我完全一樣，我就很難不認真的指出她真的很不行的這件事。而如果她真的是為了獎學金去念亞洲，混了個不怎麼樣的學歷，然後要用這個學歷來混知識份子領域，以為這樣可以混得進去，我只能說這真的是誤會，完全沒有這回事。殘酷的現實會告訴你，你的能力是一回事，你的選擇是另外一回事，如果你做錯了選擇還要繼續往下走，事實證明你必然會在這條路上越走越往下，混到一個比過去更低、更糟糕的地位上。可她看上去又不甘心做基層工作，要混政治路線也不願意彎下腰捲袖子去做基層工作，去打滾混資歷，她做的一切事情就是很廉價的批評那個不對、指責這個不好，把自己放在一個意見領袖aka國師的位子上面，要大家參考她的意見這個那個，這完全是錯估了自己的能力跟階級地位發生的錯置現象

要我說的話，她就不適合走這條路，不要堅持要混這種很廉價的意見領袖跟國師路線，而且事實會證明，能力跟性別無關，無論她有沒有切雞雞、切不切雞雞，基本上是無所謂的差異。如果她對自己的理解正確，對自己的選擇理解正確，就應該選擇不走這條路，不要去拚一個雖然當起來好像很爽，但實際上自己當不到，也不適合的意見領袖這樣的地位。如果她不走這條路，不會有人出來批評她的過去或是爆她的料，如果她理解自己選擇這條路徑的不合理性以及不適合性，她就不應該堅持走在這條路上。畢竟如果你只是一個單純的鄉民跟大學生，無論有沒有拿360萬或有沒有切雞雞，那都屬於沒人會關心跟在乎的事情，但現在你走在這條不適合的路上，越走越歪，走到過去認識的人要拿過去的料出來黑你，或是像她自己堅持的說法，她是被一群不認識的人黑，但這都不重要，關鍵是這樣走下去，只會把自己的社會定位越走越低，這才是真實

等到有朝一日混到連正常社會都容不下你的時候，那無論過去到底高中念得如何、是不是真的念政大附中或是混得如何之類的，那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問題，因為未來的路已經因為錯誤的取捨與選擇而被自己走死了。這是無產階級知識份子堅持走裝逼路線會碰到的困境，把自己越走越低，走到社會性死亡或是物理性死亡為止，這就是最後的宿命。當然，我想到現在，她大概也不覺得自己有回頭路，或是有需要回頭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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