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溫柔時光5-11
對我而言,溫柔時光是一部「有些特別」的電視劇:
2013年秋,我與老婆大人結婚。在籌劃蜜月旅行的時候,老婆大人說:「我發現美瑛有我們印象不錯的『緩慢民宿』。讓我想到,我們可以去一些日劇的景點。我們可以去『溫柔時光』的美瑛、富良野,然後學『mother』裏面的母女,搭寢台列車離開北海道。而你喜歡大河劇,最後就在京都待一段時間吧。」
聽著老婆大人的想法,我覺得挺有意思,就朝這個方向規劃。規劃過程中,發現在電視劇完結之後,「溫柔時光」劇中的咖啡廳「森之時計」仍然繼續營業,這個咖啡廳就在新富良野王子飯店裏面,因此這也成了我們規劃一定要去的景點。
最後我們的行程是:在10月中,搭飛機到札幌,次日去美瑛,在「緩慢民宿」住兩天。然後去新富良野王子飯店,住一晚,去「森之時計」喝咖啡。回到札幌,次日搭乘
Twilight Express寢台列車前往京都,停留四晚,再回到臺灣。
這次旅行我們玩得很愉快,至今仍回味無窮。現在回想,更有滄海桑田之慨。因為疫情,許久不能去國外旅行,而Twilight Express寢台列車更早在2015年停駛,皆成追憶。也因如此,偶爾重看「溫柔時光」,我都覺得倍感親切而愉快,雖然這愉快的心情總是帶著一縷惆悵,恰似濃香咖啡入口時的那一絲微微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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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light Express寢台列車,中文一般稱為「黃昏號」,或翻譯作「曙光號」。查了字典,Twilight兼指晨昏的微光,之所以取這個名字,大概是因為這班從大阪發車的列車,可以在當天看到日本海的日落、並且在隔天看到太平洋的日出,無論譯作「黃昏號」或「曙光號」,都只各得一偏。我跟老婆大人開玩笑:「既然這班車要看黃昏的日落、又要看早晨的日出,應該要叫作『兩光號』才對!」
可惜我們搭乘的列車,是從札幌發車,所以無論是日出、日落,兩道光我們都沒有看到,也是可惜。自從他停駛,讓我格外惆悵:真正「兩光」的列車,是無緣體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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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曾在板上貼過1-4集的劇情概要,以下是5-11集。
文略長,獻給有閒情雅致「緩緩刻劃時光」的版友們。
1-2: https://www.ptt.cc/Japandrama/M.1661522018.A.FB4
3-4: https://www.ptt.cc/Japandrama/M.1661607343.A.E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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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話「記憶」
梓撂下辭職的話語後,當天並沒有馬上回家,讓勇吉很擔心。這時朋子來訪,勇吉跟她聊梓與音成的事。朋子說音成跟自己借錢,自己借了他300萬,而自己早已不抱著能收回來的希望了。
梓回家,將自己鎖在房內,讓理理有些擔憂。梓這麼做大概是因為拓郎告訴她的事實太讓她震驚:拓郎是勇吉的兒子,因為拓郎三年前交通事故讓母親亡故,導致父子關係破滅。因為父親非常愛母親,所以拓郎能理解父親的心情。拓郎特別叮囑梓,關於這事務必保守秘密。
謎樣的客人(小日向文世)造訪森之時計,卻因為跌倒,而忘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米米等人想幫助這位客人恢復記憶。
梓到北時計拜訪朋子,向朋子說明自己認識拓郎,且已經知道拓郎的身分。朋子於是把勇吉的心境解釋給梓聽。之後,梓接到拓郎的電話,希望她能體諒勇吉的心情。
勇吉離開森之時計,為音成守夜。這時農協的田村(正名僕藏)來到森之時計,向理理等人談到音成自殺的事情。聽了田村的敘述,還在店裡的謎樣客人說:「我想起來了!」原來他被公司裁員,之後在高利貸上班,卻不得要領。他曾向音成討債,對音成說過很難聽的話,卻沒有要到錢,不久更聽聞音成的死訊,所以他是來參加音成的守夜的。這時守夜已經快要結束,他便匆匆忙忙離開,前往喪禮會場。
勇吉與許多常客一同出席守夜,結束後大家一起回到森之時計,常客們談論音成,而且說對於沒有借錢給音成感到有些後悔。
常客離去後,又有人造訪森之時計。勇吉開門,原來是音成夫人春子(キムラ緑子),她說她打開了勇吉的奠儀包,看了裏面的金額嚇了一跳,所以不能收下。說著,春子不禁哽咽,難以言語,重覆說著「真的很謝謝你的好意」,把奠儀塞回勇吉的手中。
勇吉在想像中與妻子惠美對話。惠美說自己外表冷漠、而內心很軟,今天也因為梓沒來上班,而一整天很難過。勇吉感嘆,自己本來就不是一個無情的人,雖然看起來很無情。
這時,聽到屋外有聲音,勇吉一看,是梓正在剷雪。勇吉出門,梓向勇吉道歉,說自己還想要繼續工作,自顧自繼續剷雪。勇吉嚴肅的臉放鬆了下來,默默也拿起鏟子一起剷。
第6話「聖夜」
這日是12月24日。一早,唱詩班的五木(木村多江)正在為晚上的聖誕活動困擾,原來擔任聖誕老人的人感冒發燒了。最後佐久間(久保隆德)猜拳猜輸,雀屏中選,擔任今晚的代打聖誕老人。
美可子受梓的邀請,來到森之時計。美可子展示自己做的手工銀飾,梓很喜歡,買了兩朵雪花。
有一位客人(山田明鄉)跟勇吉閒談,說自己受兒子夫妻招待來到這裏。結帳的時候,客人看到梓,順口問勇吉:「這位是令愛嗎?」這讓梓很高興。客人離去後,梓問勇吉是否曾經扮過聖誕老人?勇吉說他曾有一次經驗,然後就轉換話題了。這個話題讓勇吉陷入回憶:他曾扮演聖誕老人,把年幼沒有聖誕節概念的拓郎嚇哭了。然而次年,拓郎年歲漸長,開始期待聖誕老人來臨。這年聖誕夜勇吉卻遲遲沒出現,直到拓郎終於睡著。回家後,勇吉向惠美說:適才接到派令,要他前往紐約,單身赴任......。
唱詩班在排練時,梓說想要介紹一個很重要的人給勇吉認識,梓說的曖昧,勇吉以為梓要介紹她的男朋友,因此很高興。梓將一枚雪花銀飾送給勇吉。
一對父子(小野武彥、永山たかし)來到森之時計,其中的父親很欣賞森之時計牆上的話語:「森之鐘,緩緩刻劃時光。」原來他們是製作鐘錶的工匠,因此特別有感觸。這時,朋子、美可子,以及米米理理等人,分別拿了聖誕蛋糕給勇吉,彼此這才發現,原來勇吉人氣很高。
梓開車帶勇吉抵達皆空窯,她讓勇吉在車上稍候,隨即下車找拓郎。梓將雪花銀飾送給拓郎後,說想介紹一個人給拓郎認識。拓郎察覺梓帶父親前來,他很不開心,對梓說不要多管閒事後,開門逃走了。這時在車上勇吉看見屋前的陶藝作品,心中聯想到先前收到的陶杯,而下車欣賞。突然間聽到梓大喊「拓郎」,轉頭一看,見到一個青年奔跑的背影,依稀就是自己的兒子。勇吉心裏大受震動,急忙回到車裏,點了一根菸才勉強恢復鎮定。不久梓回到車裏,向勇吉道歉說:「今天不適合相見。」
勇吉回到森之時計,在想像中與妻子惠美對話,說他好像看到拓郎了。
第7話「息子」
這天是除夕。一早,猶疑的勇吉查了皆空窯的電話,打過去以後是天野洋子接的,勇吉說自己打錯電話了。然而不久後,以前的同事河合(佐々木勝彦)一家人來到森之時計,河合夫人看到勇吉的陶杯,說這個杯子跟皆空窯的瓷器很像。
勇吉因此造訪朋子,見勇吉已經察覺的朋子坦承自己與皆空窯的六介熟識,是自己介紹拓郎在皆空窯工作的。乍聞兒子訊息的勇吉,將自己的疑問一股腦拋出,問朋子拓郎是否是刻意接近梓的。聽到勇吉懷疑自己兒子,朋子不禁生氣了,要勇吉多信任自己的孩子,否則父子間的裂痕很難彌補。
這天森之時計來了兩位客人:一位是一早就到來的中里(北島三郎),他本來是當地的地主,二十五年前因為不想務農而去了札幌。另一位是木田敏子(佐々木すみ江),她五十年前離開富良野到東京,接到兒子木田安男邀約的信而前來,卻找不到兒子的蹤影,一打聽才發現兒子的住所早已人去樓空,先前提供的情報都是謊言。(風間刑警私下調查發現,安男其實已經因為偷竊而被捕。)中里與敏子在森之時計閒聊,發現雖然逃離家鄉,往昔的記憶卻永恆難忘。中里離去後,勇吉等人為敏子訂了瀧川旅店。
六介拿了新人陶藝展的簡介給拓郎,要拓郎專心做出成果。這時接到梓的訊息,拓郎回應暫時不能見面。這個回復讓梓陷入焦慮。
河合再次造訪森之時計,獨自前來的他邀請勇吉再度出山,回公司協助自己。勇吉拒絕了,說他看到河合一家人「好像看到以前的自己,難得的休假好像為了贖罪似的帶著家人出來旅行,想看到老婆和孩子開心的笑容,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很開心呢?」他現在想做的是守護自己周遭的小世界。
勇吉在想像中與妻子惠美對話:他看到的那個人果然是拓郎。他反思朋子對自己說的:你是否真的了解自己的兒子呢?
勇吉至富良野神社參拜,求了一個御守,之後開車到了美瑛皆空窯。這時拓郎正埋首工作,勇吉見了,默默將御守放在門外的陶藝裝飾裏。
第8話「吹雪」
這日大雪。美可子與東京登山社的朋友們到了皆空窯,他們原想去滑雪,可是纜車停駛了,他們準備穿越高爾夫球場回到瀧川飯店。
梓因為拓郎拒絕見面而心情不好,森之時計的大家讓梓先回家。然而不久後因大雪,勇吉說這種狀況下不可能營業,於是理理與米米也都回家了。
堂本(德重聰)來到森之時計。因為大雪,雖然已經停止營業,勇吉還是邀請堂本留下來暫歇。這時松田來訪,告訴勇吉他在街上偶遇梓,覺得梓的行為很奇怪,希望勇吉多加留意。
這時接到通知,美可子與登山社領隊失聯,為了搜救,救難隊佐久間與風間刑警都到了森之時計。
然而梓也失聯了。勇吉電話中告訴理理,可能可以打電話去皆空窯,找一位叫拓郎的年輕人,他是自己的兒子,他或許有線索。理理打了電話,可惜沒有找到梓。
堂本其實是拓郎的家庭老師,不久後認出勇吉,兩人開始談論拓郎的事。勇吉從堂本口中知道拓郎最初在學校被霸凌,被暴走族的學長岸本保護,之後才加入暴走族。岸本後來死了,拓郎為了紀念岸本,故將岸本的綽號「死神」刺在手臂上。勇吉告訴堂本,拓郎在皆空窯。
瀧川焦急地來到森之時計,突然接到訊息:找到美可子與登山社領隊了。原來二人挖了雪洞避難,等雪稍小後才出來。大家鬆了一口氣,堂本也搭了大家的便車離去。
過了一陣子,才有梓的消息。她的車被發現停在通往美瑛皆空窯的路上,車中的她割傷了手腕,已失去意識。
第9話「傷痕」
失去意識的梓被送入醫院治療。當她甦醒時,護理師(小泉今日子)對她說,妳其實不想死,「割那裡是死不了的。」護理師拉開衣袖,手腕上有個很大的傷疤,原來她也曾經割腕,「不過我還是沒有死掉。」交談中,護理師知道梓是為情自殘,她鼓勵梓,「等時間過去之後,當你看到你的傷痕時,你一定會笑自己傻的。」
勇吉帶著雪花銀飾來探視梓,梓看了很開心。恰好美可子也來探視,笑稱自己昨日也「遇難」了。美可子送梓一個銀手鐲,說可以掩飾疤痕的。梓向美可子討教做銀飾的方法。
勇吉拜訪朋子,談到梓在前往美瑛皆空窯的路上自殘,朋子聽了,調侃勇吉是想要她去告知拓郎這件事,「你也越來越奸詐了。」
堂本拜訪拓郎,拓郎說要等自己做出成果以後,才能與父親見面。之後朋子也拜訪拓郎,說自己受勇吉之託,將梓自殘的是告知拓郎。
梓出院了,開始向美可子學習製作銀飾的方法,透過手工藝,漸漸找到生活重心。
拓郎仍舊埋首工作,直到偶然在門外的陶藝發現了富良野神社的護身符。一開始,拓郎誤以為那是梓送給他的,因而約梓在餐廳見面。拓郎告訴梓,自己是因為要參加陶藝展,所以沒辦法見她,並不是不想見她。拓郎還讓梓看了自己身上的刺青,說他不知道這個刺青讓父親多麼傷心。拓郎最後還感謝梓送他御守,梓說那個御守不是她送的。拓郎這才知道,原來父親已經過來看過他了。
第10話「刺青」
瀧川與美可子外遇,被妻子珠子(杉田かおる)發現,因此被打得滿臉瘀青,連在森之時計幫瀧川圓謊的佐久間也被珠子追打。
勇吉約朋子,拜會拓郎的師傅六介。會面時六介顯得冷漠,勇吉有些緊張,拿出伴手禮:「這是不成敬意的一瓶酒。」六介說:「酒只有分好喝與不好喝,我沒聽過甚麼不成敬意的酒。」原來六介是為了拓郎抱不平,先前勇吉一直不原諒拓郎。六介說拓郎已經反省、道歉,為何不原諒他呢?又說拓郎在自己手下辛苦學藝一年半,從未抱怨,將來很有可能有一番成就,現在正準備參加陶藝展,希望勇吉暫時不要打擾他。至於勇吉送的酒,六介說他會找機會跟拓郎一起喝。
之後勇吉與朋子一起喝酒,勇吉提及妻子去世的時候。當時他從美國趕回來,卻看到拓郎的刺青「死神」,大受震撼,覺得眼前的人是死神、不是拓郎。
美可子到森之時計,跟勇吉說到自己與瀧川外遇的始末,因為外遇曝光,不得不搬家了。她還說她已經不在意流言了。
勇吉收到陶藝展的簡介,是六介寄來的。
朋子告訴拓郎,自己與勇吉會去看陶藝展。接著又談到刺青,拓郎把「死神」刺青給朋子看,說母親因為想看自己的刺青,所以才意外發生車禍,母親去世後,自己不想再瞞著刺青的事,所以很冒失的給父親看。拓郎問父親是否曾談到自己的刺青?朋子默認了。
勇吉在想像中與妻子惠美對話,說道拓郎將參加陶藝展。惠美說拓郎的美術天分本來就很高。勇吉說自己會去看展,到時候,或許會不知該說甚麼而哭泣吧。
拓郎仍忙於燒陶。突然,他捲起袖子,將灼熱的陶器壓在自己的刺青上。
最終話「雪解け」
六介送拓郎到醫院,問他為什麼會灼傷。拓郎說他是為了要消除自己的刺青,從此與過去一筆勾銷。
出院後,拓郎吃著止痛藥,仍然不懈的在燒製陶器。因為一隻手受傷,他一時只能以單手勉強的製陶。
立石(國村隼)的女兒(須藤理彩)準備出嫁了,立石想跟女兒談話,讓女兒到森之時計,然而女兒卻是火爆脾氣,丟下一句「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生活的」。
朋子帶了自己的同學來到森之時計。其中一位龜田(高橋克實),過去曾經喜歡惠美。之後龜田獨自造訪森之時計,這次他帶來許多與惠美有關的「收藏品」,例如惠美年輕時的照片、以及他與惠美一起去看藤圭子演唱會的門票等等。這讓勇吉有些不自在。這時立石來到店裏,醉醺醺的他一屁股坐在龜田的旁邊,說著他趁著酒意打了體格遠勝於自己的女婿,結果年紀比自己還大的女婿被打以後,反而畢恭畢敬的叫自己爸爸。立石很無理的拿起惠美的照片,看著看著,陷入沉思。他哼起小柳ルミ子的「瀬戸の花嫁」,一旁的龜田聽著,竟也一同唱了起來:「因為有愛,無須擔心(愛があるから,大丈夫なの)」。勇吉有些尷尬地看著這兩個陶醉的老男人。
這次,美可子與風間來到森之時計,說她換房子了,現在風間是她的心房東。
勇吉在想像中與妻子惠美對話。他告訴她這次龜田造訪的事,勇吉看著惠美14歲的照片,不禁想像:「不知道當時這女孩在想什麼呢?幾年後和我相識結婚,生下拓郎,忍受著老公為工作忙碌,一個人養育著孩子,守護著家庭,然後年華逝去。她能想像這樣的未來嗎?」
惠美回應:「成熟的夫妻朝著相同的方向前進,看著相同的東西,聽著相同的聲音,感覺著相同的東西,被相同的東西所感動,這樣成熟的夫妻也很棒啊。你看的東西我也在看著,你在感覺的東西我也在感覺著,在這個吧臺上,我會一直…跟你在一起。」
拓郎終於成功燒製了滿意的作品,他的茶碗受到六介的肯定。拓郎帶了茶碗去森之時計探訪久未見面的父親,很高興的勇吉稱讚拓郎的茶碗很美麗,還拿出拓郎送他的茶杯,說自己很喜歡。拓郎向勇吉道歉,秀出手臂,說他的刺青已經處理掉了。勇吉阻止了不斷道歉的拓郎,說他也要向拓郎道歉。兩人談心,拓郎問勇吉一個人住是否寂寞,勇吉說:「剛開始的時候有一點寂寞,一整年心情都很壞。後來和很多人聊過天之後,就覺得心情變得平靜了。」這時,梓來了,勇吉讓拓郎送梓回家。拓郎與梓牽手兒去,勇吉帶著微笑目送他們。
回到森之時計,勇吉拿了一瓶紅酒,想慶祝。依稀彷彿在耳邊聽到妻子的聲音,唱著藤圭子「圭子の夢は夜ひらく」:「赤く咲くのは,芥子の花。白く咲くのは,百合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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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no idea to this day what those two Italian ladies were singing about. Truth is, I don't want to know. Some things are best left unsaid.
I like to think they were singing about something so beautiful...
It can't be expressed in words... and makes your heart ache because of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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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分享,看完心裡會有很深的感動
可以補看同劇作家的風之花園和來自北國,同樣有富良
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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