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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 悪巧み~Merry Christmas Mr.Lawrence 53

看板WOW標題[創作] 悪巧み~Merry Christmas Mr.Lawrence 53作者
Nashoo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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悪巧み~Merry Christmas Mr.Lawrence


No.53

Blood of My Blood V











  在痛覺從大腦傳到全身,雙眼失去作用的那刻,塔其米就明白:自己會
死在這裡。

  他不是什麼高明的戰士,只是個普通士兵。唯一優點就是皮厚肉粗,而
且不怕站到前面替同伴擋刀。

  也因此,當他看見凡娜莎滿臉陰鬱地騎著陸行鷹要進森林時,他才會追
在後頭匆匆跟了上去。儘管塔其米就這麼個優點,但他也知道:他的同伴有
時會非常需要他這個優點。

  當然,塔其米不認為自己能獨力扛住四名敵人。能與聖騎士跟術士對峙
這麼久,已經堪稱奇蹟了。而奇蹟這種事從來都不可信,比幽暗城老摔死人
的電梯還不可靠。

  所以他不仰賴奇蹟。

  他只會把能做的事全部做好,將自己唯一的優點發揮到極限,讓同伴能
有更高的機率從敵人手中脫逃。






  忍著劇痛,塔其米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在黑暗中朝術士衝刺。

  他能聽見盜賊的大喊聲,也能聽見法師的怒吼聲,還能聽見聖騎士的驚
呼聲。

  而在所有聲音中,最鮮明清晰的,是凡娜莎的慘叫聲。

  塔其米壓抑情緒,在風聲、燃燒聲與法術爆炸聲中盡力辨識敵人的位置。
從剛才的打鬥中,他已經明白:那名術士的戰鬥經驗極度不足,還是聖騎士
的軟肋。只要能對她造成傷害,那最少也能拖住兩個敵人,給凡娜莎製造出
些許逃跑的空間。

  在無數細微的聲音中,他捕捉到術士的尖叫聲──就在他面前,距他不
到一把長劍。

  剎那間,他激烈地揮舞手中的劍,利刃旋風般在塔其米周身捲起無數劍
影。將他自己護得密密實實,讓身邊所有敵人避無可避。

  他聽見劍刃與金屬交鋒的鏗鏘聲。他感受到劍鋒劃破布料的俐落感。

  接著,他嗅見長劍刺進身體時破出的血腥味,還有在掌間顫動著的,那
份肌肉擠壓在劍刃上的窒礙感,以及脂肪與鮮血混合的滑溜。

  扭轉長劍,塔其米讓武器在敵人體內刺得更深。術士的尖叫扎進他的鼓
膜。下一秒,巨斧已經從背後劈開了他的鎧甲。

  斧頭的重量沉沉壓垮了他的背脊,斧刃深深砍進他的身體裡,從肌肉撕
扯的幅度,塔其米甚至能感覺到利斧揮砍的速度。

  他知道自己正被撕開。

  塔其米倒了下去,握著劍,壓著某人溫熱的屍體。

  儘管他疼得張不開的眼睛,已經永遠不可能再張開了。但他一點都不在
意。

  他知道他盡了義務。










  當盜賊才剛跳起來,甚至還沒踢中黑羊時,凡娜莎已經給自己放了個法
力護盾,掉頭就跑。她非常明白,自己不可能獨力對抗四名敵人。在這種時
候,將情報帶回去才是第一要務。

  但無可否認的是,她之所以會毫不猶豫地轉身就逃,除了完成任務的使
命感以外,情緒也占有部分因素。

  凡娜莎邁開腳步。祕法彈幕劈開她的法力屏護。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與偏好,並反映在各自的行動上。

  由於施術與理解法術本質,便是法師日常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因此這
種習慣與偏好,也會理所當然反映在他們構築的法術陣式,還有拆解法術的
手法上。簡言之,從法師架構或拆解法術的模式,便能窺見這名法師的性格。

  而從這名人類法師的解咒與施法中,凡娜莎能感受到的,就只有那份過
度直接,全無保留的對知識的狂熱與探求,焦灼渴望得像是急著要把所有表
象都親手撕裂徹底剝開;還有純粹坦然,毫無遮掩的對他人的輕蔑與冷淡,
放肆高傲得彷彿所有人都活該被他踩在腳底下嘲諷玩弄,而整個世界就該被
他徹底毀滅,只為了成全他想看見的一切──

  凡娜莎寒毛直豎。

  理智上,她很明白: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她其實有相當勝算。在戰鬥中,
實力或天賦並不等於一切,很多時候,經驗跟運氣等現實因素反而更為關鍵。

  但以情感而言,她卻完全不想與這種人為敵。因為她根本不敢想像,自
己要是輸給對方,會落到什麼下場。而在一對四之下,落敗已經是必然的結
局。

  所以,凡娜莎毫不猶豫,轉身就逃。

  她得告訴她的同伴,這裡出現了某種他們沒能掌握的異常狀況。她得讓
他們知道,這座森林裡除了可恨的聯盟以外,還潛伏著這種人,藏有這種不
穩定因素。更重要的是,她還想再見她的洛沙一面。

  沒錯,作為一名參謀與一名士兵,她當然明白自己總有一天會死在戰場
上。但如果可以,她還是想有個告別的機會,而不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





  「──想都別想啦操!」還在空中旋轉的瑞斗大吼,緩速術瞬間絆住凡
娜莎腳步,自己跟著重重砸到地面上。

  作為一名以研究為畢生志向,對冒險者生活毫無半點浪漫想像的法師,
瑞斗從沒接受過任何肉搏訓練,半點防禦受身的概念都沒有。更別提此時他
已經氣到完全失去理智,滿腦子只想著要怎麼用法術把那個該死的法師轟得
全身稀爛,不成人形。

  於是,在空中整整轉了一圈半後,他理所當然,毫無防備地摔了下來。

  額頭擦過樹枝,臉埋進泥地,鼻子撞上樹幹,半個身子栽進樹叢裡。全
身疼得像是給人按在地上痛毆過一頓不說,先前肚子給希理絲踹的那下,更
是痛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然而,瑞斗沒有停止攻擊。人還沒爬起來,趴在地上就朝凡娜莎放了個
法術反制,直接打斷她的閃現術──幹,法師要逃跑,能放的招數還不就那
幾個。要猜不難啦操!

  凡娜莎沒有停下腳步。儘管法術的沉默效果還在,但靠護盾擋掉部分傷
害的她依舊能跑,還是能繼續逃。

  倒在地上,瑟凡西諾染血的手虛弱地動了一下。原本歪在樹叢間的惡魔
守衛立刻站起,越過瑞斗往血精靈法師追了過去。

  但瑞斗毫不領情,抬手就往惡魔守衛砸了發火衝。

  「──少擋路!」他怒吼:「那賤人是我的!」

  他跳起來,滿臉鮮血,吼聲聽起來有點模糊。以往的悠閒淡然已經完全
看不見了。

  凡娜莎消失在樹林裡。瑞斗彈指,閃現追了上去。









  凡娜莎向前跑。絮亂的腳步聲在她背後沙沙亂響。追過來的只有法師一
個人,這讓她大感意外。

  從腳步聲聽來,對方顯然也苦於這種森林地形,身上也掛了彩。

  凡娜莎聽音辨位,手中無聲聚起烈炎,倏地轉身往後施放龍息術。火龍
暴烈的吐息剎時為她築起一層火牆,大地與古樹都在熊熊火焰中燃燒,將追
兵阻絕在火網的另一端。

  只是同時,她也正面挨了發寒冰箭。傷害不大,隨之而來的緩速效果卻
致命無比。

  儘管在火牆的阻礙下,敵人短期內確實無法對她造成真正的致命傷害。
但對此刻的凡娜莎來說,擺脫追擊才是最重要的。

  人類法師的身影在火牆對面搖曳。凡娜莎揮手,鏡像術馬上複製了她的
表層思維,在她身邊製造出三重幻影。座騎就在前方不遠處的樹蔭間藏著。
靠著幻象與火霧的遮掩,凡娜莎施放隱形術,繼續朝座騎的方向跑。

  然而,在烈焰燒灼的爆裂聲,還有衣角被草叢摩擦的囌沙聲,以及她的
喘氣聲中,凡娜莎依舊能聽見腳步聲。跟在她背後,鬼魅般如影隨形。

  用眼角餘光掃視周遭,凡娜莎沒看見追兵。但常年訓練出的戰鬥直覺,
讓她有了危機意識:有某些她自己也無法清楚說明的蛛絲馬跡,讓她確定自
己尚未脫離險境。

  她直覺揮手,讓熾炎屏障包圍周身。而當燼火風暴的脈流才剛在她手中
浮起,一記祕法彈幕便疾飛而來,再度擊碎她的護盾。





  「……喔,厲害。」手裡扣著下一發法術,瑞斗的身影自樹叢中浮出。
從凡娜莎那裡偷來的隱形術已經失效了。「因為影子嗎?隱形術就是有這缺
陷。」

  他說的是純正的薩拉斯語。凡娜莎瞇起眼。

  「你是誰?」她用薩拉斯語問:「你想做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只是剛好經過的無辜路人。」

  「我不相信。」

  「我不需要妳相信。」抹掉臉上的鮮血跟泥沙,瑞斗冷笑:「但我還是
好心提醒妳:達納蘇斯語跟薩拉斯語本來就很接近。而且研究魔法的人,不
學個精靈語,還怎麼念妳們高等精靈那些──」

  不等他說完,凡娜莎的燼火風暴已流星般往他轟去。

  瑞斗不動聲色,扔出事先扣好的祕法飛彈擋下這波攻擊。但凡娜莎對此
亦有預警,偷襲的同時,左手藏著的灼燒直接砸向瑞斗身旁的巨樹。轟!被
火球炸斷的樹幹瞬間崩垮。凡娜莎趁機向前閃現,又重新為自己補上護盾。





  ──就算這名人類能用寒冰護體擋下這一擊,他也會有好陣子無法行動。
既然敵人不打算放棄攻擊,那她就逼得對方只能自保,給自己製造逃跑的機會。

  但她才閃現到前方,一抹陰影便從頭頂罩住了她。

  凡娜莎忍不住抬起頭。





  ──她明白自己應該繼續逃。她知道自己必須往前跑。

  但她無法理解。她不明白。

  對方應該已經被困住了──被阻隔在火牆對面,被燃燒的巨木壓垮,被
她用閃現術拉開距離。她應該已經擺脫這個人了。

  她想不透:如果敵人用的是閃現術,那在前方有障礙物的情況下,這招
不止無法成功,還可能會因法術能量對障礙物的物質特性造成干擾,把自己
與障礙物融合在一起,成為一場可笑的魔法災難。

  若對方是以寒冰護體擋住攻擊,那寒冰護體的負面效果,也必然會使他
短期內無法動彈。這是法術的既有限制,以及人體本身的生理侷限。這名人
類法師縱然高明,但真要說起來,倒也沒強到能突破這些限制。

  ……為什麼?

  凡娜莎無法克制地抬頭往上看。

  她不懂,而她必須要瞭解。對知識的渴求,原本就是法師與生俱來的本
能。

  從先前變羊術的施術與解咒過程中,凡娜莎早已明白:敵人對法術本質
的掌握跟理解,顯然遠勝過她數百倍不止,而她之所以能制住他,靠的其實
也只是偷襲的優勢與多年作戰經驗的積累。

  而面對自己與對方之間難以想像的差距,她是如此害怕,如此恐懼,卻
也同時又羨又嫉,對於這個人類,竟能年紀輕輕便如此縱情於法術的奧秘裡,
將來也必定能爬上某個她無法企及的高度,在她至今仍只能於岸邊觀望的知
識之海中盡情徜徉的這件事滿懷妒意。

  那道難以跨越的知識鴻溝令她畏懼,所以她逃開。

  但同時,作為一名法師,她也對這份差距不甘至極。

  她想不通,不懂自己的想法哪邊出了差錯。所以她得知道自己哪裡不足,
她要明白自己跟對方的差別在哪。

  因為,即使她是如此害怕,但她還是個法師,還是有那份渴求。就像過
去坐在達拉然圖書館閱讀的那些日子般,在因自己的無知而沮喪的同時,依
舊迫切渴望著想理解那些自己無法理解的一切,想知道得比自己已知的更多
一些──





  而在空中,她看見了那名人類法師。

  在稜彩屏障的包圍下,漂浮在天空的他歪著身子,雙腳以怪異的角度朝
外攤開。他的法袍還燃著火苗,紮成馬尾的長髮燒掉了大半截,袖口跟下擺
被樹枝勾出裂痕。鮮血不斷從他臉上的傷口跟鼻子裡湧出,染得胸口血跡斑
斑,整個人看起來悽慘無比,連那張原本算是相當好看的面容,也因疼痛而
扭曲變形。

  而在他用力按住自己腹部的右手上,凡娜莎看見了超級新星的能量餘光。





  ──這個法師,為了追上她,居然選擇傷害自己,施法將自己炸了過來。






  凡娜莎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瑞斗卻殘酷地笑了。

  伸出手,他指著血精靈法師,再次施放法術反制。

  接著,他揚手,對準眼前已經沒有任何防禦手段的凡娜莎,直接就把祕
法飛彈往她臉上砸。

  「──給老子躺下!」他大吼。

  凡娜莎的臉瞬間被砸得稀爛。

  她倒了下去。






  在緩落術中,瑞斗輕飄飄地落在凡娜莎身前。

  看著血精靈血肉模糊的臉,以及微弱抽動的四肢,他面無表情,彈指朝
她施了發變羊術。

  「不用裝了,我知道妳放了護盾。」瑞斗冷冷地說:「那發祕法飛彈砸
不死妳的。」

  伸出手,他豎起食指與中指。

  「兩分鐘。」看著奄奄一息的綿羊,他說:「妳剛才羊了我大概兩分鐘。

  變羊術在不被打斷的情況下,平均每次可以維持約一分鐘。我這人一向
非常講公平,所以我也給妳兩分鐘:只要妳在兩分鐘內,可以解開我兩發變
羊術,那我就直接收手。好,開始。」

  撈起袍角,他擦掉臉上的血,看看自己燒了大半截的長馬尾,漫不經心
地將長袍的火苗拍熄,接著雙手環胸,安靜盯著看似一動不動,實際上卻在
拚命解咒的綿羊看。

  「……不錯,非常優秀。」他喃喃自語。「對嘛,法師就該有這種水準。
暴風城那群廢物學徒到底都在混什麼吃的……」

  凡娜莎從沒想過,自己居然還有被拿來跟學徒比較的一天。但同時她也
明白:那句話本身不帶任何嘲弄。這個人類並沒有說謊。

  因為,在他眼裡,法師本來就「應該」要有這種程度,而他雖然能明顯
看出別的法師不如他的事實,但卻也同時無法理解:為何其他法師會辦不到
這些事。畢竟,他也不過是用自己能簡單達到的標準,去同樣地要求別人而
已。

  而這個人類,他之所以能如此與眾不同,跟他口中的「廢物」有這麼大
的差距。除了因為他那份得天獨厚到足以令人眼紅發狂的天賦以外,更重要
的,還是因為──






  「一分鐘。」瑞斗彈指。「加油。」

  剎那間,更加複雜細緻的法陣展現在凡娜莎眼前。凡娜莎頓時被絕望籠
罩,卻又滿心狂喜。

  在她眼前鋪落的法陣,那份繁複,那份精細,那份優雅,那份縝密。那
種無懈可擊的平衡感,那份令人驚嘆的完整性,那樣難以言喻的複雜結構。
乍看之下似乎精緻華麗得過度纖細,但只要稍加分析,卻又能立刻明白那些
組成要素全都缺一不可,是已經盡可能摒除所有雜質後提煉出的純淨本質。

  而凡娜莎,深陷於法陣中,瘋了般地尋找所有可能的出路。

  她想活下去,她當然想活下去。因為她要離開這裡,她要回去,她要見
她的洛沙!她要見他!所以她要竭盡全力,用盡所有已知概念與想像,在無
數可能性中,找出那條唯一生路。

  可是,同時,她也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在知識洪流前全面潰堤,像原
本只在海邊觀望浪濤的遊人,無意間被猛然拍來的巨浪席捲而去。而她已經
無法明白,自己究竟是因為想活下去,才會如此瘋狂地拼命解咒,還是因為
她已經耽溺於知識中而無法自拔。

  又或者,追根究柢,她之所以會讓自己耽溺,會跟這個人類有這麼大的
差距,其實只是因為她還得靠這份耽溺來催眠自己並未身處險境,軟弱得想
徹底忽略自己即將死去的事實。而無法像這個人一樣,能理所當然不顧一切,
用盡手段,拚盡自己的全副身心甚至不惜獻上靈魂,都只為了追尋他的目標,
看見他想看見的一切,碰觸這個世界的真相與本質──






  祕法飛彈在綿羊身上炸開。

  「兩分鐘。」瑞斗說。「妳很優秀,留妳個全屍。」

  綿羊抽搐一下,四肢癱軟下來,徹底斷了氣。倒在地上的牠,開始慢慢
從羊型變回原本的血精靈。

  而在整段過程中,瑞斗只是環著胸,不發一語,用他紫水晶般深邃的湛
然雙瞳,安靜地看著對方屍體變化的過程,將凡娜莎悽慘的死狀盡收眼底。





  「……可惜了。若妳當時直問,我搞不好還真會乖乖跟妳走。」

  他的聲音有一絲遺憾。

  「錯就錯在妳不該出手羊我。」

  凡娜莎已經聽不見這句話了。

  在她身側的口袋裡,某個閃著綠光的東西露出了一角。

  瑞斗補上稜彩屏障,對屍體施放偵測魔法。凡娜莎的屍體沒有任何反應,
口袋裡的東西卻透出微弱的魔法氣息。

  那是瑞斗非常熟悉的魔力脈動。

  蹲下身,他掏出那塊碧綠的治療石。





  然後,他看著那塊治療石,長長地,深深地,極其無奈地嘆了口氣。














--

這場戰鬥打了這麼久,終於進入尾聲了。
這是我頭一次寫這麼長的打戲。接著會讓節奏放慢個幾篇。



從No.43的赫胥黎到現在,算算總共寫了四名獵人的打戲,已經開始有點膩了。
以後應該不會再設計讓獵人出場了。

幾個關於這四名獵人的天賦細節設定:

赫胥黎:生存
洛沙勒:射擊
烏爾莎:主射擊,副獸王
小寇:主生存,副射擊

赫胥黎是農家獵戶出身,人類的編制上也沒有跟獵人有關的專業訓練。因此儘管他的基礎體力跟求生本領不錯,但整體實力不算好。

洛沙勒的高明之處在於射擊,所以即使他當時被赫胥黎的爆炸陷阱打中了,依舊能穩定地完成自己的任務:讓敵人帶傷回營,藉以找出營地位置。

烏爾莎雖然主射擊副獸王,但其實算是兩系皆精,非常兇悍。會跟瑞斗等人纏鬥那麼久,又被邁爾德勒偷襲,主要還是因為先前在營地受了傷,又追著瑞斗等人一路過來,完全沒有休息機會的關係。

小寇擅長的是追跡,因此前面也是由她負責領隊找人。凡娜莎會把她拉來,也是想仰仗她的搜索本領,好把那些膽敢殺傷洛沙勒的敵人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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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episode.cc/about/ArtificialkidsN
The BugHouse of Paradise. 天堂病棟。EP據點。
文字實驗品腦漿翻拌嚼食後的殘渣。吞嚥。再見。

https://www.plurk.com/Artificialkids
天堂病棟。噗浪對外窗口。創作消息發布區。追蹤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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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59.127.44.141 (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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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Nashooko (59.127.44.141 臺灣), 04/13/2020 03:32:53

soulknight04/13 14:26創作推

singlemaker04/14 17:54有生之年復活推

Envylo04/15 11:35也算是富堅了

Nashooko04/15 14:38至少有回來填嘛。而且我這兩個月產量還滿穩定的啊。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