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青煞玉之三:流金蜃城 10
面對梁不問忽如其來的宣示,我愣了片刻,腦袋才理解他的話外之音。
「你不打算逆天,是因為你認為天不在你之上。」我莞爾一笑。
「梁不問,你想與天共造結局,還得看它肯不肯。好心提醒你,上個妄想逆命的人……」
我手比自己,說:「現在過得糟糕透頂。身心靈沒一塊好的,你不要重蹈覆徹。」
梁哥狐疑地看著我,視線從頭到腳掃過我全身。
他語氣誠懇,但我聽來卻有點諷刺:「手腳完整,還會自我調侃。看起來也不是太差。」
這什麼話?我手腳完整,是因為我再生能力極佳好嗎?
看不見傷疤就當沒事,這算不算是一種鴕鳥心態?
他看我又要提出異議,先一步截斷我的話,「講這些只是……希望你未來某天,需要時,
能記著而已。時間不多,走了。」
未來某天是什麼意思?
心中壓抑的不祥預感被他的話再次勾起,但我來不及問半句,就被他推出華金閣。於是這預感化成了哽在喉裡的刺,我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不該繼續生長的棘刺往喉嚨深處扎根,一路延伸到心房,刺穿我殘缺不全的心。
我的心好痛。
虛實難辨的痛感絞緊心口,但我很有自知之明,沒讓呻吟洩露出聲。轉頭後,牙一咬,硬是撐著酒館樓梯扶手下樓。
我有時會想,這種毫無來由的疼,到底是不是幻痛?
搞不好我的身軀無恙無傷,現在萬般苦難,都只是我有病的腦袋在迫害我。
我們出了酒樓,街上人來人往,午後豔陽高照。
梁不問嫌我走太慢,從推著我走路,變成走在前面半拉著我的手,就只希望我步伐邁快一點。對此,我確實感到愧疚,時不時就在頭痛、心痛、全身痛的人很難伺候,我明白。
高溫讓周遭景物變得模糊,痛感讓一切更加迷離不清。
我瞇起眼,低頭,從茫茫熱浪中,看見那隻修長乾淨的手。
梁不問的話在我耳邊徘徊不去:「青玉,你還活著,一切就還沒結束……」
但是,如今的我是碎裂後倉促拼起的玉,經不起半點碰撞,比磕出裂痕的瓷還不如。
如果前面沒有人領著我,我該何去何從?
就在我又在迷惘中打轉時,一道詭譎銅音響起,強制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聲音沉而悠遠,穿越重重人聲,傳入每個人耳中。乍聽之下,我以為那是敲擊巨缽發出的聲音,但左右巡看一陣,也沒見到類似的金屬器。
四周民眾一聽到聲音,齊齊垂下頭首朝旁退開,自動讓出一條路。
我朝人潮空出的方向望去,很快就知道了銅音來源。
道路遠處,一個人身披暗紫長袍,面蒙紫薄紗,褐髮高束。她眼形平柔,眸子如新生嫩葉般翠綠,眼中含著笑意,不見半點威脅氣息。
她左手持一顆如黑色果實般的器物,奇特金屬音便是從中發出。我瞇眼細看,發現那顆狀似果實的空心物體原來是打磨過的頭骨。
那是個被燒灼後,再加工而成的骨製樂器。
我和梁不問順著身邊居民動作,隱身在人群中,用眼角餘光觀察紫袍女子的動向。
居民們讓路,不是單純讓給女子而已。他們是讓給一道隊伍,只是押後的持鈴人最為醒目,我才會一開始就將目光聚焦於身著紫袍的她。
在持鈴人前,還有六名身著簡素黑袍的人。這六人脖上套著鐵製項圈,其後均連有一條鐵鏈,六條鏈子全被持鈴人握在手裡。隊伍行走間,金屬相互碰撞,鋃鐺聲不絕。
黑色吸熱,錦沙城全年高溫,一般人無論男女,平時打扮皆以淺色系為主,樣式多為米白長袍,鮮少有人著深黑袍服。我們從酒館一路走來,旁邊的店鋪也不太賣這顏色。
這少見的色調,更像是一種身分象徵。
是囚犯嗎?
這粗淺的猜測一略經大腦,隨即便被我自己否決。
雖然行動受縛,但看六人衣著整潔,手腳無一處傷,面容也經過打理,和階下囚的氣質大相徑庭。我努力搜索自己記憶,錦沙城裡,哪種人會有這樣的打扮?
隊伍前進速度不快,我偷偷瞥了一眼,發現那六人正在珠寶攤販前挑選飾品。
雪橇犬還能買東西啊?過太好了吧?
他們看貨的時間沒有持續很久,那銅骨器又響了一聲,隊伍離開攤販,繼續前行。我混在錦沙城民中,感受到輕蔑和敬畏交雜的詭異情緒,現場氛圍難以言說。
原先熱鬧喧騰的市集,一時鴉雀無聲。隔壁巷道的交談買賣,像是從城墻外的荒漠飄蕩而來的聲響,對比四周氣氛,顯得極不真實。
我斂目思索,在隊伍後方的持鈴人,總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印象中,沙后平時衣著也是以紫調為主。
持鈴者是沙后的人嗎?
就在我努力喚醒自己記憶時,一句稚嫩童音打破周遭寂靜。
一位小男孩舉著花束,從擁擠的人群中鑽出,「霖大人、霖大人!」
他赤著腳,踉蹌地飛撲到紫袍人身前,跪下時揚起飛沙。他手中那束花並不精緻,明顯是自行揀選製成。沙漠地帶,一束明豔鮮花要價不菲,男孩八成沒這閒錢。
「霖大人,求您收我進祭霖軍!」男孩垂著頭,身形瘦弱,語氣卻堅毅無比:「舊君昏昧,害我家破人亡。幸有沙后整頓王室,我願效忠沙后,以報救命之恩!」
男孩字字懇切,但顫抖的纖細臂膀出賣了他的情緒。
——祭霖軍。
我恍然大悟,難怪這女子身上袍服色澤會與沙后平時衣著如此相似。祭霖軍是直屬於沙后的私軍,只聽令於她,軍中為首者稱「祭」,副位者稱「霖」,餘下皆以編號代稱。
祭霖之名隱含求雨之意,在錦沙城中算是名聲響亮,只是我當年不常在王城外逗留,也沒有和祭霖軍接觸的機會。是以,我除了知道他們是沙后的私軍外,其他一無所知。
這樣想來,錦沙城內果然還是有很多事被我遺漏了。
被喚作霖的紫袍女子聽完男孩的話,僅僅停下腳步,用一雙綠眸無聲俯視。
在男孩衝出後,人群又默默往旁退開一圈。
我有種等等要觀賞鬥牛秀的錯覺。
良久,霖終於開口。那是和她的外貌十分相符,甚至比預期中還要溫柔的嗓音:「機會只有一次,你年紀尚小,不必急於一時。」
「但若心意已決,我隨時歡迎你的挑戰。只要傷到我,你就能加入祭霖軍。」
她搖響銅骨器,沉重的肅殺之氣隨聲籠罩,咚——
銅音餘聲迴繞,男孩卻恍若未聞。
他垂著頭,雙手持花,跪坐原地。
霖轉過身,手中長鏈微抬,前方六人如獲指令,繼續前進。
隊伍走過我正前方後,我微微側頭,看向後方那名男孩。他蜷著手指,肩胛緊繃,交握的指節泛白,任誰都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掙扎。
我以為男孩會就此放棄,但就在霖一行人走至街道盡頭,要轉入下個街區時,他卻忽然站起身。原來花束是種偽裝,男孩吸吐之後,從中抽出一把刀,朝霖的後心直直射去。
說實話,這攻擊力道連黑馬都擋得下來。
不過,一個瘦得皮包骨的小孩能射出如此筆直的飛刀,已屬不易。
果不其然,霖只是抓準時機側身,將手上握著的長鏈往旁邊攤販一掛,下秒便擺手敲落飛刀。硬物敲撞聲響起,但我並沒看到霖有抽起刀劍之類的武器,這聲音是怎麼產生的?
「注意她的腕。」保持沉默許久的梁不問在我身後說。
我定睛一看,這才看見她的腕部內側,有一把嵌在肉裡的骨刀。
尖刀冷白筆直,刀身只有兩個手掌長,從腕部向指尖延伸。我回想霖右手持鏈的姿勢,當時並沒見到這把骨刀,或許這是一把能伸縮的暗器?
男孩射出飛刀後沒有停下腳步,他壯膽似地大叫一聲,朝巍然不動的霖直直奔去。正當我覺得他的行為是自尋死路時,霖腳下土地霎時開裂,彷彿想將她整個人吞吃入地。
是五行!
我萬沒料到,在錦沙城這偏遠之地,竟會有人在這麼小的年紀就展現五行天賦。
伴隨身旁民眾驚呼,霖在眨眼間墜落地底。
與此同時,一名年不過三十,明顯是黑衣六人組裡較為年輕的男人趁著霖自顧不暇,轉頭躲進人群,拔腿狂奔。
方才霖只是把鏈子隨意一掛,沒有做任何固定,男子才能逮到機會逃跑。
他頭也不回,不顧一切拖著鏈子跑,彷彿身後有隻野獸,跑慢一點就會被生吞活剝。
「不要跑!狗崽子,回來!」另名年長的黑衣人氣急敗壞地大吼,但成效不彰。
下秒,只見在地表之下的霖以指做爪,扣住土壁,單憑臂力就翻身回到地面。她臉上營業式笑容絲毫未變,見人跑了也不著急,回到地面後,掀開罩身紫袍,露出異樣右腳。
我嚥了口唾沫。她的腳上,有太多不該出現的東西。
喊不出名的暗器層層疊疊,和那隻腳融為一體。其中,一條覆鱗長鞭最為醒目,紅鞭如蛇,環狀纏於兵器,自小腿一圈一圈盤繞至大腿根部,危險和豔麗並存。
我直覺認為,那隻腳是鐵製義肢,但再看一眼就發現不是,那確實是她原本的腳。她剜去血肉,只留下骨骼和基本肌肉,將自己右腳改成行走的武器庫。
她瞥了一眼逃跑的人,微不可見地勾唇,同時抽起長鞭和短刀。
在一旁的男孩早已拾起刀,意圖攻擊尚未站穩腳步的她。然而,霖的防守毫無破綻。
只見她朱唇微啟,輕聲道:「勇氣可嘉……」
「可惜實力不足。」她笑了聲,用刀身格擋掉男孩的攻擊,反手刺入對方眼窩。
「剛剛提示過你了,不必急於一時。」
霖拔出短刀,男孩以痛苦的尖叫回應,鮮血源源不絕自他的眼眶流出,染紅乾涸黃土。
見男孩捂著眼在地上打滾,霖對他頓時失去興致,回頭朝黑衣人甩出長鞭。
頓時,那條鱗鞭活了起來,甩在空中的破風聲令人膽寒。
高挑的霖氣質丕變,她剛剛是笑得溫婉,現在,撕破那張偽裝的臉,她的內心好戰又嗜虐。居民見狀,紛紛低頭走避,他們越退越開,彷彿持鞭的霖是會擴散的瘟疫。
長鞭精準落下,啪地一聲打在黑衣人後背。
只一下,就讓人皮開肉綻。
長鞭破開衣物,劈進血肉,深度足可見骨。霖這一手鞭甩得又直又準,沒傷到半位不相干的居民,就恰恰打在逃跑的黑衣人背上,硬生生鞭出一長截乳白色脊椎。
血味溢散,霖走向倒地不起的黑衣人,步伐不疾不徐。
「身流舊君血脈,擅自離隊是死罪。」她停在黑衣人身邊俯視,身姿居高臨下。
她的聲音依然溫柔,像是某種和緩的告誡,可地上的人早已痛不欲生。
……這絕不是正常的處刑方式。
依她身手,要同時取男孩和黑衣人性命不是難事。但現在,男孩還在失血過多的恐懼下掙扎,長鞭也沒有一擊就讓黑衣人斃命。她是故意的。
「為什麼要逃呢?」霖站在旁邊問。
可憐的逃亡者灰頭土臉,臉部向下,撲倒在賣家具的攤販前。
我懷疑他已經進入半昏迷的狀態,根本聽不到霖的問話。
霖嘆了口氣,用嵌滿鐵器的右腳把人翻身,變成面部朝天的姿勢。動作牽動傷口,痛覺讓奄奄一息的黑衣人猛然回神,他大口喘起氣來,眼球微突,見女子如見惡魔。
他仰望著霖,語無倫次地喃喃:「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請您、您殺了我……」淚水無可抑制,他低聲哭求。
霖眉間微蹙,右腳踩上地上人的前臂,「道歉什麼?我不聽道歉。」
「我剛剛問你……」她腳下施力,細微的骨碎聲格外刺耳,「為什麼要逃?」
黑衣人早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他唯恐自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只能在劇痛中斷斷續續回答:「不、不敢,以後不會逃了……讓我死,讓我、死……」
「唉。」霖收起長鞭,表情遺憾,一腳踩上黑衣人頭顱。
「祭日夜守著舊城區,不眠不休,就是在防止你們離開。」她偏著頭,似是在跟腳下人說話,又像是警告在餘下的舊王黨,「她很辛苦呀!你們若沒人想逃,她就能休息。」
「不要逃,知道嗎?」她語帶笑意,視線一一掃過不遠處沒有逃跑的幾個人,「這樣,祭才有更多時間陪我。」
她一邊說,右腳一邊施力下壓。
這瘋女人的右腳腳底有刀,黑衣人的臉從中被割裂成兩半,一路切開至喉嚨。
殺完人,霖在地上抹掉腳底的血,走去牽起掛在攤販前的五條長鏈。
她見攤販老闆毫不避諱地直直望著她,彎起眼提醒:「直視王族血脈和祭霖軍,眼珠是會被剜出來的。」
老闆呵呵低笑,對她眨了單邊眼,語氣放浪,「我這雙眼睛生得這麼秀美,您捨得?」
……嗯?
我覺得攤販老闆的聲音有點熟悉,抬頭一看,哦幹,蒼素為什麼在那裡?
那傢伙肯定是想看戲,神不知鬼不覺就摸了個視野最好的 VIP 席。我在心裡為攤販老闆默哀,可憐的老闆,成為在場沒人發現的第三位死者。
「確實有點捨不得呢。」孰料,霖的幽默感也是頗為微妙,「好吧,那放過你一次。我很喜歡你,送套木桌來王城吧。」
蒼素掩嘴竊笑,坦然接受稱讚:「那有什麼問題!霖大人,我也喜歡妳哦。」
……這是瘋子間的友好交流嗎?
霖似乎心情不錯,她和蒼素聊了兩句後,牽起鐵鏈,搖響銅骨器,往王城方向回頭。
街道終於又熱鬧起來,梁不問走來我旁邊,語帶不解:「你不是說,沙后是寬容的人?」
「沙后本人滿正常的,但她底下的人……這我就不確定了。」我想了下,附帶解釋:「印
象中,舊王黨是被軟禁的狀態,他們不能擅自離開特定區域。」
我跟梁哥借了地圖,思索過後,指著王城前一塊被河流圍起的區域說:「舊王黨的人,平時都在這個地方。一般居民進不去,舊王黨出不來,唯一能進出的城牆由『祭』把守。」
「你說的『祭』,是祭霖軍首領嗎?」他問。
我說對。
梁不問看著地圖,點頭表示了解。
他雙手環胸,回想方才情景,「暴政必招致民怨,祭霖軍為沙后私軍,所做所為也會算到她頭上。依霖方才所言,只要傷到她,就能加入祭霖軍。這招人方式大有問題。」
「嗯……」我點頭如搗蒜,但也回不出個所以然,「老實說,我沒見過她。」
我提議道:「不如我們問問旁邊的居民,聽聽老百姓對祭霖軍的想法?」
每次想不出解法,我就只能期待局內居民們能透露點資訊。
但梁不問搖頭,「不了。祭霖軍的事先放一旁,我們先去禁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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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月改一下發文時間,改禮拜五發,下次發文7/5。
七月應該可以週更吧,理論上啦...(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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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是媛媛,寫小說和各類閒談
這裡出沒短篇和日常:https://www.facebook.com/DeepDrea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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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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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推。好期待恢復週更
推!等到更新可以安心睡覺了
看到哦幹超好笑
推推!
便當男孩通五行比花姊快速許多
兩個瘋子XD
我的背好痛
可以好好睡覺了
推推!*設置7/5的行事曆*
推!!
突然好想看覆鱗鞭跟骨鞭互打(X
先推
感覺後頭還有很多精彩的內容,好~期~待~呀!推推推
難道是期待已久的百合霸道主管禁斷的劇情(?
推
飛刀連黑馬都擋得下來,黑馬已經變成戰力單位了嗎XD
推
推推
推推
推
牽手時思考玉生
推
推推!
黑馬什麼時候變戰力單位了,哭啊
梁不問跟小玉這是牽手了嗎!!!啊啊啊好興奮!!(重點誤
霖跟蒼素根本屬於同一個頻道,難怪一見如故(?)
哦幹真的好好笑XDD
果然相同羽毛的鳥會聚集在一起…?
小孩還沒死吧
哇靠又鍊子又皮鞭的,來了個SM女王啊
這集看著覺得好痛啊啊啊~~~
推推推
推
牽手(心
推推!!
瘋子們的友好交流XD
這集看的好痛啊啊啊(抱頭)
推推
蒼素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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