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Nosleep-溺斃在這條河裡的人不會真的死掉
原文網址: https://pse.is/6wynd2
原文標題: Nothing that drowns in our river ever truly stays dead.
by nomass39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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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又喝醉了。
他在酒吧醉得像個傻子,我開車去將他載回家,大雨打在我的擋風玻璃上,就好像潮汐拍打著海灘;老爸喝醉時不會大聲喧嘩,不,他是會哭哭啼啼的那種,他會癱在吧檯上抽泣、呻吟,把附近都弄得愁雲慘霧。
即便是現在躺在副駕駛座盯著窗外,他依然會不時哭兩聲、抽鼻子,處在一種半清醒無法控制的狀態,更誇張的是他跨越中間的扶手試圖要來抱我,差點讓我的方向盤歪掉。
「停! 老爸! 天啊! 我正在開車耶!」我把他推回去。
「坐好,不然我就要靠邊停了。」
就像狗勾會感應主人的聲音情緒,即使他沒聽懂,至少乖乖地回去坐好了。
打從我小學的時候,周遭的人對我的評價通常都是超乎年紀的成熟,但當被迫要承擔家庭中成人的責任時,這是必然的結果。
回家的馬路旁邊是鎮附近唯一的一條河,小孩子都叫這條河”魔鬼河”,它在樹林邊
彎彎曲曲,若影若現,逗弄著每一個開車經過的司機。我知道這條該死的河很邪惡,但有時也會壞念,畢竟它是這個單調無聊的小鎮生活裡唯一的刺激與神祕感來源。
乍看之下,這條河水流和緩、水深也不深,好像一跳就可以跳過,完全看不出來其實有數百英尺深,而且底下的水流就連奧運游泳選手都無法承受,而且河道兩側久受侵蝕,一旦掉下去就很難爬出來,石灰岩被水流長久的沖刷,形成一條條深深的溝縫或洞穴。如果誤判了跳躍距離,那就等著被水流推著衝撞石頭或是捲入水底的洞穴,屍體將永遠留在那,變成毛骨悚然的裝飾品。
這條河在我們的每一則鄉野傳說或恐怖故事裡出現,我小時候就聽過一個老巴特·歐尼爾的故事。老巴特·歐尼爾是個19世紀的掏金者,他的貓很受附近公貓的歡迎,謠傳中他的貓每次生了小貓,他就會用個粗麻布袋把所有的小貓裝起來,然後全丟進魔鬼河裡。至少一直到(這時,說故事的人就會改用竊竊私語的語調)他被發現死在床上,屍體被數以百計的小爪子撕碎;他的眼睛被挖出來、他的手指頭像紅蘿蔔一樣被啃得坑坑巴巴、他的胸腔被撕開,最奇怪的是,警察在他的胸腔裡發現數十顆小小的便便。沒錯,根據這個傳說,幽靈小貓把老巴特·歐尼爾的胸膛當作貓砂盆。
這當然是編造的故事,聽起來就像是想像力無限的小孩子粗糙的聯想。但我曾經在舊報紙上讀到過,很久以前真的有一個叫巴特·歐尼爾的人從鎮上消失了,沒有血腥的細節,就只是出現然後消失,唯一詭異之處在於,當他消失一個禮拜之後,人們才在他的棚子裡發現他的貓被關在籠子裡,但貓咪看起來完全沒被餓到,就好像有人偷偷去照顧他一樣。
你看,這就是為什麼我討厭開這條路,只要瞄到那條河,我的意識就會飄走,回憶不受控制的跑出來,恐怖的回憶,最好應該要徹底忘記的回憶,那會點燃我內心的火焰,一種讓我害怕的病態好奇心。
感謝我爸用一聲又大又長、令人討厭的呻吟聲打斷了我,讓我想起我第一次開車載他,那時我還是個焦慮不安的孩子,可能還不到15歲,當然是沒有駕照,在那個跨年夜裡,我顫抖的手控制著方向盤,努力想要避開馬路上其它走路東搖西晃爛醉如泥的蠢蛋。跨年夜對他來說是最難熬的,「那本是我們的週年紀念日」他會這樣咕噥著,「第15年」。
媽發生事情都已經十多年了,我走出來了,他為什麼不行?
總之,我們不是唯一經歷失去的人,當我小時候,全鎮的人都在為安娜貝爾的死惋惜,她是高中的啦啦隊隊長。當時,她嘗試著要跳過魔鬼河,她也成功了,但前陣子才剛下過雨,對岸的爛泥從她腳下滑落,她也跟著掉落河裡,離奇的是,15分鐘之後,她的媽媽強制要她帶在身上的某種警報器發出訊號,搜救人員在附近展開地毯似的搜救,沒有好消息。
謠言說,無論多不可能,她在某個侵蝕洞穴裡找到了殘存的一些空氣,距離地表夠近,她絕望地最後一試才成功。有時我腦中會浮現那個畫面,在我無法想像的黑暗中,她是如何掙扎著在水面上呼吸。
我想知道她有沒有意識到環繞著她的黑暗裡,都是在她之前沉入洞穴的人屍體,我想像著一隻瘦削的、蒼白的手隨著水流拂過她的腳踝,或是四面八方都是空洞的眼睛,那是在她之前找到這個空間,但又無法離開的人。
也許徹底的黑暗對她而言是最好的。
你看,我的思緒又飄走了,因為我又瞄到那條河了,我難以自制地想像安娜在那下面,她的視線穿越重重黑暗看著我。
我試著打開收音機,一方面可以轉移我的注意力,一方面可以掩蓋老爸的呻吟與抽泣聲,但他咕噥著好吵,一邊亂按著儀表板直到他又把收音機關掉。我已經可以預想到他明天會說什麼了,「我讓你失望了」他會說,頭低著像隻被抓到在地毯上尿尿的狗,「我從沒有負擔起一個父親的責任」,一切都非常真心、非常真誠、非常短暫。
我甚至曾幫他支付過一次戒酒的費用,那次他被自己的嘔吐物嗆到差點死掉,「這是警鐘」他說,「我終於準備好成為你需要的那種父親」。幾千美金可以換回一個父親看起來還是挺划算的,有幾個月他維持清醒,真的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我所能祈求最好的,然後又到了跨年夜,一夕之間打回原形。
我瞥見了河邊豎立的一個十字架,在底部放著一束花,我清楚地知道它是為誰準備的。
在我四年級的時候,同校有一個叫貝瑟妮的小女生被惡魔河吞噬了,她的父親是唯一的目擊者,所以自然會有一些傳言,我不記得確切的內容了,但大致是有關離婚、監護權之類的,重點是雖然大家都懷疑他,但是沒有任何證據,惡魔河永遠不會吐露它的祕密。
大約三年之後,她爸爸也從鎮上消失了,一開始沒有人多想,大家都認為是他忍受不了鎮民的目光而逃走了,但在事情發生幾個月大家已經開始忘記時,不知道是誰開始到處傳一個錄音檔,顯然是他在消失的那天凌晨三點傳出的。
感覺像是他無意間傳給通訊錄裡的某個同事,錄音的前一兩分鐘聽起來就像是屁股撥電話的那種沙沙聲,所以大家都沒有多想,直到被好奇心驅使著再仔細聽,才會聽到她爸爸沉重、混亂的呼吸聲,還有腳下枯枝和樹葉被踩斷的聲音,就像是在森林裡漫步。
而且,遠遠的還可以聽到另外一個聲音,是一個微弱的小女孩,聽起來有咕嚕聲還有咯咯笑的聲音,好像在玩遊戲。「爸比?」那個聲音在夜裡持續喊著「爸比,你在哪裡?」,背景裡完全沒有蟋蟀叫、鳥叫這種森林的夜晚中會出現的聲音,一片死寂,彷彿是林子裡的其他生物感覺到了掠食者的出現。
隨著那個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她爸爸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沉重,但聽起來很壓抑,像是他努力地保持安靜,不要引起注意。然後,她的距離近到可以在錄音裡聽到她踩著樹葉的腳步聲,她爸爸根本不敢呼吸;最後,她爸爸的喘氣聲夾雜著樹枝被踩斷的聲音,還有小孩子開心的笑著,唱歌似的說出「爸比~~~我~找~到~你~了~~~」,然後錄音就嘎然而止。
警方的官方說法是那是一份偽造的錄音,一些無聊的青少年根據惡魔河的駭人聽聞的故事竄改的,但貝瑟妮的其他親戚堅稱那就是她的聲音,他們決不會認錯。
我陷入沉思,眨了眨眼,不知怎的,就在這一瞬間,一個女人出現在了路中央。
我不記得接下來幾秒鐘發生的事。就好像我穿越了時空。前一刻我還在開車,下一秒我就被困在路邊的泥濘溝裡,引擎蓋距離一棵橡樹只有幾英寸遠,橡樹堅固得足以將我的車一分為二。老爸像瘋子一樣尖叫,一開始語無倫次,但後來擠出名字。「潔西卡!」我意識到他正在大聲呼喊媽媽。「潔西卡!」他一邊尖叫,一邊猛地打開副駕的車門,醉醺醺地跌跌撞撞地衝進了樹林。
當我從後視鏡向後看時,那個女人仍然站在路上,月光透過暴風雨勉強照亮了一個模糊的輪廓。但當我回頭一看,她卻不見了。
我像個水手一樣地咒罵著走入暴風雨,盲目地跟著老爸可能走的方向,我的心臟快要從喉嚨跳出來了。我們太接近河邊了,以老爸目前的狀態,他很有可能會不小心跌落河裡,成為長長的受害者名單中的一員,另一個小孩子口中的恐怖故事,接著我才意識到,我也一樣危險。暴風雨越來越強,雨斜斜的打進我的眼睛,強風猛烈的拉扯著樹根。
不知為何,愚蠢如我竟自己嚇自己,想到也像是這樣在黑暗的森林裡趔趄前行,我會不會聽到小女孩遠遠的喊著「爸比~」。
突然間我定住了,我意識到我聽到了水流的泡泡與衝擊聲,它蓋過了暴風雨的聲響。我試著確認河流的位置,但只要我的手放下,雨水就不停打進我的眼睛;無論向哪一個方向移動都讓我害怕,但暴風雨幫了一把,掃落我腳下的爛泥。
安娜的遭遇在我腦海中閃過,因為河岸的泥巴滑落而掉落,我居然連死因都抄襲前人。我亂揮亂踢,感覺被地面慢慢包裹,好像一個巨大的生物將我慢慢拉入河裡,可能是單純的好運,我竟抓到了一根既粗又硬的樹根,避免掉到水裡的命運,我死命地抓住,即使樹根隨著雨水浸濕讓樹根越來越滑。我努力地撐了一會兒,但實在爬不上去,感覺到我在慢慢地滑落。
然後,我感到我的腳踝被一隻冰冷的手抓住。
我的身體因為突然的恐懼而緊張了一下,使我一瞬間失去抓力而落入水中,河水好像得到一個新玩具一樣把我在水裡轉來轉去,我呈現胎兒蜷縮的姿勢。落入水中感受到的冰冷讓我下意識地吸了一口氣,現在我的肺裡都是水,當我搔抓著胸口時,我的眼睛瞬間睜開了。
我看到兩側都是厚厚的石灰岩河道,上面佈滿了一個個黑色洞穴,石灰岩往下延伸,一直往下延伸,消失在我腳下那片無邊無際的漆黑之中。專家估計的是錯誤的,這條河才不可能只有幾百英尺深,肯定至少有一英哩。我往下看的眩暈感就像是站在帝國大廈頂端往下看一樣。
那種感覺,以及一種壓迫性的感覺,有什麼抬頭看著我、回望著我。
這讓我想起小時候參加劇團,第一次上台表演的時候,感覺有超過一百雙眼睛盯著我,等著我的表演。只是這次他們是來看著我死的,看著我成為它們的一員。沉下去,沉到離水面最遠的地方,加入它們成為黑暗的一部份,永遠看不到陽光,只有微弱的光線穿過水面,抵達幾英哩深的我的新歸屬。
即使這樣,想像卡在洞穴的下場更讓我感到害怕,在水流殘暴地將我推向石頭,加上我的肺部瘋狂的渴切空氣,我唯一的目標就是避開那些洞穴。我發誓我可以看到有腫脹的手從那些洞穴中伸出,試圖抓住隨著水流漂過的我,就好像它們已經寂寞太久了,絕望的想要找人陪伴,在它們永遠的安息處。
突然之間我的頭撞到一個大石頭,之後一切都變得模糊且抽離,我唯一的念頭是:拜託~請不要讓我死在這裡。我隱約覺得,如果我死在這兒,我的靈魂將永遠被困在這條河裡。
就像是回應我的祈禱一般,一雙手臂圍繞住我,不是從洞穴中伸出的冰冷的手,而是一雙溫暖舒適的手臂,像抱著嬰兒似的抱著我,安慰著我一切都會沒事的。
再一次,接下來的記憶模糊不清,我完全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岸上的,全身浸濕著冰冷的河水而顫抖著,瘋狂地咳嗽著想要把肺裡的水咳出來。我只記得,當時剛好有一道閃電,照亮了我頭上的石碑,我清楚地看到石碑上寫著:在愛的記憶中-潔西卡·惠提克。
我之所以會知道這麼多有關魔鬼河的神秘故事,全是因為我參與其中,我家也是那些小孩們會竊竊私語的對象,編造著瘋狂又恐怖的故事。是末期癌症,他們會在篝火旁說著,即便是嗎啡也無法緩解她那可怕的痛苦,她是個畫家,你知道的,總是在畫著魔鬼河,她是唯一一個認為魔鬼河優美而非邪惡的人。所以傳說中,她懇求她的丈夫「把我帶去河裡,讓我成為它的一部分吧!我不想傷害任何人。」
他們說這件事發生在他們的週年紀念日,跨年夜。
我聽到一聲長長的搔刮聲,有那麼一瞬間,我幾乎放鬆下來,我以為那是老爸喝醉的咕噥聲,接著我才反應過來,聲音是來自於河流處,我轉過身,看到數十雙手從河岸下伸出來,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將它們從水中拉起來。
在閃電一瞬間的照亮中,我只能模糊地撇見那些爬著的、呻吟著的生物,它們的皮膚慘白且透明,可以看的到動靜脈的紋路、灰白的肌肉、鋸齒狀的肋骨以及腐爛的內臟,有的沒有手、沒有腳,甚至沒有頭,有的看起來比較古老,木乃伊化的肌肉鬆垮垮的掛在骷髏上,每一個都好像盯著我看,雖然他們根本就沒有眼睛,只有兩個深深的黑洞。
它們帶著堅定的決心向前爬,一但掉入過魔鬼河,就會被它視為所有物,它絕不會放你走,它們只是要來帶回屬於它們的東西。我試著在泥巴中掙扎著爬開,但就像在惡夢中一樣,好像地面轉了180度,地心引力拉扯著我像河流的方向去。
有什麼又大又壯的東西從樹林中衝出來,是老爸,他衝到那些生物中間,揮舞著雙手想要吸引它們的注意力,「帶我走,帶我,不要帶他。」他像被附身一樣大吼大叫,但那些生物完全沒注意到他,它們只是死盯著我,其他事物都無法引起它們的興趣。
接著,他轉向河面,我的視線跟著他的方向看到了…那個在馬路上看到的女人,現在,她的輪廓站在河流中間,看起來是在水面上幾英吋徘徊,她身上的洋裝在狂風中翻騰。「潔西卡~帶我走!叫它們帶我走!」,他嘶吼著原始的叫聲,讓他的喉嚨沙啞,「我不想傷害任何人。」
她朝他招招手,他立刻就知道該怎麼做,他毫不遲疑的滑下河岸,有一瞬間看起來,他就像她一樣站在波濤洶湧的水流上,他一邊磕磕絆絆的前進,雙手向兩邊張開像是要擁抱她,…然後一眨眼,他們都消失了。
那堆死亡生物們也消失了,彷彿是它們接受了這樁交易,一條靈魂換一條靈魂,惡魔河只取它該取的。
告訴大家我爸是因為酒後失足掉進河裡當然是比較避免麻煩的說法,但我想要人們記得他的犧牲,所以我編了一整個故事,包括我如何掉入河中、他也隨著跳進來,然後把我推上岸,即使代價是他的生命。這有點沒意義,我必須承認,有些人甚至一度懷疑是我做的。
但最終,大家都接受了我爸在他人生的盡頭當了一次英雄,人們還是希望有圓滿或令人安慰的結局。
有時候我還是會夢到他們倆,在水中的洞穴中漂浮著,月光照在他們身上,河岸邊上閃爍著針尖大的白色眼睛,就像星星一樣。
無論死亡與否,水流帶著他們,像是操縱著木偶一樣,在水裡轉啊轉,老媽在老爸的懷裡跳著華爾滋,就像是在他們的婚禮上一樣,在觀眾前跳著舞直到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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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至少爸媽又在一起了
推
國外也有抓交替啊(誤
爸爸媽媽輪流救他QQ
推
推推
好看,感謝翻譯!但是戛(音同夾)然而止和若「隱」若
現哦
推,好看
好看!
推
推好看
辛苦作者翻譯 超愛nosleep系列
推
讓酒鬼、賭鬼這種人生已經沒救的人擁有一個英雄式犧牲的
結局似乎不會讓讀者太意外呢..
超自然的部分也描述得很有畫面
好看推!好久沒有看到nosleep 的文
爆
[翻譯] Nosleep-七歲時,我差點死去原文網址: 原文標題:I was Seven when I Almost Died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翻譯時為語句通順有稍作修改,若有錯誤或誤解原文的地方,還請不吝提出。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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