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問題之神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不知道老太太已經沒力氣說話，還是不想說話，
沉默地忍受著身體上不舒服感覺。

「我有保留你說話力氣喔，你還是可以說話。」小問微笑地說。
「……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守護村子，守護著大家！」老太太大聲地說著。

「但應該被守護的村民，最終還是被村民害死，這是守護到什麼？」
小問放出狐耳少女自殺，以及黑狼人被殺影像問：「你憐憫她們什麼？」

「又不是每個都像他們被誤會，大部分被制裁的是真的有傷害村民的混帳！」
老太太激烈地反駁說。

「你是說這些嗎？」小問放出一堆影像，讓劉富安他們看到，確實發生過好幾次，
有強盜群硬闖而入，或詐騙不成改用搶的人，他們也是在法陣啟動下，被村民反擊消滅。

「對，沒錯，只是死幾個被誤會的人而已，為什麼要指責我做的事情。」老太太反問說。

「只是死幾個嗎？」小問放出的影像，瞬間轉變成其他無辜的商人，
或經過的旅人被殺害的過程，有的是不想算優惠給村民，
有的是幫忙阻止被霸凌毒打的孩子，有的更是因為身上帶有名貴物品被村民看上。

「那個……」老太太看到明確的事實，無法繼續狡辯下去，
只能閉著嘴看著眾多影像在眼前飛過。

但小問刻意把狐耳少女和黑狼人畫面停在老太太面前問：「你憐憫她們什麼？」
「……」老太太這回不再說話，甚至閉上眼，似乎不想面對這個問題。

啪！

小問打了個響指，魔法陣突然整個消失，老太太像是剛從停止呼吸般回復，
大大地深吸一口氣後，坐起身不解地望向小問。

「沒辦法，只能這樣做了。」小問攤開黑狼人被殺的影像說：「請問你憐憫她們什麼？」

「……」老太太仍繼續沉默同時，黑狼人被殺的影像重新播放，
老太太的脖子跟著影像同步噴血出來。

「啊！」密雅見狀驚呼出聲，謝孟強趕緊抱住密雅不讓她繼續看下去。
劉富安也迅速擋在葉宏月面前說：「別看！」

趙文晶原本想默默站在卡羅的前方，卻被對方擋住，並輕輕地搖頭，
讓趙文晶只能站在她旁邊跟著看著老太太的狀況。

「咳！」影像裡的黑狼人倒下死去，老太太卻只是痛苦地壓著脖子，沒有死去的模樣。
「你可以回答了嗎？」小問放出另一個旅人影像問。

「不……」老太太似乎想說什麼，旅人的影像同時動了起來，只見旅人在魔法陣光芒裡，
拚著最後力氣抱住懷裡瘦弱小孩，而三名小孩連同大人，用小刀刺進旅人的身體裡，
老太太的身體也在相同位置出現刀洞，並噴出血水出來。

「啊啊啊啊！」老太太原本因割喉而發不出慘叫聲，卻在此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小問！」劉富安驚恐地叫著：「你是想殺了她嗎？」

「她不會死的，就算她想死，我也會讓她活起來繼續回答我的問題。」小問冷冷地說著，並放出狐耳女子的影像。

「不……不要……拜託你。」老太太原本堅定的氣勢，瞬間萎縮許多。

嘰！

影像裡狐耳少女踢翻桌子，讓自己垂吊於房間中央，
身體在空中宛如觸電般激烈地抖動著。

老太太也跟著影像同步地，脖子出現繩索的壓痕，吐出舌頭露出窒息的表情，
雙手空抓著脖子，使脖子出現一條條的紅紋，嘴裡只能吐出痛苦呻吟：「呃……啊……」

啪！

隨著影像消失，老太太才緩過來，趴在地上不停喘著氣，
可當她看到小問又放出另一組商人的影像時，嚇得跪趴在地上喊著：「我回答，我回答，不要繼續了，拜託，不要繼續了。」

「那請你回答吧。」小問露出微笑說：「你在憐憫她們什麼？」

「不是……」老太太小聲地說著，似乎還有些不想說出口，
但看到小問將影像微微地舉起來，嚇得趕緊說：「不是，我是想讓自己心安而已！」

「為什麼要讓你心安？」小問詢問說。

「雖然不是全部，但我還是知道有些事情是我判斷錯誤，所以拜那些死著，
算是我對他們的贖罪！」老太太恐懼地看著小問手上的影像說著。

「為什麼不先好好判斷呢？」

「我有什麼辦法判斷，只要慢一步，村民就會被殺死，緊急下只能相信村民說的，
大家都是共同生活在村子裡的人，當然要以他們為先，區區死幾個外人又如何，
保護村民才是最重要的。」老太太氣急敗壞地說。

「但是，有些村民因此死亡，你有保護到他們嗎？」小問把影像放出來，
除了狐耳少女以外，被旅人保護的小孩，也在之後被霸凌者們的追逐中掉入河中淹死。

「他們只是運氣不好，我要顧慮大部分人啊。」老太太喊著自己的主張說。
「為什麼為了大部分人，少數人就可以被摧毀？」小問歪著頭問。

「難道要為了救少數人，造成村莊毀滅嗎？」老太太大聲反問說。

「難道要為了救少數人，造成村莊毀滅嗎？」小問幾乎是同時，放出一段影像，
裡面是老太太的爺爺，對著影像裡的小問如此怒吼著。

「這樣一個一個犧牲掉，村莊就不會毀滅嗎？」影像裡的小問詢問爺爺說，
還順勢在空中變出數字說：「你也知道村民數量一直在減少，到最後真的不會毀滅嗎？」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我們只是普通人，面對魔獸巨大力量，我們根本無能為力。」
爺爺哀怨地說著。

「那如果讓魔獸失去力量，你們就能在不犧牲少數人下，來拯救所有人嗎？」
高祖爺爺站出來，輕拍爺爺的肩膀說。

「你們有了阿修創造的魔法陣，但卻還是跟過去一樣，為了救大部分人，
即使犧牲摧毀少數人也沒關係，這個魔法陣還有繼續存在於這個村子的需要嗎？」
小問指著地面說。

老太太聽到小問的話頓時驚恐地跪趴在地說：「不是，不是的，我很感謝你們，
我會想辦法改進一切，不要收走這個魔法陣，拜託不要。」

「為什麼你要強留孫女繼承村長職位？」小問重新提問最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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