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鳥頭俠 Case 08:怪胎秀(下)
拖延半個月的下半部在此orz
~*~
(海港偵探事務所,S市,十七年前)
「這次幹得真漂亮!」小陳打開事務所大門時這麼說。
「或許能成為我們飛黃騰達的好機會。」吉米一進門就迅速脫掉那件滑稽的白色西裝
外套,他要是再穿成這樣出門鐵定會被全S市當笑柄。「雖然美術館長準備完蛋囉。」
「正常人不會挑那種時間和地點偷腥。」
「他的品味確實有點奇葩過頭。」
「我們算是幫了館長夫人一個大忙。」小陳提醒初出茅廬的鳥頭偵探。「早日擺脫那
怪胎不是什麼壞事。」
「哼嗯……說的也是,我可不想目睹太多次那種場面。」
「等酬勞到手我們就來開慶功宴吧。」
「我們現在就能開慶功宴。」吉米從冰箱拿出兩瓶啤酒。
「需要下酒菜嗎?」小陳愉快地接過玻璃瓶。
「不了,剛才在美術館已經吃過不少茶點。」吉米拉著他的手坐進沙發。「謝謝你,
約翰,如果沒有你,我根本不可能完成委託。」
「別謝我,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他對吉米耳語,手指探入潔白鳥羽中
搓揉。
「好癢!」吉米笑了出來,隨即被推倒在沙發上。「哈哈!約翰!住手!」
「就算變成屁普你還是超怕癢!」小陳仍未停止攻勢,這讓吉米笑得像個瘋子一樣。
「壞傢伙!」吉米不甘示弱地反擊,但搔癢對小陳顯然毫無效果。「討厭!你怎麼不
怕癢啦!」
「羨慕我吧。」
「這不公平!噢噢!好啦好啦我投降!別搔了!」
「不公平的事情可多著呢,像你的眼睛,沒有別雙眼能比你的更美,美到讓我想把它
們挖出來收藏。」
「你這是在跟我調情?」
「算是吧。」
「技術超差。」
「現在只有我們。」小陳定睛注視深褐色雙眸。
吉米突然感到絕望。
他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這不是小陳第一次向他索求,他知道自已總有一天會無法拒
絕,或許就是今天。他怕自己永遠說服不了任何人,沒人能夠了解,即便是小陳也無法,
這就像一個沒有味覺的人無法跟擁有味覺的人訴說他的感受,他們不會懂,世間恐怕只有
他是如此地不正常。
但他更害怕失去這一切,他不想失去唯一的朋友。
唯一愛他的人。
「我……」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不會有人發現你的真面目。」
「你知道我是誰……」他搖搖頭,潔白鳥羽一根根被夜風吹起飄進空中,人體肌膚逐
漸自羽毛下浮現。「你知道我是什麼。」
「我不在乎。」小陳在吉米恢復人形時親吻略為蒼白的雙唇。「我愛你。」
「我也愛你,約翰,可是……」
「怎麼了?」
我該如何告訴你我只想被好好傾聽?讓我向你坦承我的愛、我的慾望、我的孤獨,即
使片刻也好,你能答應我嗎?
我從來不是不夠愛你,但你能否接受我的與眾不同?
他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想要什麼?」小陳再次詢問他。「我不會傷害你,吉米,我保證。」
「……我知道。」
他選擇微笑以對。
「你說你相信愛。」
「是啊,我是如此相信。」
那晚他們做了愛,然後他殺了小陳。
「再也不會有人發現我的真面目。」他撿起小陳的頭骨說道。「相信愛的王吉米已經
死透了。」
~*~
「露西在哪?」吉米搶過手機。
「我們想邀她欣賞一場來自D市的馬戲團演出,王吉米偵探。」動物嘈雜幾乎掩蓋莉
茲的聲線。
「妳想要什麼?不,應該這麼問才對,千年會想要什麼?」
「我想我們都知道答案,大偵探。」她發出輕笑。「喔對,順便告訴德‧拉以克家的
千金,她父親還在我們手上,讓觀眾席熱鬧點不是什麼壞事。」她掛上電話前這麼說。
「露西……被千年會抓走了?」翁肥絕望地呻吟。
「她和潘蜜拉的父親現在都在千年會手上。」吉米把手機還給他。
「潘蜜拉的父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找潘蜜拉求助嗎?」
「確實得這麼做。」吉米轉頭看著崁蒂與翹鬍子警官。「你們覺得呢?」
「不然呢?」崁蒂翻了個白眼。
「……恐怕也只能如此。」翹鬍子挫敗地說。「帶路吧。」
「你們接到千年會的綁架電話?」抵達德‧拉以克莊園後,潘蜜拉不敢置信地瞪著吉
米一行人。
「他們抓走妳父親和翁肥的女友露西。」吉米點起第二根菸,順便瞟了站在角落死瞪
著他的理查與帖木兒一眼。
「有夠下流。」比利隨口應了一句,此舉立即得到翹鬍子壓抑的哀號。
「這是我見過最詭異的合作陣容。」崁蒂搖了搖頭。
「這下你可沒辦法退出囉,警官。」吉米輕拍翹鬍子的肩膀。
「我開始痛恨我自己了……」
「你幹嘛把條子攪和進來?」帖木兒質問他。
「我們在警察局遭遇活屍攻擊,迫不得已只好把翹鬍子給一起帶來。」他向職業殺手
解釋。「接著就接到了綁架電話。」
「你認為活屍攻擊的目的是什麼?」潘蜜拉接著發問。
「我的猜測是千年會想把我們引到相同地點,如果我或翁肥當時被抓走,露西或許就
不會受害,但我們現在都有人質在他們手上。」現在不是向眾人介紹小陳……或是露西和
我之間關係的好時機。他輕描淡寫地回答。
「他們人在哪?」
「一個來自D市、宣稱擁有魚怪的馬戲團。」
「該死!」潘蜜拉不禁咒罵。「這和我們查到的線索重疊了!」
「你們也查到那個馬戲團?」吉米皺起眉頭。
「尋找我父親下落時發現的,我們起先認為沒什麼重要性,除了魚怪這點。」
「等等,妳父親不是還被關在瘋人院嗎?」翹鬍子不解地望著潘蜜拉。
「說來話長,總之他現在也被千年會給抓了。」她聳了聳肩。
「馬戲團或許只是個幌子,千年會把我們引去那裡恐怕又要進行什麼奇怪的實驗。」
理查思索道。
「很有可能。」吉米刻意走向他。「來根菸?沒看到你抽菸挺奇怪的。」
「最近身體不太好需要養生點。」他拋給吉米一個堪稱謀殺的笑容,當他想暗諷對方
的真面目時(雖然他很懷疑在場所有人只有帖木兒和潘蜜拉不知情),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
來。「……亞歷克斯?」
「布蘭姆從沒退出過!他背叛了我!」刻意壓低的音量無法掩蓋亞歷克斯劇烈的顫抖
。
「你說什麼?!」
「布蘭姆依然是千年會成員!」
「你在哪裡?」
「我不知道!」亞歷克斯差點尖叫。「他把我抓到一個奇怪的地方……到處都是動物
和畸形人,可能是個馬戲團……」
「該死!」理查感到絕望襲來。「我會去救你,亞歷克斯。」
「不!他們會殺了你然後把你變成活死人!他們要用殘片……」亞歷克斯的聲音嘎然
而止。
理查惱怒地放下手機,對陷入沉默的眾人搖頭。
「三個人質。」吉米吐出煙圈。「該直搗黃龍了嗎?」
「不然要等到他們綁架全世界嗎?」帖木兒掏出手槍。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約翰,我樂意奉陪。
吉米踏出德‧拉以克莊園時這麼想。
~*~
(海港偵探事務所,S市,十七年前)
小陳躡手躡腳走出臥房,拿起茶几上不冰的啤酒痛飲幾口,絲毫沒注意到潛伏陰影中
的黏液。他突然想起什麼似地掏出皮夾,從裡頭拉出一張他與吉米和露西小時候郊遊拍下
的照片並露出無奈笑容。
他不願相信這一切已經走味。
他甚至已無法確定誰才是讓事情演變至此的兇手。
他知道吉米不喜歡這樣,但他找不出原因。他不想逼吉米回答,吉米每次欲言又止的
樣子總讓他感到刺痛,或許他不該在找到答案前強迫吉米和他做愛。他承認自己確實懷疑
吉米對他的情感,但心中總有聲音在尖叫著這全是錯誤臆測,然而他也壓不下那股用肉身
證實臆測的狂想。慾望不應是理所當然存於人類身上?這不就是人之所以為人的證明?一
個沒有慾望的人又要如何探究人們出於慾望而犯下的種種錯誤?換言之,一個從未與人有
過肌膚之親的偵探要怎麼理解為何有人會選擇出軌?「你不試試看又怎能知道你喜不喜歡
?」他是不是用了與吉米那對瘋子父母相同的手段?
或許吉米就是如此特別的存在?
他是否已破壞兩人之間的信任?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吉米?」
他沒有回頭查看,直到黏液觸感纏上雙足。
那張照片在小陳化為白骨時仍躺在沙發上。照片中的三人背後是頂巨大的紅帳篷,帳
棚門口的霓虹燈在夜色中閃爍著有些時代錯置的字體,幾個小丑愉快地在一旁丟著瓶子與
球。
「再見了,約翰。」
吉米撿起照片然後按下打火機。
他嚐到淚水鹹味。
~*~
「他們來了。」
「就像我先前預估的一樣?」
「是的,湯普森先生,王吉米一行人已經抵達馬戲團外頭,只有您之前在瘋人院用來
做實驗的小姑娘沒出現。」
「沒關係,我相信你能完美演出我們的劇本,約翰,別被情感左右了。」
「當然。」小陳穿過帷幕消失前這麼說。「我一向是個好演員。」
「我知道。」
尼可洛,或是千年會創辦人暨奇蹟般死裡復活的普羅米修斯‧湯普森,露出意味深長
的笑容。
今晚確實會有一場精彩演出。
~*~
一些畫面在吉米踏出老野馬時自記憶深處浮出,夕陽正緩緩沒入大紅帳篷,幾個身形
痀僂的小丑在霓虹招牌下拋擲著酒瓶和蘋果之類的東西。
他記得這場景。
這陷阱想抓住的恐怕只有他一人。
「幹他媽有夠邪門。」帖木兒不快地低語。
「原來你怕小丑?」他故作輕鬆地說,巨大鵝黃色鳥喙仍叼著菸。
「嘖!我們簡直像踩進恐怖片裡!」
「我有同感……」翁肥一臉哀怨地瞪著霓虹招牌。
「我還真不知道你喜歡古早味恐怖片啊,帖木兒。」
「閉嘴死鳥頭!」
「可是馬戲團傳單不是說週末才演出嗎?怎麼現在就一堆人了?」翹鬍子焦慮地抓著
頭髮。
「或許千年會為了設陷阱抓我們所以特地調整營業時間?」理查瞟了那幾個小丑一眼
。
「乾脆順便幫我們打折算了。」帖木兒握緊槍管碎念道。
「噁……這裡聞起來比我爸的獸欄還可怕。」潘蜜拉不禁摀住鼻子。
「我明明記得S市幾年前就禁止動物表演……」比利仍在邊走邊調整面罩。「這群怪
胎到底是怎麼跑來的?」
「感謝條子們沒好好執法吧。」
「欸。」翹鬍子瞪了潘蜜拉一眼。
「抱歉,忘記我們正跟條子一起合作。」潘蜜拉在小丑們面前停下,一個年紀較大的
小丑不自然地轉過頭看著她。
「我們已恭候諸位貴賓許久。」
老小丑露出駭人笑容。
「帶路吧。」吉米捏熄香菸。
探照燈在七人踏進大紅帳篷時打向他們,伴隨彩帶碎片自穹頂撒下,但更令他們驚訝
的是觀眾席早已人滿為患。
市長夫婦正坐在最顯眼的位子上注視他們。
另一盞探照燈照亮了帳篷邊緣的高台。
「各位先生女士晚安,我們的表演就要開始囉。」
小陳脫下大禮帽對所有人鞠躬。
「……約翰?」吉米瞪大眼睛,但小陳已跟著熄滅的探照燈消失無蹤,十二條紅色布
幔自穹頂落下,布幔裡似乎包裹人形。音樂響起後,十二位舞者自布幔中現身,倒立著在
空中優雅地旋轉,當音量驟然爆裂開來時一齊叉開雙腿。
掌聲瞬間淹沒整座大紅帳篷。
幾頭塗滿顏料的大象走上舞台,老小丑站在其中一頭身上拋擲著酒瓶,但仍游刃有餘
地使喚大象把牠們背後拖行的木板場景拉到正確位置上。啪一聲後,木板上的霓虹燈全亮
了起來。
「這是……」翁肥差點尖叫。
那是鴛鴦中菜館的模型。
一個女舞者站上中菜館窗邊,和一個男舞者親暱地相擁,但一個醜陋的小丑卻突然從
窗框裡竄出硬是把兩人分開,隨後湧上一群壯漢淹沒了女舞者,男舞者哀傷地抓住布幔飛
離中菜館。
「多令人難過啊,各位,鴛鴦中菜館的千金珍妮這下恐怕無法和男友約翰遠走高飛囉
。」小陳又出現在高台上。「我們的男女主角能否度過難關追尋真愛呢?」
在眾目睽睽下,女舞者衣衫不整地從窗框現身,男舞者盪向她想將她帶離中菜館,醜
陋的小丑則不停用各種道具試圖把男舞者趕走,但隨後加入救援的舞者們讓他節節敗退。
正當男舞者快要搆住女舞者時,醜陋的小丑終於擺脫包圍抓住了女舞者,彷彿一條鐵鍊將
她與中菜館緊緊纏繞。
「小丑對珍妮說:『妳不可能擺脫我,孩子,這是個詛咒。妳就是這裡,這裡就是妳
,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小陳故作同情地唸出台詞。「可憐的珍妮或許永遠無法得到
自由,但她會乖乖就範嗎?」
火焰突然從中菜館底部燃起並蔓延至整個舞台,所有目光全都聚焦在進退兩難的女舞
者身上。當音樂進入最後高潮時,女舞者推開醜陋的小丑從窗邊跳下,男舞者放開布幔與
女舞者一同墜入火焰。然而,他們卻毫髮無傷地從突然自火焰中浮起的站台現身,向歡呼
尖叫的觀眾們揮手然後親吻對方,火焰熄滅後的舞台隨即被動物與畸形人表演佔據。
「珍妮解開了詛咒。」小陳愉快說道,視線掃向呆立原地的吉米。「她犧牲了自己,
但終於得到自由。」
吉米不知該如何開口。
「爛戲一場。」帖木兒不屑地低語。
「我有同感。」理查掃視四周搜尋亞歷克斯的蹤影,但一個被拉上舞台的鐵籠讓他立
即皺起眉頭。「這又是怎麼回事?」
露西滿臉驚恐地緊抓欄杆。
「露西!」翁肥叫了出來。
吉米發出不快的低吼走上舞台,沿途還踹飛好幾個前來阻擋的馬戲團員。「這場爛戲
該結束了吧,約翰?」
眾人發出驚呼。
「終於要承認自己就是怪胎秀主角了嗎,吉米?」小陳瞬間出現在他面前。
「如果剛才那是為我準備的開場,我不得不稱讚你,你寫劇本的功力還真不是普通糟
糕。」他瞪視小陳。「原來變成鬼會讓你文筆退化?」
「你覺得我文筆有好過嗎?」小陳回以微笑,隨即轉向觀眾席。「各位先生女士!容
我介紹今晚的神秘嘉賓!S市最優秀的抓猴高手王吉米偵探!」
吉米發現馬戲團員紛紛掏出武器。
觀眾們終於識相地開始尖叫。
「這一點也不妙……」翁肥悽慘地呻吟,當他瞧見吊掛在布幔上的舞者容貌開始扭曲
變形時幾乎要雙腿發軟。
「讓開!」理查推開他朝舞者開槍。「他們全是未知X!」
「大概又是千年會的傑作。」帖木兒舉槍打下一個舞者,舞者墜地後露出真面目並仰
天咆哮。
「十二隻!他們有十二隻魚怪!」翹鬍子對殺手們哀號。「觀眾會被殺光的!」
「那就想辦法阻止吧!」帖木兒瞪著從布幔跳下的魚怪們。
「別讓牠們跑進觀眾席!」潘蜜拉一邊開槍一邊大吼,在一隻魚怪撲向她時扣下扳機
,但沒成功撂倒對方。「幹!」
「得打爆牠的腦袋!」帖木兒連忙賞魚怪腦門幾發子彈讓牠倒下。
「牠們太多了!」理查撞上他的背脊說道。
「嘖!」
「你最好別現在變成魚怪!」潘蜜拉警告他。「不然我可能會打錯!」
「廢話!」
「你得去疏散那些民眾,警官。」比利抓住翹鬍子的肩膀。
「我知道!」翹鬍子絕望地瞪著追逐眾人的魚怪。「但那些怪物……」
「交給我們。」比利推開他跳向其中一隻,抓住對方頭顱用力咬下,隨即被一頭掙脫
鐵鍊的獅子撞進觀眾席。「快點啊!」
「在這情況下你該怎麼辦呢?」小陳輕撫吉米的臉頰。「你不出手干預,就會有更多
無辜之人死去。」
「這就是千年會想要的?」吉米試圖拍開他半透明的手指但徒勞無功。
「你認為呢?」
「你們想要我的真面目被揭穿?」
「我們需要你,你是我們的王牌。」
「那就放開露西。」
「照目前情況來看她待在籠子裡比較安全。」小陳轉頭看著手拿鏟子準備進攻的翁肥
,輕鬆一揮就把對方打倒,這讓露西爆出淒厲的尖叫。「所以你會怎麼做呢,吉米?」
吉米看著染上鮮血的大紅帳篷,市長夫婦正瑟縮座椅下可悲地發抖。
「別把全世界扯進來,約翰,你該恨的人只有我一個。」
他閉上眼睛,小陳滿意地消失。
翁肥痛苦地看著屁普從吉米袖口流出吞噬倒楣的馬戲團員,利用人血提供的水份脹得
更大從舞台流下,鑽過驚聲尖叫的觀眾們然後朝魚怪噴射,纏住一隻隻尖聲怪叫的怪物將
牠們化為白骨。
所有眼睛畏懼地注視這一切。
「該死。」
帖木兒低聲咒罵。
「不!停下來!」翁肥奮力爬向吉米。
「這陷阱想抓的只有我一個人。」吉米感覺翁肥的手指緊扣手腕。「我不能害你們被
牽連其中。」
「你會被所有人發現!」
「我得這麼做。」
「不……」翁肥只能眼睜睜看著吉米逐漸與黏液融為一體,潔白鳥羽一根根脫落透出
人體肌膚。「別這樣,吉米,別丟下我……」
深褐色雙眸閃爍著悲傷。
「再見了,約翰。」
END
喔不吉米QQ
(翁肥:喔不吉米要被惡男友拐走了QAQ)
(吉米:每次都把你當誘餌總該補償一下吧~)
(翁肥:不要這樣補償啦嗚嗚嗚嗚QAQ)
(帖木兒:欸死鳥頭,你跟名字叫約翰的是不是都有仇啊=_=)→準備掏手榴彈炸屁普
(吉米:你又不叫約翰^V^)→把手榴彈吞掉
(帖木兒:欸)
(小陳:媽的吉米,你為什麼不跟我坦承你是無性戀啦...)
(吉米:我不是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嗎=V=)
(小陳:有嗎QwQ)
(理查:看吧,大家都是不好好開口說真話所以才會搞成這樣ˊ3ˋ)
(潘蜜拉:我有同感="=)
(比利:你們都很需要張老師)
(吉米&帖木兒:臭魚閉嘴)
(崁蒂:那個......我到底跑哪去了?為什麼後面直接神隱="=)
Case 8.5應該會拿來說明這章的後續&其他被綁票的人到底發生什麼事&崁蒂跑哪~
馬戲團開演時的音樂聽起來大概會像曼森的"Blood Hone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q0Ax_7qisk
不過這首歌年代太新了,跟我設想的故事背景不太符合,我比較偏好故事背景在2010年之
前,所以只能說是作者的私心吧ˊ艸ˋ
啊對,小陳的爛劇本(無誤)當然是在暗示他與吉米的過去,但結局其實是跟天鵝湖致敬,
有些天鵝湖版本是天鵝公主和王子雙雙自殺讓魔咒得以解除。
最後附上小陳的人設插圖和一些雜圖:
https://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47067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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