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聲] 老人與海

老人在出海之前, 再度焚燒冥紙後跟上天禱告, 祈求這次能抓到魚,

上船後他把剛剛祭祀的米酒通通倒入海中, 然後對他岸上的學徒阿霖喊道

: "日頭落山前, 你卡緊準備一些高粱, 今仔日我準會抓一尾大尾回來,

記得叫里長也一起來喝, 阿文也做夥..."

老人突然收聲, 因為船已經到達他聲音再大聲也傳遞不到對方耳裡的距離...

明亮的天開始泛黃, 一整天即將過去, 魚還是沒有咬餌, 老人正準備咒罵時....

魚桿突然大力動了起來, 老人差點跌倒..

"幹你娘哩, 總算給你爸來啊..." 老人張開他滿是黃牙的大嘴笑開來...

這條魚一定很大. 老人心裡想的, 因為為了不讓魚桿折斷,

老人不斷驅船順著魚施力方向而去, 他打算讓魚耗個魚筋疲力盡再把牠拉上岸.

這魚似乎察覺老人策略, 不再瘋狂的游動轉而不斷用尾鰭敲撞船身, 且意圖翻上船身,

"想弄翻我船? 讓你得逞我就不信沈" 講完老人一腳把魚踹下船....

反覆幾次後魚總算精疲力盡, 老人把魚綁在船尾, 開始回航...

"總算給我抓到了..." 老人點了菸猛然吸了一口, 開心的笑了...

魚在船尾再度掙扎, 老人魚叉又補一插, 或許叉到魚的身體動脈, 血染紅了船後浪跡..

沒多久鯊魚出現...

老人加快船速想擺脫鯊魚, 但鯊魚緊追著老人的船...

老人決定再鯊魚追到他前, 把魚吃光.. 於是拿起小刀開始瘋狂切魚的肉來吃...

海巡隊員跳上老人的船時, 老人正啃著死者的前臂.

兩三個隊員花了很大的工夫才從老人嘴裡拔出手臂, 並且將他上銬.

夜越來越深,

小林還在等他敬愛的捕魚老師回歸, 里長跟文仔已經先行離開...

小林覺得, 下次陪船長一起捕魚好了,

最近的潛水客越來越強壯, 可能要兩個人比較好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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