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馭神> 搭骨屍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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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村長的話,我不禁心一驚,難道金東敏是狐妖的事情被他們發現了?
「妳王姨拿的那件衣服,可不是普通的袍子。是萬佛寺高僧以防萬一而特地交給她的袈裟,上面密密麻麻繡滿的文字是地藏王本願經。」
「通黑的衣體上,用的是萬佛寺裡禱念過數百年的本願經文,用佛火焚燒成灰燼,再融入金身佛尊的鑄漆,一針一針給繡在袈裟上。」
我微微一愣,手上力道隨即鬆懈,李村長見狀順勢將我抓在他領口的手撥開,眼神示意身後的兩個老婆子繼續一前一後的將我架著。
我對地藏王本願經自然是熟悉的。
地藏王本願經另一個較為人知的名字是地藏經,是大乘佛教的經典,也是釋迦牟尼對地藏王菩薩大悲願和諸佛菩薩的見證。
打出生就能看見那些旁人見不到的東西的我,懂事之後,爺爺教了我許多在他無法顧及時能讓我自保的方法,地藏經便是其中之一。
因為那流傳萬世的地藏經文中,有著佛祖的慈悲,自然也有著佛祖的兇橫。
每當我遇上無法避開的鬼魂時,便會唸著地藏經,縱使我沒有佛門法力,大致上都能使那些能力不大的鬼魂閃得遠遠的。
「據說那副袈裟以在萬佛寺裡供俸許久。萬佛寺過去曾經用它收服過許多修行高深的妖孽。雖然我不知道和妳一起來的男人是什麼來頭,但既然高僧說對付他需要動用到道行極深的佛門法器,」李村長沙啞的嗓音頓了頓:「他,應該不是尋常人吧?」
我腦中無法思考,回想起李村長說的繡著本願經的黑色袈裟,還有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金東敏。
我不懂他為何要伸手向王姨拿走那件袈裟,難道他不知道那上面有古怪嗎?無法相信一個有千年修行的狐妖會就這樣被李村長他們制住,他不是炫耀過自己很厲害的嗎?為什麼看不出來王姨的陷阱?為什麼不逃?!
我沉默不語,思考著李村長方才那番話,想從他的話中找出甚麼紕漏。但說也奇怪,聽到李村長說出一切後,我心中卻是異常冷靜。
恐怕絕望過了頭,反而更能沉著下來。
「你說是萬佛寺的和尚要你們這樣做的?哪個和尚?」能知道怎麼對付金東敏的人,應該不是普通人。
李村長點點頭:「就是當年指點林家,用搭骨屍來祭祀林姑娘的那位萬佛寺高僧。」
「當年的萬佛寺高僧?李村長你老糊塗了吧?林姑娘死時都已經是上百年前的事,那時候的人現在怎麼可能還活著?!」
「是真的,我太爺爺小時候曾見過那高僧一面。那和尚就跟太爺爺跟我們說的一模一樣。全身穿著灰黑色袈裟,手持法杖,莊嚴寶相帶著一股冷峻,特別是那一雙紅色眼睛……」
說到這裡,李村長打了個冷顫,怯怯地回頭張望。
「哈哈哈哈哈,荒唐!你們整個村子的人都瘋了!!隨便聽信一個來路不明的和尚,犯下殺人罪,你覺得你們能逃過法律制裁嗎?!」
「丫頭,妳真的不懂。」李村長無奈地搖搖頭。
「比起法律制裁,整村子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慘死,壟罩在不知道下一個遭到詛咒的家庭是不是自己,會不會明天醒來整村人都死了
的恐懼之下,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一兩個人髒了手,讓其他無辜的人能活下去啊……」
「人命不能用數量來衡量的!更何況這樣做,現在整個漢口村還有一個無辜的人嗎?!」
「無辜死去的人固然可憐,但我和金東敏又犯了什麼罪要白白送死?!我和你們無冤無仇,憑甚麼要用我們的命來換你們的命!!」我激動地抓住李村長的領口,他臉色比方才在王姨家看到時更加憔悴,眼窩深陷,面色鐵青。
見我如此激動,他沒有反抗,像是被戳中痛處般,不發一語的任我拎著他大聲責問。
大喊大叫後,我再次冷靜了下來。
鬆開手之後,我一字一頓的拋下一句"你們會有報應的",便由著始終站在房間一角的兩個老婆子,緩緩地將床上的彩冠放到我頭上,一人一邊的看似扶著我,實則半推半就地將我推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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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刺眼的燈光讓我瞬間視線模糊。
用力眨了眨眼後,發現門外是一個祠堂,廳堂內站滿了許多到漢口村後曾見過的面孔,包含陸強強的母親,昨天晚上那幾個扛著屍體站在王姨家門口的男人,以及不遠處,一見到我便急忙將頭垂下,不敢朝我多看一眼的王姨與王伯伯。
祠堂裡佈置的張燈結綵,大紅燈籠與大紅布條高高掛在廳堂上方,喜慶的鮮紅佈滿眼前。
諷刺的是,如此喜慶的佈置下,廳堂內的人全都死氣沉沉,屏著張蒼白蠟黃的臉,雙眼滿是恐懼。
廳堂內門窗緊閉,四周火紅的蠟燭燒得空氣令人有些窒息,一走進就感到頭暈目眩。空間不大的廳堂裡擠滿了人,卻在我走出房間的瞬間便鴉雀無聲。
門外山風不斷的刮,彷彿有人不停拍打老祠堂搖搖欲墜的門板與窗櫺。數十人的場合沒有一絲聲響,彷彿辦的是白事而不是喜事,與四周被高高掛起的"喜"字相襯,實在荒誕至極。
我被強硬架到一張鋪著紅色喜巾的茶桌前,茶桌上擺了兩隻白瓷茶杯,茶桌後方放著一座紅漆刻著字的黑柏木牌位。被押著在茶桌前跪下後,我眼角餘光注意到身旁一個穿著紅袍馬褂的男子也同樣跪在茶桌前。
我頑強抵抗著,趁隙往左側男子的方向望去。
男子跪在桌前,身形異常僵直,頭頸以極詭譎的角度微微向前傾斜。他兩手僵硬的擺放身體兩側,腥黃色液體順著他雙手有些發黑的指尖滴落地面,伴隨一股濃厚酸腐雞蛋般的惡臭,陣陣飄來。
我抬起視線,發現那男子以極度不自然的角度朝著我的方向看。目光再往上,男子頭上有個明顯可見的凹陷處,周邊的頭髮上布滿暗紅色血漬。視線中看到他的臉,忍不住後退。
男子面色蠟黃乾枯,五官早已開始腐爛,兩顆像是眼球的東西在眼眶中流出黃白色的膿汁。驚恐一看,似乎還能看到蛆蟲正在腐蝕著臉上的皮膚。
這時我想起來,王姨說過,何家長子何天豪早已死亡。
但王姨說,何天豪是暴斃而死的不是嗎?可是眼前的這具屍體,怎麼看都像是被人打死的……。身旁的兩人再度把我的身軀硬轉回面向地面,雙肩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讓我的身體難以
動彈。
但就在我視線移動的瞬間,我在廳堂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一張我從未想過會在這裡出現的臉。
我急忙想移動身體,急急地想確認是不是我眼花了?身上力道隨著我的掙扎猛地急急加重,我只好用眼角餘光往剛才那身影站立處掃去。
果然,即使在倉促之中只瞄到一眼,但我仍可以確定他就是我想的那人。
那個有著一雙小鹿般的清澈大眼,不久前神秘的出現在漢口村的男人。
閻言!
我在心裡驚呼一聲,翻騰的血液直衝腦門,彷彿看見滅頂前的浮木!來不及疑惑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正想開口叫他,餘光卻瞄到他手輕輕一擺,要我別作聲。
我手心因緊張而止不住冒汗,身體激動的微微顫抖。眼角餘光盯著閻言的身影,默默地從左後方移動到斜前方。
只見他面色淡然,兩片薄削的紅唇輕閉,眉眼淡定從容,難以判斷他是否清楚我們現在身陷的危機之中,或是說──我身陷的危機之中。
他一身黑衣黑褲,與周遭的喜慶色彩相形突兀。然而更詭異的是,彷彿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
滿廳堂的人,要不是垂頭不語,要不就是用一雙空洞的雙眼,滿臉畏懼的盯著供桌上的牌位瞧。每個人腳下都像札了根,定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不敢喘氣。
閻言在一片靜默中悄悄的移動,沒有任何人將目光轉移到他身上,似乎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看見他的存在。
我忍耐不住想向他呼救的衝動,想抬頭時卻又再被強壓彎腰,頭被硬生生一把壓在地。接著我聽到頭頂傳來一陣平板死氣的聲音:
「吉時已到,新人拜堂。」
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只能稍稍將頭瞥向閻言的方向,視線中正好撞見何天豪那已開始腐爛浮腫的頭顱也被壓倒在地,一張充斥著酸腐臭味、看不清五官的臉就在不到兩步的距離旁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微微一愣,不知是不是錯覺,剛才彷彿看見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新人奉茶,恭請林姑娘庇佑漢口村世代永保福祉,子孫富貴。」
「永保福祉,子孫富貴。」身後一直沈默著的眾人們,跟著重複那聲音。
我冷笑出聲,甚麼庇佑漢口村永保福祉、子孫富貴,做出這種荒唐事,這些人竟然還能說的出口,簡直喪心病狂!
身後依稀傳來低聲抽泣,我隱約認出是王姨的聲音。
始終壓在肩膀的兩雙手粗魯的將我從地上扯起,李村長從茶桌上拿起一只白瓷茶杯,遞到我眼前,我看到閻言就站在離我二十步不到的距離,他點點頭,示意要我把那杯茶喝下。
可是到了此刻,我卻有些猶豫。
一來,我很確定那杯茶肯定有蹊蹺,因為王姨說過,搭骨屍需要兩具童子童女屍身,何天豪那樣子肯定是死透了,但我卻還沒死。所以那杯茶不是下毒就是下藥,而不管是哪種我都不應該喝。
再來,我對於閻言出現在這裡的困惑逐漸湧升。
我對他的認識,只在於他曾經出現在店裡一個晚上,不久後又神秘和我在幾百里遠的王姨老家相逢。現在又沒來由地,在我即將被殺死前,出現在漢口村的冥婚現場。
他到底是來幫我,或者他也是幫兇之一?
心裡霎時疑惑四起,不知道該不該信任他。
但在現在的情況下,並沒有允許我猶豫太久。
李村長見我遲遲沒有拿起那杯茶,便以眼神向旁人示意。
那名始終站在李村長旁邊的馬尾男子向前,拿起茶杯,一手扣著我的臉頰逼著我張開嘴巴,強行將那杯茶灌入口中。
隨著茶水流入喉嚨,一股燒灼從咽喉處一路通向胃心,我開始無法克制的全發身抖。見狀,兩旁的老婆子和馬尾男子正要繼續對我施壓,我卻渾身痙攣倒地不起。
我趴在地上不停乾嘔,力道猛到咳出眼淚,視線模糊之中伴隨一股前所未有的暈眩。
倒地掙扎半餉後,我努力撐起身體,想找到閻言的方位,向他求救,卻發現方才他所在的位置已經空無一人!
我慌張的轉過身,想從人群中找到那張面孔,但怎麼看也找不到他。
身邊的人影再度上前,將急欲從地上站起的我繼續往地上壓。我使盡全力地反抗,她們也不斷加重施壓在我身上的力道。
胡亂掙扎著,正要往那雙不斷將我往地上壓的手臂抓去,身後卻倏地吹來一陣刺骨寒風,頓時間一股噁心感從體內湧出,抑制不住胃裡翻攪的感覺,我趴在地上吐了出來。
約莫吐了十分鐘,好不容易把胃裡的東西都吐乾了,面前全是我吐出的黃黃綠綠的胃水。我精疲力盡的抬頭,卻驚訝地發現原本滿是村人的廳堂,現在竟然空空如也!?
只剩下茶桌和茶桌後的牌位沉默矗立。
我急忙往左邊望去,何天豪的屍身仍維持著詭譎的姿勢,跪在地上,頸脖僵硬的用那張腐爛的眼眶對著我。
但前一秒還不斷壓著我肩膀的老婆子、李村長、馬尾男子,還有王姨,在剛剛那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彷彿從頭到尾只有我和何天豪屍體在這裡。
我跌坐地上,恍惚的看著眼前這一切,搞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事情,為什麼整個屋子的人忽然都消失了!?
其他人呢?閻言呢?
我扶著茶桌,將癱軟無力的身體撐起,再次往四周張望,往臉上用力摸了摸,確定不是眼花也不是在作夢,整個祠堂的人真的瞬間從我眼前消失。
我無法理解發生甚麼事,但立刻察覺到這可能是我從這裡逃出生天的唯一機會!
於是我三兩步跑向門口,但伸手往門板一推,兩片看似單薄的紅棕楠木門板卻紋風不動。我不死心的再跑到兩旁的門推了幾把,廳堂裡的三扇對門沒有半點動靜,我想祠堂出入口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
後退看了看,伸手往兩旁的窗櫺一推,果然也無法推開。
門縫中不斷擠進陰冷冷的風,我滿屋奔走全身是汗,此刻卻感到森寒無比。焦急地轉身面向屋內,想趁村人再次出現前盡快找到逃生的出口。
這當口,一抹淺藍色身影從擺著林姑娘牌位的深色高台旁一閃而過,我立刻大聲喊道:「是誰!」
那身影瞬間即逝,我急忙提著一身礙事的大紅花袍往那方向追去,才發現在牌位後方的牆面,有一道隱門,前後錯落交疊的牆面讓人乍看無法發覺它,但仔細一看就可發現隱門後有條長長的通道。
我望著狹窄漆黑通道有些猶豫,這通道不知道會通向何處,但繼續留在這裡,等村裡人回來,也是只有死路一條。
東想心想,沒有躊躇太久,牙一咬,便起步往黑暗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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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隱道相當窄,大約勉強能讓一個成年人正面行走的寬度。走入通道內兩三步後,沒了祠堂的照明,眼前只剩下伸手不見五指的一片黑糊糊,伴隨著不時從前方遠處吹過來的冷風,走入引道後的溫度似乎瞬間比外頭降了十來度。
我裹了裹身上的霞帔,兩手摸著身側的石壁,緩緩地在黑暗中前進。
隱道中安靜的像座墳墓,只有偶爾吹過耳邊的風在石壁中迴盪,不時發著像是野獸低聲嚎叫般的聲響。
一片沉寂之中,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前方不遠有人在移動,隨著我的靠近不斷往前,始終和我維持著一定的距離,使我無法拉近與他的距離。
「你是誰?」我對著一片漆黑的前方再次喊道。
帶著些微顫抖的聲音在石壁窄道中飄盪,如同丟入水中的石子般,沒有得到任何漣漪。我心一橫,提起裙擺,快速的向前跑去。前方人影察覺到我突如其來的大動作,也倉促地加快腳步。
沒想到我跟他之間其實距離並不遠,所以我猛然加快速度向前跑後,一頭便撞上了一個堅硬的阻礙,那是這隱道中一扇木門。
門內透出微弱的燭光,照著那個連著木門被我一頭撞開的人影,看清楚後我忍不住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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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坐在通道旁那扇朱漆木門旁,頭上的花冠也被摔落在地,我驚愕地看著跌坐在石室內的身影,水藍色的衣裙上繡著幾隻細緻的小雀,那身衣服和那些圖樣,我在夢裡曾經匆匆看過一眼。
那是在王姨家的後棟樓裡,那張床榻上病懨懨的那張臉,曾經指著我要我快點離開這裡的王小凡。
然而令我如此驚恐的原因,不是王姨故事中久病纏身的王小凡為何出現在這裡,而是在我夢裡第一眼見到她時,便知道她早就已經死了。
「王小凡!妳怎麼會在這裡!妳不是已經死了嗎!?」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那時候就要妳快逃,妳為什麼不逃!要來不及了!」她搖搖頭說道。
「甚麼來不及了?這裡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為什麼其他人都不見了?」
「其他人?什麼其他人?」
「王姨、李村長,還有其他村人啊!他們剛剛都還圍在我身邊,等著要殺了我逼我成親,可下一秒卻全部都不見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妳真的一點都沒有發覺嗎?!」
「發覺甚麼?」
「發覺這件事的不對勁啊!!」
「甚麼意思?我要發覺甚……」我還來不及說完,王小凡慌亂地打斷我。
「整座漢口村的人,都已經死了啊!!!」
「妳、妳說甚麼……?」
王小凡說罷,頓時感覺有甚麼東西在我腦海中炸了開來。
來到漢口村後的畫面開始在眼前快速閃過。
不可能,從我進村子後遇到的李村長、王姨、王伯伯,還有村里的那些姑嬸婆媽,全部都是死人……?不可能,如果漢口村的人全死了,金東敏不會沒有發覺。
明明我都摸得到他們,還能感受他們呼吸聲、心跳聲,如果是死人不可能會有這些感覺!
況且如果他們都是鬼,為什麼我的陰陽眼沒有發現?
能躲過陰陽眼的鬼,該有多強大……我全身發寒,陰冷恐懼的感覺爬滿了皮膚,張著嘴巴
卻只能勉強的擠出幾個字。
「妳騙我……」跌坐在地上,四肢瞬間癱軟無力,回想這幾天來的奇怪之處,怎樣都不能
相信自己和整村的死人處了這麼多天,剛剛還差點被死人給害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小凡焦急地爬向還怔在一旁的我,用力搖晃我的雙肩:
「何月蓮!妳清醒一點!快要沒有時間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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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
這章依然沒有大家喜愛的東敏哥(惡質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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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嗚推推
推
推
快回來啊東敏
推
推推
推
推
好期待後續發展,扣人心弦
推推
感覺很適合拍成戲
感覺女主角會很遭罪 又要見鬼又要被老妖狐逗著玩(金東敏:怪我???
精彩推!
竟然都死了!
!?
推推
緊張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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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
[爆卦] 上影片(有圖)我直接來掀民進黨的網軍群看有人喊失智列車的,一直要我把金流拿出來的,我今天重點在「除非今天我內容造假、 名單造假,否則媒體人甚至總統辦公室主任都在同一個群組,裡面我貼出來的內容,特權 疫苗跟疫苗綁樁,這在台灣合法嗎?而這些人在同一個群組裡面又要說蔡英文管不到,我 也只是剛好加入這個群組,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嗎?」是這樣嗎?這些東西都是對的囉 ?台灣人活該第一時間打不到疫苗,被拿去綁樁是這樣嗎?剛剛家裡人說我做的是犯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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