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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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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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能直接召喚怨鬼的摩根不在，
要生出一個鬼或讓人變成鬼真不容易

正文開始

既然「影子」完全不知道
面對魔鬼的契約該怎麼辦，
不管是那個魔鬼的想法
還是她要遵守的規矩一無所知，
那麼就只能由張秋來想辦法
對抗這份未知了。

但是現在只有鬼影的艾比蓋爾
看不穿張秋心裡的這份想法，
只能緊張的看著張秋在書架間
手指撫過的書名愈來愈危險，
像是什麼《克蘇魯的呼喚》、
《翻越睡夢之牆》、
《極惡魔法》之類的。

不過張秋比她還更緊張，
時不時就會用手遮住魔杖的光，
緊張的豎耳傾聽有沒有別人，
確定安全了才繼續找書。
她的緊張也感染了搞不清楚狀況、
同樣提心吊膽的艾比蓋爾，
就算不是真的存在於此
還是不由得躲在書架後面偷看。

但似乎是衝動行事的張秋
其實也不知道她要找什麼書，
只是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找，
希望能矇到一本讓人看得懂的、
作者用字還比較理智的書帶走，
讓她先對她們遇上的魔鬼
還是外星生物有點入門的認識。

然而想待在理智的舒適圈
同時又找它們的知識
這種期望無異於緣木求魚，
就連張秋也已經察覺到了，
雖然她還是不想放棄希望，
但她還是不由得懷疑禁書區
是不是在偷偷變大，
讓她死馬當活馬醫的胡亂搜尋
一眼望去都看不到盡頭。

她的徬徨體現在她的行為上
就是她的搜尋成果看起來
比閉著眼睛隨便抽一本還要糟，
艾比蓋爾也看不懂她在做什麼了，
尤其現在她的破心術不起作用，
對人類來說是魔法被封印的情況
對她來說就像少一種感官一樣，
要在這種情況下搞清楚眼前的事
讓她也壓力愈來愈大。

不知道她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感覺跟看別人的記憶
或者陷入「海」的時空錯亂都不一樣，
以她似乎完全不能干涉眼前的事物，
甚至也看不到她自己的「鬼影」來看
或許應該稱這種現象為千里眼？

但是對於習慣了心眼的艾比蓋爾來說
用心眼換千里眼實在不划算，
就像人類用聽覺換視覺加強一樣，
依賴的知覺少了一個就是不習慣，
這種情況下換來的東西就算再好
與其說是加強不如說是補償。
可惜她摸不到這裡的書，
沒辦法查資料看看怎麼恢復原狀。

身處讓人精神緊繃的狀況
旁邊又有個不安的人走來走去
讓艾比蓋爾也不由得煩躁起來，
忍不住靠在書架上換個舒服的姿勢。
反正她其實不是真的在這裡，
單純靠著想象力轉換心情
也不會對這裡造成任何影響，
所以「大動作」過後背後的書架
真發出聲響時嚇了她一大跳。

不知道是不是求而不得的求知慾
讓禁忌知識的載體們有所感應，
還是書中插圖裡的人物被張秋吵醒了，
似乎隱約可以聽到不安分的聲音
在書架之間鬼鬼祟祟的騷動起來，
明明所有書本都緊密塞在書架上，
卻能幻聽到書頁翻動的聲音、
或者來自不同語言的竊竊私語，
好像書本之間在對話一樣。

不光是艾比蓋爾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直到她慢慢確信那應該不是她的錯，
張秋也嚇得趕快熄滅魔杖，
在自己頭上施展滅幻咒隱身，
（畢竟有拯救西追的動力，
除了DA外她也自習了不少）
縮在書櫃角落半天才發現
那不是有人發現她了發出的聲響。

但是發現了聲音真正的來源後
情況一點都沒有改善，
反而只讓她的處境更毛骨悚然。
似乎有幾本書的搖晃愈來愈劇烈，
好像正在蓄積力氣要逃出書架，
張秋趕快用手按著書被壓住它。

「是誰在那裡！」
不光是透過身體的震動傳來的
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語言，
耳朵聽到的正常語言也讓她更害怕。
代替飛七負責在校內巡邏的人
發現圖書館的門被人撬開後
進來查看時也聽到了怪聲
就要來一探究竟。

[遇到誰？
食死人西追
一年級哈利
飛七+飛天義麵
督察小組甲
克拉]

就算張秋及時熄滅魔杖，
並用它點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施展滅幻咒再次隱藏身形，
由於禁書區騷動起來的書本的緣故，
靠近的督察小組還是沒有卸下警戒心，
反而愈來愈將她的所在位置團團包圍。

喔，不對，
隨著恩不里居的壓力愈來愈大，
她也在霍格華茲施加愈來愈強的壓力，
甚至讓正氣師或者不知哪裡請來的傭兵
等等有戰力的合格巫師加入支援，
現在已經不只是督察小組了，
或許要直接叫正氣師霍格華茲分局才對。

看到張秋絕望的處境，
艾比蓋爾也不禁替她緊張起來，
但是不管她怎麼做，
甚至直接攔在那些人面前，
他們還是像空氣一樣直接穿過
艾比蓋爾的意識所在之處。
就像她自己剛剛才分析出來的一樣，
她並不是真的在這裡，
只是為了跟她遠離身體的夢中知覺同步，
才產生了一個幻肢般的空間錯覺而已。

這樣下去不知道會被退學
還是「恩不里居特色」的勞動服務，
兩者都不想要的張秋也不得不狗急跳牆了。
既然這些人大概不是來幫她
阻止騷動起來的禁書作怪的，
那麼不管它打算做些什麼，
她也不要再努力拯救這些人了。
於是她不再壓制快失去控制的禁書，
甚至反而將它一把從書架上扯下來，
就往亮著魔杖從書櫃轉角走出來，
即將下咒制伏她的那個人臉上丟出去。

平斯夫人會殺了我。

張秋想起這件事時已經來不及了。
禁書以華麗的弧線飛向驚慌失措的追緝者，
就像飛向球門的快浮一樣，
（也許下次比賽我可以挑戰看看追蹤手？
張秋不禁逃避現實的心想）
而他反射性施展的反擊咒語
也不偏不倚擊中了飛來的磚頭書，
就這麼剛好射進迎風攤開的書上
恰好露出來的魔法陣正中心。

原本的下場大概是被人
濫用公權力整得生不如死「而已」，
這下子真的死定了。
張秋不敢待在原地等著平斯夫人
看到禁書情況後加入追捕行列，
好搶在別人之前將她就地正法，
所以她沒看到咒語擊中書的剎那
就立刻轉身拔腿就跑。

但是一本書正常來說應該不構成威脅，
預期中的怒吼跟惡咒卻一直沒有出現，
反而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
張秋這才轉頭一看，
在她背後遭惡咒擊中的禁書並沒有落地，
而是漂浮在半空中，
書上中彈的魔法陣發出詭異的光芒，
無數的光線交纏在一起，
組成一條條詭異的觸手，
四處摸索著所在的空間，
也將剛才反擊書本的史萊哲林同學緊緊纏住，
不管怎麼掙扎都逃不出來。

橘黃色的扭曲光線從禁書裡
交纏著源源不絕地湧出，
還伴隨著不同顏色的光球飄浮出現，
它們的出現使空氣中瀰漫著
一股難以言喻的辛辣氣味，
好像圖書館裡有一大盤辣味義大利麵一樣。
這下子沒人在意張秋了，
所有巫師都在設法對抗禁書的詭異魔法，
但前所未見的魔法讓大家
都不知道什麼咒語才有用。

好消息是，
跟今天早上的衛氏野火魔爆彈不同，
「義大利麵」似乎沒有破壞
它所到之處的打算，
只是絲毫不停歇地用越來越多的觸手
填滿周遭的空間，
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代替眼睛，
認真了解它的所在位置。
卻沒有人有任何辦法可以阻擋
或讓它的擴張趨勢產生任何變化，
只能接連地越來越後退，
直到撤出圖書館。

魔法沒有用，
就只好嘗試放諸四海皆準的科學手段。
有的正氣師施法將旁邊的桌椅
或者檯燈都變成刀劍，
以漂浮咒操控飛劍射向義大利麵，
結果一點用都沒有，
反而像是激怒了它一樣，
讓數條觸手精準地射向飛劍的使用者。

然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最先被抓住的幾個正氣師
眼前同時看到了相同的幻象，
像是沈入儲思盆的記憶一樣
他們眼前變成了截然不同的風景，
遠遠的可以仰望到高地上的霍格華茲，
身邊護送著一輛囚車，
裡面有個衣著邋遢的爆竹在喊冤。
幻象中跟現實相同的義大利麵觸手
憑空冒出來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
當時的他們也跟現在一樣
完全不知道要用什麼咒語來應對，
但是當時他們是在開闊的空間，
而且是脫離學校的反現影術範圍，
因此當時的所有人都順利脫逃，
只有被丟在囚車裡的爆竹囚犯
被衝破牢籠的觸手纏住甩飛。

一陣尖叫將他們從幻象中嚇醒，
從觸手的縫隙間剛好可以看到
剛剛幻象中被丟入空中的爆竹——
阿各．飛七慘叫著又掉了下來，
被觸手像玩具一樣拋著玩耍。

原來這些聽命於恩不里居才會來學校、
之前也押送過偷看她洗澡的飛七的正氣師
當時看到的麻婆豆腐義大利麵是這個東西，
不是當時的他們中了精神攻擊魔法
或者精神失常了才看到的幻覺。
原來世上真有這鬼東西，
這讓他們的精神又受到一波打擊，
都忘了他們正在被觸手緩緩吞沒。

就在這時，
義大利麵發出的光產生的影子裡
突然冒出兩個人影，
其中一個帶著的寶石項鍊
散發出不屬於此世的冷光，
義大利麵在冷光的照耀下
竟也反射出相近的七色星之彩。
那應該是受禁書魔法召喚來的虛空生物，
有點像是海參排出來的內臟？

虛空海參似乎也感到冷光的存在，
緩緩靠近影子中顯現的艾比蓋爾，
也讓受困的人們有了脫逃的機會，
但是很不巧的，
艾比蓋爾他們跟虛空海參之間
還有一個本來相對安全的人。

「秋！」
「影子」振翅飛起，
利用影子旅行穿梭在黑暗間
躲開發光的觸手要去搶救
即將被吞沒的女孩。

張秋也同時伸出手，
幻象卻突然出現在她眼前，
朝她伸過來要救人的手突然間
變成了熟悉又陌生的樣子，
換上了他第一次死亡時穿的
當時代表赫夫帕夫出戰大賽的黃色選手服，
但是臉上卻變成了骷髏面具。

就算張秋不像哈利在佛地魔的復活之夜
看過來祝賀他的「賓客們」戴那個面具，
她還是不由得大吃一驚，
而且跟真實的「影子」不同，
在同樣有虛空海參的幻象裡
戴上食死人面具的西追．迪哥里
將幻象中的張秋推向義大利麵似的觸手。

雖然心知肚明這不是真的，
但看到的瞬間還是不禁嚇了一跳，
兩隻伸向彼此的手一不小心錯過彼此，
反而是虛空海參的內臟追了上來。

「不行！」
「影子」施展黑夜魔法，
數顆流星刺穿橘黃色星之彩
留下藍色的軌跡射穿觸手，
將束縛張秋的海參內臟打斷。

沒想到黑夜魔法原來有效，
這也同樣出乎「影子」的意料之外，
但是這也引來了虛空海參的敵意，
觸手伸向他們兩個的速度明顯變快了，
並且其他觸手也丟下不重要的目標
就要優先消滅對他有威脅的人。

為了保護倒在地上、
被砍斷後還在活動的觸手纏住
難以脫身的張秋，
「影子」不能自己先逃走，
只能用黑夜魔法設法抵擋，
召喚的光球環繞著強大的力場
讓試圖靠近的觸手都在天旋地轉間
不由得偏移它們本來的目標，
好努力幫張秋爭取掙脫的時間。
就算艾比蓋爾也想幫忙，
但是她也對觸手束手無策，
只能幫忙接住在激戰中
被觸手丟下的其他人們。

「還記得上次你說比賽結束後
不管結果如何都去吃頓飯嗎？
至少現在我們有義大利麵了！」
為了緩解恐懼，
張秋突然冒出一句。

「抱歉，
這也不是我想像中的重逢！」
情況緊急，
「影子」也沒辦法演戲了。

「會嗎？
這倒是跟我想像的重逢差不多欸。」
張秋苦笑說。

玩笑歸玩笑，
張秋手上也沒忘了正事，
但是即使被切斷了，
虛空海參的臟器還是沒有失去生命，
通過虛空混淆時空的力量還在運作，
所以她還是時不時會突然分不清楚
纏在自己身上的觸手到底是不是幻象，
而且現在圍繞在她身邊的人跟非人
幾乎不是敵人就是純粹的災難，
這才讓她緊張的不得不講笑話，
不然不轉換一下心情的話
第一次深陷這種情況會讓她瘋掉的。

「妳到底都幹了什麼啊！」
督察組的學生們被艾比蓋爾救下來後
連謝謝都不說就直接落跑了，
一些比較有膽量繼續待在原地
還在設法解決問題的人對著剛才
丟出書本弄來虛空海參的張秋大吼，
好像當她是始作俑者一樣。

「我……我不知道……」
同樣意外的張秋結結巴巴地說，
同時因為成果不彰的掙扎而氣喘吁吁。

就算那些人對她沒什麼信心，
這種時候她如果更史萊哲林一點
強調她對這種情況什麼都沒做的話，
（雖然大家都看到她丟書，
但是哈利眼中的史萊哲林
除了綴歌外就是能這麼厚臉皮，
至少開始嘗試說服其他人
對行為的後果應該不知者無罪）
接下來的事情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當一個魔法讓人束手無策的時候，
最簡單粗暴的解法就是殺掉施術者，
何況是召喚無敵的恐怖怪物的魔法，
有時候會讓人忘記嫌犯還未成年，
於是有人一脫困就立刻拿起魔杖
用召喚咒把張秋拉出「影子」的保護範圍。

「放開我！」

「喂！」
一聽到張秋的慘叫，
「影子」也不打了，
解除魔法就要回頭來救人，
後面觸手發出的光像有推力一樣
讓他如同真正的影子被光驅散般
被觸手隔空推向張秋的方向。

「是那個奇怪的幻形怪！」

「還有她身邊的怪人！」

「那個女孩是鄧不利多的軍隊！」

督察組這時終於慢慢認出救援者的身份。
飛七卻直接被遺忘了。

「影子」在千鈞一髮之際
來到張秋身邊用翅膀擋住她，
替被觸手綁住的她抵擋咒語，
然後從羽毛間的縫隙發射咒語反擊，
但是沒有打中一個人，
因為剛才的佯攻過後
其實沒人真的還想戰鬥。

就算剛剛張秋也是受害者，
但是看看團結在這裡的都是些什麼人，
外人突然覺得他們沒辦法介入了，
只是因為現在亂成一團沒人指揮
所以一下子拿不定主意而已；
從出現第一個人為了保命行動起來開始，
更多的人丟下他們的職責轉身就跑，
跑比較慢的也是施法移動書桌椅
然後用魔法黏在一起組成牆壁，
把討厭的東西都封鎖在另一邊，
也包括正在跟虛空海參交戰的人。
至於等到平斯夫人發現後怎麼辦？
想辦法說服她去跟虛空海參討公道吧，
還能講道理的人總不會比
完全無法理解的異界野獸危險吧？

「你們！……」
張秋氣到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樣關門放虛空海參的行為
竟然對無辜的人都做得出來，
不講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而不是應該保護國民的正氣師跟國民。

「我來爭取時間，
妳設法製造出路……
盡量不要把那些人打死了！」
「影子」對艾比蓋爾說，
然後揮舞魔杖召喚黑夜魔力
在他身邊聚集成午夜藍色的飛劍，
與謹慎起來的海參內臟比劍起來。

他有必要補上最後一句，
因為艾比蓋爾也不爽到
冷靜下來的眼睛又變成金色的了；
還好她也意識到自己不爽那些人，
所以先去撿起掉落的武器幫張秋鬆綁，
不然她盛怒下可能會做出傻事。

這兩個脫離人類領域的「人」
這種時候做的事還比較有人性一點。
雖然不至於直接說不想當人了，
但張秋還是在此對比下
對那些披著人皮的東西更憤怒了。

是他們先不幹人事的，
那她也不一起玩了，
一恢復自由就打開「影子」
送給她的夜王錦囊。

「等等……」
這話由把錦囊交給她的「影子」
來說似乎有點奇怪，
但明明不久之前的對話中
能明顯感到她對夜王的不信任，
不知道是什麼讓她改變主意
對夜王的東西出手了。

緊張的似乎不光是他而已，
彷彿在虛空海參的認知中
也覺得那個黑色袋子有問題，
好幾條還掛在張秋身上的內臟
用力的攻向看似軟弱無力的布袋。
雖然袋子上發出黑夜魔法一樣的光，
阻止了觸手破壞它，
但是錦囊跟張秋抽出來一半的紙
都被彈飛到手搆不到的地方。

就連義大利麵也被那個魔法
往反方向彈到很遠的地方，
剛好落在觸手本體的拖曳中
也爬出禁書區的那本虛空禁書，
然後鑽進了另一頁的字句間。

不知道是不是虛空海參故意的，
但是當斷掉的部分爬進另一頁
試圖尋找回到本體的魔法陣時，
幻象突然環繞著海參大量出現，
重疊在一起的景象令人頭暈目眩，
分辨不出來哪個才是現實，
只能被困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生怕在眼前揭開序幕的大戰、
破開到地下室的地板變成真實。

「可惡！……」
「影子」張開翅膀，
替兩個女孩抵擋幻象，
還有似乎也被突發狀況嚇得
胡亂揮舞起觸手的虛空海參。
身後有人讓他不能影子旅行，
只能咬牙承受觸手的拍打，
還好慌亂的觸手沒有很用力。

而少數沒有被過濾掉的幻象
則讓她們看到剛剛張秋看見的
食死人西追似乎在同一時間
也在對付虛空海參的嘗試中
抵達了跟這裡差不多的結果，
但是把他那邊的張秋推入海參口中後
他就再也沒有別人可以互相幫忙，
就這麼被另一邊的虛空海參吞掉了。

接著她看到了替她抵擋幻象的
那對靠山般的翅膀前面的人
正在遭到觸手的攻擊，
來不及多想就拿起手邊看起來
比魔杖更重、更有魔法的東西
用來把它一把拍飛。

觸手被沈重的書本打得
劃出驚人的弧線飛了出去，
精準地掉回禁書的魔法陣裡，
然後就沒有再冒出來。
雖然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事情好像往正常的方向進展了，
張秋跟「影子」交換一個眼神後
就在他的翅膀掩護下
像是揮舞蒼蠅拍一樣
將盡可能多的觸手拍掉。

這一刻，
張秋深刻的用身體感受到了
什麼叫知識就是力量（物理）。
雖然她懷疑認識的所有教授
大概都不會認可她今天的發現。

剛剛對付黑夜魔法都不怕的虛空海參
被一本書打得似乎也有點退縮，
或者是單純發現這裡的人不好惹，
慢慢的縮回書裡。
手上還拿著那本剋星禁書、
而且今晚格外不顧一切的張秋
整個人撲向虛空禁書將它重新闔上，
並用手上的禁書用力壓住它，
像是想用來施加封印一樣。
也是直到這時才終於看到
剛才隨手拿起來當武器的書
封面在虛空海參的黏液浸染下
似乎顯現出像是某種古文字
還有一隻樣貌詭異的海洋生物。
或許這是前人研究虛空生物的著作，
搞不好就是用抓到的虛空生物
身上提取出來的材料製作的書籍，
還殘留著海參討厭的味道之類的。

但是現在張秋也只是靈光一現的
在腦袋裡有了一個初步的猜想而已，
還在抵抗她的壓制猛烈晃動的禁書
警告了她危機還沒完全結束，
艾比蓋爾跟「影子」也撲上來
合力壓住禁書。
「我來想辦法，
妳先去把身上的東西洗掉！」
「影子」對身上都是海參汁的張秋說。
不知道那汁液裡都有什麼，
「海」裡的未知病源都算沒那麼危險的了。

理性上知道她照做才是最好的，
但要是張秋還受理性支配的話，
今晚就不會陷入這種處境了。
她一手繼續壓著書，
另一手拿魔杖施法吸掉身上的髒污。
「……我也可以想辦法，
這次你不能又丟下我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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