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塞維拉．石內卜第十章：院長的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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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維拉．石內卜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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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來自異世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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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史萊哲林的老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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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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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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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萬聖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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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魁地奇開幕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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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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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聖……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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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院長的密會

　　塞維拉的辦公室內多了一幅新的畫像，那是一個身穿中世紀的鎧甲，面容俊美，長髮秀麗，神情憂鬱的騎士，崔斯坦，圓桌騎士的成員，也是哈利遇到三頭犬那天，塞維拉威脅要燒掉他的畫，來命令他確認哈利下落的倒楣鬼。

　　「我比較喜歡溫柔的女人。」牆上的崔斯坦晃著手中的紅酒抱怨著，自從那天之後，也許是為了方便，塞維拉就把那幅畫搬過來，好讓她能隨時使喚圓桌騎士。

　　「又擅長魔藥，又是那種不近人情的脾氣，跟我岳母簡直一個樣，每次想到她頭就好痛，當初愛情靈藥明明是她自己自己做的，結果全都怪到我身上，要我幫他們做牛做馬的，忙完之後就把我趕回卡美洛了……學魔藥的，除了伊索德之外沒一個好東西。」

　　「我聽說因為騎士團的成員因為立場偏向麻瓜，所以巫師幾乎沒有你們的畫像，那怕是大名鼎鼎的崔斯坦，也只有這幅呢。」塞維拉恐嚇的摸著畫框，聽懂她意思的崔斯坦，敢怒不敢言的瞪著塞維拉。

　　「你還記得我上次要你確認的那個學生嗎？」

　　「哈利波特，就算我不感興趣，那些新的畫也在討論那個孩子，怎麼了？」崔斯坦目光銳利的打量著塞維拉，但身為鎖心術高手的塞維拉，不只是內心，身體也幾乎沒有洩漏出任何關於她想法的情報動作。

　　「我需要抓他的小辮子，幫我盯著他，他如果在晚上的時候離開城堡或熄燈後離開宿舍，就立刻告訴我。」塞維拉補充道，「如果晚上有人打開葛來分多塔的門，但沒看到人影，也立刻告訴我。」

　　「原來如此。」崔斯坦瞇起眼睛，雖然塞維拉內心和動作沒有洩漏口風，但說話的內容到是講了不少，崔斯坦恍然大悟的點頭，他內心對塞維拉的觀感改變了一些，至少比他岳母可愛多了。

　　「你能進葛來分多塔嗎？」

　　「高椎克很崇拜我們，我的話，就算是胖女士也要給點面子。」然而，明明是很有地位的畫，卻被人威脅要燒掉而不得不服從塞維拉這個瘋女人。

　　「拜託你了。」

　　崔斯坦輝了輝身上的披風，騎上馬，從畫框消失了。

　　塞維拉坐在辦公椅上，看著空蕩的畫框，根據跩哥的告密，他們應該會在今天的時候搬運那頭龍到天文塔上，塞維拉不想管龍的事情，有人處理求之不得，但波特不守規矩這件事，需要給他一點教訓才行。

　　幾個小時後，崔斯坦再度出現，「誠如妳所言，剛才門被打開了，但我沒看到任何人，守門的女士實在太粗心了，這樣的守衛在我那個年代，明天腦袋就搬家了。」

　　「是是是。」塞維拉沒耐心的回應老人的抱怨，「可以去天文塔幫我確認一下他們的狀況嗎？我現在要去米奈娃那邊，跟她討論一下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然後趕去現場抓人，如果有突發狀況就來通知我。」

　　塞維拉說完後，立刻起身離開辦公室。

　　崔斯坦難以置信的看著塞維拉的背影，走之前嘴裡喃喃自語的說：「為什麼妳使喚我使喚的這麼熟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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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維拉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麥教授的房間，被三頭犬咬傷的腳還在疼痛，她喝了一瓶止痛藥才能生活自理，該死的海格，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宰了那隻狗。

　　「米奈娃，我有急事。」塞維拉打開房門，麥教授還醒著，她坐在桌上整理文書，塞維拉的闖入讓她皺眉，但很快她就繼續埋首工作。

　　「塞維拉，現在很晚了。」同時指了指接近午夜的時鐘。

　　「我接獲線報，妳的學院有兩個學生，今天午夜的時候會跑下床，闖入天文塔上，還帶著一頭跟中型犬差不多大的龍。」塞維拉冷靜的說。

　　麥教授聽到之後，驚訝地抬起頭，「龍？」

　　塞維拉拿出馬份從榮恩病床上偷來的信，信上明確的交代了榮恩的二哥查理什麼時候會過來，為什麼會過來，時間地點都寫得一清二楚。

　　「衛斯理──他們居然帶著這麼危險的東西來學校！」麥教授憤怒的看著信，年邁的
臉龐眉頭緊皺，板著臉，一話不說，看起來像在思考如何處罰他們的樣子。

　　但塞維拉很明白，麥教授是在想如何為他們解套，名義上鐵面無私的麥教授，實際上會技巧性的偏袒葛來分多，以為歸為榮的葛來分多在她的手上，扣的分數能和其他學院的人平起平坐，不難看出她在控制分數上面的高明，更別提開除學生這種事，在她當上院長之後從沒發生過。

　　那怕就算學生做出把人騙到狼人獠牙下面的「惡作劇」都能搓掉。

　　「好消息是，如果他們的計劃順利的話，我們可以不用處理龍的事情。」塞維拉拿起那封信，用魔杖點火，將信燒掉。

　　麥教授懷疑的看著塞維拉，確實如此，但麥教授還有疑慮，「如果失敗了，波特和格蘭傑兩個孩子就會面對一頭幼龍的攻擊，那可比山怪危險多了。」

　　塞維拉也考慮過這件事，所以她叫崔斯坦跟過去，如果出事了，塞維拉能馬上知道，並立刻趕去支援哈利。

　　「現在過去的話，還能抓到他們偷跑下床的事情，而且發生意外的話，我們也能保護他們。」塞維拉吹掉手上的灰，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那就只剩一個問題了，幫妳保密，好讓妳心愛的學生不會被學校開除這個人情，妳打算怎麼還我呢？」

　　「唉……」麥教授恍然大悟地嘆氣，她就覺得奇怪，老是找哈利麻煩的塞維拉為什麼
會突然好心的隱瞞能讓哈利被開除的大事，原來是她有求於自己，這樣就說得通了，「把葛來分多領先的學院分扣掉如何？如果是我來扣的話，我想學生們也不會有怨言。」

　　頂多就是哈利會變成眾矢之的，不過在麥教授看來，搞出這麼大條的事情，只是被同學排擠，已經算很輕微的處罰了。

　　「感激不盡，米奈娃。」塞維拉滿意的點頭，「走吧，我們一起去見證葛來分多被扣一百多分的美好時刻。」

　　麥教授認命的跟著塞維拉離開辦公室。

　　走到天文塔的路上她忍不住抱怨，「為了贏，太不要臉了吧。」

　　「那是因為我也很想贏啊，米奈娃。」塞維拉現學現賣的回嘴，嘴角還揚起得意的笑容，但她很快笑容就僵硬了，因為她看到走廊閃過一絲金髮的身影。

　　「站住！」麥教授剛剛才在進行骯髒的交易，馬上就換上她平常鐵面無私的面孔，大聲喝住想跑的學生，那個偷跑下床的金髮學生，正如塞維拉所料，是跩哥馬份。

　　「麥教授……石內卜教授……」看到兩個老師，馬份原本就很白的臉變得更加慘白，
他嚇壞了的想要逃，但麥教授魔杖一揮，直接把他的腳黏在地板上。

　　「現在都幾點了，居然還在遊蕩！」麥教授怒瞪著馬份，感覺比平常的麥教授還要嚴厲，她氣憤的揪著馬份的耳朵，對他大喊，「勞動服務！然後史萊哲林扣二十分！」
　
　　「麥教授，我是無辜的，我是知道波特要帶一條龍過來，所以在這裡準備抓他……」

　　「胡說八道！連這種謊你都撒得出來。」麥教授解除馬份腳上的魔法，拉著他的耳朵到塞維拉面前，「我把你交給你的老師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石內卜教授……」馬份欲哭無淚的看著塞維拉，原本他想像中的，抓到哈利能被開
除的證據，風光的把哈利壓在腳下的畫面，如今已經煙消雲散了，現在能平安的回宿舍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恩賜。

　　「就算你說的『可能』是真的，也不是你違反校規的理由。」塞維拉公正嚴明的說，讓一旁的麥教授聽得直點頭，馬份低著頭不甘心的啜泣，「麥教授的處罰你就乖乖承受的吧，現在立刻回床上睡覺。」

　　「是……」馬份難過地離開兩人面前，看著他可憐的樣子，塞維拉其實還滿同情他的
，如果是平常，塞維拉可能還會看在學長的份上，意思意思扣點分就算了，但今天麥教授被她抓到把柄，拱手讓出學院杯，現在氣得想找人洩憤，馬份又好死不死的在這天時地利的時候出現，只能委屈他了。

　　「他就是你的線人嗎？」麥教授好奇的問。

　　「我沒有特地要他這麼做，我的線人不是學生，但他知道我不喜歡波特，從小認識我所以對我有好感，想要抓到波特違規的證據來討好我吧。」塞維拉說到著，忍不住苦笑，「他也看波特不順眼，所以想找到能把他趕走的證據吧，這點我跟他倒是很像呢。」

　　提到以前的事情，麥教授的臉色變得消沉。

　　「安心吧。」塞維拉知道麥教授在想什麼，她故作輕鬆的說，「我敢保證現在的波特，不會因為被人跟蹤，就想『謀殺』對方。」

　　每次提到那件事，麥教授總是無話可說，她無法否認自己也是『謀殺』塞維拉的共犯之一，幸好這時出現了另一個話題，比較輕鬆的話題。

　　「嘖嘖嘖嘖──」塞維拉魔杖的光，照著另外一個偷跑下床的學生，眼神中滿是對他
的厭惡，「奈威．隆巴頓，你看起來不只是魔藥學，連違規都沒有天賦可言呢。」

　　「我是……是……」來找哈利的，但奈威說不出口，他知道現在如果講了，等於是在
告密哈利偷跑下床這件事情，雖然他不說，他眼前的兩個教授也都知道全部的實情。

　　「我知道你來找誰，我打算去抓人了，賽弗勒斯，麻煩你把這個孩子帶回我辦公室，我抓到另外兩個之後一起處理。」麥教授沒好氣地看著奈威，雖然她不討厭奈威，畢竟他的父母和祖父母都是偉大的鳳凰會成員，但他的個性實在太懦弱，弱的不像葛來分多。

　　「跟石內卜教授……一起走？」麥教授的命令，在奈威聽起來就像是要他跟山怪單挑
似的，他害怕的看著塞維拉，塞維拉也回瞪回去，這一瞪，奈威就像是被蛇盯上的小老鼠一樣，瑟瑟發抖。

　　「就是這樣，快點。」麥教授推著奈威，把奈威推到塞維拉面前。

　　塞維拉看著那個差點被選上的孩子，那空無一物的額頭，讓塞維拉覺得刺眼，每次看到他，塞維拉心中總是出現要是死的是他父母就好了的想法。

　　「跟上。」塞維拉將那種念頭封印在心中，冷漠的對奈威下令，然後不等奈威，獨自走回麥教授的辦公室。

　　奈威害怕自己脫隊，趕緊跟在塞維拉的身邊。

　　一路上，兩人沉默不語，奈威時而低頭看著地板，時而抬頭觀察塞維拉，塞維拉則是全程盯著前方，彷彿身旁的奈威不存在似的，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想看到。

　　「石內卜教授……是不是很討厭我……」走到一半，奈威終於忍受不了內心的疑惑，
用小聲到即使是寂靜的夜中，也很難聽見的聲音問。

　　「是。」雖然可以假裝沒聽見，但塞維拉卻毫不掩飾地坦承自己對奈威的厭惡。

　　塞維拉的回答，讓奈威倒抽一口涼氣，他感覺到害怕，他思考著自己在這幾個月，有沒有做出會讓塞維拉討厭的行為，最後他想到唯一有可能的原因，「是因為我魔藥學成績太差嗎？」

　　塞維拉停下腳步，奈威也馬上停下，塞維拉盯著奈威，銳利的眼神彷彿能殺死奈威似的，讓奈威全身寒毛直豎。

　　塞維拉這才意識到，這是她第一次認真的觀察「奈威．隆巴頓」，之前因為莉莉的關係，她總是把這個原本可以代替哈利的人當作不存在的人看待。

　　膽小得連看著別人的臉都不敢的孩子，實在很不葛來分多，如果是那四個人渣就學的時代，還有可能是會被他們欺負的對象吧，就像自己那樣，想到這，塞維拉對奈威的敵意，減少了許多。

　　「跟那個沒有關係。」但真正的原因塞維拉也沒辦法說，預言是鄧不利多千交代萬交代，絕對要保密的事情，「沒有任何原因，就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你，不過我對你的厭惡，不會影響到我批改成績，所以你魔藥學成績不好，是你自己的問題。」

　　「這樣啊──」奈威失望的垂下肩膀，他原本還想要是能改掉會讓塞維拉討厭的地方
，上魔藥學的壓力應該會減輕很多。

　　「拿去。」塞維拉拿出一疊羊皮紙，奈威困惑的接過，上面寫了密密麻麻的筆記，「這是你們期末考複習的時候，看書的順序和可能會忘記的重點，我原本要給另外一個成績更差的學生的，既然你有需要就先給你吧。」

　　奈威吃驚的看著塞維拉。

　　「就算你成績改善了，也不會改變我討厭你的現實，不過你讀書不是為了討好我吧，魔藥學很重要，你父母擔任的正氣師，也需要優秀的魔藥學成績，剩下的，你就自己看著辦吧。」塞維拉說完後，把奈威丟在麥教授的辦公室內，回去自己的房間。

　　那份筆記，原本是塞維拉想等哈利被自己打不及格的成績，來求助自己的時候給他的禮物，結果哈利的成績在妙麗的幫助下，微妙的維持在及格邊緣，導致塞維拉一直留著這份筆記送不出去。

　　就當作是過去一直把奈威當成哈利的替身的補償吧，希望那個孩子能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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