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俠] 創作-龍所願兮伴君行，琴瑟和鳴共聯心

這是我一直想嘗試寫寫看的劇情，對阿活來說，臉一直都是他的心魔

所以就有了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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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慶祝中原武林有驚無險的渡過極樂教復辟危機，
南宮深以南宮家主名義廣發英雄帖，要在江陵辦大宴。

唐門和錦香宮自然應邀出席，但你們這次不只是來賓；也是籌辦，為了活絡氣氛，
提早至江陵開會的眾人決定以舞做戲；而這重責大任自然落到你們頭上，
一方面也是因為南宮深的黃金千兩實在令人無法拒絕。

「咦？我？」
龍湘聽見那盛雪和仙兒師姐點名要她上臺舞劍，不免震驚。

「否則妳樂器吹錯壞了錦香宮名聲，當心師傅入夢拿著藤條追著妳打。」

一聽到溫夫人的藤條，龍湘只得硬著頭皮答應，連那最叛逆的飛俠都想上臺做開幕；你也想湊熱鬧，說完才想起你不會，搔著臉想收回

「趙老弟莫慌，你那仙鶴迷蹤步，不也是一種舞？不用想得這麼複雜。」

尹道長隨後踏了一陣七星步，接著又說武亦舞，你有各種武功和腿法做根基，
一個月綽綽有餘，不需要這麼緊張。

你心想有點道理，再加上與龍湘一同舞劍這種經歷從沒體驗過，不免新鮮決定嘗試。

此時龍湘已經先行離開去南宮家內院練習，你跟了進去先是聽到幾曲音樂，
隨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名白衣仙女持著長劍正在起舞；時快時慢、時停時起、
劍在她手上彷彿不是兵器。

你心想前朝公孫大娘，大概也就這樣。

你雖知道錦香劍法本就優雅，但她此時不為砍殺而揮劍，將美提升到了另一層境界。

你不禁懷疑自己跟得上嗎？你夠格嗎？ 你，配嗎？

待曲目停止後，龍湘才意識到你們的存在，搔著頭有點害羞的說太久沒跳生疏了，
要是被溫夫人看見肯定賞藤條。

你愣了一下，這樣還叫生疏？

南宮深等人見你神色有異，要你別想太多，南宮家和錦香宮聯手，

從來沒有教不會的人，只怕你熬不住，語畢後和盛雪使了個眼色。

兩根藤條直接掏出來要你趕緊跳，
你見平時不形於色的他們突然神色似鬼，嚥了下口水總算明白自己上了條賊船。

「不對，把殺氣給收起來。」

「等等趙兄弟，別把手伸進衣物中想扔暗器。」

經過幾個時辰的調教，你總算懂了何謂舞，你總算耍得有模有樣，除了臉以外。

你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內，龍湘見你累；泡了壺茶慰勞你，說不用急，你已進步神速，明日就能與她共舞，你聽完她的安慰，向她道謝並握了她的手發誓絕對不讓她丟臉。

接下來幾日，個別起舞時雖無大礙，但只要合舞，總是失誤連連，
雖說尹道長等人要你別放在心上，你能在短短幾日內練至如此程度已是奇才，

千萬別妄自菲薄或是自暴自棄。

但你總覺得愧對於他們、尤其愧對於滿心期待的她。

龍湘察覺到你的心情，想帶著你去外面逛逛散心，被你以要事為重回絕。

你開始在深夜自己練習，你不斷回想尹道長的訣竅。

武亦舞。

舞亦武。

武？

舞？

武，是什麼？
舞，又是什麼？

你突然意識到自己卡在框架中，不知所措。只好回房休憩。

翌日一早，你見那好友瑞笙假藉商討要事之名，實則來此躲避偷閒；好友碰面，

你原本低迷的心情總算有些回復，你們不免聊到即將來臨的大宴。

他開始抱怨，說你們可以玩，他卻要應付那群整日算計的老狐狸，深怕自己說錯話給朝廷安上反賊的藉口以此介入。

閒聊中得知你陷入瓶頸，說著自己或許能示範一段給你幫助，便邀龍湘起舞一陣；

她神色有異想拒絕，你卻想看，你想知道自己哪裡不行。

只見兩襲白衣先是拱手再互相敲了劍，開始舞了起來，你驚訝無比。

明明是初次合舞，卻找不到破綻、互相配合、融洽無比，你內心產生了奇特的感情。

你其貌不揚如何與她同臺？
你學藝不精如何與她起舞？
你不夠格。
你，不配。

為何他長得如此俊俏？
為何他能舞得這麼好？
為何，你不是他。

在樹上躺著看戲的唐布衣突然跳下來拍你的頭令你回神。

他要你別胡思亂想；你夠格、你配。

你聽不進去，你藉口自己頭暈回房休息。

「弟……？」

你在房內望著鏡中倒影，隨後將那銅鏡扔到一旁。

「弟，沒事，看著我。」

你不敢看她。

「弟，乖，抬起頭。」

你不配看她。

「看著我！趙活！」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你臉頰發燙，

而她滿臉通紅眼角泛著淚光正抽著氣。

「為什麼－你總是－自己往心裡吞！我是－你的－妻子啊！」

她邊哭喊邊捶你胸口，你如夢初醒，哭著向她道歉坦白。

你其貌不揚如何與她同臺？　她說不在乎。

你學藝不精如何與她起舞？　她說她教你。

你配嗎？ 她說配。

你夠格嗎？ 她說夠格。

這便足以。

豁然開朗，你倆打算用自己的方法共舞，不管世俗、不管和諧。

「謝謝你，湘兒。」

「跟妻子客氣甚麼，趙郎。」

你們擦擦眼淚準備吻上時，突然外頭一陣吵雜。

「別推別推喔喔喔喔要倒了！」

你的好友們在房門外跌在一起，何時在的？從龍湘甩你巴掌開始。

侵犯隱私，先揍再說。

大師兄率先規勸：「冷靜點趙郎、湘兒……南宮深快用你無敵的鳳凰肩甲想想辦法啊！」

「唐大俠別說了！阿活他們快氣炸了！尹道長您不是有個逆踏七星，交給您了！」

「瑞盟主少說笑了，還是請您敗絮功替我們撐一陣。」

你們同時開口：「說完了嗎？戰你們娘親！」

之後

鼻青臉腫的尹道長向你賠罪，自己平時教人的口訣竟成囹圄。

你要他別在意，的確獲益良多，但你們從現在起想靠自己。

說完，你請盛雪起樂。

你心裡想著佳人，身體自然而動，哪怕被人嘲笑胡亂耍。

佳人心裡想著你，肆意忘形，哪怕師傅可能因此在夢中追殺她。

你不必配合她，她不必配合你。

異體同心，何需配合？

一曲過後，掌聲響起。

接下來的日子，你們越來越好，路數千變萬化，同一曲每次都是不同感受。

轉眼就到那大宴前夕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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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會是喜劇，但可能要點時間吧

原本只是想寫篇短篇的，誰知道寫著寫著變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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