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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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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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神秘勢力突入！
再一次，一個不留的驅逐出去！(x

正文開始

說是要探索，
她們還是在兩條光帶相交處摸索了好一陣子，
才找到轉移至其他光帶的辦法。

他們像是跳舞一樣雙手握在一起，
在他們的手掌之間創造光照不到的區域，
將這虛空之海裡僅有的一點影子
伸向兩道光帶緊密貼在一起的地方。
從現實世界洩漏到虛空來的時空構成的光帶
裡面似乎還保留了現實世界的資訊，
就像現在這條保留了她們倆的存在一樣，
於是只要這樣摸索到其他光帶中的影子，
就能帶著她們倆影子旅行到那裡去。

也許是因為她們這是入侵了人家經歷的時間，
所以當踏上另一條光帶時，
看到的不再只是虛空之海，
還有另外一片半透明的景象跟它重疊在一起。

但是看到現實世界影像的安心只持續了一下子，
因為那影像是一座巨大的洞穴，
明明廣闊到彷彿連巨人都能容納得下，
氣氛卻壓迫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連喜歡擠在陰暗角落的幻形怪都不喜歡這裡，
角落聳立著的用整棵樹削成的火把
發出的搖晃火光更是強化了這一點。

隨著她們兩個謹慎的在時空光帶中行走，
剛剛偷聽到的會談內容才繼續向前播放。
「影子」一邊走一邊指出影像中的人：
有兩個人看起來有艾比蓋爾的兩三倍高，
一個是霍格華茲的獵場看守人魯霸．海格，
另一個是波巴洞的校長美心夫人，
似乎在這洞穴裡商談著什麼。

而兩個半巨人的商談對象，
則是即使坐著都比他們還要高的純種巨人，
穿著看起來像是原始部落民族的，
用某種巨獸的皮縫製成的衣服，
其中坐在用巨岩製成的王座上的巨人
（從邊邊角角的痕跡來看，
王座似乎是巨人徒手捶打出來的）
更是比其他巨人還要大了一圈，
頭上也多了用巨獸的角做成的頭冠，
鬍子跟頭髮上還有似乎是火山玻璃
或者未經琢磨的寶石礦石做成的圓珠飾品，
圓珠上還能看到當初靠著巨人的蠻力
把它們捏成圓珠形狀時留下的指紋印。

他們似乎在討論為了因應巫師戰爭，
鄧不利多想要邀請巨人一族加入他的勢力，
幫忙對抗佛地魔。
海格不但帶了鄧不利多準備的禮物，
一把不滅火要送給不會魔法的巨人，
還把鄧不利多教他的話一字不漏的背出來，
說佛地魔信仰巫師的高貴血統，
等他把巫師內部的反對意見都消滅後，
下一個受害者就是巫師以外的其他種族，
比方說生來自帶高魔法抗性的巨人。

巨人們似乎對不滅火很有興趣，
那似乎讓他們想起了遠古的傳說，
他們毀天滅地的祖先所身纏的火焰，
但是一想起遠古的傳說，
馬上就想到他們也是被當年的巫師
從萬物之靈候選打成現在的原始人，
還有這之間千年來從沒有消減半分，
只有被時間刻蝕得更深刻的恩恩怨怨，
就對替他們打仗的點子感冒起來。
就算海格代表鄧不利多承諾打完後
會幫忙消除人類對巨人的歧視也不為所動，
丟下一句考慮中就終止會議。

因為這段對兩個年輕人來說很無聊，
所以他們就快步走過這段時空，
時空影像也像按下快轉的快速播放過去。

「等我們回去後，可以拜託妳幫個忙嗎？」
「影子」一邊看一邊閒聊。

「剛剛的事情，
不要告訴在活米村遇到的女孩嗎？」
艾比蓋爾說。

「妳怎麼……」
「影子」難得露出跟他年紀相符的，
很不好意思（以男孩子來說）的表情。
他剛剛把照片拿出來時，
艾比蓋爾應該是睡著了才對。

「猜的。」艾比蓋爾微笑說。
活米村那次她就懷疑過他們的關係，
之後又懷疑「影子」本來是霍格華茲的學生，
結合起來後，可能性的範圍就縮小了。
「她那麼容易吃醋嗎？」她問。

「我沒讓她吃醋過。我想保持下去。」
就是為了張秋才會成為「影子」的少年說。
「也不要告訴她我的事情。
我現在的身份讓她知道的話，
她可能會有危險。」

「夜王會去傷害她嗎？」艾比蓋爾皺眉問。

「不會，夜王答應了會顧著她，
但要是我的事情曝光了，她會因為我被盯上，
所以夜王警告我在能卸下『影子』的身份前，
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是誰。」

「好吧，我答應你。還好我不認識你，
這樣你就不算是違背夜王的交代了吧？」

「謝謝妳。」為了達成保護艾比蓋爾的命令，
不得不脫掉面具的「影子」苦笑說。

艾比蓋爾對他點點頭表示承諾。
但是說完話後注意力回到影像上，
就發現局勢好像生變了。

海格他們也回到客房的洞窟休息後，
有條隧道裡傳來了鬼鬼祟祟的人聲，
細碎的一聽就知道不可能是巨人。
人生說完話後，
除了巨人酋長以外最高大的巨人
就往剛剛酋長離開的方向走去，
手裡還拿著在這洞穴第一次看到的，
似乎是武器的粗大棍棒。

那個比武器還要殺氣騰騰的巨人走過時
徒手撈起就放在王座旁邊的不滅火，
粗厚的巨人皮膚完全不怕不滅火的熱度，
就將火球按在手裡的棍棒上。

棍棒竟然發出魔法的光芒，吸收了不滅火，
整根棍棒除了握柄都發出了不滅火，
火焰擴大的速度比直接點燃棍棒還要快。
他將棍棒拋入空中轉了一圈，
回到手裡時就像經過精製、冶煉一樣
瞬間就變形成了一把鋒利的火焰劍。

只要聽過代代口耳相傳的火焰巨人神話，
沒有巨人在這種時候不會中二病發作。
他試揮了幾下火焰劍，
趁沒人看到時擺了幾個姿勢，
這才滿意的繼續前往巨人首領的房間。

雖然不知道只是旁觀時空的他們能做什麼，
但是似乎有很殘暴的行為就要在眼前上演，
他們實在很難坐視不管，
尤其「影子」已經跑在巨人前面要趕過去，
這種時候就算幻形怪的先天習性是躲起來，
只有躲在他的羽翼下才會安全的艾比蓋爾
也只能乖乖的也跟上去。

然而這時，前面也有細細碎碎的聲音，
有某個比巨人小得多的誰捷足先登，
跟首領竊竊私語的討論著什麼。

「……那麼，這個還請陛下笑納。
請陛下體驗一下，再作考慮吧。」
艾比蓋爾把耳朵變成蝙蝠，才聽到有誰說。

「……這樣強迫推銷可不好啊。」
巨人首領的聲音說。當然是巨人語，
但艾比蓋爾已經進入心眼的範圍了。

「這不是推銷，只是試吃。
就算客人試吃完不打算買，
試吃的食物也要不回來了。
就當作是打個廣告。」

「免費送這種東西，你們到底圖什麼？
能做出這種東西，你們哪裡需要我們？」

「謝謝陛下這麼給我們面子。
硬要說的話……只是看不順眼吧。」

「哦？」

「我們跟你們都一樣，
是自視甚高的那些巫師的受害者。
他們能享有現在的地位跟待遇，
是欺壓我們、從我們身上掠奪來的，
差別只是丟在我們身上的是咒語，
還是人類特有的，無形的言語暴力而已。
不想幫我們要回我們的東西是陛下的自由，
也是為了你的人民，
但我想這個是你們應得的。」說完，
察覺有異的那個人類消影躲起來了。

二當家直接一劍燒穿充當門簾的
吊在門口上的樹根闖進來時，
首領都不用問他來做什麼的了。
「為什麼？」

「抱歉，老大，都是為了巨人族。」

「那為什麼要向我刀劍相向？
我們相識這麼久，你卻……」

「就是因為我認識老大太久了。
老大不是打算答應那些雜種的和平方案，
就是兩個都拒絕，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吧？
我們已經等了千年了，只要答應那個巫妖，
我們就終於又有自己的國土了啊！」
還來不及等到說完，二當家就揮劍殺來。

「影子」丟出樂高，但就算入侵別人的時空，
他們也是有一半在虛空裡的旁觀者，
二當家的腳直接穿過地上的樂高，一劍砍下。

但能在一群肌肉柱子之間當上首領也要有本事，
首領反應很靈敏地躲開第一劍，手往旁邊一掀，
跟小房子一樣大的傢俱就像隕石一樣飛出去。

但是二當家又是一劍，
家具直接爆散成漫天火花，
趁著首領被燙得睜不開眼睛時踢出一腳，
將他踢到卡在牆裡。

「這就是那些自詡為在上位者的人類的手段。
跟他們在一起，就像跟老虎關在一起一樣，
就算躲到籠子另一端，
被吃掉的人也會變成為虎作倀的亡靈。
陛下請做出選擇吧，是要被老虎吃掉，
還是讓老虎知道你不好惹？」
剛剛那個人類施展隱身術靠近首領，說。

暈頭轉向的首領表情突然變得奇怪，
像是被惡魔附身一樣的慢慢張開手掌。

他的手上比剛剛開會時多了一枚戒指。
他動動手指啟動戒指上面的機關，
就從戒指上彈出一根小小的尖刺。

二當家朝他的脖子揮下火焰劍時，
首領也及時握緊拳頭，
刺入掌中的尖刺將某種魔藥注射到他體內。

一陣暴風雪突然出現，吹飛了刺客。
回過神來一看，一個毛髮白似霜雪、
皮膚慘白中透著冰藍，彷彿凍死的屍體、
身披冰結成的盔甲的巨人怒吼著撲了上來。

意料之外的異變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二當家慌亂地揮出火焰劍想融化眼前的怪物。
冰霜巨人卻只是伸出一隻手，
盔甲被不滅火融化產生的水、水蒸發產生的蒸氣
合力推開了火焰劍，讓它從巨人的身上滑開。
趁著二當家差點抓不住劍的這個空隙，
雖然盔甲還是少掉一大塊，
但本體安然無恙的冰霜巨人揮出另一隻手，
拳頭上的冰甲像指虎一樣打進對方的臉裡。

這次換成二當家飛了出去，
被打得臉歪嘴斜的他渾身抽搐動彈不得。
冰霜巨人呆站在原地，看著自己剛剛揮拳的手，
似乎對於盔甲的存在感到很奇妙。
但二當家趁他不注意時在摸索火焰劍時，
冰霜巨人就想起他已經被食死人挑撥成敵人了，
一腳踢在沒有火的劍柄上踢開火焰劍，
然後揪起曾經是他的副手的巨人就是一拳。

再一拳。

然後再一拳。

什麼都做不了的艾比蓋爾只能遮住眼睛，
不敢看眼前上演的巨大暴力。

當兩個巨人打起來時，
就像是有兩座火山爆發了一樣，
方圓數里內不可能有人會沒注意到，
這一架直接驚醒了整個巨人部落，
還有身在巨人部落的幾個客人。

海格他們馬上跑出來要一探究竟，
還有好幾個不明所以的巨人一起，
但是有好幾個看似比較晚出現的巨人
卻拉住他們，或搶到他們前面擋住去路，
不讓他們進入巨人首領的房間。
只有艾比蓋爾看穿了他們在打什麼主意，
還有躲在他們房間裡的食死人在竊笑。

打鬥很快就結束了，
但是結果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除了先睹為快時看不下去，
先逃出了戰場的艾比蓋爾沒在預期那個）

從洞穴裡走出一個像是用凍死的巨人做的行屍、
渾身還在咻咻的冒著寒氣的巨人，
手裡還拖著另一個沒有變成行屍的巨人，
肩膀以上只剩下半顆像是用雪堆起來的腦袋。

看看那些巨人們看到他時不一樣的嚇呆方式，
還有嚇到忘記繼續藏身的食死人們後，
冰霜巨人就看懂發生什麼事了。
沒想到想暗算他的原來有這麼多，
如果不是被他們推出來動手的被打敗了，
他大概永遠不會知道，不禁感到心寒，
好像身上的冰冷連內心都入侵了一樣。

他高舉手裡的屍體，
等所有人都辨識出是誰後，
就放手讓屍體倒在他們之間，
結冰的腦袋直接摔碎成一堆冰跟水，
在身體的轟然倒地聲之間飛濺在巨人身上。

巨人跟人類都被嚇得屁滾尿流，
剛剛想去救人的巨人一個腿軟直接癱軟在地上，
剛剛擋住別人的趕快跪下來祈求冰霜巨人饒命，
有的則跳上去朝屍體踢幾腳證明自己的清白。

冰霜巨人只是抬起頭，
變成冰色的眼睛射穿了那些食死人。
「吃光那邊的人類！」他下令。

這下沒有巨人敢不聽他的話。
食死人這才發現他們的行蹤暴露了，
卻已經來不及細想要消影到哪去，
只能跟撲上來的巨人混戰起來。

巨大的肢體跟咒語在洞穴裡四處橫飛，
雖說食死人都是讓全英國都頭痛的黑巫師，
但是巨人天生自帶強大的魔法抗性，
就算是王牌的索命咒也要至少兩個人合力
分秒不差的同時打到同一個巨人才有用，
而突然發生的戰鬥讓沒默契的他們沒辦法
好好分配索命咒的彈藥，
竟然一時佔不到半點便宜。

擒賊先擒王，要是食死人得不到巨人支持，
那鄧不利多也別想，
好幾道索命咒難得有共識的飛向冰霜巨人。

但是厚重的冰盔甲讓魔法還來不及觸及生命，
索命的魔力就已經衰退完了，
只是在冰上產生幾個小爆炸，
失去索命的效力後根本不足以讓巨人破防，
幸運打中眼睛的索命咒也被頭盔的眼洞裡
早就準備好的透明冰護目鏡擋住，
刺眼得讓他揉揉眼睛的綠光還比較有效。

但就算是巨人，也懂得陽奉陰違的。
就算不敢跟冰霜巨人正面起衝突，
但是有巨人注意到剛剛他的殺戮命令
刻意把海格他們排除在外，
而不是直接下令驅逐帶來衝突的所有人。
既然冰霜巨人還在乎這些投靠人類的雜種，
那要是他們回不去人類那裡，他也會傷腦筋吧？

趁著巨人部落陷入天搖地動的混亂時，
幾個巨人假裝不小心被咒語打飛偷偷靠近，
然後一把抓住手裡沒有奇怪木棒的海格。

但是美心夫人沒有被他們騙到，
馬上施展結膜咒打中他們的眼睛，
逼他們放開海格，
但這正中那些狡猾巨人的下懷，
總之先喊一句「他們也是一夥的！」
就趁所有人搞清楚真相前一湧而上。

「我們該怎麼辦？」雖然沒有實體給巨人踩到，
但是一連串的情勢變化讓艾比蓋爾忘了這點，
驚恐的問她身邊同樣緊張地抱著她的「影子」。

「我不知道……我們不屬於這個現實，
我也不知道有什麼魔法能跨越現實的運作……」
「影子」同樣苦惱，
卻對海格兩人愛莫能助的說。

「……你剛剛說什麼？」

「哪一句？」艾比蓋爾好像想到什麼了，
「影子」困惑又有點期待的反問。

在人類的認知裡，
現實跟虛幻、外在身體跟內心的夢境
似乎總是相對的兩個概念。
不知道眼前看到的景象是現實的光
還是虛空跟時空交錯讓他們做的夢，
但是如果物質的攻擊沒有用的話……

艾比蓋爾從無形伸展的口袋裡
掏出衛斯理雙胞胎做給她的做夢泡泡棍，
一口氣放到最大，
大到她必須跪下來像海豹雜耍頂氣球一樣
用嘴巴支撐著泡泡棍、雙手扶著才能拿起，
用吃奶的力氣朝著虛空傾注泡泡。

看不見的大片泡泡直接傾注在巨人臉上，
大部分在魔抗過高的臉皮上破掉了，
但光是飛入只有黏膜的嘴裡那部分
就讓那些巨人轟然倒地，
在激戰之中直接呼呼大睡起來。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總算爭取到時間了，
美心夫人拉上摔得鼻青臉腫的海格
跟他一起消影逃離混亂的洞穴。

「好啊！……快看！」海格成功逃走了，
鬆了一口氣的「影子」還沒歡呼完，
就看到他們剛剛消影的地方似乎透著某種光輝。
「是裂口！我們可以從那裡出去！」

那不會讓我們直接亂入巨人戰場嗎？
雖然艾比蓋爾有這個疑慮，
但是光輝也在快速消退，
不想試吃虛空小魚的她只能跟上「影子」
一起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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