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史萊哲林的金眼蛇無雙天龍 第四十二話

第四十二話：賽佛勒斯—石內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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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力】

　　「德斯禮—」石內卜看我突然進到他的辦公室感到很不滿：「我有要你進來嗎？就算進來怎麼不敲門—」

我回想起之前在古里某街跟綴歌的談話—

『大小姐…我只是假設，假如…石內卜真的是那個害死了艾寶跟波恩女士的內應…妳會怎
麼做？』

『石內卜從小陪著我長大，他對我來說就像哈利跟天狼星的關係一樣。總之，我完全不相信他會因為臥底而讓她們命喪於此，他的能力是可以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的…！』

「抱歉，石內卜教授，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

「有甚麼是需要今天說嗎？」石內卜有些不耐煩。

「因為佛地魔隨時都會入侵不列顛的時期，我想趁這個機會，給你確認一件事情，否則以後可能沒機會—」

「什麼事—」他沒有轉頭，繼續找著生骨藥水。

我默默道：「上個月，佛地魔與黑龍會結盟後，為了喚醒聖女貞德，他們需要蒐集三顆成年女巫的心臟—」

「然後呢？」石內卜冷淡道。

「其中佛地魔派了小巴提對艾寶太太與波恩女士進行暗殺，她們都被掏心而死。金利請我去現場進行驗屍，我發現現場的打鬥痕跡激烈，很明顯艾寶太太的實力讓小巴提無法輕鬆暗殺，但我在最後—」

我看了石內卜一眼：「她似乎看見了甚麼出乎意料的東西，因而短暫分了心，但這一分心便讓她淪落死劫。」

石內卜手中的動作停止了。

「石內卜教授，您是否…參與了那場暗殺—」

「是又如何。」石內卜絲毫沒有表情地說出這句話來。

真的做了嗎…？

「…這樣啊，辛苦你了，我明白教授您當臥底的難處，一邊不止要冒充鄧不利多教授繼續他的計劃，一邊還得去應付佛地魔還有他的手下的層層試探，我相信這也是沒辦法的—」我比出三指—

「你到底想說甚麼—唔！！」他立刻甩出魔杖抵擋住我的三指誅仙—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是啊，我也是答應了漢娜跟奈威，要讓暗殺艾寶太太的人付出代價，這也是沒辦法的。」石內卜露出牙齒，暴躁的一甩魔杖把我的真氣彈開，一旁的書櫃立刻被炸開，破爛的書頁四散飛舞。

「你知道你在做甚麼嗎？」石內卜大聲質問，我平靜的回答：「大小姐非常的信任你，她甚至不相信你會因為為了臥底而去協助他們殺人，她深信你一定會用狡猾的智略去化解—」

石內卜的眼神更加陰沉：「一切都變了，德斯禮，黑魔王在神秘部門失去大部分的資源後，變得更加極端—」

「我們在法國都已經見識過，」我打斷他：「但你還是動手了，既然你承認有動手，我就非出手不可，這是對漢娜的交代，也是對我道義的交代—」

我劍指飛出疾風斬：「放心吧，這裡已經被我隔音了，外頭是不知道裡面有甚麼動靜，你別想逃，除非你就只是一個以臥底之名行兇的暴徒。」

石內卜此時，露出了我認識他以來最恐怖的表情：「很好，看來我沒有理由在你活著的時候離開這裡了。」

我擺出架勢：「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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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內卜】

　　一群不良少年哭喪著臉逃走，現場只留下我…跟另外兩個女孩—

『哈哈…』那名橙色長髮的女孩喘著氣，就在她將要被那幾個不良少年強暴時，我發出了切割咒砍下了他的手—

這裡是—！？過去…？

『莉莉！妳不要緊吧！』她身邊的長臉女孩上前關心著，那叫莉莉的女孩坐起身笑著：『沒事的佩妮，只是有點輕傷…但是衣服…』她看著身上被剛剛那群暴徒粗暴扯爛的衣服…

『媽肯定會很生氣的，要不是妳想逞強，哪會發生這種事！』佩妮斥責著莉莉：「救你這種小孬孬可一點都不值得呢！」

我退了幾步，回想起…我的那個噁心的麻瓜父親，酗酒賭錢…一賭輸了就打我母親出氣，
我的確甚麼都不能做，我母親也不願意用魔法去反抗她，她太過想依賴他…失去了自我—

結果被施暴的母親，又將氣都出在我的身上，大罵我只是個沒用的孬種…

我就這樣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我以為自己一無是處，連個巫師都不是，直到遇見了她…她們兩人居然不懼怕那些青少年，勇敢的上前幫助我這個陌生人。

直到那位叫莉莉的女孩，不敵一群男人的欺凌，回想起了母親過去被施暴後，我的某個開關，被怒氣給釋放了—

『給我放開她！』我放出了人生第一個魔法，是因為她…！

這時莉莉不理會佩妮的冷言嘲諷，微笑走上前：『你剛剛那個好厲害，嚇了我一跳呢！』

我又想到剛剛莉莉他也用了強力的魔法重擊了另一個想強暴她的暴徒的下體：『妳也不差。』

『真的嗎？不過真的好神奇，我居然也有這種力量呢！』莉莉手一揮，一邊的草皮被瞬間鏟出一個大切痕—！

『哇啊啊！莉莉…！妳瘋了不成！？』差點被揮到的佩妮跌坐在一旁，莉莉急忙道歉：『啊！佩妮！我不是故意的！』

佩妮大叫：『妳不要過來啊！誰知道甚麼時候妳又不小心把我切成兩半！』

莉莉懊惱的雙手叉腰，這時看向我，我起身道：『謝…謝謝妳的幫助…我叫做…賽佛勒斯
…賽佛勒斯—石內卜。』

『石內卜？好有趣的名子，我叫莉莉～莉莉—伊凡。』她伸出手來。

這是…要跟我做朋友嗎？她願意跟我這個怪胎做朋友…？

於此，這名叫莉莉的女孩，就像一朵百合花在我的胸內綻放開來…

『三指誅仙！』我輕易擋下德斯禮的進攻，我輕揮魔杖：「你以為你會這種邪魔外道就能夠最我造成傷害嗎？」

德斯禮嘴角一勾：「呵…不過是因為你是個教授，我才對你手下留情的，小巴提的手我都砍斷過！」他劍指一揮，一把蘇格蘭闊劍衝到我面前，我屏障咒瞬間防禦住，如此貧弱的攻擊，還說要為死者的家屬報仇…？

這個小鬼，到底在做甚麼…？到底有沒有要認真跟我打！？

我凝視著他的蛇眼，我又跑進另一個回憶中…

『葛萊芬多！』在分類儀式莉莉被分去去了葛萊芬多，到了那個波特家的公子哥身旁…

我到了史萊哲林，進到了跟莉莉對立的學院，那個波特，也開始糾纏她—

我恨不得把那個囂張跋扈的波特從莉莉的身邊消失，但是所有人都喜愛著他—

則我在史萊哲林…每個人進到學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坦承自己的血統…

「石內卜竟然是混血？骯髒的混血還敢進來哲林啊？」其他高年級的學生一進來就開始對我施暴，就跟那些不良少年一樣—！

『紛紛錠—！』我怒吼一聲，想要像當時對付不良少年一樣，但—

「噗哇—！」高年級生用屏障咒將我反擊回去，我的手指當場斷了—

「區區一年級生還敢使用魔法？哼，你可知不知道一年級生禁止隨意使用魔法的嗎？你最好別再繼續使用魔法了，否則下次我直接跟教授報告！」他隨後擺出極度沾沾自喜的神情…！

『咄咄失！』此時另外又一發昏擊咒打中了他—

「啊啊啊！混帳…誰敢對我—唔！？」那高年級本打算看是哪個放肆之徒攻擊他，但看到
對方後眼神就變了…

「你以為純血的特權是誰給予的啊？」那名學長，留著一頭淡金的長髮，眼神高傲冷峻。

「魯…魯休思！你竟然袒護這個混血？」魯休思—馬份…！最強大的純血家族…！

被攻擊的他打算還想繼續利用道德制高點反駁，此時，魯休思回頭斜眼望著我—

「你叫石內卜吧？我問你，你恨你的麻瓜血統嗎？」他問著我，回想起父親的暴行，讓母親如此作賤自己，我的手不停發抖…

「…恨！」

他露出微笑，隨後看著他：「他如此憎恨自己的血，他生為混血是他自願真的嗎？」

「他既然有著巫師的強大血統，又能夠如此在低年級就能掌控魔法，他難道就是一個麻種嗎？」

「魯休思你—」魯休思魔杖指著他，讓對方不敢前進半步…

「石內卜現在就是馬份家罩的人，誰敢對他動手，就是跟馬份家為敵！」魯休思惡狠狠說道…！

其他學生聽到這一句，都嚇得退開一步，魯休思微笑伸出手來…

我明白，在史萊哲林每有屬於自己的勢力與力量，是無法生存的，魯休思馬份對我伸出橄欖枝，我成為了他身邊重要的人之一。

從此，史萊哲林沒有人再敢欺凌我，也讓我走路有風，但—這也是有著相應的代價…

三年級時—

「你看到了嗎？」吃飯時間，魯休思指著那個赫夫帕夫桌子上一名在分享麻瓜生活的麻瓜後代學生—

我點頭，魯休思繼續道：「我實在聽不下去那些污言穢語，讓他閉嘴。」

我微微點頭，一個眼神，我立刻讓那個學生的嘴唇溶解—！

發現了嘴唇溶解的學生滑稽的到處慌張亂跑，魯休思還有克拉高爾他們笑得很開心。

此時，莉莉上前一個解咒，把那個學生的嘴唇給恢復了。

「到處掃興的雜種—」克拉惡狠很瞪著她，則莉莉的眼神飄向了我，那個眼神十分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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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要跟這些種族歧視的敗類廝混到甚麼時候？」在廣場的樹下，莉莉質問著我。

「不干妳的事，妳是不會懂的…！」我沒有正眼看她，莉莉更加不滿：「那個馬份只不過把你當成可以用來惡整麻瓜後代的工具，你何必委曲求全他們—」

「他幫助我，幫助我在史萊哲林不受到壓迫，在葛萊芬多的妳怎能明白—」

「所以你就得委曲求全用惡咒傷害那些麻瓜後代？」

「對！」我回頭吼了一聲，莉莉退了一步，我立刻發現事情不對，我趕緊冷靜說道—

「莉莉，我不是那個意思…如…如果妳在史萊哲林，妳就會發現…」

「發現史萊哲林不過只是一群信奉黑魔法跟純血的瘋子！」我轉頭過來，看著波特還有他身邊的布萊克跟那幾個跟班…！

他立刻發出了吃蛞蝓咒，我立刻反擊回去一套蟲蝕咒！

彼此再次使出屏障咒抵銷對方的惡咒，波特那傢伙不屑的笑了一聲：「如何，我說道你的心坎裡了嗎？鼻涕卜？」

『撕淌三步殺！』我用著還沒完成的撕淌三步殺發射過去，波特閃到一邊，但他自詡俊俏的臉還是受到一絲傷害—

布萊克憤怒的抽出魔杖：「你這混帳—！」

「不許你用這個稱呼說賽佛勒斯！」莉莉對他吼道，她也對吼道：「賽佛勒斯，你也不准給我動手！」

「莉莉，你還要跟這種廢物糾纏到甚麼時候，他都已經在魯休思身邊用惡咒折磨了多少麻瓜後代你知道嗎？」波特捂著臉上的血跡。

「那不過是魯休思指使他做的—」

「是嗎？我看他還挺樂在其中啊～」布萊克惡狠狠道。

莉莉瞪向布萊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天狼星，你們上次把山怪給引進來，差點就出了人命你知道嗎？」

「那…那是詹姆出的主意—！」布萊克急忙撇清責任。

自知理虧的波特轉頭過去：「走吧。」

「詹姆！」布萊克叫著，波特只是默默說道：「鼻涕卜，我是看在莉莉的面子這次才不跟你計較，下次再讓我遇見你，你就給我走著瞧—」

波特跟那群狐群狗黨走了後，莉莉看著我：「賽佛勒斯，你離開魯休思吧，你不要再讓自己錯下去了。」

我轉身過去：「妳根本甚麼都不懂…！」快步的離開—

「賽佛—」莉莉的聲音已經遠去，此時德斯禮的劍飛突向我的面門—！

「唔—！」我又再度回到現在…到底是發生甚麼…！？

我魔杖的魔法格擋住他的劍舞攻勢，但卻沒有一絲想前進的意思—

此時，他突然爆發出真氣，全身凝聚，我不耐煩道：「我已經沒時間陪你玩遊戲—！！」

我立刻發出撕淌三步殺—

德斯禮伸出一掌抵擋，爆發出一陣白光—

『我不需要你這個麻種來為我說話—！』

我在大庭廣眾，被波特偷襲脫了褲子，倒吊起來，太過惱羞的我說出了口…

一直苦口婆心勸我的莉莉，終於也離開我了，莉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最後只留下了一臉猙獰，想把我折磨殆盡的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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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年莉莉傳來消息，她居然跟那個波特結婚了…！！！

為什麼？不管誰都好，為什麼她要嫁給那個自我為中心，還四處搞破壞卻永遠不會被大家厭惡的萬人迷—！？

為什麼！？

莉莉…妳最終還是跟那個傢伙在一起嗎…？就因為我最後對你說的那段話嗎？

「怎麼了，賽佛勒斯？」魯休思看向我，我搖頭：「沒甚麼…」

魯休思看著手上的黑魔標記，露出了不滿的神情。

「你打算追隨他？」

「…黑魔王是我們純血陣營重要的吹哨人，儘管他有點…粗暴。」魯休思措辭十分小心，
彷彿擔心得罪了他。

諷刺…過去你確實幫了我，但也利用我，把我當成折磨麻瓜的工具，但現在的你卻與我重疊…

失去了莉莉，我更加義無反顧的在黑魔法鑽研…最終，我撬開了黑魔王的食死人大門，我像一頭貪婪的野獸，盡情的使用各種黑魔法去殺害正氣師，以及麻瓜血統的巫師…在黑魔王無與倫比的黑魔法知識下，我又變得更加強大—

但，我卻很快樂，我不停的吸取、茁壯，這種快感的讓我感到依戀，讓我沉醉在其中無可自拔。

並且在黑魔王的食死人中，甚至超越了魯休思的地位…我成了他身邊最為信任的人。

沒了莉莉，我卻有了力量與地位，不管酒還是女人都可以信手拈來，但…我卻選擇喝酒。

我在騙誰呢？就算我有了這一切，但莉莉她…還是不會回來…

我就這樣，在權力與力量的雙重麻痺下漸漸的失去自我，直到有一天—

我犯了一件，天大的錯誤。

某日，我在豬頭酒吧進行一次諜報行動，主要是阿不思—鄧不利多，他會來到這間酒吧，據線報他會在這裡與一名預言家的後代談話，我仔細的上前竊聽，聽到了那名預言家發出了詭異的嗓音，說出了…

『擁有消滅黑魔王力量之人將降臨，出身於曾三次抵禦他之父母，出生於七月份消失之時—』

我還沒聽完，只感覺到有一股極為黑暗的力量竄過我的背脊…！

我連忙回頭，我只看到幾條黑色的…尾巴？消失於轉角…那是甚麼可怕的力量…！？

明明只是幾條尾巴，怎麼會有…如同一顆行星般的壓迫—

糟了…預言！

裡面已經沒聲音了，門突然打開，我急忙躲到另一邊，阿不思對那位靈媒說道—

「那麼，明天就準備搬進來吧，崔老妮教授。」隨後，阿不思一轉身，他的瞳孔瞬間與我對上—那一股如同鷹一般的眼神彷彿發現我的存在…！

但他沒有發現我…很好…我還在擔心聽到了那段預言『擁有消滅黑魔王力量之人將降臨！
』看來他確實沒發現我，事不宜遲，趕緊把這件事情告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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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賽佛勒斯，此話當真？」黑魔王看著單膝下跪的我…

「千真萬確，主人。」他隨即破心我，確認這件事的真實性—

但不知為何，我卻下意識的把那看到的可怕黑色尾巴給的鎖住了…！

「很好，賽佛勒斯。傳令下去，把所有七月底出生的家庭調查一遍！」

「是！」底下的食死人隨即消影離開，黑魔王笑著看向我：「賽佛勒斯，這可是大功一件啊，你要甚麼願望，佛地魔一定幫你實現。」

甚麼…都能實現…！

這可是所有食死人從未聽他說過的話。

但，我卻不知道要甚麼…

「主人，如今還需要尋找目標，就等找到後再說吧。」

黑魔王凝視了下，點頭：「也對，那就下次吧。」

那次之後，我就明白，為何我不想要願望…！

「隆巴頓與波特？」黑魔王正在聆聽食死人的報告—

波特…！怎麼會！？怎麼會是波特…那可是莉莉在的地方啊！！！

我強裝鎮定，有兩個家庭，拜託…千萬不要去波特…拜託…！

「隆巴頓是純種？波特是混血…？」黑魔王思索一陣，隨後他腥紅的眼珠冒出強烈的殺氣…！

「任何麻瓜血統的都得死，更何況還說是會消滅佛地魔我的人呢？」

『劈啦—！』我的理智瞬間斷掉，我的雙腿一陣麻痺幾乎快要無法動，不行…莉莉…怎麼
會—

「主人…」我用著極度鎮靜的語氣說道—

「賽佛勒斯，佛地魔已經決定了，而且居然還是你的死敵波特呢，呵呵呵…真是不得了的緣分，你肯定相當開心吧？你的主人就要去為你報仇了～」黑魔王露出邪魅一笑。

我趕緊說道：「主人，我想起了我要甚麼願望—」

黑魔王挑起眉毛：「喔？說吧。」

「波特的妻子，能否…放她一條生路…？」我問道。

黑魔王愣了一下隨後笑著：「哈哈哈哈，這樣啊，不只想要詹姆死，還想折磨他的妻子是吧？我會好好考慮考慮，考慮考慮～」

他離開了…他隨後露出了噁心的笑容，他不會放過她的，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我…我到底
做甚麼…莉莉—

「唔！」德斯禮被我轟退幾步，他的劍飛到他身旁，插在了他後面的牆上—

「教授…你這一下特別用力呢。」他意味深長的說道：「看來我得認真了—飛瀑怒潮！」

德斯禮凝聚起真氣朝我打過來…！

　　「別殺我！」我跪在鄧不利多身前，鄧不力多他只是那魔杖指著我：「我非有此意。」

我在高錐客洞外的懸崖上，我雙膝下跪，久久不能起身，鄧不利多平靜的說道：「如何，賽佛勒斯，佛地魔要你帶來甚麼口信？」

我渾身發抖，口語中不停的顫抖，幾乎快要無法好好講話：「沒有口信…我是…為了自己
…！我帶來了警告，求求您—」我勉強地說出話，舉起了雙手，表示我沒有魔杖—

「一個食死人對我有何請求？」鄧不利多冷漠道。

「預言…那個預言…崔老妮…！」

「啊，那件事啊，」鄧不利多道：「你對佛地魔報告了多少？」

我發抖道：「前…前面…！我後面沒聽到，但是黑魔王聽到了…預言後，莉莉她…莉莉她
—」

「預言裏可沒說消滅佛地魔的是一個女人，賽佛勒斯。」鄧不利多平靜的彷彿這一切不干他的事：「是七月底出生的孩子才是—」

「您明白我的意思！他認為指的是莉莉的兒子，他要追到莉莉—把他們全部殺掉—」

「既然莉莉對你這麼重要，」鄧不利多說：「佛地魔肯定會免她一死吧？你就不能求求他饒了那位母親，拿兒子作為交換？」

「我—我求過他—」

「你令我厭惡。」鄧不利多那如同鷹的眼睛鄙視的眼神直穿我的胸腔，讓我無法呼吸…！

「那麼，你就不關心她丈夫和孩子的死活？他們盡可以死，只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我停頓一下…有希望…！

「那就把他們都藏起來，藏得越隱密越好！」我近乎嘶吼。

「那你能給我帶來甚麼好處，賽佛勒斯？」鄧不利多再次穿心一問…是啊…我在做甚麼呢
，我在背叛黑魔王，在背叛對我相當器重卻要殺莉莉的黑魔王…！

「一切。」我回答，我不停的對鄧不利多磕頭：「我甚麼都願意做！只要他們平安…！」

『磅轟—！』整個辦公室，已經毀了，德斯禮那一掌的架勢還沒收起，隨即他立刻衝上來—

「遊戲結束了，石內卜教授，讓你嘗嘗麻瓜的力量！」他怒吼一聲速度快如閃電朝我衝來，我急忙甩出魔法，但德斯禮兩個輕盈的擺動輕鬆躲過，一拳直接砸到我臉上—！！

　　「你…你答應過我…！」我絕望的看著鄧不利多—

…我趕到高錐客洞，波特家的房子，我看到那個波特雙眼瞪大的躺在地上…

走廊的盡頭傳來幼兒的哭聲，不…不是真的…！

到了最後的房間，莉莉…毫無表情的趴在地上…不…不是真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

「他跟詹姆錯信了別人，就像你，賽佛勒斯。」鄧不利多說道：「你不是也曾指望佛地魔會饒他一命嗎？」

我再次跪了下來，我已經…沒甚麼好失去的了…我已經…已經…

「他的兒子活下來了，」鄧不利多道：「他有莉莉的眼睛。」

「像他的眼睛又如何…？」我絕望凝視著他：「我希望死的是我—」

「不，你不能死，賽佛勒斯。」鄧不利多嚴肅道：「如果你真的愛莉莉，你應該知道，你前進的路才剛開始。」

我的身體，又開始發抖，他繼續道：「你明白莉莉是因誰而死，為誰而死。」

「他不需要保護，黑魔王走了—」

「黑魔王會回來的，你比誰都清楚。哈利波特，絕對會陷入死劫之中。」是啊…我又在騙誰呢，黑魔王不可能就這麼走，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捲土重來—

「我要你發誓，不許…跟別人提起，也不許跟他的兒子提起—」

「要我起誓，不許向他提起你的好？是嗎，賽佛勒斯？」

我雙手握拳，頭猛擊地面：「拜託您，要是他知道…我會…受不了…！」

哈利波特，來到了霍格華茲，那雙眼睛…是莉莉…不…不對…

他的一切，都是莉莉…！怎麼會…除了性別，他的一切都是莉莉，完全…沒有那個波特一
點的特質，除了頭髮之外都沒有…！

開心…？不，那不是開心的情緒，我不知道那是甚麼，我不願意訴說那是甚麼…！

「你說他有莉莉的眼睛…但他有著莉莉的臉！」

「這樣不好嗎？難不成你希望他跟他父親一樣？」

不…不要看我…莉莉，是妳對吧，妳把妳所有的一切都獻給了你的孩子，因而來審判我對
吧？

妳要我看著他，就像在面對自己的罪孽，面對過去愚蠢的自己…！

一定要保護他…如果他死了…一切都沒了。

「唔哇—！」我叫出聲，飛出去摔倒在了地上，德斯禮上前伸手把劍召喚飛到自己手中，單手一舉，朝我面前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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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70.109.47 (臺灣)

老闆娘一個外神助攻（？ 我這裡的石內卜很掙扎，面對自己害死的青梅竹馬的極度愧疚，配上長的激像媽媽的兒子，他陷入了背德與愧疚的雙重靈魂審判，痛苦不已。

石內卜前後夾擊，身不由己

※ 編輯: orochi (49.216.24.80 臺灣), 11/04/2022 20:26:36 ※ 編輯: orochi (49.216.24.80 臺灣), 11/04/2022 20:28:38

論現在的戰力，目前綴歌是最強的，吸收了恩不里居、小巴提跟佛地魔的力量，本身法力已經跟鄧不利多不相上下。 有體術加成，加上石內卜自己心煩意亂才被切入

※ 編輯: orochi (49.216.24.80 臺灣), 11/04/2022 22:36:45 ※ 編輯: orochi (49.216.24.80 臺灣), 11/04/2022 22:43: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