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五十一) 逼近的危機

潘西的出現讓房間內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潘西…」看著好閨密被抓，綴歌自是心急如焚，不禁輕喊了一聲，連忙轉頭看向高爾，然而這傢伙卻毫無反應，她也只能略微焦急地觀察情勢。

月桂在聽到潘西聲音時就踏出一步，但很快就被灰袍巫師身旁的巫師用魔杖給逼了回去。

幫主一手摟著綴歌，一邊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眼前被抓住的黑髮女巫，手裡把玩著綴歌的魔杖，眼角餘光掃向四周眾人。

高爾表面上是不動聲色，內心卻是暗叫不好，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候出了這種事。

「你們放開我，我不是小偷。晤…」

潘西剛想發聲，嘴巴卻發不出聲響，隨後一條繩子從地上冒出將她捆個結實。
在三根魔杖的威脅下，潘西表現得比較安分些。

「這女的在營帳裡鬼鬼祟祟的─」一個身穿黃衣的巫師從門外走了進來，三道怵目驚心的疤痕從臉部左上直直裂到右嘴角，看起來像是被利爪抓過「就在老大你的房間裡。」

老爺瞇著眼看著潘西，手裡還是把玩著綴歌的魔杖，沒有多說些什麼。

「還以為英國名族家裡會乾淨些，沒想到還是長了老鼠。」灰袍巫師不屑地說。
「她是我的朋友！」綴歌對著灰袍人說「你們放開她！」
「女人，妳以為妳在跟誰說話！」

灰袍巫師將魔杖掏了出來，卻被老爺伸手制止。

「在幹什麼呢？喬？你這樣可不夠紳士。我們可是在英國。」
老爺漫不經心地說。

「是的，老大…」灰袍巫師將魔杖收了起來，恭敬地低下頭，隨後看向高爾。
「不過這女的出現在我們營帳裡，老大，就像我先前報告的，今晚我們在花園裡有遇到一些老鼠─」

「這個不是已經處理好了嗎？」

「顯然那些爆竹並沒有應付巫師的能耐。」灰袍巫師看著高爾，意有所指地說「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們這裡有人給了這個妞一點幫助…」

高爾沒有迴避灰袍巫師的質疑，只是狠狠的盯著他
在這種時候，迴避和辯解無疑都是危險的舉動。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也恰巧迴避掉潘西看向他的哀傷眼神。

「放輕鬆，喬…」幫主不經意的出聲「我相信我們幫裡沒有這麼愚蠢的傢伙，會想要背叛我，是吧，高爾？」

「這是當然的，老爺。」
「老爺！」
「你聽到我說的了，喬。」
「是的…」灰袍巫師再次低下他的頭。

「我剛剛說了，她是我的朋友─」綴歌焦急地說著「她也是明天的賓客。」

黑老大略微皺了眉頭。悄悄地伸出左手食指，上頭戴著一只翠綠的翡翠戒指。

「小美人，這事不用你擔心…」
「那還不趕快放開她─」
「你─在命令我？」

黑老大用手指輕輕滑過綴歌的細頸，戒指閃現出一股妖異的光芒。
綴歌忽然覺得眼前一黑，全身冒起無數雞皮疙瘩，一股莫名的寒意忽然湧上，像是被催狂魔盯上一樣。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強烈的不適感讓綴歌腦門發怵，此時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計劃或許天真的可怕。

「你是個聰明的美人─」黑老大又撥弄起綴歌的秀髮，小聲但清楚地說「應該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應該說話。」

綴歌一邊忍受波子上傳來的不適，一邊微微地點著頭。硬生生吞下這股不滿。

「嗚嗚─」

然而，暴躁的潘西卻是忍不下去，即使被綑綁起來、被下了禁聲咒；喉頭也是發出低沉的抗議聲，身體也是胡亂掙扎地扭動起來。
就這麼一下，一道魔咒打在她的腳上，讓她吃痛的跪了下去。

「潘西！」綴歌這下可忍不下去了。
「無禮的傢伙！你們在幹什麼！」

噁心的寒意忽然順著後脊湧到胸口，剛想站起來的身子瞬間癱軟了下去，

「在美國，我們講求人人平等─」黑老大捏著綴歌的下巴「你不可以命令我，懂了嗎？」

寒意和不適從黑老大手中戒指直衝腦門，綴歌只覺頭暈的可怕，臉色鐵青的點了點頭。
黑老大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鬆開了手。

「─賓客、賓客…好像是這樣，好像是有這件事。」黑老大拍了拍膝蓋，「只是走個過場
的事弄得這麼正式，該說不愧是英國名門嗎。」

他發出讓人不舒服的詭異笑聲。

「既然是小美人的賓客，想必你也認識吧─高爾？
高爾龐大的身軀猛然一抖，複雜的表情第一次望向潘西，謹慎地回答。
「是的，以前的同學。」

綴歌抿起嘴唇，身邊那股不適感越發強烈起來。此時卻只能擔憂地看著潘西，即使是過於樂觀得帕金森也感覺到房間裡壟罩一股不安的氣氛。
房裡忽然陷入一股沉重的靜默，每個人的呼吸音都顯得如此清晰。

「既然是你們的賓客，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黑老大愉快地說「那自然要放開她…」
「老大，這和說好的─」
「喬？」
「老大？…阿！」

灰袍巫師咬住嘴唇，痛苦的蹲了下來，即使嘴唇都咬出血來，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是低著頭，全身不停顫抖著。

「希望這能你能長點記性，難不成還要你教我做事？」黑老大放下綴歌的魔杖，全部不像剛剛才使用不赦咒的樣子。

「是…的…老大。」
灰袍巫師勉強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恭敬的說。

但是，原該嘲笑他的高爾此時卻是臉色鐵青，緊緊地盯著潘西。
他自然是知道這位幫主的手段。

「真是的，都來英國了，還是不能省心。你說是吧，湯姆？」
黃衣巫師沒有回應，只是注意著高爾。

「話說那些爆竹們，連招待都做不好…」
「我已經處理了─」黃衣巫師此時才開口「如同你吩咐的那樣。」
「哦，真是不錯，你們兩個可要好好學學阿。」

黑老大愉快地說。灰袍巫師連番點頭附和，高爾卻是渾身緊繃，一句話也沒吭。

幫主也沒有搭裡他，自顧自的從口袋裡翻出一張帖子，喃喃自語說。
「賓客─賓客，確實是，畢竟是名門，沒有幾個賓客就寒酸了些…」

「老爺…」綴歌小心翼翼地低下頭，腦中不停思索著。
「他是我的朋友，也許先前冒犯了老爺，還請你大人有大量…」

「哦，小美人，你放心。就像我說的，小美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黑老大很享受被綴歌恭維的感覺，一手搭住她的肩膀，捏了兩下。

「那…」

「不過啊，小美人，我剛剛看了好幾次這張帖子…」
「你只邀清了一位賓客阿？」

「！」

冰冷的感覺再次從心底湧上，綴歌握緊了拳頭，剛想開口解釋，卻發覺喉頭根本無法出聲。甚至連身子都像中了石化一樣無法動彈。

肩膀上，那只戒指依舊散發出詭異的光芒。

「我看看，這個是新發現的刁蠻小妞，這個是夫人說的陪伴小妞。」
黑老大裝迷糊地指著月桂和潘西。
「怎麼看都是兩個人，是吧，高爾？喬？」

「是的，老大。」灰袍巫師不懷好意地看著高爾。

「這下可難辦了…我說過，我最討厭沒規矩的事了…」

高爾低著頭，不發一語，臉上表情十分難看。
連潘西都被抓到，這絕對不是偶然…
不對！光是老大提早一天到都很奇怪…

大意了！

「這樣吧，畢竟你才是新郎，高爾─」
黑老大愉快地說
「就給你選擇吧。」

「她們兩個─」老頭露出殘忍的笑容「誰才是你婚禮的賓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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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根掃帚裡

魔法部的員工們們盡情地喝著名單上能看到的各種酒類。
甚至在羅梅塔夫人沒發現時，從口袋裡掏出各種奇怪的東西往酒杯裡加。
連執行部裡一向謹慎又喜歡裝模作樣的純血派巫師們也多喝了幾杯威士忌。

畢竟國際巫師會議安全落幕讓每個部員都鬆了一大口氣。更別說這次會議期間又破獲跨國的走私案件，同時打擊捕獲不少國際通緝的黑巫師。這讓英國魔法部在各國巫師間顯得格外有面子。

各種流言和吹牛在酒席間越發熱鬧，人們吹噓著這些日子來的辛勞和功績。
而這些成就最終都歸咎到一個男人身上。獨身闖入純血派大本營帶回重要情報，同時打擊惡名昭彰的俄羅斯巫師團。

眾人高舉酒杯，讚揚那個人的名字。
哈利波特，那個打敗黑魔王的男人。

「嗝！榮恩前輩─嗝！BOSS還是沒有出現嗎？」酒吧一角，一個喝得有些迷糊的正氣師捧著酒杯，和一頭紅髮，滿臉擔憂的巫師問到。
「難得他請大家喝個痛快，自己卻沒出現，這也太掃興了…」

「恩，確實…」榮恩心疼地看著口袋裡一大筆金加隆；雖然是部裡的資金，但貧窮成性的衛斯理基因很難接受大筆揮霍這種感覺。
「他等等就會來了，倒是你們可別玩過頭，羅梅塔的符咒一年比一年厲害了。」榮恩扶助搖搖晃晃的正氣師。「可別像之前世界盃那樣被預言家日報拍到你們在店門口光溜溜的樣子，到時候可有大家受的。」

「別擔心，榮恩前輩，我們──快看！是瑪莉蓮！」
不知何時，法國魔法部的迷拉職員出現在酒吧中央，開始和醉醺醺的部員跳起踢踏舞來，頓時將酒吧眾人的目標吸引過去。

「迷拉嗎，真是不錯…」
也許是家裡有被訓練過，榮恩才將眼光從那位銀髮迷拉曼妙的腰身抽離，不過這也耗費了至少十分鐘的時間。

「真是可怕的生物阿。」榮恩感嘆著，這也是他一直很佩服比爾的地方，即便妙麗各方面來說也不差。

他看了眼桌上一口都沒碰的奶油啤酒，想起妙麗的吩咐，不禁皺起了眉頭。

哈利沒有出現…

這種場合，他也有可能出現在洞穴屋陪金妮，但顯然那邊也沒有消息。
應該不會吧…
...
...

胸口的懷表發出叮咚的聲響，榮恩打開懷錶，上頭指針指向妻子的方向。

在眾人的喧鬧中，他獨自一人走到一旁的小房間，將一把粉末丟向燃燒的壁爐中。火焰瞬間衝高一米。烈焰中，妙麗神色匆匆的面孔出現在火爐裡。

「開始了？」榮恩試探地問。

「東西傍晚就送出去，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妙麗略為緊張地小聲說著「窗外已經可以看到幾隻貓頭鷹，聯絡的信件也已經準備好了。」

「我需要做什麼？」

「首先，確保名單上的目標都是醉著，如果有人還是醒的，就讓他先休息一下。」妙麗撥弄手裡的羊毛紙「動作要快，手段粗魯點也沒關係。然後帶哈利到預言家日報那裏…」

「哈利不在這裡。」榮恩略為意外地說「我以為他在魔法部！」

碰，火焰另一頭，妙麗手裡的文件掉到地上。

「哈利！不，他不在魔法部─這個節骨眼…他又跑去哪了！」火焰中的妙麗大聲的喊著，

「偏偏在這個時候，我不是要你盯著他？」

「他說他會在辦公室先處理些事─我總不可能一邊灌醉這裡的人，一邊在魔法部看著他吧。」

「你…榮恩…我，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妙麗顯得沒有剛剛的從容「他可是計畫裡最
重要的一環！」

「難道要啟用第二方案…」
妙麗一邊原地繞著圈子，咬著指甲思考的表情在火焰中閃爍著

看著有些過度焦躁的妻子，榮恩閉上眼睛。
「不過，我想，我應該知道他可能去哪裡…」

「你是說─？」
「也只能是那裡。」
「這…這太不可理喻了！快餐幫還在那裡！」
「他一直都不可理喻，你知道的。所以鄧不利多才會把這任務交給我們。」

榮恩聳了聳肩，彷彿這就和打場家庭魁地奇一樣自然。

「他最近的狀況越來越不好─」
「可是金妮那裡…」
「你知道前些日子我去它們家裡清除幻形怪的事吧？」
「恩…」

「一連兩隻，都是一模一樣。」榮恩難過地說「金妮的直覺一直都很準。他們倆人之間一定有問題。」

「怎麼會，這都已經那麼久了…」

「男人的執念有時候是很可怕的，就像我對妳一樣。」

「榮恩！」

「哈哈，交給我吧。」榮恩接過一旁的奶油啤酒，一口乾掉。「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嗎？」

兩人間忽然沉默了一下，壁爐裡，妙麗露出無奈的神情，瞬間彷彿老了不少。

「我這裡也擠不出人力…帶上你那邊的人─必須避免最糟的狀況…還有不要─」

「打草驚蛇？我會的，不用操心我這裡，而且我猜狀況還沒那麼糟，我相信妳，妙麗─」「你可是有史以來最厲害的女巫呢！」

不知道是不是火焰的關係，妙麗臉顯得比以往更加紅潤。

「小心，我這裡也會加快腳步。特別行動…不，我會自己過去，必須要這樣！」妙麗咬了咬牙，似乎下了某種決心
「如果哈利他有狀況的話─」

「我會打暈那個笨蛋，然後去洞穴屋和金妮一起扒了他。」
榮恩帶著殘忍的表情說。

「我很抱歉…」
「沒事的，親愛的。」榮恩揮了揮手，將爐火給熄滅。

「一切都會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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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牆裡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
能夠呼吸卻不能發聲，能夠看見卻不能動作。

無比煎熬。

哈利正處在這種尷尬的局面裡，透過密室外的牆壁，雖然模糊，但隱約可以看見房間內的動靜，好像透過一片毛玻璃一樣。

他可以感覺到房間裡有四名強大的巫師，身上散發出討厭的黑魔法氣息。

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透過聲音和模糊的輪廓，他還是猜得到坐在房裡那個老頭的身分。表面上是魔法國會的議員，但私底下同時也是一名狡詐強大的黑巫師，同時從英國走私大量的違禁物品，也是妙麗先前千叮嚀萬囑咐必須提防的目標。

他竟然來了！
而且還在綴歌身旁，這樣她會有危險…

哈利試著挪動身體，卻是連一隻手指也動彈不得。聽說古靈閣的防護措施包括能把人困在牆裡的祕法，看來這間密室也是相同的建造方式。

如果魔杖在手裡就好了，哈利看著掉在牆角的冬青木魔杖，不只一次地惋惜自己的大意。只能等待，等待綴歌…

不過話說回來…綴歌為什麼要將自己扔到這裡？明明有著隱形斗篷，他可以很好的藏在房間裡，根本不用擔心會被發現。

也許她知道對方有偵測隱形斗篷的手段？畢竟最近新大陸的魔法研發越來越厲害，很多新功能的魔法產品和黑魔法物品都不是英國這邊可以比上的。

綴歌她…
...
..
.

哈利閉上眼睛，不再看著牆外模糊的黑色身影。
哈利，不要騙自己了。
她根本不想看到你。

就像她一直說的，你又有甚麼理由站在她面前說三道四的。
從在黑烏鴉俱樂部見面，到紡紗街的公寓，到兩人魁地奇約會；發現自己無法壓抑超越友情的情感，隨後是羅西兒城堡的聚會，生死一瞬的拚搏。

以及，那一晚的激情…

雖然只有一個月，五十章的推移，心理對於綴歌的想法越發強烈，以至於理所當然的將綴歌的行為當作自己優先的考量。
就好像還在霍格華茲一樣…
自己還沉迷在過去的幻影，但是綴歌卻看得比他還清楚。

它們已經不是孩子了。不管當年兩人是如何親密，也不管當初做過什麼承諾。
現實就是，他已經有了家庭。
綴歌要得，他沒辦法辦到…

就像張秋說的，他一直都在逃避；以至於綴歌必須殘忍的犀利的打醒他。
不管她要怎樣，要做什麼…要跟誰混！都已經不甘他的事了。
就像魔藥裡的，那場夢一樣…

真是奇怪的魔法，明明被困在牆中，竟然還會流淚呢？

放手吧…哈利如此對自己說，也許這次見面本來就是一個錯
他應該做的只有告別，而非沉溺在過去…

「不要！」
綴歌的聲音響亮地傳進耳中。

身體微微一動，卻又停了下來。
你憑什麼身分介入呢？
這也是她的決定，或許這也是綴歌的計畫呢？

「高爾！你這個瘋子！」
「你怎麼可以！」
「閉嘴，女人！」
「阿！」
「真是個調皮的美人，我還以為英國名族都很有規矩呢─」
「月桂！不准你…」

聽起來挺激烈的，不是嗎？
還想英雄救美阿？哈利波特？現在也不流行這一套了。
這也只是理所當然的爭執，不是嗎？

石牆內，哈利的手指動了一下…

「嗚摀晤…」
「潘西！」
「高爾！」

可惡…
哈利波特，你這個廢物…
哈利張開她的眼睛，雖然模糊，但還是可以勉強看見房間內爭執的人影。還有月桂的啜泣和陌生男人張狂的笑聲。

魔力又從哈利身上湧現，強烈的情感衝擊著大腦。即使沒有魔杖，哈利也有足夠的信心。不過就是一面牆…哈利自信地想著。

在還不知道自己是個巫師時，他就有辦法將一整片玻璃牆變不見。

不過就是一面牆。

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
就算只是朋友，也有必須要做的事。
更何況…

他真的不想只是朋友而已。

他又想起張秋的話。這一次，不管怎樣，一定要好好的說清楚…

身旁的石材有如受熱的巧克力那般緩慢地融化，身體的束縛也逐漸輕盈…

不過就是一面牆，也敢阻止我和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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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你了！」

耳邊忽然傳來一具冰冷的聲音。一雙手抓住哈利的肩膀，將他身子狠狠往後方甩過去。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哈利便跌到地板上，一時間摔的找不著北。

是先前綴歌展示半成品魔法石的小密室。
只是，此時多了一個…應該是人吧？

水仙布萊克有如幽靈一般站在他的深前，冰冷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瞪著哈利。她有著和綴歌一樣獨特韻味的面容，但消瘦的面孔使顴骨更加突出，好似新葬的死人那般。空洞的表前好像在看一坨噁心的腐肉般注視著哈利。

「哈利波特…」水仙舉起魔杖，帶著殘酷的笑意「我終於…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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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指教，實在受益匪淺
尤其是V大的建議和推演...尤其是...

可以投降輸一半嗎Q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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