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四十八) 馬份家

「月…月桂？你怎麼會？」綴歌十分驚訝，喜出望外的走了上前，卻又拿起一件披袍，小心翼翼地注意四周。「你…我很高興，但你這樣太冒險了。」

「你知道我母親她隨時可能出現。」

「水仙阿姨，這次太過分了，還有妳也是，綴歌，妳到底在幹嘛？」

「我…」綴歌往後退了兩步，看起來支支吾吾。

「綴歌！」月桂不依不饒的逼問「妳知道外面變成什麼樣子了嗎？才幾天而已，這樣魔法部遲早會找上門。」
「妳會把自己弄進阿茲卡班的！」

飄浮在空中的月桂顯得不依不饒。

「我不會，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又是什麼打算？這是水仙阿姨的主意吧？她這次太過分了，你明明已經可以不用聽她的！」

「月桂，別這樣，那只是形式上…她永遠是我母親。」

「是嗎？那就更不該了，她怎能不管妳的想法，還是說這就是你想要的？」月桂的頭孤伶伶地在空中激動的晃動著「難道妳以前跟我和潘西說的也是謊言嗎？」

「不是！不管別人怎麼說，我是不可能騙妳們的！」

「那妳現在跟我們走！」月桂難得地擺出架子「那種美國暴發戶配不上妳，那個忘恩負義的人也是，妳看看妳家都變什麼樣子了！」
「走，綠茵家雖然比不上馬份家，但是藏一個人還是有辦法的。」

「我…我不行─」綴歌若有所思地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現在正是時候！」月桂生氣地說「我們剛剛來的時候就聽到外面的人說了，那個美國佬到了，他可能等不及到明天…」

「怎麼會…」突如其來的意外似乎讓綴歌有些動搖「他怎麼沒有通知我？」

「他？」月桂好奇地瞇起雙眼，似乎抓住什麼東西，胸口處的空間傳來低鳴聲。

「那個，只是暫時的盟友…」

「綴歌馬份─」月桂語氣帶點怒意，胸口傳來嗚噎的聲音「妳到底還有多少祕密沒跟我們說？難道我…我和潘西不是妳的朋友嗎？」

「你們當然是，我沒有要瞞妳們的意思。」

「可妳還是這麼做了，不是嗎？」月桂不滿的回應「從妳突然答應聯姻，到在老聚會上惹麻煩。哪一件事有先跟我們商量過？我可不知到我們的友誼原來是這麼廉價？」

「那都是…我，我…我也不想─」綴歌也是慌了起來。「但是，我還能有什麼辦法？這是
我目前能想到最好的方法，我沒有…」

「不用在那邊我我我了。」月桂在空中甩了甩頭「妳今天不給我一個解釋，那麼，我想我也沒辦法再繼續當妳的朋友…」

綴歌跌坐到床上，幾乎要哭了出來。

真要逼到如此地步嗎？看著好友的慘狀，月桂在心裡問了自己？
不！這可是那個最史萊哲林的綴歌‧馬份。如果不把她逼到絕境，是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實目的的。

「綴歌，我不是故意要威脅妳…」月桂繼續刺探著「綠茵家、帕金森家…雖然沒有以前那
麼強勢了，但是給予一點贊助也是可以做到的。以妳的研究和才華…沒必要跟那些美國佬低聲下氣。」
「更別說還有那個渣男！一定要讓他付出點什麼！」

「這和哈利沒有關係！」也許是錯覺，綴歌好像聽到小狗的叫聲。「他不是故意的，這不全是他的錯…」

…
「又來了，綴歌，又是這樣…」月桂無奈的嘆口氣「從以前就是這樣…」
「好吧，就算你答應了聯姻，那個美國佬不可能會真心幫助妳們家，妳在美國那麼多年，難道還不清楚他的風評？看看現在的莊園，一整個烏煙瘴氣。馬份家的資產才是他的目的。老實說，我覺得妳就算現在離開，魯休斯叔叔也不會說些什麼。」

「對不起…」綴歌坐在床緣，遲疑一會「…我沒辦法拋下他們兩個。」

「那妳─唉，妳這個笨女人！之前的煉金實驗不是進行的很順利嗎？」

「還差一點…最後一步…」

「那就去做啊！我和潘西都可以幫你，還是說，妳該不會已經放棄了吧？」

「我知道，我沒有！所以我才答應我母親…」

「他們狀況不好？」

綴歌搖了搖頭。

「那妳？」

綴歌停頓了下，與其說是猶疑，更像是給自己準備。
「好吧…我始終沒辦法對妳隱瞞…」綴歌苦笑「我帶妳去…你自己看看吧。」

綴歌難過地看著空中像是燈籠的月桂，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悲傷的堅決。

「傻女人…」月桂閉上眼，眼淚在眼中徘徊著，張開手上前給了綴歌一個擁抱。

同時，一個東西掉到月桂腳上。

看著好友略為熟悉的裝扮，綴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小聲問著。
「月桂…妳…妳這件隱形斗篷是？」

「哦！」月桂小心地說「嗯，我找到那個渣…那傢伙，他給了一點幫助。」

月桂脫下隱身斗篷，一隻小黃犬出現在她腳邊。

「怎麼是你！」

綴歌驚呼一聲，小黃犬則是很快貼到綴歌腳邊，抬頭望著。

「哈利！先別！」綴歌連忙說著「現在先不要─」

「我有跟他說過，在妳準備好前不要變回來…畢竟我不知道水仙阿姨她的狀況。」

「謝了，月桂─」綴歌拍了拍胸口，鬆一口氣「等等一同過去看看，母親是越來越不穩定了…」綴歌哀傷地說著

小黃犬在綴歌腳邊抓扯著，似乎是想讓她安心。

綴歌會心一笑，忽然想起什麼…

「所以妳和…是一起進來的？」

「因為斗篷不能兩個人穿…所以剛剛是抱著牠進來的…」月桂不好意思地說
「抱著他？」
「恩…」
「汪汪…」

綴歌再次低頭看了眼小黃犬，又盯了眼月桂不輸金妮的胸口。
再次低頭看了眼小黃犬。
灰色的眼神漸漸又有了變化。

小黃犬似乎知道什麼，四隻腳慢慢地一步步往後退。

綴歌雙手抱胸，低頭看著小黃犬。
「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嘛…恩？」

小黃犬連忙搖了搖頭，發出低嗚的聲音。

綴歌嘴角微彎，將小狗拎起來。
抱在胸前。

「走吧，先去密室那裏。還有，笨蛋哈…我說，在我說可以之前你不可以變回來。」
小狗乖巧地點了點頭。

一瞬間，月桂彷彿又看到好友臉上久違的笑容。

「真是的…這不就和以前一樣了嗎？」月桂將斗篷摺好，嘟起嘴巴，自言自語著「這種男人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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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綴歌和月桂奇特的要求，哈利雖然感到有些詭異。但在聽了兩人的對話後，至少可以確定這場鬧劇般的婚禮不是綴歌的本意。不管是高爾還是那個美國東東，綴歌對他們都沒興趣。

哈利心裡不知怎麼，好像有點開心。
都想搖尾巴了。

「綴歌…妳要去哪？」

聲音從頭上飄了過來。
小黃狗一抬頭，就看到水仙的臉出現在天花板上，就像是雕刻一樣。

「汪汪…」

綴歌摸著小黃狗的頭，要他靜下來…
月桂也是瞪著水仙的臉，一言不發。

「…綠茵家的姑娘，妳是不是來早了…」
「我是綴歌的伴娘，剛剛通知過來─」月桂連忙接話「瞧綴歌這副樣貌，妳也不希望他在其他名門前丟臉吧？水仙夫人。」

水仙的臉上露一絲厭惡，但很快就消失，天畫板上的面孔變出一副高冷的樣貌。

「那就有勞妳了，綠茵家的姑娘…」

不等兩人回應，天花板又變回平滑大理石的樣貌。

「呼─真多虧妳了，月桂。」綴歌呼出一口氣「我為母親的失禮跟妳致歉。」
「沒什麼，綴歌。」月桂揮了揮手「我也不是第一次跟他打交道了，看來她真的很介意離婚的事。」

汪汪！

綴歌安撫著驚嚇過度而在扭動的小狗
「等等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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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歌來到一道牆壁前，伸手溫柔的摸著，牆壁很快就像巧克力遇熱一樣融化。
後頭出現一小間房間。

裏頭空間不小，至少在塞下兩張大床和一小張桌子後還有空餘。地上擺著瓶瓶罐罐和大釜一旁擺著一張安樂椅，魯休斯馬份坐在上頭。

馬份家的密室，曾經被魯休斯拿來蒐藏各種違禁黑魔法蒐藏品，但現在被用來蒐藏他自己

相較於在聖檬果，魯休斯馬份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原本稀疏的頭髮變得比較濃密一些，皺巴巴的皮膚也比先前豐潤不少，只是依舊瘦得有如皮包骨一般。

「這裡就可以了…」綴歌將小狗放下，後方的牆壁立刻癒合起來。

哈利立刻變回了人形。

「魯休斯叔叔…」

哈利端詳一下椅子上的老人。他就安詳地坐在那裡，沒有一絲一毫動靜，像是死了一樣睡著。

「這…」哈利一時也是疑問，此時又看到更不知所謂的事。

一旁的床上，水仙馬份平靜地躺在上頭，臉色宛如綴歌般慘白，但是氣色相比魯休斯好上不少；只是兩人一動也不動的，像是蠟像一般。
哈利想到，十八世紀有些麻瓜會將一些死去親人擺在一起，甚至拍成相片。該不會馬份家也是有這種傳統。

「哈利，你果然還是來了。」懷念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綴歌！」哈利轉身過來，「這些到底是…」

「唉─」綴歌又長長嘆了口氣「算了，反正都被你看到了…」
「這就是馬份家的現況。」綴歌苦笑著。
「父親服用了參雜羅西兒家石頭的藥物後，狀況好了很多，至少衰老虛弱停止下來，甚至有時候還會清醒一些…但是，畢竟那不是真正的魔法石，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昏睡著。」

「那，你母親，還有，你們剛剛說的…？」

哈利看著躺在床上的水仙，又想起剛剛路上遇到的魔法影像。

「母親她…這個…」綴歌顯得有些難以啟齒

月桂瞪了綴歌一眼，開口說

「我之前不是跟你提了，用聯姻避開詛咒？」
「這是魯休斯叔叔一開始的構想，當時其實也沒有人說得準到底有沒有效；但是當前些日子他的狀況已經變得很不好，水仙阿姨也開始有症狀的時候…他不得不做嘗試…」

「父親跟母親切斷關係，利用這種方法來避免母親的狀況繼續惡化下去─」綴歌難過地說

哈利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剛剛在古里某街看到的族譜

貝拉‧雷斯壯
美黛‧東施
以及，水仙…布萊克。

難怪…

他又看了眼在椅子上的男人，先是女兒後是妻子，他究竟付出多少犧牲來保護家人…

「那…剛剛天花板上的水仙又是…」

「母親當然不能接受，兩人大吵一架，但是父親難得強硬的要趕母親出去…」綴歌心有餘悸地說「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親對母親的態度這麼堅決。」
「但是，母親她沒有這樣就屈服，她…」

綴歌低下頭，似乎要啜泣起來。

「水仙阿姨服用假死的魔藥，將自己一部份的魂體和馬份祖傳的宅邸綁在一起，處於生死之間，既非幽靈也非活人，有點像是東方巫師所說的地縛靈吧。」月桂替難過的綴歌繼續解釋「雖然是布萊克…卻用這種方法和馬份綁在一起。身為巫師，不得不說，真是漂亮的巫術。」

「月桂！」綴歌不覺得這是個好點子。

哈利想到了怪角，難怪它可以這麼快在馬份家找到綴歌…其實他發現的是水仙；布萊克家僅存的後裔。

「但或許是離開肉體太久…又或是被詛咒影響…」月桂拍著綴歌「水仙阿姨的想法越來越
偏激…」
「她覺得綴歌，綴歌要為這些事負責；包括詛咒、包括魯休斯叔叔的處境…也是她寫信把綴歌叫了回來。」
「靠著對房子的控制，和其他純血派家族信件來往，透過羅西兒家喬定了綴歌的婚事。」

「怎麼會…」

「她恨你，波特。」月桂連忙安慰著低頭不語的綴歌，一邊注視著哈利「只有這間密室，才能躲避她的監控。你可不要隨隨便便跑出去…在馬份宅邸，水仙有難以抵抗的強大的力量。」
「所以綴歌才會搬去紡紗街。」

「這…這太難以想像─」

哈利驚訝不已，無論是假死，又或是水仙的執念，這一切都宛如三流小說的劇情。

「她怎麼有辦法…」這種力量，就算是當代最強的巫師也不一定辦的到。

「我想─就像鄧不利多那個瘋老頭說的」月桂看著安詳地坐在椅子上的魯休斯

「愛，確實是世界上最強大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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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能太想趕完結，有些地方太過粗糙，偏偏又是解謎的時候
謝謝各位提醒，這兩天重新review先前的部分，又再改了一下XD
果然篇幅一拉長就會忘記自己寫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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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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