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62) 各自的選擇

雖然說畫像找人傳話聽起來很不可靠，
但是在有效移動手段都被管控起來的情況下，這方法意外的有效。

大部分巫師的宅邸基本上都有符咒保護，很多巫師也都居住在人煙罕至的郊野，沒有消影現影或是呼爐網，實在很難到達。

經過不算長的等待，畫裡的綴歌很快聯繫上另一端的圖像，看著綴歌喜極而泣的表情，哈利覺得自己繞回紡紗街這一趟十分有價值。

他離開了房間，把時間留給綴歌和她家人，雖然兩邊連絡上，但畢竟不是直接對話，靠著畫中人傳達還是挺費時間和精力。

聽說麻瓜有一種小玩意可以直接互相聯絡通話，甚至可以面對面對談，也許自己改天也該搞一副來玩玩看。

哈利回到客廳，坐在舒服的長沙發上，一旁爐火暖烘烘地烤著，小桌上擺著怪角準備好的熱牛奶。自從鳳凰會解散以來，這裡又恢復以往冷清的狀況，多虧怪角這樣死忠的家庭小精靈，不然早就成了廢墟。

哈利喝了口牛奶，眼前一切讓他回想起十年前的大戰，
即使過去那麼久，他依舊是心有餘悸。

那場戰爭他們打敗了佛地魔，但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每次一回到這座大宅，那些犧牲的存活的人們身影，彷彿活靈活現地出現在他眼前；他還記的，路平喜歡在玄關處跟他們說過去的往事，穆敵喜歡在樓廁所前提醒他們隨時保持緊戒。還有，天狼星談論起他父母時，那爽朗愉快的笑容。

實在太難受了。

雖然這些過去那麼久，他也已成為救世主哈利；
但他仍願意用這名聲，換取他們平安。

還有，他和那些史萊哲林，亦敵亦友的…

折騰一整晚，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天亮，倦意此時突然襲了上來。

他撈起怪角事先準備好，已經溫熱過的毛毯，披在身上。
榮恩說的沒錯，有個家庭小精靈的確是挺愉快的一件事。

或許是疲倦，哈利腦裡甚至還沒浮現妙麗反駁的話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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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才剛泛起晨光，各國的巫師社群壓力空前的湧入英國魔法部。

各國反應比想像中激烈。

羅西兒家在遠東的家產被查收，東歐的族人也被逮捕；前保加利亞國手信誓旦旦的說曾經在英國的羅西兒城堡內看見帶有葛林戴華德標記的人偶，再次勾起歐洲巫師憤怒。
由於時差的關係，遠在大洋另一端的魔法高層彷彿回想起當初被葛林戴華德玩弄的屈辱，直接派出數位幹員前往英國表達抗議。

而這次，英國魔法部空前的做出迅速的決斷，巫審加碼連夜召開緊急會議，將辦事不力、意圖掩蓋證據的金利‧俠勾帽撤職，同時逮捕許多參加老聚會的純種巫師。

許多純血派的巫師宅邸被搜查，尤其當年曾經支持過佛地魔的食死人家族更是重點關心目標。一時之間，正氣師辦公室忙得不可開交。

不管有罪還是無辜，魔法部現在非常需要須做出一點成效給大眾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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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部部長辦公室，妙麗‧衛斯理執行司員，現在已經升職為代理魔法部長，
此時正焦頭爛額的處理一手造就的危機。

那張古老的木桌上擺了一大壺咖啡，吃到一半的三明治，窗外陽光有如細紗般灑了進來，卻無法掃除妙麗心中的陰鬱。

因為自我審查，許多純血派的巫師被停職查辦，造成許多職位出現空窗。
好在妙麗已經做好準備，早在一年前就安排許多霍格華茲畢業生進入執行部實習學習，此時便直接接手這些空缺的職位。

然而依舊讓人力十分吃緊…

不過，這也在妙麗的預想之中，她早就做好準備。

「這裡是加派的人力申請，還有符咒司的調派支援。」
「各大巫師社團都已經派人前去告知最新政策，很快就有答覆。」
「古靈閣高層已經接受我們的解釋，金幣兌換暫時不會有問題。」
「呼嚕網已經全面封鎖，但容我提醒妳，部長，巫師們有很多聯絡的方式，呼嚕網只是其中一種。」

「預言家日報已經同意等到樹情告一段落後再發刊，但我不能保證過了中午後他們還能忍得住…」

一個中年男子有如無情的朗誦機器，正在辦公室一旁麻木的報告手裡的文件，雖然剛被提拔成部長秘書，但卻看不出他臉上有半分的喜悅。

「謝謝你…報社那邊我會盡量讓史譏配合，我答應會給她三十分鐘的獨家採訪…」

「辛苦你了，派西。」

派西衛斯理撥弄一頭亂糟糟的紅色短髮，臉上看不出表情。

這位衛斯理家最富有野心的男人，他的野望早在十餘年前跟著夫子的垮台被擊潰，而弗雷的死亡更是壓垮他最後一根稻草。從此以後，他一直活在深深地自責之中，就算他的家人早已原諒了他。

他依舊在魔法運輸司上班，遠離了權力中心，遠離了人群，也遠離了自己的期待。

平淡且枯燥，有如植物一般的活著。

就像茉莉衛斯理說的，佛地魔害他失去了兩個孩子。

即使如此，他的辦事能力和效率是無庸置疑。

「不過，最麻煩的還是─」
「神秘部。」
「神秘部裡有太多純血派的員工，而且他們也不願意交代自己的工作性質。」
「我們的巫師太過年輕，它們也沒有參與過神秘部的經驗。」
「因此，除了少數幾個廳，我們實際上已經失去神秘部的控制權。」

「…」
「…」

「…搞什麼？」
「讓它們交代完工作才能離開！」
妙麗忿忿地甩了手上的文案，不可置信地說

「他們宣稱沒有巫師跟他們交接工作…」

「我不是有找好人選了？」妙麗有些不悅地說，表情變得陰沉起來。

「我們的─新幹員，」派西對於妙麗的回應沒有評論，宛如一台電腦般生疏的報告著
「可能不受那些巫師待見，尤其是那些純血派的家族。」
「我相信很多離職神秘部的員工並非有問題，只是單純不想跟『他們』一起上班而已。」

「不用管他們─」妙麗冷淡地說「他們遲早會發現自己的傲慢有多愚蠢。」

派西罕見的眉頭翹了起來，盯著忿忿的妙麗，沒有多說些什麼。

「不過我們仍然需要尋求這些家族的支持…」派西繼續木訥地說
「或許是因為金利的關係，許多友好的家族也採取觀望的態度。」

妙麗用雙手摀住臉，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雙手握拳，用力敲了下桌子。

派西這次卻是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這個我會想辦法─」妙麗長長呼出一口氣
「接下來麻煩你先去神秘部，我想他們會需要你的幫忙。」

「如你所願…」

派西慢慢地行禮，不動聲色地推開大門，卻回頭哀傷地看了眼妙麗。

「怎麼了嗎？派西？」

「…」
「沒事…我先去忙了。」

派西將門關上，有如幽靈般地離開了。

他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
...

辦公室裏，妙麗給自己添了杯咖啡，感覺比剛剛好上不少

「可惡…這些傢伙…」她喃喃自語著

吞下今晚不知第幾杯咖啡，望了眼牆上的時鐘
榮恩也該處理完快餐幫那邊的事…

她預先留下這個幫派就是打算這時候當成替罪羔羊，
一邊可以吸引媒體的注意，減緩公關的壓力。
同時也能當成籌碼，讓那些咄咄逼人的美國巫師閉嘴。

一切都應該很順利的。
應該是這樣，她早演練過無數次。

除了…
妙麗很清楚自己的不安從何而來。

直到現在，她還沒能找到哈利。整個計劃裡最關鍵的一步。

一隻貓頭鷹飛了進來，將一封信件扔到妙麗桌上，上頭有著正氣師辦公室的印泥。
榮恩終於傳來消息。

然而不知怎麼著，妙麗依舊無法感覺到安心。

「梅林的鬍子阿…」
「可不要再給我捅了麼簍子了，哈利…」

我們的代理部長，如此誠心地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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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間內

哈利倒了下來，腿上漫出一大片血跡。眼前的男孩放聲狂笑著。

「你就要死了，哈利波特！」
「這就是你跟偉大的黑魔王對抗的下場！」
他身後，巨大的野獸發出深深嘶鳴。

哈利感覺自己左腿一陣麻木，眼前已經一片模糊。
他不但中了毒，也弄丟了魔杖和一切反擊的手段。

真的巴比Q了。

「去死吧，哈利波特！」
俊美的男孩一聲令下，他身後的野獸撲了向前。

…
然而─

「你休想！」

一聲如雷的喝斥，一抹倔傲的身影擋在他面前。金髮女孩拿起長劍守在前方，
順著野獸的衝擊，一劍劃開牠的咽喉。

蛇妖發出有如被踩到的公雞哀鳴，扭曲著身體倒了下來，
溫熱的鮮血灑在女孩身上，散發出詭異的景象。

「你…該死！」男孩舉起魔杖。

彷演練過無數次般的熟練，哈利舉起蛇牙插在一旁日記本上。

男孩痛苦的消失了。

「哈利！」

「我們成功了，綴…」
哈利轉頭一看，卻沒看見期待的人影。

眼前出現的是有如蛇一般臉孔的惡魔。
以及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金髮女子。

「我要詛咒你！」
「詛咒你的血脈！你的一切！你的未來和過去！」
佛地魔宛如死神般宣告，一股詭譎的綠光壟罩在四周。

「休想！」
「獅子與蛇，永不分離！」

哈利舉起魔杖大吼，佛地魔尖叫一聲後，灰飛煙滅。

「綴歌！綴歌！」

哈利連忙低頭呼喊，他的身體依舊麻木的無法動彈。
「謝謝你…哈利…」綴歌轉頭看著哈利，發出虛弱的聲音，然後再也沒有聲響。

眼前只剩下死一般的沉默

枯寂、無趣、黯淡

「不要…」
「不要阿阿！」

他放聲大叫

...
...

「不！」

哈利驚恐的張開眼睛，胸口上下起伏著，神情無比慌亂。

眼前出現布萊克大宅熟悉的擺設，古老的書櫥，陳舊的壁畫，還有燃燒一半的爐火，稱職的家庭小精靈已經收拾好杯子和點心盤，一切顯得十分溫馨安詳。

噩夢阿…

哈利鬆了一口氣。
畢竟好久…沒有做這種夢了呢。

那種驚慌，那種恐懼…
即使已經醒來，哈利依舊會害怕那種感覺。

他不想再承受一次。

失去的恐懼和空洞，無邊的絕望。
還有麻木…

麻木...

還真的有點麻！

哈利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左腳還麻的沒有感覺了！
欸，難道不是夢，是替身…魔法攻擊嗎？

哈利轉頭朝沙發一旁瞄了過去，卻看到該在身上的毛毯鼓了一大坨起來。

...
...

不會吧…
他小心翼翼地拉開毛毯。

綴歌馬份像隻安詳的小貓一樣，靠在他的腿上，舒舒服服地睡著。

原來如此，難怪腿會沒有感覺啊…
不是！現在不是理解這種事的時候吧！

綴歌穿著可愛的白色睡衣，毫無防備的躺在他身邊，這怎麼看都很危險吧！
哈利臉上一陣泛紅，慌亂的挪動身體。

「晤…」

或許是大幅度的移動，驚擾了睡眠中的龍。
綴歌發出迷糊的聲音，緩緩地動了幾下，迷濛的張開眼睛。

「欸，天亮了嗎？」綴歌輕聲細語地說「早安阿，哈利…」

哈利呆了幾秒，捏了自己一下。
很好，不是夢。
但這個…狀況倒是很詭異阿。

「早…」哈利回應著，但很快發覺自己不應該這樣說
「綴…綴歌，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哪裡？」綴歌迷糊地揉了揉眼，看著眼前的哈利，再看看眼前的自己。

看看哈利，看看自己。

「欸？」

終於發現問題所在。

「這…這個是…」
綴歌臉色一紅，連忙坐了起來。
「這是…這是…」

兩人此時忽然四目相望，同時看見雙方臉上的窘狀。
爐火經過一整晚的燃燒，只剩些許的火光，窗外透出幾縷晨曦，將昏暗的房間炤映出一股朦朧的氛圍。柔後的晨光撒在一身白的綴歌身上，連一頭金髮都宛如撒上一層糖霜，散發出慵懶的氣息。

哈利吞了口口水。

雖然說兩人曾經，曾經有過更親暱的接觸，但是那畢竟只是一夜的激情，而之後的風風雨雨和自我批判，早讓哈利再次構築內心的壁壘。
...
...

什麼狗屁壁壘，他早已土崩瓦解。

綴歌的氣息，綴歌的溫度，綴歌的柔軟，宛如刺刀突進他的內心。

他到底該如何是好？

灰色的眼對上碧綠的瞳，不需要破心咒，她已經讀出他的動搖。
女子嘴角微微一勾，似乎早就做好決定。
她輕輕地偎在男人的身旁，臉頰貼在哈利的胸躺上。

怦怦怦怦怦怦怦！

聽著有如軍鼓的奏鳴，她滿足地笑了。

「綴…」

「真是安心，」綴歌伸出手指，蓋住哈利的嘴巴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一直做惡夢。」
「我夢見黑魔王、夢見小巴提、夢見那隻蟾蜍、甚至夢見那隻蛇…」

「潘西、月桂、父親母親，雖然已經知道他們都平安了，但是我還是一直反覆夢見…
他們被殺害。」

「還有，還有你，你冰冷的屍體…」
「好害怕」

「…」

哈利難過的說不出話，忍不住輕輕撫摸金色的秀髮。

這些日子，她確實承受太多太大的壓力，即使現在已經雨過天晴，但依舊很難宣洩那股緊張的感覺。他記得正氣師的課程有教過，在極大極緊繃的壓力後，不安的情緒依舊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一定是這樣的。
哈利用理智跟自己說。

「反覆被驚嚇，被驚醒…」
綴歌幽幽的聲音從胸口處傳了過來，卻是意外平靜。

「不過，在這裡，我終於感到安心…」
「所以，讓我再多休息一下─」

「好嗎？」

哈利閉上雙眼，即使如此，他依然可以感覺到，女子灼熱的視線。

不用管什麼理智了…

腦中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遇見的人。
張秋、弗雷、潘西、高爾，甚至是金妮。

「你怎麼可以什麼都不做的就這樣放任這段感情淡掉。」
「金妮可是你的妻子」
「你究竟是我的誰？」
「朋友...」
「你究竟是誰？」

不管怎樣，哈利很清楚
他已經沒有再閃避的空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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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禮拜要做年終報告，看來進度要拖到聖誕節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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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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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QQ 簡單說，老闆突然跟我要快一年前的報表，然後負責的人離職 orz

哎呀...果然被發現了XDD 我也覺得太頻繁了些... 這裡原本是打算兩人作同一個夢，結果前面劇情失誤導致時序不連續，所以只好... 順便回V大之前的推文，其實這個故事裡，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來利用哈利

我也很喜歡這種溫馨，只是擔心不小心就不能PO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