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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錄] Yu-Fen Lai:駐台波蘭外交官的故事(性侵)

看板HatePolitics標題[轉錄] Yu-Fen Lai:駐台波蘭外交官的故事(性侵)作者
zeuswell
(幫我想個有梗的暱稱)
時間推噓46 推:47 噓:1 →:82

1.轉錄網址︰
https://reurl.cc/8jpxk4

2.轉錄來源︰
Yu-Fen Lai

3.轉錄內容︰

這個帳號很久沒有發公開文了。


「...於本件案發時已年滿27歲,教育程度為研究所以上,曾於國內就讀知名大學社會系,且曾旅居德國4年,案發時係在職場工作中,依其學經歷及社會歷練,在遭遇不服己意,強令屈從之涉及性自主之事,甚且就可能涉及對自己性侵害之違法事件之發生,自應有一般健全通常人之認知及反應...」

「...既處於可以自由活動之環境下,未採取任何積極作為...其事後之反應,與一般遭到性侵害者之反應炯然有別...」

再議被駁回的書狀上,我只記得這段。並且每天,都回想起這段。
去年九月,我剛回國後兩個星期。對方是時任波蘭駐台辦事處副處長Bartosz Ry ,地點在他家。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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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說不要,住手,拜託,請你停止。我一直重複這些話,可能還有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笑,正如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語氣很溫和,可能覺得太奇怪了。這個人突然瘋掉了,變成ㄧ個我不認得的人。

我記得我伸出手,像外交場合要跟人握手那樣,說,我們當朋友吧,我們當一輩子的朋友,不要這樣,你不要再過來了;我也記得他雙臂擒抱住自己身體,力氣很大,我動不了,可能有試圖拍兩下要對方放開吧,但這之後,我喃喃自語幾次不要,就停止了。

我沒有尖叫、沒有哭、沒有踢也沒有攻擊。我也沒有跑,我留下來。

我是說,物理上,我的身體留了下來,但感覺得到靈魂抽離往上飄,停在右上角的天花板,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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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我:「你有聽過晨勃嗎?」我沒有反應,他可能以為我沒聽到(怎麼會,這麼近的距離怎麼會聽不到)又接連問了好幾次,但我連轉頭都沒有,因為天花板右上角,我的意識當時其實在那裡。對方後來放棄,好妳可以走了。

被准許離開,我到客廳,坐在那不動。拿出手機卻是回朋友訊息:我很平安,沒事沒事沒事。你不要擔心,沒事沒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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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句沒事後來被當成證據。跟,「他在屋內欸!為什麼只想著要找回衣服?」「對方要性侵,妳還會在乎有沒有穿衣服嗎?」「床單呢?沒有東西可以披著跑出去報警嗎?」「不能打電話要人拿衣服來帶妳去警局嗎?」


沒關係,我知道檢察官很困惑,我更困惑。大學時練過半年空手道,平常熱愛跑步,遇到事情的當下,大腦卻是空白,身體動不了,剩嘴巴在動。肌肉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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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還有溝通的部分。一開始的時候,我花了二十分鐘用英文解釋:這跟你好不好沒有關係、跟我保不保守、有沒有喜歡的人沒關係。

二十分鐘。我這輩子的體能訓練通通沒有派上用場,只剩下勸導。這個社會這樣養大一個女生,到頭來我連說不要都很禮貌,連說不要,都用溝通的。

我說,求求你,我們可以繼續當朋友,你是我回台灣後第一個認識的新朋友。
即使我腦袋空白,想著為什麼、他不是外交官嗎、聽不懂英文嗎、我說的話有這麼複雜嗎?

他的手在哪裡。他的手,在幹什麼。

我的身體已經沒有感覺,剩下聽覺,「妳為什麼沒有除毛」「可是妳是濕的」,我忘記我說了多久不要,他終於沒興趣,趕我到另一個房間。我握著手機,傳語音訊息跟當晚一起喝酒的朋友說,沒事沒事喔我沒有讓他做任何事,然後睡著。

直到隔天凌晨,我醒來意識到上衣不在身上(前一晚被他脫下)啊這個人應該恢復正常了吧,我想著,去找上衣穿。他醒了,我伸出手,張口第一句竟然是先道歉:「你恢復正常了嗎?沒事了。你前一天晚上瘋掉了。我們可以當朋友就好嗎?就這樣好嗎?」

我竟然先道歉。往後面對警察、律師、檢察官、社工、精神科醫師、精神鑑定師、諮商師,我永遠回答不了這題。沒做錯事的人,為什麼先道歉?

道歉大概沒有被接受,因為他沒有握手。
但他笑。下一秒我被抓到床上,然後靈魂,喔又飄到天花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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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客廳走出來的時候才變回本來那個人。我一開始在工作場合遇到的那樣,閒聊、講政治,言談間提,自己跟某某駐台大使私交多好、跟誰是朋友。
他太厲害,我覺得自己像小動物,蠢斃了。

後來他太太衝到我辦公室那天,激動說妳怎麼會以為外交豁免權他就ㄧ定沒事?我們駐台辦事處另一個人之前就因為性犯罪被懲處(等一下,這辦公室到底有什麼問題,雖然重點不在這)重點是我靜靜提到另ㄧ個捷克外交官的名字,性侵被告,但外交豁免權,逮不到人。她聽了後臉都垮了,他們也是朋友。

他們都是一群朋友。我像小動物。蠢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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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天。他問我要不要吃早餐。我回:什麼意思?他說,就早餐啊,妳坐下。

我真的坐下,但雙眼發直盯著他看。想為什麼他又不瘋了,等ㄧ下這時候他難道不該道歉嗎。

他變回正常人,還真的弄了一整盤早餐,說,吃。我就吃。嘴巴咀嚼,依然發直的眼盯著他,腦袋裡一樣是:為什麼,他又不瘋了。


到頭來我連說不要都很禮貌。
到頭來我比誰都會忍耐。假裝正常,假裝沒事,切著盤裡的炒蛋香腸。內心對這個世界的信任ㄧ塊一塊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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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家後我出門又回去,一連換了三次衣服。

我對那陣子有幾個印象。例如很常把衣服穿反,不是裡外反了就是標籤在脖子那側;有次聞到一股味道,以為是對方的古龍水味,腦袋還沒多想,已經衝去廁所嘔吐。記憶力變得很糟。招牌上的名字讀了三遍還是讀不進去,一轉身就忘。自己家地址都想不起來。

睡前要檢查數次有沒有鎖門。對聲音變得極度敏感,自己在家也得戴耳塞。無法忍受人擠人。異性好朋友站得離自己近一些,我內心只想尖叫。

我看起來很正常。正常是我夢寐以求的。
我認真工作,也需要工作,因為工作的時候我可以是另一個人。但我意識到自己狀態不對。拖了一個月,去醫院看診,診斷證明上寫著PTSD。

沒有關係,我想著。面對它、處理它、放下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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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好多人在討論修復式正義。

我怎麼會不懂。我唸社會學的,關注社運,反對死刑。女性主義,為的是與父權體制鬥爭,而非抹除個人。


我怎麼會不懂。我給過他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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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後兩週,他像沒事一樣聯絡我。我驚慌失措後,決定裝沒事。問他會不會去一個聚會。
聚會上每看見他跟一個女性說話,我的內心就害怕不已,怕她們踏進我去過的黑洞。

我把他帶開,我有話對你說。


你欠我一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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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有錄音。而如果你去翻看錄音逐字稿,會發現,我ㄧ直在苦苦逼問為什麼。

這個人關多久或受到什麼懲罰,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想知道:為什麼?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


他說了千萬個可笑理由。他說,當一個女生拒絕的時候、說不定她只是害羞、說不定那是因為她有男朋友。

我不相信。你是外交官,你沒那麼蠢。我不停說不要,你不會不知道No means no這個道理。

我ㄧ直追問。直到他最後丟下ㄧ句,為什麼?妳還要問為什麼?

I'm gonna tell you better,他說。
「因為那是半夜,有個喝醉的漂亮女生在我的床上,而我性慾高漲。就是這樣。」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我。
這個人不會認錯,而這件事情不可以再發生在別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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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提告。所有的問題,所有的程序,我都面對了。


檢察官說,妳為什麼不告訴家人。我自己也有小孩,有時候真的不了解你們處理事情怎麼這樣。我ㄧ定很希望小孩告訴我。

「檢座,我跟家人關係不好。」
『你跟家人關係為什麼不好?』
「他們以前脾氣不好。會動手。」

「我高中的時候留過一次記錄。醫院通報的。家暴。」

張亦絢寫過,精神上的結巴。
從小參加演講比賽。但我那天連一個句子都說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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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社會這樣養大一個女生,到頭來我連說不要都很禮貌。

我一直說沒事,因為那是我被教會的唯一解答。不然呢?我對原生家庭也只剩一片空白,生氣也談不上,多年過去了我連好好生一頓氣的方式都找不到。

高中的時候忘記是哪一個大人(社工或者學校輔導老師)看著我說,妳總有一天要面對。跟妳父親未必有關係,而是,妳會長大,會遇到很多人;這件事會跟著妳、甚至妳遇到的對象。

也許吧。我沒有面對,而只是往前。
後來遇到了會在餐廳跟路上對我大呼小叫的前任,或者一再越界的前同事。我總是,晚了很多步意識到,那為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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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告後對方的太太(也是波蘭駐台外交官)抱著小孩直接來我的工作場合質問。兩次。同事疑惑地開門,ㄧ台嬰兒推車就這樣進來,還未滿ㄧ歲的小孩在我辦公室地板爬來爬去。

她ㄧ直說妳不可以上媒體,這會毀了我兒子的人生。他是無辜的,他不可以當罪犯的兒子。(那我的呢?我的人生呢?)
她問我到底要什麼?要怎麼樣才可以撤告?要錢嗎?要多少錢?

我根本答不出來。太衝擊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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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在別人面前不小心痛哭失聲。一樣是這個問題。

所以我想要什麼呢?


我想要回到那台飛機上。那台從德國飛往台灣的班機上。回到登機前,收到滿滿的祝福,被好多異國朋友包圍。回到那個時候,滿懷希望,說,我要回台灣,我要做對台灣有貢獻的工作。


噢我蠢斃了。

那個人傷害我,這件事情無法被收回。沒有真心的道歉(法院說,錄音檔裡的道歉是為了我的感覺受傷而道歉,無法證明傷害事實)、沒有轉型正義,無法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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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這個禮拜,每天看著新聞難過。有天突發其想,悶在被子裡,跟電話那端的人說,我大學的時候在咖啡廳工作過,我可以洗很多碗、做很多盤三明治跟鬆餅。

我想要搬到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自己的地方。去咖啡廳工作。其實這樣就很好。

對方不解。他說,妳不是拿了一個碩士學位嗎?妳不是待過這裡那裡嗎?妳以前跟我講到這些台灣政治外交的事情都很熱情的,還有妳的文章......妳再想一下、妳以前很喜歡這些事情的...


我不要了。我好累。
我不要碰這些事情了。不要有任何人認識我。

我不知道。我當然會再想一想。但這是第一次,我忽然覺得也沒那麼重要了。
這是我最痛恨的:我成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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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tosz Ry 先生剝奪了我對這世界的信任,對公共事務的熱情。
旅德四年,我對自己的身體焦慮、對人際互動的界線慢慢鬆解。我長成了自己安心接受的樣子。
這些在我回台灣後兩週就被奪走了。人生斷裂成「那件事之前」跟「那件事之後」。

現在,我得從頭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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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人,我無法原諒。被告的委託律師,柯晨晧。

柯律師一接手這案子,很快得知原告是我。
他找到了我們的共同朋友,在電話中探問我當時的狀況、我有沒有多說些什麼。
他在那通電話內,讓朋友知道了這是違反性自主的案件。

我在法庭上簽的所有文件,都是一個代號。這就是為了要避免,這種事情發生。
朋友是個好人,很快拒答且掛了電話。他沒有跟任何人說,也不覺得該讓我知道(我永遠感激這個朋友)直到近期由我自己發現。

柯律師甚至不確定我們有多熟,打這通電話只因為知道對方認識我。
萬一對方口風不緊呢?

「喔幹大新聞,XX大狀都無法處理」

連最親密的朋友,我都開不了口的經歷。
原來早就藉由這種方式被散佈出去。

柯晨晧律師,你究竟還告訴了多少人?用什麼方式?什麼戲謔口吻?

用了什麼故事版本?

這是我最大的恐懼:多少人在真的認識我之前,就藉由這個八卦先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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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是我的。我的故事。
所以我現在要把它拿回來。由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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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來自Geloy Concepcion,第一次發現這個帳號的時候,我看著無數作品淚流不止。

4.附註、心得、想法︰
好扯。這次是波蘭外交官
然後外交官本人還跑到這文下希望不要轉發
那就只好幫忙轉發囉
歡迎各位宣傳一下垃圾波蘭仔

另外似乎是有個白目律師在那邊搞
所以發文的當事者決定自己跳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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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TT 留言評論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0.30.0.13 (臺灣)
PTT 網址

jason486 06/11 00:57一定是黨國魚虐

metro721 06/11 00:58燒到外國人了嗎

add20716 06/11 00:58外交豁免權抓不到人 垃圾

victoryman 06/11 01:00

tigerzz3 06/11 01:01今晚還有某歌手

wilson3435 06/11 01:01菲律賓下一個波蘭喔

tigerzz3 06/11 01:01本人說不要轉發是有多蠢

tinmar 06/11 01:02谷歌柯晨晧 畫面很有趣

henryliao 06/11 01:02馬英九時代嗎

art1 06/11 01:04本人是指外交官吧,建議註明一下

sciss1 06/11 01:05所以武俠世界裡,被砍能馬上躲的都很神

※ 編輯: zeuswell (111.254.116.180 臺灣), 06/11/2023 01:06:15

sciss1 06/11 01:05這些受害人每個都嚇到靈魂出竅

tinmar 06/11 01:06雖有豁免權 但還是應該讓外界知道他的行為

art1 06/11 01:06應該說防人之心吧,要有意識到才有機會行動

tinmar 06/11 01:06至少他生活裡會抬不起頭來

tysh710320 06/11 01:09這篇觸及應該算高了吧 隔壁沒人PO

pkpk23456 06/11 01:10民進黨政績+1

pkpk23456 06/11 01:10聽說離職還辦慶功宴

wilson3435 06/11 01:11欸等等,是台灣人被波蘭人性侵欸

wilson3435 06/11 01:11跟台灣人性騷菲律賓人不同

wilson3435 06/11 01:11剛剛沒看清楚

zeuswell 06/11 01:12我標題註明好了= =都不看文的嗎

runacat 06/11 01:12Wow,精彩

tysh710320 06/11 01:12女生就318也算活躍的 不過文章滿跳躍

tysh710320 06/11 01:13的 好難讀

zeuswell 06/11 01:13我看兩次也看懂了

runacat 06/11 01:14但扯到外國人的話

runacat 06/11 01:14依照台灣自古以來外交自貶國格的態度

runacat 06/11 01:14我覺得很難討公道了

fxntdsxdr 06/11 01:14不必去查

art1 06/11 01:15一開始我是被本人迷惑,才從頭仔細看,才搞

art1 06/11 01:15懂本人是指外交官 XD

talrasha 06/11 01:15沒用,被外國人弄到,外交部會說管不到

s916813 06/11 01:16跟民進黨什麼關係他是被荷蘭外交官性侵,

s916813 06/11 01:16真的不要為了政治沒人性欸

add20716 06/11 01:16不扯民進黨活不下去啊 很可憐

a2550099 06/11 01:171 17樓只標題就高潮喔0.0

s916813 06/11 01:17這篇真的會讓人難過到得不下去

wilson3435 06/11 01:18應該是以為台灣人性侵波蘭人,我一開

wilson3435 06/11 01:18始也因為這樣

wilson3435 06/11 01:18以為

zeuswell 06/11 01:19呆灣狼被波蘭人欺負, 幫忙出征一下啊

talrasha 06/11 01:20https://bit.ly/3oYallE 在台灣發生都

talrasha 06/11 01:20這樣了

bobby94507 06/11 01:21柯律師好像是王鴻薇的律師

s916813 06/11 01:22這個波蘭人的澄清更讓人火大說這女生是

s916813 06/11 01:22為了錢,這真的是人說出來的話嗎

runacat 06/11 01:24「時任波蘭駐台辦事處副處長」

runacat 06/11 01:24我覺得誰上來可能都差不多

runacat 06/11 01:24光看林克穎案這個橫跨兩黨執政的案子

runacat 06/11 01:24在被搓掉不能引渡回台服刑後

runacat 06/11 01:24沒看到有哪個政治人物出來喊公道的

zero00072 06/11 01:25我國泱泱大國,史上最強外交,區區波

zero00072 06/11 01:25蘭討個公道還難嗎?

vancepeng 06/11 01:25之前移民署也有女移民官被某國大使性騷

vancepeng 06/11 01:25啊 結果被壓下去喔 呵呵

vancepeng 06/11 01:25大使說辭 「國際禮儀」

s916813 06/11 01:28波蘭跟台灣又沒建交,最少要撤回大使表達

s916813 06/11 01:28一下立場吧

katanakiller 06/11 01:30外交官一堆性侵垃圾 以為在國外就沒

katanakiller 06/11 01:30人管

Citer 06/11 01:31垃圾 叫波蘭給公道

Blazeleo819 06/11 01:37這種性侵犯也可以豁免嗎?如果是這樣

Blazeleo819 06/11 01:37,要這個無法保護人民的政府幹嘛?

YiYaochAng 06/11 01:56老實說台灣跟這些國家沒有正式外交

YiYaochAng 06/11 01:56外交豁免權只是禮貌 可以撤掉的

jason486 06/11 01:58https://i.imgur.com/UWCCSlg.jpg 另一

jason486 06/11 01:58方說法

Supasizeit 06/11 02:01要求和解金表示要錢?可是

zeuswell 06/11 02:03外國側翼還幫忙說明喔

zeuswell 06/11 02:03噁心

Supasizeit 06/11 02:03去年 果然是馬英九時代

jason486 06/11 02:05歹丸囝仔關心台灣

zeuswell 06/11 02:05怎摸找不到這文,臉書嗎

talrasha 06/11 02:06轉給林靜儀范雲吧

jason486 06/11 02:08https://reurl.cc/GAE0NW 臉書沒錯 你被

jason486 06/11 02:08封了?

zeuswell 06/11 02:09原來我被他封鎖==我都不到啥時候留言過

zeuswell 06/11 02:09

talrasha 06/11 02:11你被封了?你有刺激過波仔?

JoeyChen 06/11 02:15到底有沒有豁免權??

talrasha 06/11 02:17看外交部,搓掉機會99.9%

talrasha 06/11 02:19上面貼的土耳其使節鬧事都沒事了

CarlosJR 06/11 02:20文筆思維很跳躍 左派無誤

talrasha 06/11 02:21波蘭駐台外交官也爆性侵! 太太還抱小

talrasha 06/11 02:21孩找台籍受害者要求「勿毀孩子一生」

talrasha 06/11 02:21新聞出來了

talrasha 06/11 02:22女生是黑色島國青年陣線(黑島青)出身

talrasha 06/11 02:23https://bit.ly/43zvDoC

pairaise 06/11 02:39QQ

JoeyChen 06/11 02:53裡面還提到另外兩個外交官也是

oneyear 06/11 02:53這是台灣教育的失敗,讓一個女生在遇到這

oneyear 06/11 02:53種狀況時,沒辦法知道該直接走人,結果遭

oneyear 06/11 02:53遇了最壞的情況

sciss1 06/11 02:58教育失敗喔...失火可以辦火災演習,難道

sciss1 06/11 02:58性侵也要辦性侵演習?

talrasha 06/11 02:58波在台辦事處FB爆了

tn1983 06/11 03:31該關閉波蘭辦事處抗議了

lought1234 06/11 04:17居然沒有除毛

ROUTE777 06/11 05:31柯律師的官網形象照……很微妙啊

ROUTE777 06/11 05:45希望她趕快重新好起來 但我還是要問 那

ROUTE777 06/11 05:45個外交官的描述是真的嗎 為什麼她會喝

ROUTE777 06/11 05:45醉躺在別人家床上 平心而論這可能是一

ROUTE777 06/11 05:45連串的「沒想太多」跟「應該不會怎樣」

ROUTE777 06/11 05:45所導致的場景 最後這混蛋就獸性大發

quiet93 06/11 06:51家庭環境造成,本質上是沒有自信的女生

quiet93 06/11 06:51所以她想得都只是想證明錯不在自己,她

quiet93 06/11 06:51需要道歉

quiet93 06/11 06:52如果有好的家庭環境,給予足夠的安全感,

quiet93 06/11 06:52會長成有自信的女生

quiet93 06/11 06:53她就不需要透過別人的道歉來證明這件事

quiet93 06/11 06:53情的對錯,在當下也不會一直想和事

spa41260 06/11 06:54可憐,上法院告輸那就沒辦法,對方是外

spa41260 06/11 06:54國人也不在乎台灣這邊的觀感,而且還有

spa41260 06/11 06:54側翼幫忙說話

quiet93 06/11 06:55高中都還會被家暴打進醫院的小孩

qwe04687 06/11 07:36高調

VVinSaber 06/11 08:28奇怪 再議完還可以交付審判吧

geniusbl 06/11 09:25燒到外國人了…

chenchen0611 06/11 10:19外交官中文很好 女生文青體太重我

chenchen0611 06/11 10:19看不懂她要表達什麼

chenchen0611 06/11 10:20能不能講重點,沒人想聽你們間的對

chenchen0611 06/11 10:20

art1 06/11 10:20表達心很受傷,被侵犯當下很無助,對自己的

art1 06/11 10:20反應很不能接受,不能理解加害人為何發瘋

chenchen0611 06/11 10:43講句實在話美國me too運動開始走鐘

chenchen0611 06/11 10:43,就是從這種越想越不對勁的想法開

chenchen0611 06/11 10:43始的

chenchen0611 06/11 10:44何況她這個還是上過法院的

rizzo123 06/11 11:51文青體太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