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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俄羅斯百慕達旅的士兵不是陣亡就是失蹤

看板Military標題[分享] 俄羅斯百慕達旅的士兵不是陣亡就是失蹤作者
Anderson0819
(炸醬牛肉烏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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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百慕達三角」旅的大部分行動士兵
陣亡或失踪


https://i.imgur.com/kEiUokY.jpeg


斯拉維揚斯克第一摩托化步兵旅通常被稱為
「百慕達三角」,其部隊在俄羅斯軍界以
傷亡和失踪率高而聞名。


在俄羅斯軍隊的大部分地區,義務兵被視為
炮灰。

UNITED24 Media 翻譯了報道俄羅斯的獨立
記者合作社「Bereg」最近的一篇報導。

文本揭露了斯拉維揚斯克第一摩托化步兵旅
的狀況和高傷亡率,該旅因其高死亡率和
失踪率而被稱為「百慕達三角」。

詳細描述了俄羅斯應徵入伍者遭受的殘酷和
系統性待遇,他們在沒有足夠支持的情況下
被派去執行自殺式攻擊任務。

勒索和嚴重忽視傷者等問題凸顯了俄羅斯在
烏克蘭軍事行動的剝削和殘酷。


===
在俄羅斯陸軍的一個旅中,大多數出動的
士兵要不是被殺,就是失蹤。

這就是被稱為「百慕達三角」的
「41680 軍事部隊」的運作方式。


2024 年 7 月 21 日 21:39

自2022年2月俄羅斯部隊全面入侵烏克蘭以來
,已有約12萬俄羅斯人在戰爭中喪生。

俄羅斯軍隊每天損失約200-250名士兵,而且
由於俄羅斯軍隊的大規模進攻,這些損失在
過去幾個月一直在穩步上升。

俄羅斯軍隊正在全線攻擊烏克蘭軍隊,
開闢新戰線並進行直接戰鬥。

記者莉莉亞·亞帕羅娃應「Bereg」的要求,
調查了這一戰爭策略的成本 ,重點關注了
一個以傷亡率極高而聞名的步兵旅。

請繼續閱讀,了解俄羅斯士兵被其指揮官
殘酷對待的情況,這些指揮官是自稱民主
共和國的公民。

這段文字含有強烈的語言。如果您無法接受
,請不要繼續閱讀。

2023年冬天,一群來自伊爾庫茨克地區的
動員士兵錄製了一系列視訊訊息,揭示了
他們如何被送往「屠殺」——即在沒有準備
或砲火支援的情況下投入正面攻擊。


後來,幾乎全部被殺。

https://i.imgur.com/bLpXLEX.png


這些士兵是斯拉維揚斯克第一摩托化步兵旅
的一部分,該旅以死亡率極高而聞名。


士兵的親屬描述了從指揮部獲得有關死者的
準確資訊是多麼困難,其中許多人被列為
失踪或已逃亡多年。

該摩托化步兵旅由頓內茨克分離主義者於
2014 年組建,作為民主共和國的一部分在
頓巴斯作戰了八年。

2022年2月,該旅得到了來自自稱共和國的
動員人員的增援。

該旅在包圍馬裡烏波爾以及後來試圖襲擊
阿夫迪夫卡和頓內茨克機場周圍烏克蘭部隊
陣地(沃迪亞內村和奧皮特內村)時遭受了
重大損失。


同年年底,該旅加入俄羅斯部隊。

此後,用於消耗兵力的旅(俄軍稱「41680部
隊」)開始接收俄羅斯調動的人員和
「志願者」——第一批來自伊爾庫茨克。

該旅的指揮人員基本上沒有變化,主要由
頓巴斯分離主義「軍官」組成。

2023年和2024年,該旅繼續在阿夫迪夫卡周圍
開展行動。

經過兩年半的戰爭,該旅成功地深入烏克蘭
防線約20公里。

【沒有什麼能讓他留在這裡——除了人生】

30 歲的伊戈爾·阿尼斯特拉堅科
(Igor Anistratenko) 戰前曾擔任推銷員,
他的屍體在烏克蘭沃迪亞內 (Vodiane)
村莊地下埋了一年多。

伊戈爾的繼母斯維特蘭娜告訴《Bereg》,
在這段時間裡,他的家人一直在傷者和囚犯
中尋找他。

當她向烏克蘭機器人發送搜索請求時,
她想像她的繼子「孤獨地徘徊在前線」,
因為「對他的命運一無所知」。

她從伊戈爾的戰友那裡得知,2023年3月11日
或12日,他遭到砲擊,「躺在地上,睜著
眼睛」。


除此之外,她只聽過「Vodiane」這個名字,
這是伊戈爾在上次通話中提到的。

當時,俄羅斯部隊正是從這個村莊試圖向
阿夫迪夫卡推進,多次派遣部隊襲擊陣地,
並遭受巨大損失。


在入伍之前,阿尼斯特拉堅科在別爾哥羅德
州瓦盧伊基(一個邊境小鎮,已遭受烏克蘭
砲擊一年)的 Krasnoe & Beloe 酒品店工作。

「他真的很想去前線。看看生命的色彩,」
斯維特蘭娜回憶道。

「我們試圖勸阻他,但他不聽。沒有任何
事物能讓他留在這裡──除了人生。
他沒有家庭——沒有妻子,沒有女朋友。」

這位菜鳥在他的第一次戰鬥任務中陣亡,
在他於第一斯拉維揚斯克摩托化步兵旅服役
的第三天。

他的屍體直到2024 年春天才被發現:4 月
22 日,阿尼斯特拉堅科一家接到一名調查員
的電話,報告稱發現了一具「戴眼鏡的骷髏」
(透過軍隊標籤進行識別;最終確認等待
DNA 測試)。


「由於他的視力問題,他無法進行如此進攻
:射擊時,目標會在他眼前分裂,」斯維特
蘭娜說。

「但是該旅人手不足,上級只是把每個人都
推到他們需要的地方。」


伊戈爾陣亡後,該部隊繼續在阿夫迪夫卡
周圍作戰一年,2024 年 3 月 10 日,來自
巴什科爾托斯坦的承包商--馬塞爾·卡沙波夫
在同一戰線失踪。

和伊戈爾一樣,他在第一次突擊任務中陣亡。

https://i.imgur.com/IBlIA4V.png


卡沙波夫的妹妹維內拉告訴《Bereg》:
「據說馬塞爾在阿夫迪夫卡附近被一架無人
機殺死,他被留在防空洞裡,埋在地下。」

「我們村裡的另一個人塞梅諾-馬卡羅沃已經
被帶回來埋葬了,但他們找不到我的兄弟。」

「他們只是說:『我們很抱歉,他死了。』」

「但屍體在哪裡?」

「也許我的兄弟還活著,並且在地下室的
某個地方(作為囚犯)?」

「或許他已經失去知覺了?也許他在醫院?
也許他需要幫助?」

為了應對這種情況,維內拉要求馬塞爾
「將她的電話號碼紋在他的手臂上」,
這樣他們就可以隨時保持聯繫。

他沒有機會這樣做:從簽約到第一次上陣,
只過了兩週的時間。


在參戰之前,卡沙波夫承認他「非常害怕」。

維內拉認為馬塞爾是被迫簽署這份合約的:
「馬塞爾的父親(我和他不同)一生都是
小偷。」

當他去偷管道(報廢水管以換取電費)時,
他帶著馬塞爾一起去。

據她說,她的兄弟受到了威脅——要麼他去
參加特別軍事行動,要麼被關進監獄——
而他仍然會從那裡被帶到前線:「所有的人
都是這樣的:那些房子被燒毀的人,那些
被燒毀的人沒有食物、沒有生存手段的人,
都被送往特別軍事行動。」


維內拉聲稱巴什科爾托斯坦議會收到上級的
指示,每週派一名人員前往前線。

2024 年 2 月 17 日,阿夫迪夫卡被佔領,但
斯拉維揚斯克第一旅的士兵在前線繼續失踪。


該部隊進一步採取行動,切斷了烏克蘭部隊
在城外的補給路線。

2024 年 4 月 27 日,克麥羅沃居民葉夫根尼婭
的丈夫從戰區給她打電話告別:「他說他們
遭到砲擊,無法再前進。」

2024 年 5 月 19 日,即另一次襲擊的前一天,
另一名呼號為「Next」的士兵打電話給他來
自尤格拉的妹妹娜塔莉亞 (Natalia)。

「娜塔莎,為我點一支蠟燭。我開始明白
這是一張單程票,」她回憶起與哥哥的最後
一次談話。

這位 51 歲的阿布哈茲維和老兵沒有透露有關
這項任務的任何細節,也沒有再聯繫她。

「如果他們說『被俘虜』——好吧,
那就有希望了。

「陣亡」——很難,但還能活下來。

但當你不知道什麼、在哪裡以及如何…」
娜塔莉亞在與「Bereg」的對話中反思。

「我上床睡覺時想:我可憐的兔子,你在
哪裡?你吃了沒?你可以行走嗎?你感覺
怎麼樣?如果你有的話,請讓我感受一下
你的痛苦!夢!給我一個解釋!」

https://i.imgur.com/CRP8veW.png


當他在 KhMAO 輪班時,接到了「下一位」
的召喚。

三天之內,他已經到了頓內茨克附近。

他的姐姐聲稱,當他已經到達集合點並且
沒有時間勸阻時,她才發現這件事。

他沒有與家人分享他決定的細節。

直到他失蹤後,娜塔莉亞才發現他受傷了,
躺在醫院裡,但沒有得到足夠的治療。

後來,由於膝蓋受傷、手部受傷和彈片受傷
,他被送回風暴突擊部隊——「治療不足,
一瘸一拐,腿上纏著繃帶。」

「直到現在,在他失踪後,我才從他的朋友
那裡收集到信息,」納塔利婭說。

「我都不知道他受傷了!得知他在醫院。
原來他膝蓋受傷,手部受傷。沒有進行任何
處理,彈片也沒有被移除。這就是事情的
後續——他一瘸一拐地進入了那場進攻,
腿上纏著繃帶。」


當她詢問弟弟的情況時,大隊只用了兩句話
:「我們正在盡一切努力」和「有時候,
這些人會回來的。」

「在這樣的時刻,我想問他們是否曾經看過
無人機拍攝的影片,當時被遺棄的(沒有得到
支援的人)被消滅了,」娜塔莉亞說。

「天哪,這真是太可怕了,但我看那個頻道
是為了看看我的兄弟在哪裡,他可能在哪裡。」

【在與「Next」相同的攻擊中2024 年 5 月 19 日—Omiich】

伊戈爾失蹤了,他的妻子塔蒂亞娜正在
尋找他。

在他們最後一次談話中,他提到要對
阿夫迪夫卡附近的內泰洛沃村發動夜間攻擊。

「他們被賦予了一個無人能處理的目標,」
塔蒂亞娜回憶道。

「但是在之後就被攻佔了!只是不是我丈夫
做到的,而是其他人。然後他就失蹤了。」

伊戈爾於 2024 年 4 月 10 日簽署了合約。

「然後徵兵辦公室的人趁我不在家的時候
巧妙地來招募他。在他們的影響下,他去
簽了所有的東西——而我們卻無能為力。」

伊戈爾失蹤一週後,俄羅斯軍隊佔領了整個
內泰洛沃。

「旅長說我丈夫沒有被列為『死 亡』或
『受傷』,」塔蒂亞娜說。

「我每天都會拜訪老年婦女,詢問她們是否
知道他。我聯絡烏克蘭聊天機器人。我很
擔心囚犯的照片,因為有一個人看起來像
伊戈爾。只是制服有點不同,靴子的顏色
也不同。但我還沒有刪除圖片。」

士兵的親屬自行組織搜索,並在社交網路上
交換指揮部的聯絡資訊、照片和呼號。

有時,搜尋來自其他單位的人員(甚至那些
不知道其親屬在哪裡服役的人)的人會意外
地加入這些不斷增長的「搜尋」主題和聊天。

「Bereg」已經聯絡了幾十個這樣的家庭。

他們將斯拉維揚斯克第一旅稱為「百慕達
三角」,部分原因是人們對該部隊本身知之
甚少:到達那裡的士兵消失或死亡得太快。


【你們這些混蛋,是在等什麼,動員?】

來自薩拉托夫謝苗諾夫卡村的馬克西姆·
拜科夫,是少數幾個設法向親戚詳細描述在
斯拉維揚斯克第一旅服役細節的人之一。

他於2023年5月13日簽約 (他需要支付贍養費)
,並於2024年6月6日停止聯繫。

貝科夫和其他新兵被分配給民主共和國的
「軍官」。

在第一個編隊,指揮官用「俄羅斯的肉到了」
來迎接動員起來的俄羅斯人。


「指揮官的命令用一半烏克蘭語、一半俄語
傳達:『俄國肉,一堆200或300』」


—意思是他們這些會陣亡或受傷的人,承包
商的妹妹塔季揚娜·阿努弗里耶娃回憶道。

頓涅茨克民共和國的「民兵」旅在全面入侵
之初就遭受了重大損失,他們現在正在補充
俄羅斯動員的士兵。


「指揮官們和他們的家人住在頓涅茨克,
他們恨我們,因為他們已經在那裡戰鬥了
10 年甚至更長時間——而我們只是坐著等待
——直到現在才開始幫助他們,」塔蒂亞娜說。

「『你們這些混蛋,你們到底是在等什麼,
動員?為什麼不早點來?我們已經在這裡
戰鬥了那麼久了! 」』


https://i.imgur.com/JDps3Bw.png


頓內茨克的「軍官」稱俄羅斯動員的士兵為
「莫斯科佬」,據軍人親屬稱,他們「對
新兵大喊大叫」:「你們以為來這裡是為了
賺錢嗎?」


「所以,去工作吧——你的家人會對死亡
賠償感到滿意。」


阿努弗里耶娃補充道,新兵每兩到四天就會
被派去進行攻擊,「不間斷」。

「我的兄弟執行完任務回來,當天晚上他們
就會再次派他出去——無論是否受傷——
沒有撤離:他們得自己撤離。」

頓內茨克指揮部沒有考慮到動員的俄羅斯人
的損失,而是在沒有砲火支援的情況下使用
他們進行攻擊。

根據阿努弗里耶娃稱,那些拒絕前往的人
遭到毆打,並受到「歸零」威脅:「他們
沒有立即殺死他們,而是讓他們只穿著內衣
和T卹並帶到田野裡。

他們得到了一把刀或一把鏟子
——僅此而已,再見。

他們沒有再回到單位。

她的弟弟告訴她,那些在襲擊中感到害怕並
試圖撤退的人都被自己人的迫擊砲擊中了。


「這裡不需要我們,」他總結道。

在每次襲擊之前,貝科夫都會打電話給他的
姐姐,並警告她:「姊,我們要突擊了!」

在阿夫迪夫卡服役的幾個月裡,馬克西姆的
腳骨折了,右手骨折了(他繼續打著石膏
參加戰鬥),胸部、大腿、肘部和小腿也
受了彈片傷。

「他的腿就像是彈片中的篩子,」塔蒂亞娜說。

她偶然得知一些受傷的事。

有一次,貝科夫傳了一張他的刺青照片給她
:他在心窩上方紋了一個簡短的祈禱詞。

阿努弗里耶娃仔細觀察了照片,發現線條
下方有一道新疤痕。

事實證明,在上次突擊中,一塊彈片刺穿了
他的胸口,幾乎擊中了他的心臟——他紋了
第一個紋身,這樣他就可以「永遠被認出來」。

塔蒂亞娜回憶說,2023 年 1 月和 2 月,
阿夫迪夫卡上空完全被烏克蘭無人機控制。

她的弟弟很高興他能跑得快,就像他以前在
學校一樣,並認為他也許能夠「躲避他們」。

為了保護自己,士兵被命令透過偵察發現的
管道轉移到地下。

因此,馬克西姆「脫下大衣,因為管道太窄
,爬過下水道或暖氣總管,而烏克蘭軍隊
正在用某種氣體將他們趕出去,」阿努弗里
耶娃回憶道。

進攻期間唯一溫暖的地方就在那個管道裡。

當貝科夫二月從阿夫迪夫卡執行任務回來時
,他的腳趾凍成了黑色。

他沒有被送往醫院,他的姐姐說,在病房裡
,「沒有得到適當的治療——只是塗上藥膏
並包紮起來。」為了走路,士兵必須找大一
號的鞋子。

雖說有凍傷和石膏,貝科夫繼續被後送。

「他的一個戰友被一架無人機擊中了他的胃
,重擊得他的腸子都出來了,」
阿努弗里耶娃說。

「馬克西姆一被後送,他就遭到毆打
並被送回前線。」


貝科夫直到三月才被送往醫院,當時他在
該旅所在地失去了知覺。

阿努弗里耶娃回憶道,戰友們描述了他暈倒
的情況:「塔努赫,他的整個身體都腫起來
了!連頭都腫了。他整個人都腫了起來,
燃燒起來。」

很快,她弟弟親自打電話給她:「姊,給
指揮官們送5萬盧布,請他們把我送進醫院。
否則,他們不會後送的。」


「士兵們甚至不敢張嘴」

阿努弗里耶娃回憶道,旅指揮官們對一切都
勒索錢財(她的說法得到了「Bereg」採訪的
其他五名親屬的證實)。

據她解釋,指揮官們要求要求賠償「數萬
盧布」才能「讓步」,未能出席任務則要求
賠償20萬盧布;幾個月內避免執行戰鬥任務
則要求賠償50萬盧布。

指揮官們還扣留了戰傷賠償的很大一部分,
只有士兵在收到錢後向他們支付一百萬盧布
才會正式登記受傷。


敲詐勒索並沒有就此停止。

「他們每個月花費 50,000 盧布用於建築和
維修。即使要進行襲擊,我們也必須湊錢
購買汽油、水和香煙。」
阿努弗里耶娃
列出了清單。

在頓內茨克的一家醫院,發現貝科夫患有
雙側肺炎和血液中毒。此外,他還被診斷出
患有腎臟發炎和心臟問題。

醫生建議截除他變黑的腳趾以防止壞疽。

他們還在舊石膏下發現了一隻錯位的手。
「他的小指嵌在他的手掌裡,」
阿努弗里耶娃說。

塔蒂亞娜引用了醫生的診斷,如果不在設備
齊全的醫院進行認真治療,「你的弟弟將
無法存活超過一年」。

但馬克西姆懇求她不要干涉。

「姊,別到處抱怨!拜託!不要在任何地方
抱怨——事情只會變得更糟!」阿努弗里
耶娃講述了她弟弟的請求。

「士兵都不敢張嘴,」士兵的妹妹解釋。

「例如,當我們(新兵的)妻子寫信給檢察
官辦公室和調查委員會(羅斯托夫、薩拉托
夫、莫斯科、頓內茨克),甚至向總統提出
申訴時,他恐慌的打電話給我:『姊,你在
哪裡抱怨的?指揮官打了我一頓:用步槍
打我耳朵,打得耳朵都發青了。其他的就
不要寫了!不要抱怨任何事——否則,
他們會把我歸零! 』」

旅指揮部就是這樣確保部隊的情況不會
被洩漏。

如果抱怨當地情況或拒絕發動攻擊,士兵會
被鎖在地下室、被銬在樓梯欄桿上或被綁在
雙層床上。


貝科夫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度過了一晚——
沒有食物,沒有水。

「為了防止他們抱怨和不安,他們還將士兵
丟入沒有食物的坑中,將人關在那裡長達
一周,」塔蒂亞娜回憶道。


「他們之所以能活下來,只是因為他們的
戰友偷偷地給他們餵食:扔麵包卷、三明治
和水。」

塔季揚娜不知道指揮官的殘酷行為對她的
弟弟意味著什麼——她只記得一名高級軍官
在執行任務前如何威脅貝科夫:「如果你在
前線活下來,我就把你清零。 」

馬克西姆倖存下來並最終住進了醫院,並於
2024 年 6 月 6 日被兩名身份不明的男子用
一輛民用汽車從醫院帶走。

就在那時,貝科夫設法打電話給他的母親:
「他們來找我了——他們要把我帶回單位。」

到6月7日晚,馬克西姆的熟人開始收到類似
的訊息。

阿努弗里耶娃回憶說,有人假裝是她的兄弟
,向她要錢。他寫信給她:「姐姐,趕緊送
一萬五千吧!我會把卡號發給你。」

塔蒂亞娜立即意識到這不是馬克西姆。

此後,馬克西姆就再也沒有聯絡過。

他的號碼已停話,該旅告訴塔季揚娜,
他「未經許可離開了部隊」。

阿努弗里耶娃不相信。

【媽媽,爸爸打電話來了嗎?】

阿努弗里耶娃說,貝科夫的 252 名戰友中,
只有四人保持聯繫,其餘與他一起服役的
動員士兵都被列為失蹤或死亡。


大約 500 名士兵親屬現在透過 WhatsApp 交換
訊息。

「否則,人可能會發瘋。因為指揮官不接
電話、不回覆訊息、換號碼。我們到處都
只得到官方答复,」塔蒂亞娜說。

「我瀏覽資訊:自從我弟弟失蹤後,已經
執行了第六批戰鬥任務。而且沒有人回來!
沒有人回來!」


正在尋找親戚的娜塔莉亞抱怨道。

「我聽到的是:『可憐的傢伙,最後被關進
了最危險的部隊。』」

伊戈爾·阿尼斯特拉堅科 (Igor Anistratenko) 的
繼母斯維特蘭娜 (Svetlana) 也表示同意:
「在我看來,我們幾乎所有的輪換人員
都已經死了。」


正在尋找兩個月前失踪的兄弟的拉麗莎·瑪瑪
耶娃 (Larisa Mamaeva) 表示,士兵們將這種
死亡稱為「定律」:

「沒有人在那裡服役超過六個月:如果他們
完成一項任務,那他們就無法完成下一項
任務。」


「我弟弟在入隊的第一周非常幸運:
他經歷了一次突擊,然後是另一次。」

他說:「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有多幸運!在
我們同行的人群中,只有我和另一個男孩
完好無損。現在,他已經兩個月沒有打電話
或寫信了。」


「Bereg」的兩名對話者甚至試圖親自前往
前線尋找他們的兄弟,但意識到這是不可能
的。

娜塔莉亞正在尋找她的弟弟,她講述了她的
嘗試:我請求人道工作者帶我一起去,
就讓我在那裡搜尋每一寸土地即可。

當然,我很快就被告知我「瘋了」,
根本不被允許進入。

「在那裏存活非常困難」「等等、等等」

他的兒子每天早上都會 哭:「媽媽,爸爸
打電話來了嗎?媽媽,爸爸回來了嗎?」

維內拉(Venera)在前線失去了弟弟馬塞爾
(Marsel),她也計劃聯繫搜索小組,並準備
親自前往前線:「我想至少把他的骨頭帶回
家。這樣媽媽就可以去墓園打掃墳墓了。
我媽媽現在已經禿頭了。」

「我們正在尋找他——但我們找不到他。
不管是生是死,我們都找不到他。」

來自彼爾姆地區的阿列克謝·巴甫洛夫
(Alexey Pavlov) 僅在該部隊待了兩天,並於
2023 年2 月在阿夫迪夫卡附近的第一次戰鬥
中陣亡。他是在封閉的棺材裡回到家的。

他的妹妹塔蒂亞娜·卡爾加西娜
(Tatyana Kargasina) 說,由於他的貢獻,
他被授予了
一項勳章。

他們稱,49 歲的巴甫洛夫「將」頓巴斯
「從犯罪的基輔政權手中解放出來」,
「激勵了人員英雄主義和勇敢」——儘管
身受彈片傷,「繼續執行……戰鬥任務」,
允許「步兵…以確保敵人的射擊位置。」

然而,卡爾加西娜對哥哥的死卻有著截然
不同的看法:「他在第一次戰鬥中就陣亡了
,他對戰爭一無所知!


也許如果我們決定打開棺材……但事實上,
我們無法相信。

他在集體農場當拖拉機司機,收入不錯。
我現在認為我們勸阻他的工作做得很糟糕。」

卡加西娜希望戰爭結束——但她對此不抱
任何希望。

「鑑於電視上報道的國防部發生了數萬億和
數十億起盜竊案,很難相信這種情況會很快
結束,」她反思道。

「戰爭就是金錢。我剛剛讀到葉夫根尼婭.
瓦西里耶娃將軍的故事,她是在現任貪腐
官員之前的人-她就是其中之一!」

「這裡純粹是恐怖。人們為軍隊籌集資金,
為軍隊提供衣服、食物,但他們卻竊取了
數十億、數萬億的資金。」


她對俄羅斯與烏克蘭戰爭的解釋如下:

「普丁相信他的部長們,我們的軍隊已經
準備就緒,開始吧,三個月後我們將到達
與波蘭的邊境!」


「但是我們有什麼?我們沒有東西給士兵
穿、吃、打仗。」

「我姪子收集錢用來買一架無人機。」

「購買無人機真的是我們的工作嗎?
都是在商店買的!國防部管不了嗎?」


俄羅斯國防部沒有回應有關斯拉維揚斯克
第一旅的詢問。

https://reurl.cc/Wxe9pe

俄軍除了有一個專射自己人的殺手級防空師

現在還有一個百慕達旅,專坑自己人

不過這個旅隸屬前烏東叛軍
現在是頓涅茨克人民共和國的部隊
不過也都收編到俄正規部隊的編制了

所以有些人可能要搞清楚

把烏東男丁打光光可不是烏克蘭喔

而是烏東叛軍自己跟俄羅斯好嗎
--
https://i.imgur.com/vsFE1Pk.jp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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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kbiz136 07/25 23:06取名叫百慕達三角洲不就是要失蹤的嗎?

iqeqicq 07/25 23:10烏東叛軍自從斯巴達營主帥佐加被誅殺後就沒搞頭了

RafaleF4 07/25 23:12百慕達旅不是自己取的,是別人稱呼該旅的

victoryman 07/25 23:23笑死

xul327 07/25 23:43付費戰鬥 果然是戰鬥民族

tyifgee 07/26 00:10真的是一個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鬼地方..

iqeqicq 07/26 00:22史達林:死一個人是悲劇,死一百萬人是數字

iqeqicq 07/26 00:22他們二戰都犧牲了兩千多萬軍民的性命

iqeqicq 07/26 00:23才從史達林格勒一路反推到柏林,獲得勝利

iqeqicq 07/26 00:24烏克蘭現在還沒出現像當年史達林格勒般的悲壯戰場

iqeqicq 07/26 00:25亞速鋼鐵廠就像布勒斯特要塞

iqeqicq 07/26 00:25哈爾科夫還在打第六次會戰

chenyeart 07/26 00:31百慕達旅,嗯,滿滿蘇聯笑話風的另一個黑色幽默

vandervaal 07/26 02:34簽名檔XD

BW556 07/26 03:35

balius 07/26 07:26正義魔人:泥把網友發言做成簽名檔有取得同意嗎?

fudick 07/26 07:35烏東叛軍的下場就是爛在地裡

undeadsin 07/26 09:18哎 畢竟是百慕達

rommel1990 07/26 09:26能變成貨物200運回家安葬就不錯了

goodgodgd 07/26 09:33脖子右擰!

cyukang 07/26 14:09我承認俄羅斯人真的很強,也很智障,明知道叫他們

cyukang 07/26 14:09去送死也去

insidelonely07/26 14:46都叫百慕達了,這很正常

lukehong 07/26 18:33名字取這樣 消失不EY

GaryMatthews07/27 13:00米國有三角洲 俄國有百慕達 絕配

chenry 07/27 20:40以為能二邊遊走的會被當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