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迷炫,光與影的雙生【七八】
這是大神的意思嗎?我將剩餘的籤撿了回來,怔怔望向池中神社。現在的我其實最需
要有個什麼推我一把,如果抽到的是神社路線,或許便能再有多些力量,去跟恭介尋求真相,去找回跟他可能的愛情,但為什麼偏偏是「仁和寺」?
「你好怪,有比較想去的地方就去啊,不用管我抽的。」景介從我背後出了聲。
確定?就算不管你的期待、放棄與你的發展,繼續把心投向恭介也沒有關係嗎?我轉過頭凝望著景介。
「所以你是想去哪?」他眼中浮起更多的不解。
「算了,大神都開示了,不照作會遭天譴,就『仁和寺』吧。」
儘管話拋出得輕快戲謔,當下山坐上了公車,窗外飛逝的景物還是讓我失神。景點的選擇自然可以說得不痛不癢,但心裡梗著恭介的我,又怎能瞬間敞開懷抱,毫無顧忌去接受另一個人?這麼多的問號還存在著,各樣的結仍於心底纏得密密麻麻。即便向景介探問,能得到的又是什麼?並非不相信他,只是恭介的想法在經過景介的轉手傳遞、猜測解讀,或許還有善意的包裝,最終的,已不再是真實了吧。
「你手機在響。」身旁的景介輕輕頂了我。
「喔。」我從口袋把手機翻出,本以為是哪個朋友打來想害我噴錢,現顯的名字卻讓我呆愣。恭介?怎麼會是恭介,我急忙將對話按通。
「光哥~你在哪?」送入耳畔的聲音一如過往精神。
「在哪,在京都啊。」這什麼問題。
「當然知道你在京都,我剛出車站,你在京都哪個地方,我去找你。」
「京都車站?」咦,怎麼突然來了?我腦袋有點反應不及:「那你不要動,我過去。」
「不好啦,是我要來的,快說你在哪。」
「在往『仁和寺』的公車上,『仁和』你知道是哪兩個字嗎?」我補了幾種說明跟他確認著。「從你那的話,地鐵再轉電車應該可以到,公車嘛....我需要查一下。」
「不用麻煩啦,這我會,不然問人也可以,我又不是路癡。」
「喔。」的確,他一個土生土長日本人,哪需要我雞婆。
「那就待會見囉。」
「等一下....」攔阻的話才剛吐出,通訊已瞬間斷去,這也掛太快,一卡車的事都還沒問耶,我盯著螢幕發愣,但很快地心情便雀躍起來,恭介要來找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我捏了捏大腿,確認不是在做夢。
「我弟?」景介的聲音從我躁動的思緒插進。
「是啊,說要過來。」我掩不住話裡的興奮。
「喔....」應了一聲的他垂下視線,表情悶悶的,連帶也把我燃起的心情降了溫。
呃,我在高興什麼勁,儘管景介一直沒作出進一步的表達,不代表他對我沒有期待啊。如果旅途就這樣走下去,誰又能說得準最後我們會不會走到一起?可是恭介現在一岔進,肯定帶來無窮變數,至少我就已先心神不定了。
所以這又是大神開的玩笑嗎?看似將我們推向另一條路,結果在絕望的我努力把恭介從心裡清空時,卻憑空給了一通電話,使我前功盡棄,也令景介再次墜入低潮。看著不發一語的他,我想說些什麼讓氣氛活絡,可是腦袋已打成結,看了半晌還是生不出半句話。
公車橫穿過半個市區,將巨偉的「仁和寺」門現立於眼前,門樓兩側各有位金剛力士,以張口的「阿形」與閉口的「吽形」朝街怒視,彷似要將俗世貪妄隔絕在外,然穿過門樓的我仍舊滿心雜亂。恭介呢?我四處望著,沒看到類似的身影。
方才電話匆匆掛去,來不及問他忽然來京都是為了什麼,不過既耗費了時間車途,應是心中真也有思念,想來看看我吧,我的思緒盤繞在記憶裡他的笑容。但轉了一陣,現實的殘忍漸漸切了進來,初認識的火花都沒使我們繼續下去,何況是被攪了那麼多事的現在?就算曾有些熾熱,擱置半年也早冷熄了。那..會是他不想再打迷糊仗,決定斷得乾淨嗎,把一切說攤開來,讓我死也死得清清楚楚?
我在門樓裡抬頭望著,切削成弧面的欄柵與細木交穿的網格密密麻麻,宛如腦中各樣思緒雜錯分歧,怎樣都歸流不出結論,只是越想越不安。
轉著望著,馬路的遠處冒出小小的、熟悉的身影,我還怕自己看錯,努力盯了一陣,當那俊朗的眼眉清晰起來,心情才隨之悅喜,而他也看到了我,開始快步跑著。「嗨,光哥,等很久了嗎?」他大力揮起手。
「是有點....」如果加上被放鴿子的這兩天,再算進別離的半年,根本已像無盡的等待。
「別這樣嘛,搭到一半才發現搭錯車。」恭介把嘴角捲得委屈。
「不是說你不是路癡。」
「又沒迷路,是被路人誤導好不好。」他一挑眉,旋即開講起過程。我凝望著指手畫腳的他,又瞥了定靜一旁的景介,怎樣看都是極為不同的兩個人啊,為何櫻花季時會被瞞了過去?
我不禁略去恭介的滔滔不絕,仔細比對著他們五官,但盯了片刻仍舊沒什麼結論,是隱隱覺得某些地方略有差異,卻無法指出是哪裡排列近了些還遠了些,哪裡輪廓圓了點還長了點。唉,那就怪不得當時會被唬得一愣一愣,現今對他們已算熟稔的我都如此了,才剛相識的我又怎能判別得出來?
「反正事情就這樣。」他胸一挺,把故事落了個句號,一個將雜了尷尬的靜謐也罩向我們的句號。
「怎麼都是我在講....」他看了看景介,又看向我:「光哥,你....還好吧。」
還好?能好到哪裡去?我心中苦笑著,不知該如何回他。
靜了幾秒,景介輕輕丟了一句:「我去旁邊晃,你們聊。」
盯著景介從岔路拐彎消失,恭介朝左右望了望:「怎麼會想來這裡?看起來和別的地方差不多。」
「就世界文化遺產的吸引力啊,在書上看跟用自己雙腳走一趟總是不一樣。」
「是喔,那進去吧。」他邁開步伐,往參道前方的中門走。
上了朱漆的中門規模不大,顏色也殘褪,不過高踞於階台,橫展出長帶般的築地牆還是頗有氣勢。樓體兩側同樣置了雕像,「持國天」與「廣目天」腳踩邪獸,托塔拔刀,身前還有兵眾護持,現著凜凜威風。
「咦?這裡也有櫻花?」穿過中門,恭介循著指牌,望向不遠處的大片灌木林。
「是啊,『御室櫻』。」幾步趨近,這些植株個子嬌小,枝枒從根部就往旁發散,若沒特別標註,其實不會察覺它們也是櫻樹。
「整個林子如果同時開花應該很漂亮吧,當時你怎麼沒把這裡排進來?」
「喔,它們花期比較晚,四月底才開,所以就算了。」我盯著眼前縱亂的褐枝,枝上只剩幾片暗紅孤葉堅持著,風一吹來便顫抖。
人生各樣的錯過與無緣我又能怎樣呢,就像我跟恭介,認識了,對彼此也都有好感,偏偏走到這地步,他的心思撲朔迷離,我的未來同樣渺渺茫茫,那歪頭端詳的背影不過伸手之距,卻讓人感到莫名的遙遠。曾幻想過各樣重逢的畫面,想過凝望之後的深深擁抱,想過以激吻、以身軀的交合燒盡我們心裡思念。如今真的見面了,竟像回到初識之時,想望在胸口衝撞著,卻移不了步,伸不出手,連好想好想他的話都說不出口。
「光哥,你運氣很背喔,那棟『觀音堂』維修中。」他指著林子後方封得嚴實的施工架籬。
「我就是被詛咒了啊。」不然怎會浮浮沉沉了半年依舊一場空。
「好啦,開玩笑的嘛,不要自暴自棄,去看看那邊。」恭介勾起嘴角,好奇寶寶般往對側的小屋鑽進。「不錯耶,有解說,你快來。」他探出了頭。
跟了進去,裡頭牆面貼滿照片,看來是因維修而設的暫時建築,我望著照片中的「觀音堂」,有著歇山簷線的堂體不高,窗門也刻意留存最自然的木色,簷下斗栱的點漆串綴是唯一醒目的裝飾。儘管堂殿外觀低調,須彌壇後的壁繪卻頗豔麗,能見觀音一身淨衣高坐於中,各樣形服的官員平民簇擁,展揚著觀音的慈心廣被。
「解析度不夠好,人都看不清楚。」他把臉湊到我旁邊盯著照片,溫溫的鼻息隨之侵了過來。我不由自主朝他瞥去,他紅潤的唇瓣便在寸許處,像個誘人的果實挑引著。沒多久,他也發現我目光的移轉,怔怔與我對視。
我可以親他嗎?如果是沒經歷這兩天事的我,或許已不顧一切貼了過去,表達我的思念,但如今....我望入恭介的雙眼,裡頭找不到相對應的念想,更多的只是種猶疑,讓我身軀僵著,無盡的想望遞不過去。
恭介,你還是我的恭介嗎?還是,我們從頭到尾都只是陌生人?
我試探地將彼此雙唇距離拉近,恭介微微閃了一下,然隨即又回應似地望著我,彷彿心中角力的某方贏了些,只惜命運一如既往的擾人,就當我們雙唇幾將貼靠,外頭幾許的嘈雜透了進來,連帶也使恭介閃電般彈開。「再看看別的地方吧。」他若無其事地瞄過屋裡其餘照片,晃出門外。
追著他的腳步往前走,參道兩側漸漸多了成排楓樹,讓些許朱紅應著深秋之景。儘管跟「真如堂」與「永觀堂」相較,稠密度遜色許多,幾抹揚散的灼豔在鬱林中自是醒目,也將岔路直指的「五重塔」添了份耀朗。
恭介在路口停下腳步,仰望的形姿讓我有種既視感,想了想,應該是櫻花季別離之刻的「東寺」吧,當時寺裡也是有這麼一座古樸高塔,而我們抬望唏噓,被離別的愁緒困著,不知未來將會如何。而那時的我又怎會知道大海雖沒將我們拆分,繫留我們三人的線反倒交牽得如此複雜?
所以恭介究竟是為了什麼來找我?從碰面到現在,任何嚴肅話都沒提,彷彿半年來的錯詭都沒發生過,朋友一般跟我在旅途中走逛。我想問,心裡卻很鴕鳥,好怕一問便是將故事的終尾拉近,他落下決絕的話語,從此離開我的世界,與我再無瓜葛。
望著塔頂串接的相輪,我跟著恭介朝它步近,讓其古陳的身樣愈漸高聳,直至疊層的墨簷蔽去天光。還是其實我根本過於悲觀呢?或許他只是放棄了原先的堅持,打算一切隨緣,之後如何完全沒多想?我的視線在滄桑柱壁游移著,而後停在恭介的背影。抓住它吧,或許這就是老天給我的最後一次機會,再不抓著,這背影就會真如過往夢裡一般,逸脫至我看不見的地方。
我輕輕走到他身後,試探地觸貼繼而環擁,讓思念在他耳畔摩挲:「恭介,我好想你,好想..真的好想....」
恭介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後微微掙著:「光哥,別人會看到。」
「我不在乎,你不也一向不管別人?」我將收束的手臂多放了些力量。
「可是..」他像是朝左右投了猶疑的視線,但漸漸抵抗也隨著話語的靜默而停歇。
我感受著他靠在我胸口的身軀,也將櫻花季的回憶疊合著,讓一直在我夢裡虛無縹緲的再次真實。然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懷裡的溫度比記憶中的冷了點,屬於他的清新氣味也淡了,是時間磨去他於我身上的烙印?還是,這樣的淡冷正映照著他現刻對我的感情?
「好了啦,再抱下去阿彌陀如來要生氣了。」恭介把身體晃了晃。
我有些失落地鬆開手,看著轉過頭的他,他眼色沉沉的,不太像生氣,卻也找不到情人相見時該點起的熾熱,怎麼會這樣,我們之間真的不行了嗎?
「啊,那邊還有個神社。」望了我須臾的他振起笑臉,逃開似地跑去端詳。
神社長牆橫展,僅現了些內殿的流雲彩繪,粗褐簷面與斑褪外籬反倒成其主要的視覺印象,它在這寺院邊角顯得寧靜悠遠,襯著恭介合掌禱唸的身影本該是幅圖繪,然於現刻,只讓兩人的無語變得更加空寂。
悶悶地跟著恭介繞回主參道,我往路的末端望,那兒地勢藉階台攀升,廣殿砌立,跟據印象中的地圖,應就是寺裡最重要的金堂了。不知是群楓有著魂靈,抑或堂殿的莊嚴澄淨所染,當一路前行,兩旁的楓色也更加明燦,儘管烏雲擋去了日芒,還是能見其由爍亮,漸次灼染成妍麗的嫣紅。
「坐一下。」恭介找了個鄰近的長石凳,拍了拍向我招著。
所以,攤牌的那刻終於來了嗎?我在他身邊坐下,有種不祥預感,但他就像仍在琢磨著什麼似,聽任我將兩人肩腿微微觸著,只盯著楓紅的輕徐擺蕩,令我的等待宛若凌遲。
「寺裡最重要的就是這間?看起來好新,不像世界文化遺產。」他把視線轉向金堂,說的話依舊不著邊際。
「可能所謂的遺產只是遺址,真正古遠的建築早消失在戰火了。」我隨他望去,金堂似是由某個御所移築,雖以淨壁網窗持著佛堂的典雅,山牆的細膩鏤雕、簷尾的金燦鑲片,都透現著皇家尊榮。然堂殿可以移築,我跟恭介的一切仍能再砌嗎?還是就像現在一樣,就算勉力著,雜了那麼多事的我們也不再純粹?
「你....還在氣我哥?」恭介忽然話鋒一轉,認真看著我。
咦?怎麼會問這個?難道這才是他來找我的目的,不是為了了結我和他的感情債?
「還好。」我望入恭介的雙眼揣測著。
啊,應該是他的資訊仍停留在昨天吧,我跟景介當時鬧得跟仇人沒兩樣,他哪可能料到一日過去,事情已有了微妙轉化。
「可是剛來的時候,你們兩個站遠遠的,也不說話。」
「那是..」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景介的心境,畢竟只是自己的推敲。
「你不要氣他好不好?要怪就怪我。」恭介拉著我袖子。
「怪你?如果不是他搞出什麼交換身份,我們現在怎麼會這樣?」雖說不氣了,提到這事心情還是莫名地悶。
「我哥說是他?」
「是沒講到很細節啦,可是那天你找他出去,我剛好在樓上窗口把後來的事看得清清楚楚。」
「不會吧,你看到什麼?」
「看到他不爽走出屋外,你在後面一直追著,追到路燈下你們又繼續吵,最後你像是吵輸屈服,不就是在說交換身份的事?」我被眼睛逐漸瞪大的恭介看得心虛。
「光哥~你完全搞錯了,提交換的人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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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mgur.com/amYsUkK
仁和寺五重塔
https://imgur.com/10gwilS
仁和寺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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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
終於要攤牌了,等超久
幸好再等2天就能知道真相了!
兩天跟三天又沒差多少時間,又不是差三五天
景介好奇怪
哪裡奇怪啊?不就只是讓恭介跟我可以好好說話嗎?
喔喔喔喔喔!
唱歌喔 XD
光哥:我是誰?我在哪?What happend?我需要時空倒
轉重來一遍瞧瞧?
應該掉進八陣圖裡面了吧
氣死你
咦,你是說最後一句喔?
好混亂啊~~但是景介!!!都快要萌芽了,為什麼恭
介還要當程咬金 嗚嗚嗚
為什麼這麼糾結(滾來滾去
這就是個很糾結的故事啊,不斷搖擺的秤子....
第二個解釋來了~糾結應該快結束了吧
好像也不能說結束
推
謝啦
景介這種人抓到相處訣竅後反而會變很單純很好猜
但恭介真的就太迷了,捉摸不定的
人家網紅可是很社會化的,跟變形蟲一樣可以塞進任何一種框框
感覺光哥心裡又崩塌一回
再崩塌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蓋起來了...
一日不見景介,如隔三秋
那你會不會老得太快,兩天見一次就老六年
一日不讀迷炫,便覺面目可憎
所以沒看的那天都不能照鏡子嗎 :D
但居然有人忍心放任地方小讀者苦守寒窯二十一年
:(
什麼二十一年?我嗎?我沒搞什麼跟21有關的東西啊? @_@
好撲朔迷離
一件事有一百種看法,也有一百種理解啊
我看不斷ㄕ理還亂
那用燒的 XD
7*3=21
原來如此,太深奧了啦
推!! 終於要攤牌了
很可怕
※ 編輯: polesirius (210.59.180.97 臺灣), 09/07/2020 17:43:5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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