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都市恐怖現在都這樣？ 13

之前跟朋友東部出遊，經過舊的沿海道路
看到好像封閉，說是不開放了
道路前變成一個看海的觀光景點
但看上去道路還能用，封閉不知是不是其他原因

如果覺得連載速度太慢
可以先看與小說有連動的《營長的除靈方法》
這次風格跟過去有點不同，會比較偏向冒險類
應該還是有很多錯別字，請讀者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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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山道 04

『學長……你走好慢喔。』

白衣男子拿下嚇人的長舌鬼面，看向身後那黑黑的矮小的身影。眼神惹來後頭黑衣男子的不悅，嘀咕說：『媽的，腳長那麼長要幹嘛。老子要是再高個五公分……不、再高個十公
分，我看你還可不可以那麼囂俳（囂張）。』

『學長……要我等你嗎？』

白色西裝男子即便戴上鬼面具，說話還是一樣優雅。其實他不懂都什麼時代了為甚麼還要戴上這種老掉牙的東西。聽謝老大說這是為了威嚇，讓那些不聽話的鬼魂聽話所想的策略。但都幾百年了，這種傳統真的有必要嗎？

白西裝男看了黑西裝快步跟上，突然就在他快跟他平行時繼續快步往前走，轉頭說：『啊，我看還是不等了，畢竟讓那鬼逃走我們這季就糟糕了，畢竟學長這一季都是靠我在撐。』

『你這混蛋……天底下有你那麼計較的白無常嗎？』黑西裝男氣噗噗的說：『你就是這種
態度才會一直被其他黑無常投訴，最後才淪落到跟我組隊。』

『原來學長也是有自知之明啊，現在多了我很輕鬆吧？』白無常戴上面具開嘲諷，讓黑無常學長看不見他面具下方那欠扁的嘴臉。

兩人這樣拌嘴一路慢跑上山，黑無常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要來帶著沒人要的白無常。自己做抓鬼無常老資格一開始誇口說：不管什麼人跟自己配合都沒差，現在可好來了個不受教的高傲混蛋，一度想拆夥，但在大主管范老大好聲好氣的跟他說：『我們做這行的講誠信，如果言而無信，這樣如何可以讓鬼信服。』

話是這樣說，但是不知話傳到了這混帳白無常這裡竟然就變成……

『學長果然很需要我，也難怪畢竟每次都得靠我度故業績難關。』那囂張的嘴臉黑無常可是還歷歷在目。真抱歉，自己就是拖後腿的老屁股。

拌嘴到一半，黑無常突然聽到聲音，掂起腳尖，用手摀住白無常的嘴說：『先不要說話……你聽，是車子的聲音。』

被一秒摀住嘴巴的白無常聽到他的黑無常學長說，也豎起耳朵聽。果然在更上頭的山道上似乎有著一台……不兩台車正在行駛，間隔很近，他聽出這異樣聲響，看來正是他們要找
的那東西。

『看來是這座山沒錯。那傢伙最常假裝駕駛然後附身在開車人身上引發車禍。』黑無常說，戴上自己的鬼面具，跟白無常學弟說：『準備了，把山封住！這次絕對不能讓他逃了。』

說完黑無常一躍起，兩手袖口抽出方牌，方牌上是虎頭圖樣，圖上的老虎眼睛突然動了一下，就從開口噴出大量黑色的霧氣，黑無常一個帥氣的後空翻擺出個特攝片英雄的樣子。

又來了，只是封個山就愛裝模作樣。看到黑無常學長的動作，白無常學弟顯然覺得有些羞恥，他只是輕輕的伸出手說：『一見發財！』

一個羽扇就出現在他面前，白無常大手一揮，剛剛黑無常方牌所噴出的黑霧立即被吹散到山中各處，形成一種莫名的霧氣，這時的山道因為這霧氣看起來就像是沒有盡頭也找不到出口，山道如同鬼打牆不斷持續下去兜圈。

『學長，你一定要擺出這種中二的姿勢嗎？』白無常拍拍自己那套特殊樣式的西裝外套，盯著黑無場說。

『什麼中二！這是氣勢！抓鬼最重要的就是要這樣幹勁和氣勢。』黑無常說：『看來目標就在上頭了，跟上我！』說完就頭也不回的拿著方牌向上跑。

可是學長你的業績是倒數的耶？白無常心裡想但沒有說出口，只得搖搖頭跟在黑無常學長身後，然後不一回就超越他。

山道上劉紹堯正開著車，他很想知道現在身後跟著他們車的是什麼東西？

那東西雖然有點像車，但是可以看出下方並不是輪胎，好幾個黑影晃動，就像是有幾十雙腿在奔走一樣。難不成是自己看錯了？畢竟孫奕倫和那鬼大叔江進都說過他看不到鬼，那就表示眼前這東西不是鬼？說不定只是晚上視線不良，葉子加上道路昏暗，他錯把別人的車子看成了什麼妖魔鬼怪。

試圖用這種想法說服自己的劉紹堯，很滿意這種自圓其說的講法，但人又從後照鏡中看出去，就看見這台黑色看不清的物體竟然一瞬間離他們車又更近了。這下劉紹堯看見了黑影的樣貌，一看他就後悔了。

那根本不是什麼車子，應該說是一台像是出過事情的舊車體，上頭都是鐵鏽與黑色的液體凝固的樣子，而那些凝固的液體不知為何黏著像人類的手、腳或身體的各部位，然後靠著這些四肢和器官滾動著前進，其中還有好幾個有點像狗或貓的四肢跟半邊臉，這些臉散落在車體的各處每個臉孔上都有著眼睛，一支支眼都在盯著他們看。劉紹堯完全無法形容這到底是什麼，只見到那東西似乎越來越近就像要把他們捲進去那奇怪的廢鐵裡般。

『看來遇上了。』

「啊啊啊！」

一個聲音突然從劉紹堯嘴裡自己說起來，讓劉紹堯嚇到尖叫。車子一個打滑，讓車上所有人都驚醒，後頭滑手機的佳萱姐更是跟著發出尖叫。

「阿堯！彎道！」孫奕倫一把抓住阿堯的方向盤，在一瞬間跟像幫忙的江進兩人手重疊，一起用力地轉動方向盤，防止車子偏離山道，差一點就撞到崖邊護欄。孫奕倫單手控制著方向盤，試圖將蛇行的車子不要撞向另一頭山壁，這時他就又聽到尖叫聲，原來徐佳萱似乎轉頭也看到後照鏡那東西了，沒看過那麼可怕東西的佳萱阿姨人嚇得花容失色大喊：「後面、後面！啊啊！嗚嗚」

「阿姨，妳冷靜一點！」魚漿直接第一時間摀住佳萱姐尖叫的嘴，但當她自己也看去時，整個人和佳萱姐一起傻眼。孫奕倫看向後照鏡，一瞬間也被那鬼東西嚇到。但隨即有個人控制了他的身體他的手搬動方向盤，他們剛剛差點車子輪胎就要掉下內壁山道上水溝蓋縫裡。

『不要分心了，小朋友。』江進冷靜的對孫奕倫說。

孫奕倫這時才回過神，專注在車上。然後他發現在駕駛座上的阿堯手從方向盤上滑下來。原來剛剛看到怪東西然後又經過差點轉彎不及和撞向山道的刺激下，駕駛座的阿堯直接人嚇暈了過去。

幹！不是吧。孫奕倫這時緊張大喊：「阿堯、阿堯！不要睡快起來！」

眼看下一個彎道出現，孫奕倫一轉但這一把有點大力，車子歪了很大力，口袋裡那飾品直接飛到後座，一瞬間把江進整個往後拉，整台車子整個被轉一下朝向山壁。孫奕倫怎麼也無法預料到這個狀況，看到車子往山壁過去的一瞬間他閉上眼睛。

過了幾秒，孫奕倫一行人只感覺自己身體像是被用力甩開一樣，然後撞擊到車子內部。雖然很痛，但是隨後他們又感受到自己往反方向晃動，孫奕倫睜開眼。車子依舊在山道上，他們沒發生車禍，佳萱姐與魚漿兩個人都愣著看向前頭，而孫奕倫這才發現有人在打檔，劉紹堯不知哪時候回復知覺開車。

「阿堯？」

『歹勢我不小心講話就嚇到他。』

孫奕倫剛開口，就聽到開著車的阿堯對他說話，但那個口音和聲音低沈度根本不像阿堯，孫奕倫看著劉紹堯，然後轉頭看江進，江進說：『他不是你朋友阿堯，他是我們剛剛在山中廢棄別墅中帶走的那個男鬼。』

「那個鬼……啊，附在阿堯身上的那個？」

「現在是什麼狀況啦！你們還有心情聊天！」後座佳萱姐大叫，叫聲裡夾帶哭腔，一臉崩潰的說：「我是不是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不行我還沒成功，我一定會當上女主播和知性女主持……徐佳萱妳還不能死、在夢想實現前妳不能就這樣死翹翹。」

雖然連替自己打氣和崩潰都這麼像老派偶像劇，但魚漿現在也沒力氣吐槽她，反而也發現阿堯的變化，很直接的問孫奕倫說：「那個人……不是阿堯，對吧？」

『抱歉啦，我只是個搭順風車的。喔小心！』男鬼說，立即反應很快的打了檔，轉動方向盤，躲開後面那怪物的來襲，看來這怪物正在試圖逼近，想將車上的他們撞下山崖。好不容易躲過的男鬼魂鬆了口氣說：『呼，看來傳說是真的……不好意思自我介紹一下，我叫
家齊啦，你們可以叫我阿奇，以前是開貨車送貨的，什麼中戰大巴、貨運、連接車、卡車都開過，山路我很熟。』

「為什麼你會在車上？」魚漿說但後來轉念看向孫奕論和江進的表情：「我想等事情過後我們再好好談這件事，現在我們得想辦法甩開後面的東西。」

「恩。」孫奕倫點頭回應。

「為什麼你們可以那麼冷靜！我們車後面可是被奇怪的怪物追著跑！你、你們難道都不怕嗎！我我我出道到現在出外景那麼多次，可從來沒有遇過這種、嗚嗚、這種事。啊啊……
我不要死在這裡啦！」

魚漿拜託妳一下，孫奕倫看見佳萱姐開始啜泣哭了起來，有點不知所措，請後座同樣是女生的魚漿想想辦法。魚漿嘆氣，她自己可不是很會安撫人，第一步要怎麼辦……恩……不
管就先做吧！

魚漿雙手握住佳萱姐的手，眼睛直視著她說：「佳萱姐不要放棄，雖然很艱難但我們可以的！要加油喔，一起加油！突破難關。」

「喔，魚漿……」佳萱姐聽到魚漿的話瞬間像是得到鼓勵。

要不是緊急時刻魚漿真覺得自己是否不應該當剪輯師，而去應徵無腦偶像劇的女演員算了，但有什麼偶像劇會想要一個每天對著電腦看恐怖影片的靈異宅女擔當演出，這樣收視率只會更雪上加霜吧。

「這東西是什麼？」副駕駛座上孫奕倫問江進，希望可以從除靈師的他口中知道些什麼，而江進也認真的看向孫奕倫很快的開口回覆他三個字：『不知道。』

「蛤？」孫奕倫聽到江進的回覆瞬間傻眼，直接嘴他說：「你一個生前當除靈師的人跟我說不知道那怪物是什麼，不是什麼汽車怪物之類的嗎？」

『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東西，除靈師每個接到的案子不同，像這種在山路上跑的東西，我可從來沒遇過。一般山上的東西最有可能是山精鬼魅，那不在除靈的範疇，我們不會跟祂們作對。』

「但他們現在要把我們推下山去。」孫奕倫又轉頭看，就跟那可怕的東西身上的多張眼睛對大眼，堅持不住又轉頭過來。

『一般來說是山上的精怪都只是喜歡惡作劇，只有少數會害人。』江進很好奇，他試圖爬到車外看清楚那東西，但實際上他一專出車外，他的靈體就混身刺痛，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可以知道的是這東西的行程可能是積年累月，單憑他與孫奕倫，還有車上所有人可能都難應付……

而且……

這山上的霧氣農得很怪，就像是要把他們困在此處一樣。

『各位，我其實還沒死掉之前有聽過一個跟我們現在狀況很像的都市傳說。』這時附身在阿堯身上開車的男幽靈阿奇開口說。

「都市傳說？」孫奕倫說，其他人也都靜下來把目光放在過去的貨車司機阿奇身上。阿奇一邊開車一邊說：『這是我以前跑車的時候，大家傳聞說只要經過某山道上就會發現被後方奇怪的東西跟著，然後那東西會越靠越近、越來越近，最後當你看清楚那怪東西的真面目時，你就會出事。』

『但是沒人知道那山道在哪裡？所以這在夜間貨車司機之間只是茶餘飯後的話題。』阿奇說，又快速急轉彎，大家身體像是被甩去一邊再被快速的彈回來。

『感覺那傳說就跟我們現在的狀況類似？』

「不是類似！是我們就在那恐怖傳說的山道上！」佳萱姐激動的說，雖然拿出包包裡的護身符念念有詞：「觀世音菩薩、天上聖母保佑，不要讓壞東西接近我，主耶穌基督、阿彌陀佛……」

「妳是要求幾種神啊？」魚漿看了很無言，然後想用網路查找，沒想到之前好歹也有兩格訊號的山路，現在竟然完全沒了網路訊號，讓她皺眉頭說：「網路突然……沒有訊號。」

這下可好，最會查資料的魚漿沒有網路、佳萱姐又被嚇到胡亂拜神、阿堯這前小流氓還直接嚇暈昏過去被附身的靈體接管，狀況可說是糟到不能再糟。孫奕倫也流冷汗，他感覺自己必須突破困境，他問了一旁正在思索的鬼大叔江進。

「你有什麼看法？進哥。」孫奕倫問，江進看到孫奕倫願意再跟自己說話後回應到，開口笑笑的問：『所以孫奕倫小朋友你現在願意跟我說話了？』

「畢竟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孫奕倫說，但隨後補上一句：「可別以為事情就算了，我跟魚漿一樣等事情後過後要找你算帳。」

『欸，真的要算那麼清楚喔？』江進一臉無奈看著孫奕倫。

「這是原則問題，進哥我們是一個團隊，你不能因為自己突然要做什麼事情就瞞著大家，你知道一個團隊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是信任。」孫奕倫很認真的看著鬼大叔江進，江進很意外看著孫奕倫的眼神，隨後開口說：『你說你相信我？小朋友你別忘了我啊只是一個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封印在那吊飾裡頭的鬼，而且還沒有過去的記憶。換個方式說，孫奕論……』

如果最後我是一個超可怕的妖魔鬼怪，你要怎麼辦？

江進開口問，而孫奕倫卻給他意想不到的答覆。

「不怎麼辦，但現階段還不是，對吧？」孫奕論這樣說。這話反倒讓江進有了奇怪的感覺，一瞬間記憶裡好像參雜了各種不同的碎片聲音，仿佛在過去誰也對他說過類似的話？是失去的記憶、還是當下錯覺？

「而且你不要岔開話題，聽著就是因為我信任你才要跟你明算帳。還有目前最有能力處理這件事的，除了你，車上沒有別人。」孫奕倫說，江進聽到最後這段補充噗的笑出聲說：『總而言之，現在你們只能靠我了對吧？孫奕倫小朋友。』

「恩啊，拜託你了進哥。」孫奕倫說，話剛說完就又是一個大轉彎。

『這山路狀況有點怪？』這時借用阿堯身體開車的男鬼阿奇說，孫奕倫聽到以後問：「怎麼怪法？」

『這山路我好像已經走了第二次，雖然說周遭昏暗，但是這上方的道路綠色標示牌很明顯已經再剛剛看過一次。這表示……』

『可能鬼打牆。』江進說，轉頭就問阿奇：『欸我問你，你說你生前開卡車聽到的那個公路傳說，可已說得再更詳細一點嗎？』

『欸，但是我就只知道這樣耶。』阿奇抓抓頭，尷尬的笑說：『因為我當時對這種事情不是很感興趣，要說的話我對賺錢比較有興趣。』

這下可難辦了，原本江進跟孫奕倫想從傳說的細節再推敲，但現在看來知道的細節太少，實在很難判定後面追逐他們，要逼下山的是什麼東西，難道跟上次房子一樣是道路產生出來的記憶殘像穢物？線索太少，兩人判斷不出什麼。

就在兩人沒有頭緒時，後頭的佳萱姐卻抖著聲音發話。

「我我、我們現在不就跟北宜公路一樣，被恐怖的怨靈纏上？是不是該求個符咒，你看我有這個！這符咒是我為了保平安之前在有名靈驗的廟宇排隊排了三小時才求到的！」

「北宜公路……啊，你們覺得這是不是跟各地的公路的都市傳說有關係？」原本還覺得佳
萱姐哭哭啼啼很煩的魚漿突然因為這句話而想到，從背包裡掏出了好幾本紙本筆記，開使用手機手電筒一個個查起來。

「魚漿妳在做什麼？」佳萱姐問，魚漿卻舉手要她不要吵，說：「這是我以前從學生時期就記錄下來的台灣各處公路發生的都市傳說。雖然有時候都是某道路、某山道發生嚴重車禍或週期性的發生不大不小的怪事，但我覺得說不定跟我們現在的狀況有點相關……」

果然就像魚漿說的，光是第一本筆記本翻到幾頁，就有很多山路開車被奇怪東西尾隨發生車禍的傳聞和新聞剪報。聽到這狀況的孫奕倫和江進互相對看一眼，江進問旁邊開車的阿奇：『阿奇，你都是在什麼位子聽到會發生事故山道的傳聞？』

『欸很難講耶……不過你這樣說我想起來，在我發生車禍前總是有些常跑山道的前輩告訴
我，不要為了求快跑不認識的山路，會出事情的。』

『所以是這條山路嗎？』江進問。

『你這問倒我了，大家都是說某條山路，但實際上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條出問題。喔，要轉彎了注意喔！』說完阿奇又一個過彎，換檔踩踏油門的機巧了得，高速的滑行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進哥，你想得跟我一樣嗎。」孫奕倫在聽過一輪大家有限的資料後，看著鬼大叔江進，江進這是再次附身到孫奕倫身上，兩人想法相同，直接再度同步，轉頭爬到後面對魚漿說：「魚漿學姊，我們換個位子。」

「…………恩。」魚漿點頭。

當她看見孫奕倫時自己有點呆住了，孫奕倫看他時的那雙眼睛竟然呈現出兩個瞳孔，就像是兩雙眼正對著自己看，讓她渾身不自在。但眼下似乎只能交給孫奕倫和那個鬼除靈師去處理，自己完全沒有辦法。

這讓魚漿想起過去的事情，當時的她也是像現在一樣……

對眼前發生的事情無能為力。

「進哥，你也認為是這樣對吧？」孫奕倫問，拿出符咒用的黃皮紙。附身在孫奕倫身上的江進很清楚的知道他的想法。

看來有問題的不是某地方山道的都市傳說，而是後方那東西本身。

那台詭異滾動車體長滿器官的廢棄鐵皮車，才是山道恐怖事件的主因，雖然不知是什麼東西的集合體，但很顯然這東西正無意識的把所有山道上的車體吞噬或推下山。孫奕倫深吸一口氣呼出聲，對前方的阿奇說：「把車子的天窗打開，我來想辦法對付那個東西。」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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