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惡夢，亦或是恩仇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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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今天是次世代的主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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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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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期很快就要結束了。

暑假期間，霍格華茲會徹底清空所有學生，
行政人員也利用魔法旅行方便的優勢把工作帶回家做，
只有想趁著暑假時間做點研究的教授們會待在學校借用專業設施。

所以莉亞也被移到聖蒙果醫院去繼續療養。

不然要本來可以去放暑假的龐芮夫人專門為了照顧她一個人而留在學校，
這麼孤單的日子對她們兩個來說都太辛苦了。

而且，雖然只是謠傳，但據說莉亞讓那種事情真的發生的話會鬧出人命。

這只是莉亞偶然聽到從醫療廂房外經過的教職員口中出現的流言蜚語，
她又不敢直接問認真又強勢到有點恐怖的龐芮夫人，
所以她不清楚是怎麼個鬧出人命法。

她只知道當大人們做出這個決定，
龐芮夫人在出發前特地來通知說她要去度假了之後，
（「希望等我們都回到霍格華茲來時，
可以看到身體恢復健康、而且有學到教訓知道健康有多寶貴、
懂得隨時注意自己安全的妳。」臨走前她仍不忘盡到治療師的責任提醒。）
當天莉亞在移到聖蒙果醫院的路上經過活米村時聽到了震天的歡呼聲，
所以那個傳聞應該不是空穴來風。

這讓莉亞驚恐的警覺到要是她新學期前還沒康復，
或者她又在自己身上添加了新的病痛，
龐芮夫人可能真的會把她的身體拆開、分別治好後再拼回去，
嚇得她住在醫院裡都特別安分。

還好她的病雖然怪，但是在專業的治療師看來情況並不太糟，
而且除了腳以外只是有點營養不足而已。

她轉到聖蒙果醫院的時候遇到比較大的問題反而不是疾病本身，
而是她本來的室友似乎認定那個他沒看過的症狀是某種很危險的病，堅持不跟她同房，
所以最後莉亞只好一個人住單人病房。

不過身處在陌生的環境中，莉亞也希望身邊出沒的陌生人可以愈少愈好，
所以對於這點她不會抱怨。

那些治療師相當謹慎，面對沒見過的怪病，
以及莉亞那個被自己以為她其實不完全是人類的健康情況
（他們倒覺得莉亞太誇張了，除了腿，還有額頭上的大紅斑無法解釋以外，
沒有血色在他們看來應該只是好好吃東西就能解決的貧血），
就算他們有魔法也不敢直接把病變的部分切除下來後揮揮魔杖變出健康的肉來。

相對的，他們是讓莉亞在拐杖跟止痛藥的輔助下進行復健，
重新學會走路、適應疼痛的同時
用魔法一點一點的讓患部變小、健康部位變大填補空缺。

直到她可以完成走完醫院的整層樓、上下爬一層樓梯這些任務，
表示她的行動能力已經恢復到可以自理日常生活了，
才放緩療程的腳步讓她可以好好休息專心恢復體力。

這讓莉亞開始有空閒時間，她的病房也才開放探病，
而現在會來探望連有沒有親人都不記得的她的人也就只有波特夫婦了。
還會帶他們家的小孩一起來。

當那天下午他們一家八口一起擠進病房，莉亞頓時目瞪口呆。

「好......好多人......」

莉亞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跟這麼多人同處一室。
本來乾淨又有點冷清單人病房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
突然間被人的身影、人的聲音、人的味道所填滿。

莉亞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波特夫婦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絕不會口出惡言，
但是身邊的人口密度突然提高到這種程度讓她感到很不自在。

甚至，明明在場的人有四分之三都是小孩，她卻會感到害怕，
好像同樣的人類只要人數一多起來就變成了
她這個半死不活的......她不知道怎麼稱呼自己......的掠食者一樣。

「呃......對。這麼多人全部都是我的弟弟妹妹沒錯。」
為首的長得跟波特教授（男）最像的長子尷尬的說。

他對於剛才莉亞的感想似乎有所誤會，
完全沒有發現她的害怕，
而是擅自跟其他會令他感到羞恥的事情聯想在一起。
這讓莉亞一下子也愣住了，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又見面了。最近過得好嗎？」波特教授（男）微笑著對莉亞說。

「還......還好。稍微可以走點路了。」

他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站到最前面，
讓此時莉亞只看得到他一個人，
這讓莉亞的呼吸順暢了不少。

「我們最近有點忙，一回到家孩子們都抱怨很無聊，
所以就只好帶著他們一起來了。」
剛剛把波特教授（男）往前推的波特教授（女）說，
並且站到另一個方向，
讓他們兩個完全佔據莉亞的視線。

有察覺莉亞幾秒鐘前的驚恐的她稍微有點歉疚，
之前莉亞的記憶裡的她不像是有恐懼人群的行為，
恐怕給她烙印上這份恐懼的過程被她忘記了，
只有心靈的創傷留了下來。

「來，互相打個招呼吧，一個一個來。」

但是現在也來不及了，
所以波特教授（女）決定現場治療莉亞的恐懼症。
他們夫婦把懷裡抱著的兩個最小的女兒抱起來給她看看，
握著梅琳跟亞蕊安娜的手朝莉亞揮手，
之後都是一個一個把他們的孩子拉到他們兩個組成的人牆中間，
這樣莉亞就不用一口氣面對那麼多陌生人。

「這個是我們家老大，詹姆。」

「妳好。」詹姆點頭說。

「你......你好。」
莉亞雖然還是有點緊張，但是現在反而比詹姆還要冷靜。

「這個是老二天蠍。那邊那個是雙胞胎的老三阿不思。」

「妳好。」長得有點像性轉的波特教授（女）的天蠍朝她點頭致意。
「那個......只是問一下，妳該不會是爸的私......」

如果莉亞沒有失憶，
天蠍的臉上現在是只有一半是認真的玩鬧表情。

他話還沒說完，馬上被他父母一把拉到後面去。

「抱歉，去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所以我哥稍微有點神經質。」
長相介於兩個波特教授之間的阿不思說。

當他們聽說爸媽丟下他們跑去照顧一個陌生的女孩時，
想起去年入學的另一個女孩的他們就討論起了這個女孩跟他們的關係。

還好他們沒有讓妹妹們聽到討論，
不然走漏消息到波特夫婦耳裡的話，
他們會剝了三兄弟的皮捐給莉亞當作移植皮膚。

「沒有被他嚇到吧？」

「應該沒有。」
他不是今天這裡最嚇人的人事物，莉亞在心裡偷偷說。

「然後這個是我們家的長女莉莉。她跟妳一樣今年要進入霍格華茲喔。」

「妳好！」莉莉活潑的說。

「妳好。」
大概是因為沒有參與三個哥哥們對於莉亞真實身分的猜測，
莉莉在面對莉亞時透露出來的好奇神情看上去比較友善、歡迎，
連帶的莉亞面對她也自在得多。

「妳的頭髮好漂亮喔。」靠在床邊的莉莉說。

「……才沒有那種事。」
莉亞卻是伸手遮住色彩被奪走，
甚至連色彩的記憶都不復存在的腦袋說。

「不會啦。妳看，就跟莉莉還有媽媽一樣啊。」
莉莉卻突然牽起波特教授（女）的手坐到莉亞的旁邊，
並且拉起她自己的頭髮對來不及逃走的莉亞說。

怎麼可能？
這種空泛、殘缺的顏色怎麼能和妳那種一看就可以感受到熱情的紅，
或是和波特教授（女）那種高貴的白金相比……
莉亞心想，卻在自輕的想法化成文字前就啞口無言。

夕陽慢慢西下的這個時候，
她們三個剛好都被窗外撒進來的陽光撒得滿頭都是，
把莉亞的腦袋照耀成了閃亮的金紅色。

此刻她的髮色就像莉莉所說，
看起來跟波特教授（女）幾乎一樣，
而且跟莉莉也是相去不遠。

「……嗯，真的是一樣呢。」

莉亞還是不知道她該擺出什麼表情，
但是在別人眼中，她的面無表情似乎不像之前那麼有距離感了。

「對吧？」莉莉笑逐顏開的說。

「這麼說來，我之前在妳的記憶中看到的妳也是紅頭髮呢。」波特教授（女）也說。

「真的？那不就像莉莉一樣了嗎？」波特教授（男）也笑著說。

「真的耶！那我們不就像姐妹一樣了嗎？」
同樣有著一雙綠眼睛，
也（跟失憶前的莉亞一樣）有一頭紅髮的莉莉開心地握住莉亞的手說。
「那麼以後我可以叫你莉亞姊姊嗎？」

莉亞在莉莉伸手過來時有點驚訝，但是她終究沒有甩開莉莉的手。

長相什麼的只是小事，但是這些小事累積起來，
就讓莉莉想告訴她，卻沒有明白說出口的
「其實我們沒有那麼不一樣，莉亞姊姊不用害怕」
這樣的安慰變得有說服力了。

「嗯，當然可以。」
蒼白無血色的手，也握住了白裡透紅的健康手掌。

「那就這麼說好了。以後也叫我莉莉就好。」莉莉也說。

「好的。」
過了這麼久，莉亞的臉上第一次浮現了可以稱為表情的柔和神色。

其他人這時稍微退開一步，讓莉莉一個人表演，慢慢卸下莉亞的心防。

「她們看起來就像親姊妹一樣呢。」波特教授（女）看著也有點開心的說。

「可不是嗎？太好了呢，貝拉克小姐。」波特教授（男）也說。

「難道她們不只是像，真的就是......」天蠍偷偷的跟阿不思說。

詹姆按住他們兩個，不讓他們說下去。
不會看氣氛的木頭有他一根就夠了。

「探望時間到了，請讓病人休息。」護士這時探頭進來說。

「好。」波特教授（女）說。

「改天見。接下來可能要來打擾一陣子了。」
波特教授（男）回頭對莉亞說。

「喔，好。」
此時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的莉亞只是揮手跟他們道別。

後來她才知道波特教授（男）是什麼意思，
還有原來上學期末的那番話背後到底是多少的事情要做。

就為了她一個要突然以轉學生的名義插班進來就讀的新生，
教授們除了有行政上的手續要辦，
他們還替莉亞專門辦了一場學力測驗，
好評斷到底該讓她從哪個年級開始就讀。

他們好像本來想讓她直接裸考的
（有可能可以根據她使用來應考的咒語來推測她失憶前的真身），
但是後來想想這樣還是太殘酷了
（提早知情的波特家的孩子們都替莉亞抱不平了），
而且學了現代咒語也不妨礙她用她本來會的咒語，
所以知情後她趕快跟已經在讀書的波特家三兄弟借課本來看。

「不好意思，害我佔用你們的暑假。」
只能坐在床上迎接來探望她的客人的莉亞說。

「還好啦，我們本來就有暑假作業要寫，多一個人陪我們比較熱鬧。」
詹姆說，
並且他一邊說話一邊從書包裡拿出他們三兄弟之前上課用的筆記本。

這個暑假情況比較特殊，
上學期末的突發事件讓他們爸媽都很忙碌，
光是准入之書的檢測工作就讓他們忙不過來了，
相較之下處理莉亞入學的行政工作簡單的像是在消遣
（入學考試出題是最簡單的一環，
把去年七個年級的期末考試各選幾題出來，
看莉亞能作答到幾年級就知道了）。

一家人討論之後，正好莉亞也要準備應考，
「反正你們在家閒著也是閒著，
不如去跟人家一起複習功課吧。」
就這樣決定了，
於是孩子們就在莉亞的病房裡度過測驗前的幾天，
晚上搭大眾交通工具回家，
或者有空的大人會來接他們（例如他們外公）。

「對啊，而且爸跟媽也叫我們幫妳跟上沒有失憶的人的進度，
教得好的話還會給我們零用錢。
這樣我們也沒有損失啦。」
大概是史上第一次被爸媽付錢拜託他們寫暑假作業，
天蠍嘴上對莉亞客氣，
其實心裡正在暗爽。

「如果妳會覺得對不起的話，
等康復後跟我們一起出去到處走走吧。」
這也是之前哈利跟莉亞說過的回歸社會的一環，
所以現在阿不思滿心都在期待跟心儀的姊姊一起出門玩，
還可以拿莉亞當藉口跟他爸媽報帳。

「我知道了。」
沒有破心術的莉亞老老實實的向他們道謝。

「大哥，二哥，三哥，」
學習魔法的意願從小就很高，
所以一起來參加讀書會的莉莉問：
「為什麼你們都在把你們的暑假作業放在莉亞姊姊的面前？」

「「「……」」」

在突然安靜的空氣中，
他們三個跟莉亞一起默默地看向她的床上跟大腿上多得有點過頭的羊皮紙。

「呃……她唸完書後總是需要練習一下，
才能知道唸進去多少嘛。
你們說是吧？」詹姆急忙說。

「「……對啊，對啊。我們應考的時候也是這樣。」」
雙胞胎連聲應和，
但是他們都在冒冷汗。

他們三個臉上再也藏不住的心虛，
這下子就算莉亞不會破心術也看得出來他們剛才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把社會化忘掉了的莉亞不確定她面對這種情況該說什麼、做什麼，
但是她還是感到自己慢慢皺起了眉頭，
畢竟就算只是被偷塞功課這種小事，
對於被佔便宜感到不快這種反應是不需要回想的。
她的結拜姐妹莉莉更是氣鼓鼓的替她抱不平。

「「「好啦，好啦！我們自己寫就是了！……」」」
被兩個小女孩無聲的氣勢壓迫得愈縮愈小的三兄弟們趕緊投降，
把本來應該是他們要寫的作業抽了回來。

莉莉臉上馬上又恢復笑容，
打開書本跟莉亞一起讀書，
並且友善的擺手招呼哥哥們加入，
好像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解決了，
不過比起處理別人的搗蛋原來可以這麼容易，
莉亞更驚訝的是莉莉說變就變的臉色。
比她要厲害多了。

「妳真的很生氣嗎？」
本來要回去用功的他們以為莉亞的臉色
是在不滿莉莉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三兄弟戰戰兢兢地回到椅子上時問。

「？沒有啊？」莉亞困惑的說。

「可是妳的臉色還是很糟耶？」詹姆指指自己的眉心說。

莉亞有點訝異的按住自己的臉。

「妳會不會覺得我們很煩？」天蠍問。

「這個……」莉亞第一個反應是想要直接否認，
防衛自己不要引起三個比她身強體壯的人的敵意，
但是她看看四周，
突然又覺得這種時候似乎不是這麼做的最好時機。

他們並沒有惡意，
現在是這樣，剛才的作業事件其實也只是無傷大雅的惡作劇，
所以他們才會鬧夠了就收手，
看莉莉發火、變臉後順勢打住其實也是惡作劇的一部分，
給他們所有人台階下……
想到這裡，莉亞才察覺是現在還是繃著一張臉的她自己嚇到他們了。

「……不是你們的問題。是我心裡其實很緊張。」她說。

「妳是在緊張之後的考試嗎？」詹姆問。

「那個當然緊張，但是不是我最緊張的。」

其實是沒上過學、也還不理解沒有上學
對於她在現代的社會求生有什麼影響的她還不知道她應該要有多緊張。

這聽起來以常人的標準來說很扯沒錯，
不過這堂考試最糟糕的結果就是她從一年級開始讀，
所以也沒什麼大風險值得她戒慎恐懼的？

「我緊張是因為我不記得……
也可能是我根本沒有經歷過跟年紀相近的人相處是什麼樣的感覺。」

這裡好感度最高的莉莉伸出手放在莉亞的手掌上，
讓她有勇氣繼續說下去。

體溫的撫慰對莉亞來說似乎特別有效，
這是她父母告訴她的。
「所以，當你們這麼多人一口氣出現在我面前時，
我其實很害怕，腦筋一片空白。
即使是現在，我還是不完全知道該做什麼，
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你們的舉動或說的話。
對不起。」

「原來是這樣。」
詹姆鬆了一口氣。
「那種事情沒什麼好對不起的啦。」

「對啊，放輕鬆就好了。
不會也儘管問，就算是不會應付人也沒關係，
這個我們最會了，
應付妳到妳學會怎麼應付人也是沒問題的。」
阿不思說，也恢復比較自在的樣子整個人坐在椅子上。

「也不會因為妳不幫我們寫作業就把妳煮來吃了。」天蠍也說。
「倒不如說是我們萬一沒辦法把妳教會，
教我們這些的媽不會放過我們的。」

「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莉亞說。

「就說了沒有那麼嚴重啦。
而且，妳至少還是願意把妳的心意說出來，
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不像我認識的另一個女孩，
到底在想什麼都沒人知道，
讓人只能自己亂猜......噢！」
詹姆正在侃侃而談，
卻遭到了替學姊抱不平的兩個弟弟的白眼加同時肘擊。

看到打起來了讓莉亞又是心裡翻動了一下，
但是看到他們三個吵起來的時候還是顧慮著對方的感受，
不會吵到真的翻臉，
她才很慢很慢的放下心來跟莉莉一起看戲。

兄弟情......或者該說是信任......就是這樣互相包容的心情嗎？
莉亞不知道她這樣的想法對不對，
因為她從來沒有學過去信任她記憶中的那個笑容主人以外的人。

不過看著三兄弟的互動，
以及莉莉也跑去湊熱鬧，
開了眼界的莉亞無意間漏出了一聲像是笑聲的聲音。

這小小的一聲穿過了兄弟之間的鬥嘴，
把他們的注意力都拉到了莉亞身上。
「怎麼了？」

「沒......沒什麼啦。」
莉亞突然覺得不想面對他們，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半張臉。
這就是難為情的感情嗎？
她以為自己是誰，這樣輕易評斷別人？

就在這時，早餐只吃了一點點的她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出來。
都還沒開始用功身體就在喊
餓的她這下子把被子拉得更緊了。

如果被子底下有雙眼睛，
就會看到莉亞現在的臉紅通通的，
跟她之前擔心她的皮膚底下沒有人類血液的情況完全相反。

「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一起去吃午餐嗎？」詹姆問。

「可以嗎？」莉亞躲在被子底下問。

「「「就說了面對我們不用這麼緊張啦。」」」

「莉亞姊姊，沒什麼好怕的，一起去吧。」莉莉也說。

莉亞慢慢地從被窩裡探出頭來，
他們也像是在馴服動物一樣用不會驚動到她的動作慢慢地向她伸出手。

好不容易，才終於由莉亞來伸出手握住苦笑的他們的手。

他們拉著她站起來，
攙扶著需要拐杖幫忙分擔體重的她一起慢慢下樓，
並且圍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讓她可以慢慢適應醫院裡的人群，
然後一起下樓到醫院附設的用餐區。

看到他們一行人的路人，還以為他們五個都是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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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上一篇我說我寫得很辛苦嗎？
這一篇直接打破我的紀錄了XD

本來在草稿裡，住院的過程是用敘述帶過，
快轉到出院後適應新生活的第一天的，
但是發現這樣前半全都只有敘述感覺很乾，
所以決定把住院篇單獨寫成一篇，
並把莉亞跟次世代的相遇
從草稿中的一段簡述
擴寫成他們成為結拜兄弟姐妹的過程了XD

所以，這一篇有九成以上都是最近新寫的，
比主線裡解謎的最新進度還要新XD

不過他們之間的感情戲對之後的劇情也有影響，
寫清楚應該不是壞事吧？

話說，我在寫莉莉馴服莉亞的時候
想到一個問題：
人類是動物的一種，
那麼巫師是奇獸的一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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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

寫著寫著覺得有點屁孩心思可以製造笑果， 又可以製造一些小事件來推進莉亞的成長www

謝謝mo大～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3/21/2021 16:38:24

我記得原作中詹姆也是很皮，負責整人的那個， 蛇院雙胞胎在哈綴宇宙中幾乎是衛斯理雙胞胎的精神繼承人， 所以皮了一點應該還說得過去吧？

所以他們才那麼緊張莉亞的臉色沒有跟莉莉一樣變回去啊 不然他們的屁股還有沒有明天， 就要看莉亞能不能再失憶一次了XDD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3/21/2021 22:24:19

目前的計畫是以sd大的次世代骨幹時間軸為主， 但是《黑魔王的遺族》裡的事件也有發生（細節可能不太一樣）， 之後寫出來成果如何就不知道了XD

我看n大的《神盃俠侶》裡面詹姆交往後還是滿木頭的啊？XD 我設定的時間是詹姆三升四年級，雙胞胎二升三，莉莉入學那一年， 《少女赫拉》裡面詹姆跟赫拉正式交往前的曖昧期， 算是等效於福來福喜之前吧？

是滴XDDDD致敬酒哈系列

靈光一閃想到的點子，現在我也在質疑我怎麼想出來的 難道這就是奇獸女王的天生氣場在指引我嗎？XD

你就知道莉莉怎麼馴服莉亞的了XD

alan大也說了，莉亞是女巫(一種奇獸)，莉莉是奇獸女王 所以靠她來讓莉亞想起人性最可靠了XD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3/22/2021 08:58:50

謝謝yo大～

應該是手機版的問題， 下次還有的話再跟我講， 我會注意。

這就是我選擇擴寫他們認識這一段的原因:)

※ 編輯: Vinygli (140.112.4.190 臺灣), 03/22/2021 15:06: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