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哈利波特-迷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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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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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重要，不過開了一下天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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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畢斯，深咖啡色的長耳鴞
破釜酒吧雖然有四五隻貓頭鷹負責替旅客或酒客送信。

不過艾畢斯是專屬於漢娜與奈威的信使，
在貓頭鷹中他的體型也算偏大，
但是兩簇長長的耳狀羽讓他有種莫名的喜感。
此時他剛完成早上的第一項任務，從波特家的古里某街離開。

哈利拿著有些厚重的信封，本來要直接用紛紛綻拆信，
在拿起魔杖時卻想起上次因為施力過猛，
把整封信都切碎了的回憶，
於是他走回書房，拿出做成羽毛狀的拆信刀，
之後看著奈威含蓄的筆跡，哈利逐漸眉頭深鎖。

綴歌從床上醒來，緩慢的挺起上半身，
平時流瀉出銀灰色光芒的雙眼此時卻只瞇成一條線，
隨著身體一晃又倒向床鋪的另一邊，本來預期能聽到伴侶的哀號或是耳語
但是......沒有
床鋪的另一邊空蕩蕩的，只殘留著哈利少許的體溫與氣味

於是綴歌波特坐起身來，用著惺忪睡眼掃過房內
在寂寞尚未從心中浮現前，就聽見隔壁書房的門被輕聲關上
於是她披上針織外套，拖著腳步
想在還有些迷糊的此刻再跟哈利溫存一下，
走進書房，卻見到哈利一臉嚴肅地看著信。

「早安...是誰寄來的呢?」綴歌將臉貼到哈利身上，探頭看著哈利手上的信

「早安。 奈威寄來的。 嗯...先喝個茶?」
哈利將他看完的部分遞給綴歌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餐廳

哈利先是替綴歌拉開座位，等她入座之後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餐桌上放著兩人份的餐點
(哈利問過怪角要不要同桌用餐，但很理所當然的被拒絕了)
先看完信的哈利倒了兩杯茶，
並在兩人的茶都加了糖，只是綴歌的少了一匙。

綴歌接過茶杯並隨口道謝，
很快的，她也看完了奈威的信

「所以...你怎麼看?」等綴歌將信放下，哈利隨即開口詢問他的意見

「布瑞德。波洛。葛萊芬多畢業，比我們還小個三屆...
獨生子，父親是巫師，母親是麻瓜。
在校時沒什麼特別可說的事
沒有到特別優秀，也不會特別惹事，
很好相處，朋友不少......
直到畢業前唯一讓人有記憶點，反而是在一年級分類儀式前掉進黑湖過...」
綴歌將信件的內容摘要出重點，又反覆翻看的信件
「...隆巴頓怎麼知道的啊?」

「奈威跟他們家好像住的還算近? 」哈利回憶著與榮恩的對話，又接著詢問
「綴歌你覺得呢? 昨天跟他這樣面對面之後?」

「嗯... 雖然你們不准我用破心或是鎖心」
「沒有啦! 我真的沒有再用了!」
綴歌注意到哈利看向自己的視線後急忙反駁
「...不過，其實後來就算不用破心術，我也對自己看人的眼光滿有把握的」

「雖然觀點難以認同...... 不過，我覺得他沒有什麼大問題，目前...」
綴歌訴說著昨天的第一印象，又接著補充
「不過會覺得他好像太...活潑? 好像他只有快樂這個情緒...」

「這樣啊......」哈利回答後，兩人又各自思考著

喀擦

「啊!糟了」

「我今天第一堂就有課!」

牆上的掛鐘發出整點的聲響，注意到時間的兩人趕緊用餐

餐廳的窗外卻傳來拍打聲，哈利走到窗邊，一隻灰色的角鴞拍打著窗戶，
他背著一只貓頭鷹在送報紙或大量信件時會使用的專用背包
角鴞用她那尖尖的嘴喙叼出一封信件，扔到哈利手上後
又馬上拍著翅膀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哈利看了看信件上的封蠟，圓形的M字旁邊環繞著Ministry of Magic
是魔法部專用的封蠟
會在上班前就批量寄信通常代表著發生什麼突發狀況了

哈利很快的把信封中的短籤看完

「怎麼了嗎?」綴歌看著哈利臉上露出的嚴肅而追問著

「嗯...正氣師部門遭到入侵，我想我最好現在出門」
哈利抓起桌上的麵包正準備往壁爐走，停下腳步後又跑回綴歌座位旁

「差點忘了，今天上課也要加油」「你也是，要小心點...」

哈利俯低了上半身，兩人的雙脣重合
過了一會，綴歌終於受不了的將哈利推開，紅著臉用手上的麵包扔向哈利
哈利卻敏捷的接住麵包，笑著將綴歌咬過的那側送入口中，敏捷的閃進壁爐裡
壁爐隨即發出一陣翡翠綠的火光

綴歌則是紅著臉端起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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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魔法部，雖然比平常的時間還早了許多，但是卻已經有不少人了

除了一些生面孔，不少都是正氣師部門的同事

在哈利走向正氣師總部的同時，他們也彼此交換著消息
不過大家所了解也都是來自早上的信

走進辦公室，幾乎所有正氣師都到齊了，
之前跟在哈利身旁一同攻堅的隊員在注意到他們之後，朝著哈利走了過來

「是傑夫啊...情況如何了?」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比希爾晚個幾分鐘到，
她是第一個到的，但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其他部門好像沒有遇到這個情況，大家現在正在清點自己有沒有什麼物品不見」
名叫傑夫的男巫有著長長的瀏海，這讓哈利總是不太清楚自己有沒有對到他的雙眼

「我的話沒有少什麼東西，不過東西的確是被弄亂了，我很清楚昨天放的位置」
在哈利進一步詢問結果之後，傑夫回應了
「感覺入侵者好像在找著什麼...隊長你要不要也確認一下自己的東西有沒有少?」

「嗯...門口沒有外部入侵的痕跡，恐怕是內部人士所為，
我想先寫封信給妙...執行部次長，不知道其他部門怎麼樣了」
哈利一邊回應的同時，他們也走到了哈利的座位

「......感覺跟隊長昨天離開的時候一樣呢」傑夫看向哈利凌亂的座位

「......就是說啊，這樣有沒有少什麼我好像看不出來...嗯?」
哈利的輕呼讓傑夫看了過去，但接著哈利立刻擺了擺手

「沒事，只是巧克力感覺少了很多塊，我想大概是榮恩吃的吧?」

「呃...隊長，這個還滿特別的耶? 是來自哪裡的啊?」
傑夫為了轉移話題，伸出手朝放在桌上的裝飾品伸出手

那是一個看起來像是金字塔的雕塑品

「慢著!那個不是我的，我沒收過那種東西」
總覺得有點不妙的哈利伸出手擋在兩者之間

被哈利的驚呼嚇到的傑夫緊張的一跳，反而把哈利的手掌推向了金字塔

哈利隨即只覺得肚臍後方被什麼東西一鉤，雙腳離地，
只聽到傑夫的緊張地喊著「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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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雙腳著地，立刻順著落下的勢頭翻滾一圈，隨即將魔杖舉至胸前

四周一片靜謐，隨著暈眩感漸漸消失，哈利的四周依舊是白茫茫一片

原本他以為是中了魔咒或是視覺受損所致，
不過在確認能看到自己手腳之後，他很快的掌握了狀況
這是類似霧...或者沙塵之類所引起，而且似乎有著在廚房會聞到的味道

Flagrate
「 辣辣燃 」

一個聲音從上方傳出

Protego Totalum
「全全破心護!」

那個聲音又隨即施展出了強力護盾咒

查覺到不太妙的哈利也立即展開了全方位的護盾

下一瞬間，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護盾外亮起強烈的閃光，與之而來的是轟然巨響，
哈利所在的整個空間發出大爆炸，火焰與高熱向外擴散

火光漸暗後，哈利終於看清楚了四周

幾台滿是破損的陳舊大型機械傾倒並燃燒著
由低價建材製造而成的牆壁也爆出幾個大洞
大型換氣窗破損的更明顯

但爆炸所帶來的影響還沒結束，
四周的空氣迅速擠壓向了這個有著籃球場大小的廢棄工廠
急速下降的氣壓擠壓著護盾，護盾響起了嘎吱聲，
哈利連著護盾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護盾嵌進了地面幾吋

哈利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增強護盾強度上
不久後四周延燒的火焰逐漸轉弱，護盾也沒有再出現其他狀況

不過哈利還是維持著護盾觀察了四周，除了逐漸飄落的白色粉末再無動靜

「果然，不愧是正氣師的招牌英雄，不會這麼簡單就被擊倒啊」

剛剛那個點燃了某項東西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哈利抬頭，眼前也果然是那個從聽到聲音後就一直猜想的人物

「布瑞德...沒想到真的是你」

站在二樓鐵製走道上的布瑞德俯視著
他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他的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只是冷冷地看向哈利

「沒想到? 看你的樣子好像沒有特別驚訝啊?」

「本來就覺得你特別可疑，
只是還不確定你是不是有問題...現在倒是省去了思考的時間」

「要逮捕我嗎?」

「沒錯，動機或是什麼其他手法就等逮捕你之後再問出來就好了」

伴隨著氣泡破裂聲的消影，哈利移到了布瑞德同一走道的側面

布瑞德魔杖舉起，一道紅光飛出，
不過哈利只是俯低了身子就躲開了這道偏高的攻擊

「難道你不想知道剛剛那個爆炸是怎麼用的嗎?
這可是不需要多強的法力就能做到的喔?」

「...那個也等之後再問出來就好了」哈利頓了一下，又繼續朝著他前進

布瑞德又朝著哈利放出了幾道魔咒，紛紛綻、昏擊咒、水水噴等等，
除了身上有些受潮濺濕外，其他都被哈利或是閃躲或是用屏障擋下了

布瑞德皺起眉頭，腳步緩緩的往後退開

「...放下魔杖吧，畢竟是在這種環境，我沒有辦法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紛紛綻!」

布瑞德不死心的再次對著哈利放出利刃，不過完全打偏了
就算哈利直接筆直地往前走也不會被擊中

「...這因為是我選的環境，所以我才會有十足的把握!」

「什...」哈利還不及開口，左側小腿感覺到一陣麻痺，頓時跪倒在地，全身痙攣的抽蓄

「閃絡，即使不直接接觸電源也能讓人觸電，更何況你還站在充滿水氣的道路上......」布瑞德露出欣喜的笑容，卻是與之前單純的感覺完全不同的笑容

哈利用盡全身的力氣，奮力往後一倒
前方走道側邊一條深色的電線，只有從中露出的黃銅色電線特別明顯

「剛剛的...紛紛綻...」

「巫師果然比麻瓜還能撐，沒想到你居然還沒昏倒」布瑞德掩蓋不住話語中的笑意
「剛剛原本就是瞄準電線的，我知道你有多厲害」

哈利低著頭喘氣，一邊確認著身體狀況

被電擊後的麻痺感還殘存在全身，這讓他只能勉強的抬起頭

但布瑞德也不急著行動的樣子

「......你到底，想做什麼?」

「情況不妙想拖延時間嗎? 不過我本來就希望能好好談話」

一開始就被大爆炸洗禮的哈利沒有反駁，他還需要更多的時間讓身體恢復行動

「簡單來說，你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
布瑞德發現哈利沒有回應，於是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

「命運魔杖，也被稱為死神魔杖」

「可別說不在你手上喔，我一路追查歷史文獻，
葛林戴華德聲稱自己有無敵的接骨木魔杖，
他被鄧不利多擊敗，鄧不利多被賽弗勒斯石內卜所殺，
而石內卜在霍格華茲大戰後死亡，這中間似乎發生過很複雜的情況，
但是在最後你與佛地魔對決時的談話內容可以確認，命運魔杖最終是到了你的手上」

「.....那個充滿血腥的魔杖應該消失在歷史中，就算你殺了我也拿不的」
哈利的身體恢復了六七成了，他將手上的魔杖舉了一下

「殺了你? 你也太急著下定論了吧?」

「最強...無敵，你不也就是為了追求這些虛無的名號嗎?」
哈利俯低了全身，探尋著反擊的機會

「無敵...」布瑞德復述著哈利的話語，臉上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
「這些對我而言不是重點。
命運魔杖對我而言只是一個工具，他幫助我達成我的命運」

「你的命運.....你認為你的命運是什麼?」

「讓巫師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也可以說...讓巫師再次偉大」

哈利愣了一愣
「透過恐怖攻擊或是高壓統治? 你覺得自己能比之前號稱那些黑巫師還行嗎?」

「統治?...不，那種複雜而麻煩的方法不是我的計畫」
布瑞德看了看哈利，雖然哈利沒有任何動作，不過布瑞德卻又往後退了一步

「我要在這個世界開一道門，或是說連結的通道，通往另一個有著更多魔力的世界」
「讓這裡恢復成古代的樣貌，
大地充滿了魔力，奇獸、幻獸，更多有特殊天賦的巫師誕生」
「只要巫師的人口基數超越麻瓜，那自然的，巫師就能主宰這個世界」

「如何啊，哈利波特，只要把命運魔杖交出來，我就能再現這樣的世界」
「甚至，我也可以把這個功勞歸究給你，讓魔法世界為了你的偉業歡呼
這樣他們就會忘記馬份家曾經的所作所為...這也是你所希冀的吧?」
布瑞德朝著哈利笑了笑，像是期待著他的回答

哈利愣住了，他沒有預期會聽到這樣的言論
「我從來沒聽過有其他的世界!」

「不，你有。而且，根據紀載，你應該也是同樣『去過的人』」

布瑞德用斬釘解鐵的語氣回應了

哈利低頭思索，很快的又抬起頭，雙眼看向布瑞德

兩人同時說出一樣的詞彙

「『迷離幻境』」

「沒錯，能隨著意念改變形體的世界，只要你想，他能呈現出任何模樣」
「只要將兩個世界連接，就能讓巫師成為這個星球的天選種族」
布瑞德像是十分滿意哈利的回應，語速加快了許多

「你以為我瘋了嗎?」布瑞德看著哈利的望過來的眼神，用肯定的的語氣開口
「我有明確的方法。
雖然不知道那個世界在你眼中是什麼樣子，不過，只差命運魔杖了」

「......如果」哈利沉默了一陣子，回應了布瑞德
「如果聽起來真的這麼好，為什麼你要用這麼迂迴的方式呢?」
「你一定還有什麼沒說出來」

布瑞德再次微笑
「讓這裡再次回歸成以往的充滿神祕的世界，
可能會對磁場造成影響，麻瓜們所認知的世界將會大幅改變
也許有些沒辦法適應的麻瓜會生病或什麼的，不過...」

「誰在乎呢?」

「......我也認識許多麻瓜」
哈利想起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德思禮，他瞪向布瑞德
「而且魔法部向來的做法就是與麻瓜和平相處」

「和平相處? 真的嗎?」
「那為什麼不能讓麻瓜知道我們的存在，何故巫師需要躲躲藏藏?」
布瑞德先是冷冷地說出，接著加快了語速
「因為麻瓜會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來煩我們? 你不會相信這種騙小孩的說法吧?」

接著他又像是擔心哈利聽不清楚的是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出

「事實上，麻瓜會害怕巫師」

「而巫師，則是真的害怕麻瓜」

「......」
哈利沒有回應，雖然有點驚訝，但是他沒有把想法表現出來，而是也冷冷地回望著布瑞德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為什麼會有天災?巫師害的。為什麼會有戰爭?巫師害的。
為什麼人與人之間會有爭執?巫師。所有的壞事都會被歸到巫師身上」

「他們害怕我們也是很正常的，你也應該有過這樣的回憶吧?」
「但是他們並不只是害怕我們能做到的事情而已，在麻瓜眼中，魔法就是萬能的，
他們更害怕他們想像中的我們」
「麻瓜有一種說法，當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能讓所有麻瓜畏懼，他們就能不分人種、國家、各種差異的團結起來......」

「巫師，就是那個怪物」

「你是一個經過訓練，並度過重重危機的英雄」
「其他人呢? 其他連屏障咒都無法順利施展，昏擊咒甚至無法直線飛行的巫師呢?」
布瑞德看向哈利，而哈利正感覺到自己的手腳逐漸恢復

「你不會真的相信只要一個最簡單的凍火咒就會沒事了吧?」
「有多少人學業不及格的。又有多少爆竹、默然者是不在紀錄上的」
「為了防止巫師敵視麻瓜，他們當然只好這樣寫了，『麻瓜對巫師無法造成任何威脅』」

布瑞德看了看哈利，又繼續說了下去
「塵爆，藉由粉塵瀰漫引起的爆炸，閃絡，高壓電所引起的現象」
「剛剛這些現象可不是巫師才有辦法做到，而是每個人，就算是麻瓜也有辦法做到」
「體積越來越小，威力越來越強的炸彈。不需要子彈，能將四周物質壓縮成子彈的槍」
「更別提他們慘無人道的攻擊手段，少年兵、自殺式炸彈。
將來還會有更多我們無法想像的武器出現」

「麻瓜才會是巫師最大的敵人」

「而你的想法正導致這樣的後果...」
哈利單膝跪地，還差一點，對於身體的控制還差一點就能恢復正常了
「魔法部與麻瓜的首相有聯絡已經行之有年了，知道我們存在的麻瓜也不在少數...
都沒有你說的那些情形出現」

「是的，是的。但這樣的情況不會一直持續下去」
「那些麻瓜只是擔心被他人視為神經病」
「而接下來」
布瑞德又退了一步

「接下來的世界將會是人人都握有攝影機的世界」
「那些麻瓜隨時都能像施展出前咒現一樣，任意將自己拍攝的影片分享給其他人」
「巫師的存在也會越來越難以隱藏」
「我們需要先發制人，巫師不能再把自己關在自己的象牙塔裡，
還騙著自己只是不想或不屑接觸麻瓜」

「我們這次應該要掌握先機，而命運魔杖，命運魔杖是最快最簡便的鑰匙」
布瑞德向哈利攤開單手，像是希望哈利接受他的建議

「......很抱歉，你也看到了，我手上這只魔杖是冬青木」

「是的，是的。在羅賓漢花園外我就透過布瑞德的雙眼確認了，你拿的是冬青木」
「但是你無庸置疑是命運魔杖這世代的持有者，於是之後我就問了我自己
如果是我，我會把這重要到不能讓人偷走的魔杖放在哪裡呢?」

「魔法部? 不，那個防備太鬆散了，只要運氣夠好，就連麻瓜也能入侵。
古靈閣? 可以說是魔法世界最嚴密的地方，如果是我，可能會放在古靈閣
霍格華茲? 也很有可能，一時之選的教授們，即將成熟的未來菁英」

「最後我猜想是霍格華茲，畢竟以我而言，霍格華茲會是更難應付的地方」

「......如果我說我把他折斷了呢?」
哈利看起來依舊是單膝跪地的樣子，
只是前方左腳的膝蓋略為離地，右腳前腳掌也貼緊著地面
整個人有如拉滿的弓弦

「......折斷啊，這個我倒是沒有考慮到，那麼，我會勸你為了霍格華茲祈禱」
布瑞德滿不在乎的回應著，像是覺得哈利在欺騙他

「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你知道六度分隔理論嗎?」布瑞德又退了一步
「毫不相干的兩人...平均只需要六次正確的聯繫就能有所聯繫」

「而我是在第四步就找到了」
「卡爾，麻瓜陸軍某處的上尉副官」
「他這個職階就能制定簡易的軍演了......你猜猜他會在哪邊舉行呢?」
不等哈利回應，布瑞德繼續說了下去

「首先當然要在罕有人煙的荒郊野地，不過是麻瓜眼中的」
布瑞德最後補上了一句
「霍格華茲剛好符合呢」

「驅逐咒的邊界有點難以確認，但在經過幾次測試後，也不是不能掌握...」
「而且幸好，只要他們站在邊界的外圍，就不會有太多的干擾，
透過一些遠程攻擊手段，像是火箭炮...你知道直升機也能裝載飛彈嗎?」

「你...」哈利彈射出去，跳出去的瞬間消影在半空

又從布瑞德前方出現，往前的慣性使他衝向布瑞德

布瑞德卻也早有準備的消去身影

「哈哈哈!!! 霍格華茲見了，希望你好好思考一下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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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嗎?」
露娜趴在地上，與四周的青青綠草相比，這裡有一小圈的草顯得特別濃密

「我看看」穿著晨禮服的老人絲毫不在意會弄髒衣服，蹲下身來仔細看著
「...沒錯，不過看來已經經過很久了，應該是不在這裡了」

「啊......那有辦法知道他的下一個目的地嗎?」

老人沒有說話，只是往前走，然後對露娜招了招手

他們來到艾評森林更深處，四周只被樹木所包圍

在一個看起來樹齡不到十年的嬌小樹木旁
有如節枝蟲的生物站到了老人手上

「木精!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沒想到他會在你面前出現」
露娜驚呼著跑向老人身旁

「別以為奇幻是專屬於你們那種人的」
老人說著，隨即語氣放軟
將手上的木精移向自己耳邊
「嗯?這樣嗎? 有那種地方?...我知道了，謝謝你了」

「這孩子說，女王的下一個目的地有著更多的神祕，
是英格蘭境內唯一不屬於皇室，也不屬於任何人的森林」
「我可不知道那種地方，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抱歉啦小女孩，我幫不了你了」
老人將木精放回小樹木上，木精又消失了蹤影

「沒關係...」露娜回應著「我知道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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