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如果綴歌變成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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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1歲的綴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11歲的「跩哥」，在二年級的一連串事件下，又重新成為了綴歌，然而一切會這麼順利嗎?

「最終之終，她將笑著擁抱『死亡』，使命將被完成，『銜尾環』完成的那一刻，滯留此世的『愛』將跟著離去。」

崔老妮在六年級所做出的預言，究竟是在指向什麼？

結束了歐陸的任務，綴歌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告別了一陣子的霍格華茲，物是人非。

但是她已經準備好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正文開始：

城堡的大門被打開了。

綴歌前進的腳步停了下來，直勾勾地凝視著前來迎接她的人。

如今接任霍格華茲校長的賽佛勒斯．石內卜，雖然成為了校長，但他依然一點改變也沒有，一樣是一身漆黑的裝束，及肩的長髮在風中擺動，臉上帶著一抹淺笑。

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這個的笑容，如果他願意多一點這個笑容的話，不至於被大部分的人排擠吧。

「進來吧，晚了外面會變冷的。」

當綴歌走近時，卻隱約察覺石內卜的眼中卻似乎帶著一點疲倦。

「要吃晚餐嗎？」在帶綴歌走回史萊哲林寢室的路上，石內卜開口問道。

現在所有的師生都在餐廳用晚餐，石內卜希望綴歌可以不被打擾，如果有需要，他會讓家庭小精靈送晚餐到她的房間。

「謝謝，我不餓。」綴歌搖了搖頭。

「那就先回寢室吧，妳的行李都已經幫妳送過去了。」石內卜說。

他從長袍的口袋拿出了一張羊皮紙交給綴歌，那是她這學年的課表。

「想更改課程的話，可以跟我說，這點權限我還有。」

石內卜用校長的權限讓綴歌在這段時間的缺席，變成了私人原因的告假，課表則延續了上個學年的課表。

綴歌接過之後，點了點頭，她沒那麼在乎課表的問題。

「怎麼了嗎？」看出了綴歌的欲言又止，石內卜問道。

「我可以跟你借儲思盆嗎？」綴歌輕聲問道。

鄧不利多留給她的回憶，她希望能獨自研究，她有點擔心石內卜追問用途，心裡有點忐忑。

「可以，但是我不能讓妳帶走，只能在校長室使用，這個星期五可以嗎？」不過石內卜沒有多問。

綴歌點了點頭。

「星期五晚上七點來校長辦公室吧，通關密語是『史萊哲林』。」

「謝謝。」

這句道謝讓石內卜停下了腳步，他轉身過來仔細看著綴歌，彷彿剛剛綴歌做了讓他很意外的什麼事情一樣。

那種凝視很柔和，綴歌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偶爾看向自己的目光。

「…教授？」

「抱歉，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回過神來的石內卜沒有特別解釋，轉身繼續送綴歌回到學院交誼廳。

兩人就這麼保持著沉默走完這段路，互道晚安之後，綴歌便看著石內卜拖著黑色的長袍，身影漸漸隱沒在轉角。

總覺得石內卜變了，但是具體哪裡變了，又有些說不出來。

走到使用了六年的寢室，裡面的一切還是那麼熟悉，屬於自己的空間仍然被好好保留著，並沒有因為缺席而被佔用。

四柱床的圍幔、熟悉的氣味、不變的格局，一切的一切都令綴歌感到安心。

上一次待在這裡的時候，是她把潘西、月桂、翠菊給放倒，選擇自己一個人闖入食死人與鳳凰會激烈交戰的區域。

那時，她離去前最後看了寢室一眼，看到的是她們三人躺在床上的身影，不曉得她們這些日子以來過得好不好…

就在綴歌愣愣地看著房間，陷入了自己的回憶時，寢室的門被打開了。

瞬間，時間彷彿暫停似的，靜得連一絲呼吸聲都沒有。

下一秒，在綴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身影撲入了她的懷中。

「對不起...」用力抱住她的人是翠菊，她嬌小的身軀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抱著綴歌，好似害怕一個放手，眼前的人又再度消失一樣。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綴歌愣愣地問道，心裡有某個角落突然被填滿了。

另一個身影也跟著抱住了她。

「對不起，在妳最難過的時候，我們沒有陪著妳...」那是原本以為要跟自己保持距離的月桂。

「月桂...」

綴歌不明白，明明該道歉的人是她，為什麼她們在自己道歉以前，就接納了拋下她們離開的自己。

「妳們不討厭我嗎，我對妳們做了那種事...」

「不討厭，翠菊最喜歡綴歌姊姊了！」翠菊拱著腦袋，在綴歌的懷中悶悶地說。

「下次…下次不要再一聲不吭地自己面對…不要就這樣隨意離開…」月桂的聲音充滿了哀
傷。

那一次，等到她們醒來之後，世界一夜之間改變了。

綴歌消失，食死人入侵，鄧不利多死亡…

嚴重異常的大事件讓她們以為自己醒來的方式不對，後來透過很多管道的消息東拼西湊了很久，才慢慢還原出一個大概，也才知道，綴歌那一年都在跟什麼東西對抗。

所以她們更加心痛，也更加忿恨，忿恨沒有及時察覺而阻止綴歌的自己。

綴歌就此失聯的日子，她們也很不好受，原以為至少能在開學的時候與綴歌見面，卻發現她並沒有上學，那種失落幾乎快把她們整個人給挖空。

所以，在今天聽到綴歌歸來的消息之後，她們立刻從餐廳飛奔回寢室。

「翠菊...月桂…嗚......」

眼淚無法抑止的滴了下來，綴歌緊緊抱著綠茵姊妹，將心中的委屈哭了出來。

用最激烈的方式放逐了自己之後，兜兜轉轉了一圈，卻還是有一個位置始終留給自己，離開的沒有被遺忘，一直都被好好珍惜著。

原來自己比自己以為的更重要。

「妳們真是...」

不遠處的潘西看著哭在一起的三人，一邊擦拭跟著她們一起流不停的淚水，內心始終懸著的大石終於放下了。

原本四散的又重新聚集了。

正因為差點失去的恐懼太過強烈，彼此珍惜的力量會更加強大。

***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另一片森林中，一場爭吵進入了尾聲。

『破心護！』

無形的盾牌豎立在三個人之間，他們都被咒語的力量給震退了幾步。

其中一名男孩與女孩隔著透明的屏障怒目相視，彷彿是今天才看清了彼此。

從非尼呀口中套問出來葛萊分多寶劍的情報，興奮感只持續了一分鐘不到，就被眼前的激烈爭吵消融得一點不剩。

一直以來累積在榮恩心中的負面想法被分靈體給誘發，促使他說出了既真心又不是真心的話。

「把分靈體放下。」哈莉說。

榮恩一把扯下項鍊，拋在附近的椅子上，轉頭看向另一位男孩。

幾度張口又闔上。

「你會留下，對吧。」

「榮恩，我們說過要跟哈莉一起走，我們說過要幫忙…我…」妙力的語氣充滿了焦急。

「......」

欲言又止的下一秒，榮恩衝入了夜色之中，徹底逃離這段顛覆了他想像的旅程。

來不及阻止榮恩的兩人，看著外頭淅瀝的雨聲，目光空洞。

哈莉撿起分靈體，戴在了脖子上，頹然地坐在一旁，剛剛的爭吵像是一根尖銳的釘子，深深扎在她的心裡。

（『我們以為妳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也希望…我也希望…」低聲的呢喃被雨聲覆蓋。

冷雨澆熄了所有的興奮，徒留對未來的茫然。

-

接下來的幾天，哈莉與妙力達成了一種默契，絕口不提榮恩，她們不斷討論著已知的情報，不斷重新臆測鄧不利多可能會把葛來分多的寶劍藏匿在什麼地點。

但已知的情報太少，越談論，他們的臆測就越離譜。

哈莉也養成了習慣，有空就會拿出劫盜地圖，她期待看到代表榮恩的小點出現在地圖上，證明他已返回舒適的城堡。

不過，她沒有看到榮恩卻看到了另一個讓她全身一震的名字，綴歌。

於是，她開始默默關注綴歌的小點出現在哪些地方，暗暗想著鄧不利多被殺害的那個晚上，在綴歌消影離去前，她失魂落魄的模樣。

越想，哈莉心中的疑竇就越深。

她那時心中被其他情緒所充斥，根本沒來的及好好細想，但是她那時分明看到了綴歌一副嚇傻了的表情，這樣的她真的是殺害鄧不利多的兇手嗎？

那個突然出現的男生又是誰？

雖然慌亂之中沒有看得很清楚，卻依稀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可是哈莉怎麼也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裡看過他。

妙力也養成了另一個習慣，他們到新地點安頓好之後，把非尼呀．耐吉尼的畫像拿出來放在桌上。

儘管非尼呀信誓旦旦地表示他不會再回來，但他似乎抵擋不住探查哈莉意圖的好奇心，竟同意每幾天都蒙著眼出現一次。

他們迫不急待地從他身上吸收霍格華茲的消息，雖然他不是個很理想的消息來源，但是他仍然提供了一些很重要的情報。

石內卜似乎老是得面對一群頑劣分子的搞怪，奈威、金妮、露娜都已被禁止前往活米村，學校也禁止三人以上的非官方學生集會。

於是，哈莉推測，奈威他們又重新召集了DA。

不過大部分時候，非尼呀最喜歡對石內卜歌功頌德一番，因為石內卜是繼他之後，第一位史萊哲林出身的校長。

不過，他提到了另一個話題，讓哈莉提起了興趣。

「那天，我看到石內卜校長讓另一位史萊哲林的女孩來到校長室，啊，她落落大方的儀態非常有我們學院應有的氣質，一看就知道是我們的人。」

「等等，那個女孩是不是一頭白金色頭髮？」哈莉打斷了非尼呀。

「咦？妳認識她，也對，這麼出色的蛇院學生，妳知道也不奇怪，妳們都應該好好跟她學學……」

「她去校長室做什麼？」哈莉忍不住追問。

「她跟石內卜借用了儲思盆，不過我也挺好奇的，她使用那個要做什麼……」

非尼呀仍然在滔滔不絕地發表自己的看法，但是哈莉的思緒早已不在上頭。

綴歌使用儲思盆是要做什麼呢？

***

「史萊哲林。」

隨著綴歌唸出通關密語，守護校長辦公室的石像鬼跳到了兩旁，裂開的牆壁向上延伸出彷彿無止盡的螺旋階梯。

順著階梯走到最頂端，盡頭處是一扇光澤閃亮，有著鷹面獅身獸的大門。

綴歌敲了敲門。

「請進。」平緩的語調從門內傳出。

綴歌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裡和上次她來的時候相比並沒有什麼差異，房間內的擺設幾乎沒有改動過絲毫，石內卜坐在最裡面的辦公桌椅，一邊處理公事，一邊等著綴歌到來。

他從面前的文件中抬起頭來，看到綴歌之後，綻開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晚安，綴歌。」

「晚安，教授。」

「抱歉，要再稍等我一下。」石內卜有些歉意地說道，綴歌搖了搖頭。

「我沒關係，不急。」綴歌說。

接下來好一陣子，校長室裡陷入了沉默，只有石內卜翻閱文件還有羽毛筆劃過羊皮紙的唰唰聲。

鄧不利多留給綴歌的神祕記憶就躺在她的口袋中，但是此刻，綴歌並不急著知道裡面隱藏的訊息，她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默默看著石內卜處理公務。

看著石內專注埋首工作的樣子，綴歌不自覺地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剛入學的那兩年，她因為想處理性別的問題，而跟著石內卜一起鑽研學習的時光。

現在想想，只有在那時候，石內卜才會露出他的另一面，那個比較柔和一些的他。

後來，問題莫名其妙地解決了，她很開心，但也因此沒有再繼續花那麼多時間跟石內卜相處了。

看著石內卜眉頭輕皺的樣子，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總是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人前呢？

在綴歌的記憶中，石內卜似乎一直都是現在的形象，那麼以前的他也是這個樣子嗎？

綴歌閉上了眼睛，回想著石內卜告訴過她的故事，想像著還年幼的石內卜在某位女孩身旁露出笑容的樣子。

不曉得那會是什麼光景。

等待的時間雖然比想像中漫長，溫馨的寧靜其實沒有持續太久。

石內卜從案堆中起身後，伸了個懶腰，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走到旁邊的桌子，觸動機關讓隱藏的儲思盆顯露出來，銀色的光芒在盆面閃耀，為了讓綴歌使用，他已經將裡面多餘的記憶給全部移除。

他再次凝視儲思盆，確保裡面沒有任何記憶殘留之後，轉頭看向綴歌。

「妳想看什麼記憶？」石內卜問道。

「我…我也不太確定…」綴歌有點心虛的說。

綴歌的回答讓石內卜稍稍有點錯愕，他本來以為綴歌是想釐清某段記憶才跟他借儲思盆的。

本來想詢問，但是話到嘴邊不知何故又吞了回去。

「知道怎麼使用嗎？」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句話。

綴歌點了點頭，關於儲思盆，她還是聽說過的。

看著有些歉疚的綴歌，石內卜笑了笑。

「是不能告訴我的事情，對嗎？」石內卜柔聲問道。

「……對不起。」綴歌低下了頭。

綴歌不曉得鄧不利多給予的記憶究竟隱含了什麼訊息，但如果不是至關重要，那位充滿智慧的老人不會用這麼迂迴的方式交給她。

所以，她想自己獨自參透。

被拒絕的石內卜並沒有太過在意，看著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的綴歌，他伸出了手卻又突然停在半空中，然後默默收回。

「沒關係，那我把這裡留給妳，我待會再過來。」石內卜笑了笑，從桌上抽出了幾份要拿給其他教授的文件。

面對什麼都沒過問的石內卜，反而是綴歌有些愣住，在石內卜的手握住門把時，綴歌突然有些難以壓抑心中的情緒。

「教授。」

石內卜轉身看著突然叫住他的綴歌。

「對不起…」

「妳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石內卜給了綴歌一個溫柔的笑容後，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等到他完全離開辦公室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綴歌無聲地嘆息著。

一種罪惡感充斥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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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得可以讓他出現這一面

V大的希望，我收到了（？

雖然沒有一直強調，但我也不想就這樣直接把前面給丟掉，不是不明白這樣會讓故事支離 破碎... 還是不想要把開頭那個不成熟的故事給丟掉。

應該也有吧，但爭吵的主因覺得還是原作的原因佔比較大。 性別錯亂只是讓這一切更混亂而已。

我也猶豫過......被拋棄的人，真的可以這麼簡單放下嗎？ 思考後，覺得如果真的很重視，不管是激烈爭吵也好，哭泣落淚也好，還是會想把對方留 在自己身邊。 就此斷絕也是有可能的，但那不是這個故事會發生的事。

※ 編輯: yoyosea (42.72.224.83 臺灣), 02/23/2022 14:1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