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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看板C_Chat標題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作者
smallplug
(廢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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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衝突

「你想說些什麼呢?」
密室裡,哈利沒好氣地雙手抱胸,耐著性子看著不知道葫蘆裡賣什麼藥的魯休斯。

「來談談綴歌吧,就像你知道的,這些日子她過得不是很好。」

「這…這個時候?」哈利有些意外,沒想到魯休斯會來這一手,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候也許不是那麼洽當。」

「和這個混蛋沒什麼好說的,魯休斯─」水仙尖銳地說「你不知道,他在裝傻。」
「是他先背棄承諾。」

魯休斯舉手制止了水仙

「我要聽聽他的說法,究竟是什麼原因。」
「波特─」

「你們的狀況我都知道…」或許是猜到魯休斯的意圖,哈利語氣變的和緩了些,但依舊煩躁「我會想些辦法幫忙她…」

「為什麼要幫忙她呢?」魯休斯故作疑惑「如果她沒有需要,就不需要你的幫忙;如果她有需求,自然會找你幫忙─」
「綴歌有開口請你幫她了嗎?」

「我…我不知道…但她確實需要幫助…」哈利避開魯休斯的眼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們
家的事…」

「騙子,說謊,你是在愚弄我們嗎?波特!」
水仙憤憤地說

「水仙…」魯休斯拍了拍她的手「我有點想喝妳泡的茶…好久沒喝妳親手泡的茶了,都快
忘記那個味道。」

「魯休斯!」
「拜託了。」

魯休斯堅持地注視著水仙,不肯讓步。
兩人僵持的幾秒,水仙才暗暗嘆了一口氣,轉頭瞪了哈利一眼,不甘願地從後方離開。

男人又露出欣慰的微笑。
「好了,現在讓我再問一次…」

「為什麼?」哈利陰沉著臉

「恩?」

「為什麼你們都是這樣?」哈利不耐煩的敲著桌子,語氣焦躁「對,我們的確是很久沒聯絡了,也很久沒有交流,但那不能改變我們是…是─」

「嗯?」

「─是朋友的事實。你怎能要我對她的處境袖手旁觀?」哈利艱辛又心虛的說「一直在這些關係上打轉,對綴歌一點幫助也沒有。」
「這些年你們也沒有跟我聯絡,難道這都全怪在我身上嗎?」
「更別說,她最近又做了什麼?明明有正規的魔法部可以支援,為什麼要求助這些旁門左道,不可靠的黑魔法?她根本已經一隻腳踏在阿茲卡班裡了。」

「這都是我的錯嗎?」

魯休斯疑惑的看著哈利,一邊用枯槁的手指敲著桌子。
雖然虛弱,雖然遭受詛咒,但他依舊是保持著冷靜。

「這樣啊─」魯休斯小聲地說「原來你是這樣想的─」
「又…又怎樣…」
哈利迎上魯休斯的目光,努力讓自己顯得更有自信些。

「我們上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了?」魯休斯突然沒頭沒尾的說道
「怎…怎麼突然問這個…」哈利有些迷糊「不就是送綴歌去美國那時候,那時候綴歌還說
要我─」

「她穿什麼衣服?帶什麼行李?說了什麼話?」
「這個…這個…」

這還用問?哈利怎麼可能忘記…
腦中浮現出夏日白色洋裝的綴歌,在港口依依不捨地和他吻別的景象。
...
...
在新建成的巨大火爐前,穿著灰色長袍,兩人不捨地擁抱…
...
...
在月桂和潘西鄙夷的眼神中,哭得唏哩嘩啦地對著遠去的馬車揮手…

這是怎麼了?

哈利此時也覺得有些微妙,明明是珍重的告別,卻感覺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又或者說,他似乎告別了好多次。無數次的告別揉合一起,幾乎分不出差異。

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但也最難過的記憶,也是他一直不願去回想的記憶;尤其是在結婚之後,這事已經變得舉無輕重。


記憶變的混亂起來。

也許是眾人的聚會、也許是兩人的情話綿綿、也許是一同在美國相處一段時光…
又或是,一紙簡單的書信,什麼都沒說,一切盡在無言中…
凌亂的房間裡,淚水滲濕了信紙,他哭得像孩子。

隨後─
金妮遞上了手帕,溫柔的安慰著他…

究竟哪個才是真的…

「我…我…」哈利痛苦地說「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魯休斯摸著下巴「真有趣。」
「那你記得,你婚禮的事嗎?」
「我…」

哈利當然記得,愉快的慶典,葛來分多的好友們,裝飾幾乎像是宮殿的洞穴屋,滿桌愛死的衛斯理招牌菜。

還有一身艷紅無比嬌羞的金妮…
...
...

到底在幹嘛阿!哈利!
一股聲音從腦中傳來…

不是糾結這種事的時候了。

哈利搖了搖頭,想這些事都已經於事無補,他必須專注眼前的事!

「說這些已經又有什麼用?」哈利振奮起來「木已成舟,我的妻子是金妮!」
他熟練又堅定地說
「但這不能改變我想幫忙的…幫忙的,態度!」
「堅持這些改變不了什麼!我們只能前進!」
他大聲的回應,彷彿這樣就不用去面對那些難堪的處境。

「原來如此…」魯休斯敲了敲大腿
「確實是個不錯的保險,很適合你這樣耿直又單純的傢伙。」

但很可惜,魯休斯是少數有認真研究過哈利的人。
無論是以食死人的角度、以綴歌父親的角度;以及,以投資者的角度。

「怎麼了?這樣又有什麼問題!」哈利辯解著
「對,我是...但是這樣難道就不能…幫忙…」
「我,我也許真的做錯了什麼,難道就不能補償她嗎?」

「我大概有幾種假設…但沒有證據。」魯休斯打斷了哈利。「不過我贊成你的看法,波特,木已成舟,我們的確應該先專注在眼前當下的局勢。」

「那你…不,魯休斯叔叔─」哈利終於聽到一絲好消息「讓我過去幫忙…」

「首先─」魯休斯文風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就像我說的,綴歌未必需要你的幫助。她是一個馬份,一個優秀的史萊哲林。她有自己的野心,她有自己的方法…所以,波特─」
「你知道他需要的是什麼嗎?」

「這個可以再談,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哈利焦躁起來,這種事情難道不能等危機解除後再說嗎?

「再來,因為你知道的原因,英國已經不適合她了,那她必然需要一些考驗。」
魯休斯沒有搭理哈利。

「這不是理由!」哈利不敢相信地吼著「這哪是考驗?這是把頭塞到人面獅身獸嘴哩!」

「我可不這麼認為,波特。」
「你也許覺得我在胡鬧,但是波特,這正是最為關鍵的─」

魯休斯沒有迴避哈利的憤怒,現在他也能理解這種感覺。
眼前這個男人正犯著和他一樣的錯誤…

「你知道她想要什麼嗎?波特,她如此拼命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我知道…」哈利咬著牙。
哈利當然知道,綴歌最在乎的就是家人,也就是…

為什麼?胸口如此的憤悶…
一股想法突然,很自然又莫名地從內心深處冒了出來。

還不都是你們這群廢材!

哈利感覺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腦中響起
要不是這些廢物,連個詛咒都解決不了的傢伙…

「她想完成她的煉金術,魔法石!」
「不愧是我女兒…」魯休斯欣慰地摸著胸口的石頭「但這還不夠,你應該知道更多…」

她都浪費這寶貴的東西在你身上了!是要讓我說出來嗎?

哈利越來越煩躁,那股聲音在他腦裡迴響,他現在只想馬上趕到綴歌身邊。

「…他要讓你…魯休斯叔叔和水仙阿姨都能安好…這是她最大的願望…」
「我可以幫她…」哈利補上一句。

「確實,我相信。」魯休斯拍打著桌子,眼神依舊盯著哈利,像條毒蛇「但我希望,你應該更了解她…」

「混蛋…」哈利感覺頭上的疤開始作痛,天知道眼前這男人是不是有啥毛病

「你不知道她的目標,她行動的意義,她這些努力的代價…」
「那你只是強加你的慾望在她身上,你追逐的只是名為綴歌的幻影。」

「她是你的女兒…」哈利壓抑地說「她現在有困難…」

「你還在逃避…波特。」魯休斯站了起來,慢慢走向哈利,然而就哈利的感覺,他的聲音顯得虛幻又遙遠
「她是我的女兒,是個史萊哲林,是高貴的馬份一員…」
「他又是為什麼反叛黑魔王呢?」

不知道怎麼,密室裡的牆上忽然螢光大作,無數圖騰和古代文字浮現在上頭,一塊腥紅的石頭忽然出現在房間中央,飄懸在三層同心圓中。
如果是石內卜或是梅勒在場,一定會為此驚異到滿口梅林。

然而,此時房間裡的兩人卻沒有心思在意。

身為父親,他必須為女兒討個說法。

「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哈利波特。」
變異的密室內,魯休斯馬份的聲音卻是意外地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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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驚聲尖叫中,詭異的紅光瀰漫在房間裡。

一時之間,好的壞的,有準備沒準備的,強大的弱小的,都被妖異的紅色光芒覆蓋。宛如染上一層血紅色的布幔。

光線像是有生命的長蛇,從眾人身上竄過,隨後在大廳上空匯聚,凝聚成一個微小亮點。幾個呼吸過後,又或是好幾分鐘後,房間內的光線慢慢黯淡了下來。紅色的光芒也從眾人身上退去。
當最後一絲光線像是油燈裡黯淡的火光消失在黑老大的眼眶裡時,眾人才恍如從一場夢中醒來。

房間正中央的黑老大像隻豬羅般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離他最近的綴歌跌在一旁,蒼白的面容掛著驚慌和興奮的表情,目不轉睛地看著手上指甲大的血紅色石頭。

只有很少的人知道,這塊石頭代表的意義。

「…成功了?」連創造者都用著不敢相信地顫抖聲音,像是對自己確認的說著。

「老大!」灰袍巫師發出尖叫「臭O子!你竟敢!」
他掏出魔杖,高亢的吼著。
「矢矢拙!」

意想中的法術沒有出現,甚至連一絲光線都沒有出現。

「矢矢拙!」
「矢矢拙!」

一連試了三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場面迅速地從詭異變得尷尬。

月桂放下魔杖,眼前的小土牆像是公園孩童的沙堆一樣坍了下來。
綴歌收起石頭,細心的感應著。
鄧不利多說過,魔法會留下痕跡。
至少在這裡,一點痕跡都沒有。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妳到底做了什麼!」灰袍巫師對著綴歌無能狂怒著。

他會後悔的。
這就是經驗的差異,太過依賴魔法,一時之間無法適應這種無法施法的狀況。
但是很多時候,有比魔杖更好用的東西。

灰袍巫師還想對綴歌大罵,聲音還沒發出,嘴巴卻先一步扭曲起來。
高爾在他第一次開口時飛撲上來,雙手熟練地抱住他的頭,膝蓋用力抬起,狠狠將他的下巴砸在自己腳上。
就這一下,將灰袍巫師的下巴砸得一片模糊,數顆牙齒筆直噴飛了出去。

同時行動的還有潘西,這娃兒靈巧的鑽到一名巫師身後,在清脆的聲響中熟練地將他的肩關節卸下,同時用全身重量扭斷膝關節。
一旁的巫師哇哇叫著衝了上來,卻被潘西一迴腳不偏不倚地踢在子孫袋上,倒在地上生不如死。

「妳可真狠毒阿。」高爾又一拳揍歪一個想要偷襲潘西的前夥伴;那人下巴伴隨著黃牙和鮮血像炮彈般直接飛了出去。

「彼此彼此。」潘西相視一笑,彷彿又回到從前。

從以前他們倆相比起揮動魔杖,更喜歡直接動手。
靠著偷襲和體術,沒一會工夫,房間裡的巫師幾乎都被打倒。

「住手!」

黃衣巫師一手扣著月桂的脖子,大聲喝斥著兩人。
「…竟然還有這招,可真讓人意外…」
黃衣巫師也是感覺到自己的魔力都提不起來,這玩意兒可真是巫師的大敵。

可惜他不僅僅只是巫師。

「小心…」高爾制止想撲上去的潘西「他是狼人。」

黃衣巫師冷笑一聲。
「別以為幹了這種事自己還逃得掉…就算天崖海角,我們也會追殺妳們。」

他注意著窗外,外頭還傳來人群的喧鬧,很可能沒有發現這裡的異狀。
但這也表示他們沒有被這奇怪的魔法影響。
只要援軍到來,收拾三個不會魔法的傢伙不過舉手之勞。

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黑老大,靠著狼人敏銳的感知,老大還有生命跡象。

這可是立功的大好機會…

「高爾,你這下可完了,不過我也要感謝你,幹掉了喬,還給我機會…」他露出泛黃的尖牙「我會替你好好享受這幾個妞的。」

黃衣巫師輕輕用力,在月桂脖子上抓出一道血痕。

不知道是不是勸說生效,潘西和高爾都放下雙手,憐憫的看著他。

「…可憐的傢伙…」
「真是同情不起來呢…」
「我們是不是應該迴避一下…」就連綴歌也小聲地說。

「你們…?」黃衣巫師疑惑的看著三人,小心地看著被自己控制的女巫。

和潘西高爾這種武鬥派不同,月桂確實沒有特別的體術能力。甚至和一般的巫師比起來就算是有些嬌弱。

他可以感覺到這個女巫已經被自己控制住,沒有任何反抗力量。
只要自己一發力,這纖細的脖子就會和廉價的魔杖一樣折斷。沒有任何意外。

他貪婪地看著月桂的胸脯、自己手裡的血痕,還有剛剛才在這女娃身上抓出的傷口。
這妞確實很對他的胃口,身材好,胸部大,長相也不差…

好想吃了她…

明明還在戰鬥中,可是這股慾望卻越發強烈,尤其看到手上溫熱的鮮血,勾引著他內心最深沉的慾望,像是弄鼠人的笛聲,糖果屋的呼喚。

他舔了口手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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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真不夠意思…」月桂無奈又熟練的拿出手帕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跡,傷口已經奇妙的癒合起來,絲毫沒有受傷的樣貌。

她朝三人方向走了過去,順便一腳踩了下倒在地上吐著白沫的黃衣人狼。

「就這樣拋下我跑掉了…」月桂埋怨地說

「畢竟妳可是我們這裡最安全的人阿,誰會蠢到去攻擊你…阿,這裡一個。」
「妳那東西這麼危險,誰知道會不會被一起波及到阿…我才沒那麼傻…」

「停!停止!再說我就哭給妳們看喔!」
月桂無奈地制止,感覺這兩人的傷害比剛剛那個狼人還大。

「月桂!」還在抱怨著,綴歌卻是抱了上來「太好了,你沒事!」
「太好了太好了,我剛剛,真的要嚇死了。」

「笨蛋,不過是一個三流巫師,怎麼可能傷的到我呢?」月桂膨脹地說,同時抱住驚慌的公主。「你才是厲害,竟然成功了!」

「嚇死我了,好可怕,差那麼一點點…」綴歌緊緊抱著月桂,差點要哭了出來「要是失敗的話,要是失敗的話…」

「別想那麼多嘛!這不是很成功嗎?」潘西笑著拍著綴歌的肩膀「雖然不知道你的計劃是什麼,但是至少結果不差阿?」
「哼,笨蛋。」
「高爾!你說什麼!」

「還沒結束呢…你們小心點…」月桂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黑老大。
只要他呼喚人來,以目前沒有魔力的它們是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抵抗的。

潘西大膽地走了上前,用腳踢了幾下。
「還活著,要交給魔法部嗎?」

「交給我吧─」高爾邪惡地笑了「他在我手上會更有用處。」

綴歌卻此時擋在他面前。

「大小姐…我承認妳做的很好,但妳現在已經沒有其他選擇。」高爾平淡地說,看不出喜怒「我會利用他掌控整個快餐幫,該給妳的東西也不會少─」

「這和你預期的不一樣了,高爾。」綴歌不疾不徐地說「說好來接應你的同夥呢?」
「…」
「他們這不都沒出現嗎…?」

高爾沒出聲,老大會在今天發難,只有一個可能,他的計畫曝光了。
雖然成功制服老大和他的左右手,但外頭還有一票亡命之徒,更別說自己的同伴可能已經被清洗。

「只要用蠻橫咒…」
「少來了,你最好是有那個能耐,一個人操縱整個黑幫?」月桂斜眼看著高爾,忍不住吐槽著。「我覺得讓魔法部來處理是最好的選擇。」

「這用不著你們操心,還是說,你們想要阻止我?」高爾語帶威脅地說。
今天的狀況的確超出計畫太多,外頭還有很多”前”同事虎視眈眈,但他實在無法輕易放
棄這到手的好機會。

「將他交出去,美國的快餐幫必然會有權力真空和內鬥,無暇顧及海外的地盤─」綴歌耐心的分析著「以你在英國的勢力,這樣反而更有機會。」

高爾眼睛一亮,確實以目前狀況這樣穩健的多。
這大小姐是怎麼突然開竅了?
高爾沒有答話,但顯然已經沒有先前的武斷。

「好了啦,高爾!」潘西愉快地拍著他肩膀「聽綴歌的,這種分析她最擅長了…」
「雖然很想謝謝妳的稱讚,但被妳說的好像什麼陰謀家似的…」
「欸?馬份家不都是這樣嗎?」
「潘西!」

看著眼前兩人打鬧著,高爾冷酷的表情也是鬆懈下來。難得溫和的看著曾經跟隨的大小姐



如果早這樣做不就好了嗎?

史萊哲林會不擇任何手段,只求達到他們的目的。
因此,他完全不介意再次背叛;就像那頂破帽子說的,你會在史萊哲林找到臭味相投的傢伙,它們會幫助你登上顛峰。
如果真的是這樣…
也不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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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高爾準備再次換邊站隊,其他人也在激鬥後鬆懈的時候

原本倒在地上的老大卻緩緩地爬了起來,帶著無比怨恨的眼神看著在房間內的眾人。
他是什麼人?曾幾何時,受到如此的羞辱?

就算他是魔法國會議員,但這裡可是英國…怎麼說都是天大的麻煩。

不過…終究還是太天真了。
他從懷裡掏出一塊沉重的黑色鐵塊。

月桂是最早發現黑老大異樣的人,連忙出聲。
「他醒了!」
可惜,她沒有發現事情的嚴重性,只是很簡單的告知。

潘西和綴歌都轉過身去。
他們發現躺地的黑老大醒了過來,但並沒有過多在意;畢竟現在在場的人都沒辦法使用巫術,那個黑巫師又是如此虛弱,說不上什麼威脅。
更別說她們有四個人。

這是巫師的盲區,尤其是純血統的巫師,認識沒幾件麻瓜玩意兒。
經驗的差異,太過依賴魔法,一時之間無法適應這種狀況。
很多時候,有比魔杖更好用的東西。
幸運也是不幸的,他們之中有人已經做出反應。


「趴下!」


高爾高聲大吼,一個箭步衝了出去,一把用力推開了潘西。

砰砰!

兩聲巨大的聲響響徹房間。
在三人吃驚的表情中,高爾龐大的身體無力的倒了下來。

「這東西…」黑老大露出愉快又殘忍的笑容,手裡拿著一把還冒著煙的M9手槍「確實比魔杖好用呢!」

「然後,再見了...」
伴隨著殘忍地宣告,不詳的響聲再次在房間內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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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進度趕進度
跟老闆吵架還加了班> <這下又要大脫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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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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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0192451211/20 20:05魯休斯的氣勢好強啊,這岳父(?)真可怕

lee2782727211/20 20:13s大加油,我最近也工作超多QQ

Rfaternal11/20 20:53推推 魯休思啊 能不能力挽狂瀾就要看你什麼時候要放開

Rfaternal11/20 20:53哈利 讓他去救人了XD

Vinygli11/20 21:22這時候直接承認自己中了詛咒,就可以少奮鬥十篇了吧?

Vinygli11/20 21:22這些人真是死愛面子愛到面子裡子都保不住(翻白眼)

Vinygli11/20 21:22(我在說哈利的記憶混亂)

alanalg11/20 21:55麻瓜金屬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