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都市恐怖現在都這樣？ 14

覺得自己寫得鬼故事一點都不恐怖
所以當有讀者說：「故事好可怕」都會「欸？」
然後當作是讀者對作者的勉勵

如果覺得連載速度太慢
可以先看與小說有連動的《營長的除靈方法》
這次風格跟過去有點不同，會比較偏向冒險類
應該還是有很多錯別字，請讀者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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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山道 05

半夜，一台黑色轎車開到鮮少人來的地方，四周安靜的像是毫無人煙。還穿著正式服裝的林玉琳從車上下來，四周張望後，細長的手指便輕靠在臉龐邊，像是有點小小的不解，她喃喃說：「真是意外，這裡的感覺跟過去很不一樣……感覺就像……就像是被誰特地處理
了一樣……真不可思議。」

林玉琳說著人便往上走，想起過去她還在公司當社畜時，也曾經來過此地，當時團隊請的老師跟他們說這裡不該來，有不好的東西盤據在這，不是他們一般人可以應付的，之後她就不成再來此地。

想起當時那位老師畏畏縮縮的，一邊說著不好、但現在她的這位師傅可不一樣，竟然叫她過去這看看，說是會讓她有收穫？林玉琳本來還是挺不想來，畢竟誰會大半夜跑到渺無人煙的地方來。但是當她越是靠近目的地就知道師傅想讓她知道什麼。

「四樓的那詭異東西消失了？」

林玉琳有些驚訝，手電筒照著空無一物的公寓四樓房間。原本陰森詭譎的四樓如今而外平靜，像是那些傳說都不成有過一樣。林玉琳走進後四處查看，繞了一圈，最後停在了一個地方，嘴角微微上揚說：「有了。」

林玉琳所站的地方，正式當時孫奕倫被好幾雙手給拖下去那崩壞的空間。林玉琳朝著前方用手一摸，在正常人看來就像摸空氣一樣搞不清楚這女人在幹嘛？但林玉琳本來就不是什麼一般人……她……看得見「那個」。

「看來能把這裡怪異傳說封印的人絕非普通半桶水的除靈師。不然也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但奇怪的事，能解決事情、又有能力的人怎麼會漏掉那麼嚴重的疏失呢？」林玉琳不解，她此刻看著那道眼前的門。

門上有被人頗開一半像是扭曲這門後空間的痕跡。

「真是怪了，看來這人還無法控制自己的能力？嗯……難不成師傅要我來看這個的意思是
……」本來無法意會師傅叫她來此處的林玉琳，在思考幾秒後突然有了眉目，她想到師傅
會要她跑一趟這個過去傳說鬧鬼四樓的地方。

在這之前有個人曾經試圖偷取他們團隊網路空間的檔案，碰巧最開始偷取的就是這公寓四樓過去節目計畫資料。林玉琳大概知道誰會那麼輕易的就知道網路空間使用權限的帳號密碼，說起來她並不是故意不更改原本帳密，只是沒有去注意到這件事……除了她跟團隊一
些幹部之外，會知道這帳號密碼的人就只有……

「魚漿。」本來想同事情答案的林玉琳說出這個名字，臉上突然沒有了笑意，反而露出一張看不出情緒的樸克臉。

是魚漿做的？不、以她的個性應該只是躲在電腦後頭吧，就跟過去一樣沒有膽量去承擔事情。林玉琳往其他地方看，除了這個扭曲的門外，就沒有別的線索。如果不是魚漿會是誰？林玉琳有些不好想像但同時這件事令人玩味。

開車離開此地的林玉琳用語音喚出手機助手，要它打開過去離開老公司的媒體平台，上面沒有她的團隊影片，畢竟這些全部透過師傅與公司打交道，最後過去這些團隊合作出產的鬧鬼實況影片版權全回到她這位創作者身上。

一開始林玉琳覺得沒有什麼特別的，老東家還是跟往常一樣生產著一些觀眾愛看沒營養高點擊的廢片。但就在不經意看到兩部點擊差距很大的影片，一部是直播點擊人數算是所有這些影片中最高的，但下一部相關的影片點擊卻是普普通通。

就算是演算法導入，這個差距也太大了。抱著這心態林玉琳點開了這部片子，那是一個跟他們工作是很雷同的到陰地探險的實況節目，目的地正式那座公寓四樓房間。林玉琳嘴角笑容再次揚起看來他找到一些事件背後的眉目了。

那位表情有點酷酷，被同伴稱作奕倫的大男孩。

車子一個轉彎，讓原本在天窗外探出身子的孫奕倫與江進合作施法時，瞬間晃動一下，只得中斷法術趕緊抓好窗邊保持平衡，對著車內被附身在阿堯身上貨車司機鬼魂阿奇說：「你開車技術好一點！」

『這無法度啦（這沒辦法啦），這條山路奇奇怪怪，現在彎道不斷重複已經不知是這座山的哪一段？後面各有嘿怪物再追。』阿奇也很無奈，但不知哪來的神經不對突然在話說完蹦出一句：『不然我們來聽一些快歌，鬆一下。』

「都什麼時候了，還聽歌！」佳萱姐聽到一陣怒，現在的她求神拜佛、哭天喊地都已經試過了，整個人倒是又回到正常狀態。但對於阿奇的提議也忍不住脫口出聲。

『欸……可是我以前跑山都會聽嗨歌耶。』阿奇轉頭說，看向佳萱和魚漿嘔氣。

「車、車、前面轉彎！」佳萱忍不住驚的提醒，只見阿奇又一個轉彎，上頭的孫奕倫施法到一半又被中斷。就聽到車內阿奇說：他有在注意啦。

「妳就讓他播歌吧。」孫奕倫說，下面佳萱姐聽到以後只是一句蛤？孫奕倫沒多想說：「說不定聽歌以後他開車會穩一點，不然我現在連阻止後面那怪物的機會都沒有。」

說得到容易，佳萱姐拿起自己的手機隨手撥出自己的音樂，有年代的經典曲風瞬間充滿車內，因為歌曲實在太復古，讓眾人瞬間靜默，開車的阿奇瞬間愣住，差點忘記過彎，好再最後一刻回神，忍不住罵說：『妳這什麼歌！你想害我們都摔死是不是！』

「你說什麼！很沒品味欸你們，這可是經典團體木匠兄妹英文專輯。」不甘心自己的歌單被罵，佳萱姐不服氣嗆回去。魚漿默默想：果然連歌單都很像老藝人會聽到歌曲。

『怎麼辦？小朋友看來你們團隊沒有默契。』江進說：『你之前說我們是一個團隊，但不是我要潑你冷水，如果那東西再拉近距離的話，我們的車可能真的會被他捲進去。能拉開距離是比較保險……』

「我知道。」孫奕倫腦袋感覺煩躁，他當然知道要趕緊解決這件事跟後頭這像是人肉鐵皮的麥塊拉開距離，但是要怎麼做？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突然間在直線山道上那怪物突然又更拉近距離，朝探出頭孫奕倫而來，孫奕倫來不及反應，就發現自己身子像是被人扯動一般，自己動了起來。

在一瞬間躲開了一個從那怪物身上彈飛會消掉人半顆腦袋的鐵皮。

『別只顧想，外面動機你一不注意就會要命的，』江進說。

要不是剛剛江進扯動他的身子，孫奕倫就要被鐵皮消掉腦袋了。雖然他跟江進不能說有足夠的信任和默契，但是這下知道附身在自己體內的江進是真的在保護他這個還不成熟的年輕人。

『你知道就好。』孫奕倫聽到江進說，那話不用看臉就感覺起來異常臭屁，讓孫奕倫感覺自己想收回剛剛那些心裡所想的那些話，這傢伙就是個自我又愛說教的鬼大叔。

「阿堯手機的歌單。」孫奕倫探頭進來說。車內的魚漿和佳萱姐聽到都看向他，孫奕倫接著說：「阿堯很喜歡聽一些重節拍、很有節奏感的音樂。說不定他聽的歌是阿奇會喜歡的那種，手機在他口袋裡。」

聽到孫奕倫說，兩個女生趕緊朝阿堯的口袋裡一陣亂摸，摸得連阿奇都忍不住說：『欸欸妳們在摸哪裡啊！男女授受不親。』

「又不是在模你，你閉嘴。」魚漿說，最後從阿堯褲後口袋裡摸出一個硬硬的東西，將他拔出來，果然是阿堯的手機。魚漿拿到以後拍拍阿奇說了聲：「欸！」

『嗯？』阿奇直覺轉過頭來，他附身阿堯的臉就這樣對著手機，阿堯手機臉部解鎖，魚漿立刻滑到阿堯的歌單，也不管知不知道歌名就先隨便點一首，然後音樂開始播放，但不知為何卻沒聲音。

沒聲音？魚漿和佳萱兩人對望，以為是不是聲音問題，將音量調到最大。然後還是無聲，最後在他們不知所措之時，一個重節拍電子樂爆炸性的發出來，瞬間響徹整個車內。

阿奇一開始被嚇到，車開得有些蛇行，但突然隨著音樂的節奏、歌手的饒舌和副歌詞不斷的出現，讓阿奇有了飆車的感覺，驚說：『幹這什麼歌？帥斃了！快告訴我！這是什麼歌？快！』

「我哪知道！音樂給你了給我好好開車！」佳萱姐再次對阿奇怒吼。

奕倫你知道嗎？開車啊就是要聽快歌。聽到車內那有如夜店節奏的歌聲，孫奕倫一聽就認出這是什麼歌了，阿堯曾經就跟他說過自己很喜歡這種可以搖擺的音樂，而他似乎也不否認這些歌曲跟開車有著關聯性，但那關聯性好像不太適合現在的狀況。

『你們現在年輕人都聽這種歌喔？』江進問，這鬼大叔覺得有點吵。

「……你不要管。」孫奕倫說。

他們現在正一路聽著動畫《頭文字D》的音樂跑山路，然後還得想辦法擺脫山道上追趕他們那不知名的怪物。此刻孫奕倫都不知道現在該是緊張還是搞笑。但顯然面對到後面的東西時，他感覺到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進哥，那個難道是台灣民俗傳說的魔神仔？」孫奕倫說。

魔神仔，台灣傳說的山精野怪，聽說會以各種樣貌出現在台灣山林水邊，最常聽到的就是在山道上帶走老人家的傳聞。曾有不少台灣老人與家人一同出遊或獨行上山失蹤多日，最終卻在另一個山頭找到人的故事。

老人家同常會說有人跟他聊天，帶他返家作客，之後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在不知名的野外遇難，或是救護車上。而魔神仔也有各種台灣民間式的都市傳說，而真正的樣貌卻無人知曉。

『這不是魔神仔。』聽到孫奕倫的話，江進回答。

『我以前見過魔神仔一、兩次，祂們不長這樣，這種樣子太招搖，魔神仔通常很低調。何況我有點懷疑這東西為什麼那麼執著於這台車？難不成有什麼原因……總之先得拉開距離
，小朋友你還記得怎麼做嗎？』

「我沒有保握，你可不要太期待。」孫奕倫說，但從隨身包裡拿出符咒。

兩人再次讓彼此靈魂合一，孫奕倫的雙眼再度變成雙瞳的樣貌，但很吃力，他必須勉強自己跟上江進的想法和步驟，不然整個融合就會單方面被江進牽著鼻子走。這樣不僅傷他本身，弄不好的話江進這鬼除靈師，真的會被他自己的術式處理掉。

符咒漂浮在空中，圍著孫奕倫旋轉，前面大致與之前相同，但後方手勢是新的。但孫奕倫卻依稀記得這些手勢好像都是他過去那本冊子上面記載的東西。但要挖出以前一頭熱的記憶顯然有難度，只得從頭開始，跟上這江進老頭的速度。

「唔！」

『別慌，那是法術的效果。』

孫奕倫手中夾住的符紙突然在他做完一系列手勢時上頭起火。周遭的符咒也跟燃起火焰，變成一團火球，在黑夜中閃出火紅亮光，孫奕倫被一圈火球圍著，此刻心情感覺自己像是馬戲團跳火圈的獅子。

「這、這是正常的嗎？」看到火焰的紅光在車上空旋轉，佳萱姐傻眼的問，但回頭就看魚漿一樣睜大眼看喃喃說：「別問我……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後面追趕的東西似乎也感覺到這點點火光，突然朝孫奕倫他們的車射出好幾樣東西。孫奕倫一驚就聽見江進在他體內說了聲：『躲開！』然後拉著孫奕倫身子，兩人突然間分開，孫奕倫感到頭一陣痛，但是還是硬是接上去，讓收縮的雙瞳再度展開，閃過這些飛來雜物。

那些東西都是一堆碎車體，一片片車版、零件打在馬路山道發出龐大的聲響，貨車鬼阿奇，只得閃避，配合音樂如同電玩瑪利歐賽車般滑行，閃避掉落物。但幅度很大，上頭的孫奕倫重心不穩要跌下。

這下不妙，只要他一跌倒和江進靈魂就會直接分離，這些冒火的符咒也會跟著消逝，他們可沒那麼多符咒可以浪費。

挺住！孫奕倫免強穩住自己的身子，與江進聯手一起將這些冒火的符咒在最後他跌進車裡那刻全射出到那怪物身上。孫奕倫跌到魚漿和佳萱姐身上，江進也被彈出去，兩人都感到渾身發疼。

剛發射出去的符咒火焰似乎奏效，他們的車子與怪物拉開距離。

「沒沒、你沒事吧？」佳萱姐看跌在自己大腿上的孫奕倫，孫奕倫悶哼著點頭，看向後照鏡，看來勉勉強強拖延點時間，魚漿則閃過孫奕倫的小腿，把那雙臭腳移開問整個半身穿在前座副駕駛的江進：「剛剛那符咒冒火是……」

『那是借來的陰間之火，目的是用來燒毀惡鬼靈魂的。我猜普通的火可能對它無效，所以施法借了陰間之火想試試可不可以燒掉那東西。看來是起了點效果。但這下倒是可以判定一件事……』

那東西是從陰間來的。

「你說的陰間是……地獄嗎？」魚漿說。

「地地地、地獄！是西方那個惡魔的地獄、還是東方的十八層地獄？」佳萱姐一聽到地獄就著急的說，魚漿聽了說：「有差嗎？反正都不是什麼好地方。」

「都一樣。」坐起來的孫奕倫說：「只是地方不同而已，就跟你在台灣、美國或日本韓國，每個地方都有監獄只是制度跟設施有落差而已。不同國家的地獄也是如此，稱呼方式和管理制度都不同。大概就是這樣。」

孫奕倫說完，才發現一群人都看著他。孫奕倫不清楚自己是講了什麼讓大家安靜下來的話嗎？這時他看見江進臉靠很近一臉驚訝的看著他說：「小子，你怎麼會對陰間的事情那麼熟悉，你有死過一次是不是？」

「你才死過！我、我隨便講講的。小時候去廟裡常常有一些師公師婆說這些聽來的，這又沒什麼。」孫奕倫打哈哈混過去。這時他才想起，跟他說過這件事的黃大哥有跟他提過，這些事情不要隨便跟人說。

尤其是讓他家老頭知道自己跟他說這這些，不然他又要被老頭罵。

「總之……為什麼我們會被一個陰間的東西追著跑？」看見江進對他的話有所懷疑，孫奕
倫趕緊把話題導向現在的狀況。

『這倒是好問題……我不知道。』江進聽到這話回答。

「你不是鬼嗎？怎麼會不知道。」佳萱姐說。

『就算我是鬼也不會預言，鬼除了死掉以外也就是普通人。』江進表示，看了看前方的阿奇，有點疑惑，這鬼怎麼突然靜悄悄沒有說話？

難不成……

「佳萱姐、江進，魚漿好像發現什麼。」孫奕倫說，就見魚漿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還有平板、手機跟一些電子產品，用自己方式弄了一個簡易的工作空間，她敲打電腦說：「剛剛你們在忙時，我用平板電腦核對一下資料，雖然沒有網路有點麻煩，但是不算圖、不剪片的工作也是跑得動的。我輸入了一些關於道路的都市傳說後得到資料是這些……」

只見表上將資料排列好，搜尋出台灣全區域各地山道傳說點。魚漿繼續說：「然後再把車禍、被鬼追、山道等等關鍵字輸入進去。最後得到這些地點後發現一件事……我們這裡其
實並沒有什麼山道都市傳說。」

「也就是我們這裡本身並沒有山道的恐怖傳聞，而現在的狀況並不是一直都有，而是偶發事件。」孫奕論說，這也呼應死去的司機阿奇生前聽到那些車友所說的，某個山道的會發生被東西追的意外車禍。

也就是說這東西並沒有一個固定場所，所以自然不可能找到出事的山道。

而是所有的山道有這東西經過才會出事。

『這下可以肯定了，這原本在陰間的東西不知道怎麼跑到人間來。然後隨著山道引發多起車禍。這下可麻煩了，這東西不知道引發多少車禍才會變成現在這模樣，恐怕我們正不斷徘徊在各個出事的山道地段。可以查出他到底是從哪裡開始出現的嗎？』

「網路連不上，地圖搜尋功能也就……」魚漿說，這時就看一雙手拿走她的平板，是佳萱
姐，她說：「借我一下。」然後就從背包裡掏出了一本大書，書名寫著《台灣交通地圖大全》。

竟然有這種東西！孫奕倫和魚漿都在心裡發出驚嘆。只有江進說出心裡話說：「啊，真懷念從我年輕到現在，竟然出到 2022年版本。」

「我看一下……這條路我以前出外景有印象……是在新北的……」專注在地圖上找路名的
佳萱姐沒聽到他們說什麼，用紅筆在地圖書上做記號，果然不到一回兒，佳萱姐和大家就有了重大發現。

從魚漿電腦排列的那發生車禍的山道傳說路段，慢慢的在佳萱姐的地圖上畫了一條連貫的線道，而不久前出事的地方就在他們現在的前一做山道上。也就是這東西是有在追逐著什麼東西。

『你大概也該談白了吧？阿奇……』

江進說，眾人都朝著阿奇看，阿奇聽到話流了冷汗，手還握在方向盤上。

『那東西是不是再追的是不是你？』江進問。

『學長，你有看到嗎？』站在樹頭上的白無常說，指著剛剛一圈火光的方向，然後就被人從後面踹下去，身高矮小的學長黑無常怒的說：『擋在我前面又要我看，是故意欺負我矮是不是？』

『怎麼會呢？學長我是那種惡劣的人嗎？』白無常說，但臉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黑無常懶得跟他抖嘴，往遠處看，火光在山面一點的道路上，那看起來不像是人間的火焰，難不成是陰間之火？

『有記錄說那東西會噴火？』黑無常問。

『沒有聽說，但它那麼怕火，應該不會吧。』白無常重新跳上來樹頭。

『也就是說是什麼東西對它發射陰間之火，人類辦得到這種事？』

黑無常有點好奇，感覺上不對勁他們是不是把什麼東西也給匡進來了。

『欸，學弟準備好傢伙跟我來！……欸？人勒、怎麼不見了？』

『學長你好慢喔，你是不是又想找機會偷懶。』早早跑在前頭拿好羽扇的白無常說，還露出真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然後丟下一句我先走了，轉頭就跑。

『你給我站住，到底誰才是學長！欸白無常！給我停下！你給我放尊重一點，不准跑在我前面。』黑無常怒得操起方牌小短腿追了上去。

一黑一白在夜裡，慢慢接近剛剛火光所在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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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1.186.212 (臺灣) ※ 編輯: KevinMoleaf (111.241.186.212 臺灣), 01/08/2023 23:2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