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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 Nosleep-番外(下)基恩克里奧的誕生

看板marvel標題[翻譯] Nosleep-番外(下)基恩克里奧的誕生作者
nicole6645
(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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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網址:https://www.reddit.com/user/Voodoo_Clerk/comments/merhp2/the_wonderful_joyful_birth_of_king_creole_22/

原文標題:The Wonderful Joyful Birth of King Creole (2/2)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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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立刻展開我的復仇,事實上,復活之後我哪裡都沒有去,要控制一副已經屍僵的身體非常困難,就像全身裹滿石膏走路一樣。媽媽只讓我在房間活動休養,她說我的靈魂和精神還需要幾個星期才會和身體完全契合。

我漸漸開始習慣這副身體,但常常會望著我的鋼琴數著日子,不知道我的手指有沒有辦法再和以前一樣靈活的在黑白鍵上跳舞。我從來不去照鏡子,我還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新模樣。甚至我還再奢望瑪莉會過來看我,告訴我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可怕的惡夢。

每天我都會問媽媽關於瑪莉的事情,但她總是直接轉移話題,好似瑪莉根本不存在。有一天我終於忍受不下去,逼問媽媽事情的真相。

「為什麼妳一直不告訴我瑪莉在哪裡?」我拄著媽媽做給我的枴杖,全身的重量壓在上面一步步往前走。她靜靜地看著我的眼睛一會兒才轉開視線,嘆了一口氣走到我身邊,雙臂輕輕擁住我拍著我的背。

「因為就是她讓你變成這樣的。」她把頭靠在我身上低聲地說。

我不可置信地楞在原地,手中的拐杖掉在地上,失去支撐的身體承受不住讓我直接跪倒在地,我像個溺水的人攀住木板一樣緊緊抓著媽媽的背。

「不-不…不可能,妳說的不是真的!」我瘋狂地搖頭不停打嗝,我知道我在哭泣但是鈕
扣是流不出眼淚的。我不斷搖頭想要媽媽收回她剛剛說的話,但她只是輕輕拍著我的背,告訴我她沒有說謊。

「她和那個流氓在一起了,就是她害你被殺的。」她把我從懷裡拉起來,輕輕摸著我蒼白的臉頰嘆了一口氣。「等你完全恢復之後,你想要對那幾個兇手做什麼都可以。」她扶著我站起來走回床邊。

「她不可能這樣做的,媽媽…」在媽媽轉身的時候我還在喃喃自語,「她愛我…我們就要
結婚了…」媽媽沒有停下腳步,留下我一個人在自己的世界裡。

那天晚上我不斷找任何藉口和理由想要反駁媽媽說的話,但隨著越來越深的夜,我漸漸無法否認瑪莉那些奇怪的行為和我的死亡有極大的關係。

這幾個月瑪莉對我的疏離,她沒有來看我的比賽,還有我失蹤後她也沒有加入搜尋我的行列,這些在我腦海裡漸漸彙整成一個事實,瑪莉不只背叛了我還想要除掉我。

接下來幾天我幾乎沒有和媽媽說話,她一直想要讓我吃點東西,但我拒絕了。不是我賭氣不吃,而是我根本不需要吃東西或喝水,何況那些液體還會從我脖子上的縫線處漏出來。好不容易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我迫不及待地坐到我渴望已久的鋼琴前。

顫抖的手輕輕滑過黑白的琴鍵,我專注心神開始彈奏,零零落落而且非常難聽到令我不敢相信這是我彈出來的聲音。我停下來才剛開始動的十指,深吸一口氣開始了一首小時候學會的很簡單的旋律,但手下的音符根本不成調。我挫敗地握拳砸在鋼琴上,憤怒地尖叫,我再也彈不了我最熱愛的鋼琴了!一拳又一拳的砸在琴鍵上,我痛苦地嘶吼,感覺嘴巴上的縫線似乎要被撐斷了。

媽媽連忙衝上樓抱住我,拉下我憤怒的雙手。它就在這裡,我最愛的鋼琴就在我面前,但是我再也彈不出優美的曲子,我以為還能擁有的最後一個想念也消失了。

所以,我決定讓這些害死我的人都接受應得的懲罰。



我開始研究巫毒術,自從小時候我立志要成為鋼琴家後,媽媽就再也沒有強迫我學習巫毒。而現在我一直以來的夢想破滅了,那何不跟隨媽媽的腳步成為一位傑出的巫毒王,尤其是瑪莉和她的情人亨利還在等著我去復仇呢。

我的進度很慢,花了許多時間學習基礎知識,縫紉尤其困難,我僵硬的手指永遠都不怎麼配合我的腦袋。但我常常會扭轉按摩手指,或是在桌面上輪流敲著像打鼓一樣,我盡可能讓手指忙碌來緩和僵硬。

在我死亡的七個月及復活的六個月後,我終於可以不用依靠枴杖順利地自由行走,但我還是會帶在身邊以防萬一。媽媽覺得是時候可以開始我的復仇計畫了。

媽媽替我量身訂做了一套西裝,那天晚上她替我整理好衣服,在我頭上放上一頂高禮帽。這是我特別要求的,媽媽從來都不會拒絕我的願望。我的身體已經不再像剛開始那麼僵硬,我開始習慣著具新身體帶來的好處,尤其是在我的復仇之路上,畢竟你沒有辦法殺掉一個早就已經被折磨死亡的人。



越可恨的當然要墊底,所以亨利和他的同夥是我第一個對象。

我拄著拐杖站在酒吧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對自己點點頭,我走上前禮貌地敲了敲門再退後一步等著,門上的窺視孔滑開,一個男人在門後嘲弄我的裝扮。

「你是從葬禮上直接過來嗎?」他嗤笑一聲。

我站在昏暗的街燈下,光線剛好照不到我的臉。我摩娑著拐杖的圓柄,想到其他人即將面對的下場,我深吸了一口氣說。

「你這麼說也沒錯!」我抬起頭讓他可以看清楚我的模樣,「畢竟我也是剛從墳墓裡爬出來!」我冷笑著彈了一下手指,酒吧的門突然彈開,守門的男人促不及防往前倒了出來,我抓住他的領帶,看見他伸手要去拿身旁的手槍。

「噢,不行,不行,不行,我們現在不能用這個!」我把一根手指放在縫起來的嘴前對他噓了一聲,「亨利在裡面嗎?」我小聲地問他。

他驚恐地瞪著我不自然的臉,以為我是要來殺的惡魔之類的。「對-對,」他結巴地說,「他-他和他的朋友在裡面喝酒。」

「噢,好極了!今天這裡有什麼表演節目嗎?」我繼續問他,發現我還滿享受他對我的恐懼感,臉上忍不住掛起一抹滿足的微笑。

「對-對…亨利的女朋友要唱歌。」

我抓著他領子的手握得更緊,臉上的笑容也垮了下去,我皺起眉,堆積在鈕扣眼睛的怒火直噴向他。

「他的女朋友?」我把他拉到我的面前,視線越過他看向後面隔開酒吧的布簾。「是嗎?那我可不能錯過。」我再度揚起笑容,一把將他推到牆邊。我拉平領帶腳步輕快的掀開布簾,但我沒有直接出現在酒吧裡,而是酒櫃的後面。這是當時非常流行的把戲,要再從另一個暗門才能進去。

我拿了一個玻璃杯放在靠近酒吧的牆上,耳朵貼上去聽著另一端的那些混混說著一些雄懷大致的言論。一個讓我噁心到想吐的聲音說話了,我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我差不多是求她上去唱的,她說那個白癡鋼琴家死掉之後就再也不想唱歌,不過多虧我,你們這些幸運的兄弟才有耳福!」亨利發出酒醉的大笑,用力捶了吧檯一下。我忍不住捏碎手裡的玻璃杯,原本還有的一點顧慮瞬間被我拋開,我絕對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等到酒侍進來補貨的時候,我迅速用拐杖重擊他的頭,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音他直接倒在地上,但我沒有時間來反省我的第一樁謀殺,我從架子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往前走到吧檯,是時候來見見亨利了。



「先生們!」我輕快地笑著,彷彿是見到好久沒聯絡的朋友,事實上也真的是好久不見。他們懶洋洋地轉頭,同時被我的模樣嚇了一跳,一些人伸手抓起身旁的武器。「怎麼了?我的天,你們好像看到鬼一樣!」

「你他媽是誰?!」亨利掏出槍指著我,我忍不住放聲大笑,原來他是可以直接一槍痛快地解決掉我,但他卻選擇沒用又駑鈍的鋸子慢慢把我的頭砍下來。

「不記得我了嗎?我現在的確長得不太一樣,你可能看不出來了!」我的手指在隔在我們之間的吧檯上輪流敲著,「我們可是花了一點時間培養感情,我以為你會記得我的,亨利。」我把威士忌放在檯面上,「畢竟你用了半個小時來切斷我的頭呢。」我歪著頭看他,脖子上的縫線努力地把我的頭撐住。

亨利瞬間臉色發白,指著我的槍劇烈地顫抖。「你-你?怎麼-怎麼會?」他害怕地話都說不完整,連忙慌張地扣下板機,一個子彈飛過來貫穿我的額頭,把我身後的一個玻璃杯打碎了。

「這次想要用人道一點的方式殺我了嗎?」我笑著把頭髮撥下來蓋住額頭上的彈孔,伸手拿起我放在桌上的威士忌酒瓶。亨利和他的同夥全部像木頭人一樣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他們眼前看到的景象,但就如同他們親眼所見,他們再也殺不了我,所以,該輪到我了。

「現在!」我興奮地大喊,爬上吧檯高高舉起酒瓶。亨利一群人被我的聲音驚醒,每個人都掏出手槍對著我瘋狂掃射,子彈撞擊的力道讓我的身體不停搖晃,我單手一揮把卡在身上的子彈掃到地上。「讓我們來看看你們自食惡果的樣子!」

我把威士忌酒瓶扔到他們的腳邊,瞬間燃起綠色的熊熊火焰。這把火並不是要把他們活活燒死,噢,我不會對他們這麼好的!亨利的小嘍嘍們開始瘋狂尖叫抓撓著自己的皮膚,一大群蟲子和老鼠蜂擁上前啃咬攻擊他們,有些甚至鑽進他們的皮肉裡,老鼠在他們身上咬出一個個大洞,讓牠們可以舒服地待在溫軟的肉體裡。

一部分的我對於自己的殘酷行徑感到羞愧,但看著曾經毆打折磨我致死的人受到懲罰,這讓我滿足地想要放聲大笑。至於亨利,我替他和瑪莉另外準備了更棒的驚喜。

這個魁梧的愛爾蘭人跪在熊熊火焰旁嘶吼著他同伴的名字,他不停的打嗝和咳嗽,我想可能是因為煙灰的關係,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他的身體裡現在都是娃娃填充物。

「你-你他媽的怪胎!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我慢慢走向他,看著當初下令處死我的男人跪在我的腳邊,我彎下身抓住他的領帶,嘲諷地看著他的皮膚漸漸變成布料的樣子。

「我在回報你啊,就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輕輕地在他耳邊低聲說。

亨利瞪大發紅的眼睛,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朝我揍了一拳,但那就像是用絨毛娃娃丟我一樣。「你現在也不怎麼樣嘛。」我不屑地嗤笑一聲拍拍他的頭,抽走他最後的一絲力氣讓他完完全全變身成為一隻布娃娃。

我把他縮小成普通娃娃的大小握在手上,邪惡地笑著用大拇指壓住他的鈕扣眼睛,我知道他能感受到我對他做得任何事情。我壓下折磨他的興奮之情,畢竟還有一個臭婊子要處理呢。



瑪莉被我用魔法隔絕在更衣間裡,她完全不曉得外面的人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很快就會了。

我站在她的門外好一陣子,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手中的亨利娃娃用力一捏,冷笑一聲伸手敲了門。

「亨利?是你嗎,親愛的?輪到我上台了嗎?」瑪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我憤恨地使勁捏著手裡的娃娃,一個彈指,更衣間裡的燈光瞬間熄滅,瑪莉在黑暗中尖叫,我可以想像得到她慌張地東走西撞。

我逕自打開門走進去,聽見她急促的呼吸,試圖看清來人的模樣。

「亨-亨利?」她又喊了一聲。

「噢,我想他現在可能沒空。」我朝著她走過去,拐杖敲在實木地板上發出叩叩叩的聲音。雖然瑪莉看不見我,但我沒有這個問題,即使在黑暗中我還是看得一清二楚。

「不-不可能…」她慌張地翻找可以產生亮度的光源,這我倒是可以幫忙,一個彈指,整
排的蠟燭瞬間燃起火光,在她轉過身面對我的時候,我立刻上前一步用帶著手套的手摀住她的嘴。

「真的是太太太太太高興再見到妳了,瑪莉。」我鬆開手一把將她推向梳妝檯,瑪莉扶著桌緣驚恐地瞪著我。

「查-爾斯…你-你不是…怎麼可能?」她試圖理解為什麼被殺死的未婚夫會好端端地站在
她面前。

我笑著打量四周,走到一張空椅子旁坐下,把亨利放在椅子扶手上再轉頭盯著她。瑪莉腿一軟跌靠在梳妝檯旁。

「妳知道嗎…妳大可以告訴我的,瑪莉。」我拿下帽子把頭髮往後梳,在經歷這可怕的混亂和死亡後,我的一些舊習慣還是改不掉。「我曾經很愛妳,瑪莉,全心全意地愛著妳,但妳的回報就是殺掉我?!」我的聲音發顫幾乎就快崩潰。

「查-查爾斯,求求你,事情不應該是這樣子的!我-我沒有想要你死!」

聽見她的辯解,我默默地盯著她好一陣子,一聲冷笑從我喉嚨裡跑出來,接著是止不住的大笑,我的掌心一遍又一遍地拍著扶手。

「你這該死的,賤人!」我怒吼著站起來,探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舉起來,用力地捏著她的喉嚨,「妳敢要妳的痞子男友來抓我,居然還有臉說事情不應該這樣?!」我憤怒地把她扔在地上,手伸進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東西。

「查爾斯,拜託你聽我說!我真的很抱歉,我只是--」我的枴杖朝她的頭揮過去打斷她的滿口謊言,她驚恐地抬頭看著我,但視線不自覺飄向我手裡的面具,一個白色的陶瓷面具。

「妳和亨利要為你們對我做的事付出代價,一輩子!」我大吼著抓住她的頭髮,把陶瓷面具壓到她臉上。瑪莉不斷掙扎想要擺脫,但面具一碰上她的臉便迅速融合進她的皮膚,漸漸擴散到她的身體。她痛苦的尖叫,身體不停發出滋滋作響的聲音,一塊塊皮膚融化變成閃亮晶白的陶瓷。

瑪莉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手,眼裡蓄滿了恐懼。她抬起頭絕望地看著我,但我只是舉起拐杖揮向她的臉,一瞬間她右邊的臉頰破成好幾個碎片。

我跩著她的頭髮把她拉出門,拿起躺在扶手上的亨利娃娃,留下滿地的蟲子和老鼠給這個破酒吧。我推開更衣間的另一道門,直接通往媽媽的巫毒店的地下室。我大力地把瑪莉扔在地上,她尖叫著想要站穩但卻撞碎了一隻手。

「別擔心,如果妳整個碎掉了,我會把妳拚回來,然後再把妳打碎一遍,一遍又一遍,除了死亡沒有人能再把我們分開,瑪莉。」我拿出放在口袋裡的亨利在她眼前搖晃。「真可惜亨利不能加入妳的行列,我另外替他準備了更好的。」說完我便轉身上樓甩上門,留下瑪莉自己一個人待在地下室。



我拍拍亨利的頭,把他拋在空中再接住,「我應該要先做什麼呢?我們有好多時間可以來了解一下彼此!」我笑著把他的頭從脖子上扭下來,白色的填充物噴得到處都是。「唔,一定很痛。」我看著被我拔下來的頭,「你可以體會三十分鐘都是這種感覺嗎?」我怒視著手中安靜的娃娃。

我用各種想得到的方式折磨亨利娃娃,把他撕成碎片、把皮剝下來再縫回去、用火把他燒得焦脆,修好他之後再燒一次。當然,我也每天都會去看看瑪莉,順便提醒她當初對我做了什麼殘忍的事情。但隨著一天天過去,我的罪惡感越來越重,甚至開始想要終止對他們的懲罰。當我發現自己正試圖殺死亨利來解除他的痛苦,我立刻停下手裡的動作。我知道我必須要捨棄以前的自己。

所以我分離了我的靈魂,我把關於查爾斯.薩姆納的所有一切都抽出來放到一隻我丟在旁邊沒用的巫毒娃娃模型裡。而留下的怒意與憤世嫉俗,以及虐待狂的性格則成為了萬中選一的基恩克里奧。



我最後還是終結了亨利的痛苦。好像是1950年的時候我讓他變回人類。幸運的他在三十年後他還有機會當個正常人,但也只是個空殼了。他哀求我停手並了結他的生命,我給了他一個微笑,領著他走向已經改裝成歐里基恩克里奧的半價巫毒店的地下室。瑪莉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以為又要迎來一頓爆打,但卻意外地看見活生生的亨利。

「亨-亨利!」她試著站起來但卻跌倒跪在地上,我忘了昨天晚上應該要把她的腿留下來的。亨利站著沒動,只是看著我等待我的指示。

「揍她,我就讓你走。」我笑笑地拿給他一隻鐵撬並轉身背對他。我知道他在猶豫,不意外地,他舉起鐵橇朝著我揮過來。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接下他的一棍,但同時也把手插進他的身體裡,粗暴地拉出他的心臟。

「亨利!」瑪莉驚叫,我用力捏住他的心臟,指甲深深陷進軟綿的器官中,黑紅色的液體浸滿我的手掌。我把這個再也看不出原樣的東西塞回他的身體裡,滿意地看著他倒在地上抽搐,嘴裡還不斷吐出黑色濃稠的液體。

「怎麼回事?你不是要攻擊我嗎?來啊!你不想要自由了嗎?」我咯咯笑著問,亨利抬頭看著我,身體漸漸變得消瘦,雙頰慢慢凹陷,他吐出最後一聲痛苦的嘶吼便倒在地上化為一團灰燼。

「你對他做了什麼?!」瑪莉對我大吼,我看著她笑了笑,撿起地上的鐵撬在手掌中拍打。

「我讓他死了,魂飛魄散,我要他清楚地感受到一點一滴消失的痛苦。」那是沒有經歷過的人也想像不出來的痛苦,我覺得非常適合當作亨利的懲罰。回報瑪莉的痛哭,我直接用鐵撬砸碎她的臉,把她拚好之後再砸碎一次。

剩下的就沒什麼特別了,我經營著我的事業,和警長做了交易,誰叫他要來調查我,為了避免更多麻煩,我給了他永生只要他們警察不要再來煩我。瑪莉則一直待在地下室,時不時我會下去關照她。

很不幸的,媽媽在1960年的時候離開了,我非常心痛也很寂寞,我變了一個人,加諸在別人身上的痛苦再也無法讓我快樂,不過正確來說,是我不再喜歡出門自己動手,我寧願你們自己上門自食惡果。就這麼過了好幾年,我覺得我應該要找一點新的娛樂。



當那個年輕人回覆我的電話,他走進我店裡的那一刻,我立刻就知道了,他會成為這裡最特別的那一個。


「噢,崔維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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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lnofish09/06 20:56雖然前面惡人的下場看得很暢快,但前面的篇章的克里

realnofish09/06 20:56奧真的惡劣到太讓人蛋痛了

alan041209/06 20:57

moonmeilove09/06 21:30所以崔維斯只是個倒楣的玩具

bloodcat09/06 21:32推推,感謝翻譯

tnssh21144809/06 21:38

Dartor09/06 21:38先推

angelicmiss09/06 22:18

w10709/06 22:37

Ktag7609/06 22:54Travis早就是他的獵物了qq

IBERIC09/06 23:08

a98987609/06 23:27亨利跟瑪麗真的是畜生

alliana09/06 23:37

Bboykeyes09/07 00:16看完這篇突然覺得這樣復仇好像還太便宜他們

Elivanta09/07 02:44雖然覺得痛快,但這個純粹邪惡又掌握超強巫術的查爾斯

Elivanta09/07 02:44還是太靠北了….

Dill134809/07 03:34

grassbear09/07 05:20

celine122409/07 06:15我也不懂為什麼亨利他們非要鋸掉人家的頭欸,單純想

celine122409/07 06:15謀財害命的話用槍不就可以了嗎?

BusyBee993909/07 07:46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fishstay09/07 10:09

aho620409/07 10:13

Kevin08Wang09/07 10:18推翻譯 謝謝

ks9602101909/07 10:36報仇喚起了身為人的劣根性

Laurara09/07 11:35查爾斯對亨利來說是小王 當然很恨他

hajimechan09/07 14:49看樣子小巫就是善良的查爾斯?

Dichen09/07 15:43

Greenfox09/07 17:35難道小巫....

cockatieltw09/07 21:59亨利真的活該

sukinoneko09/07 22:10可憐又可恨

g7a7n709/08 01:22基恩克里奧還不夠狠,對狗男女這樣太便宜他

missy09/08 07:47推推

wingswind09/08 13:14基恩克里奧會不會認為崔維斯可以終結這一切?

ponponpon09/08 14:04會不會媽媽的計謀,逼迫兒子傳承巫術

cutemaumau09/08 17:28小巫就是查爾斯阿 之前文章就有提到了

pupu09/09 23:51感謝翻譯

sadw1230 09/13 22:40PUSH

tytt 09/15 19:12

Legolasgreen08/04 08:05

weasley4708/29 13: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