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Nosleep - 辨臉遊戲
原文標題:Please Don't Play The Face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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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註解的地方會直接補充在段落下方,避免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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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Don't Play The Face Game...
拜託不要玩辨臉遊戲…
「辨臉遊戲」需由四人以上玩。
玩家們需要在全黑且不被打擾的空間開始遊戲。
如果現場有任何光線或是觀眾的話,遊戲就會失敗…
但遊戲本身其實相當簡單。
玩家圍成一圈,一人站中間。
站在中間的玩家稱為「判斷者」。
圍在旁邊的玩家稱為「偽裝者」。
站在中間的判斷者在原地逆時針轉圈,偽裝者圍著中間的人順時針旋轉。偽裝者持續繞圈直到判斷者大聲的說出:
「我好奇,我好奇,我會找到誰的臉呢?」
接著偽裝者要停下來,向後踏三步,將圓圈擴大。
這時判斷者就沒辦法辨識誰—或是「什麼」 —站在哪裡。判斷者必須去接近第一個偽裝
者並試著用觸摸臉的方式辨認那個人是誰。
如果判斷者摸臉以外的地方—或是如果偽裝者移動或說話—遊戲就會失敗。
偽裝者可以作怪、皺鼻子、或扮鬼臉,來讓自己不容易被辨識出來。
當判斷者確定偽裝者的身份,判斷者必須大聲說出:
「這張臉是(偽裝者的全名)的。」
如果判斷者猜錯,遊戲就結束了。否則,遊戲就繼續玩下去,然後判斷者再去找下一個偽裝者。
如果判斷者正確認出所有偽裝者,判斷者就贏了,遊戲就此結束。
如果偽裝者們順利騙過判斷者,偽裝者就贏了,遊戲就此結束。
但是,有第三種可能的結果。
在玩辨臉遊戲時,判斷者有可能會認不出他們所摸的臉,一個不屬於剛開始參與這個遊戲的人(或「東西」)的臉:局外人。
判斷者必須慢慢、仔細的確認有觸摸到局外人臉上的所有細節。
判斷者不能因為疼痛、奇怪的突出物、或局外人皮膚底下蠕動的東西而感到害怕或是想棄遊。就算局外人咬、舔或是讓判斷者的皮膚感到不適,判斷者都必須繼續觸摸局外人的臉,直到摸完所有細節為止。
偽裝者必須站在原地。不論是聞到局外人所散發出的腐敗的臭味、聽到他所發出的不尋常的聲音、或是感覺到溫度的變化,偽裝者都不能移動或是講話。
當判斷者完全觸摸完局外人的臉部,他必須大聲說出:
「我不知道這是誰的臉,但我能肯定這是裡面最美麗的一張臉。」
接著局外人就會消失,辨臉遊戲結束。
然而,若偽裝者移動或者交談、若判斷者沒有完全觸摸局外人的臉或是正確說出結束遊戲的那句話—或如果局外人成功假扮其中一個偽裝者—局外人就贏了這場辨臉遊戲。
那如果局外人贏了辨臉遊戲會發生什麼事呢?
我和我最好的朋友們在 1999 年的萬聖節夜晚得知了答案。
「…輕如羽毛,僵硬如木…輕如羽毛,僵硬如木…*」我們五個人反覆唸著—但艾美一動
也不動。我的手指好痛;在卡菈悶熱、未完工的地下室裡,我開始流汗了,我也開始覺得選擇體重最重的朋友來做這個巫術儀式好像不是個好點子。我渴望這儀式能成功;我想我們都這麼希望。
(*懸浮術:一個睡衣派對裡常見的遊戲。一人躺在中間,其他人圍著中間的人坐下,眾人一邊唸出「輕如羽毛,僵硬如木」,一邊用手指試著將中間的人舉起。過了一陣子後,中間的人會飄浮起來。)
最主要是因為我們現在已經十二歲了,萬聖節開始變得有點… 遜。
艾芮卡偷了她哥哥的《驚聲尖叫》來看,但這部電影已經沒辦法像以前一樣會讓我們嚇到或尖叫了。吃了太多的糖果讓我們肚子都不太舒服,克莉絲汀娜擺放在一旁的搖曳的蠟燭比起可怕,倒不如說是陳腔濫調。
我們都希望找回那特別的萬聖節魔力,就算一個晚上也好。
地下室的門伴隨咯吱聲開啟;我們都嚇到跳起來,讓艾美掉了下來。
「噢!」艾美呻吟,抓了抓自己的頭。卡菈的姊姊,荷莉背光的站在樓梯頂端。
「妳們還在嘗試那個愚蠢的把戲?」荷莉輕蔑的笑。「妳們知道那是假的吧?」荷莉比我們大兩歲,而且—據她自己所說—比我們還酷十倍。也許是因為這悶熱的地下室,或者是
這令人失望的萬聖節夜晚所帶給我的挫折感,但我突然決定我不想再忍受荷莉的自以為是。
「喔,讓我來猜猜!」我厲聲說道「妳才知道什麼遊戲是真的?」
現在我有多希望自己當初沒有說出那句話。荷莉的嘴巴無聲的開闔幾次;她不敢相信她妹妹的朋友會這樣跟她頂嘴。
「我當然知道!」荷莉在她下巴終於又能重新運作時嗆回來,「而且我可以證明給妳看!」她走出地下室後大力的關上門,我們可以聽到卡菈的父母在樓上罵她。我們看著對方並咯格的笑了。
荷莉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
「拿去。」她衝下樓並將一張影印紙丟在我手上。「辨臉遊戲」,標題寫道。
「這才不是什麼妳知道的遊戲嘞!」我氣憤地說道。「這只是妳不知道從哪裡印來的。你看,連墨水都還沒乾嘞!」
「我看妳只是不敢玩吧!總之,我要回去找我男朋友了,所以不准妳們上樓!」荷莉對我們喊道,接著大力的關上門,然後又被罵了一次。
我們讀了說明好幾次。看起來並不複雜,但對於一個十二歲小孩來說,我對這個辨臉遊
戲感到好奇。它看起來很簡單、很陌生。是誰發明辨臉遊戲的?那個時候,我沒有得到答案。
我們五個人站一圈,等待卡拉的父母關掉電視去睡覺。當整個房子都安靜下來後,我們開始了遊戲。
我自願當判斷者。
紙上寫得看起來容易,但在卡菈悶熱、全黑的地下室裡轉圈突然就讓我回到現實。我才轉不到五圈,腳下的地板就開始感覺在搖晃了。
「我好奇,我好奇,我會找到誰的臉呢?」我不舒服的喊道,並開始了這場遊戲。
在黑暗中圍繞著我轉圈的腳步聲聽起來比我朋友的數量還多很多,但當我一說話,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頭暈目眩的站在黑暗中讓我感覺像是我們在學校裡看的紀錄片裡的太空人,在無光的、惡劣空虛的外太空孤獨的漂浮。我抖了一下,然後往前踏一步,接著繼續往前走。我的朋友在哪啊?我將手往前伸,步履蹣跚的盲目向前。
當我的手指碰到肉體時,我差點尖叫出聲。
一張臉。
很幸運的,第一個很簡單。那是一張圓圓軟軟、有著矮胖外觀的臉,如果這還不夠明顯,那張臉上一滴汗都沒有。代表說那只有可能是艾美,那個我們一直試著用「咒語」舉起的女孩。我在她臉上摸來摸去—為了確認我的猜測—然後喊出:
「這張臉是艾美‧萊甘‧麥凱德的!」
我聽到艾美安心地吐了一口氣。其他人都沒有出聲。遊戲繼續進行。
下一張臉摸起來又瘦又焦躁;不論那是誰,她都不想讓我輕鬆過關。她的鼻子和嘴唇皺起的程度讓我一瞬間以為我正在摸著規則裡所形容的「局外人」… 但接著我就發現,我正
在觸摸的人有修眉,而且用的是草莓口味的洗髮精。我認識的人裡只有一個人是那麼麻煩的:
「這張臉是卡菈‧席夢思的!」
「答錯!」克莉絲汀娜大笑。接著突然出現腳步聲、膝蓋撞到東西的聲音、一聲咒罵。凱爾西把燈打開。原來我是站在克莉絲汀娜前面:卡菈是她的下一個。我想是黑暗讓我的嗅覺更敏感。再說:我以為只有卡菈會試著讓我猜錯。我都忘了克莉絲汀娜有多狡猾。
我的朋友們—偽裝者—贏了這場辨臉遊戲。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發燙。荷莉影印的愚蠢遊戲比我想像中還困難,我感覺自己看起來像個白癡。我很不爽她們,但我更不爽自己。
「好啊,既然你贏了,克莉絲汀娜—不然換你來當判斷者?」我挑釁她。克莉絲汀娜只是聳聳肩。我發現其他人好像都不了解我在氣什麼。她們不了解當判斷者的壓力以及恐懼,在黑暗中觸摸那突然變得陌生的臉那種怪異的感覺…
回過神來,燈已經被關掉了… 我們又開始轉圈。
我不知道克莉絲汀娜是比較能忍耐頭暈的感覺還是她只是愛現,但她旋轉了很長一段時間。糖果在胃裡翻攪著令我想吐,我不禁好奇如果有人在玩辨臉遊戲時昏倒的話會發生什麼事…
「我好奇,我好奇,我會找到誰的臉呢?」克莉絲汀娜哼唱道。我們都停止動作。倒退三步後,那感覺又回來了:獨身在宇宙裡的感覺。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等著臉被觸碰。
我聽到滑動的腳步聲。擺動的腳步聲。一個極小聲的咯格笑聲。
「這張臉是… 卡菈‧席夢思的!」卡菈呻吟了一聲;克莉絲汀娜繼續走。不到兩分鐘的
時間,她就認出了下一個偽裝者:「這張臉是… 艾芮卡‧雷貝卡‧摩斯的!」
克莉絲汀娜的動作很快—可能太快了。我聽到她遲疑的腳步聲差點走出圈外又倒退回來,在黑暗中摸索方向,跟我剛剛一樣。
突然間,克莉絲汀娜倒抽了一口氣。然後,一片寂靜。她在幹嘛拖那麼久?
…然後卡菈的地下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
我開始發抖。如果不是四處都這麼黑的關係,我應該看得到自己呼出的霧氣吧。
一股聞起來像腐敗雞蛋的惡臭侵入我的鼻子。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極度想詢問克莉絲汀娜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但是…
「若偽裝者移動或者交談,局外人就贏了這場辨臉遊戲。」
我聽到一個快吐的嗝聲,接著是一個較容易辨識的聲音:克莉絲汀娜在哭。
「…我…不知道這是誰的臉…」克莉絲汀娜啜泣「…但…我能肯定…這是裡面最美—啊!
」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才不管遊戲結束後會發生什麼事;遊戲必須停止。我步履蹣跚地朝著前方的黑暗前進,想試著摸到電燈開關—
我應該要踩到座墊和糖果包裝紙而滑倒的,或是撞上地下室的家具。我應該要找到樓梯的—
但這片黑暗卻永無止盡。
「…卡菈?克莉絲汀娜?」我緊張的問。沒有回應。好像我的聲音被吞噬了一樣。我為了取暖將雙手環抱自己,但沒什麼效果;空氣冷冽刺骨。當我正試著握住下巴不讓牙齒打顫時,我很確定我有聽到尖叫聲—但聽起來很遙遠。
不論我往前或往後走多久,我都摸不到地下室的牆壁。我跪下,摸向地板。我摸到的不是卡菈的地毯,而是一個又冷又光滑如冰的東西。「有…有人在這嗎?」我哭道。
在我背後某處,我聽到一個低沉、聽起來像是笑聲的隆隆聲。
下一秒,我被刺眼的光線照得睜不開雙眼。
「噁!」一個被光圍繞的黑色物體朝著我叫道。「你們這些白癡在這裡做了什麼?!爸媽快氣死了!」我認得那個聲音:卡菈的姐姐荷莉,再一次站在樓梯頂端。我的朋友像壞掉的玩具般四散在地下室裡面,又害怕又疲倦—除了克莉絲汀娜之外。
克莉絲汀娜站在角落,面無表情。她張開又握起自己的手腳趾,像是第一次使用它們一樣。接著她扭動臉上的肌肉,像是在試著了解要怎麼動它們一樣。
然後她笑了。
「你愚蠢的遊戲沒成功。」克莉絲汀娜朝著樓梯上面叫。我們其他人看向對方。我們有玩成功…太成功了。克莉絲汀娜碰到了局外人,她應該比任何人更清楚才對,但是—
「當然不會成功啊!」荷莉翻了個白眼。「我只是隨便從某個論壇上面印出來的,這樣你們這些廢物才不會打擾我跟布蘭登講電話。」
「他根本不喜歡妳。」克莉絲汀娜冷冷地說。
「…妳說什麼?」荷莉的眼睛睜大。
「妳何不去問問布蘭登,他跟雪莉‧斯派克在艾利克斯‧霍夫的返校派對上幹了什麼?」
克莉絲汀娜冷笑道。
「妳—妳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荷莉結結巴巴的說。「隨便啦,布蘭登根本沒去那個派對—他跟我說的!」
「他可不是這麼對雪莉說的喔。去問他啊。你就會知道了。」荷莉一句話也不說的把門甩上。我們都看傻眼了。
「幹嘛?」克莉絲汀娜聳聳肩,一邊隨意地盯著自己的指甲看。「荷莉‧席夢思是個臭婊子,她活該。」
「克莉絲… 妳是怎麼了?」我問。
「呿。」克莉絲汀娜嗤之以鼻。「不要跟我說妳們還在想著那個愚蠢的遊戲。」
「就在剛剛… 在所有事情都變調之前… 妳摸到了局外人,對吧?我有聽到妳說:但我能
肯定這是裡面最美麗的—」
「不要跟我說妳真的相信了!」克莉絲汀娜仰頭大笑。「我只是在鬧妳們而已,妳真的是個膽小鬼欸!妳們其他人都沒被嚇到… 對吧?」
克莉絲汀娜看向所有人。一個接著一個,我的朋友們都搖頭。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有看到在辨臉結束後她們有多困惑和害怕…我知道,她們當時一定跟我一樣,又冷又迷茫,被困在那冰冷、黑暗的另一個世界…
我覺得被背叛了,但我不怪她們。克莉絲汀娜的眼神裡有種沒見過的威脅性—像是一種又古老又冷酷的東西藏在她的眼神裡。
我想,另一個層面來說,我已經知道事實了:「真正」的克莉絲汀娜已經不在了,她被困在那寒冷的深淵—或者甚至她自己已經成為「局外人」了。
那個在她體內,從另一個世界回來的東西是完全不同的生物,一個局外人—而且那個東西豪不費力就可以讓我的朋友們背叛我。我們當時還年輕,容易受影響,而且—老實說—很
害怕現在的克莉絲汀娜。
整個秋天一直到冬天,克莉絲汀娜都跟著我。
在黃色校車轉過的街角;學校的廁所外;甚至站在我房間窗外的雪中。
她從來不會講任何一句話,但訊息傳達得很清楚:不要把妳所知道的告訴別人。
當她確定我不會把事情講出去後,克莉絲汀娜—或是她體內的那個東西—就開始做它最愛
做的事:摧毀身邊的人。她的父母之後離婚了,說是因為「無法調解的相岐意見」,但我知道真正的原因:他們想逃離自己的女兒。他們想逃離「局外人」。
之後,克莉絲汀娜病態的遊戲也讓凱爾西和艾芮卡開始遠離她。她們成為她的新目標,她在高中時欺負她們的程度已經不只一次從霸凌變成折磨了。還待在她身邊的人真的很衰。
她讓卡菈在高中第一年染上海洛因,艾美在舞會的那晚被克莉絲汀娜脅迫酒駕而死於車禍。
有時候很快就結束,有時候會拖好幾年,但克莉絲汀娜會用盡方式折磨身邊的人,然後再向垃圾一樣把他們丟掉。
對她—或它—而言,折磨就像是一個遊戲。
我通常都盡量不去理會家鄉的八卦,但克莉絲汀娜這件事,讓我感覺就像一個恐怖天災的目擊者:我就是沒辦法不去看它。在酒吧和理髮廳裡面,我聽說她所丟下的工作、她所破壞的關係、她所帶來的痛苦和死亡。最後,她被關進了監獄:以她對於殘酷遊戲和操控人的喜愛程度…我相信她一定會享受在監獄裡的每分每秒。
幾年前我巧遇在她監獄裡工作的警官。他叫馬克;他跟我和克莉絲汀娜同高中…而且,跟我一樣,他現在很怕她。我注意到他左手打著石膏。
「她基本上控制了整個監獄。其他囚犯都很怕她…獄警也是。妳應該聽聽那些當初抓到她的警察們說的故事。他們說她像隻該死的蜘蛛一樣在牆上爬…而那甚至不是最糟的部分。」我們站在一個擁擠的超市的走道上,但我突然覺得又冷又孤獨—就像當初在玩辨臉遊戲時一樣。馬克左顧右看後繼續說道:「最糟的部分是她操控人的方式。妳知道我的意思嗎?」我知道。我想起艾芮卡的頭被塞進我們學校的馬桶裡。卡菈手上插著針頭的樣子。艾美的手臂懸在一台撞上樹木的車子的車門外。「前幾天,我們發現她跟其他囚犯在一個空的儲藏室裡。裡面一盞燈都沒開…而且她們在玩某種遊戲。」我抖了一下。馬克繼續說:「之後我們就把她關進單獨監禁室—通常這種囚禁方式會讓人抓狂。我看過最強悍的流氓和最病態的殺人犯只是被關進單獨監禁室幾天而已就哭得像個小孩一樣…但她沒有。克莉絲汀娜沒有崩潰。我們可以從監視器看到她…她就只是那樣盯著前方…」馬克的聲音漸漸
變小。他清了清喉嚨。「如果我看起來像是被嚇壞的話我很抱歉。只是…我是其中一個打斷他們的遊戲的警衛。當燈被打開的瞬間,我發誓我看到某個又黑又可怕的東西站在圓圈裡面…它馬上就消失了,然後…嗯,然後我試著把克莉絲汀娜戴上手銬,結果她直接把我
的手腕像個該死的樹枝一樣折斷。」他指向他的手。 「聽著,不要讓鎮上太多人知道,好嗎?我不想要讓大家覺得我害怕一個我高中認識的女生。」
但他是真的很害怕。我們都是,尤其是在聽了我的故事之後。馬克相信我,我們也會盡最大努力繼續監視克莉絲汀娜的行為—
但自從她出獄後,她的蹤跡也漸漸不明。距她出獄後只有幾個星期而已,但我已經注意到一個令人不安的東西開始在流行:似乎越來越多人開始討論辨臉遊戲。
我跟我朋友玩辨臉遊戲時,那只是個論壇上面印出來的不明遊戲。現在它似乎會出現在任何地方:爆紅的影片、放學回家的孩子們的對話裡…馬克甚至發現辨臉遊戲的規則被貼在他家附近的電線桿上。這代表了一件事:
穿著克莉絲汀娜外衣的局外人正在散播辨臉遊戲的謠言。
它是在試著帶更多同類到我們的世界來嗎?還是試著找回去的路?
我沒有任何答案。但當我走在家鄉的街上,看著那些在秋日夜晚出來散步,臉上掛著笑容的家庭,我腦中只重複聽到一個哼唱的聲音:
「我好奇,我好奇,我會找到誰的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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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推,謝謝翻譯
結果是作者破壞遊戲…傻眼
不是那句結尾沒說完才爆炸的嗎 跟作者什麼關係
作者沒事亂動,王八蛋一個
判斷者還沒把話講完,作者就想走去開燈
推
偽裝者不能移動也不能講話 結果作者都做了ㄏㄏ
推推
推
推
推
豬隊友....
推翻譯
很有趣
推翻譯
推
看過這篇 推~~
說不定是作者跑去另一個世界~
推!好看
推
推,突然覺得好冷…
謝謝翻譯 好好看
推
推
有點搞不清楚人數,玩遊戲的有作者、艾美、卡菈、艾芮
卡、克莉絲汀、凱爾西 6個人嗎?
喜歡!
推翻譯!這個感覺好恐怖QQ
豬隊友……
推 感謝翻譯
謝謝翻譯!感覺是作者亂動犯規害到克里斯蒂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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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 Nosleep-我是名遊戲開發者原文網址: 原文標題:I'm a Game developer and my character is leaving me messages.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翻譯時為語句通順有稍作修改,若有錯誤或誤解原文的地方,還請不吝提出。50
[翻譯] Nosleep-我終於見到在網路上交的女朋友原文網址: 原文標題:I Finally Saw My Online Girlfriend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翻譯時為語句通順有稍作修改,若有錯誤或誤解原文的地方,還請不吝提出。46
[翻譯] Nosleep-地下室裡的人越來越靠近了(完)原文網址: 原文標題:The man in my basement takes one step closer every week. FINAL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45
[翻譯] Nosleep-我發現脖子後方有個拉鍊原文網址: 原文標題:I found a zipper on the back of my neck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翻譯時為語句通順有稍作修改,若有錯誤或誤解原文的地方,還請不吝提出。27
[翻譯] Nosleep-失蹤三年的女兒出現在家門口(1)原文網址: 原文標題: My daughter who went missing three years ago just showed up on my doorstep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25
[翻譯] Nosleep-地下室裡的人越來越靠近了(11)原文網址: 原文標題:The man in my basement takes one step closer every week.[Part 11]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21
[翻譯] Nosleep-為什麼看不見跟著我們的東西?原文網址: 原文標題:Why can't we see what's following us?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翻譯時為語句通順有稍作修改,若有錯誤或誤解原文的地方,還請不吝提出。19
[翻譯] Nosleep-喀噠原文網址: m_source=share&utm_medium=ios_app&utm_name=iossmf 原文標題:Click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12
[翻譯] Nosleep-我收到妻子傳來的簡訊(2)原文網址: 原文標題:I received a text from my wife, while sat next to her (Part 2)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尚未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翻譯時為語句通順有稍作修改,若有錯誤或誤解原文的地方,還請不吝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