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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 香港資深監製錢小蕙談《周處》創作始末

看板movie標題[討論] 香港資深監製錢小蕙談《周處》創作始末作者
lgng66133
(Mad Fer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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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小蕙為香港資深監製及編劇,早期在新藝城及嘉禾參與了許多經典作品
並與陳慶嘉一同成立了尚品電影公司,也以《江湖告急》榮獲許多獎項

她於稍早於個人FB公開分享了黃精甫《周處除三害》的創作始末

照錢小慧的說法
《周處除三害》最早的構思是陳嘉上和陳慶嘉一起想出來的
人物設計、故事甚至場景都已經有雛型,而劉國昌也知道這個創作

陳嘉上用了這個故事的意念去拍了《野獸刑警》
劉國昌則是很喜歡這個故事去跟陳嘉上詢問並拿到授權,但最後沒有拍

而之後黃精甫參與了陳慶嘉的電影作品
也與他和錢小蕙聊到了《周處除三害》這個故事

到了2011年黃精甫提出他想拍出這個作品
也拿到了陳慶嘉和陳嘉上的授權,兩個人甚至還幫他想出了一些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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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acebook.com/amy.chin.129/posts/10161157152573194

以下是我所知道有關《周處除三害》的創作始末。

吳宇森與張家振於1992年拍畢《辣手神探》後便決定遠赴荷里活發展,之後新里程公司跟劉鎮偉導演只攝製了一部電影《花旗少林》。於1995年,我邀請了陳慶嘉為我的老同學,吳宇森的副導梁柏堅編寫電影《浪漫風暴》,並取得吳宇森同意,掛了他的大名當監製。

那段時間,我亦跟陳慶嘉成為好友,時常交換創作心得。當時我很清楚,若我不主動去開發新項目,新里程公司便會停業,所以也會主動跟一些未合作過的導演聊天,商討合作的可能性,其中一位是劉國昌導演,我們有一段時間一起做了不少資料搜集,本打算開發一部與風水命理有關的電影。好記得當時有一本叫《一九九五閏八月》的書,我們曾訪問過不少術數大師如紫微楊、阿蘇(韋家輝介紹)及猛人Frankie等,但由於當時的編劇陳文強沒有交出任何故事,所以沒有合作成功。

96年我再與陳慶嘉及梁柏埾合作,得到嘉禾老闆蔡永昌先生的支持,於1997年中開拍《熱血最強》,我記得也是在那段時間聽到陳慶嘉說他與陳嘉上想改周處的故事,加了醫生說謊告訴周處患了絕症勸他自首的細節。當時我把此事告訴了劉國昌,他很喜歡,因此我問陳慶嘉他和嘉上的「仝人公司」還會否開拍他告訴我他們以此意念拍攝了另一部電影《野獸刑警》所以問過嘉上之後,他同意劉國昌去改編周處,一來周處是典故,誰人都可改,上述絕症情節,他們也願意無條件給劉導演採用。

我把此訊息轉達給劉導,他非常欣喜。之後97年中我在拍《熱血最強》時也毫不客氣找了劉國昌來為我們演壞旦角色,而拍攝大結局時更邀得回港為Face Off 宣傳的吳宇森導演客串演出,與劉國昌及董瑋等一同在尖沙咀金巴利街拍攝。

可惜,之後劉導演未有將周處寫成劇本,我還記得過了幾年之後,他再次提出改編,我也再次替他問陳慶嘉。他和陳嘉上也大方同意。

2000年我與陳慶嘉組成尚品電影公司,並在那時認識在中國星宣傳部工作的黃精甫。

2007年,已成為導演的黃精甫首次為我們的電影《戲王之王》剪預告,之後他也替我們多部電影剪預告及修片,也曾任《撲克王》的視覺設計,所以大家會經常交換對電影的看法及創作靈感。

在2010/2011期間,因為經常一同在我先生開設的後期公司Showreel剪片及混音,便再次聊起周處除三害的故事。 之後聽陳慶嘉說,黃精甫跟他說想改編,阿嘉跟陳嘉上交待了此事。

據陳慶嘉說:「關於通緝犯與醫生的setup,是2011年左右,陳嘉上某次回港與我踫面,提起黃精甫告訴他想拍周處除三害,我隨即想出醫生告訴周處患上絕症,得三個月到半年命,周處去警局自首,坐在自己懸紅照片下面,無人認得,見自己排第三,決定去解決頭兩名通緝犯。

陳嘉上立即補充,說醫生騙他更好,最好是患絕症的是醫生。

記不清是當晚或過一兩晚,回太子公司告訴妳,妳致電黃精甫,我把setup告訴他,後來他說他要了這個setup去發展,我立即答應,也得到陳嘉上同意。這是我記得的過程。」

因為疫情,我一直不知道黃精甫在台灣拍的電影就是周處,直到2022年某個晚上,我們到陳慶嘉公司與他視像通話,黃精甫告訴陳慶嘉他在電影片尾鳴謝了他和陳嘉上。

所以,當我得悉錢人豪導演說黃精甫抄襲了他的劇本時,我簡直難以置信,我絕對相信我比誰都清楚此故事的創作源頭。

香港首映時,除了一班香港電影同業,陳慶嘉和劉國昌均是座上客,好記得在電影放映完畢,劉國昌便馬上跟我說慶幸他當年沒拍成,因為他覺得黃精甫拍得非常精彩,肯定比他拍得好,真心替他高興。之後,他更為宣傳部錄影推薦片段。

就是如此。

#周處除三害
#黃精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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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lgng66133 (60.248.124.155 臺灣), 03/20/2024 18:26:29

justdoit 03/20 18:28都是錢

※ 編輯: lgng66133 (60.248.124.155 臺灣), 03/20/2024 18:35:15

ringfan 03/20 18:32

flysonics 03/20 18:34我覺得這沒辦法說明什麼 97年她聽到的可能只是一個

flysonics 03/20 18:34概念 錢人豪之前拿出來的證據跟電影細節相似度太多

flysonics 03/20 18:34了 可能是有那個概念的人看到錢的編劇後直接多處“

flysonics 03/20 18:34參考”

lgng66133 03/20 18:35錢人豪其實也跟陳嘉上有合作過 他也是有可能跟陳嘉

lgng66133 03/20 18:36上有聊到這個故事 然後去進行《無法無天》的創作

l81311i 03/20 18:39錢有劇本當證據 這位阿桑有什麼?

hexz 03/20 18:39所以,問題出在香港那邊的上層?

hexz 03/20 18:41香港某人手上有錢的劇本?

lgng66133 03/20 18:43現在差別在錢人豪484跟黃精甫一樣有得到授權吧

flymyfinger 03/20 18:43錢不是有說過他有傳劇本給很多人看

jidytri815 03/20 18:43所以都是抄 只是合不合法

lgng66133 03/20 18:43現在看起來是黃精甫有去問過陳慶嘉和陳嘉上能不能拍

jidytri815 03/20 18:44看他文章是跟兩方認識 接觸到同樣概念有可能

lgng66133 03/20 18:44陳嘉上是錢人豪師傅 陳慶嘉、錢小蕙和黃精甫是熟識

lgng66133 03/20 18:44錢人豪和黃精甫都聽過這個構思是一定有的

book8685 03/20 18:44感覺解釋不太成立

l81311i 03/20 18:45這位歐巴桑的話是孤證啦 有種像錢一樣拿出劇本啊

flymyfinger 03/20 18:45錢為了要拍出來 把劇本給很多人看目的是想要資金

l81311i 03/20 18:45她說什麼你就信喔

jidytri815 03/20 18:45其實是成立的 問題是後來錢從概念到已經成案 是被

jidytri815 03/20 18:45周處的製作公司擋下來

book8685 03/20 18:45因為殺手生病想要幹大事這個概念很多戲劇都有

lgng66133 03/20 18:46笑死 我有說我信嗎 我只是把有參與的人說法貼上來

book8685 03/20 18:46一種態度很晚才開始想要拍耶

flymyfinger 03/20 18:46但廣州 桂林 / 火 灰 ,這很難說巧了吧

lgng66133 03/20 18:46這樣也能戳到你喔 烙格

l81311i 03/20 18:47這算什麼有參與啊? 完全沒證據

lgng66133 03/20 18:47怎麼全身那麼敏感 講怎樣都能戳到你 ㄏ

jidytri815 03/20 18:47錢的論述不衝突 他有beef的一直是李烈的公司而不是

jidytri815 03/20 18:47黃精甫

book8685 03/20 18:474

lgng66133 03/20 18:48確實 錢針對的人主要都是李烈

tools 03/20 18:48可是錢有email證據啊 你這個故事有什麼實證?

l81311i 03/20 18:49請這位歐巴桑監製拿出當年他們的概念故事中 人名有

l81311i 03/20 18:49廣州桂林的證據啊

book8685 03/20 18:49餅粉 我舉一個例 假設說有一個人說我拿到了一個日本

book8685 03/20 18:49交換學生拿台找某個東西 跟交換學生當朋友 請問這是

book8685 03/20 18:49原創嗎

lgng66133 03/20 18:49你怎麼不去問影展大師呢

book8685 03/20 18:50意思我我也可以聲稱 澤東拍的渺渺 是我很久之前苦思

book8685 03/20 18:50出來的阿 只是澤東喜歡 (舉例)

book8685 03/20 18:51在創作過程的本來就有拼貼的過程 我還是那一句話啦

l81311i 03/20 18:52周處中國大賣有利後續台灣電影外銷是一回事 抄襲錢

l81311i 03/20 18:52是另一回事 說實話錢的導演功力也沒辦法拍出周處的

l81311i 03/20 18:52品質 兩方最好默默和解

book8685 03/20 18:52錢的突破口就是邪教 這個邪教的有無的 可能是劇本刻

book8685 03/20 18:52意標舉不同的地方

book8685 03/20 18:53打從一開始我根本就不相信 這個邪教跟槍擊犯 是故意

book8685 03/20 18:53要一魚三吃

jidytri815 03/20 18:54自己猜測邪教比較像黃本來在構思的東西 太硬塞了

book8685 03/20 18:54渺渺只是舉例 請貝家欣不要打我

l81311i 03/20 18:55邪教突兀+1

jidytri815 03/20 18:55起初看整部拼裝感就很重 所以錢出來發聲反而很合理

jidytri815 03/20 18:56一種「這真的本來是兩個不同東西」的感覺

book8685 03/20 18:56大陸人根本不是要看香港仔運鈔車陳灰 所以為何要硬

book8685 03/20 18:57加 有人覺得是刻意撇清 有人覺得是個人特色

book8685 03/20 18:59不可能默默和解

jidytri815 03/20 18:59不是阿 那東西就是劇本的一部分 否則我要是現在

jidytri815 03/20 18:59不經別人允許 隨便挑小說照抄改掉結局會變原創嗎?

jidytri815 03/20 18:59那還是改編啊幹

book8685 03/20 19:01我還是覺得錢舉出的東西叫設定集 錢有這個構思 但黃

book8685 03/20 19:01精甫增加血肉 但只有完整度 無法聲稱他全部都是自己

book8685 03/20 19:01寫的

book8685 03/20 19:02整個影片過程撇開戲劇化處理 在還沒有抄襲的時候 我

book8685 03/20 19:02就看得一頭霧水

book8685 03/20 19:03變成編劇寫上黃精甫 蛋黃精甫無法說他怎麽來的

book8685 03/20 19:03蛋黃X 但黃O

jidytri815 03/20 19:05周處團隊的主張只能騙外行人 劇本從概念大綱到籌備

jidytri815 03/20 19:05到完成可以有好幾種 如果能昧著良心聲稱未完成劇本

jidytri815 03/20 19:05不是智慧財產 那只能說台灣業界惡名昭彰不意外

jidytri815 03/20 19:06拿《滯留生》爭議跟《刻在》《周處》一比 台灣對劇

jidytri815 03/20 19:06本創作的重視度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lgng66133 03/20 19:06邪教部分就是黃精甫一直在碰的東西

book8685 03/20 19:09我覺得阻止錢拍的說法 有點快 但電視劇 常常有這種

book8685 03/20 19:09莫名的無痛轉移

chyx741021 03/20 19:09看有沒有更多人證明錢小蕙的說法,目前是錢人豪的

chyx741021 03/20 19:09證據比較充分

book8685 03/20 19:10假設一 種態度已經把黃精甫的本買起來了 我是投資人

book8685 03/20 19:10還會想投錢錢的本嗎(舉例)

book8685 03/20 19:11當然李烈也可以說我從影一開始 劇本就不是一個本 而

book8685 03/20 19:11是很多東西的結合

l81311i 03/20 19:14刻在問題是儘管故事源自柳 但鄭依然有編劇credit

l81311i 03/20 19:14就比如蔡英文邀我寫回憶錄 寫完她不滿意找瞿有寧來

l81311i 03/20 19:14改 這樣我還是有版權啊 因為原始文字是我寫下的 你

l81311i 03/20 19:14瞿有寧不能整碗端走credit

tools 03/20 19:16#1bBpplU9

tools 03/20 19:16這篇的圖看一看就知道元素有多"雷同"了吧

l81311i 03/20 19:21連三角形都有 其實不能說是設定集 哪家的設定集會

l81311i 03/20 19:21有三角形

book8685 03/20 19:23就一個描述啦 你也太在意

book8685 03/20 19:23就算黃精甫只是聽聞 我也不覺得這電影編劇

book8685 03/20 19:24他可以獨自掛名 除非 一種態度買了

book8685 03/20 19:24包含輔導金 或是各地協拍 導演都有條款 就是你提出

book8685 03/20 19:25是某某某 除非公司可以提出 這人有工作 撞到

book8685 03/20 19:25可以換人的許可 你才可以換人

l81311i 03/20 19:30https://i.imgur.com/5PLdqnI.jpg 話說這是指某個

l81311i 03/20 19:30靈異喜劇電影嗎? 我也覺得蠻奇怪為什麼最初的清潔

l81311i 03/20 19:30員版劇本原編劇沒有掛名

book8685 03/20 19:31就瀚草的野草阿

book8685 03/20 19:31我其實很想舉鬼基友 但可能看的人太少了

l81311i 03/20 19:32有吳君如王柏傑參演的?

book8685 03/20 19:33不是啦 就張睿家劉以豪的

book8685 03/20 19:33真苦主

l81311i 03/20 19:35https://bit.ly/3TIsDnt

l81311i 03/20 19:35當時就很像爆料

book8685 03/20 19:37此預告也接近 但我的例子是 某台不知道怎麽了 拿了

book8685 03/20 19:37劇本 整個延的很長

book8685 03/20 19:38變成劉以豪那個其實是原創 變成整個大修本 已經根源

book8685 03/20 19:38案不一樣了

book8685 03/20 19:38而且特效全部都要改

book8685 03/20 19:38還比親愛壞蛋跨張

l81311i 03/20 19:42你說的鬼基友怎麼看起來很像是李國毅的房客

l81311i 03/20 19:431006房客

book8685 03/20 19:44更早

book8685 03/20 19:45因為主要是號稱打對台的本 其實量根本沒有很多

shipinRD 03/20 19:45太長,而且沒有意義,因為賣的好聲量高才有爭議,但

shipinRD 03/20 19:45是對能夠量產品質好的作品根本沒差,因為曇花一現不

shipinRD 03/20 19:45代表你能維持一定品質的產品,但是對真的有品質的量

shipinRD 03/20 19:45產者來說,一部被人拿去用不足為惜,周董大紅前餵了

shipinRD 03/20 19:45多少曲子給人用,他有因為這樣就損失什麼嗎?事實證

shipinRD 03/20 19:45明他後來自己也紅了

book8685 03/20 19:45卻可以莫明其面變成類似長壽劇阿

book8685 03/20 19:47這些創作者被拿去的例子可不是只有一部

book8685 03/20 19:48周董大紅前餵了多少曲子給人用(周董有聲稱現在給人

book8685 03/20 19:48用的東西有發表嗎)

book8685 03/20 19:48這樣子 熱狗自己想到 怎麽朱德庸要罵他

book8685 03/20 19:49這種言論也實在大開眼界

shipinRD 03/20 19:50你是不是真材實料,自然會有新的作品看的出來,阮如

shipinRD 03/20 19:50果真是塊料,就不會給他一堆資源還爬到現在才紅,就

shipinRD 03/20 19:50只是因為他便宜還免強能用而已

book8685 03/20 19:51錢是不是真有才能 我想會有人去評斷他

l81311i 03/20 19:52他沒導演才能啊 但可以當show runner

book8685 03/20 19:52但跟黃是不是有抄襲參考他是兩件不同的事

book8685 03/20 19:53不然朱德庸為何會氣到哪篇公益的反自殺漫畫 不要給

book8685 03/20 19:53熱狗用下去

book8685 03/20 19:54朱德庸也很多作品阿 話說有生之年哪個要自殺的人心

book8685 03/20 19:54情也大概是這樣

l81311i 03/20 19:55Shonda Rhimes如果下去導戲 實習醫生一定也是爛劇

l81311i 03/20 19:55台灣就是一堆阿貓阿狗去當導演 不然自己的劇本找不

l81311i 03/20 19:55到導演來拍

book8685 03/20 19:55而且阮經天有紅嗎 我怎麽看就只是把以前學會的東西

book8685 03/20 19:55來出來用而已

shipinRD 03/20 19:55不是針對誰,就只是一個邏輯,真的有能力的創作人不

shipinRD 03/20 19:55會只有ONE SHOT,也不用在惋惜被誰拿去做,因為他總

shipinRD 03/20 19:55是能拿出更好的東西

book8685 03/20 19:55電視劇很多導演是專業的啦

lgng66133 03/20 19:56錢人豪說等等會整理他的創作始末 血流成河!!!!

book8685 03/20 19:56太長 而且沒有意義

book8685 03/20 19:57而且可以賺錢的東西 為何要幫人家喊燒

l81311i 03/20 19:58那如果有人本來是one hit wonder 有個可以讓他一輩

l81311i 03/20 19:58子不愁吃穿的作品被人偷走了因此窮困了倒怎麼辦

book8685 03/20 19:59所以朱德庸才要拿這個公益漫畫當作舉例

shipinRD 03/20 19:59那就只能說他名不符實,運氣好而已

tools 03/20 19:59怎麼會有人替抄襲這種行為合理化= =

l81311i 03/20 19:59如果Carly Rae Jepsen的call me maybe被人偷走了怎

l81311i 03/20 19:59麼辦? 本來可以成為一片歌手 卻無人知曉

book8685 03/20 20:00也沒有運氣好吧 他到現在變現了什麽

l81311i 03/20 20:01One hit wonder 也是一種實力啊 怎麼能說是名不符

l81311i 03/20 20:01

book8685 03/20 20:01張榮華難怪可以大尾 當初電視劇出來的效益是實打實

book8685 03/20 20:01的阿

l81311i 03/20 20:01真的沒實力的連 one hit wonder 都當不成

flysonics 03/20 20:01有人可能不懂文字業界生態

flysonics 03/20 20:01one shot後就有理由把自己的作品抬一個價格賣 所

flysonics 03/20 20:01以那個one shot有沒有被人盜走 其實對當事人是蠻重

flysonics 03/20 20:01要的

book8685 03/20 20:02就算我可以量產 一片少賺我沒差 但偷的人不會只偷一

book8685 03/20 20:02

book8685 03/20 20:02而且哪個漫畫可能年紀小不知道 年紀大的人幾乎都知

book8685 03/20 20:03道阿

flysonics 03/20 20:03我只能說shipinID講的是歪理

book8685 03/20 20:03就跟你舉例周杰倫想給朋友用的東西 朋友都會說周杰

book8685 03/20 20:03倫的阿

book8685 03/20 20:04黃精甫也不敢說我自己有聽過錢人豪故事

l81311i 03/20 20:04對於被偷one shot 的受害者要努力創作更多更好的作

l81311i 03/20 20:04品 否則就是沒本事、運氣好、名不符實 這種觀念實

l81311i 03/20 20:04在無法認同

book8685 03/20 20:05非常認同

book8685 03/20 20:06其實我相信 影一這種分散式劇本也是很多人批評

book8685 03/20 20:07有些人在對於李烈票房失利 都會講說因為至少敢拍出

book8685 03/20 20:07來 但對我來說 這些理由 並不完整

shipinRD 03/20 20:15一支筆,一個吉他,一首曲子,你的作品可以馬上確立

shipinRD 03/20 20:15你就是作者,但是影視類作品你無法一個人馬上完成,

shipinRD 03/20 20:15在某種程度上你為了完成就必妥協很多事,包括被人盜

shipinRD 03/20 20:15用的風險也是,沒有一鼓作氣完成的把握前,本來就是

shipinRD 03/20 20:15要自己控制風險,在獲取資源跟妥協的範圍內完成低調

shipinRD 03/20 20:15去做,不是四處宣揚等別人做完再去蹭,自己沒本事完

shipinRD 03/20 20:15成事後爭有什麼意義

book8685 03/20 20:19好了啦 都混社群媒體這麽久了 還不知道社群媒體就是

book8685 03/20 20:19要來影響他人的嗎

book8685 03/20 20:22而且嘴包說沒有要針對人 你現在不就在針對人

book8685 03/20 20:24你有才能沒關係 盜用幾次不要緊

book8685 03/20 20:25我是屢次說錢就是怕一直發炒作 票房增高了 才一直閉

book8685 03/20 20:25口不言阿

alexhsu0909 03/20 20:59錢有在文章回應了 你要不要補充一下

flysonics 03/20 21:13我的邏輯很簡單 假如你有重度參考人家的發想 那就

flysonics 03/20 21:13該事前跟對方說一聲 就算無償至少也要問問看要不要

flysonics 03/20 21:13掛名之類的 而不是偷偷做完後再來那套狗屁成王敗寇

flysonics 03/20 21:13論 照這種論點做出來的才是老大 那整個智財法都可

flysonics 03/20 21:13以扔進馬桶裡沖掉了

book8685 03/20 21:19看完會覺得2011哪個會面 很關鍵

joey0602 03/20 21:26說錢要低調、不要四處張揚這不太對吧。不然他要怎

joey0602 03/20 21:26麼找資金...至於說有實力就沒差,更是問號??

joey0602 03/20 21:28舉周杰倫也太倖存者偏差了...

xbearboy 03/20 21:33反正上法院去證明就好,在媒體放話也吵不出個結果

book8685 03/20 21:43不用上法院阿

book8685 03/20 21:44有三個哀低就在剛開始指控的時候馬上批評我攻擊錢啊

book8685 03/20 21:44過了五個月 我也不知道那三個人從哪裡來的

shipinRD 03/20 22:31只有臺灣人才會講道理,你去跟大陸人講看看,任何一

shipinRD 03/20 22:31個產業跟圈子都有他的潛規則,你能適應並且利用他,

shipinRD 03/20 22:31代表你適合這行業,不是什麼成王敗寇論,就是法律也

shipinRD 03/20 22:31一樣,手腕跟狡詐也是成功的要件,只有小朋友跟剛畢

shipinRD 03/20 22:31業才會在規則的小圈圈打轉,成功的人去完成解決問題

shipinRD 03/20 22:31,失敗的人只會找藉口跟台階

Luvsic 03/20 22:39周紅之前寫曲給別人用不就是收錢辦事,熱狗後面也

Luvsic 03/20 22:39承認點子不是他自己想到的

book8685 03/21 03:28好了啦 太長 沒有意義哥請你自己不要把歪理

book8685 03/21 03:29當道理好嗎

book8685 03/21 03:36口口聲聲說自己沒針對人

book8685 03/21 03:36結果一開口就是在針對錢

genovis 03/21 04:048+9演的爛片

DICKASDF 03/21 08:10不是 怎麼樓上有人以為台灣沒潛規則都講道理阿

DICKASDF 03/21 08:10是不是沒真正出社會阿 只是幹普通工作不面對人

flysonics 03/21 08:27我不否認手腕跟狡詐是成功要件 但假如要走潛規則

flysonics 03/21 08:27那就請有本事吃相乾淨不要落人口實 沒那個本事就乖

flysonics 03/21 08:27乖照規則來被人議論 不要其他人都拿證據出來了 還

flysonics 03/21 08:27在那邊喊其他五四三的

flysonics 03/21 08:27ptt都這麼久了 上面用戶也不是只有學生跟菜鳥而已

ARCHER2234 03/21 10:39我記得本來就會有電影公司搞搶拍,然後不怕你告XD

NICKSHOW 03/21 11:02偷點子偷劇本這件事常有 錢還算有能耐能開告

NICKSHOW 03/21 11:02多的是 自認倒楣 畢竟人家搶拍了 名利雙收

NICKSHOW 03/21 11:03真的是不怕你告 台灣寫劇本的地位就是低賤

NICKSHOW 03/21 11:04黃就是偷的不高明

xbearboy 03/21 12:49都提假扣押了就別再提什麼潛規則,錢就已經決定走

xbearboy 03/21 12:49法律了,難道潛規則大於法律嗎?

fuhoren 03/21 17:04法庭上就是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