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惡夢，亦或是恩仇的呼喚

前篇連結 #1Y1FOL9T (C_Chat)

感謝lee大
https://i.imgur.com/MOtG8mQ.jpg

https://i.imgur.com/VA85CTZ.jpg

大家晚安，Vinです。
今晚，魔王的女兒們預演火刑艾倫(x

正文開始

小心地將攪拌棒抽出來，不在大釜上抖落殘餘魔藥，
而是直接施咒變不見以免抖落的動作觸發魔法，
然後再將最後一種粉狀的材料撒入大釜中，
（而且一定要用花式灑鹽的方式）
明天課堂所需的魔藥就準備完成了。

這樣一來，今天的工作就告一段落了。
綴歌將魔藥裝好保存，
然後在椅子上調整成比較舒服的姿勢。
反正現在辦公室裡只有她一個人，
伸懶腰伸得肚臍露出來了也不會被人看到。

這一年又發生了好多事情啊。

當初在禁忌森林裡撿到莉亞時……不，
在更早以前教到阿蘇爾時怎麼樣都想不到，
她們今年竟然會被捲入一場橫跨四百年的恩怨裡，
而且還有難以想像的強大存在涉入其中、互相博弈。

在上一場棋局中表現不錯的她們也登上了新棋局，
但是在上次見識過了兩個超凡入聖的棋手掌棋後，
史萊哲林的女王就算想試著運籌帷幄也舉棋不定。

這次，輪到我像當年的父親母親、賽佛勒斯、
還有鄧不利多教授一樣去保護孩子們了……
我有成長到可以跟他們相提並論、
足以接下他們傳承的棒子了嗎？

綴歌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決定出去走走。

最近莉亞跟夏瞳的對練愈來愈進步了，
所以她們的場地也隨之升級才受得了，
回想著這些的綴歌不知不覺間就在散步中
走到了八樓的一幅教山怪跳芭蕾的畫像前面。

走廊上沒有人影或教室，卻能聽到人的聲音，
心血來潮的綴歌心裡想著「給我練習決鬥的地方」
一邊在畫像前面來來回回走了幾圈，
再睜開眼睛時空白的牆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門。

當年跟哈利吵架的時候，也是這樣找到他的呢，
回憶湧上心頭的綴歌微微泛起苦笑，開門入內。

裡面的人沒有發現她，
都專注的看著莉亞與夏瞳互相鞠躬。

看到莉亞認真、毫無迷惘的眼神，
綴歌為這個曾經自卑的女孩的成長感到欣慰，
同時又有點感慨；她還記得莉亞剛剛復活時，
懞懂的跟著他們一起回歸現代魔法社會的時候，
同一雙眼睛在未知之前閃閃發光的樣子。

她直接往後坐下，
冒出念頭的同時身後也憑空出現椅子接住她。

「疾疾．護法現身！」熟悉的咒語，
卻在莉亞手裡出現了綴歌前所未見的效果。

銀白色的光輝化成火焰，圍繞著莉亞熊熊燃燒，
她手裡的魔杖也變形成劍，在魔劍的指揮下，
護法火焰圍著繞了一圈的莉亞化為一道圓形火牆。

火牆滴水不漏的保護莉亞讓她繼續作法，
像是揮舞指揮棒似的點點魔劍後，火焰愈燒愈烈，
逐漸凝聚成形體，高大到光是顯現出上半身，
就快要跟練習室的屋頂一樣高的嗟怨之鬼現身。

凝視著眼前的獨臂巨怪，夏瞳似乎完全不為所動，
還是保持拿著魔杖向前指的姿勢，
異色的雙瞳尋找重重保護之中的破綻。

隨著嗟怨之鬼甩動腦袋，大顆的火球從毛髮間浮現，
飛向夏瞳的同時一一化為符文的形狀。

夏瞳連膝蓋都沒有彎，就突然拔地竄入空中。

但是莉亞看得到，夏瞳身體底下的交通工具
是骨瘦嶙峋的銀色天馬。她才剛離開地面，
寫著’Isa’的火球就爆裂成一大堆尖銳的冰柱，
然後’Hagalaz’捲起強風將冰柱化成飛刀送入空中。

連惡魔護環都不需要召喚，
夏瞳騎著騎士墜鬼馬護法魔杖一指，
花色火焰組成的花瓣狀盾牌就融化了所有冰刃。

但是’Laguz’形狀的火球一略過，
雖然來不及看清楚的夏瞳即時躲開，
卻讓融化的水又化成水箭在火盾上彈跳，
在被蒸發前無孔不入的尋找防禦的漏洞。

趁著夏瞳努力甩開那些水，
一顆寫著’Othala’（繼承）的火球跑出去繞了一圈。

剛剛亂槍打鳥時飛向無人之處的冰
在火球經過時突然停止飛行直直墜落，
它們的力量則轉交給火球繼承，讓它愈來愈快，
最後化為一道白色閃電打中了前面的’Thurisaz’。

接下了繼承過來的力量，
’Thurisaz’變成了莉亞至今最大的雷神之鎚飛向夏瞳。

但是夏瞳在莉亞集氣時早有預警，
一股金光也同時出現，變化成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
飛到她的頭上讓她一把抓住雙腳，
然後就全部一起化為金色火焰消失了，
雷神之鎚只是貫穿了一片金光的殘影。

莉亞也不是集氣完一波攻擊就沒了，
‘Raidho’已經在雷神之鎚前方等著，
讓它的旅程在符文的引導下重新鎖定目標開始追蹤，
嗟怨之鬼也動起來抓向雷神之鎚前往之處。

但是，它們的目標好像都是莉亞的身邊。

莉亞這才警覺，往後跳開，
但是靈活度還是不夠的她已經躲不掉出現的魔杖。

模仿真正鳳凰化成火焰來無影、去無蹤，
夏瞳冒險直接在護法火牆裡面現身繞過莉亞的防護，
騎士墜鬼馬護法捨身用自己保護夏瞳抵擋護法火焰沒有熱度的銀色氣浪沖擊，
讓她設法用一隻手硬是穿過火牆，
對被嚴密保護到大意了的莉亞直接發射咒語。

火卜術的符文火焰都離自己遠遠的，
身邊的火牆也來不及既要形成火符文
又要繞過莉亞不波及到她自己，
活動精細度更低的怨鬼護法更不可能。

眼看已經無計可施的時刻，
莉亞卻是豎起三根手指模仿’Algiz’的符文，
「保護，猶如以雙手推開危險」的符文發光，
並發出一股難以抵抗的排斥力，
像是在強迫磁鐵用相同的兩極互相靠近一樣，
杖尖發出的昏擊咒也被看不見的屏障擋住。

莉亞用空手防禦夏瞳的突襲，
另一隻手拿著魔劍施展咒語的同時一劍砍來，
面前是對手的反擊，背後是難以接近的銀色火焰，
又有反現影術阻止鳳凰替身還沒恢復的她逃走，
換成夏瞳陷入了無計可施的處境。

「獸獸變！」跟哈莉也鍛鍊了一番後，
夏瞳想到的解法竟然是對自己下咒，
不但變成一隻麻雀躲開了莉亞的「夜之手」，
還乘著莉亞發出的排斥力跟銀火氣浪躲開雷神之鎚，
叼著魔杖順勢乘風鑽過怨鬼的指間飛出火牆。

夏瞳才剛把自己用無聲咒變回來，莉亞手一拉，
火牆就分裂出一團火球變成’Nauthiz’（需求），
一股吸力就要將她手裡的魔杖搶走，
同時怨鬼護法也一手朝她鋪天蓋地的拍下來。

但是凌空的夏瞳也利用拉力對準目標，
一顆藍色火焰的龍首迅速成形用角跟怨鬼角力起來。

莉亞只能趕快把’Nauthiz’跟被吸引過來的惡魔護環的火焰一起丟到旁邊去，
夏瞳這時也利用魔杖上的拉力在空中轉了個身，
空手朝著被扯動的火牆發射閃電。

嗟怨之鬼只能趁著火龍頭離開的機會趕快回防，
用手替莉亞擋住這一道閃電。
趁著兩人的身影都被莉亞的護法擋住，
夏瞳趕快重新召喚護法載著自己飛走
以免掉進底下的銀色火海裡，
莉亞也擺出’Tiwaz’（正義）的姿勢
讓自己為了正直的理由而戰受到戰神提爾的加護。

「雕像．行行起！」夏瞳的下一手卻出乎莉亞意料，
這裡哪來的雕像？

但是這個念頭才剛剛冒出來，
房間的牆壁邊就憑空出現了城堡常見的盔甲擺飾，
回應夏瞳的咒語活動起來，拿著大劍加入戰場。

雖然這招出得有點取巧，
但是她們練習的目的是要對付真正的壞人，
到了那時可沒有裁判可以喊作弊，他們也不會聽，
所以莉亞只是命令怨鬼護法回應它們的攻擊。

但是剛剛的那一吃驚間，夏瞳已經不見人影。

盔甲一點都不怕沒有熱度的火牆，硬是擠了進來，
雖然怨鬼比它們都要強壯得多，
但是一出手對付最近的雕像，
用滅幻咒混入雕像之間的夏瞳就會從反方向施咒。
護法畢竟沒有嗟怨之炎那麼具有破壞力，
被前仆後繼的盔甲逐漸淹沒的莉亞能活動的範圍愈來愈小，
差點中了夏瞳從火牆上方拋過來的充氣咒火力掩護。

知道莉亞生前的經歷後，
綴歌一下子有點擔心夏瞳的步步進逼景象對她來說會不會有點嚇人，
但是莉亞只是將’Berkana’（樺樹，代表地母神之愛、滋養）用力拍進地裡，
氣勢猛烈得像是要從地板印卡來逆轉賭局劣勢一樣。

從倒地的、身處在火牆裡的開始，
盔甲的裂縫跟關節處開始冒出枝枒，
卡住它們的行動。

魔法長出的樺樹逐漸填滿周遭的空間，
就連還在跟怨鬼纏鬥的完好盔甲也難以倖免，
夏瞳也不得不從盔甲群裡面出來，
莉亞又在這時打出’Jera’（豐收）跟’Perthro’（秘密），
解開夏瞳身上的滅幻咒後收割掉那些樺樹，
然後通通朝著她丟過去，
體內的樹根被連根拔起後，盔甲也支離破碎。

「幻幻隱！」但是夏瞳的下一招，
卻是在跟莉亞對練中學起來的招。

樺樹箭雨全部倒轉飛向莉亞，
雖然都被護法火牆擋住，
但是漫天飛舞的樺樹碎片跟此起彼落的碎裂聲還是一時之間遮蔽了她的感官，
來不及阻止夏瞳的又一點魔杖，
東西又被藍色火焰瞬間吞噬。

「流流……」莉亞想用她的大絕招炸開藍火，
但是突然眼前一黑，單膝跪下，
只能用魔劍支撐著以免倒地。

藍火快速消耗莉亞珍貴的氧氣，
快昏倒的她來不及收回已經箭在弦上的咒語，
是怨鬼護法反映她的求生慾望自動反手打掉魔劍，
讓走火的流星光劍往別的方向飛出去才沒出事。

失去支撐的莉亞面朝下倒在突然憑空出現的軟墊上，
護法火牆跟怨鬼也一起消失，
夏瞳也立刻解除惡魔護環以免燒到莉亞，
並且小跑步過去確認剛剛死鬥對手的安危。

「阿爾，妳還好吧？」她伸出手搖晃莉亞，問。

「還好……」莉亞虛弱的回應，
所幸缺氧的時間很短，沒有產生大礙，
被高溫魔火烤到中暑才是她昏倒的主因。
她抓住夏瞳的手在軟墊上坐好，脫下長袍，
倚靠在她的肩膀上灌了好幾口原素瓶……療傷藥才對。

就算是這樣，
就算前世接受摩根二十年的訓練成果逐漸復甦，
只是練習的決鬥竟然會打到昏倒，
莉亞把自己逼成這樣還是讓綴歌相當心疼。

她變出一條濕毛巾放在莉亞額頭上降溫，
房間又憑空出現了降雪抵銷掉火魔法的餘溫，
（科技無效的霍格華茲裡最接近冷氣的東西）
還有蝶飛幫忙搧風，才讓莉亞慢慢清醒過來。
（她像是在宣示主權的佔據夏瞳的另一邊肩膀）

直到莉亞拍拍自己的臉頰，還拿剛才的自己開玩笑，
大家才放下心來，拿出點心來補充剛才消耗的體力，
尤其是剛剛全程護法火力全開的莉亞，
貪心的拿了好幾個三明治。

「沒想到學校還有這種地方啊。」她說。
只是起心動念了幾下，她們三個突然彈入半空中，
又陷進屁股下的軟墊變成的赫夫帕夫床鋪裡。
（沒有睡過這麼軟的床的蝶飛嚇得全身僵硬，
還以為要被床鋪給吞噬了）

「這裡叫做萬應室，是學校的創始人之一：
羅威娜．雷文克勞教授的藥材儲藏室。」
告訴她這個地方的綴歌一邊苦笑說明，
一邊摸摸蝶飛安撫她。
「這裡施加了很精妙的魔法，只要想得到，
除了食物都能變得出來。但也因為這麼方便，
以前知道這地方的人常常利用這裡來做壞事，
從取得違禁品或者藏匿在這裡之類的違反校規，
到用來傷害人都有，
所以希望妳們可以保守這裡的秘密，
不要讓不值得信任的人發現這裡。」

三個少女都信誓旦旦的答應綴歌會保護好這裡。
「綴歌阿姨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莉亞問。

「還記得哈利提過，
他們曾經密謀推翻一個不適格的教授嗎？」
綴歌先反問，等莉亞點頭後才繼續說：
「在豬頭酒吧決定後，
他跟志同道合的同學就是在這裡訓練的。
因為那個教授只是當時的魔法部硬塞進學校好擾亂學校以圖利無能的魔法部長，
根本無心教學，不滿的同學就以哈利為首，
跟他學習前一年預習的咒語，
他也趁機試圖告訴更多人真相，對抗被控制的輿論，
那時他們取了一個『鄧不利多的軍隊』的組織名稱，
還有秘密聯絡方式呢。」她苦笑補上。

「原來那是這麼一回事。」
哈利叔叔也跟石內卜先生一樣年輕過呢，莉亞苦笑說。
「綴歌阿姨那時候有加入嗎？」

但是一問，她就後悔了，
因為綴歌的笑容一聽到就馬上消失。
「沒有。那個時候我……不得不跟哈利保持距離。」

「這……這樣啊……」雖然不清楚，
但是莉亞注意到不止綴歌，連蝶飛的臉色都變了，
看來那件事的影響非常深遠，甚至影響到後人，
讓她有點畏縮。

看到她畏縮的表情，綴歌反而感到有點歉意。
尤其是對這個已經證明值得託付秘密的女孩。
「那時候黑魔王回歸對整個英國都有很深遠的影響，
就連我們兩個都無法倖免。
我們兩個身上的壓力都愈來愈大了，而同時……
我們都還太在乎自己，對彼此太不體貼了。」
終於說出這番話時，
綴歌發現自己的表情沒有她以為的那麼僵硬，
而且還有心思玩弄自己的髮梢讓自己從當時的回憶裡分心。
看來她這麼多年來還是稍微有所成長，
已經可以平常心看待了吧？

那時的他們都還只知道自己的舒適圈裡面的世界，
還沒學會去為了別人設身處地，
於是當他們的舒適圈被外在壓力愈擠愈小，
兩個逐漸縮小的圈圈就逐漸沒有了交集。

「妳們那個時候不喜歡彼此了嗎？」
難以想像那麼互相依靠的夫妻會有那樣的時候，
莉亞不敢置信地問。

「才沒有那種事。」綴歌想笑著說，
但是臉上浮現出來的卻是苦笑。
「正因為喜歡對方，所以不只會為對方著想，
也會理所當然似的認為對方應該為自己著想。
久而久之……就覺得自己的想法才是對的，
擅自覺得對方都在找碴，
擅自覺得對方背叛了自己……
就這樣愈來愈心灰意冷，最後自己推開了彼此，
還有其他伸向自己的援手。
明明覺得自己這麼做是為了他們著想，
身邊卻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她很努力，才能讓現在的自己看起來毫不費力。

「……可是，其他人還是在為了妳著想吧？
因為你們，不是仍然互相喜歡嗎？」莉亞問。
她想起來了，阿蘇爾似乎就對綴歌有過相似的評價，
在意若思鏡前說過綴歌也有過符合剛剛自白的經歷。
但是她實在無法像阿蘇爾一樣在聽到後還笑得出來。

其他人沒有說話，因為聽到綴歌講起巫師戰爭的事，
蝶飛已經不太健康的臉色就變得更加慘白，
緊貼著她的夏瞳與她手掌相疊以安撫她。

「……是啊，我真的很幸運，
能遇到那些即使風雨飄搖，依舊不離不棄的人，
才把我這個唯一想離開他們的人拉了回來。
我不是唯一一個，想保護別人的人，
他們賭上了一切教會我這點，
最後我所做的，只是跟他們一起保護了彼此。」
綴歌的臉龐這才融化了一點。
「妳們兩個的爸爸媽媽也是，
在那期間幫了我們的很多忙喔。」
她微笑補上一句，
對驚訝地指著自己的夏蝶二人點點頭。
然後她又抬起頭，
露出懷念的眼神看著萬應室的半空中，
雙手伸向虛空，彷彿想抓住虛無飄渺的回憶。
「尤其是哈利，而且就在這裡，
在我萬念俱灰、鐵了心要赴死的時候，
是他伸出了手，把我從大火裡拉了出來。
那一天，他從火災裡救出來的東西，
遠遠不只是這具身體而已。」

她講到這裡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之後嚴實的心防在哈利的不離不棄下終於潰堤、
在哈利懷裡哭出來的部分讓已經老大不小的她
少女心又忍不住騷動起來，不禁感到難為情，
又有點想把當時充盈心中的暖意留給自己獨享；
足以融化連惡魔之火都燒不穿的內心的這份情感，
對這些情竇初開的真正少女們來說可能太火熱了。

「「「嘿～」」」
三個年輕女孩都一下子忘了語言能力，
跟著綴歌一起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
一起尋找當時他們兩人在空中與魔火競速的軌跡。

但是現在的萬應室一點焦痕都沒有，
所以她們能夠找到的，
只有在四顆長髮披散的腦袋間逐漸升高的體溫。

不過比起當年肆虐的魔火，
這樣的溫度或許比較接近當時哈利伸出的手，
四人不約而同地產生了這樣的聯想。
少女們很小心的沒有說出來給綴歌聽到，
那感覺是哈利會做出來的事，
但那之後綴歌的反應大概不會有多浪漫了。

「……我也是啊。我的前世經歷了太多，
讓我幾乎喪失了相信別人的能力，
是綴歌阿姨一直對我伸出友善的手，
我才能在被砍斷腳後還能再次站起來。」
莉亞也跟綴歌一樣對著半空中伸出手。
「我一直，看著這樣的妳們的時候，
就覺得我也想要成為這樣的人。」

「同感。」夏瞳說。

「聽說就算是我媽媽，也能為妳做些好事。
既然如此，
必須把這個為數不多的好習慣延續下去呢。」
蝶飛也說。

聽到這席話，
綴歌才發自內心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點頭。
「謝謝妳們。」

她坐起來，看向萬應室後方，
一幅跟一扇門一樣大的等身人像畫憑空出現。
莉亞見過那幅畫，是阿波佛掛在豬頭酒吧的他妹妹，
而且她的畫像往前一滑，像門一樣打開了一條密道。

「萬應室連密道都能變得出來嗎？」莉亞問。

「不是，不知道是誰建立後藏起來的，
害我白忙了一年。」
這感覺像是鄧不利多校長喜歡的點子，她表示。

「白忙一年？」

「也已經放學了，想聽接下來的內容的話，
就一起到豬頭酒吧去開女子會吧，女孩們。」
綴歌難得露出調皮的笑容說。

「波……波特教授？」
習慣了她平常表情冰冷的斥責犯規的學生後，
突然帶頭違反校規讓女孩們都有點適應不來，
一時被嚇得改用教授稱呼她，
但是她已經進入密道，還對她們招手。

三個女孩面面相覷後，只能苦笑跟上。

偷偷觀察三個乾女兒的反應，綴歌忍不住偷笑。

她還是說不上來，自己有沒有成為合格的保護者。

但是所幸，現在的年輕人們都很能照顧自己了。

面對未知的威脅，
她們能保護別人到什麼程度還是未知數，
但如果是她們團結起來互相扶持的話，
綴歌就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會輸給任何黑魔法學派。

=======================================
沒有人的長廊上，又響起了詭異的哨音。

利用回音定位確定這裡沒有別人後，
艾倫才偷偷的從密道裡面鑽出來，
假裝他只是剛剛才從畫像們視線的死角走出來，
一邊走一邊偷偷在牆上蓋下稍縱即逝的召喚符文。

臍帶已經一度跟他們產生過聯繫，
再怎麼隱藏都是紙包不住火，
只要再過幾個步驟、再排除幾個障礙，
他們就能迅雷不及掩耳的取得必須之物。

但這次，他應該要注意的對象卻不是躲在影子裡，
而是跟影子一起貼合在牆上，直到他走開才浮現。
「密道．行行起。」

在古老的指令下，看似無奇的牆壁微微震動，
偽裝成磚頭跟油漆的隱形屏障突然變成實體，
後頭的大空洞也被突然出現的土石癒合起來。

霍格華茲永遠不多不少的七條秘道之一消失了，
提早進入了等待轉世、重新建構的生命歷程。

感受著曼西斯學派的計畫關鍵之一逐漸消失，
阿蘇爾掛著神秘的笑容躲回影子裡。
=======================================
因為跟哈利波特的關係，還有各式各樣的原因，
綴歌在食死人之間的地位相當特殊。

雖然實情除了她只有佛地魔知道，
但是看到主人愈來愈常將她帶在身邊一起行動、
甚至親自監督她的戰鬥訓練，
其他懂得察言觀色的食死人也學會小心對待她，
在戰鬥訓練中幾乎沒有讓她受過傷。

期間她遭遇過最嚴重的傷害
除了哈利誤用黑魔法以外，
只有石內卜教她鎖心術時不小心被反破心到他的黑歷史，
包括童年太幼稚被莉莉笑、被無良老師變成雪貂、
以及混血王子以外被取代或者成為廢案的中二綽號。

之後綴歌花了很大的力氣
才阻止石內卜的社會性死亡。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

那真的是很慘痛的經驗，她們很幸運才能熬過來， 所以現在才能跟莉亞分享

一句吐槽吐出了整部酒哈XD

夏瞳的強不是我設定的XD 至於莉亞……目前個人感覺還是花拳繡腿居多啦

這麼期待燒艾倫的嗎？XD

沒有錯啦～XD

已經熟門熟路了XD

抖肉！

那一天， 反派們想起了被酒鄧支配的恐懼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2/19/2022 08:41:18

謝謝yo大:) 之前偶然聽到的一句很喜歡的話， 光彩、睿智的背後都是無法告訴別人的付出 現在魔法界的和平時代，更不是理所當然得來的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2/19/2022 19:54:09

食死人貝拉．雷斯壯，然後這裡的版本比較接近yo大 雖然在哈利視角就是僅次於老佛的邪惡， 但是在綴歌、水仙視角還是有阿姨、姊姊的一面， 雖然目前描寫不到，但是那一面的貝拉也有出力 才讓綴歌能迎來HE。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02/24/2022 14:5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