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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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le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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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
持續徵求「最苦勞眷屬標章」設計稿XD

正文開始

[接下來遇到誰？
唯一支持老石]

從門口的影子裡浮出來時，
所有人都讚不絕口。

「真的離開霍格華茲了欸！」
榮恩不可置信的摸著古里某街的地板。

「這到底是什麼魔法？」
妙麗蹲在榮恩旁邊，
卻是摸著他們剛剛出來的影子。
（在她的想像中）

「謝啦……那個，
我們該怎麼稱呼你？」
哈利對「影子」道謝時說。

「無足掛齒，
現在的我只是個影子而已。」
「影子」苦笑說。

「是你這影子的主人叫你這麼說的？」
金妮問。

「這是事實……
不過不看到她本人的話，
有點難說明吧。」
「影子」擺擺手安撫她說。

這時，
哈利突然皺眉逼近「影子」，
具體來說是湊近他的面罩下面，
少數裸露出來的臉龐想看個仔細。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他唐突的問。

「……怎麼突然問這個？」
這唐突到「影子」也不解的問。

「因為你的聲音聽起來很耳熟啦。」
哈利解釋。
雖然只有幾次而已，
但他甚至可以肯定地說他去年才聽過。

「影子」什麼都還來不及說，
古里某街裡面就傳來了腳步聲，
他只好趕快回到影子裡，
不知道是躲在他們的影子裡，
還是就這樣回去找艾比蓋爾了。

對話被打斷的哈利一看，
出現在他們面前，
也就是來到了門口前的人是石內卜。

「波特，你們不是應該在學校嗎？」
石內卜問。
他不由得瞇起眼睛，
他才剛剛踏進古里某街，
沒幾秒就聽到了波特等人的動靜，
但是他進門前完全沒看到他們。

「今天是假日，
我想在哪裡不關你的事。」
哈利沒好氣的說。

石內卜皺起眉頭，
但還來不及說些什麼，
天狼星也已經聽到聲音出來了，
硬擠過石內卜迎接他們。

「你們可來啦。
有找到什麼好地方嗎？」
他問。

「差點跑到別的世界去了。」
榮恩說。

正要發火的石內卜一聽到這個，
突然就整個人愣住了，
定格在一個有點好笑的姿勢。
直到哈利越過天狼星的肩膀看到，
不由得笑出來時，
他才回過神來，
趕快假裝剛剛什麼都沒發生。
「要開會了，布萊克，
鄧不利多親自召集的。
你不是說除了看家外你還有別的用處嗎？」

「干你屁事。」
天狼星不甘示弱地罵回去，
但還是跟在他後面一起上樓。

「我們也要參加！」
一聽到有鳳凰會的會議，
榮恩金妮馬上就來了興趣。
而且聽到是鄧不利多親自召集，
哈利也決定要設法攔住他好好講話。

「不行，
暑假的時候就跟你們說過了。」
天狼星說，
不想跟石內卜相處的他就丟下他們跑了。
也想跟他再相處一下的哈利追上去，
結果又被擠過去的石內卜這時彈回來，
剛好就擋在他們之間。

「借過。」
當擋在面前的石內卜利用身高優勢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時，
哈利抬起頭來勇敢地瞪回去說。

「如果你們要在這裡度假，
你們該去的地方在那邊。」
石內卜指著二樓樓梯旁邊的走廊說。

「……我們也有重要的事情，
要跟鄧不利多報告啊。
虛空之海……」
這些人想參與鳳凰會的會議已經嘗試了一個暑假，
就算現在的阻礙是石內卜也不能阻止他們。
而且這次，
榮恩覺得他想到了一個好藉口。

「通通去寫作業，
下次上課前要是我少收到一張羊皮紙，
你們就給我用牙刷打掃整間餐廳。」
沒想到石內卜直接不理會他，
還施展屏障咒把通往二樓的路封了起來，
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他們傻眼地站在原地，
直到做家事中的衛斯理太太經過，
也說了跟石內卜類似的話，
（當然她聽起來沒那麼不中聽）
他們只好乖乖的找個房間坐下。

一進到房間，
目瞪口呆的他們就發現房間的桌上
已經擺好了他們留在學校的羊皮紙，
讓他們在等著天狼星的時間也不無聊。
該說「影子」是設想周到呢，
還是多管閒事呢？

倒是看似無情走掉的石內卜，
剛才的反應其實是騙人的。
還好他沒什麼優點，
就是騙術高明到黑魔王都無法識破。

沒想到虛空的影響已經這麼無遠弗屆，
連那麼駑鈍的衛斯理都發現了，
今天才開會討論會不會太晚了呢？
當然，
這是撇除鄧不利多也知道這點的情況。

說到知道這個關鍵詞，
之前那個幻形怪女孩看似跟人類的紛擾無關，
卻也糊裡糊塗的在很多大事參了一腳呢……

一想起艾比蓋爾，
石內卜就猛然停下腳步。
這才想起也好久沒有她的消息了，
剛剛應該趁機從那些葛萊芬多口裡逼問出來的。

上次聽說的時候，
她為了躲避討厭半人的恩不里居，
到處逃亡的時候跑到豬頭酒吧去了。
就算比不上綴歌本人，
艾比蓋爾以人類的標準來說仍然相當可愛，
而且她在學校時相當乖巧懂事，
令人欣慰她沒有被那些葛萊芬多帶壞，
竟然跑去全英國酒鬼敗類的俱樂部，
簡直就是為了躲避猛虎逃到了狼群中間。
（換成別人的話，
石內卜大概只會冷冷的說：
「妳要不順便脫光衣服塗滿醬汁，
嘴裡咬著蘋果端給他們算了。」
然後就把這事給忘了）

石內卜還記得他當時把所有能想到的內容都寫下來，
寫成信寄到酒吧跟阿波佛約法三章，
要他好好的幫忙顧著艾比蓋爾。
他本來想過去豬頭看看的，
但是一產生這個念頭，
他卻同時產生了抗拒的本能反應，
加上鄧不利多又有事要他做，
那次就不了了之了。
（如果是綴歌本人的話，
這些心理障礙他別說克服了，
心裡的高山發現前就被他剷平了，
差點在那裡被做成廚餘的心理陰影都攔不住他）

之後就是他們所知最早的虛空事件，
竟然跑出了一個男版的綴歌，
然後他好像也跑去了豬頭酒吧。
除了（石內卜很不想承認）
將會打倒佛地魔的哈利外，
圍繞在艾比蓋爾身邊的怪事也不遑多讓啊。
難怪「那個傢伙」會跑來看戲了。

打開二樓最大房間的門，
在那裡等著他的除了天狼星，
全部都是銀光閃閃的護法。
像是會議主席一樣站在長桌一端的鳳凰護法
清清喉嚨制止了笑他遲到的天狼星。

「大家都到齊了吧？
賽佛勒斯？天狼星？」
鳳凰護法發出鄧不利多的聲音說。

身為唯二真正在會場的與會成員，
他們兩個一人一邊的把羊皮紙簡報
放在每個來開會的護法面前。
自從護法可以用來傳話的特性
（還有它沒有實體可以受傷、
不會因為負面情感而受傷害、
沒有生命可以失去，
所以食死人完全沒有攔截它的手段）
被鄧不利多當成鳳凰會的通信手段後，
每次都因為個人因素用肉身開會的石內卜
也愈來愈習慣判讀護法的表情，
應該由最快樂的情緒組成的他們
現在都多多少少帶有一絲不耐，
不然就是在放空的樣子，
大概他們的本體正在學校東摸摸西摸摸。
龐芮夫人的雙頭蛇護法其中一個頭
在石內卜遞給她簡報時向他點頭，
另一個卻在催促他發快點，
她又有手受了怪傷的患者要醫治了，
沒時間可以浪費在這裡。

石內卜不怪她沒耐心，
除了他的作業也快改不完了之外，
按照往例這種場合就只是鄧不利多
先問他們交代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然後單方面告知他們接下來的行動方針，
而且為了怕情報走漏風聲給食死人，
他都不會說明理由，
然後等到散會才把最艱鉅的任務交給石內卜，
而這一點都不妨礙他在會議中
給石內卜交代其他任務給其他人看……
一想到這個他又開始胃痛了。

「既然沒有任何人因為任何理由缺席了，
那就讓我們開始吧。」
環視一圈後，
鳳凰護法無視還空著的蒙當葛位子開口，
因為有不少護法已經在用視線催他了，
除了剛剛的龐芮，
還有看了報紙後急著去下注的小馬（孚立維）、
沒錢賺的假日連休息都不行的山羊（阿波佛）。
「不過，
今天的討論主題跟佛地魔可能沒有直接關聯，
只是我覺得有必要讓大家都知道。」

「你跟人打賭輸錢啦，嘎？」
其他人的護法聽到那個名字也閃了幾閃，
這裡講話數一數二有份量的穆敵卻說，
說得其他護法的光芒突然閃了幾閃，
似乎他們的憋笑反應在護法上了。

「不是，『老山羊』也知道的那件事。」

「那是他有小孩了？是人還是山羊？」

這次反而是鳳凰護法笑了出來，
但是其他護法看了一眼山羊後乖乖閉嘴。
「是之前在魔法部發生的事情的餘波。
我跟一些知情的人似乎都很有共識，
要將這個現象命名為『虛空之海』。」

聽到陌生的名字，
護法們跟人類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鳳凰，
雖然他講話讓人聽不懂不是第一次，
但這次是真的讓他們都不禁懷疑
阿不思是不是去海邊曬昏頭了。

除了山羊，
一聽到虛空之海，
應該以純粹快樂組成的護法也變得面無表情，
如果在這裡的是真人，
他此時臉上應該會是悲傷的表情。

但是大部分人還是聽不懂，
所以鳳凰護法指著簡報開始說明，
超級時光器雖然停止玩弄時間，
卻仍然對世間留下的無數傷痕，
竟然可以通往一座神秘浩瀚的大海，
而那片海中竟有通往其他世界的路。

「海格也曾經蒙受那片海的恩惠，
正在回國路上的他寫信來了，
他和巨人們的商談
因為神秘勢力的介入而失敗時，
憑空出現了泡泡讓攻擊他的巨人陷入沈睡，
他們才得以順利逃脫。」
看其他人還是一臉只差還沒直接罵他
「太荒謬了」的樣子（以護法來說），
阿不思只好繼續說明。
「我再回到一切的起點檢查時，
也曾經誤入了那片大海，
還好有佛客使的幫助，
我跟追著我進來的『老山羊』
才能順利回到這個世界。
而且我有理由相信除了我以外，
佛地魔也對虛空之海產生興趣了。
他不太可能看漏那片海的存在吧？
他的左右手才突然多出一個兒子。」

絲毫不同情他的笑聲迴響起來，
但只持續一下子就停止了。
他們現在還想像不太出來
如果佛地魔到了別的世界去，
他是會先挑軟柿子吃，
乾脆搬去沒有他們這些反抗者的世界稱王，
還是搜集其他世界的武器來對付他們，
而這種未知一開始雖然只是有點在意，
卻愈是思考就愈顯恐怖。

「我們的短期目標，
我認為是至少先盯好虛空之海，
別讓它影響到我們要做的事。
所以……『瘋眼睛』是怎麼說的？
隨時提高警覺。
現在知道虛空之海會影響我們了，
我們就可以先行迴避它的影響，
要是發現了虛空之海的入口，
就請各位先用魔法將它封印起來，
並且互相通報吧。
還有什麼問題嗎？」

最了解虛空之海的阿不思都還是幾乎一無所知了，
其他人自然連該問些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表示了解後護法就紛紛消失了。

「那麼……天狼星，
可以麻煩你去通知茉莉，
把古里某街再檢查一次嗎？
以免魔法部事件在這裡也留下了『入口』，
造成我們的安全漏洞。」

天狼星也起身去跑腿後，
石內卜就知道該來的時候終究來了。
鳳凰護法還待在這裡沒有消失，
他們之外的所有人卻都被支開了。

「佛列契的事情，
你認為也是虛空之海的緣故嗎？」
石內卜問。
不然他還真想不到鄧不利多把人叫來
就只是為了通知這麼一點內容，
除非「這麼一點內容」
已經嚴重影響到鳳凰會的運作，
比方說走在路上都會被虛空吞掉之類的。

「不知道，線索太少了，
但是他的事情也確實很不尋常。
要是世界上不尋常的事能少一點，
一切就輕鬆多了，不是嗎？」
鳳凰護法聳肩說。

「事情在你看來有那麼輕鬆嗎？」
石內卜反問。

「沒有。
無論任何方面都是。」
但是要說那之前有什麼徵兆，
也就只有一盞油燈，
除了出現的有點突然外沒什麼奇怪的，
所以現在鄧不利多毫無頭緒。
「我只知道那不像是食死人的風格，
而且我們似乎除了他們之外，
還出現了另一群人也在暗中行動，
現在的局勢似乎相當不明朗。
我只能替蒙當葛希望這次
『攻擊』他的是虛空之海，
它相較於其他我們要擔心的人事物
似乎不那麼急著殺死受害者。」

看到鳳凰背後的鄧不利多嘆氣的樣子，
一般人多少會同情一下這個心事重重的老人，
但石內卜太有經驗了，
接下來就是他要分擔那些心事了，
要是輕易動之以情的話，
到時候鄧不利多就會得寸進尺的。

「對了，
你見過那位來自其他世界的綴歌了嗎？」
看石內卜保持沈默，
鳳凰決定主動開啟新話題。

「沒有。」
石內卜簡短的回答。
反正送跩哥回去是鄧不利多的事，
（至少現在只有他有點頭緒）
他就不用再分散心力了，
因為他現在忙著保護綴歌，
不讓恩不里居或哈利輕易接近她。

「他現在好像也在豬頭酒吧呢。」

「你是要我去問他，
有沒有看到佛列契出事的經過嗎？」
雖然第一個閃過腦海的是艾比蓋爾，
但是石內卜對自己裝傻。

「如果他真的有看到什麼，
那就再好不過了。」
他愈來愈有經驗了，
鄧不利多不禁苦笑，
並且施展鎖心術不讓表情顯露在護法上。
「也順便幫我問候一下我們的客人吧，
她最近為了我們人類的紛爭，
也是不得不到處東奔西跑的，
上次還誤入過虛空之海呢。」

「……那又是怎麼回事？」
馬上理解成鄧不利多在做什麼危險的事
把一個無辜的小女孩給扯了進去，
石內卜的語氣馬上冷峻起來。

「那是個意外。
但我能夠在誤闖那裡後回來，
都是多虧了她來救我。」
鄧不利多趕快澄清。

石內卜還是瞇著眼睛瞪著鳳凰，
鳳凰只能也認真的跟他對視，
生怕只要曝露出一點心虛，
石內卜就會殺回學校跟他算帳。
「如果被我問到她的說法不一樣……」

「她現在好像在學校，
剛剛跟著哈利他們到學校的地下去
冒險了一圈才回來，
現在在他們的寢室裡休息呢。」
剛剛才收到多比報告的鄧不利多說。

「地下？可是地下不是……！
那群葛萊芬多！」
石內卜直接奪門而出，
雖然他自己都還沒下定決心
是要在古里某街修理哈利，
還是趕快殺回學校看看情況。

看到石內卜難得這麼失去冷靜，
鄧不利多不禁趁他不在偷偷苦笑，
然後鳳凰護法也消失了。

「你這樣下去會遭報應的喔。」
這時辦公室外傳來少女說話的聲音，
她說完話後才敲了敲門。

「我已經被警告很多次了。」
鄧不利多保持著苦笑招手，
讓門自動打開放客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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