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萬事屋波特----狩獵之夜

前篇連結：#1ZfRDK1q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
總而言之，今天先過個場

正文開始

「小兄弟，你還活著嗎？」
陌生的呼喚，
聽起來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窩不知道……」
腦筋還在昏沈之中，
而且也不是第一次死亡的艾倫說，
這才眨眨眼睛努力爬起來。

跟洛基一起找到適合落腳的地方後，
洛基就提議跟艾倫比劃一下，
想透過他見識一下現代的魔法，
也好奇幾千年前的魔法是怎樣的艾倫就答應了，
結果洛基一不小心用力過猛，
就把艾倫打昏了。
只能說不愧是奧丁直接傳授的符文魔法，
跟莉亞的火卜術相比雖然顯得很簡單，
但是威力相當不俗。

爬起來後四下看看，
看來洛基只是把他搖醒而已，
沒有嚴重到需要使用魔法來治療他。
裡裡外外都確定自己沒有大礙後，
艾倫才牽起洛基的手站起來。

「你剛剛用的那個，
應該不是這個世界的魔法吧？」
洛基敏銳地說。

「……一半一半吧。
有個很厲害的女巫借用你們的符文
跟一個外星人學來的。」
艾倫說。
雖然知道他們也是受到「夜」的幫助，
之前的事件才能有驚無險地度過，
但是小時候受到的教育太根深蒂固，
這時候不硬補幾句壞話已經有進步了。

「提醒我不要惹到那個女巫。」
洛基笑說。

「她就是莉亞的母親。
雖然已經過世很久了。」
艾倫說，
然後有點幸災樂禍地看到
也是死人的洛基笑容瞬間消失。

「……那再幫我多記得一個，
遇到她女兒時要趕快美言幾句。
不過剛才練習的最後一擊，
你怎麼突然愣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應該躲得開的。」
洛基趕快轉移話題。

看到艾倫的欲言又止，
就換洛基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容。
「一下子想變身成巨人來對付我，
差點忘記現在不是好時機對嗎？」

艾倫還是沒有說話，
但是他的答案完全寫在臉上了。

這麼坦率的少年竟然能當間諜，
是千年的光陰讓人類變得這麼純樸，
還是他有意想不到的人幫忙掩護呢？
附身期間偷看了艾倫記憶的洛基心想。
當年那個遊走在巨人與巫師之間，
靠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
（還有偶爾搞砸時能彌補的法力，
以及敢於採取任何手段都要彌補的厚臉皮）
才設法看到諸神黃昏結局的騙徒
不知道有個邪神對艾倫的命運另有安排，
只能為他提早用光的好運苦笑，
但是笑容只持續了一下就消失了。
「被巨人的身體保護著的感覺很爽吧？
如果那不是一大團受你控制的泥土，
而是一個身形頂天立地的人的話，
你大概無論性別都要直接對他……
現代是怎麼形容的來著？」

「……我也不知道。」
就算之後能得知，
艾倫也覺得他不想告訴洛基，
不然洛基一定會拿來狠狠的恥笑他。
「……變身讓人有這種感覺是正常的嗎？」
他反問洛基，
這似乎是相當要緊的情報。

「就像是突然賺了大錢變成暴發戶後，
覺得什麼要靠錢來解決的問題
都不再是問題的全能感一樣讓人陶醉吧，
這不是巨人魔法內建的陷阱，
就是一不小心就會被沖昏頭的本能反應，
尤彌爾老爺子就是這樣
讓巨人族一下子就多到到處都是，
多到連索爾都殺不完的。
聽說人類已經連那回事都忘記了？」

「要說誘惑別人，
你們人類用的手段要比我缺德多了。」
艾倫突然又聽到了一陣冰冷的幻聽，
肩膀那邊也有聳了聳肩的幻覺。
看來剛剛有反應的巨人就是被點名的尤彌爾了。

「……那如果長期下去的話會怎樣？」
再怎麼不情願，
都是愈來愈習慣的艾倫只是厭煩的按住幻聽的耳朵，
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眼下的話題上。

「不會怎樣，
我也學過巨人魔法，
身心都是一如既往。
這魔法還是有謹守本分，
只是為人類服務的知識而已。」
洛基說。
艾倫偷偷鬆了一口氣。
「不過不是每個人都像我經得起誘惑。
也有人就沈浸在那溫柔鄉裡不想出來，
對深陷在巨人的力量中無法自拔的人來說，
變回人類反而才是一件痛苦的事，
但是魔力畢竟用久了還是要休息，
就像女孩子們每個月的生理期一樣。
你已經算是做得不錯的了，
面對那股彷彿無窮盡的力量、
有了那力量什麼都能做到的自由，
至少你現在還在努力維持人性。」
想當初他的大兒子第一次變身，
就一口氣維持了兩個月才變回來，
之後變身之間的休息時間就愈來愈短了。

「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艾倫難得露出引以為豪的微笑，
想起提醒他還有個人類社會
在等他回去的波特夫婦跟羅曼，
還有就在那人類社會最認真等他的莉亞。

看穿他沒有說出口的名字後，
洛基笑了一下繼續說：
「把巨人狀態當成自己的真面目後，
就自然而然的會認同自己新的種族，
跟自己一樣的人聚集在一起，
然後這些被力量誘惑的人
就可以結伴一起去追求更多力量了，
而就這麼『剛好』，
尤彌爾老爺子是唯一一個魔力多到
就算在需要魔力維持的變身狀態下
還有餘力施展其他魔法的巨人，
我們就是這樣被分成兩邊的。」

雖然覺得變成「原初巨人」，
力氣用盡後還是會變回人形的自己
應該不太會去跟現代的巨人變成麻吉，
但是艾倫表情還是不由得愈來愈緊繃，
畢竟他有自覺他差點就淪陷了好幾次，
那幾次都是靠著對莉亞的思念穩住的，
然而他仍在愈來愈習慣變身也是事實，
甚至如果有人笑他遇到陌生的女孩
竟然第一件事就是變身炫耀高大的身材，
他好像也只能老實地接受火刑的下場。

……怎麼辦，愈想愈自我厭惡，
突然覺得泰迪身為莉亞名義上的長兄，
拜託人家幫忙幹掉艾倫好像是應該的了。
說到這個，都什麼時代了，
竟然可以被他拜託到拿著奧丁的神槍……
岡滾尼爾的巨人殺手，
這麼扯的經歷讓人生也相當浮誇的艾倫
都不禁覺得「做到這種地步，
老天是真的下定決心要他死了吧？」

「嘿，別露出那種表情。
你可是這世界上最後的原初巨人了，
不太有機會被其他巨人誘惑。
應該只有你去誘惑別人的份吧，
但你也沒辦法教別人巨人魔法。」
洛基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說。

剛剛臉上陰暗起來的艾倫確實不再消沈了，
但是就算洛基剛剛應該是在安慰他，
那種口吻還是讓他不禁給了洛基一個白眼。

「啊，不過現在很難說喔，
有那個知識的人現在就被你關著呢。」
洛基話鋒一轉，
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用眼神示意艾倫。
「所以，
現在的你可沒有消沈的餘裕喔。
要是又被他們幾個趁虛而入，
這次他們會對得手一次的我有防備，
我可就沒辦法再次阻止他們了。」

「……就算他們被我的『機體』
限制了力量也不行嗎？」
話題突然變得這麼嚴肅，
有點無法適應的艾倫眨眼問。

「要動用到暴力的話別來問我，
我只是基於學術興趣才去學的，
別指望我打得過任何原初巨人。
對，也包括你，
雖說我是因為你的魔力才存在的，
你的身體不爽供應魔力的話我根本沒輒，
但我也不敢跟你光明正大的變身決鬥，
除非我準備了足夠的謊言來對付你，
而變身的話就沒辦法說話了吧？」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那麼這個要怎麼辦才好呢？」
艾倫不禁又摸摸自己的頭，
同時裡面又傳出了
「還敢說啊，
你的臉皮到底是什麼魔法，
比我們加起來還要厚？」的多重幻聽。

「那真的就是我的極限了。
如果奧丁老爺子也在的話，
他花了很多力氣在研究怎麼對付巨人，
他或許會有點心得，
不過那個對你來說是治標不治本吧。
現在也是多虧他們佔著位子，
你才沒有被更不妙的傢伙附身，
不先搞定你的靈媒體質，
趕走一批人換下一批來也解決不了問題。
你的靈媒體質覺醒前是怎麼過活的啊？」
洛基問。

「……我是因為魔法誕生的人造人，
所以好像一出生……還是出廠……
就有這樣的機能了，
只是之前就有個超不妙的傢伙進來，
而且大多數時候只是跟我通話而已。」
不知道洛基是剛好沒看到這段記憶，
還是故意提問讓艾倫多說一點話，
艾倫就先當作這是在尊重他的隱私吧。

「……你能活到今天還真是奇蹟。
不對，真的就是奇蹟沒錯，
不然你已經死了好幾遍了吧？」
洛基顫慄的說。

「對啊。」艾倫嘆氣。
自從他上次死而復生，
會使用他的身體的尼可拉斯死後，
之前佔據著的低語者就沒再理過他了，
他還撐了一年多才又被人附身，
這也是一件相當難以置信的奇蹟。

他現在也已經在信仰問題上
跟莉亞母女和解了，
去拜託「夜」來佔位子不知道可不可以？
雖然一下子出現這個想法，
但艾倫轉念間又自己否定掉了。
雖然他還不確定他跟「夜」和解了沒，
但他受夠腦子裡有那些上位存在了。

「那我也想不到還能對你做什麼了。
我那時代的靈媒就趁早教他們控制，
他們受不了的話就只能……呃……
『回爐重造』了。
但你的控制能力實在很弱啊。
畢竟你不是具有通靈能力
作為求生能力一環的普通人，
是有人為了被通靈而創造的人柱。」

「告訴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吧。
雖然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這些的。」
艾倫嘆氣說。

「喔，對。」
看到自己是從工廠的水槽裡出生的，
沒有當場崩潰已經算是驚人之舉了。
還好當時有一個愛護他的女孩在場，
讓艾倫下定決心就算自己只是工具，
至少要作為莉亞的工具為她而戰，
不然艾倫自暴自棄起來不知道會怎樣。
首先毫無轉圜餘地的變成別人的身體，
這個應該躲不掉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你自己的『配方』囉？」
洛基突然問起。

「才剛剛知道我有那種東西，
就全都被一把火燒光了。
製造我的首席……我是說，
那傢伙也已經死了。」
開口發現從小叫到大的稱謂習慣了，
不想再跟想動莉亞的尼可拉斯有關係的艾倫
說出來後才突然又改口。

「那其他跟你出身一樣的人呢？
他們不用幫忙接生弟弟妹妹之類的，
或是在『懷孕期間』幫忙顧著嗎？」

「不太確定，但好像要吧？」
似乎開始對洛基想說什麼有頭緒了，
艾倫眨眨眼說。

「……那樣的話，
如果能拿到你的設計圖什麼的，
知道你跟一般人差在哪裡的話，
或許就能知道要怎麼改進你了。」
洛基摸著下巴思索著說。

「真的嗎！？」
都已經不抱期望了，
突然有人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雖然理性覺得這種時候更要慎防被騙，
艾倫還是不由得提高音量。

「假的也要想辦法弄成真的，
我可是跟你岳父岳母講好了，
要讓你可以參加那女孩的婚禮的。」
洛基笑說。

「呃，喔……真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跟他們分開後就沒回信過莉亞的艾倫尷尬起來。
比起婚禮，
他現在擔心就算能活著回英國，
也會先被「夜」代替莉亞火刑。

「你不信我嗎？想當初，
我為了實踐我答應其他人的東西，
連我的處女都給賠上了……」

「等等，賠上你的什麼？」
艾倫傻眼地打斷明明就是男兒身的洛基。

「……總之，
說到了就要做到，
何況奧丁老爺子都教了，
語言本身就是魔法，
說話不算話的人法力再高，
說出口的咒語不算數也沒用。」
這才驚覺自己提當年勇提到露餡了，
洛基趕快轉移話題。
「就當作是溺水時有東西飄進手裡，
總之先抓住再說吧。說起來，
你們當初到這交界地來，
就是為了逮住你以前的同夥吧？
既然這樣，
再把他們繩之以法、
然後你們各自從他們身上各取所須前，
你要做的事情都沒有變吧？」

「……你不說我都忘了那回事。」
雖然有點懷疑洛基對他的事這麼熱心
是不是也在這交界地有所圖謀，
但是對於現在不知所措的艾倫來說，
他這麼熱忱反而剛好給他們的二人組
補足了艾倫不知掉在哪裡的動力，
甚至真的讓他發自內心的心癢起來，
有了一股不能繼續躺在這裡的衝勁，
不知不覺就爬了起來，
雖然站起來後還不知道要往哪裡去。

「不客氣啦。」
洛基也不說破這一點，
奸笑著站起來配合艾倫的視線。
「那麼既然你跟你哥哥們已經拆夥了，
等到碰面時一定會有一場激烈的吵架吧。
得在那之前讓你準備好才行，
至少不能讓你太輕易被他們的氣勢壓倒。」

「你的意思是？……」

「現在才修煉魔法，
就算是我來教你都太慢了。
只能由你來命令他們幫你打了。」

……洛基的表情明明在奸笑，
但是眼神卻無比的認真，
是艾倫的錯覺嗎？

馬份莊園的人們都還沒反應過來，
又有人敲響了莊園入口的大門。

「怎麼這種時候突然有客人？……」
就算馬份家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尊貴，
會來登門拜訪的人
已經沒有多少需要事先預約了，
但是這種時候突然出現意外的訪客
還是讓馬份家的全員都措手不及。

還在傷腦筋該先處理哪一邊時，
才發現莉亞已經走出視野外了，
只好趕快先去迎接客人。
然而一看到客人是誰，
年輕人們不耐的表情馬上轉晴，
來者竟然是阿蘇爾。

「老師來得正好！快來幫忙！」
莉莉馬上一邊說著，
一邊牽起阿蘇爾的手把她往屋裡拉。

「發生什麼事了嗎？」
明明具有外神視野的阿蘇爾故意說。

「莉亞姊姊從剛剛開始就好奇怪！」
莉莉說。

其他哥哥們一邊向外公外婆
介紹阿蘇爾是何許人也時，
他們已經來到了莉亞借住的房間。
就算是上位存在，
這種時候也要遵循巫師的禮節敲門，
給對方保留想要獨處的權利才行。

「抱歉，
我現在不方便開門。」
莉亞的聲音從門的對面傳來，
還伴隨著似乎在翻找著些什麼的聲音。

「阿爾托莉亞，是我。」
阿蘇爾說。

就這麼簡短的一句話就像咒語一樣，
莉亞丟下手上的事情過來開門了。
「老師怎麼會來？」
她意外地問。

「爽。」
阿蘇爾一言以蔽之。
「開玩笑的啦，
兩位波特教授收到……呃……
來自遠方的消息時我也在場，
聽說這裡有人擔心得茶不思飯不想，
我就來幫忙看看你們有沒有好好吃飯了。」

「謝謝老師。」
莉亞苦笑說。
以來不及整理外表就有客人來說，
其他人的儀容都算相當整齊，
莉亞也是穿著整齊的居家服，
就是頭髮反映她的情緒顯得有點亂糟糟的。
越過她的肩膀，
可以看到她的房間更是亂成一片，
看起來似乎是在準備要出門的行李，
拿出來放在地上的卻不是行李箱，
而是輕便許多的一個小小行囊。

「要出門啊？」

「嗯。總覺得，
不能只是在這裡什麼都不做了。」
莉亞很堅定地點頭說。

「知道要怎麼去嗎？」

「知道。」

「要去的是什麼樣的地方，
心裡有數嗎？」

「有的。」
其他人還以為應該能在這裡讓莉亞閉嘴的，
沒想到莉亞竟然還是點頭了。
雖然只是一直聽艾倫的描述，
比不上當年闖過交界地的摩根，
何況莉亞也遠遠沒有摩根那麼厲害，
但是這種時候莉亞的情緒不容許她退縮，
只好打腫臉充起胖子來了。

「去了之後要怎麼辦知道嗎？」
阿蘇爾倒是一點都沒動搖，
像是早就知道般的繼續問。

「知道……」
雖然難得的一個謊還能勉強繃著臉，
畢竟那在莉亞的心裡頂多算半個謊，
連續兩個還是讓她受不了了。
「老師要一起來嗎？」
她趕快轉移話題。
之前在學校遇到出事的時候，
她受過的教育總是要她報告教授，
何況阿蘇爾好像滿喜歡波特夫婦的，
她覺得這應該是很合理的請求。

「果然還是會緊張是吧？」
但是這些心思自然都騙不過阿蘇爾，
她露出的笑容直接讓莉亞防線崩潰，
整張臉紅得幾乎跟額頭紅斑混在一起，
感覺要是阿蘇爾再多刺激一下，
她就會整個人原地縮成一團。

不過那種方式雖然可以阻止莉亞亂來，
但是好像對她太殘忍了一點，
那種事情就連阿蘇爾都知道，
所以她忍著笑意沒有趁勝追擊，
而是湊近錯亂的她耳邊對她潑冷水：
「我也想要去幫忙，
畢竟我欠了他們跟泰迪學弟人情。
但也因為如此，這次我不能插手，
那個地方發生的事情太多，
就算是以我的標準來說也太複雜了，
我參一腳的話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這個潑冷水非常有效，
莉亞不但臉不紅了，
還被嚇得從頭慘白到腳，
好像剛才阿蘇爾是真的在冬天朝她淋了一大桶冰水一樣。

雖說因為阿蘇爾喜歡她們之間這樣的關係，
重生前也沒有跟夜王直接互動過的莉亞
也已經習慣了跟她扮演師生的角色，
但是現實再怎麼逃避都依然故我的存在，
莉亞只是個渺小的人類，
甚至沒有繼承到摩根與惡魔交手的天份，
而阿蘇爾是有著堪稱神的力量跟眼界的上位存在。

雖然莉亞在阿蘇爾的要求下
沒有對她獻上師生範圍外的敬意或祈禱，
也不打算為了她的一時衝動行事麻煩她，
（剛剛那是在確認阿蘇爾又怎麼打算的）
但是親耳聽到阿蘇爾剛剛那麼說之後，
在交界地發生的事情層級似乎一口氣
提升到了去年對付低語者的時候，
甚至在那之上，
是阿蘇爾就算拿出夜王的身份及力量都未必能擺平的。
那樣的話別說莉亞去到那裡能做什麼了，
凡人一旦涉入祂們的事情
只有被祂們一不小心就碾碎的份，
可是莉亞說什麼都不希望被碾碎的人
已經丟下她們深深的涉入其中了。

「妳不是說妳知道去到那裡後要做什麼，
要面對什麼嗎？」
阿蘇爾對著動彈不得的莉亞苦笑說，
剛剛的吹牛吹破了的她表情直接變得差點哭出來。

「老師妳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站在聽力範圍外，
只知道阿蘇爾一番操作加上一段竊竊私語
就讓莉亞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以為莉亞被欺負了的莉莉問。

「現在我們的處境好像很為難呢。
在我們不知道的時間跟地點，
似乎有很糟糕的事情正在發生，
糟糕到莉亞妹妹都覺得不能坐視不管呢，
卻又覺得這麼危險的事情隨便插手的話，
不只你們擔心到要來找我幫忙阻止她，
她擔心的人也會顧慮她的安危，
因而無法好好解決本來應付得了的危機。」
阿蘇爾抬起頭來對著莉莉，
還有同樣面露擔憂的所有人說。

「老師？」
莉亞看不懂阿蘇爾這時為何對他們開口，
突然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有點擔心這時候找上他們是有什麼打算。

「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畢竟那就是你們現在在這裡的理由。」
阿蘇爾伸手拍了拍莉亞安撫她，
但眼光還是看著他們。

「泰迪哥在任務中遇到了麻煩，
對嗎？而且好像是很大的麻煩，
所以爸媽才要趕快去救他們。」
詹姆說。

「對啊。
已經有人在說可以當他們死了呢。」
阿蘇爾嘆氣說，
但是沒有看漏開始跟上狀況的波特一家
擔憂的神色也開始跟莉亞愈來愈像。
「要是這種時候，
除了躲在安全的地方跟他們通話外，
可以盡量的幫上他們的忙就好了吧？
莉亞妹妹就是在煩惱這個，
剛剛才會差點就衝動行事的，
抱歉，害你們擔心了。」

「嗯……」
看不懂阿蘇爾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莉亞只能先應聲，
卻在這時終於看懂了阿蘇爾的表情。
「有辦法嗎？」
她驚訝的問。不只是她，
阿蘇爾竟然會帶著辦法來到這裡，
其他人也大吃一驚。

「為什麼沒有？
你們不是巫師跟女巫嗎？」
阿蘇爾反問時，
卻是一臉「奇怪的是你們」的表情。
「別在走廊上討論這些，
到容納得下我們所有人的地方吧。」
說完她就一馬當先的轉身離開，
後面跟著一群想一探究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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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

古有蛇祖遇獅祖、老石遇老鄧， 今有艾倫遇洛基， 這勞碌命是蛇院祖傳的XD

看過了z大的創作後產生了這樣的靈感

都要對巨人的力量心動了， 艾倫不敢告訴洛基的講法是「被掰彎了」XD

好像可以， 又好像哪裡不太對XD

人家靠這個橫行諸神黃昏的XD

alan大得到它了XD

爽XD

被連續點名了兩場對手戲， 我都有點期待了XD

※ 編輯: Vinygli (140.112.211.144 臺灣), 12/31/2022 16:22:26